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十八岁”的小魔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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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哥，我叫水灵，水灵的水，水灵的灵。和门中师姐来山里采灵药，不小心走散了。而且，而且人家不小了，今年都十八岁啦！”
小姑娘低头攥着水蓝色裙角，神色表情都带着胆怯。
“噗嗤！”
躲在树后的陈霖实在憋不住笑，心中一个大写的“卧槽”，十八？
你能在后边再加两个“零”吗？
“水灵”晶莹剔透的耳朵“骨碌”动了动，大声娇斥，“谁？是谁在偷笑？大哥哥，附近有坏人！”
李鹤轩瞥了一眼大树后方，淡淡道：“别怕，一个凡人而已。”
“凡人？”
“水灵”大眼睛滴溜溜乱转。
“陈霖，还不快滚出来！”脸色阴沉的李鹤轩仿佛找到了宣泄口，对着大树后冷冷开口。
陈霖慢条斯理走出，走到一块大石头旁默默坐下。
“你叫陈霖？？？！！”
“水灵”猛地站起身，来到陈霖面前，一双水灵灵的眸子对着他一顿猛瞧。
虽然确定这小魔女认不出自己，陈霖心中还是有些发怵，强镇定心神，淡淡道：“有什么问题吗？”
“你这名字跟我一位敌人很像。”小丫头满脸认真。
敌人……陈霖心中骂娘，心道老子被你玩了几百年，到最后成了你敌人？
“修真界叫陈霖的没有十亿也有一亿，重名很正常。”
“水灵姑娘说的是大魔头陈霖吧？”李鹤轩见缝插针，“大魔头陈霖人人得而诛之，不仅是姑娘的敌人，也是我们全天下修真者的敌人！已经被修真界水如月仙子一剑杀了！至于眼前这人……”
李鹤轩不屑冷笑，“不过是一小村中的凡夫俗子罢了。”
听李鹤轩提到“水如月”，“水灵”眼中的杀机一闪而逝，随后跳到陈霖身前，伸手捏了捏陈霖的脸，又扒拉扒拉他的眼皮，似乎怀疑他戴着人皮面具。
李鹤轩看的嘴角颤抖，差点吐血，你他妈的刚刚不是还说男女授受不亲吗？对我又是踹又是啪啪打脸，怎么轮到这个男人，又是捏又是扒拉？
“还真是凡夫俗子，无趣。”
陈霖生怕这个古怪精灵的小魔女发现什么端倪，将她在自己脸上乱捏乱摸的手推开，冷声道：“姑娘请自重！我已经结婚娶妻，我妻子曾嘱咐我，男女授受不亲，男子出门在外要小心一点。”
“啊？”小魔女水灵灵的眸子瞬间瞪大，“你成家了呀？”
还没等陈霖开口，旁边的李鹤轩迫不及待道：“他孩子已经会打酱油了！”
“喔！”小魔女颇为失望的点了点头，“可惜这个名字了。”
陈霖额头闪过一溜黑线，难道我陈霖这个名字就不配成家？
“对了，你刚刚为什么偷笑？”
“我光明正大的笑！”
“那你为什么笑！”小丫头瞪着眼睛，咄咄逼人。
“我想到家中幺女，若是再过些年岁，或许也会如姑娘这般漂亮可爱，又想到她小时候的一些糗事，比如拉完粑粑抹到了自己额头，后被她娘亲痛揍，故而发笑。”
“真的？”小魔女呲着银亮小虎牙，满脸疑惑。
“比真金白银还真！”陈霖肯定点点头，满脸真诚。
小魔女脸上闪过失望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
师兄都死了三年了，估计英俊的脸蛋都要被蛆虫吃成丑八怪了，活过来也丑的一批，还不如死了呢，洛婵呀洛婵，你还在期待些什么嘞？
三年来，你找遍天下叫陈霖的人，终究是一场空。
