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001节 山谷练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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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汉末年和其他很多王朝的后期一样，都是自然灾害频发的年代。在北方最为严重的灾害莫过于干旱。连续数年的干旱使得各地农作物减产甚至绝收。粮食价格一再上升。颜文记得刚到汉朝的时候一斗糙米的价格大约是5珠6珠。可是，现在的糙米价格已经增长到27大钱一石了。不光普通百姓无米下锅。就是很多世家大族也因为田地干旱产量下降，而忧心不已。
从去年前开始颜文就通过从南方采购囤积大米。可是，仅仅靠买米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必须解决北方农田缺水的问题，恢复农业产量才能有效降低米价。望着滚滚滏河水和旁边干涸的农田颜文想到了水车和翻车。这个时候机械厂已经自作了两台蒸汽机。但是，还是无法实现量产。考虑到蒸汽机的巨大成本短时间之类不可能普及。这水车翻车看来还是会用很长一段时间。
水车一班用在河流比较急的地方。就像个大风车，利用水流作为动力推动桨叶使得水轮旋转。在旋转过程中水轮上的竹制或木质的水箱将水从河上挖起来。当水轮旋转180度以后挖水的水箱发生倾斜水就从水箱中倒出。已一定角度将水箱中的水倒入旁边接水的水槽里。这样水位就比在河面上升了数米。水槽中的水通过各种管道和水渠流到农田里就可以进行灌溉。
翻车又称龙骨水车或踏车是东汉时期北方主要农业灌溉工具。其结构是以木板为槽，尾部浸入水流中，有小轮轴一。另一端有小轮轴，固定于堤岸的木架上。用时踩动拐木，使大轮轴转动，带动槽内板叶刮水上行，倾灌于地势较高的田中。后世又有利用流水作动力的水转龙骨车，利用牛拉使齿轮转动的牛拉翻车。甚至在后世的20世纪农村依然有很多地方在使用。按说这名好的东西在旱灾频发的中国应该是普遍存在的。可是，由于古代资讯不发达。而各地有都有私藏技术的心态。再加上制作成本较高。维护费用较高等因素。一直推广不开一直到明朝全国才数万台。
颜文按照后世的水车、翻车原理在家具厂挑选了两百名木匠。按照标准化的流程开始制作水车、翻车。当几十部大小样品制作完了以后。颜文在滏河边专门修建了一个水车翻车的展示区。颜文极力邀请所有有业务往来的各家族来参观。
“这就是传说中的龙骨车？”
“取水居然这名方便。”
“早有耳闻，我也是今天第一次看到。”
参观的股东们兴奋不已。因为他们大部分都是当地数一数二的大地主。虽然，他们占用的土地大部分都是地势较好，引水较容易的上田。可是，谁家没有旱地和坡地呢？
“各位。各位。”颜文举起手示意大家安静，现在的颜文在冀州世家中已经拥有极大的影响力。就算还比不上颜家这种大型世家，一般的中小世家都开始要看颜文的脸色行事了。颜文清清嗓子：“这就是根据格物原理。改进后的水车、翻车。这种车使用简单。主要部件都采用精钢铸造。可用数十年之久。”
“颜公子。”其中一名世家的代表问道：“这水车、翻车费用几何？”
“这水车和翻车的主要部件都是用精铁铸成。其木质部分因为考虑到要常年浸泡与水中所用木料也是上等的榆木。上有防水桐油。这成本一台就要数十株。当然了，这种利国利民的民生水利产品文根本不打算赚钱。所以，所有的水车、翻车都是按照本钱出售。”
“这种、这种、还有这种我们审家各要十台。不要二十台。”说话的是审配的老爹审家家主审群。
“我们崔家也要三十台。”
“我们甄家也要四十台。”
“我们田家要六十台。”
“我们王家要四十台。”
“这种大的审家再加三十台。”
……
