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十二章 查抄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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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赦的指点，让新请来的出身皇宫身为教养嬷嬷的那几位，都为之汗颜。她们也为小主子们感到辛苦，但她们还是忍不住跟着丫鬟们学了起来。
贾赦教的开心，反正老太太最近在病床上也不让他们一家过去问安侍候。这会儿啊，他闲着也是闲着。
荣国府最近很出风头，各大豪门世家对荣国府的消息都很关注。荣国府就像是个筛子，八头漏气，府内稍有动静就会传的沸沸扬扬满城皆知。
当然，马棚东院的消息还是很难打听到的。
大家只是隐隐听说那老纨绔贾大老爷，如今好像在马棚那边的院子里种花养鱼。
荣国府不说那两个有大造化的，就说大老爷前几天还要与贾政一起拜所谓的亲爹，就惹出了许多的笑话，也引起了各大家族的反思，以及对奴仆的惩处力度。
当晚，贾大老爷以母亲被奴仆气得昏迷卧床不起为由，点起东院的人马和藏在庄子里训练的家兵，决定今晚半夜就查抄荣国府赖大管家的宅邸。
赖管家因为贾母晕倒躲过了一劫，赖嬷嬷更是命大，她都好些天没去陪贾母说话了，所以昨天死的人里没有她。
晚上她才听到了消息，心中总是感到忐忑不安。她知道自己的儿子嚣张惯了，惹了众怒。
大老爷与贾母斗法，捎带脚的就把自己儿子拉出来做了靶子。看来要与儿子好好商量一下，是出去躲一躲风头，还是找找关系给大老爷说说情。
家生奴才就这一点不好，当了逃奴一家子就都完了。
唉，那个老纨绔可不是好说话的，自己当年跟着老太太可没给过他好脸。如果，卖给他一个关于他前妻和已死的儿子落水原因呢？他应该会放过自己一家吧？
不过这样一来，就会得罪二太太和王家。这个消息还是留在最后万不得已保命用吧。
不过他与贾敬老爷的关系不错，想来东府贾老爷的话他总是会听的。
明天就让赖二去道观里求求贾老爷，再求求贾珍大爷，最好是让儿子跟着侄子一起去。
赖大下午被吓坏了，他被人架着带到荣庆堂的时候，里面正兵荒马乱。大老爷当时好像是因为老太太病倒了才放过了他。
回到家里，他浑身酸软又惊又累，硬是靠着与三个新近看上的贴身丫鬟，窝在被窝里相拥取暖，这才熬了过来。
夜深了，母亲让人叫自己过去做什么？难道是想安慰自己？算了，还是别让他老人家跟着担惊受怕。
等自己明天打听清楚了，再与她老人家商量吧。想到这里，赖大就让门口暖房里侍候的丫鬟去回话。
赖嬷嬷听了回话，也体谅儿子的一片孝心，知道自己的儿子没有被吓出个好歹，她还是很满意地，到底做了多年的管家。不错。
赖嬷嬷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就是睡不着，几个侍候的小丫鬟眼皮都开始打架了，她还坐在那里胡思乱想。
忽然，她站起身说道：“去，将曲管家叫来，老婆子又是吩咐。”
两个丫鬟打了一个激灵，反应过来后，一个就赶紧去叫人，一个就上前给赖嬷嬷焕新茶。
曲管家来的匆匆，衣衫稍有不整。他也知道贾府的消息，对赖家的前途他并不不看好。