就如同娘亲所说，死人是不可能复活的，早点为师兄报仇才是正道。
既然如此……师兄，你在坟地安息吧，只是可惜了你那有嚼劲的八块腹肌，只能便宜蛆虫了…至于青云山那个小狐狸精，师兄放心，师妹会想尽一切办法让水如月跟你去地府作伴，有这样一位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儿在坟地陪你……一起被蛆虫啃，想必你也不会孤单了吧。
至于你杀光天下伪君子，吃遍天下美食的梦想，师妹会帮你完成的。
就是有点可惜，最终也没能让师兄成为师妹的灵魂伴侣。
早知道，师妹在晚饭中加大剂量好了…呜呜……
……
不远处，四名【书院】弟子相对而坐，打量着不远处的陈霖和“水灵”。
“大师兄，你说，这水灵姑娘，真的是【青云门】弟子吗？”四人中唯一的老实人钟厚，表现出了不符合人设的睿智。
吴长春摇着折扇，驱赶周围的蚊虫，“从她刚刚凌空飞渡的身法上看，这女子虽然是修真者，但是明显修为很低，应该只有炼气一层左右。而且，她衣服上的标识的确是【青云门】，应该是【青云门】的杂役弟子。”
李鹤轩轻轻颔首，脸色凝重道:“这姑娘虽然长得纯真可爱，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们接下来，要小心行事，绝不能透露出有关空空大师的一切，如果那女子问起来，就说来青城山，是寻找紫霄凌花的。”
“可是，万一那叫陈霖的家伙不小心透露出去怎么办？”
“稍后我们找个机会警告他一下，等到找到空空大师和紫霄凌花，再将他……”李鹤轩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哼，这家伙，早看他不顺眼了，一个小小凡人，多次忤逆我们【书院】弟子，该杀！”吴长春满脸阴狠。
……
……
越往青城山内部，植被越高大茂盛，毒虫猛兽越发凶猛残暴，甚至经常可以看见妖兽横行。
有些地方，甚至开始出现沼泽和瘴气，十分危险。
几位【书院】弟子倒是怜香惜玉的，主动将“水灵”围在中间，小心翼翼注视着周围的一切。
陈霖在李鹤轩的授意下，在前面带路，领着他们前往“空空大师”的住处。
原始森林暗无天日，不辨方向，陈霖哪里知道空空大师在哪里，倒是小魔女，不知是有意无意，总将他们往别处引。
陈霖也懒得拆穿，打算将计就计，看看这丫头到底想干什么。
周围死一般的安静，吴长春觉得气氛有些沉闷，便开始没话找话。
“【青云门】乃是修真界三大擎天门派之一，灵儿姑娘竟然能有机会进入【青云门】修行，当真好机缘。”
“哪有呀！【青云门】弟子个个都是伪君子，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呢！”
“恶魔？”李鹤轩吃了一惊，“灵儿姑娘何出此言？【青云门】除魔卫道，乃天下修真者的典范，如何会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
“大哥哥知人知面不知心呢！”“水灵”撇了撇嘴，开始讲述自己的“往事”。
“我本是洛国一普通商贾的女儿……”
“爹爹做生意欠下巨债，一病不起，还要将我和娘亲卖到青楼还债……”
“噗嗤！”陈霖忍不住差点又笑出了声，还好关键时刻捂住了嘴巴。暗道要是寡妇师娘知道如此编排她，估计会打你一顿屁股。
倒是三位【书院】男弟子义愤填膺。
“畜生！”
“世界怎么会有如此渣爹！”
“该杀！”
李鹤轩更是脸色惨白，暗道不会吧，这样一位遗落在人间的小精灵，难不成是风尘女子？
