8- 被包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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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浩轩带着我走到一辆宝蓝色的小轿车旁，很绅士地帮我打开副驾的车门。我对车没什么了解，只看四个环我知道这个牌子叫奥迪。我坐进去，系上安全带，这是我在美国留学的几年养成的习惯。他的车里有股淡淡的薄荷香味，车前面摆了一尊玉雕的大肚弥勒，车套是竹编的，箍在翠绿色套边里。后视镜下面什么都没有挂。这个男人，比我想象中的更整洁而有品位。就目前的接触来看，这是熟练地混迹在生意场的男人，世故逢迎，他都能做得很好，生意场上那些灯红酒绿他也是身在其中的，只是他根底的本性是正直而善良的，正如他几次救了我，也许也和他上次说的我长得像他初恋女友不无关系。男人，最难忘最深刻最刻骨铭心珍视的总是第一份情。那么，接下来的夜晚，他会对我怎样呢？他会不会……？我又有什么资格拒绝呢？这是我的选择不是吗？要完成那些报复我就不能在心底继续挣扎了，闭着眼睛走路吧。我只是，还是怕啊。
我在忐忑猜想的时候，袁浩轩已经将车开出停车场了。
“你住哪？”
“啊？”他难道带我出来只是为了给我解围，并不想让我陪他做些什么吗？
“怎么不说话？你住哪里啊？呵呵，我知道你刚入行心里害怕，看你连酒都不怎么会喝。不知道他们晚上一会儿怎么对你，就把你带出来了。现在送你回家，你别害怕。不过，我救得了你一次两次，不可能次次都救你。你既然不愿意，又为什么来做这行呢？找份正经工作，即使挣得不多，自己努力点先糊个口，上个技校什么的学点本事就能慢慢做好。你这么小，以后日子还很长啊，不能这么糟蹋自己混日子”
“我有硕士文凭的！”不知道为什么淡漠了很久的我听到他字里行间觉得我懒惰不上进才来为了物质出卖自己肉体的意思，就想向他解释。我从来没跟这里任何人提过一句我的过去。这一冲动却出了口。
“啊？”他很惊诧地盯着我看了几秒，脸上眼里除了惊讶还是惊讶。
我毫不示弱地看回他，又觉得自己似是情绪波动太大了，他看轻我就看轻吧，这世界我还在乎什么呢？我转回头，呆呆望着窗外。
似是过了很久，车开过一家家灯火辉煌。也不知道他要往哪里开去。
“你住哪里？”他用很平静的声音问我。好像之前的对话完全忘记了。
“十里河”我依然静静窗外城市夜晚的辉煌，那里有多少恋人相拥，有多少人逢场作戏，有多少人正爱得山盟海誓，最后大都伤了一地的心。是不是爱情，从来不是书上写的那样。
“你住那里啊。那里人很杂，经常有偷盗的小新闻。你不怕吗？你一个人住吗？”他把车在一个路口掉了头，看来我住的地方和刚才走的方向是相反的。
“我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我说服着自己。
又不知开了多久，简短的对话后我们仍是各自沉默着。我心下有些轻松了，看来他晚上不会对我做什么。那么他刚才单纯地为了我的感受而提出要带我走。他总是在我最恐慌的时候给我这点我抗拒又渴望的温暖。我以为除了报复景然我已经不在乎了所有的人所有的事，可是在他给我的炽热又飘渺的温暖里，我的心还是生出了一丝眷恋。我竟不想回去那个临时租来的几平米炎热而狭窄的房间，如果能坐在这车上一直开下去，一直开到天亮该有多好。或者，开到海里，淹没我给自己的做的茧也淹没我的生命吧。
“你，住我那里吧。”不期然间，他的声音低沉而貌似随意地响了起来。
他在说什么？我一惊之下转过头看他。