不过他知道现在不是多嘴的时候，只要静听吩咐就行了。再说，赖嬷嬷久经历练，什么样的阵仗没见过？
想来她老人家会有解救的办法。毕竟，人老精，鬼老灵，这话不是白说的。越老越贼，老而不死谓之贼嘛，就是那么个意思。
“曲管家来了，”赖嬷嬷心里有了主意，再也没有了初时的紧张。
她脸色平静地招呼丫鬟奉茶，这才说道：“你等会儿就去找我侄子赖二，让他明天一大早就带着我儿子去求贾珍大爷。
不论贾大爷答应不答应，都要去后山道观求见贾敬贾老爷。
让他俩不要多说话，就是跪地哭求。贾老爷不答应就不要起来。
我们赖家为贾家操劳几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主仆情分更是深厚。
想必贾老爷总会看在我们赖家的老脸上关说一二。这些话你知道该怎么说给赖二吗？”
赖嬷嬷忘了，或许是真的不清楚，豪门大家族看待主仆情分并不像一般的大户人家那样与忠仆生死相依。
这些豪门家中的家生奴才多得是，不行就换，眼中更是不存在什么情意。
他们在意的只是此人知道我多少隐情？值不值得保下来？
就像贾母一样，只有那些为她办过一些不能为人所知的事情之人，才值得她出手。
别的人情就当是打发刘姥姥一般，看心情是否赏个面子。
曲管家心中有了底，很快就想通了其中关窍，不由得为老人家点了个赞。
他会心地点头说道：“小的知道该怎么说。还请老太太放心。”
赖二得了赖嬷嬷的主意，一颗心也就放了下来。他也为堂兄愁了半晚上，这下总算能睡一个好觉了。
月挂中天的时候，赖家的角门被撞开了。紧接着一票年轻汉字就闯了进来。
赖嬷嬷年龄大了睡觉轻，远处的撞门声传过来虽然只有几声轻微的闷响，却也让她睁开眼蹙眉静听。
随着哭喊声夹杂着厉喝声越来越近，她尖叫一声，腾地一下就从床上爬了起来。
值夜丫鬟披衣跑了进来，正要把昏暗的外间油灯弄亮，就听老夫人喊道：“别管那些，先给我老婆子穿衣，快，肯定出事了。”
贾赦在一众长随家兵的护卫簇拥下，提着宝剑地从刚被打开的大门走了进来。赖家哭喊噪杂声听得他有些心烦。
他杀气腾腾地吩咐道：“让他们闭嘴，敢有逃跑、隐匿、私藏财物的，敢有反抗或者乱喊乱叫胡乱跑动者，乱棍打死。”
一众家兵得令后，就着满院子火把的光亮，手持棍棒和佩刀，迅速扑向那些不安分的人群。
他们用手中棍子和刀背见人就砸，一个个嘴里还大喊：“都老实趴下不许动，敢乱哭乱跑的一律打死。”
很快整个宅邸里面就没有了哭喊声，就连婴儿的啼声都似乎被人堵住了。这些凶猛地家兵还是很有威慑力的。
这么久了，这些好吃好喝供养着的猛士们才第一次为主子出任务。看他们的出手的凶猛程度，贾赦心道，果然没有浪费自己的粮食。
贾赦来到了大堂上，看见里面的摆设，有几件还是他贾府库房里的老物件。他越看越气，真想一把全砸了去。
这口气不发出来他怕把自己憋坏了。他将宝剑扔给一名今天才调过来贴身跟随的亲兵队长雷亮，拿过他手中的棍子掂了掂分量，稍有些轻，不过还算趁手。
他提着棍子走出大堂，还没找到目标，就见一个老婆子哭着喊着说她是贾家的老人，对大老爷对贾家有过恩情，她要见大老爷。
她身边跟随着的几个小厮也都手持着棍棒，与那些摸不清形式不知道该不该下手的家兵对峙着。
大老爷一看就怒了。火光下过来的哪里是什么恩人？明明是仇人好不好？
这老妪当年仗着在母亲面前有体面，没少给自己吃哑巴亏。
这脸皮厚的，还敢说对自己有恩？我打死你这个不知死活的。
