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我想我一定是疯了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
TXT小说网 www.txt8.org，最快更新竹马你别逃最新章节！
纪初星手在发抖，他把手机塞给纪冉星直奔去了沈修言家。
两家离得很近，纪初星简直是用跑的，但不巧的是沈修言没有在家。
见了面要跟他说什么，纪初星完全没有想过。
他就是现在特别的想见沈修言。
纪初星换了件干净的衣服开上车回了沈修言买的大平层。
他在微信上问过了if男团的其他成员们，今天沈修言只有两个广告拍摄。
纪初星要在家等他回来。
回到家，好久不见的铁柱蹭上来疯狂对他摇尾巴。
【又饿又命大】
发送了一张手摸铁柱的照片
在家等你
沈修言工作忙的时候消息回复不及时但结束工作后所有的微信消息他都会看。
纪初星强制自己不去看网络上的评论，心静人就清。
好多朋友发来了消息，他一一回复后就把手机丢在了一边。
他如同濒临死亡的鱼儿遇见水源，一整个的活了过来。
躺在沙发上他一边摸铁柱一边想沈修言是怎么拿到视频的。
咕噜几声，纪初星的肚子响了。
想到沈修言在厨房的各种杰作后纪初星心里就打怵。
他搬到这里还没怎么用过厨房，之前他是说要成为家里掌勺的。
这几天跟沈修言闹性子，纪初星想做顿满汉全席哄哄他。
他是个行动派，现在他不能出门所以他就在网上下单了各种需要的蔬菜和鲜肉。
纪初星算个吃货，之前他研究过美食跟各种感兴趣的料理，虽然卖相不好但一定能吃。
至少比沈修言要强很多。
没多久，订的东西就到了。
纪初星大包小包的往厨房提，铁柱跟在他后面用嘴叼着小袋子。
平板上已经播放了一遍教程，纪初星看了一遍就记下了。
他刀工不强，切得茄子丁有大有小，流理台上摆放着大大小小的盘子和碗，基本上把家里所有能装东西的家伙都用上了。
沈修言口味以清淡为主，纪初星无论是放盐还是放酱油时都小心翼翼的，生怕手一抖调料在他手上失控。
纪初星做了沈修言最喜欢吃的一道家常菜，烧茄子。
他尝了一口，味道还行，没有失误。
忍不住又吃了一口。
做一顿饭下来，他也基本上吃饱了。
纪初星在厨房忙了一下午，又是煲汤又是炒菜的，还真给他整出了满汉全席。
晚上八点，纪初星听到了开门声。
纪初星立刻从沙发上弹起来，兴奋的冲门口喊道:“欢迎回家。”
他正要有氛围的热烈鼓掌然后见到门口的人，双手停在了半空，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
沈修言身边站着一个女孩，那个女孩纪初星看过照片，是沈修言大学时候传绯闻的学姐。
她一头波浪大卷发，五官明艳又精致，身上有非常明显的女强人气场。
她正茫然的盯着屋里的他看，“我们没走错吧？”
纪初星跟沈修言对视，纪初星明显感到尴尬。
因为他身上还系着皮卡丘的围裙。
“你什么时候来的？”沈修言问。
纪初星心中一颤，轻声道：“上午给你发过消息了。”
“你在做饭？”
纪初星点头。
他怎么都没想到今天沈修言会带着一个女孩回来。
沈修言很注重自己的隐私，不常带人回家，就连他的队友来他家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能这样带回来的人关系一定很好，就像他和沈修言一样。
“哇，铁柱长这么大了啊！”女孩忽然开口。
她也知道铁柱。
两个人朝她看过去，沈修言介绍道：“这是我的学姐，林菲。”
“她过来拿一下资料。”
他听向明珠说过一句，这个学姐近期回国原本还想让沈修言去接来着。
“菲姐，这是……”
林菲抢先一步答话，“我知道，你弟弟嘛，你以前跟我提过的。”
这句弟弟，她咬的很重像是在提醒纪初星一样。
