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第六十八章 嫁祸的另类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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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赦紧了紧怀里的玉人儿，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接着说道：“再说了，就算王氏和老太太夺了林家的财物，那也是坐吃山空。因为宫里的那位有着太后命格的姑娘，需要更多的银子上下打点。她们几个还不死心呢。”
秦可卿有些不可置信：“老太太应该不会吧？你妹妹贾敏可是老太太的亲闺女。”
贾赦不屑地瞥嘴道：“在老太太的眼里，只有听话与不听话，有没有利用价值的区别，与亲生不亲生的无关。妹妹都十几年没回过娘家了，只是每逢三节两寿才会送来重礼。
这是为什么？是林家不让吗？不是。老太太一方面为了更大的利益，躲在甄家的后面向林如海出手，一方面还想趁林如海活着的时候，尽可能让这个三品大员的女婿，为老二和宝玉谋些利益。
我妹子那人聪明的紧，可能早就发现一些蛛丝马迹，这才躲得远远的不敢回来，只想着用厚礼弥补母亲的养育之恩。
可这些多年送回来的重礼，又滋生了一些人的贪婪之心，所以她就越活越累，结果就是会死得越快。我妹子如果死了，老太太可能会给林如海重新挑一个贾家族内与她亲近的闺女。
如果林如海说他不想再娶，那么他的那个病西施女儿林黛玉，就会被老太太接过来，当作扬州瘦马与宝玉养在一起同吃同住。
等甄家一动手，林如海再一死，林家五服之内没有亲戚，他们这一房与姑苏林家关系也不亲近。那么林家的家财明面上都会是宝玉的。当然，甄家暗地里肯定会弄走不少。”
贾赦这会儿仿佛化身为预言家，一派挥斥方遒的架势，看的像只小猫儿似的秦可卿眼里直冒小星星。自己的夫君是个宝，可让自己给捞着了。
不过，夫君的哪些话却让她心惊心冷咋舌不已：“老太太也太可怕了。心眼多似鬼的王氏与老太太比起来，好像又不算什么了。夫君，咱们还是离那边远一些，想想我身上就起鸡皮疙瘩。”
她心里还在想，这个夫郎一眼就能看得那么远，那他是不是在很早以前就看到了贾府的现状？那他为什么不早点动手呢？
难道老太太以前比现在更厉害？也可能是皇上如今老了，老太太也老了，夫君这才敢出来蹦达吧？有可能。出头早了，估计早就被人一巴掌拍死了。自己选的男人实在太有眼光了，真实棒棒哒，亲一个。
贾赦咽了口香津，按下怀里的捣蛋鬼继续说道：“说远了，咱继续说荣国府的支出问题。宝玉的花销，那也是个大头。他一个人就得几十个人精心侍候。
他身边的丫鬟个个都跟二主子副小姐似的，不上档次的衣裳不穿，不精美食物的不吃，不漂亮的首饰不戴，可精贵着呢。
西院那几个主子还爱充场面，老太太每顿饭都得一二十两银子。下人们贪得无厌，还喜欢把府中主子的事情到处乱说，荣国府都成了京城的笑话中心。就这，主子还得时不时打赏，就怕自己被下人们抹黑了。
贾兰有他那个寡母照应着还好些，贾环和探春两个小主子以及贾政那些姨娘们，想换个爱吃的菜或者想加个菜都得另外掏银子。
别忘了，那边算上姨娘十多个主子可是有五百多家奴侍候呢。这还不算金陵老宅的家奴以及庄子上的家生子。咱这边一大家子服侍的下人才不到百人。
所以啊，别眼红她们，和老爷一起，该玩就玩、该吃就吃、该睡就睡。不用眼馋谁。咱家的私库，那可是杠杠的。