大老爷怒火勃发，贴着人群阴影，一声不吭举着棍子就冲了过去。
砰砰砰地一声声闷响过后，就是一阵阵撕心裂肺地惨嚎声。大老爷全不理会，对着这些赖家的恶奴又是一阵劈头盖脸地乱砸。
他是从小练武的人，后来得了功法，又成了练气士，可想而知他的劲道有多大？
他尽力控制力量，不愿意一棍子就把人砸死。可那剩下的力量一般人也受不住啊。
没几下，他的火气还没发泄完，那些被砸晕的，被打断胳膊打断腿的，登时就滚了一地。
就连那赖嬷嬷都在他一棍扫过来的时候，老眼昏花躲闪不及被打断了一条胳膊，这会正躺在地上哀嚎。
贾赦正烦躁着，就见几个家兵驾着赖大就走了过来。这家伙狗仗人势，曾经对自己阳奉阴违。
这下子也算仇人见面，那就没什么好说的。
他示意家兵放开已经被暴打了一顿摇摇欲坠的赖大，什么话也没说，走过去对着早已面无人色的赖大就是两棍子。
‘咔嚓’，‘咔嚓’两声过后，伴随着赖大的惨呼，大老爷这才算是出了一口气。
他对亲兵队长雷亮吩咐道：“将赖家主子秘密关押，严刑审讯。我要知道他们做过的一切，把那个周瑞家的一起收拾。剩下的都彻底清理一遍。
重要的东西先运走再说。我先走了，你费心盯着点。”
雷亮赶紧立正：“保证完成任务”。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难道这家伙也是那个世界穿来的兵蛋子？以后可得留神了。
贾赦有些走神地刚走出几步，赖嬷嬷就忍着痛不再哀嚎，而是喊起了大老爷。
贾赦脚步刚刚停下来，又听见一声‘咔嚓’响，然后那死老婆子就疼晕了。
他对着那个机灵的小伙子笑了一下，抬脚就走。
赖家竟然抄出了位于东城三座六进大宅子的地契，还有九个庄子，十二个店铺。
最引人注目的是赖家自己住的那个建造的得相当豪华的府邸。他家库房里财物银货众多，价值几十万，还有许多精美物件和珍宝古董。最可怕的是还有几件御赐之宝。
贾赦的指点，让新请来的出身皇宫身为教养嬷嬷的那几位，都为之汗颜。她们也为小主子们感到辛苦，但她们还是忍不住跟着丫鬟们学了起来。
贾赦教的开心，反正老太太最近在病床上也不让他们一家过去问安侍候。这会儿啊，他闲着也是闲着。
荣国府最近很出风头，各大豪门世家对荣国府的消息都很关注。荣国府就像是个筛子，八头漏气，府内稍有动静就会传的沸沸扬扬满城皆知。
当然，马棚东院的消息还是很难打听到的。
大家只是隐隐听说那老纨绔贾大老爷，如今好像在马棚那边的院子里种花养鱼。
荣国府不说那两个有大造化的，就说大老爷前几天还要与贾政一起拜所谓的亲爹，就惹出了许多的笑话，也引起了各大家族的反思，以及对奴仆的惩处力度。
当晚，贾大老爷以母亲被奴仆气得昏迷卧床不起为由，点起东院的人马和藏在庄子里训练的家兵，决定今晚半夜就查抄荣国府赖大管家的宅邸。
赖管家因为贾母晕倒躲过了一劫，赖嬷嬷更是命大，她都好些天没去陪贾母说话了，所以昨天死的人里没有她。
晚上她才听到了消息，心中总是感到忐忑不安。她知道自己的儿子嚣张惯了，惹了众怒。
大老爷与贾母斗法，捎带脚的就把自己儿子拉出来做了靶子。看来要与儿子好好商量一下，是出去躲一躲风头，还是找找关系给大老爷说说情。
家生奴才就这一点不好，当了逃奴一家子就都完了。
唉，那个老纨绔可不是好说话的，自己当年跟着老太太可没给过他好脸。如果，卖给他一个关于他前妻和已死的儿子落水原因呢？他应该会放过自己一家吧？
