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3章 奸商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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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在江上忙活大半天功夫，能够民兵连吃一顿已经算是不错的收入，瞧李铭同志兴致勃勃的样子，似乎期待很高哇！
大半天高强度训练非但没有累着李铭，反而让他越发精气神十足，下午跑到信用社：“主任，我用自己的存款担保还不行吗？”
“对不起！信用社没有这方面的业务！”
看着年轻过分的李铭，信用社主任堪比扑克脸书记，一脸的木讷。李铭急了：“怎么就不行？无非是我自己的钱存进信用社，然后你发给秋分村等额贷款，从中赚取差额利息，明明是各取所需嘛！”
“对不起我们没有这项业务，也不会帮人洗钱！”
洗钱？李铭差点吐出来：“我只是想要换一种方式投资秋分村，你说我洗钱？拜托搞清楚洗钱的定义好不好？”
“对不起！”
……
足足跟社主任磨叽两个小时，结果什么收获也没有，乡镇信用社很少发放个人贷款，当然背后有人的另说，小李主任初来乍到根本不懂规矩，换做镇里的领导还差不多。
前提是秋分镇的经济状况不咋样，即便赵为民出头也贷不出多少钱，现在区区代理村主任就想要贷款，还是几十万的巨资，难怪信用社主任脑袋摇的像是拨浪鼓。
其实李铭不过是想要用工作麻痹自己，镇里面那个妖精一样的女人让他头疼能躲就躲，偏偏身边还有赵淑霞，看见她就糟心有种逃离的渴望。
偏偏这几天给卢春慧打电话总是忙，刚刚说一句就已经撂下，李铭心中隐约有种预感，莫非自己的初恋真的要无疾而终？
当李铭垂头丧气走回来，刚好遇上潘小莹放学：“喂干嘛呢？像是霜打茄子似的，是不是今天训练累着了？”
“怎么会？我在你眼里那么没用？”
李主任强打精神绽放笑脸，小潘老师抿嘴轻笑：“有用，相当有用！”
“怎么听着这话这么别扭呢？”李铭摇头苦笑，“你说这叫什么事？我主动找上信用社，存上五十万块钱然后让他贷款给我五十万，老家伙吃错药了死活不同意！”
“呦！没想到你是大款呢！”前边云梓彤和赵淑霞浅笑盈盈站在宿舍前，“这么有钱不请我吃顿好的？亏我帮你那么大忙，赶紧滴弄两个好菜去老祖宗家里，省得麻烦刘冬嫂子了。”
花钱不是问题，几个人干脆在小吃部订六个菜，让他们回头送到老祖宗家里，路上云梓彤才问起：“为什么要那么麻烦？”
“总不能用我自己的钱投资吧？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假如用我的钱投资，以后会有很多后遗症。”
一旦有外人在场，赵淑霞总是一副职场精英范儿，不过李铭在她心中是什么地位，只有她自己知道。
“但是用我的钱担保贷款应该没有那么多说道，最起码将来信用社回笼资金不是我向基干民兵连要钱，财务管理上应该没有问题。”
三个女人看向李铭的眼神都有点古怪，潘小莹诧异道：“你要做什么？五十万可不是小数目，万一赔了你怎么和父母亲解释？怎么和你的女朋友解释？”
“这个倒不是问题，”李铭斜一眼赵淑霞笑道，女朋友希望渺茫了呀，“这笔钱是老妈给我处对象的专项资金，现在对象出问题结婚遥遥无期，这笔钱闲着也是闲着。至于说项目么，首先要把猪场干起来，刚好村里本来有个养猪场黄了。”
土豪！暴发户！赵淑霞面上没什么表示，眼睛里却流露出明显的鄙夷，金钱在赵处长而言不过是数字，偏偏当初春慧选择了一个有钱的二世祖！
李铭说出自己的想法：“现在以基干民兵连的名义干起来，这笔钱作为基干民兵连和秋分村的启动资金。最好从老百姓手里收一批当年成鸡，养过年开春就能下蛋，这样秋分村和基干民兵连不是有了两个企业？”
没想到费这么大劲，就是要把自己的钱给集体企业做启动资金，三个女人全都用欣赏的目光看向李铭，连赵处长也不得不承认，眼前的富二代和其他人不一样。
云梓彤狠狠一拍李铭肩膀：“好样的！我看好你呦，不过拿自家钱干乡镇企业，盈利还好说万一赔血本无归，搞不好还要让你这个担保人背上一身债！”