审群的话起来带头作用。很快现场的一百三十多个世家就订购了三千多台。家具厂一下子也拿不出来这么多水车。颜文让一个书办将各家所要的数量都纪录下来。准备做好后给各家送去。
这次水车展示会颜家没有来人。颜文知道是因为上次和颜川发生口角的原因。颜文觉得自己必须要尽快解决和颜家的这个矛盾。然而，就在颜文去颜家的时候才知道，颜福刚刚接到了进京的圣旨。颜福正在准备进京面圣。看到颜文过来颜福很高兴。因为他正哟很多问题想要请教这位“才子”。
“贤侄。老夫打算带川儿和进儿一起去京城见识见识。你看可好。”颜福说道。
颜文想了想说：“也好。”
“贤侄觉得这次进京是福是祸？”颜福盯着颜文说出了心里的不安。
“是福是祸都躲不过。伯父就带着一颗平常心就好。”颜文思考着颜家进京可能遇到的情况无非是被敲诈勒索，这个方面其实颜文一点都没把握只好敷衍道：“不知道刺史怎么给朝中汇报钢铁集团的事。伯父此去一定不要显露出惧怕的心态。伯父越是惧怕越是容易引发宵小窥视之心。”
颜福点点头又陷入了沉思。颜文心想玛德万一颜家遭遇不成老子就支持黄巾推翻汉朝。几十万黄巾拿着木棍都能折腾好几年。我给他们武装到牙齿。搞不好就成功了。颜文一转身看到旁边颜川畏缩的目光，似乎有点不好意思见到自己的样子。颜文笑了笑说道：“川弟怎么变成了个大姑娘。此去京城好好玩玩。回来与为兄讲讲见闻。”颜川轻轻点点头，过了一会笑着说：“知道了。”
离开了颜家，颜文又去找到了李进。告诉他多留个心眼。万一京城有什么变故就带着颜川跑回梁期。在这里就是皇帝也拿颜家没办法。颜文的话非常露骨，几乎是在说大不了就造反了。李进点点头说知道怎么做。
看着颜家远去的车队。颜文心里也不知道是担心还是期待。颜文觉得自己真的不算是好人。因为他根本都没有考虑过颜福的死活。就算是颜川和李进如果遇到不幸。自己会不会和颜家一起造反也说不好。冷静下来的颜文其实觉得自己很怕死。“也许怕死是人的本能吧。”颜文摇摇头。
颜川他们走之后颜文就悄悄的去了釜山之中。那里的一个隐蔽的山谷里。四周布满了铁丝网和巡逻家丁。颜文安排余毒、赵风等人就在这里，训练着自己一支四千人私人武装。三千步兵和一千马队。颜文的护卫队步兵训练参考了很多后世的元素。比如后世军队著名的三板斧：站军姿、齐步走和负重跑。当然了还有格斗训练和胆量训练。格斗训练主要就是长枪训练和匕首训练。因为，所有步兵都是一杆长枪加一支匕首。胆量训练主要是联合会操。让上千人队列排成大横队互攻和马队在步兵队列缝隙中跑过。
“主公。”余毒跑了过来。他现在以为颜文准备造反了。余毒认为要是不造反训练这么多军队干嘛？虽然，东汉很多世家大族都有一些私兵。但是，那规模一般就是数百人。像颜文这样训练好几千的并不多。而且，其他世家养的私兵都很少训练。像颜文这样要求士兵每天都训练的一定是有重大图谋。因此，余毒按照东汉的习惯称呼颜文为主公。确立自己和颜文的从属关系。
颜文看了看余毒点点头问道：“这几个月训练的如何了？”
余毒胸脯一停说道：“按照主公吩咐。日日操练，不敢怠慢。已有小成。”
颜文沉默了一会说道：“集合。”
“诺。”余毒向旁边的传令兵走了几步大声喊道：“集合。”
传令兵拿出红黄双色小旗挥舞起来。
“集合。”“集合。”“集合。”各队军官看到令旗都大喊了起来。
整齐的脚步声响了起来。在大操场四周分成数十个小队训练的士兵，在各自的军官带领下跑向操场正中。很多在一边休息的士兵也迅速起立起来，在所属军官的带领下整队然后向操场中间跑步过来。大约过了十分钟。整个操场中间密密麻麻的站满了人。由于队形很密集。四千人看起来也不显得很多。
颜文站着校场正中的指挥台上，看着台下的士兵。这些士兵在几个月前还是一群流民。现在他们已经能够比较出色的完成各项基本军事科目。虽然，比不上后世军队那么快速。颜文感觉相比汉朝的军队来说。应该还是一只有一定战斗力的队伍了。
就在颜文站着指挥台前看着下面士兵的时候。旁边的余毒大声喊道：“儿郎们。尔等吃的饱不饱？”
下面士兵齐声大喊：“饱。”
余毒又喊：“尔等穿的暖不暖？”
“暖。”
