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章 人心叵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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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黄斌闷在家里，整天都躺在床上打电话一个一个去问候。他母亲不知跑哪里去打麻将了，整日整日的不回家，不过还好，饭饭钱还是给留下的，而且房租也能续上，但是有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就是她竟然不知道儿子是个有点名气的小歌星。
黄斌现在是真心没钱，有也是千八百的小钱，昨天说好的两千块也没有到手，说是还不到时候。但是，如果有钱了，该这么和这个“妈”说，这就是个问题了。被有心人知道，随随便便设个套，黄斌那就是活生生的杨白劳了。
想到这，黄斌猛然惊醒，看来把钱全部投入的公司股份中，这也确实是自己摆脱这样处境的好方法啊，也不知那个师妹是有心还是无心。
这样想着，对方打电话来了。
越靠近专辑发售日，“午后茶话会”就越是焦头烂额，网络上都被打压成过街老鼠了。谁叫这次春季发售，主打青少年小朋友这个消费群体的，就是“G4”和“午后茶话会”啊。
为了打击四个女孩，滚犊子还可谓花费重金，拍了一个MV，用G4被成名高手打压，但是凭借过人天赋和扎实基础赢得比赛，映射某些所谓“从零开始”的“纯真女生”只不过是肮脏的刀，被人用玩就扔弃的。毕竟，选秀比赛的名次摆在那，人们关注的只是强者，所以广大不明真相的群众都在转发着这首精良的MV。
“形式有些严峻啊，再不想出什么办法，咳。”关掉手机，放在一堆零钱上，黄斌无奈的看着对面的谢珺珺，咬紧下巴，用手掌抚了下额头，然后深深叹了口气。
“为什么会这样子。”对面单纯的少女还强忍着泪，却看也不看手机，不停的摸着一个骨瓷块，这是张辉大孙子张晨光递给人生危机中的少女的，说是有改变一切的魔法，然而，只是起了一点点心安作用罢了，并不能改变什么。
大师兄习淼淼绕着桌子走了一圈，摇摇头，并没有说什么，成年男子脸上露出一种无能为力的苦笑，似在叹息命运的不公，又好像是对人生的妥协，也许只有苦笑才能缓解其对几个师妹师弟坎坷前程的担忧。
只有刘欣，这个性格开朗的女子，一直露着神秘的微笑，可能是想用这样阳光的面庞去缓解一切苦闷，不甘。
果然，她对面的方小雅就不再犹豫，而是果断的拿起一个九万，“啪”的一下压在桌子上。
“胡了，平胡清一色，加花色一共是一人五十二，盛惠盛惠。”
“啊，又是这样，刘欣你这手气，没钱拉没钱拉。”这是输得干干净净的黄斌。
“哎呀，我就知道会点炮，啊啊啊，怎么会这样。”这是大富婆方小雅，这衰人起码打了一半的炮。“幸好我不是男的，要是这么会放炮，一定会变得面黄肌瘦。”
吼吼，话语还是一如既往的彪悍。
“没钱啦，没钱啦，都被欣欣赢光了。”这是谢珺珺在哀嚎。
“好了，好了，准备吃饭了，都去洗手，”张师母从厨房出来，大年初二，这么一大群人来拜年，这还是往年没有过的。
加上儿子儿媳女儿女婿还有孙子和外甥，二十多个人。借了两张桌子，才够人坐。
席间，自然是一顿觥筹交错。师徒也不说什么音乐技术上的事情，就是聊聊关于今年春晚的节目。
精彩，是黄斌的第一印象，雅俗共赏，高手荟萃。当然，更重要的是，东邪郭瑞勇夫妇在一首夫妻对唱后，在与主持人对话间，无意中露出黄斌的名字，原话是这么说的。
主持人：很有气势的一首英雄儿女战歌啊，很像那个年代的革命歌曲。
郭瑞勇：有借鉴了一耳朵，从而产生用中国的古乐器演奏雄壮的旋律的想法。
主持人：是哪位前辈给了你借鉴。
郭瑞勇：说来惭愧，是从一个后辈那啊，一个叫黄斌高中生那听的《小刀会序曲》和《将军令》，一改古典音乐给人才子佳人，莺莺燕燕的感觉。
黄斌曾经和古典部门的几个学长交流了一下乐器，是编曲了一下，同学们试着玩，只是觉得新奇。东邪她老婆听了一耳朵，很有意思，然后跟老公说的，后者在乌有三中古典部日志里听到，所以得了灵感。
“这么说，黄斌哥哥要出名了，太好了太好了。”张晨光在这个家族里可是个宝啊，今天爷爷家来了这么多人，而且，还有记者在门外出没，这个人来疯可是高兴了。
“但是我不爱出名啊，至少现在，一切等大学再说。”这里都是这个世界给黄斌最亲近的人，所以没考虑什么，而是真心实意把情况说出来，要大家出谋划策。
不过，张教授家几个二代就不高兴了，自己父亲辛辛苦苦培养你出名，你来这一句，不怕闪了腰啊。嘴里没说，脸色一个个都收起来了。
