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交易达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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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莫西林我知道，这什么头孢拉定是什么药？药效有这么好？”段朗如听到这，勾起了好奇心，如果是这样的话，等于以前救一个人的药，现在能救三个！
“头孢拉定是国外刚研究出来的一款药，市面上还没有，相比磺胺，副作用更小，药效也更强。五种药品，我已于两天前每种各赠送了一瓶给贵军军需官肖长兴，让他检验效果。只是不知结果如何。”卢嘉帅之前已经给了肖长兴样品，段朗如现在对药效的问题还有一定的质疑，不敢轻信，那就把肖长兴拉出来，正好也等于是让段朗如、吴祖谟知道，是谁想打劫自己。
“我又没说是你想打劫我，这是他们自己猜的，可跟我没关系。”卢嘉帅心里暗戳戳的想。
“马上去把军需处长肖长兴叫来！另外，再叫军医！”段朗如下令。
“是！”在门外候着的一个亲兵答应着跑去去找人，另一个勤务兵则给段朗如和卢嘉帅吴祖谟三人倒了杯茶。
趁着人还没来，双方就价格问题开始讨价还价。
卢嘉帅表示，为了支援抗日，自己跟人合伙，拼凑了1万2千大洋，千辛万苦才从海外采购了这些药品回来，仅仅是消炎药，若按药效对比磺胺计算，在外界价值至少大洋，初次交易，自己可以不挣钱，愿意以成本价达成交易，以后自己再与79师交易这两种消炎药，愿以市价的8折成交，让利给部队，以支援抗战。
段朗如明白，如果这些药的药效真有这么好，4万大洋绝对值！而且随着战争的进行，未来只会越来越贵。但是卢嘉帅成本只要大洋，8折他就有整整2万大洋的利润！这就让他有点不舒服了，对方好像是把自己当冤大头了。
“不行，8折太少！你本钱只有，价值却有，8折的利润达到，你们这是发国难财！至少5折！这样你们还有8000的利润！”
“长官，我们是做生意的，是要挣钱的，要不然以后还怎么购买其它物资支援抗战嘛！这样7.5折！”
“不行！你们这是在发国难财！卢掌柜，保有一定的利润即可，发国难财是会被人戳脊梁骨的！要慎重啊！”
“长官你看这样行不行，此次生意，我只要大洋或者黄金。后续的交易，除了大洋和黄金外，可以用古董、字画、名贵药材或木材、或者其它值钱的东西抵，包括缴获的日本军刀之类值钱的战利品都行，不要法币也不要外币。然后我再退一步，这两种药品就按7折算，您看如何？”
“用其它值钱的东西抵虽然可行，但还是太贵，6折！而且，东西的价值如何计算呢？”
“按市价来嘛，不好定价的那就双方协商，用一个大家都能接受的价来结算。我很快就可以再送一批来药过来，下次消毒用的酒精棉花之类的，我都给你们弄一些过来，另外你们还缺什么跟我讲，我都尽量给你们弄来。价钱就按7折算，这个价钱不能再低了，再低我就得赔钱了。”
“战事紧张，物资紧缺。军中缺武器弹药、缺粮、缺药、服装鞋袜以及所有能对打仗有用的东西都缺！你若真有办法，我们就按7折算，但是你能解决吗？”段朗如见卢嘉帅这么爽快，还可以用各种东西换，那定价上就有很大的空间了。
