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不要绘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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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了那个下午，我看到了迪士尼动画工作室官方网站上贴出的空缺职位和招聘信息等消息，浏览它的网页，用Google看翻译网页，外加有道词典等翻译工具，又借助我当时半瓶子不满的英语水平，终于找出了“暑期天才实习生”，“故事艺术家”等几个感兴趣的职位。我当时才大三而对于在校学生而言，只有“暑期实习生”可以选择。于是我点开了那个“apply”的网页，当时所有的申请职位的网页、链接和程序，都是苹果的系统。我之前了解过苹果这家公司。2008年那时候它还没有大火。当时可能还不太了解乔布斯和约翰拉赛特等人的事迹，只是觉得苹果的名字很好听，产品外观很好看，质量很好，是一家口碑和信誉都很不错的公司。苹果和迪士尼在工作招聘网站网页编辑上的合作简直是天作之合。因为他们都是很人性化的公司，都很注重“爱人”的意义，都很“可爱”。
因为那天下午时间很仓促，我点开网页之后没有仔细看就打开了申请页，我犹豫和迟疑着，如果申请了会有回音吗会不会压根没有人理睬我呢？我就匆匆看了一遍，见上面竟然有\“Miss，Ms”的选项，而且说什么如果申请成功，会有专车在哪些地方运送行李什么的，瞬间觉得这封申请简直与我无关。它针对的对象主要还是美国人吧，对我这样的“国际学生”会感到无所适从和格格不入吧。其它的倒还正常，就是姓名、住址、学校、申请职位、邮箱地址什么的。我填好了之后就发到指定的邮箱里去了，或者点了提交吧，我记不得了。
因为我不知道会不会有回音，所以发过提交以后就没再管。而回学校去了。第二天，立即地，我查看邮箱的时候，收到一封邮件。里面说，你好，很高兴你的申请我们收到了，但是我们需要一个真实的签名，谢谢。我看了看那封被退回的邮件(那时的我真是做什么都很顺利)，找到了在pdf网页上签名的工具(我之前没有使用过这个功能)，签了个名字，又把邮件发回。他们的邮件是用蓝名的字体，和迪士尼的商标logo，那个以前用的是蓝色小城堡一个颜色，这就使这封信充满了一种来自个人的关爱的味道。邮件很简短，以“Hithere”开头。
我回复这封邮件说，我的名字已用真实的签名工具签好，谢谢提醒，请注意查收。
原来真地会有人回复你！我带着这种欢呼雀跃的心情开始了与迪士尼动画工作室长达三个月的邮件往来。这份申请表只是一个开头，后面还必须提交作品，简历和工作清单。
这时我才重新看了看这份“暑期实习故事艺术家”的详细要求。在校大学生，秋季返校学习，好吧，虽然学期制度不太一样，但勉强算通过。强大的英语技能，这条不行，我没有强大的英语技能，英语虽然不能说一直是我的弱项。但上大学以来，我碰到一个比较猥琐，品行方面不太讨人喜欢的英语老师，我就很少去上英语课。前面也说过，我看到当时不久前看到搭乘去学校上英语课而往学校的公车开走，我都没拦下。所以我的英语水平国家四级都没过，（在当时）学校四级也没过，可以说比起同龄人来说，是不太好的。可是好在，我当时心理健康，而只要心理健康，一切都不是事。总是愉快的心灵无论遇到什么打击都有百折不回，重新来过的勇气和决心。这就是我觉得健康的心理的重要性。
比较重要的一点是，职位要求上说，要有绘画功底，而我除了上初中时学过几个月的绘画，几乎没有绘画基础。更别说较强的绘画本领了。我虽然不知道这里指的较强是有多强，但看迪士尼动画工作室官方网站上贴出的动画师的手稿就可以推测出，它要求的较强是很强的。这对于几乎完全没有绘画功底的我来说是一个具大的挑战。
我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就练就超强的绘画技能的。所以我又去了一封邮件，按照他们上次回复我的邮箱地址，询问了如果是申请暑期实习“Storyartist”没有绘画技能可不可以不去出示自己的速写或速描绘画作品可不可以。
职位要求上明确表示，要有几张绘画作品，依稀记得是速写或速描都可以，或者以速写为佳。要展示较强的绘画技巧。
