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幸好是让你们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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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单，是卢嘉帅趁着连队官兵帮他搬货的时候，临时统计和计算的。因为不会写繁体字，每次都是由卢爱青捉笔，再由自己一个个的叙述，卢爱青记录下来。
“卢掌柜，此次物资，数量不少，非常感谢卢掌柜的对我军抗日的支持！185万，打7折，就是129万5千，还是以各种古玩珠宝珍贵药材兑换，就让李增陪你去吧。”
“等等！等等！段长官，185万，是打了折之后的，再打7折，我们这本钱都亏进去了。”
“哦，这样啊，可是185万实在是有点多啊，部队可拿不出这么多的东西来兑换啊。”
“呵呵，什么拿不出东西换，这分明是想从我身上再咬一块肉下来。你这肯定是早就知道这些物资的价值，还在我这装。”卢嘉帅一顿腹诽，面上却依然笑呵呵的。
“段长官，想必是您之前是没算总账，实际上因为数量和种类的缘故，一样一样的叠加起来后，就感觉185万有点多了， 但其实每一样都是已经给你们打了7折的。说真的，若是再打折，我们确实是亏钱了。所以还请段长官高抬贵手。”说完，卢嘉帅对着段朗如拱了拱手。
“卢掌柜支援抗战有功，这是肯定的。我们军人守土有责，流血牺牲，也是为了能让你们生意人可以安稳的做生意。这些都不说了，你我都明白。这次的总价，确实是有些多，我军难以支付，虽然有各种古玩珠宝之类的抵账，也还是太多。”
“可拉倒吧，我还不知道你们，之前的好东西，八成都让你们拿到黑市了吧？还没钱，鬼都不信！无非想多挣点而已！又不敢把我得罪，毕竟我是药品唯一来源！哼，既然我是药品唯一来源，凭什么要让？已经让了一大步了！”卢嘉帅又是一阵腹诽。
“段长官，非是我不近人情，实在是已经给贵军打了7折，药品器械等各项物资价格一直在上涨，我与贵军的交易却并没有增加费用，一直以来都是希望可以借此避免过高的增加贵军的负担。再者，我们从你们这边收回的古玩珠宝等等， 出售之时都是低于市价，而我们之间抵账之时却都是按市价抵账，一来一去之间，我们也是损失不少。故此185万的总价，已经是我们所能接受的最低标准了。若是贵军有困难，在下可以出个主意，可以拿出一些东西，跟本地的商人地主之间，做做交易的嘛。古玩珠宝名贵红木家具药材等等，我们都能接受的。”
“哦，原来卢掌柜收回去的东西，都是要另外出售的，怎么还会低于市价呢？”
“唉，供大于求的时候，价钱，自然就上不去了。如今是战乱之时，粮食药品肉蛋奶这些东西，价格蹭蹭蹭的往上涨，相反古玩珠宝家具这些，纷纷在跌价。这些东西，毕竟不能吃不能喝的，普通人家，拿回家根本没用。”
“卢掌柜所言甚是，那185万，不能再少了？”段朗如不好再逼，因为对方说的都是实情，已经给自己大便宜了，不仅打了折，用东西抵账还是按市价算，同时最重要的一点：对方如今是自己最为重要的物资供应商，能在短时间内提供大量的军资，同时品质还非常不错，这就已经超过90%的物资供应商了。更何况，人家是目前唯一的能够大量提供阿莫西林、头孢拉定、青蒿素哌喹片、奎宁这四种消炎和疟疾特效药的人。现在又给部队提供了两种新药，按他之前的规律，药效应该也是超过目前市面的其它药品。唯一遗憾的，就是不能供应武器弹药。