老爷我的私库中的财物，那都是老太爷当年打战抢回来的，有些是替皇上抄家‘省’下来的。
林家是清流人家，家财怎么能和咱们比？早前，母亲猜测祖母除了平分她老人家的嫁妆之外，还给我留下了很多私房。只不过，她搞不清楚具体有多少。逼了我一次，我就把中馈交了。
后来看我买古董花费大，估计我可能没剩多少，她又不爱古董旧货，这才放过了我。王氏进门晚了一步，还不知道有这么回事。否则，早就让贾政和我闹腾上了。”
“啊？”秦可卿打了他一下：“你今天给我的惊讶太多了。哼，我才不眼红林家的钱财。就是你说的，该咱的，她一文都不能少。不该是咱的，给我都不要。
名义上那边也是咱们的，她们还真的不能不给咱们。不过，那姑侄两放印子钱好像是犯法的吧？会不会连累咱们？毕竟你是名义上的当家人，王熙凤还是你的儿媳妇。”
贾赦看了她一眼，在他的嫩脸上掐了一把：“犯什么法？只许朝廷放贷，不许咱们百姓拆借？没这个理儿。虽然律法上写了，可是大家谁不放些本钱出去挣些小钱？
你要是想放就尽管放，有老爷在，不用担心。不过别放给小户人家，收起账来太费事，还麻烦，弄不好还得与人打嘴皮子官司，或者用些见不得人的手段。咱有两位皇子撑腰虽说不怕事儿大，却也麻烦不是？
你就放给有偿还能力，钱财却不凑手的大户人家，利息比钱庄稍高一些就行。咱也不指着挣那点小钱养家糊口。
就算为了收账逼死了人命，那也是因为对方想赖账不还。你不赖账谁没事干跑去逼迫你？朝廷那些大人明白着呢，才不会管这些小事。
可你要是一旦站错了队，犯了当权者的忌讳，或者让上官怀恨在心，那就不一样了。比如，想从龙却没跟对人，那你放印子钱就是一个抄家的理由。
记住，只有因为你被上面的人忌讳，这才要抄你的家。不是因为你有些小毛病，人家为平什么民愤才要拿下你。天家对有些毛病的官员才敢重用。你没毛病，干净的就像圣人似的，谁敢用你？
如果想要拿下你，就会给你罗织罪名。没有罪名也得编出来一些。如果有太上皇在朝，你就是吃错双黄鸡蛋都可以是一种罪名。所以说，并不是因为你有了些许的违法行为才去抄你的家。
放印子钱虽然根本就不算个事儿，可王氏她们拿的是府里公中的银子出去放的贷。却没有将盈利交还公中让大家花，这才是她们的不对之处。
你再去要钱时，她们要是给的不痛快，你就拿这个说事，多带些人随行，别怕。”
说到这里，他看怀里的人儿还有些想不明白就继续道：“王氏和王熙凤两人都是不怎么把律法当回事的人，也都是胆大包天的主，她们王家就是那种教养，这个没办法。
有一个词叫做嫁祸，在这里的意思是嫁出去祸害别人家，指的就是王家女。
她们王家讲究的是女子无才便是德，只给闺阁女儿家，教些后宅的阴私手段，再能认识上几个字，能看懂账本会写平信，会管账就行。掌家的手段倒是毒辣，还能凑合着看。
唯一让人不能忍的就是一些像我母亲和王氏那样有特色的将门出身的女人。
她们都有一个极其不好的坏毛病，那就是趁着男人不爱管后宅的事情，就喜欢把中馈的钱财，尽可能地往自己的私库里面巴拉。
偏偏她们做账的水平极差，一查一个准。你好歹把账做平啊。
家里进项少了，只要有人问起，她们就老是用同样的一个理由：庄子上年年天灾人祸，出息不好。你好歹换个词行不？满京城都是丰收年，就咱庄子上受了灾，这不是糊弄鬼吗？
营业利润被她们克扣，商铺交上来的利润太少，她们会说，生意不景气，收入还不够租金的呢。
她们还会劝你：咱不如把商铺卖了，多少还能换回些银子来使。然后这铺子就被她自己低价买走了。
你再去一看，把你都能气乐了，她连个遮掩都不想做，只把贾记商行的牌匾换一个字改成‘王记商行’。
人还是那些人，你看着都生气。你好歹换个名，换块匾，换个掌柜，行不？”