“还好，关键时刻，我被【青云山】一位修士所救，成了他的弟子。”
“我刚进入【青云门】那年，刚刚十岁，由于生的粉雕玉琢，又十二分的可爱，同门师兄们都很喜欢我。我天真的以为，师父和师兄对我的喜欢，是真心的喜欢。直到有一天……”
“水灵”咬牙切齿，目光露出仇恨之色。
“那一天，师父让我下山去买药，我走到半路，忽的想起没带银子，于是便再次回返，刚刚走到小院，我便听到几位师兄在我的房间窃窃私语。
我偷偷趴在门缝上观看，侧耳倾听。
我听到了让我毛骨悚然的话！
我听到他们说，师父之所以救下我，将我养在山中，竟然是为了炼制“阴阳和合丹”提升境界！
他们竟然想用我的身体炼丹！
最让我气愤的是：他们用我的身体炼丹之前，还想要玩弄我的身体！
而且，他们之前，已经这如此这般对待好几个女孩了！
【书院】三位男弟子震惊看着“水灵”，就连王二丫都张大嘴巴。不敢想象，正道之基石之一的【青云门】，竟然有如此恐怖内幕，一时间，竟然不知眼前这女子话中真假。
“我当时被吓傻了，吓得完全不敢动弹！那一刻我觉得我已经死了。
等到回过神来，我悄悄离开了自己的小院。
我的世界从此崩塌，以前天真可爱的水灵，死了！
从那天起，我拼命修炼，拼命收集修真界各种毒虫毒草。
终于，在我十五岁及笄前一天，我将师父拉进了我的房间。
我对他“诉说衷肠”，忍着恶心，说自己经过这些年朝夕相处，已经对他情根深种。
师父信以为真，毫无防备的喝下了我花费五年时间，特意为他准备的“升仙药”！
师父死了！
死不瞑目！
我没有丝毫伤感，将师父放进了蒸笼里，扔进了猪圈！”
“水灵”说到这的时候，李鹤轩和钟厚看着她的目光滋生出恐惧。
我随后又如法炮制，杀了我的三位师兄，也将他们放入蒸笼！
说完，水灵儿用诡异的目光看着已经被吓傻的四位【书院】弟子，“哥哥们，你们说，灵儿做的对吗？”
四位【书院】弟子面面相觑，一时间竟然缄默起来，不知如何开口。
“大哥哥，我叫水灵，水灵的水，水灵的灵。和门中师姐来山里采灵药，不小心走散了。而且，而且人家不小了，今年都十八岁啦！”
小姑娘低头攥着水蓝色裙角，神色表情都带着胆怯。
“噗嗤！”
躲在树后的陈霖实在憋不住笑，心中一个大写的“卧槽”，十八？
你能在后边再加两个“零”吗？
“水灵”晶莹剔透的耳朵“骨碌”动了动，大声娇斥，“谁？是谁在偷笑？大哥哥，附近有坏人！”
李鹤轩瞥了一眼大树后方，淡淡道：“别怕，一个凡人而已。”
“凡人？”
“水灵”大眼睛滴溜溜乱转。
“陈霖，还不快滚出来！”脸色阴沉的李鹤轩仿佛找到了宣泄口，对着大树后冷冷开口。
陈霖慢条斯理走出，走到一块大石头旁默默坐下。
“你叫陈霖？？？！！”
“水灵”猛地站起身，来到陈霖面前，一双水灵灵的眸子对着他一顿猛瞧。
虽然确定这小魔女认不出自己，陈霖心中还是有些发怵，强镇定心神，淡淡道：“有什么问题吗？”
“你这名字跟我一位敌人很像。”小丫头满脸认真。
敌人……陈霖心中骂娘，心道老子被你玩了几百年，到最后成了你敌人？
“修真界叫陈霖的没有十亿也有一亿，重名很正常。”
“水灵姑娘说的是大魔头陈霖吧？”李鹤轩见缝插针，“大魔头陈霖人人得而诛之，不仅是姑娘的敌人，也是我们全天下修真者的敌人！已经被修真界水如月仙子一剑杀了！至于眼前这人……”
李鹤轩不屑冷笑，“不过是一小村中的凡夫俗子罢了。”
听李鹤轩提到“水如月”，“水灵”眼中的杀机一闪而逝，随后跳到陈霖身前，伸手捏了捏陈霖的脸，又扒拉扒拉他的眼皮，似乎怀疑他戴着人皮面具。