然而作为一个“故事艺术家”为什么要有较强的绘画技巧呢这是我至今仍搞不懂的事。不知道这只是一条陈腐的过去的动画师制定的已经落后的行业标准，还是我不知道的，夹杂着许多职业奥妙的一条精准的法则。也就是说有很多理由，不管是现实的也好，理想的也好，总是支持动画故事艺术家也具备绘画技能的。我没有深入思考过这一问题，也不知道他们具体怎么操作。只是在我的意识里，故事艺术家也就是动画编剧，只需要会写剧本，其余的通过沟通就能实现。可是沟通，我英语又不太好。我曾经浏览过一些中国动画编剧的招聘和太崆动漫动漫的编剧招聘，是不需要绘画技巧的，所以，可以看作是行业里较高的标准。虽然这个标准较高，但人可以学习。总之，在任何时候为自己的学习投资总是很好的。
大概隔了一天吧，他们回复我了，还是一如既往蓝色的，幼圆的字体，给人一种熟悉亲切的感觉，我当时以为是迪土尼的标志性字体。信的内容出乎我的意料，他说可以。为什么是可以呢我至今有点不敢相信。因为如果我现在问同样的问题，我估计他们会回答说“不可以”，因为在现在的迪士尼网站上挂着的正式的(非正式的)动画故事艺术家的职位需求上，明明写着：强大的绘画技能。可能既能写作，能创造出好的剧本，又能绘画，又会英语，又能跟绘画动画师交流的人很多，不差我一个。
所以我现在会做个大胆的推测——这个“可以”的回复本身就是勉强，其实有些并不是初衷，并不负责任的。莫非是他们也对我有好感？想看看我进一步有什么举动。如果真的可以引导我发生后面的故事，这个暂时的“可以”是不是一种妥协？如果当时他们说“不可以”，也就没有后面的故事了。现在想想，这些事的发生只在一念之间，是注定还是偶然为什么我不能理智地看待。
说实话，从他们第一次给我回信，说“我们需要一个真实的签名”开始，我当时就对他们很有好感。觉得这封回信温暖，聪明，明亮，有气质，阳光，健康。说实话，我当时是一个阳光、健康的女孩，我有能力看得出别人的心理健康程度。所用的话语是不是健康、阳光。我有这个能力，我有像《少年阴阳师》里作者所说的那种“见鬼之才”。我是可以看得出一些东西的。当然，我对他们的喜欢不仅来自于觉得他们心态阳光，还要加上一种性格的相投，脾气的相合。心态阳光很难得，有时候，性格牌气合得来同样是非常难得的。我觉得他们都是些跟自己很类似的人，不仅在于气质上，而且在于性格的形态，即都是适宜可爱型的人。我见到的那个南广学院的学生也跟我性格脾气相投，但总归有点距离感，有可能是因为南广学院的学生的性格类型是那种酷醋的，乐观的。这跟我的性格类型不大一致。我跟迪士尼动画工作室的人更有一种朋友般亲近的感觉，跟南广的学生可能就是欣赏性的成份更多一点。虽然不大一致，但是彼此互相欣赏。有的时候甚至分不清究竟是这样一种朋友般亲近的感觉好，还是仅仅是远远地互相欣赏起来的感觉好。我当时自己很迷惑。但这种“遐思”般的联想便仅仅发生了两天而已。我经过慎重考虑。觉得既然跟南广学院的人和迪士尼动画工作室的人感情深厚程度相当，而我已经在贴吧里答应了南广学院的学生，回应接受了他的爱，我跟南广学院的学生最有可能走下去，因为我们已经是一种恋爱的关系了，不管怎样缘份更深。
而且从他们第一次给我回信，不仅我自我觉得对他们有好感，而且我自信的是，他们对我也很有好感。我莫名其妙地相信这一点，当时就相信，没有迟疑，没有怀疑。你们要问我是为什么，我只能说请你们相信一个心理健康、直觉很灵的人对现实的判断，哪怕是对超我对思维联想的判断吧！或许现实的一个证据就是，他们让我不出示绘画作品也可以，令我吃惊地开始了三个月的投递求实习生职位之旅。
既然他们对我很有好感，我就可以在他们面前大胆地表现自己了。既然不需要展示绘画作品，我估计只写小说故事作品就可以了。接下来我又研究了一下“故事艺术家实习生”这个岗位的投递要求我做哪些事，原来简历、作品和“工作任务责任清单”都需要。我觉得别的先可以不说，作品是第一位的重头大戏。我手上当时并没有现成的作品。它的作品指的应该就是小说、故事、剧本这样的作品吧！我从来没有创作过小说或者故事，剧本之类的东西，可是没关系，我当时并不气馁。因为我当时心理健康，元气满满，而且很聪明，脑力强大，精力充沛。我不害怕自己没做过的事，不会的事，困难的事，因为我可以学。我永远朝着光明的前途迈进，我当时就是这么地健康，对于自己没有做过的事也是这么自信。