“谁给尔等吃食？”
“公主。”
“谁让尔等穿暖。”
“主公。”
“你们为谁卖命？”
“主公。”
余毒大步走到颜文身边单腿跪地，大声喊道：“请主公检阅三军。”
颜文点点头。说实话刚才余毒突然一喊把自己吓了一跳。当自己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又一阵深深地感动。既有对余毒心思的感动也有对这个场面的感动。难怪那么多人都想当兵。难怪将领都想要军权。看到这种热血的场面每个雄性蕴藏在内心深处的火热都被点燃了。起码颜文觉得自己就是如此。
颜文从阅兵台边上的台阶慢慢的走了下去。一直走到队列的最左边。从每一个士兵身前走过。用火热的目光盯着每个前排的士兵。就这样一直走到队尾。颜文本来还想看看有那个士兵衣着不整或是站姿不稳上前攀谈几句。这是很多电影电视里面都有的桥段。可是，当他开始检阅这些属于自己。将来可能会为自己出身如死的部队的时候。已经激动的说不出话来。就这样，看着。只是看着走了过去。
颜文走到头就拐回检阅台。在上台之前颜文终于控制住了自己的激动。他慢慢回过身停顿了一下大声喊道：“将士们辛苦了。”
臆想中的：“为人民服务。”没有出现。所有士兵只是默默的注视着颜文。颜文慢慢转身走上检阅台。余毒始终跟在颜文后面。颜文走到检阅台正中对余毒说道：“开始会操。”
余毒双手抱拳：“诺。”然后，转身大喊：“会操。”
指挥令旗开始挥舞。操场上士兵又在军官的带领下跑到起来。很快巨大的喊杀声响起：“杀。杀。杀。”
颜文离开的时候召见了所有百夫长以上军官。颜文的军队目前只有三级。十夫长管理40人。百夫长管理200人。千夫长管理一千人。二十四名百夫长都站战军营帅帐里听着颜文对军队建设的交代。步兵再扩充三千人。骑兵的马匹估计还有十天左右就能到。马匹一到就可以开始训练骑马。骑兵前几天训练强度不要太大。主要是怕马匹受不了。天气越来越冷了。要注意士兵的防寒。……
四千再加三千就是七千人。已经是这个半平方公里的山谷容纳的极限。也是颜文目前能够养得起的最大军事力量。养活七千人马，每月都要花费30万大钱。这还不算马匹和武器装备的投入。颜文没有造反的打算。只是以防万一。
东汉末年和其他很多王朝的后期一样，都是自然灾害频发的年代。在北方最为严重的灾害莫过于干旱。连续数年的干旱使得各地农作物减产甚至绝收。粮食价格一再上升。颜文记得刚到汉朝的时候一斗糙米的价格大约是5珠6珠。可是，现在的糙米价格已经增长到27大钱一石了。不光普通百姓无米下锅。就是很多世家大族也因为田地干旱产量下降，而忧心不已。
从去年前开始颜文就通过从南方采购囤积大米。可是，仅仅靠买米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必须解决北方农田缺水的问题，恢复农业产量才能有效降低米价。望着滚滚滏河水和旁边干涸的农田颜文想到了水车和翻车。这个时候机械厂已经自作了两台蒸汽机。但是，还是无法实现量产。考虑到蒸汽机的巨大成本短时间之类不可能普及。这水车翻车看来还是会用很长一段时间。
水车一班用在河流比较急的地方。就像个大风车，利用水流作为动力推动桨叶使得水轮旋转。在旋转过程中水轮上的竹制或木质的水箱将水从河上挖起来。当水轮旋转180度以后挖水的水箱发生倾斜水就从水箱中倒出。已一定角度将水箱中的水倒入旁边接水的水槽里。这样水位就比在河面上升了数米。水槽中的水通过各种管道和水渠流到农田里就可以进行灌溉。
翻车又称龙骨水车或踏车是东汉时期北方主要农业灌溉工具。其结构是以木板为槽，尾部浸入水流中，有小轮轴一。另一端有小轮轴，固定于堤岸的木架上。用时踩动拐木，使大轮轴转动，带动槽内板叶刮水上行，倾灌于地势较高的田中。后世又有利用流水作动力的水转龙骨车，利用牛拉使齿轮转动的牛拉翻车。甚至在后世的20世纪农村依然有很多地方在使用。按说这名好的东西在旱灾频发的中国应该是普遍存在的。可是，由于古代资讯不发达。而各地有都有私藏技术的心态。再加上制作成本较高。维护费用较高等因素。一直推广不开一直到明朝全国才数万台。