纪初星脑子里闪过四个字：“先发制人“
她大大方方的伸出手自我介绍道：“你好，我是林菲。”
纪初星礼貌的回握，“你好，我是他的弟弟，纪初星。”
林菲对他笑着但这种笑却让纪初星有一种危机感。
“你的围裙好可爱，我可以蹭顿饭吗？”
纪初星心里一百个拒绝却还是不失礼貌的说，“当然可以了，你是我哥的朋友嘛。”
他看了一眼沈修言，沈修言表情还是淡淡的。
“修言，你弟弟真可爱。”
纪初星尴尬的笑了几声。
沈修言回道：“他做饭不好吃。”
纪初星刚想反驳沈修言又说：“上次一顿饭让我跑了一天的厕所。”
拆台也就算了他怎么还颠倒黑白呢？
“沈修言，你再认真的对我说一遍，上次那顿饭到底是谁做的？”
沈修言认真又肯定的说了两个字，“你啊！”
他转身，“明天不是要开会吗，要是因为吃东西吃坏了身体，得不偿失，所以今天不能留在这里吃饭了，我给你订了家味道很棒的餐厅。”
“啊……”林菲一时失语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陪我吃晚饭吗？”
“不是。”
沈修言从客厅的一个抽屉格子里找到了她需要的资料给了她，淡道：“公司见。”
林菲走之前不知道是不是纪初星的错觉，他总觉得她向他这里看了一眼。
还是那种带着刀子的。
送林菲走后沈修言随手关上了门。
他即刻解释，“不好意思，今天忙，没有看到你的消息。”
纪初星撇撇嘴，“说谁厨艺不好呢？”
他双臂环绕白了沈修言一眼，想当刚才的插曲不存在可心里怎么想怎么别扭。
沈修言径直向餐桌走去，一眼一眼看过盘子里面的菜，他心情似乎不错。
“今天什么日子？”
纪初星随口回道：“我的重生之日，你的一条视频爆出，我在网上的讨论度直线飙升。”
沈修言微微抬眸，“所以是为了谢谢我？”
“主要还是我饿了。”
他坐到沈修言对面顺手就拿了一只鸡翅啃。
“不闹情绪了？”
纪初星很少在什么事情上脸红，只会在极度心虚的时候才会脸红。
现在就是他极度心虚的时候，他嘴硬，“我…我什么时候闹情绪了？”
沈修言似笑非笑，“那是谁不回我消息的？”
“又是谁躲着我连句话都不跟我讲的？”
“不知道，可能是那个人的脑子抽了人吧，别管他了，沈修言你尝尝这个！”
纪初星赶紧切话题，殷勤的一直给沈修言夹菜。
沈修言动身去洗手的时候，纪初星在他身后说道：“那个脑抽的人说，对不起。”
纪初星知道这种马后炮的行为确实挺讨打的。
沈修言轻飘飘的回了他一句，“告诉那个脑抽的人，我不和他一般见识。”
饭桌上的氛围还算挺好，沈修言相当给面子的将盘子里的菜扫空了一大半。
他也没考虑公司的减脂餐，光是米饭就扒了两碗。
纪初星洋洋得意的向沈修言讨夸奖，“怎么样，我是不是有当大厨的资质，把你比下去绰绰有余吧。”
沈修言没回他的话，伸手又给自己盛了一碗汤。
纪初星心里一直梗着一句话，不问出来他会憋死的。
他说：“沈修言，刚才的那个学姐你是和他有生意上的合作吗，你们什么时候见面的，听向姨的建议去吃饭了吗？”
他本来是疑问句说出来后传到他们两个人的耳朵里竟然像质问的语气。
沈修言浅笑，“这么多问题我应该先回答你哪一个呢？”
“想回答哪个就回答哪个。”
沈修言说道：“没有去吃饭，今天第一次见，她来我工作现场等我想要跟我谈一笔生意。”
纪初星不安的心在听到沈修言简洁的解释后松了一口气。
“她是不是喜欢你？”
大脑来不及思考就把心里的话一股脑的说了出来，想收都收不回去，只能眼巴巴的盯着沈修言给他答案。
沈修言反问：“你想让她喜欢我？”
纪初星想都没想立马摇头，“当然不想。”
沈修言放下手里的碗筷的深沉的看了他一眼，继而说道：“现在先不要想感情的事情了，你现在需要把工作步入正轨。”
他都这样的明示了，纪初星也不是感情上的傻子。
这个时候跟沈修言表白，大概率会让他用工作的借口拒绝。