“武器装备我没办法，药品我有办法，粮食我也可以小规模解决，服装鞋袜也可以办到，就是这个量可能只能满足一个营，最多一个团。另外，粮食服装鞋袜，我也可以按市价的7折给你们！支援抗日嘛！”卢嘉帅大方的说道。
段朗如没想到眼前这个有点胖乎乎的家伙，居然有这么大的能量，轻描淡写间就能承接一个团的物资供应，这让他有点难以置信，怀疑这个胖子是不是个骗子，在忽悠自己，一会儿肖长兴和军医到了，先看看药效情况如何就知道了。
事实上，让卢嘉帅供应一个师一个军的物资也不在话下，但是那样太扎眼太出挑了，万一出点事儿，可就麻烦了。而且自己太公明年就将回老家，自己何必去当那么大个的显眼包遭人嫉恨呢，现在还不知道会不会影响未来的历史走向呢，还是稳妥点好。
很快，军需处长肖长兴和野战医院的院长带着两个缠着纱布的轻伤员就过来了，两个伤员都是伤到了手臂，一个是被子弹咬的，一个是在白刃战中被刺刀扎的，都是贯穿伤。
肖长兴见卢嘉帅成了参谋长的座上宾，恨得牙痒痒。但是面对参谋长的提问还是只能老老实实的回答。那天卢爱青卢嘉帅祖孙俩离开后，第二天早上他就将几种药品交给了野战医院的院长林国杏林大夫，让他找俩人试药。
林大夫一听是新的消炎药，就试着给发炎的两位伤员分别吃了两种药。仅仅第一天，才吃了两粒，到晚上巡查病情时就发现伤员的炎症已经在好转，原本有些肿胀的伤口开始消肿，而按正常服用磺胺来说，至少要等到第二天才会逐渐消肿。等到今天第二天，发肿已经基本消失，算起来才一天半，加上今天早上的，一共也才吃了三粒。而药效这么明显的药，是他从医这么久第一次见！
这让院长激动不已，立马去找肖长兴，要求给医院配发这两种消炎药，至于酒精跟碘酊，那更是越多越好。
医院院长的话让肖长兴很激动，赶紧安排人到8连找卢嘉帅，结果卢嘉帅被带到了军部，这让他的计划全盘落空，中央军序列美梦遥遥无期，对卢嘉帅更是恨得咬牙切齿。
段朗如听着医院院长的话，看着带过来的几瓶样品。再三询问其中细节，然后嘱咐了几句伤员，让他们安心养伤，养好了上战场杀敌再立新功！
等伤员离开，段朗如对着卢嘉帅说道：“卢掌柜，你的药，我79师全要了！就按你说的，首次交易，五种药打包价大洋，部队没有黄金，就用大洋支付，你什么时候可以把药品送过来？”
“药品早已准备好，不知段参谋长什么时候可以支付？”卢嘉帅要知道什么时候能拿到钱。
“肖少校，立刻安排！”段朗如直接下了命令。
“是！”肖长兴心里很不爽，就像家里小妾逃跑一样难受，虽然他依然可以在药品下发的时候做手脚，但他失去了采购阶段的一大笔收入，这让他感觉很不爽。
“还请肖处长将大洋直接送到补充团8连，在下也会让人将药品送到8连。”
看着卢嘉帅犯贱的表情，肖长兴心里又是一阵咬牙切齿，他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整治对方。
“段参谋长，肖处长好像对在下颇有意见，下次交易，能不能换个人与在下对接？另外，还请给在下一个所需物资的清单，我回去了也好准备。”
“这样吧，也不用等下次了，让军需处副处长李增直接负责此次交易的交割。至于物资清单，肖处长，你准备一份部队目前除去武器装备外所需的清单出来，交给卢掌柜。”
“是！”肖长兴这下跟吃了屎一样难受，刚刚还想给这个死胖子点颜色看看，结果人家直接跳过了自己。“娘的！”
段朗如没留卢嘉帅吃午饭，想屁呢？就这么点药还想让一个参谋长请吃饭？你卢嘉帅不过是个商人而已，还是个发国难财的商人，虽然也是支援了抗日，但还是发国难财。