李鹤轩看的嘴角颤抖，差点吐血，你他妈的刚刚不是还说男女授受不亲吗？对我又是踹又是啪啪打脸，怎么轮到这个男人，又是捏又是扒拉？
“还真是凡夫俗子，无趣。”
陈霖生怕这个古怪精灵的小魔女发现什么端倪，将她在自己脸上乱捏乱摸的手推开，冷声道：“姑娘请自重！我已经结婚娶妻，我妻子曾嘱咐我，男女授受不亲，男子出门在外要小心一点。”
“啊？”小魔女水灵灵的眸子瞬间瞪大，“你成家了呀？”
还没等陈霖开口，旁边的李鹤轩迫不及待道：“他孩子已经会打酱油了！”
“喔！”小魔女颇为失望的点了点头，“可惜这个名字了。”
陈霖额头闪过一溜黑线，难道我陈霖这个名字就不配成家？
“对了，你刚刚为什么偷笑？”
“我光明正大的笑！”
“那你为什么笑！”小丫头瞪着眼睛，咄咄逼人。
“我想到家中幺女，若是再过些年岁，或许也会如姑娘这般漂亮可爱，又想到她小时候的一些糗事，比如拉完粑粑抹到了自己额头，后被她娘亲痛揍，故而发笑。”
“真的？”小魔女呲着银亮小虎牙，满脸疑惑。
“比真金白银还真！”陈霖肯定点点头，满脸真诚。
小魔女脸上闪过失望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
师兄都死了三年了，估计英俊的脸蛋都要被蛆虫吃成丑八怪了，活过来也丑的一批，还不如死了呢，洛婵呀洛婵，你还在期待些什么嘞？
三年来，你找遍天下叫陈霖的人，终究是一场空。
就如同娘亲所说，死人是不可能复活的，早点为师兄报仇才是正道。
既然如此……师兄，你在坟地安息吧，只是可惜了你那有嚼劲的八块腹肌，只能便宜蛆虫了…至于青云山那个小狐狸精，师兄放心，师妹会想尽一切办法让水如月跟你去地府作伴，有这样一位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儿在坟地陪你……一起被蛆虫啃，想必你也不会孤单了吧。
至于你杀光天下伪君子，吃遍天下美食的梦想，师妹会帮你完成的。
就是有点可惜，最终也没能让师兄成为师妹的灵魂伴侣。
早知道，师妹在晚饭中加大剂量好了…呜呜……
……
不远处，四名【书院】弟子相对而坐，打量着不远处的陈霖和“水灵”。
“大师兄，你说，这水灵姑娘，真的是【青云门】弟子吗？”四人中唯一的老实人钟厚，表现出了不符合人设的睿智。
吴长春摇着折扇，驱赶周围的蚊虫，“从她刚刚凌空飞渡的身法上看，这女子虽然是修真者，但是明显修为很低，应该只有炼气一层左右。而且，她衣服上的标识的确是【青云门】，应该是【青云门】的杂役弟子。”
李鹤轩轻轻颔首，脸色凝重道:“这姑娘虽然长得纯真可爱，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们接下来，要小心行事，绝不能透露出有关空空大师的一切，如果那女子问起来，就说来青城山，是寻找紫霄凌花的。”
“可是，万一那叫陈霖的家伙不小心透露出去怎么办？”
“稍后我们找个机会警告他一下，等到找到空空大师和紫霄凌花，再将他……”李鹤轩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哼，这家伙，早看他不顺眼了，一个小小凡人，多次忤逆我们【书院】弟子，该杀！”吴长春满脸阴狠。
……
……
越往青城山内部，植被越高大茂盛，毒虫猛兽越发凶猛残暴，甚至经常可以看见妖兽横行。
有些地方，甚至开始出现沼泽和瘴气，十分危险。
几位【书院】弟子倒是怜香惜玉的，主动将“水灵”围在中间，小心翼翼注视着周围的一切。