这样的人物，若是得罪了，不说以后能不能再获得物资，若是一怒之下，转而向日军供给物资，将会给抗战带来不可估量的困难！
“段长官，还请不要为难在下。”卢嘉帅说完又对着段朗如拱了拱手。
“好吧，李增，你到军部仓库，把里面的东西，拿来给卢掌柜结账。不够的，卢掌柜，就还是拿上次的那些家具抵账如何？”
“就依段长官。”
段朗如离去，李增带人去军部仓库，抬了8个大小不一的箱子回来。一打开，虽然已经天黑掌了灯，还是一下子看花了卢嘉帅的眼。
一大箱子的字画，两箱子的玉石珠宝，两箱子的瓷器，一箱子的金银制品，一箱子的大黄鱼。琳琅满目，看花了眼。可惜卢嘉帅看不懂这些东西的价值，否则一定会非常开心。那箱子里，一个小小的鼻烟壶，就价值不菲，乃是用透明水晶制成一个小小的鼻烟壶，上面的图案，是由顶级画工在瓶子内侧一笔一笔绘画上去的。
李增一边一样样地记录着，一边向卢嘉帅介绍：“卢大哥，这次没用大洋结账，是因为要给士兵们发饷，所以，只能用这些东西给卢大哥结账了。卢大哥放心，这些都是没收自汉奸卖国贼的，里面有一部分还是日本间谍在我国收集的珍宝，想要偷偷运到日本去，没想到被我们发现了，于是扣了下来。军长参谋长认为，与其让这些东西放在仓库里吃灰，不如用来跟卢掌柜结账，起码，这些东西不会流落到小鬼子手上！还能为抗战出一份力，也算是老祖宗们在天有灵吧。”
卢嘉帅一边听着，一边小心的查看箱子里的东西。一样样小心的拿起，又一样样慢慢的放回去，直到最后那一箱大黄鱼。大黄鱼一共有整整120根，卢嘉帅心中有些忐忑，像大黄鱼这些东西，是不可能会有这么多的库存在部队的，何况是没收自汉奸的财产，早就应该被瓜分殆尽才对。“这段朗如，到底是想给我大黄鱼还是不给？120根大黄鱼，相当于3万6千大洋。这点钱，在185万大单面前，连个零头都不到！他到底什么意思？让我全给他？”
卢嘉帅一时想不通，只能转过来问李增。
“李兄弟，老哥我上次就想问的，你给老哥我透个底，这一箱子大黄鱼是啥意思？按理说，这些大黄鱼，既然是汉奸卖国贼的赃物，依咱们国军的尿性，按理说还没入库呢，就应该被拿完了，咋还有这么多的大黄鱼？”卢嘉帅低声问道。
李增见卢嘉帅问的直接，知道这是担心因为这些黄金遇到麻烦，也不藏着掖着，低声回复道：“卢大哥放心，这些黄金都是从汉奸家里抄的。只是抄这些黄金的时候，让军统的知道了，军统那些人就以这些古董和黄金来源不明、汉奸身份为证实为由，阻挠我们79师办案，实际上，他们就是为了钱！尤其是军统南昌站站长，隔三差五就想从我们这把东西拿走。军长和参谋长想变卖了买粮食都难。然后这时候卢大哥来了，还提出了可以用东西换物资。军长和师长一合计，就计划把这些东西都抵给卢大哥，也断了军统那帮子人的念想。”
“也就是说，我是把军统心心念念的东西给拿走了？那会不会有麻烦？”
“卢大哥放心，军长和参谋长是以为部队采购军需物资的名义下达的命令，军统哪个不开眼的，要是敢这时候跳出来，那简直就是犯众怒！”
听李增这么说，卢嘉帅心里稍稍放松了一点，对呀，我是按订单采购，按价值回收，又不是为这几件古董而来的，担心个啥！
经过估值，这8箱货总价值约140万，其中有好几件价值不菲的字画，甚至还有赵孟頫、黄庭坚、郑板桥和朱耷等人的字画！卢嘉帅心想：“你们怕不是把哪家古玩行给抄了吧？不然哪来这么多的好东西？”
“李兄弟，你们抄的这汉奸是干啥的？怎么有这么多的名人字画？”