下午一点的时候，军需处副处长李增带着大洋来到了补充团8连，一起来的还有除武器装备之外的所需物资清单。卢嘉帅先是跟李增拱手打招呼，然后抽查了几包大洋，点数，像电视里一样，用两个手指捏住大洋吹一下，只听“嗡”的一声，银元发出脆响，真的非常动听。看着眼前整整6箱大洋，卢嘉帅强忍心中的欢呼雀跃，心跳早已超速。乖乖，一个大洋大约26克，大洋就是312公斤！
卢嘉帅见数量一分不差，又双手随机从箱中拿出四包，共100个大洋，送到李增手里说道：“麻烦李处长了，兄弟们辛苦，请兄弟们喝茶。”
李增见卢嘉帅如此上道，也是高兴，这趟活，送个钱而已，就有100大洋的收入！很轻松嘛！
“如此，却之不恭了！多谢卢掌柜！那卢掌柜，咱们验一下药品吧。”李增说的。
卢嘉帅让到一边，将李增让进院子，只见院子里正整整齐齐放着十几个纸箱，正是卢嘉帅和卢爱青祖孙俩刚刚搬出来的药品。肖长兴根本想不到，他所觊觎的药品，早就已经悄无声息地进入了军营！
趁着李增查验点数的空档，卢嘉帅翻看起李增带来的所需物资清单。好家伙，卢嘉帅一声好家伙！这是把他当杂货铺掌柜使唤了啊！
粮食、食盐、药品、手术器械、军服、鞋袜、棉被、消毒水、肥皂这些也就算了，什么电线、绳子、铁丝网、老虎钳、扳手、台灯、纸张、铁锅、饭盒、水壶、铁锹、斧头、电话机、手表、电台都要！甚至还有帐篷、床垫！真的是从战场到桌面全都配齐了。好吧，前面的都能理解，帐篷也能理解，这个床垫是几个意思？就五张？你要说不是给自己弄福利，打死肖长兴我也不信！床垫要弄也是给自己太公弄！
看完清单，李增也查验完了药品，卢嘉帅当即跟李增表示，清单上的东西，大多能弄来，有些则是短时间内弄不来，等自己弄来了，再联系他。顺口又问了句床垫是怎么回事，结果很意外，是肖长兴想给自己的几房小妾添置，特意加上的！若非不合适，他还想把女人用的胭脂水粉都加上！一是为了恶心卢嘉帅，二是万一真的能弄到，他也一点不用花钱。
“阿莫西林我知道，这什么头孢拉定是什么药？药效有这么好？”段朗如听到这，勾起了好奇心，如果是这样的话，等于以前救一个人的药，现在能救三个！
“头孢拉定是国外刚研究出来的一款药，市面上还没有，相比磺胺，副作用更小，药效也更强。五种药品，我已于两天前每种各赠送了一瓶给贵军军需官肖长兴，让他检验效果。只是不知结果如何。”卢嘉帅之前已经给了肖长兴样品，段朗如现在对药效的问题还有一定的质疑，不敢轻信，那就把肖长兴拉出来，正好也等于是让段朗如、吴祖谟知道，是谁想打劫自己。
“我又没说是你想打劫我，这是他们自己猜的，可跟我没关系。”卢嘉帅心里暗戳戳的想。
“马上去把军需处长肖长兴叫来！另外，再叫军医！”段朗如下令。
“是！”在门外候着的一个亲兵答应着跑去去找人，另一个勤务兵则给段朗如和卢嘉帅吴祖谟三人倒了杯茶。
趁着人还没来，双方就价格问题开始讨价还价。
卢嘉帅表示，为了支援抗日，自己跟人合伙，拼凑了1万2千大洋，千辛万苦才从海外采购了这些药品回来，仅仅是消炎药，若按药效对比磺胺计算，在外界价值至少大洋，初次交易，自己可以不挣钱，愿意以成本价达成交易，以后自己再与79师交易这两种消炎药，愿以市价的8折成交，让利给部队，以支援抗战。
段朗如明白，如果这些药的药效真有这么好，4万大洋绝对值！而且随着战争的进行，未来只会越来越贵。但是卢嘉帅成本只要大洋，8折他就有整整2万大洋的利润！这就让他有点不舒服了，对方好像是把自己当冤大头了。