“都吃菜，吃菜，不聊这些了。”师母并不在娱乐圈，这个年纪只是在乎人与人的感情，至于名与利，并不放在心上，只是对于微妙的情绪有些敏感，赶紧活跃气氛：“小光光啊，这是你最爱吃的红烧排骨了。”
“那这样，你尽量把功劳往同学身上安，就说自己只是起个思路上的建议。”负二代对黄斌的服的，出手两首歌，唱一首红一波。自己原创的，统统反响平平，经历过这样的挫败，才会感叹高手的境界有多深远。
“出名有什么不好吗，干嘛那么怕。”
“就是，性格很不好，太孤僻了你。”
午后茶话会这个年纪，就很不了解黄斌的心思了。没有问题的话，即使被打压，几位高一学生这个寒假过后就会蜕变成为明星了，她们可是日日夜夜盼着出名啊。
至于什么程度，那一切看机缘巧合了，能使得劲都用了。别看她们家在乌有市有头有脸，市场是全国的话，那也只能算小康以上，高层阶级未满的水平。
而且春晚上台的明星范围还是很广的，即使是东邪，在这样舞台中，只能算刚刚好够格的流行圈人物。
五十个节目中，将会出现两百多个明星，至于其他绿叶就不提了，这两百多个，先砍掉一半，是军文工团和曲艺界还有学院派这三大国家队的，不提。再砍掉的一小半来自是世界各地的注明歌星和央视自家多个选秀节目和奖项得主新人，不提，也就是说，流行界会有六十个歌星星登台，这六十个就是在座几位能够争取的名额。
十大天王和十大天后是必须要上的，大姨妈来了假唱都要上，不过春晚也鸡贼，大天王或天后会带几个国家队的，或者是某公司极力捧红的。
天王天后这一般不会假唱，因为到了那个层级，没有点真正能力是不行的，首先现场你要行，所以这60又扣了20个位置。十大和中央卫视磕磕碰碰，有龌蹉也有合作，所以，要扣掉十个歌手位置，这里就剩下30了。
文艺界著名艺人，也就是像东邪西毒南帝北丐这样有创作能力的综合人才，包括江南七怪，北方七郎这样各地方台力捧巨星，必然是要占掉十到十五个名额。
因为往往只有这些人才是正真的“艺术价值”担当啊。学院派强者强尔，略显创新无力。天王巨星闪耀非凡，却输了时代风采。选秀新星底蕴不足，十大力推新人，只增笑饵。
还有十到十五个，才是正真面向没有任何名气，没有任何公司背景，没有任何学术文凭，和工作单位的民间开放的。
但是往往这些名额，还是会被各种关系户占据。比如，G4这样子的。
他们一路走来，各种献媚高手给其量身定做不少词曲，选来选去，春晚竟然还是选择了《老鼠爱大米》，当然，这首歌是他们专辑排压轴的，也算是对其起到宣传作用，这样形势下，“午后茶话会”也不想着打败谁了，老老实实就是了。
不过，给他写歌《250迈》的业界大神，名声次于东邪西毒四个大神，但是在旋律方面更强一筹的北方七郎之一，小鲸鱼，对和叶良辉合作的黄莺，惦记上了，这人出名的记仇。
至于“午后茶话会”这边，《对面的女孩看过来》，《最初的梦想》这些都是收录在她们首发专辑里的。和卖水果的不同，方小雅家卖鸭子的，上面提到的这两首他觉得经典的并不是摆在前后，而是放在中间。
话题扯远了，再回到春晚，这么说吧，想上这个位面的春晚，一定要有个大靠山。这几乎也是现在娱乐圈的现状，多少人想说自己是豪门，那些真正成为豪们，凤毛麟角，大部分所谓能主宰自己命运的，无非是因为并没有人看上你什么，或者看上的你都好好的付出了……
正是因为浅涉娱乐圈中，才能发觉世态炎凉，感受到深深的压迫，所以除了周丽丽这样家里有事的，大部分徒弟都留了下来。虽然张教授也并没有闯荡的经验，但是人老听得多了，也就自然而然变成精怪了。
“。。。。。这录音笔是要随身携带的，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个圈子利益太大，太多的人处心积虑，什么都可能发生……”讲了一个下午，这时候有徒弟电话响起，打断了话题。
出到屋外接了会，随即返回，说是要接个退不掉的商演，负二代几人这就告辞。
穿越者留下的两个兄弟也借着这个机会告辞，于是这一下就都起身，谢绝了留一晚上的挽留，一群人走下教师宿舍大楼。
这一走，就围过来好多同僚。学院派出身占据歌手半壁江山，但是并不是什么老师都可以带出一个半个明星的，大家和这张教授做了一辈子同事，临晚年了，却给人家捡到机会了，你说大家羡慕不羡慕，多是拉关系套近乎。
也有那捉摸着要搞事情的。
“哎呦，老张啊，你这几个徒弟都要出专辑了，有没有说给你分层什么的啊。”就有那不怕事多的人开始嚼舌了。
这倒是也有那规矩，新人创新能力强，底蕴不足，给老教授润色一下，一首平平凡凡的歌顿时光华四射。黄斌来找人家当师傅，就是奔着这个来做掩护的。这样的情况下，徒弟是会给老师很大一部分版权分层，分多少，看老先生业内的咖位了。
但是张辉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所谓教授，更多的是专业技巧方面的纠正，创作方面的事情，根本没有经手过，他也没那功力。