他没有看我，眼睛盯着前面的路，却用很缓慢而平和的语气跟我说“我在三环外有一套单元房，平时我不去，空着也没用。装修什么都是好的。你去住那吧。我偶尔过去你陪陪我就行。你吃饭买衣服刷我给你的信用卡，一个月我另给你一万。嗯？”最后一声询问，他是看着我说的。语气里丝毫没有强迫和轻视的意思，像是在跟朋友商量一件事。只是他的眼神有些飘忽的迷茫。
“你，这是想包养我？”是吧？
“呵，算是吧。”他开着车很轻声地回应我，声音里透着疲惫。
反着做这行怎么都逃不过跟人发生关系，与其随便的什么人，眼前这个男人也许是最好的选择了。我不得不承认心里的那些恐惧在此刻比以往对着未知的明天和未知的客人少了很多。反正我已经和他做过一次了，以后，不会太可怕吧。景然，真希望有一天会在这座城市的某家商场遇见你，我会嘲弄地对你说，我是肉体跟他交换金钱的情妇。你那时会是什么表情？
“想好了吗？”
“好。”这一声我答的很干脆。然后，长长舒了一口气。安静的车厢里，身边的男人也仿佛轻轻呼出了什么沉重的东西。
然后他把车调回头，驶回刚才去了又来依然明如白昼的繁华大街。
车停在一个住宅小区一栋楼下的停车位。我本身就是路痴，对京城也不熟，再加上现在对以后不知多长时间情妇生活的忐忑，我完全不知道现在我们在哪里。
“走吧。这个小区自然环境不算太漂亮，但是住的人都比较老实，大都是正常家庭。小区出去有很多饭店，不远就有个京客隆，挺方便的。这两天有空带你去熟悉一下环境。哦对，这里好像养狗的挺多，我有时因为方便就近过来休息一下，只要是不太晚都能遇见遛狗的。”他边说边在前面带着路。绕到这个楼的正面第三个单元就停下了。
“密码是09015311。901是门牌号，你记住后四位就行。用钥匙也可以开，一会儿到家把家里那把备用钥匙给你。”他按密码开开楼下的大门，走进去，上电梯，按9楼。
“家里好像没什么吃的了。我明天没空过来，你自己去买点，不认识路就打的。哦，厨房水管装了净化装置，水龙头打开水可以直接喝”电梯到了，他出门右拐，开防盗门，开木门，换鞋。
一路上我就这么跟着他，没有说话，偶尔嗯一声表示。进门来。关上防盗门，关上木门。客厅的顶灯亮了，一种淡淡的味道晕在空气里。他说“家里”，这里是我的家吗？从做了决定到了这座城市找到王姐第一次接客到现在，我的生活一直处在一种恍然而不真实的状态。我不知道自己每天怎么过来的，每天在干什么。心里只有一个念想，麻木自己，报复那个人。
现在我在这座城市一个住宅区的一套单元房里，客厅很宽敞，夜晚很安静，还有一个外表俊朗有着厚实胸膛声音低沉跟我说话时总是温和的男人。家吗？好温暖的字眼。
“啊对，就一双拖鞋，平时没人来这，就我自己偶尔过来。你今天先凑活一下吧，明天你看看缺什么一次都买全了。”他换好鞋，看着正兀自望着客厅的我，还是那么温和地对我笑着，告诉我，这里没有我的拖鞋。
这是他偶尔过来休息一下的家，如今多了一个被他包养的女人。是啊，我还是做着肉体生意，跟一个长期的客人，换了一间空气里有家的味道的房子。既来之，则安之吧。别再去顾心里在沉浮之间的挣扎，承受这个世界和自己选择的方式，等着想象中快意报复那一刻的到来。
“呵，你怎么总是发愣呢。从下了车一句话都没说。”袁浩轩右转进客厅走了几步，见我没动静，又拐回来探出头看看我，笑着，温和地，表情很放松，他回到了家。
“哦，我有些累了。那个，我能洗个澡吗？”
他视线看向我左边的房间“左转就是了。去吧。”然后探回身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我进了浴室，褪去衣物，站在淋浴头下抱紧身子冲着。从小我觉得不开心的时候就会这样。进来更是常常这样，一洗澡就很久。抱紧自己冲水，仿佛这一刻的世界很安全。一会儿，会怎样呢？安之若素，我想到了这个词。试着让身体和心一起麻木吧。我好像冲了很久。关起龙头穿衣服的时候，才意识到我并没回住的地方收拾行李。他是嫌一个小姐的东西很肮脏不想让其出现在自己家吗？还是，更可能是他根本就不会想到这一点吧。花钱包女人，就像是购物，谁去想物品想什么呢？