“李兄弟，这些字画，不是汉奸家里抄的，汉奸是个大财主，有点文化，但不多，就是一整个人钻钱眼里的家伙。这些字画是日本人开的一个店里抄出来的。这日本人从小在中国长大，平时伪装成咱中国人，还真认不出来。那天是先抓了汉奸，汉奸供出来的。这日本人经过伪装，在南昌、永修、德安还有星子县，分别开了典当铺和布行。时常以典当铺布行老板的名义，在几个县来回走动，四处收购咱们的古董字画！打探我们的军事布防，绘制地形图。正因如此，才会有这么多的好东西被咱们扣下。”
“幸好是让你们发现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卢嘉帅没想到，这些古玩字画还有如此不可思议的曲折故事。或许是老天开眼，间谍被及时发现并成功抓捕，否则这些珍贵古董，恐怕会从此流落海外，再难有回家的一天，甚至会在战火中烟消云散。
“卢大哥，现在这些东西，约值140万，剩下的你看，是不是用上次仓库里的那些家具抵账？”
“好，咱就再去看看那些东西吧。”
转场至家具仓库院子，这回卢嘉帅相当豪气，伸手一指：“这个，这个这个，还有这个，都要了，还有这个，那个也要。”他一说完，就会有李增带来的士兵将他选中的东西一样样搬走。其实卢嘉帅都不必挑选，因为剩下的东西，全加起来也不够45万的。
“卢大哥，现在还差22万，怎么办？那个汉奸有做药材生意，要不拿些药材？”
“行吧，去看看药材。对了，能不能找个懂药材的人，起码得告诉我是啥药材吧。”
“卢大哥放心，那边有人会跟你介绍。”
于是一队人又到另外一个仓库，将一仓库的药材全都搬空。最后还差3万，卢嘉帅也不再计较了。能顺利交接完就好。等到东西都装上车，已经是晚上9点多了。李增本想第二天再到8连交接物资，奈何卢嘉帅给的太多了，整整70根金条！那就加个班吧，早点把事情办妥，早点好安心不是？何况前线战事胶着，79师随时都有可能拉上前线，物资早日下发，部队吃好睡好，才能多杀小鬼子。
卢嘉帅为了早点把事情解决，也是下了血本，一下子给出去70根金条，其中大部分，毫无疑问是给陈安宝段朗如他们的，李增很知分寸，肯定会将其中的至少60根交给陈段二人。
清单，是卢嘉帅趁着连队官兵帮他搬货的时候，临时统计和计算的。因为不会写繁体字，每次都是由卢爱青捉笔，再由自己一个个的叙述，卢爱青记录下来。
“卢掌柜，此次物资，数量不少，非常感谢卢掌柜的对我军抗日的支持！185万，打7折，就是129万5千，还是以各种古玩珠宝珍贵药材兑换，就让李增陪你去吧。”
“等等！等等！段长官，185万，是打了折之后的，再打7折，我们这本钱都亏进去了。”
“哦，这样啊，可是185万实在是有点多啊，部队可拿不出这么多的东西来兑换啊。”
“呵呵，什么拿不出东西换，这分明是想从我身上再咬一块肉下来。你这肯定是早就知道这些物资的价值，还在我这装。”卢嘉帅一顿腹诽，面上却依然笑呵呵的。
“段长官，想必是您之前是没算总账，实际上因为数量和种类的缘故，一样一样的叠加起来后，就感觉185万有点多了， 但其实每一样都是已经给你们打了7折的。说真的，若是再打折，我们确实是亏钱了。所以还请段长官高抬贵手。”说完，卢嘉帅对着段朗如拱了拱手。
“卢掌柜支援抗战有功，这是肯定的。我们军人守土有责，流血牺牲，也是为了能让你们生意人可以安稳的做生意。这些都不说了，你我都明白。这次的总价，确实是有些多，我军难以支付，虽然有各种古玩珠宝之类的抵账，也还是太多。”
“可拉倒吧，我还不知道你们，之前的好东西，八成都让你们拿到黑市了吧？还没钱，鬼都不信！无非想多挣点而已！又不敢把我得罪，毕竟我是药品唯一来源！哼，既然我是药品唯一来源，凭什么要让？已经让了一大步了！”卢嘉帅又是一阵腹诽。