纪初星抬头，眼神里闪着一丝失落，他弱弱的问出了口，“那你这段时间会谈感情吗？”
这个时候最怕空气里的沉默，沈修言不说话纪初星心里就会紧张的揪起来。
害怕他回答又害怕他不回答。
纪初星在心里默数了十秒，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的漫长。
最后他听到沈修言说，“不会。”
纪初星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难过。
饭后，两个人一起收拾了碗筷，打扫了厨房。
沈修言去喂铁柱纪初星就跟在他身后，“我还有一个问题。”
他摸着铁柱，“你今天怎么有这么多的问题？”
纪初星坐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我好学呗。”
“那个…酒吧的那段视频你是从哪里找到的？”
沈修言想了一下，“蒋天店里有个活动，当天去店里的顾客带上酒的词条发布到社交平台会有折扣也会有机会提前试尝新酒品，蒋天说90%以上的顾客会发视频和照片，我点进词条广场上锁定你的位置，一条条翻的。”
“后来注意到一个Ip在庄城的网友，我就线下联系了他然后花了点小钱买了下来。”
沈修言出现在庄城是为了他而他去庄城的前一天晚上，他还冲沈修言发了脾气。
那么多条视频和照片，沈修言要翻到什么时候，这段时间他会不会熬夜也在找视频和图片？
想到画面，纪初星鼻子忽然一酸，眼眶湿了。
他努力揉了揉眼睛，“沈修言，为什么要这样帮我？”
他静静地盯着铁柱吃饭，想起纪初星在家颓废的日子，沈修言一点都不开心。
纪初星就像快要枯萎的太阳花，没有人浇水的话就真的会死掉的。
沈修言觉得那朵太阳花不该枯萎，就应该开得漂亮又肆意。
他眼神深邃，眼里有一片汪洋大海，他说，“因为不想让你不开心，我想看仔仔好看的笑那样我会很开心。”
他想救救那朵太阳花，现在看来，他给的水分正在让那朵太阳花复活。
“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这几天你状态不好，我很担心，今天可以睡一个好觉了吗？”
纪初星开始耍赖，“沈修言，你不知道，我现在的睡眠质量很差，睡觉的时候必须要抓着点什么才行。”
“比如人形抱枕什么的。”
沈修言站起身就往自己的房间走，“我可以允许你抱着铁柱睡。”
“我才不想一觉起来浑身都是毛呢。”
“那就没办法了。”
纪初星跟着沈修言，“还有一个办法啊，让我抱抱你呗。”
在沈修言关门之际纪初星凭实力挤进了他的房间。
最后躺在了他的床上，还把自己挂在了沈修言的身上。
夜里，沈修言问道：“今年的生日，公司给你安排工作了吗？”
提起这个纪初星就有点难过，“公司安排我去做公益，今年不能和你一起了。”
他把沈修言抱紧了几分还在他怀里蹭了蹭。
屋子里没有开灯，纪初星没有发现沈修言此时的脸色已经完全变了。
黑暗中在隐忍的情绪，藏匿在身体里最深处的万恶想法快要控制不住。
他把纪初星推远了一些，“我有点热。”
沈修言做戏做全套的拿空调遥控器将空调温度调低了几度。
“嗯，工作要紧，你现在正处于风口浪尖，多活动一下是好的。”
纪初星没有回话，他旁边传来稳定的呼吸声，纪初星睡着了。
沈修言今天见他的时候，他的黑眼圈又重了。
沈修言心想，纪初星现在的状态不能再拖下去了，他得想个办法让纪初星同意去看心理医生。
纪初星睡觉的时候还在紧紧抓着沈修言的手。
沈修言用力一些力度回握住他然后往他身边挪了挪，将纪初星搂在自己怀里。
怀里的人睡觉很老实，睡觉的时候很少翻身，他就这么乖乖的窝在沈修言的怀里。
沈修言顿觉自己口舌干燥。
这时候纪初星像小猫一样蹭着他的胸膛。