不过这样一来，就会得罪二太太和王家。这个消息还是留在最后万不得已保命用吧。
不过他与贾敬老爷的关系不错，想来东府贾老爷的话他总是会听的。
明天就让赖二去道观里求求贾老爷，再求求贾珍大爷，最好是让儿子跟着侄子一起去。
赖大下午被吓坏了，他被人架着带到荣庆堂的时候，里面正兵荒马乱。大老爷当时好像是因为老太太病倒了才放过了他。
回到家里，他浑身酸软又惊又累，硬是靠着与三个新近看上的贴身丫鬟，窝在被窝里相拥取暖，这才熬了过来。
夜深了，母亲让人叫自己过去做什么？难道是想安慰自己？算了，还是别让他老人家跟着担惊受怕。
等自己明天打听清楚了，再与她老人家商量吧。想到这里，赖大就让门口暖房里侍候的丫鬟去回话。
赖嬷嬷听了回话，也体谅儿子的一片孝心，知道自己的儿子没有被吓出个好歹，她还是很满意地，到底做了多年的管家。不错。
赖嬷嬷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就是睡不着，几个侍候的小丫鬟眼皮都开始打架了，她还坐在那里胡思乱想。
忽然，她站起身说道：“去，将曲管家叫来，老婆子又是吩咐。”
两个丫鬟打了一个激灵，反应过来后，一个就赶紧去叫人，一个就上前给赖嬷嬷焕新茶。
曲管家来的匆匆，衣衫稍有不整。他也知道贾府的消息，对赖家的前途他并不不看好。
不过他知道现在不是多嘴的时候，只要静听吩咐就行了。再说，赖嬷嬷久经历练，什么样的阵仗没见过？
想来她老人家会有解救的办法。毕竟，人老精，鬼老灵，这话不是白说的。越老越贼，老而不死谓之贼嘛，就是那么个意思。
“曲管家来了，”赖嬷嬷心里有了主意，再也没有了初时的紧张。
她脸色平静地招呼丫鬟奉茶，这才说道：“你等会儿就去找我侄子赖二，让他明天一大早就带着我儿子去求贾珍大爷。
不论贾大爷答应不答应，都要去后山道观求见贾敬贾老爷。
让他俩不要多说话，就是跪地哭求。贾老爷不答应就不要起来。
我们赖家为贾家操劳几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主仆情分更是深厚。
想必贾老爷总会看在我们赖家的老脸上关说一二。这些话你知道该怎么说给赖二吗？”
赖嬷嬷忘了，或许是真的不清楚，豪门大家族看待主仆情分并不像一般的大户人家那样与忠仆生死相依。
这些豪门家中的家生奴才多得是，不行就换，眼中更是不存在什么情意。
他们在意的只是此人知道我多少隐情？值不值得保下来？
就像贾母一样，只有那些为她办过一些不能为人所知的事情之人，才值得她出手。
别的人情就当是打发刘姥姥一般，看心情是否赏个面子。
曲管家心中有了底，很快就想通了其中关窍，不由得为老人家点了个赞。
他会心地点头说道：“小的知道该怎么说。还请老太太放心。”
赖二得了赖嬷嬷的主意，一颗心也就放了下来。他也为堂兄愁了半晚上，这下总算能睡一个好觉了。
月挂中天的时候，赖家的角门被撞开了。紧接着一票年轻汉字就闯了进来。
赖嬷嬷年龄大了睡觉轻，远处的撞门声传过来虽然只有几声轻微的闷响，却也让她睁开眼蹙眉静听。
随着哭喊声夹杂着厉喝声越来越近，她尖叫一声，腾地一下就从床上爬了起来。
值夜丫鬟披衣跑了进来，正要把昏暗的外间油灯弄亮，就听老夫人喊道：“别管那些，先给我老婆子穿衣，快，肯定出事了。”
贾赦在一众长随家兵的护卫簇拥下，提着宝剑地从刚被打开的大门走了进来。赖家哭喊噪杂声听得他有些心烦。