我重新穿上白天那条蓝色的裙子，看了看镜子里洗完澡被水汽蒸的白嫩透红的脸，鼓了鼓勇气打开浴室的门走了出去。
刚走到客厅，看见袁浩轩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的头发湿湿的，一身银色丝质浴袍裹在身上。带子系的很整齐而严密，却也掩不住胸膛若隐若现结实的肌肉。他仿佛刚才在思考着什么，见我出来站起来 ，过了几秒才指他左右边一间屋子说：“我平时都睡那间房”他手又指向另外一间：“你住旁边那间吧。刚才忘了带你去收拾行李，明天你自己去收拾一下吧。或者不急的话等我忙过这几天开车带你去。”
“好的。”我答应着就走去他给我安排的房间。上床躺好。逃避着，也等待着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原来他记着我该要收拾些行李。既然是包养我为什么不让我跟他睡一张床？大概他爱干净吧。是呀，从他的衣着，车子，房间的装修都可以看得出来这是一个整洁的男人。所以他不希望一个小姐弄脏了他的床，他以前带女人来过这里吗？没有拖鞋的话应该没有吧？他是不是到这张床上解决完问题再回自己的床去睡？
胡思乱想间我听见隔壁的房门关上了。那是表示今天晚上他不过来干什么了吧。对了，他说酒还没醒，他是累了吧。
夏日夜晚的月光从窗外铺洒进来，房间里很凉爽，空气中仍是那种淡淡的说不上名字却让人很安定的味道。我带着对未来的揣测不知不觉睡着了。（未完待续）
袁浩轩带着我走到一辆宝蓝色的小轿车旁，很绅士地帮我打开副驾的车门。我对车没什么了解，只看四个环我知道这个牌子叫奥迪。我坐进去，系上安全带，这是我在美国留学的几年养成的习惯。他的车里有股淡淡的薄荷香味，车前面摆了一尊玉雕的大肚弥勒，车套是竹编的，箍在翠绿色套边里。后视镜下面什么都没有挂。这个男人，比我想象中的更整洁而有品位。就目前的接触来看，这是熟练地混迹在生意场的男人，世故逢迎，他都能做得很好，生意场上那些灯红酒绿他也是身在其中的，只是他根底的本性是正直而善良的，正如他几次救了我，也许也和他上次说的我长得像他初恋女友不无关系。男人，最难忘最深刻最刻骨铭心珍视的总是第一份情。那么，接下来的夜晚，他会对我怎样呢？他会不会……？我又有什么资格拒绝呢？这是我的选择不是吗？要完成那些报复我就不能在心底继续挣扎了，闭着眼睛走路吧。我只是，还是怕啊。
我在忐忑猜想的时候，袁浩轩已经将车开出停车场了。
“你住哪？”
“啊？”他难道带我出来只是为了给我解围，并不想让我陪他做些什么吗？
“怎么不说话？你住哪里啊？呵呵，我知道你刚入行心里害怕，看你连酒都不怎么会喝。不知道他们晚上一会儿怎么对你，就把你带出来了。现在送你回家，你别害怕。不过，我救得了你一次两次，不可能次次都救你。你既然不愿意，又为什么来做这行呢？找份正经工作，即使挣得不多，自己努力点先糊个口，上个技校什么的学点本事就能慢慢做好。你这么小，以后日子还很长啊，不能这么糟蹋自己混日子”
“我有硕士文凭的！”不知道为什么淡漠了很久的我听到他字里行间觉得我懒惰不上进才来为了物质出卖自己肉体的意思，就想向他解释。我从来没跟这里任何人提过一句我的过去。这一冲动却出了口。
“啊？”他很惊诧地盯着我看了几秒，脸上眼里除了惊讶还是惊讶。
我毫不示弱地看回他，又觉得自己似是情绪波动太大了，他看轻我就看轻吧，这世界我还在乎什么呢？我转回头，呆呆望着窗外。