沈修言在某个不为人知的夜晚偷偷的亲吻了他的小太阳花。
夜里，沈修言听见了自己疯狂的心跳声。
他轻轻呢喃，“我想我一定是疯了。”
纪初星手在发抖，他把手机塞给纪冉星直奔去了沈修言家。
两家离得很近，纪初星简直是用跑的，但不巧的是沈修言没有在家。
见了面要跟他说什么，纪初星完全没有想过。
他就是现在特别的想见沈修言。
纪初星换了件干净的衣服开上车回了沈修言买的大平层。
他在微信上问过了if男团的其他成员们，今天沈修言只有两个广告拍摄。
纪初星要在家等他回来。
回到家，好久不见的铁柱蹭上来疯狂对他摇尾巴。
【又饿又命大】
发送了一张手摸铁柱的照片
在家等你
沈修言工作忙的时候消息回复不及时但结束工作后所有的微信消息他都会看。
纪初星强制自己不去看网络上的评论，心静人就清。
好多朋友发来了消息，他一一回复后就把手机丢在了一边。
他如同濒临死亡的鱼儿遇见水源，一整个的活了过来。
躺在沙发上他一边摸铁柱一边想沈修言是怎么拿到视频的。
咕噜几声，纪初星的肚子响了。
想到沈修言在厨房的各种杰作后纪初星心里就打怵。
他搬到这里还没怎么用过厨房，之前他是说要成为家里掌勺的。
这几天跟沈修言闹性子，纪初星想做顿满汉全席哄哄他。
他是个行动派，现在他不能出门所以他就在网上下单了各种需要的蔬菜和鲜肉。
纪初星算个吃货，之前他研究过美食跟各种感兴趣的料理，虽然卖相不好但一定能吃。
至少比沈修言要强很多。
没多久，订的东西就到了。
纪初星大包小包的往厨房提，铁柱跟在他后面用嘴叼着小袋子。
平板上已经播放了一遍教程，纪初星看了一遍就记下了。
他刀工不强，切得茄子丁有大有小，流理台上摆放着大大小小的盘子和碗，基本上把家里所有能装东西的家伙都用上了。
沈修言口味以清淡为主，纪初星无论是放盐还是放酱油时都小心翼翼的，生怕手一抖调料在他手上失控。
纪初星做了沈修言最喜欢吃的一道家常菜，烧茄子。
他尝了一口，味道还行，没有失误。
忍不住又吃了一口。
做一顿饭下来，他也基本上吃饱了。
纪初星在厨房忙了一下午，又是煲汤又是炒菜的，还真给他整出了满汉全席。
晚上八点，纪初星听到了开门声。
纪初星立刻从沙发上弹起来，兴奋的冲门口喊道:“欢迎回家。”
他正要有氛围的热烈鼓掌然后见到门口的人，双手停在了半空，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
沈修言身边站着一个女孩，那个女孩纪初星看过照片，是沈修言大学时候传绯闻的学姐。
她一头波浪大卷发，五官明艳又精致，身上有非常明显的女强人气场。
她正茫然的盯着屋里的他看，“我们没走错吧？”
纪初星跟沈修言对视，纪初星明显感到尴尬。
因为他身上还系着皮卡丘的围裙。
“你什么时候来的？”沈修言问。
纪初星心中一颤，轻声道：“上午给你发过消息了。”
“你在做饭？”
纪初星点头。
他怎么都没想到今天沈修言会带着一个女孩回来。
沈修言很注重自己的隐私，不常带人回家，就连他的队友来他家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能这样带回来的人关系一定很好，就像他和沈修言一样。
“哇，铁柱长这么大了啊！”女孩忽然开口。
她也知道铁柱。
两个人朝她看过去，沈修言介绍道：“这是我的学姐，林菲。”
“她过来拿一下资料。”
他听向明珠说过一句，这个学姐近期回国原本还想让沈修言去接来着。
“菲姐，这是……”
林菲抢先一步答话，“我知道，你弟弟嘛，你以前跟我提过的。”
这句弟弟，她咬的很重像是在提醒纪初星一样。
纪初星脑子里闪过四个字：“先发制人“
她大大方方的伸出手自我介绍道：“你好，我是林菲。”
纪初星礼貌的回握，“你好，我是他的弟弟，纪初星。”
林菲对他笑着但这种笑却让纪初星有一种危机感。