“哈哈。笑死我了，这果然是嫁祸。”秦可卿笑的在他身上扭麻花。
贾赦也笑了：“那还不算完，这顶多算是顾头不顾腚。她们在闺阁里学的最重要的就是拿捏二字。”
贾赦紧了紧怀里的玉人儿，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接着说道：“再说了，就算王氏和老太太夺了林家的财物，那也是坐吃山空。因为宫里的那位有着太后命格的姑娘，需要更多的银子上下打点。她们几个还不死心呢。”
秦可卿有些不可置信：“老太太应该不会吧？你妹妹贾敏可是老太太的亲闺女。”
贾赦不屑地瞥嘴道：“在老太太的眼里，只有听话与不听话，有没有利用价值的区别，与亲生不亲生的无关。妹妹都十几年没回过娘家了，只是每逢三节两寿才会送来重礼。
这是为什么？是林家不让吗？不是。老太太一方面为了更大的利益，躲在甄家的后面向林如海出手，一方面还想趁林如海活着的时候，尽可能让这个三品大员的女婿，为老二和宝玉谋些利益。
我妹子那人聪明的紧，可能早就发现一些蛛丝马迹，这才躲得远远的不敢回来，只想着用厚礼弥补母亲的养育之恩。
可这些多年送回来的重礼，又滋生了一些人的贪婪之心，所以她就越活越累，结果就是会死得越快。我妹子如果死了，老太太可能会给林如海重新挑一个贾家族内与她亲近的闺女。
如果林如海说他不想再娶，那么他的那个病西施女儿林黛玉，就会被老太太接过来，当作扬州瘦马与宝玉养在一起同吃同住。
等甄家一动手，林如海再一死，林家五服之内没有亲戚，他们这一房与姑苏林家关系也不亲近。那么林家的家财明面上都会是宝玉的。当然，甄家暗地里肯定会弄走不少。”
贾赦这会儿仿佛化身为预言家，一派挥斥方遒的架势，看的像只小猫儿似的秦可卿眼里直冒小星星。自己的夫君是个宝，可让自己给捞着了。
不过，夫君的哪些话却让她心惊心冷咋舌不已：“老太太也太可怕了。心眼多似鬼的王氏与老太太比起来，好像又不算什么了。夫君，咱们还是离那边远一些，想想我身上就起鸡皮疙瘩。”
她心里还在想，这个夫郎一眼就能看得那么远，那他是不是在很早以前就看到了贾府的现状？那他为什么不早点动手呢？
难道老太太以前比现在更厉害？也可能是皇上如今老了，老太太也老了，夫君这才敢出来蹦达吧？有可能。出头早了，估计早就被人一巴掌拍死了。自己选的男人实在太有眼光了，真实棒棒哒，亲一个。
贾赦咽了口香津，按下怀里的捣蛋鬼继续说道：“说远了，咱继续说荣国府的支出问题。宝玉的花销，那也是个大头。他一个人就得几十个人精心侍候。
他身边的丫鬟个个都跟二主子副小姐似的，不上档次的衣裳不穿，不精美食物的不吃，不漂亮的首饰不戴，可精贵着呢。
西院那几个主子还爱充场面，老太太每顿饭都得一二十两银子。下人们贪得无厌，还喜欢把府中主子的事情到处乱说，荣国府都成了京城的笑话中心。就这，主子还得时不时打赏，就怕自己被下人们抹黑了。
贾兰有他那个寡母照应着还好些，贾环和探春两个小主子以及贾政那些姨娘们，想换个爱吃的菜或者想加个菜都得另外掏银子。
别忘了，那边算上姨娘十多个主子可是有五百多家奴侍候呢。这还不算金陵老宅的家奴以及庄子上的家生子。咱这边一大家子服侍的下人才不到百人。
所以啊，别眼红她们，和老爷一起，该玩就玩、该吃就吃、该睡就睡。不用眼馋谁。咱家的私库，那可是杠杠的。
老爷我的私库中的财物，那都是老太爷当年打战抢回来的，有些是替皇上抄家‘省’下来的。
林家是清流人家，家财怎么能和咱们比？早前，母亲猜测祖母除了平分她老人家的嫁妆之外，还给我留下了很多私房。只不过，她搞不清楚具体有多少。逼了我一次，我就把中馈交了。