“不行，8折太少！你本钱只有，价值却有，8折的利润达到，你们这是发国难财！至少5折！这样你们还有8000的利润！”
“长官，我们是做生意的，是要挣钱的，要不然以后还怎么购买其它物资支援抗战嘛！这样7.5折！”
“不行！你们这是在发国难财！卢掌柜，保有一定的利润即可，发国难财是会被人戳脊梁骨的！要慎重啊！”
“长官你看这样行不行，此次生意，我只要大洋或者黄金。后续的交易，除了大洋和黄金外，可以用古董、字画、名贵药材或木材、或者其它值钱的东西抵，包括缴获的日本军刀之类值钱的战利品都行，不要法币也不要外币。然后我再退一步，这两种药品就按7折算，您看如何？”
“用其它值钱的东西抵虽然可行，但还是太贵，6折！而且，东西的价值如何计算呢？”
“按市价来嘛，不好定价的那就双方协商，用一个大家都能接受的价来结算。我很快就可以再送一批来药过来，下次消毒用的酒精棉花之类的，我都给你们弄一些过来，另外你们还缺什么跟我讲，我都尽量给你们弄来。价钱就按7折算，这个价钱不能再低了，再低我就得赔钱了。”
“战事紧张，物资紧缺。军中缺武器弹药、缺粮、缺药、服装鞋袜以及所有能对打仗有用的东西都缺！你若真有办法，我们就按7折算，但是你能解决吗？”段朗如见卢嘉帅这么爽快，还可以用各种东西换，那定价上就有很大的空间了。
“武器装备我没办法，药品我有办法，粮食我也可以小规模解决，服装鞋袜也可以办到，就是这个量可能只能满足一个营，最多一个团。另外，粮食服装鞋袜，我也可以按市价的7折给你们！支援抗日嘛！”卢嘉帅大方的说道。
段朗如没想到眼前这个有点胖乎乎的家伙，居然有这么大的能量，轻描淡写间就能承接一个团的物资供应，这让他有点难以置信，怀疑这个胖子是不是个骗子，在忽悠自己，一会儿肖长兴和军医到了，先看看药效情况如何就知道了。
事实上，让卢嘉帅供应一个师一个军的物资也不在话下，但是那样太扎眼太出挑了，万一出点事儿，可就麻烦了。而且自己太公明年就将回老家，自己何必去当那么大个的显眼包遭人嫉恨呢，现在还不知道会不会影响未来的历史走向呢，还是稳妥点好。
很快，军需处长肖长兴和野战医院的院长带着两个缠着纱布的轻伤员就过来了，两个伤员都是伤到了手臂，一个是被子弹咬的，一个是在白刃战中被刺刀扎的，都是贯穿伤。
肖长兴见卢嘉帅成了参谋长的座上宾，恨得牙痒痒。但是面对参谋长的提问还是只能老老实实的回答。那天卢爱青卢嘉帅祖孙俩离开后，第二天早上他就将几种药品交给了野战医院的院长林国杏林大夫，让他找俩人试药。
林大夫一听是新的消炎药，就试着给发炎的两位伤员分别吃了两种药。仅仅第一天，才吃了两粒，到晚上巡查病情时就发现伤员的炎症已经在好转，原本有些肿胀的伤口开始消肿，而按正常服用磺胺来说，至少要等到第二天才会逐渐消肿。等到今天第二天，发肿已经基本消失，算起来才一天半，加上今天早上的，一共也才吃了三粒。而药效这么明显的药，是他从医这么久第一次见！
这让院长激动不已，立马去找肖长兴，要求给医院配发这两种消炎药，至于酒精跟碘酊，那更是越多越好。
医院院长的话让肖长兴很激动，赶紧安排人到8连找卢嘉帅，结果卢嘉帅被带到了军部，这让他的计划全盘落空，中央军序列美梦遥遥无期，对卢嘉帅更是恨得咬牙切齿。
段朗如听着医院院长的话，看着带过来的几瓶样品。再三询问其中细节，然后嘱咐了几句伤员，让他们安心养伤，养好了上战场杀敌再立新功！