颜文按照后世的水车、翻车原理在家具厂挑选了两百名木匠。按照标准化的流程开始制作水车、翻车。当几十部大小样品制作完了以后。颜文在滏河边专门修建了一个水车翻车的展示区。颜文极力邀请所有有业务往来的各家族来参观。
“这就是传说中的龙骨车？”
“取水居然这名方便。”
“早有耳闻，我也是今天第一次看到。”
参观的股东们兴奋不已。因为他们大部分都是当地数一数二的大地主。虽然，他们占用的土地大部分都是地势较好，引水较容易的上田。可是，谁家没有旱地和坡地呢？
“各位。各位。”颜文举起手示意大家安静，现在的颜文在冀州世家中已经拥有极大的影响力。就算还比不上颜家这种大型世家，一般的中小世家都开始要看颜文的脸色行事了。颜文清清嗓子：“这就是根据格物原理。改进后的水车、翻车。这种车使用简单。主要部件都采用精钢铸造。可用数十年之久。”
“颜公子。”其中一名世家的代表问道：“这水车、翻车费用几何？”
“这水车和翻车的主要部件都是用精铁铸成。其木质部分因为考虑到要常年浸泡与水中所用木料也是上等的榆木。上有防水桐油。这成本一台就要数十株。当然了，这种利国利民的民生水利产品文根本不打算赚钱。所以，所有的水车、翻车都是按照本钱出售。”
“这种、这种、还有这种我们审家各要十台。不要二十台。”说话的是审配的老爹审家家主审群。
“我们崔家也要三十台。”
“我们甄家也要四十台。”
“我们田家要六十台。”
“我们王家要四十台。”
“这种大的审家再加三十台。”
……
审群的话起来带头作用。很快现场的一百三十多个世家就订购了三千多台。家具厂一下子也拿不出来这么多水车。颜文让一个书办将各家所要的数量都纪录下来。准备做好后给各家送去。
这次水车展示会颜家没有来人。颜文知道是因为上次和颜川发生口角的原因。颜文觉得自己必须要尽快解决和颜家的这个矛盾。然而，就在颜文去颜家的时候才知道，颜福刚刚接到了进京的圣旨。颜福正在准备进京面圣。看到颜文过来颜福很高兴。因为他正哟很多问题想要请教这位“才子”。
“贤侄。老夫打算带川儿和进儿一起去京城见识见识。你看可好。”颜福说道。
颜文想了想说：“也好。”
“贤侄觉得这次进京是福是祸？”颜福盯着颜文说出了心里的不安。
“是福是祸都躲不过。伯父就带着一颗平常心就好。”颜文思考着颜家进京可能遇到的情况无非是被敲诈勒索，这个方面其实颜文一点都没把握只好敷衍道：“不知道刺史怎么给朝中汇报钢铁集团的事。伯父此去一定不要显露出惧怕的心态。伯父越是惧怕越是容易引发宵小窥视之心。”
颜福点点头又陷入了沉思。颜文心想玛德万一颜家遭遇不成老子就支持黄巾推翻汉朝。几十万黄巾拿着木棍都能折腾好几年。我给他们武装到牙齿。搞不好就成功了。颜文一转身看到旁边颜川畏缩的目光，似乎有点不好意思见到自己的样子。颜文笑了笑说道：“川弟怎么变成了个大姑娘。此去京城好好玩玩。回来与为兄讲讲见闻。”颜川轻轻点点头，过了一会笑着说：“知道了。”
离开了颜家，颜文又去找到了李进。告诉他多留个心眼。万一京城有什么变故就带着颜川跑回梁期。在这里就是皇帝也拿颜家没办法。颜文的话非常露骨，几乎是在说大不了就造反了。李进点点头说知道怎么做。
看着颜家远去的车队。颜文心里也不知道是担心还是期待。颜文觉得自己真的不算是好人。因为他根本都没有考虑过颜福的死活。就算是颜川和李进如果遇到不幸。自己会不会和颜家一起造反也说不好。冷静下来的颜文其实觉得自己很怕死。“也许怕死是人的本能吧。”颜文摇摇头。
颜川他们走之后颜文就悄悄的去了釜山之中。那里的一个隐蔽的山谷里。四周布满了铁丝网和巡逻家丁。颜文安排余毒、赵风等人就在这里，训练着自己一支四千人私人武装。三千步兵和一千马队。颜文的护卫队步兵训练参考了很多后世的元素。比如后世军队著名的三板斧：站军姿、齐步走和负重跑。当然了还有格斗训练和胆量训练。格斗训练主要就是长枪训练和匕首训练。因为，所有步兵都是一杆长枪加一支匕首。胆量训练主要是联合会操。让上千人队列排成大横队互攻和马队在步兵队列缝隙中跑过。