后来看我买古董花费大，估计我可能没剩多少，她又不爱古董旧货，这才放过了我。王氏进门晚了一步，还不知道有这么回事。否则，早就让贾政和我闹腾上了。”
“啊？”秦可卿打了他一下：“你今天给我的惊讶太多了。哼，我才不眼红林家的钱财。就是你说的，该咱的，她一文都不能少。不该是咱的，给我都不要。
名义上那边也是咱们的，她们还真的不能不给咱们。不过，那姑侄两放印子钱好像是犯法的吧？会不会连累咱们？毕竟你是名义上的当家人，王熙凤还是你的儿媳妇。”
贾赦看了她一眼，在他的嫩脸上掐了一把：“犯什么法？只许朝廷放贷，不许咱们百姓拆借？没这个理儿。虽然律法上写了，可是大家谁不放些本钱出去挣些小钱？
你要是想放就尽管放，有老爷在，不用担心。不过别放给小户人家，收起账来太费事，还麻烦，弄不好还得与人打嘴皮子官司，或者用些见不得人的手段。咱有两位皇子撑腰虽说不怕事儿大，却也麻烦不是？
你就放给有偿还能力，钱财却不凑手的大户人家，利息比钱庄稍高一些就行。咱也不指着挣那点小钱养家糊口。
就算为了收账逼死了人命，那也是因为对方想赖账不还。你不赖账谁没事干跑去逼迫你？朝廷那些大人明白着呢，才不会管这些小事。
可你要是一旦站错了队，犯了当权者的忌讳，或者让上官怀恨在心，那就不一样了。比如，想从龙却没跟对人，那你放印子钱就是一个抄家的理由。
记住，只有因为你被上面的人忌讳，这才要抄你的家。不是因为你有些小毛病，人家为平什么民愤才要拿下你。天家对有些毛病的官员才敢重用。你没毛病，干净的就像圣人似的，谁敢用你？
如果想要拿下你，就会给你罗织罪名。没有罪名也得编出来一些。如果有太上皇在朝，你就是吃错双黄鸡蛋都可以是一种罪名。所以说，并不是因为你有了些许的违法行为才去抄你的家。
放印子钱虽然根本就不算个事儿，可王氏她们拿的是府里公中的银子出去放的贷。却没有将盈利交还公中让大家花，这才是她们的不对之处。
你再去要钱时，她们要是给的不痛快，你就拿这个说事，多带些人随行，别怕。”
说到这里，他看怀里的人儿还有些想不明白就继续道：“王氏和王熙凤两人都是不怎么把律法当回事的人，也都是胆大包天的主，她们王家就是那种教养，这个没办法。
有一个词叫做嫁祸，在这里的意思是嫁出去祸害别人家，指的就是王家女。
她们王家讲究的是女子无才便是德，只给闺阁女儿家，教些后宅的阴私手段，再能认识上几个字，能看懂账本会写平信，会管账就行。掌家的手段倒是毒辣，还能凑合着看。
唯一让人不能忍的就是一些像我母亲和王氏那样有特色的将门出身的女人。
她们都有一个极其不好的坏毛病，那就是趁着男人不爱管后宅的事情，就喜欢把中馈的钱财，尽可能地往自己的私库里面巴拉。
偏偏她们做账的水平极差，一查一个准。你好歹把账做平啊。
家里进项少了，只要有人问起，她们就老是用同样的一个理由：庄子上年年天灾人祸，出息不好。你好歹换个词行不？满京城都是丰收年，就咱庄子上受了灾，这不是糊弄鬼吗？
营业利润被她们克扣，商铺交上来的利润太少，她们会说，生意不景气，收入还不够租金的呢。
她们还会劝你：咱不如把商铺卖了，多少还能换回些银子来使。然后这铺子就被她自己低价买走了。
你再去一看，把你都能气乐了，她连个遮掩都不想做，只把贾记商行的牌匾换一个字改成‘王记商行’。
人还是那些人，你看着都生气。你好歹换个名，换块匾，换个掌柜，行不？”
“哈哈。笑死我了，这果然是嫁祸。”秦可卿笑的在他身上扭麻花。
贾赦也笑了：“那还不算完，这顶多算是顾头不顾腚。她们在闺阁里学的最重要的就是拿捏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