“你的围裙好可爱，我可以蹭顿饭吗？”
纪初星心里一百个拒绝却还是不失礼貌的说，“当然可以了，你是我哥的朋友嘛。”
他看了一眼沈修言，沈修言表情还是淡淡的。
“修言，你弟弟真可爱。”
纪初星尴尬的笑了几声。
沈修言回道：“他做饭不好吃。”
纪初星刚想反驳沈修言又说：“上次一顿饭让我跑了一天的厕所。”
拆台也就算了他怎么还颠倒黑白呢？
“沈修言，你再认真的对我说一遍，上次那顿饭到底是谁做的？”
沈修言认真又肯定的说了两个字，“你啊！”
他转身，“明天不是要开会吗，要是因为吃东西吃坏了身体，得不偿失，所以今天不能留在这里吃饭了，我给你订了家味道很棒的餐厅。”
“啊……”林菲一时失语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陪我吃晚饭吗？”
“不是。”
沈修言从客厅的一个抽屉格子里找到了她需要的资料给了她，淡道：“公司见。”
林菲走之前不知道是不是纪初星的错觉，他总觉得她向他这里看了一眼。
还是那种带着刀子的。
送林菲走后沈修言随手关上了门。
他即刻解释，“不好意思，今天忙，没有看到你的消息。”
纪初星撇撇嘴，“说谁厨艺不好呢？”
他双臂环绕白了沈修言一眼，想当刚才的插曲不存在可心里怎么想怎么别扭。
沈修言径直向餐桌走去，一眼一眼看过盘子里面的菜，他心情似乎不错。
“今天什么日子？”
纪初星随口回道：“我的重生之日，你的一条视频爆出，我在网上的讨论度直线飙升。”
沈修言微微抬眸，“所以是为了谢谢我？”
“主要还是我饿了。”
他坐到沈修言对面顺手就拿了一只鸡翅啃。
“不闹情绪了？”
纪初星很少在什么事情上脸红，只会在极度心虚的时候才会脸红。
现在就是他极度心虚的时候，他嘴硬，“我…我什么时候闹情绪了？”
沈修言似笑非笑，“那是谁不回我消息的？”
“又是谁躲着我连句话都不跟我讲的？”
“不知道，可能是那个人的脑子抽了人吧，别管他了，沈修言你尝尝这个！”
纪初星赶紧切话题，殷勤的一直给沈修言夹菜。
沈修言动身去洗手的时候，纪初星在他身后说道：“那个脑抽的人说，对不起。”
纪初星知道这种马后炮的行为确实挺讨打的。
沈修言轻飘飘的回了他一句，“告诉那个脑抽的人，我不和他一般见识。”
饭桌上的氛围还算挺好，沈修言相当给面子的将盘子里的菜扫空了一大半。
他也没考虑公司的减脂餐，光是米饭就扒了两碗。
纪初星洋洋得意的向沈修言讨夸奖，“怎么样，我是不是有当大厨的资质，把你比下去绰绰有余吧。”
沈修言没回他的话，伸手又给自己盛了一碗汤。
纪初星心里一直梗着一句话，不问出来他会憋死的。
他说：“沈修言，刚才的那个学姐你是和他有生意上的合作吗，你们什么时候见面的，听向姨的建议去吃饭了吗？”
他本来是疑问句说出来后传到他们两个人的耳朵里竟然像质问的语气。
沈修言浅笑，“这么多问题我应该先回答你哪一个呢？”
“想回答哪个就回答哪个。”
沈修言说道：“没有去吃饭，今天第一次见，她来我工作现场等我想要跟我谈一笔生意。”
纪初星不安的心在听到沈修言简洁的解释后松了一口气。
“她是不是喜欢你？”
大脑来不及思考就把心里的话一股脑的说了出来，想收都收不回去，只能眼巴巴的盯着沈修言给他答案。
沈修言反问：“你想让她喜欢我？”
纪初星想都没想立马摇头，“当然不想。”
沈修言放下手里的碗筷的深沉的看了他一眼，继而说道：“现在先不要想感情的事情了，你现在需要把工作步入正轨。”
他都这样的明示了，纪初星也不是感情上的傻子。
这个时候跟沈修言表白，大概率会让他用工作的借口拒绝。
纪初星抬头，眼神里闪着一丝失落，他弱弱的问出了口，“那你这段时间会谈感情吗？”
这个时候最怕空气里的沉默，沈修言不说话纪初星心里就会紧张的揪起来。
害怕他回答又害怕他不回答。