“主公。”余毒跑了过来。他现在以为颜文准备造反了。余毒认为要是不造反训练这么多军队干嘛？虽然，东汉很多世家大族都有一些私兵。但是，那规模一般就是数百人。像颜文这样训练好几千的并不多。而且，其他世家养的私兵都很少训练。像颜文这样要求士兵每天都训练的一定是有重大图谋。因此，余毒按照东汉的习惯称呼颜文为主公。确立自己和颜文的从属关系。
颜文看了看余毒点点头问道：“这几个月训练的如何了？”
余毒胸脯一停说道：“按照主公吩咐。日日操练，不敢怠慢。已有小成。”
颜文沉默了一会说道：“集合。”
“诺。”余毒向旁边的传令兵走了几步大声喊道：“集合。”
传令兵拿出红黄双色小旗挥舞起来。
“集合。”“集合。”“集合。”各队军官看到令旗都大喊了起来。
整齐的脚步声响了起来。在大操场四周分成数十个小队训练的士兵，在各自的军官带领下跑向操场正中。很多在一边休息的士兵也迅速起立起来，在所属军官的带领下整队然后向操场中间跑步过来。大约过了十分钟。整个操场中间密密麻麻的站满了人。由于队形很密集。四千人看起来也不显得很多。
颜文站着校场正中的指挥台上，看着台下的士兵。这些士兵在几个月前还是一群流民。现在他们已经能够比较出色的完成各项基本军事科目。虽然，比不上后世军队那么快速。颜文感觉相比汉朝的军队来说。应该还是一只有一定战斗力的队伍了。
就在颜文站着指挥台前看着下面士兵的时候。旁边的余毒大声喊道：“儿郎们。尔等吃的饱不饱？”
下面士兵齐声大喊：“饱。”
余毒又喊：“尔等穿的暖不暖？”
“暖。”
“谁给尔等吃食？”
“公主。”
“谁让尔等穿暖。”
“主公。”
“你们为谁卖命？”
“主公。”
余毒大步走到颜文身边单腿跪地，大声喊道：“请主公检阅三军。”
颜文点点头。说实话刚才余毒突然一喊把自己吓了一跳。当自己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又一阵深深地感动。既有对余毒心思的感动也有对这个场面的感动。难怪那么多人都想当兵。难怪将领都想要军权。看到这种热血的场面每个雄性蕴藏在内心深处的火热都被点燃了。起码颜文觉得自己就是如此。
颜文从阅兵台边上的台阶慢慢的走了下去。一直走到队列的最左边。从每一个士兵身前走过。用火热的目光盯着每个前排的士兵。就这样一直走到队尾。颜文本来还想看看有那个士兵衣着不整或是站姿不稳上前攀谈几句。这是很多电影电视里面都有的桥段。可是，当他开始检阅这些属于自己。将来可能会为自己出身如死的部队的时候。已经激动的说不出话来。就这样，看着。只是看着走了过去。
颜文走到头就拐回检阅台。在上台之前颜文终于控制住了自己的激动。他慢慢回过身停顿了一下大声喊道：“将士们辛苦了。”
臆想中的：“为人民服务。”没有出现。所有士兵只是默默的注视着颜文。颜文慢慢转身走上检阅台。余毒始终跟在颜文后面。颜文走到检阅台正中对余毒说道：“开始会操。”
余毒双手抱拳：“诺。”然后，转身大喊：“会操。”
指挥令旗开始挥舞。操场上士兵又在军官的带领下跑到起来。很快巨大的喊杀声响起：“杀。杀。杀。”
颜文离开的时候召见了所有百夫长以上军官。颜文的军队目前只有三级。十夫长管理40人。百夫长管理200人。千夫长管理一千人。二十四名百夫长都站战军营帅帐里听着颜文对军队建设的交代。步兵再扩充三千人。骑兵的马匹估计还有十天左右就能到。马匹一到就可以开始训练骑马。骑兵前几天训练强度不要太大。主要是怕马匹受不了。天气越来越冷了。要注意士兵的防寒。……
四千再加三千就是七千人。已经是这个半平方公里的山谷容纳的极限。也是颜文目前能够养得起的最大军事力量。养活七千人马，每月都要花费30万大钱。这还不算马匹和武器装备的投入。颜文没有造反的打算。只是以防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