似是过了很久，车开过一家家灯火辉煌。也不知道他要往哪里开去。
“你住哪里？”他用很平静的声音问我。好像之前的对话完全忘记了。
“十里河”我依然静静窗外城市夜晚的辉煌，那里有多少恋人相拥，有多少人逢场作戏，有多少人正爱得山盟海誓，最后大都伤了一地的心。是不是爱情，从来不是书上写的那样。
“你住那里啊。那里人很杂，经常有偷盗的小新闻。你不怕吗？你一个人住吗？”他把车在一个路口掉了头，看来我住的地方和刚才走的方向是相反的。
“我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我说服着自己。
又不知开了多久，简短的对话后我们仍是各自沉默着。我心下有些轻松了，看来他晚上不会对我做什么。那么他刚才单纯地为了我的感受而提出要带我走。他总是在我最恐慌的时候给我这点我抗拒又渴望的温暖。我以为除了报复景然我已经不在乎了所有的人所有的事，可是在他给我的炽热又飘渺的温暖里，我的心还是生出了一丝眷恋。我竟不想回去那个临时租来的几平米炎热而狭窄的房间，如果能坐在这车上一直开下去，一直开到天亮该有多好。或者，开到海里，淹没我给自己的做的茧也淹没我的生命吧。
“你，住我那里吧。”不期然间，他的声音低沉而貌似随意地响了起来。
他在说什么？我一惊之下转过头看他。
他没有看我，眼睛盯着前面的路，却用很缓慢而平和的语气跟我说“我在三环外有一套单元房，平时我不去，空着也没用。装修什么都是好的。你去住那吧。我偶尔过去你陪陪我就行。你吃饭买衣服刷我给你的信用卡，一个月我另给你一万。嗯？”最后一声询问，他是看着我说的。语气里丝毫没有强迫和轻视的意思，像是在跟朋友商量一件事。只是他的眼神有些飘忽的迷茫。
“你，这是想包养我？”是吧？
“呵，算是吧。”他开着车很轻声地回应我，声音里透着疲惫。
反着做这行怎么都逃不过跟人发生关系，与其随便的什么人，眼前这个男人也许是最好的选择了。我不得不承认心里的那些恐惧在此刻比以往对着未知的明天和未知的客人少了很多。反正我已经和他做过一次了，以后，不会太可怕吧。景然，真希望有一天会在这座城市的某家商场遇见你，我会嘲弄地对你说，我是肉体跟他交换金钱的情妇。你那时会是什么表情？
“想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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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停在一个住宅小区一栋楼下的停车位。我本身就是路痴，对京城也不熟，再加上现在对以后不知多长时间情妇生活的忐忑，我完全不知道现在我们在哪里。
“走吧。这个小区自然环境不算太漂亮，但是住的人都比较老实，大都是正常家庭。小区出去有很多饭店，不远就有个京客隆，挺方便的。这两天有空带你去熟悉一下环境。哦对，这里好像养狗的挺多，我有时因为方便就近过来休息一下，只要是不太晚都能遇见遛狗的。”他边说边在前面带着路。绕到这个楼的正面第三个单元就停下了。
“密码是09015311。901是门牌号，你记住后四位就行。用钥匙也可以开，一会儿到家把家里那把备用钥匙给你。”他按密码开开楼下的大门，走进去，上电梯，按9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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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我就这么跟着他，没有说话，偶尔嗯一声表示。进门来。关上防盗门，关上木门。客厅的顶灯亮了，一种淡淡的味道晕在空气里。他说“家里”，这里是我的家吗？从做了决定到了这座城市找到王姐第一次接客到现在，我的生活一直处在一种恍然而不真实的状态。我不知道自己每天怎么过来的，每天在干什么。心里只有一个念想，麻木自己，报复那个人。