“段长官，非是我不近人情，实在是已经给贵军打了7折，药品器械等各项物资价格一直在上涨，我与贵军的交易却并没有增加费用，一直以来都是希望可以借此避免过高的增加贵军的负担。再者，我们从你们这边收回的古玩珠宝等等， 出售之时都是低于市价，而我们之间抵账之时却都是按市价抵账，一来一去之间，我们也是损失不少。故此185万的总价，已经是我们所能接受的最低标准了。若是贵军有困难，在下可以出个主意，可以拿出一些东西，跟本地的商人地主之间，做做交易的嘛。古玩珠宝名贵红木家具药材等等，我们都能接受的。”
“哦，原来卢掌柜收回去的东西，都是要另外出售的，怎么还会低于市价呢？”
“唉，供大于求的时候，价钱，自然就上不去了。如今是战乱之时，粮食药品肉蛋奶这些东西，价格蹭蹭蹭的往上涨，相反古玩珠宝家具这些，纷纷在跌价。这些东西，毕竟不能吃不能喝的，普通人家，拿回家根本没用。”
“卢掌柜所言甚是，那185万，不能再少了？”段朗如不好再逼，因为对方说的都是实情，已经给自己大便宜了，不仅打了折，用东西抵账还是按市价算，同时最重要的一点：对方如今是自己最为重要的物资供应商，能在短时间内提供大量的军资，同时品质还非常不错，这就已经超过90%的物资供应商了。更何况，人家是目前唯一的能够大量提供阿莫西林、头孢拉定、青蒿素哌喹片、奎宁这四种消炎和疟疾特效药的人。现在又给部队提供了两种新药，按他之前的规律，药效应该也是超过目前市面的其它药品。唯一遗憾的，就是不能供应武器弹药。
这样的人物，若是得罪了，不说以后能不能再获得物资，若是一怒之下，转而向日军供给物资，将会给抗战带来不可估量的困难！
“段长官，还请不要为难在下。”卢嘉帅说完又对着段朗如拱了拱手。
“好吧，李增，你到军部仓库，把里面的东西，拿来给卢掌柜结账。不够的，卢掌柜，就还是拿上次的那些家具抵账如何？”
“就依段长官。”
段朗如离去，李增带人去军部仓库，抬了8个大小不一的箱子回来。一打开，虽然已经天黑掌了灯，还是一下子看花了卢嘉帅的眼。
一大箱子的字画，两箱子的玉石珠宝，两箱子的瓷器，一箱子的金银制品，一箱子的大黄鱼。琳琅满目，看花了眼。可惜卢嘉帅看不懂这些东西的价值，否则一定会非常开心。那箱子里，一个小小的鼻烟壶，就价值不菲，乃是用透明水晶制成一个小小的鼻烟壶，上面的图案，是由顶级画工在瓶子内侧一笔一笔绘画上去的。
李增一边一样样地记录着，一边向卢嘉帅介绍：“卢大哥，这次没用大洋结账，是因为要给士兵们发饷，所以，只能用这些东西给卢大哥结账了。卢大哥放心，这些都是没收自汉奸卖国贼的，里面有一部分还是日本间谍在我国收集的珍宝，想要偷偷运到日本去，没想到被我们发现了，于是扣了下来。军长参谋长认为，与其让这些东西放在仓库里吃灰，不如用来跟卢掌柜结账，起码，这些东西不会流落到小鬼子手上！还能为抗战出一份力，也算是老祖宗们在天有灵吧。”
卢嘉帅一边听着，一边小心的查看箱子里的东西。一样样小心的拿起，又一样样慢慢的放回去，直到最后那一箱大黄鱼。大黄鱼一共有整整120根，卢嘉帅心中有些忐忑，像大黄鱼这些东西，是不可能会有这么多的库存在部队的，何况是没收自汉奸的财产，早就应该被瓜分殆尽才对。“这段朗如，到底是想给我大黄鱼还是不给？120根大黄鱼，相当于3万6千大洋。这点钱，在185万大单面前，连个零头都不到！他到底什么意思？让我全给他？”
卢嘉帅一时想不通，只能转过来问李增。
“李兄弟，老哥我上次就想问的，你给老哥我透个底，这一箱子大黄鱼是啥意思？按理说，这些大黄鱼，既然是汉奸卖国贼的赃物，依咱们国军的尿性，按理说还没入库呢，就应该被拿完了，咋还有这么多的大黄鱼？”卢嘉帅低声问道。
