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刀下留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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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被松开的王小武跪在地上捂住脖子连嗑了好几声，自口中飞溅出的唾沫里甚至还掺杂着血丝，由此可见那不男不女的力道之大。
王小武眼神充满愤恨的盯着那人的后背，他心里清楚，要是扼住自己喉咙的力道再大上一点，自己绝对活不了。
“契人，跟上！”
不男不女的冷声道，王小武不禁打了一个寒颤，眼中的愤恨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则是恐惧。他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只能紧紧跟在那人的身后。
走了半刻钟有余，在不男不女的带领下，逐渐走出了浓雾包裹的范围，一座规模宏大的宫殿出现在了王小武眼前，打眼一看，整个宫殿的建筑风格颇为诡异，只看一眼便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而且整个宫殿好似完全是用一整块石头雕琢的一般，无论是墙体还是瓦檐，没有一点点缝隙，看起来浑然天成。
走到宫殿大门前，大门缓缓打开，不男不女的冷声道：“进去。”
王小武往大门内望了一眼，漆黑一片，就连外面的些许薄光进入了大门，也瞬间被黑暗吞噬。
“这，不进行吗？”
王小武的双腿都颤抖了起来，感觉到自大门内有一股风吹出来，不冷不热，但是却好像带走了自己全身的热量一般。
“进。”不男不女的突然厉声道。
王小武被吓了一激灵，一下子没站稳趴在了地上，随即连滚带爬的进入了宫殿内。
“啪。”
宫殿大门突然合住，刚刚站起身的王小武不由得又颤抖了一下，四周什么都看不见，但却能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是老鼠，又好像是蛇，而且声音距离自己越来越近。
“你好啊，契人！”
王小武的背后传来一道尖锐的声音，他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突然，一只如同树枝一般干枯的手攀上了他的肩膀。
王小武感觉自己的身子顿时动不了了，只有脖子勉强还能活动。他现在既想扭头，但又不敢扭头，因为他不确定自己身后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
紧接着，王小武清楚的感觉到又一只手也攀附上了自己的肩膀，开始在自己的身上摸来摸去。与此同时，还伴随着短促的呼吸声，好像是在嗅自己的身体。
“啊，你给我一个痛快的吧，弄死我吧！”王小武实在受不了了，心态顿时崩溃了，也不知道这个玩意儿究竟要干什么，他怕这个玩意儿是要吃了自己，更怕这个玩意儿看中了自己的美色。
“吃的呢？吃的呢？怎么没有带吃的过来。”
尖锐的声音再次响起，王小武感觉到自己的衣领被人揪了起来，扑面而来一股带有温度的恶臭。
“谁，谁，能不能，现身说话。”王小武颤抖着道，他感觉到那个玩意儿现在应该是站在了自己的面前，而且从他的话语中推测，似乎是在质问自己，没有带吃的给他，仅此而已，看起来算不得太危险。
“轰。”
王小武话音刚落，四团火球凌空燃烧起来，照亮了十米见方的区域。这下王小武看清了眼前玩意儿的相貌。
乍一看像男人，就是个子不高，最多不过一米三，骨瘦嶙峋，身上披着黑色的麻布，和黄瓜一般粗细的双臂和双腿裸露着，皮肤竟然是青灰色的，仔细一看，像是一只老鼠成了精一般，他的脸型难以形容，活脱脱一只老鼠脑袋安装上了人的五官和稀疏的头发。
“你，你什么人？”王小武不禁后退了两步问道。
“我什么人，我是和你做交易的人，我问你，吃的呢？你带来没有？”像老鼠精的男人咆哮着喊道，露出了满嘴尖锐的獠牙，看起来更像是老鼠了。