“就知道你没好话！”李铭翻个白眼，“我还以为你们会笑话我小家子气！”
不是每一个富二代都愿意在乡下折腾，现在的年轻人唯恐没机会做大事业，偏偏李铭喜欢在村里折腾，赵淑霞看向李铭的眼神少了一些鄙夷。
而潘小莹的眼睛里充满了欣赏：“怎么会？一口吃不了个胖子，一步步慢慢来才是干实事的做法，只是镇里能支持你吗？还有秋分村似乎也不会同意吧？”
“村上好说，”李铭坏笑道，村里那群老顽固说服太累，还不如玩点小手段，“先以租赁的形式把猪圈利用上，刚好那里还有空房子充当鸡舍，回头租金冲抵股金你们说怎么样？”
三个女人都笑了，潘小莹白一眼小李主任：“就知道你满肚子坏水！镇上和银行也许我能帮你想想办法，五十万在信用社不是小数目，在农业银行却不是什么事，县里农行我有认识人，回头帮你联系一下应该问题不大。”
感情小潘老师颇有些来历呢！赵淑霞稍一沉吟，还是没有继续沉默：“或者你也可以和团县委、团市委联系一下，让他们帮忙联系猪崽和家鸡，我听说纯种柴猪很少见，毕竟它生长速度太慢。”
“好办法！”李铭大喜过望，最犯愁的不是钱而是种猪种鸡，没想到赵淑霞一句话给提了醒，“让客户帮助联系仅仅只是开始！”
这家伙双眼冒光，进入老祖宗房间衣服也顾不得脱，说着话几个人进屋，潘小莹像个女主人一样给赵淑霞和云梓彤倒水，美女记者眼珠子滴溜溜乱转，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李铭似乎已经沉浸在自己的设想当中：“也许我们可以更大胆一点，让那些想要吃柴猪肉的客户自己购买猪崽我们负责代养！”
“代养？”宋奶奶坐在炕头皱着眉头，吧嗒吧嗒抽着烟，“小李主任说什么呢？”
就连云梓彤也不得不佩服这家伙天马行空的脑子，这位还真是全副身心投入到农村建设，美女记者对李铭的偏见在减少，感情他不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美女记者点点头：“还真是一个办法，仅此一项就可以节约大笔资金，剩余的钱购买饲料修葺猪圈都行！”
“不不不！”李铭越说脑子的思路越清晰，右手扳着左手的食指，“饲料也要客户出钱购买，我们只是代养也就是说我们只是出卖劳动力而已，不止猪崽、饲料要钱，代养还要收费。”
屋子里几个人愣住了，代养收费？似乎也说得过去，毕竟劳动力不能不要钱么，可是怎么感觉有点别扭！
“同时代养需要一定的损耗，这个要在代养合同上注明，到了年底我们提供的不是整猪，而是提供合同约定数量的纯种柴猪肉！”
忽悠人呢！赵淑霞气乐了：“谁会和你签订合同？明显是不平等条约么，什么都是客户出你不过提供劳动力和场地，然后赚取劳务费不算还要赚取多余的猪肉？太黑了吧？我看你根本不是什么村主任团干部，纯粹是一个超级奸商！”
就是奸商！赵淑霞的心目中，李铭同志和他的父母亲，都是奸商气质，忽悠人本事一流，否则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女儿死心塌地！
想起来秋分镇之前和李铭父母的见面就生气，女儿险些被那两口子当猪养啊！短短半年不见，春慧整整胖了一圈，李家绝对没安好心，就是要把女儿养胖了省得被人抢走！
“很好哇！”云梓彤第一次没有打击李铭，“订单农业生产的升级模式，客户购买猪崽和饲料可以让他们放心，至于说死亡率那也是自然规律。不管绿色养殖还是工厂化养殖，死亡率不可能为零，因此双方协商订下一个都能接受的百分比，对双方来说都是好事。”
云记者把手伸到炕头暖和，此时的美女记者不再是不通人情世故的小丫头，变成了精明的职业女性，提出来的补充条款让李铭脑洞大开。
李铭连连点头，云梓彤继续道：“劳务费是必须的，哪有出工没有报酬的？还有那天酒桌上说起的猪场，我觉得江心岛是个不错的选择，只是眼下投资太大还是慢慢来的好。”
没想到反而是美女记者听懂了自己的设想，李铭竖起一根大拇指：“没错，就是这个想法！”
“这样么？”赵淑霞皱皱眉，李铭的脑子转速有点快，如果不是云梓彤解说自己真心搞不懂，“似乎可以尝试一下！”
老太太终于听明白咋回事，磕掉烟袋锅里面的烟灰，一边重新往烟袋锅子里面塞烟叶一边道：“还让村民入股？”