李增见卢嘉帅问的直接，知道这是担心因为这些黄金遇到麻烦，也不藏着掖着，低声回复道：“卢大哥放心，这些黄金都是从汉奸家里抄的。只是抄这些黄金的时候，让军统的知道了，军统那些人就以这些古董和黄金来源不明、汉奸身份为证实为由，阻挠我们79师办案，实际上，他们就是为了钱！尤其是军统南昌站站长，隔三差五就想从我们这把东西拿走。军长和参谋长想变卖了买粮食都难。然后这时候卢大哥来了，还提出了可以用东西换物资。军长和师长一合计，就计划把这些东西都抵给卢大哥，也断了军统那帮子人的念想。”
“也就是说，我是把军统心心念念的东西给拿走了？那会不会有麻烦？”
“卢大哥放心，军长和参谋长是以为部队采购军需物资的名义下达的命令，军统哪个不开眼的，要是敢这时候跳出来，那简直就是犯众怒！”
听李增这么说，卢嘉帅心里稍稍放松了一点，对呀，我是按订单采购，按价值回收，又不是为这几件古董而来的，担心个啥！
经过估值，这8箱货总价值约140万，其中有好几件价值不菲的字画，甚至还有赵孟頫、黄庭坚、郑板桥和朱耷等人的字画！卢嘉帅心想：“你们怕不是把哪家古玩行给抄了吧？不然哪来这么多的好东西？”
“李兄弟，你们抄的这汉奸是干啥的？怎么有这么多的名人字画？”
“李兄弟，这些字画，不是汉奸家里抄的，汉奸是个大财主，有点文化，但不多，就是一整个人钻钱眼里的家伙。这些字画是日本人开的一个店里抄出来的。这日本人从小在中国长大，平时伪装成咱中国人，还真认不出来。那天是先抓了汉奸，汉奸供出来的。这日本人经过伪装，在南昌、永修、德安还有星子县，分别开了典当铺和布行。时常以典当铺布行老板的名义，在几个县来回走动，四处收购咱们的古董字画！打探我们的军事布防，绘制地形图。正因如此，才会有这么多的好东西被咱们扣下。”
“幸好是让你们发现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卢嘉帅没想到，这些古玩字画还有如此不可思议的曲折故事。或许是老天开眼，间谍被及时发现并成功抓捕，否则这些珍贵古董，恐怕会从此流落海外，再难有回家的一天，甚至会在战火中烟消云散。
“卢大哥，现在这些东西，约值140万，剩下的你看，是不是用上次仓库里的那些家具抵账？”
“好，咱就再去看看那些东西吧。”
转场至家具仓库院子，这回卢嘉帅相当豪气，伸手一指：“这个，这个这个，还有这个，都要了，还有这个，那个也要。”他一说完，就会有李增带来的士兵将他选中的东西一样样搬走。其实卢嘉帅都不必挑选，因为剩下的东西，全加起来也不够45万的。
“卢大哥，现在还差22万，怎么办？那个汉奸有做药材生意，要不拿些药材？”
“行吧，去看看药材。对了，能不能找个懂药材的人，起码得告诉我是啥药材吧。”
“卢大哥放心，那边有人会跟你介绍。”
于是一队人又到另外一个仓库，将一仓库的药材全都搬空。最后还差3万，卢嘉帅也不再计较了。能顺利交接完就好。等到东西都装上车，已经是晚上9点多了。李增本想第二天再到8连交接物资，奈何卢嘉帅给的太多了，整整70根金条！那就加个班吧，早点把事情办妥，早点好安心不是？何况前线战事胶着，79师随时都有可能拉上前线，物资早日下发，部队吃好睡好，才能多杀小鬼子。
卢嘉帅为了早点把事情解决，也是下了血本，一下子给出去70根金条，其中大部分，毫无疑问是给陈安宝段朗如他们的，李增很知分寸，肯定会将其中的至少60根交给陈段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