现在我在这座城市一个住宅区的一套单元房里，客厅很宽敞，夜晚很安静，还有一个外表俊朗有着厚实胸膛声音低沉跟我说话时总是温和的男人。家吗？好温暖的字眼。
“啊对，就一双拖鞋，平时没人来这，就我自己偶尔过来。你今天先凑活一下吧，明天你看看缺什么一次都买全了。”他换好鞋，看着正兀自望着客厅的我，还是那么温和地对我笑着，告诉我，这里没有我的拖鞋。
这是他偶尔过来休息一下的家，如今多了一个被他包养的女人。是啊，我还是做着肉体生意，跟一个长期的客人，换了一间空气里有家的味道的房子。既来之，则安之吧。别再去顾心里在沉浮之间的挣扎，承受这个世界和自己选择的方式，等着想象中快意报复那一刻的到来。
“呵，你怎么总是发愣呢。从下了车一句话都没说。”袁浩轩右转进客厅走了几步，见我没动静，又拐回来探出头看看我，笑着，温和地，表情很放松，他回到了家。
“哦，我有些累了。那个，我能洗个澡吗？”
他视线看向我左边的房间“左转就是了。去吧。”然后探回身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我进了浴室，褪去衣物，站在淋浴头下抱紧身子冲着。从小我觉得不开心的时候就会这样。进来更是常常这样，一洗澡就很久。抱紧自己冲水，仿佛这一刻的世界很安全。一会儿，会怎样呢？安之若素，我想到了这个词。试着让身体和心一起麻木吧。我好像冲了很久。关起龙头穿衣服的时候，才意识到我并没回住的地方收拾行李。他是嫌一个小姐的东西很肮脏不想让其出现在自己家吗？还是，更可能是他根本就不会想到这一点吧。花钱包女人，就像是购物，谁去想物品想什么呢？
我重新穿上白天那条蓝色的裙子，看了看镜子里洗完澡被水汽蒸的白嫩透红的脸，鼓了鼓勇气打开浴室的门走了出去。
刚走到客厅，看见袁浩轩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的头发湿湿的，一身银色丝质浴袍裹在身上。带子系的很整齐而严密，却也掩不住胸膛若隐若现结实的肌肉。他仿佛刚才在思考着什么，见我出来站起来 ，过了几秒才指他左右边一间屋子说：“我平时都睡那间房”他手又指向另外一间：“你住旁边那间吧。刚才忘了带你去收拾行李，明天你自己去收拾一下吧。或者不急的话等我忙过这几天开车带你去。”
“好的。”我答应着就走去他给我安排的房间。上床躺好。逃避着，也等待着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原来他记着我该要收拾些行李。既然是包养我为什么不让我跟他睡一张床？大概他爱干净吧。是呀，从他的衣着，车子，房间的装修都可以看得出来这是一个整洁的男人。所以他不希望一个小姐弄脏了他的床，他以前带女人来过这里吗？没有拖鞋的话应该没有吧？他是不是到这张床上解决完问题再回自己的床去睡？
胡思乱想间我听见隔壁的房门关上了。那是表示今天晚上他不过来干什么了吧。对了，他说酒还没醒，他是累了吧。
夏日夜晚的月光从窗外铺洒进来，房间里很凉爽，空气中仍是那种淡淡的说不上名字却让人很安定的味道。我带着对未来的揣测不知不觉睡着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