纪初星在心里默数了十秒，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的漫长。
最后他听到沈修言说，“不会。”
纪初星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难过。
饭后，两个人一起收拾了碗筷，打扫了厨房。
沈修言去喂铁柱纪初星就跟在他身后，“我还有一个问题。”
他摸着铁柱，“你今天怎么有这么多的问题？”
纪初星坐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我好学呗。”
“那个…酒吧的那段视频你是从哪里找到的？”
沈修言想了一下，“蒋天店里有个活动，当天去店里的顾客带上酒的词条发布到社交平台会有折扣也会有机会提前试尝新酒品，蒋天说90%以上的顾客会发视频和照片，我点进词条广场上锁定你的位置，一条条翻的。”
“后来注意到一个Ip在庄城的网友，我就线下联系了他然后花了点小钱买了下来。”
沈修言出现在庄城是为了他而他去庄城的前一天晚上，他还冲沈修言发了脾气。
那么多条视频和照片，沈修言要翻到什么时候，这段时间他会不会熬夜也在找视频和图片？
想到画面，纪初星鼻子忽然一酸，眼眶湿了。
他努力揉了揉眼睛，“沈修言，为什么要这样帮我？”
他静静地盯着铁柱吃饭，想起纪初星在家颓废的日子，沈修言一点都不开心。
纪初星就像快要枯萎的太阳花，没有人浇水的话就真的会死掉的。
沈修言觉得那朵太阳花不该枯萎，就应该开得漂亮又肆意。
他眼神深邃，眼里有一片汪洋大海，他说，“因为不想让你不开心，我想看仔仔好看的笑那样我会很开心。”
他想救救那朵太阳花，现在看来，他给的水分正在让那朵太阳花复活。
“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这几天你状态不好，我很担心，今天可以睡一个好觉了吗？”
纪初星开始耍赖，“沈修言，你不知道，我现在的睡眠质量很差，睡觉的时候必须要抓着点什么才行。”
“比如人形抱枕什么的。”
沈修言站起身就往自己的房间走，“我可以允许你抱着铁柱睡。”
“我才不想一觉起来浑身都是毛呢。”
“那就没办法了。”
纪初星跟着沈修言，“还有一个办法啊，让我抱抱你呗。”
在沈修言关门之际纪初星凭实力挤进了他的房间。
最后躺在了他的床上，还把自己挂在了沈修言的身上。
夜里，沈修言问道：“今年的生日，公司给你安排工作了吗？”
提起这个纪初星就有点难过，“公司安排我去做公益，今年不能和你一起了。”
他把沈修言抱紧了几分还在他怀里蹭了蹭。
屋子里没有开灯，纪初星没有发现沈修言此时的脸色已经完全变了。
黑暗中在隐忍的情绪，藏匿在身体里最深处的万恶想法快要控制不住。
他把纪初星推远了一些，“我有点热。”
沈修言做戏做全套的拿空调遥控器将空调温度调低了几度。
“嗯，工作要紧，你现在正处于风口浪尖，多活动一下是好的。”
纪初星没有回话，他旁边传来稳定的呼吸声，纪初星睡着了。
沈修言今天见他的时候，他的黑眼圈又重了。
沈修言心想，纪初星现在的状态不能再拖下去了，他得想个办法让纪初星同意去看心理医生。
纪初星睡觉的时候还在紧紧抓着沈修言的手。
沈修言用力一些力度回握住他然后往他身边挪了挪，将纪初星搂在自己怀里。
怀里的人睡觉很老实，睡觉的时候很少翻身，他就这么乖乖的窝在沈修言的怀里。
沈修言顿觉自己口舌干燥。
这时候纪初星像小猫一样蹭着他的胸膛。
沈修言在某个不为人知的夜晚偷偷的亲吻了他的小太阳花。
夜里，沈修言听见了自己疯狂的心跳声。
他轻轻呢喃，“我想我一定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