但是有心人耳朵里，那就是晴天霹雳有没有。一对儿女女儿女婿四个人就窃窃私语了，看张辉的表情，然后几个人一致认同，是家父脸皮薄，几个徒弟不知道规矩，所以本应该属于自己家的那部分没有了。
“等着呗，到发行结果出来再去，爸爸不说我们给他们说，该我们的一个少不了，实在不行走法律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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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式有些严峻啊，再不想出什么办法，咳。”关掉手机，放在一堆零钱上，黄斌无奈的看着对面的谢珺珺，咬紧下巴，用手掌抚了下额头，然后深深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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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又是这样，刘欣你这手气，没钱拉没钱拉。”这是输得干干净净的黄斌。
“哎呀，我就知道会点炮，啊啊啊，怎么会这样。”这是大富婆方小雅，这衰人起码打了一半的炮。“幸好我不是男的，要是这么会放炮，一定会变得面黄肌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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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准备吃饭了，都去洗手，”张师母从厨房出来，大年初二，这么一大群人来拜年，这还是往年没有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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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大天王和十大天后是必须要上的，大姨妈来了假唱都要上，不过春晚也鸡贼，大天王或天后会带几个国家队的，或者是某公司极力捧红的。
天王天后这一般不会假唱，因为到了那个层级，没有点真正能力是不行的，首先现场你要行，所以这60又扣了20个位置。十大和中央卫视磕磕碰碰，有龌蹉也有合作，所以，要扣掉十个歌手位置，这里就剩下30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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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走，就围过来好多同僚。学院派出身占据歌手半壁江山，但是并不是什么老师都可以带出一个半个明星的，大家和这张教授做了一辈子同事，临晚年了，却给人家捡到机会了，你说大家羡慕不羡慕，多是拉关系套近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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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老张啊，你这几个徒弟都要出专辑了，有没有说给你分层什么的啊。”就有那不怕事多的人开始嚼舌了。
这倒是也有那规矩，新人创新能力强，底蕴不足，给老教授润色一下，一首平平凡凡的歌顿时光华四射。黄斌来找人家当师傅，就是奔着这个来做掩护的。这样的情况下，徒弟是会给老师很大一部分版权分层，分多少，看老先生业内的咖位了。
但是张辉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所谓教授，更多的是专业技巧方面的纠正，创作方面的事情，根本没有经手过，他也没那功力。
但是有心人耳朵里，那就是晴天霹雳有没有。一对儿女女儿女婿四个人就窃窃私语了，看张辉的表情，然后几个人一致认同，是家父脸皮薄，几个徒弟不知道规矩，所以本应该属于自己家的那部分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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