等伤员离开，段朗如对着卢嘉帅说道：“卢掌柜，你的药，我79师全要了！就按你说的，首次交易，五种药打包价大洋，部队没有黄金，就用大洋支付，你什么时候可以把药品送过来？”
“药品早已准备好，不知段参谋长什么时候可以支付？”卢嘉帅要知道什么时候能拿到钱。
“肖少校，立刻安排！”段朗如直接下了命令。
“是！”肖长兴心里很不爽，就像家里小妾逃跑一样难受，虽然他依然可以在药品下发的时候做手脚，但他失去了采购阶段的一大笔收入，这让他感觉很不爽。
“还请肖处长将大洋直接送到补充团8连，在下也会让人将药品送到8连。”
看着卢嘉帅犯贱的表情，肖长兴心里又是一阵咬牙切齿，他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整治对方。
“段参谋长，肖处长好像对在下颇有意见，下次交易，能不能换个人与在下对接？另外，还请给在下一个所需物资的清单，我回去了也好准备。”
“这样吧，也不用等下次了，让军需处副处长李增直接负责此次交易的交割。至于物资清单，肖处长，你准备一份部队目前除去武器装备外所需的清单出来，交给卢掌柜。”
“是！”肖长兴这下跟吃了屎一样难受，刚刚还想给这个死胖子点颜色看看，结果人家直接跳过了自己。“娘的！”
段朗如没留卢嘉帅吃午饭，想屁呢？就这么点药还想让一个参谋长请吃饭？你卢嘉帅不过是个商人而已，还是个发国难财的商人，虽然也是支援了抗日，但还是发国难财。
下午一点的时候，军需处副处长李增带着大洋来到了补充团8连，一起来的还有除武器装备之外的所需物资清单。卢嘉帅先是跟李增拱手打招呼，然后抽查了几包大洋，点数，像电视里一样，用两个手指捏住大洋吹一下，只听“嗡”的一声，银元发出脆响，真的非常动听。看着眼前整整6箱大洋，卢嘉帅强忍心中的欢呼雀跃，心跳早已超速。乖乖，一个大洋大约26克，大洋就是312公斤！
卢嘉帅见数量一分不差，又双手随机从箱中拿出四包，共100个大洋，送到李增手里说道：“麻烦李处长了，兄弟们辛苦，请兄弟们喝茶。”
李增见卢嘉帅如此上道，也是高兴，这趟活，送个钱而已，就有100大洋的收入！很轻松嘛！
“如此，却之不恭了！多谢卢掌柜！那卢掌柜，咱们验一下药品吧。”李增说的。
卢嘉帅让到一边，将李增让进院子，只见院子里正整整齐齐放着十几个纸箱，正是卢嘉帅和卢爱青祖孙俩刚刚搬出来的药品。肖长兴根本想不到，他所觊觎的药品，早就已经悄无声息地进入了军营！
趁着李增查验点数的空档，卢嘉帅翻看起李增带来的所需物资清单。好家伙，卢嘉帅一声好家伙！这是把他当杂货铺掌柜使唤了啊！
粮食、食盐、药品、手术器械、军服、鞋袜、棉被、消毒水、肥皂这些也就算了，什么电线、绳子、铁丝网、老虎钳、扳手、台灯、纸张、铁锅、饭盒、水壶、铁锹、斧头、电话机、手表、电台都要！甚至还有帐篷、床垫！真的是从战场到桌面全都配齐了。好吧，前面的都能理解，帐篷也能理解，这个床垫是几个意思？就五张？你要说不是给自己弄福利，打死肖长兴我也不信！床垫要弄也是给自己太公弄！
看完清单，李增也查验完了药品，卢嘉帅当即跟李增表示，清单上的东西，大多能弄来，有些则是短时间内弄不来，等自己弄来了，再联系他。顺口又问了句床垫是怎么回事，结果很意外，是肖长兴想给自己的几房小妾添置，特意加上的！若非不合适，他还想把女人用的胭脂水粉都加上！一是为了恶心卢嘉帅，二是万一真的能弄到，他也一点不用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