“是呀！就是要带动村民集体富裕！”
李铭的心中火热，老太太吧嗒吧嗒抽两口大烟袋：“我就信你们读过书的，回头入股老太太算一份，赚点养老钱也给玄孙女赚点嫁妆！”
估计在江上忙活大半天功夫，能够民兵连吃一顿已经算是不错的收入，瞧李铭同志兴致勃勃的样子，似乎期待很高哇！
大半天高强度训练非但没有累着李铭，反而让他越发精气神十足，下午跑到信用社：“主任，我用自己的存款担保还不行吗？”
“对不起！信用社没有这方面的业务！”
看着年轻过分的李铭，信用社主任堪比扑克脸书记，一脸的木讷。李铭急了：“怎么就不行？无非是我自己的钱存进信用社，然后你发给秋分村等额贷款，从中赚取差额利息，明明是各取所需嘛！”
“对不起我们没有这项业务，也不会帮人洗钱！”
洗钱？李铭差点吐出来：“我只是想要换一种方式投资秋分村，你说我洗钱？拜托搞清楚洗钱的定义好不好？”
“对不起！”
……
足足跟社主任磨叽两个小时，结果什么收获也没有，乡镇信用社很少发放个人贷款，当然背后有人的另说，小李主任初来乍到根本不懂规矩，换做镇里的领导还差不多。
前提是秋分镇的经济状况不咋样，即便赵为民出头也贷不出多少钱，现在区区代理村主任就想要贷款，还是几十万的巨资，难怪信用社主任脑袋摇的像是拨浪鼓。
其实李铭不过是想要用工作麻痹自己，镇里面那个妖精一样的女人让他头疼能躲就躲，偏偏身边还有赵淑霞，看见她就糟心有种逃离的渴望。
偏偏这几天给卢春慧打电话总是忙，刚刚说一句就已经撂下，李铭心中隐约有种预感，莫非自己的初恋真的要无疾而终？
当李铭垂头丧气走回来，刚好遇上潘小莹放学：“喂干嘛呢？像是霜打茄子似的，是不是今天训练累着了？”
“怎么会？我在你眼里那么没用？”
李主任强打精神绽放笑脸，小潘老师抿嘴轻笑：“有用，相当有用！”
“怎么听着这话这么别扭呢？”李铭摇头苦笑，“你说这叫什么事？我主动找上信用社，存上五十万块钱然后让他贷款给我五十万，老家伙吃错药了死活不同意！”
“呦！没想到你是大款呢！”前边云梓彤和赵淑霞浅笑盈盈站在宿舍前，“这么有钱不请我吃顿好的？亏我帮你那么大忙，赶紧滴弄两个好菜去老祖宗家里，省得麻烦刘冬嫂子了。”
花钱不是问题，几个人干脆在小吃部订六个菜，让他们回头送到老祖宗家里，路上云梓彤才问起：“为什么要那么麻烦？”
“总不能用我自己的钱投资吧？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假如用我的钱投资，以后会有很多后遗症。”
一旦有外人在场，赵淑霞总是一副职场精英范儿，不过李铭在她心中是什么地位，只有她自己知道。
“但是用我的钱担保贷款应该没有那么多说道，最起码将来信用社回笼资金不是我向基干民兵连要钱，财务管理上应该没有问题。”
三个女人看向李铭的眼神都有点古怪，潘小莹诧异道：“你要做什么？五十万可不是小数目，万一赔了你怎么和父母亲解释？怎么和你的女朋友解释？”
“这个倒不是问题，”李铭斜一眼赵淑霞笑道，女朋友希望渺茫了呀，“这笔钱是老妈给我处对象的专项资金，现在对象出问题结婚遥遥无期，这笔钱闲着也是闲着。至于说项目么，首先要把猪场干起来，刚好村里本来有个养猪场黄了。”
土豪！暴发户！赵淑霞面上没什么表示，眼睛里却流露出明显的鄙夷，金钱在赵处长而言不过是数字，偏偏当初春慧选择了一个有钱的二世祖！
李铭说出自己的想法：“现在以基干民兵连的名义干起来，这笔钱作为基干民兵连和秋分村的启动资金。最好从老百姓手里收一批当年成鸡，养过年开春就能下蛋，这样秋分村和基干民兵连不是有了两个企业？”
没想到费这么大劲，就是要把自己的钱给集体企业做启动资金，三个女人全都用欣赏的目光看向李铭，连赵处长也不得不承认，眼前的富二代和其他人不一样。
云梓彤狠狠一拍李铭肩膀：“好样的！我看好你呦，不过拿自家钱干乡镇企业，盈利还好说万一赔血本无归，搞不好还要让你这个担保人背上一身债！”
“就知道你没好话！”李铭翻个白眼，“我还以为你们会笑话我小家子气！”
不是每一个富二代都愿意在乡下折腾，现在的年轻人唯恐没机会做大事业，偏偏李铭喜欢在村里折腾，赵淑霞看向李铭的眼神少了一些鄙夷。