陈霖在李鹤轩的授意下，在前面带路，领着他们前往“空空大师”的住处。
原始森林暗无天日，不辨方向，陈霖哪里知道空空大师在哪里，倒是小魔女，不知是有意无意，总将他们往别处引。
陈霖也懒得拆穿，打算将计就计，看看这丫头到底想干什么。
周围死一般的安静，吴长春觉得气氛有些沉闷，便开始没话找话。
“【青云门】乃是修真界三大擎天门派之一，灵儿姑娘竟然能有机会进入【青云门】修行，当真好机缘。”
“哪有呀！【青云门】弟子个个都是伪君子，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呢！”
“恶魔？”李鹤轩吃了一惊，“灵儿姑娘何出此言？【青云门】除魔卫道，乃天下修真者的典范，如何会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
“大哥哥知人知面不知心呢！”“水灵”撇了撇嘴，开始讲述自己的“往事”。
“我本是洛国一普通商贾的女儿……”
“爹爹做生意欠下巨债，一病不起，还要将我和娘亲卖到青楼还债……”
“噗嗤！”陈霖忍不住差点又笑出了声，还好关键时刻捂住了嘴巴。暗道要是寡妇师娘知道如此编排她，估计会打你一顿屁股。
倒是三位【书院】男弟子义愤填膺。
“畜生！”
“世界怎么会有如此渣爹！”
“该杀！”
李鹤轩更是脸色惨白，暗道不会吧，这样一位遗落在人间的小精灵，难不成是风尘女子？
“还好，关键时刻，我被【青云山】一位修士所救，成了他的弟子。”
“我刚进入【青云门】那年，刚刚十岁，由于生的粉雕玉琢，又十二分的可爱，同门师兄们都很喜欢我。我天真的以为，师父和师兄对我的喜欢，是真心的喜欢。直到有一天……”
“水灵”咬牙切齿，目光露出仇恨之色。
“那一天，师父让我下山去买药，我走到半路，忽的想起没带银子，于是便再次回返，刚刚走到小院，我便听到几位师兄在我的房间窃窃私语。
我偷偷趴在门缝上观看，侧耳倾听。
我听到了让我毛骨悚然的话！
我听到他们说，师父之所以救下我，将我养在山中，竟然是为了炼制“阴阳和合丹”提升境界！
他们竟然想用我的身体炼丹！
最让我气愤的是：他们用我的身体炼丹之前，还想要玩弄我的身体！
而且，他们之前，已经这如此这般对待好几个女孩了！
【书院】三位男弟子震惊看着“水灵”，就连王二丫都张大嘴巴。不敢想象，正道之基石之一的【青云门】，竟然有如此恐怖内幕，一时间，竟然不知眼前这女子话中真假。
“我当时被吓傻了，吓得完全不敢动弹！那一刻我觉得我已经死了。
等到回过神来，我悄悄离开了自己的小院。
我的世界从此崩塌，以前天真可爱的水灵，死了！
从那天起，我拼命修炼，拼命收集修真界各种毒虫毒草。
终于，在我十五岁及笄前一天，我将师父拉进了我的房间。
我对他“诉说衷肠”，忍着恶心，说自己经过这些年朝夕相处，已经对他情根深种。
师父信以为真，毫无防备的喝下了我花费五年时间，特意为他准备的“升仙药”！
师父死了！
死不瞑目！
我没有丝毫伤感，将师父放进了蒸笼里，扔进了猪圈！”
“水灵”说到这的时候，李鹤轩和钟厚看着她的目光滋生出恐惧。
我随后又如法炮制，杀了我的三位师兄，也将他们放入蒸笼！
说完，水灵儿用诡异的目光看着已经被吓傻的四位【书院】弟子，“哥哥们，你们说，灵儿做的对吗？”
四位【书院】弟子面面相觑，一时间竟然缄默起来，不知如何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