他杀气腾腾地吩咐道：“让他们闭嘴，敢有逃跑、隐匿、私藏财物的，敢有反抗或者乱喊乱叫胡乱跑动者，乱棍打死。”
一众家兵得令后，就着满院子火把的光亮，手持棍棒和佩刀，迅速扑向那些不安分的人群。
他们用手中棍子和刀背见人就砸，一个个嘴里还大喊：“都老实趴下不许动，敢乱哭乱跑的一律打死。”
很快整个宅邸里面就没有了哭喊声，就连婴儿的啼声都似乎被人堵住了。这些凶猛地家兵还是很有威慑力的。
这么久了，这些好吃好喝供养着的猛士们才第一次为主子出任务。看他们的出手的凶猛程度，贾赦心道，果然没有浪费自己的粮食。
贾赦来到了大堂上，看见里面的摆设，有几件还是他贾府库房里的老物件。他越看越气，真想一把全砸了去。
这口气不发出来他怕把自己憋坏了。他将宝剑扔给一名今天才调过来贴身跟随的亲兵队长雷亮，拿过他手中的棍子掂了掂分量，稍有些轻，不过还算趁手。
他提着棍子走出大堂，还没找到目标，就见一个老婆子哭着喊着说她是贾家的老人，对大老爷对贾家有过恩情，她要见大老爷。
她身边跟随着的几个小厮也都手持着棍棒，与那些摸不清形式不知道该不该下手的家兵对峙着。
大老爷一看就怒了。火光下过来的哪里是什么恩人？明明是仇人好不好？
这老妪当年仗着在母亲面前有体面，没少给自己吃哑巴亏。
这脸皮厚的，还敢说对自己有恩？我打死你这个不知死活的。
大老爷怒火勃发，贴着人群阴影，一声不吭举着棍子就冲了过去。
砰砰砰地一声声闷响过后，就是一阵阵撕心裂肺地惨嚎声。大老爷全不理会，对着这些赖家的恶奴又是一阵劈头盖脸地乱砸。
他是从小练武的人，后来得了功法，又成了练气士，可想而知他的劲道有多大？
他尽力控制力量，不愿意一棍子就把人砸死。可那剩下的力量一般人也受不住啊。
没几下，他的火气还没发泄完，那些被砸晕的，被打断胳膊打断腿的，登时就滚了一地。
就连那赖嬷嬷都在他一棍扫过来的时候，老眼昏花躲闪不及被打断了一条胳膊，这会正躺在地上哀嚎。
贾赦正烦躁着，就见几个家兵驾着赖大就走了过来。这家伙狗仗人势，曾经对自己阳奉阴违。
这下子也算仇人见面，那就没什么好说的。
他示意家兵放开已经被暴打了一顿摇摇欲坠的赖大，什么话也没说，走过去对着早已面无人色的赖大就是两棍子。
‘咔嚓’，‘咔嚓’两声过后，伴随着赖大的惨呼，大老爷这才算是出了一口气。
他对亲兵队长雷亮吩咐道：“将赖家主子秘密关押，严刑审讯。我要知道他们做过的一切，把那个周瑞家的一起收拾。剩下的都彻底清理一遍。
重要的东西先运走再说。我先走了，你费心盯着点。”
雷亮赶紧立正：“保证完成任务”。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难道这家伙也是那个世界穿来的兵蛋子？以后可得留神了。
贾赦有些走神地刚走出几步，赖嬷嬷就忍着痛不再哀嚎，而是喊起了大老爷。
贾赦脚步刚刚停下来，又听见一声‘咔嚓’响，然后那死老婆子就疼晕了。
他对着那个机灵的小伙子笑了一下，抬脚就走。
赖家竟然抄出了位于东城三座六进大宅子的地契，还有九个庄子，十二个店铺。
最引人注目的是赖家自己住的那个建造的得相当豪华的府邸。他家库房里财物银货众多，价值几十万，还有许多精美物件和珍宝古董。最可怕的是还有几件御赐之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