而潘小莹的眼睛里充满了欣赏：“怎么会？一口吃不了个胖子，一步步慢慢来才是干实事的做法，只是镇里能支持你吗？还有秋分村似乎也不会同意吧？”
“村上好说，”李铭坏笑道，村里那群老顽固说服太累，还不如玩点小手段，“先以租赁的形式把猪圈利用上，刚好那里还有空房子充当鸡舍，回头租金冲抵股金你们说怎么样？”
三个女人都笑了，潘小莹白一眼小李主任：“就知道你满肚子坏水！镇上和银行也许我能帮你想想办法，五十万在信用社不是小数目，在农业银行却不是什么事，县里农行我有认识人，回头帮你联系一下应该问题不大。”
感情小潘老师颇有些来历呢！赵淑霞稍一沉吟，还是没有继续沉默：“或者你也可以和团县委、团市委联系一下，让他们帮忙联系猪崽和家鸡，我听说纯种柴猪很少见，毕竟它生长速度太慢。”
“好办法！”李铭大喜过望，最犯愁的不是钱而是种猪种鸡，没想到赵淑霞一句话给提了醒，“让客户帮助联系仅仅只是开始！”
这家伙双眼冒光，进入老祖宗房间衣服也顾不得脱，说着话几个人进屋，潘小莹像个女主人一样给赵淑霞和云梓彤倒水，美女记者眼珠子滴溜溜乱转，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李铭似乎已经沉浸在自己的设想当中：“也许我们可以更大胆一点，让那些想要吃柴猪肉的客户自己购买猪崽我们负责代养！”
“代养？”宋奶奶坐在炕头皱着眉头，吧嗒吧嗒抽着烟，“小李主任说什么呢？”
就连云梓彤也不得不佩服这家伙天马行空的脑子，这位还真是全副身心投入到农村建设，美女记者对李铭的偏见在减少，感情他不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美女记者点点头：“还真是一个办法，仅此一项就可以节约大笔资金，剩余的钱购买饲料修葺猪圈都行！”
“不不不！”李铭越说脑子的思路越清晰，右手扳着左手的食指，“饲料也要客户出钱购买，我们只是代养也就是说我们只是出卖劳动力而已，不止猪崽、饲料要钱，代养还要收费。”
屋子里几个人愣住了，代养收费？似乎也说得过去，毕竟劳动力不能不要钱么，可是怎么感觉有点别扭！
“同时代养需要一定的损耗，这个要在代养合同上注明，到了年底我们提供的不是整猪，而是提供合同约定数量的纯种柴猪肉！”
忽悠人呢！赵淑霞气乐了：“谁会和你签订合同？明显是不平等条约么，什么都是客户出你不过提供劳动力和场地，然后赚取劳务费不算还要赚取多余的猪肉？太黑了吧？我看你根本不是什么村主任团干部，纯粹是一个超级奸商！”
就是奸商！赵淑霞的心目中，李铭同志和他的父母亲，都是奸商气质，忽悠人本事一流，否则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女儿死心塌地！
想起来秋分镇之前和李铭父母的见面就生气，女儿险些被那两口子当猪养啊！短短半年不见，春慧整整胖了一圈，李家绝对没安好心，就是要把女儿养胖了省得被人抢走！
“很好哇！”云梓彤第一次没有打击李铭，“订单农业生产的升级模式，客户购买猪崽和饲料可以让他们放心，至于说死亡率那也是自然规律。不管绿色养殖还是工厂化养殖，死亡率不可能为零，因此双方协商订下一个都能接受的百分比，对双方来说都是好事。”
云记者把手伸到炕头暖和，此时的美女记者不再是不通人情世故的小丫头，变成了精明的职业女性，提出来的补充条款让李铭脑洞大开。
李铭连连点头，云梓彤继续道：“劳务费是必须的，哪有出工没有报酬的？还有那天酒桌上说起的猪场，我觉得江心岛是个不错的选择，只是眼下投资太大还是慢慢来的好。”
没想到反而是美女记者听懂了自己的设想，李铭竖起一根大拇指：“没错，就是这个想法！”
“这样么？”赵淑霞皱皱眉，李铭的脑子转速有点快，如果不是云梓彤解说自己真心搞不懂，“似乎可以尝试一下！”
老太太终于听明白咋回事，磕掉烟袋锅里面的烟灰，一边重新往烟袋锅子里面塞烟叶一边道：“还让村民入股？”
“是呀！就是要带动村民集体富裕！”
李铭的心中火热，老太太吧嗒吧嗒抽两口大烟袋：“我就信你们读过书的，回头入股老太太算一份，赚点养老钱也给玄孙女赚点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