“什么交易，哪个和你做交易了，我为什么要给你带吃的过来。”王小武又后退了两步捂住了鼻子问道，这‘老鼠精’一开口，就好像化粪池炸了一般，着实不太好闻。
“你是契人，契人存在的价值，就是和我做交易，三万年了，我等了你三万年，说好的给我带吃的，吃的呢。”
听到‘老鼠精’的话，王小武不禁犯起了迷糊，之前那个不男不女的也称呼自己做契人，而且好像整死因为‘契人’这个身份他才没有弄死自己，现在这个‘老鼠精’又称呼自己是契人，着实有些怪异。
“等等，等等，第一，我今年才十七岁，三万年前我啥也不是，不存在说好的给你带吃的，第二，契人，是个什么东西，还有啊，这里，又是什么地方，你又是谁啊？”王小武壮着胆子问道，他感觉面前这个‘老鼠精’又瘦又小，一脚就能踹飞八米远，没必要那么害怕。
“对，对，三万年了，他怎么可能还活着，不是你，不是你。”
‘老鼠精’看起来平静了些许，王小武也松了一口气。
“可是，你手中的令牌，就是契人的凭证，令牌已经认主，你就是契人，你要是不给我吃的，我就吃了你。”
‘老鼠精’盯着王小武冷冷的道，手中竟然凭空出现了一把一尺多长的西瓜刀抵在了王小武的大腿上，感觉下一秒就要割下一片肉。
“停，先别急，你，就算要吃我，也先给我解释下一我问的那些问题，让我死个明白好不好。”王小武立即喝止道。
“你什么都不知道？那我告诉你，这里，是摩界交易局，位于魔界与人界之间的空间节点内，是架构在人魔两界的桥梁，同样也是人魔两界的屏障，这里，就好像各个国家边境上的互贸市场一般，而契人，就是货主的角色，将手中的货物送到这里卖出，我就是买主。你来到了这里，手中却没有货物，我很生气，所以我现在要吃了你，就这么简单。”
‘老鼠精’说完便将西瓜刀在衣服上擦了擦，然后对准了王小武的大腿。
“再停一下，那个，我大概听明白了，这样啊，你看行不行，先容我一段时日，先让我回家，你想要什么吃的我都给你准备好，然后再给你送过来，怎么样？”
王小武现在明白过来了，这个‘老鼠精’说的也清楚，而且最为关键的是，它肯定不是人，这种地方过于吊诡，得赶紧逃走。
“好，不过，我三万年没吃过东西了，就割一片，让我尝一尝。”
‘老鼠精’点了点头，然后举起西瓜刀眼看着就要砍上去了，王小武突然想起来自己中午好像还有吃剩的半根火腿肠在裤兜里面。
“刀下留腿。”
王小武惊声喊道，迅速从裤兜里翻出半根火腿肠递到’老鼠精‘面前。
“咳，咳。”
被松开的王小武跪在地上捂住脖子连嗑了好几声，自口中飞溅出的唾沫里甚至还掺杂着血丝，由此可见那不男不女的力道之大。
王小武眼神充满愤恨的盯着那人的后背，他心里清楚，要是扼住自己喉咙的力道再大上一点，自己绝对活不了。
“契人，跟上！”
不男不女的冷声道，王小武不禁打了一个寒颤，眼中的愤恨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则是恐惧。他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只能紧紧跟在那人的身后。
走了半刻钟有余，在不男不女的带领下，逐渐走出了浓雾包裹的范围，一座规模宏大的宫殿出现在了王小武眼前，打眼一看，整个宫殿的建筑风格颇为诡异，只看一眼便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而且整个宫殿好似完全是用一整块石头雕琢的一般，无论是墙体还是瓦檐，没有一点点缝隙，看起来浑然天成。
走到宫殿大门前，大门缓缓打开，不男不女的冷声道：“进去。”
王小武往大门内望了一眼，漆黑一片，就连外面的些许薄光进入了大门，也瞬间被黑暗吞噬。
“这，不进行吗？”
王小武的双腿都颤抖了起来，感觉到自大门内有一股风吹出来，不冷不热，但是却好像带走了自己全身的热量一般。
“进。”不男不女的突然厉声道。
王小武被吓了一激灵，一下子没站稳趴在了地上，随即连滚带爬的进入了宫殿内。
“啪。”
宫殿大门突然合住，刚刚站起身的王小武不由得又颤抖了一下，四周什么都看不见，但却能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是老鼠，又好像是蛇，而且声音距离自己越来越近。
“你好啊，契人！”
王小武的背后传来一道尖锐的声音，他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突然，一只如同树枝一般干枯的手攀上了他的肩膀。
王小武感觉自己的身子顿时动不了了，只有脖子勉强还能活动。他现在既想扭头，但又不敢扭头，因为他不确定自己身后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
紧接着，王小武清楚的感觉到又一只手也攀附上了自己的肩膀，开始在自己的身上摸来摸去。与此同时，还伴随着短促的呼吸声，好像是在嗅自己的身体。
“啊，你给我一个痛快的吧，弄死我吧！”王小武实在受不了了，心态顿时崩溃了，也不知道这个玩意儿究竟要干什么，他怕这个玩意儿是要吃了自己，更怕这个玩意儿看中了自己的美色。
“吃的呢？吃的呢？怎么没有带吃的过来。”
尖锐的声音再次响起，王小武感觉到自己的衣领被人揪了起来，扑面而来一股带有温度的恶臭。
“谁，谁，能不能，现身说话。”王小武颤抖着道，他感觉到那个玩意儿现在应该是站在了自己的面前，而且从他的话语中推测，似乎是在质问自己，没有带吃的给他，仅此而已，看起来算不得太危险。
“轰。”
王小武话音刚落，四团火球凌空燃烧起来，照亮了十米见方的区域。这下王小武看清了眼前玩意儿的相貌。
乍一看像男人，就是个子不高，最多不过一米三，骨瘦嶙峋，身上披着黑色的麻布，和黄瓜一般粗细的双臂和双腿裸露着，皮肤竟然是青灰色的，仔细一看，像是一只老鼠成了精一般，他的脸型难以形容，活脱脱一只老鼠脑袋安装上了人的五官和稀疏的头发。
“你，你什么人？”王小武不禁后退了两步问道。
“我什么人，我是和你做交易的人，我问你，吃的呢？你带来没有？”像老鼠精的男人咆哮着喊道，露出了满嘴尖锐的獠牙，看起来更像是老鼠了。
“什么交易，哪个和你做交易了，我为什么要给你带吃的过来。”王小武又后退了两步捂住了鼻子问道，这‘老鼠精’一开口，就好像化粪池炸了一般，着实不太好闻。
“你是契人，契人存在的价值，就是和我做交易，三万年了，我等了你三万年，说好的给我带吃的，吃的呢。”
听到‘老鼠精’的话，王小武不禁犯起了迷糊，之前那个不男不女的也称呼自己做契人，而且好像整死因为‘契人’这个身份他才没有弄死自己，现在这个‘老鼠精’又称呼自己是契人，着实有些怪异。
“等等，等等，第一，我今年才十七岁，三万年前我啥也不是，不存在说好的给你带吃的，第二，契人，是个什么东西，还有啊，这里，又是什么地方，你又是谁啊？”王小武壮着胆子问道，他感觉面前这个‘老鼠精’又瘦又小，一脚就能踹飞八米远，没必要那么害怕。
“对，对，三万年了，他怎么可能还活着，不是你，不是你。”
‘老鼠精’看起来平静了些许，王小武也松了一口气。
“可是，你手中的令牌，就是契人的凭证，令牌已经认主，你就是契人，你要是不给我吃的，我就吃了你。”
‘老鼠精’盯着王小武冷冷的道，手中竟然凭空出现了一把一尺多长的西瓜刀抵在了王小武的大腿上，感觉下一秒就要割下一片肉。
“停，先别急，你，就算要吃我，也先给我解释下一我问的那些问题，让我死个明白好不好。”王小武立即喝止道。
“你什么都不知道？那我告诉你，这里，是摩界交易局，位于魔界与人界之间的空间节点内，是架构在人魔两界的桥梁，同样也是人魔两界的屏障，这里，就好像各个国家边境上的互贸市场一般，而契人，就是货主的角色，将手中的货物送到这里卖出，我就是买主。你来到了这里，手中却没有货物，我很生气，所以我现在要吃了你，就这么简单。”
‘老鼠精’说完便将西瓜刀在衣服上擦了擦，然后对准了王小武的大腿。
“再停一下，那个，我大概听明白了，这样啊，你看行不行，先容我一段时日，先让我回家，你想要什么吃的我都给你准备好，然后再给你送过来，怎么样？”
王小武现在明白过来了，这个‘老鼠精’说的也清楚，而且最为关键的是，它肯定不是人，这种地方过于吊诡，得赶紧逃走。
“好，不过，我三万年没吃过东西了，就割一片，让我尝一尝。”
‘老鼠精’点了点头，然后举起西瓜刀眼看着就要砍上去了，王小武突然想起来自己中午好像还有吃剩的半根火腿肠在裤兜里面。
“刀下留腿。”
王小武惊声喊道，迅速从裤兜里翻出半根火腿肠递到’老鼠精‘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