在经过三四次和迪士尼动画工作室邮件沟通确定了我应该有一些作品之后，我去了一封邮件说：“好的，我马上着手准备”，之后就没再联系，我只是花了一个月时间在写自己的作品。最开始的时候，我拿了一个本子到方山上坐在石桌石凳旁，咬着笔构思自己的人生以来的第一篇小说怎么写，吃了许久的笔，只写了两三行，就怎么也写不出了。然后又去逛街、看电影，从电影里学小说、故事应该怎么写。然后，再尝试了几次之后，终于能源源不断地写出文字来，而且那文字像是从头脑中流淌出来的似的，连贯通顺，富有情感色彩，而且还富有文采。我就这样在本子上写下了三四个故事，最后挑出了两个较好的。我不是用英文写作的，我的英文还没有灵光到可以写小说的地步，是的，我是用中文创作的。用中文拿笔在本子上写了之后，打字到电脑的word文档中，然后用Google网页版翻译器把整个小说翻译过来。既而用我不多的英文水平改正纠错一遍，(我觉得有好多地方模棱两可，我自己选择的翻译方法还未必有翻译器准确呢)。另外在原招聘信息中，它是说要一个“投资组合”，而且作品部分是要一个视频，一个自己制作的动画短视频，但我想这是对于绘画动画师而言，对于语言类的实习生“故事艺术家”，既然已经都说了不需要绘画作品，自然也不需要出示什么由自己制作的动画短视频了吧。
我把自己的想法写邮件询问了迪士尼动画工作室的人，我写道：“展示一个故事是不需要一个视频的，你知道，所以我可以把视频的形式换成文本的形式吗？比如word？”然后隔了一天，他们给我回复道：“一个多页的PDF形式是可以的。”而且我知道简历和“工作责任清单”都要用PDF形式。可问题是，我从来没有使用过PDF格式的文档，没关系，我当时心情很乐观——我可以学，如果换做是现在的我，或者换一个人可能早被困难吓倒了，不觉得临阵学习一个软件是件多么容易的事，可是正如我所说，我当时心理健康，几乎任何困难都是吓不倒我的呢。我当时就是这么的乐观厉害，于是我下载了一个PDF软件，查阅了怎样使用这个软件的说明，尝试了几次，就在摸索中学会了使用这个软件。
我看到了那个下午，我看到了迪士尼动画工作室官方网站上贴出的空缺职位和招聘信息等消息，浏览它的网页，用Google看翻译网页，外加有道词典等翻译工具，又借助我当时半瓶子不满的英语水平，终于找出了“暑期天才实习生”，“故事艺术家”等几个感兴趣的职位。我当时才大三而对于在校学生而言，只有“暑期实习生”可以选择。于是我点开了那个“apply”的网页，当时所有的申请职位的网页、链接和程序，都是苹果的系统。我之前了解过苹果这家公司。2008年那时候它还没有大火。当时可能还不太了解乔布斯和约翰拉赛特等人的事迹，只是觉得苹果的名字很好听，产品外观很好看，质量很好，是一家口碑和信誉都很不错的公司。苹果和迪士尼在工作招聘网站网页编辑上的合作简直是天作之合。因为他们都是很人性化的公司，都很注重“爱人”的意义，都很“可爱”。
因为那天下午时间很仓促，我点开网页之后没有仔细看就打开了申请页，我犹豫和迟疑着，如果申请了会有回音吗会不会压根没有人理睬我呢？我就匆匆看了一遍，见上面竟然有\“Miss，Ms”的选项，而且说什么如果申请成功，会有专车在哪些地方运送行李什么的，瞬间觉得这封申请简直与我无关。它针对的对象主要还是美国人吧，对我这样的“国际学生”会感到无所适从和格格不入吧。其它的倒还正常，就是姓名、住址、学校、申请职位、邮箱地址什么的。我填好了之后就发到指定的邮箱里去了，或者点了提交吧，我记不得了。
因为我不知道会不会有回音，所以发过提交以后就没再管。而回学校去了。第二天，立即地，我查看邮箱的时候，收到一封邮件。里面说，你好，很高兴你的申请我们收到了，但是我们需要一个真实的签名，谢谢。我看了看那封被退回的邮件(那时的我真是做什么都很顺利)，找到了在pdf网页上签名的工具(我之前没有使用过这个功能)，签了个名字，又把邮件发回。他们的邮件是用蓝名的字体，和迪士尼的商标logo，那个以前用的是蓝色小城堡一个颜色，这就使这封信充满了一种来自个人的关爱的味道。邮件很简短，以“Hithere”开头。
我回复这封邮件说，我的名字已用真实的签名工具签好，谢谢提醒，请注意查收。
原来真地会有人回复你！我带着这种欢呼雀跃的心情开始了与迪士尼动画工作室长达三个月的邮件往来。这份申请表只是一个开头，后面还必须提交作品，简历和工作清单。
这时我才重新看了看这份“暑期实习故事艺术家”的详细要求。在校大学生，秋季返校学习，好吧，虽然学期制度不太一样，但勉强算通过。强大的英语技能，这条不行，我没有强大的英语技能，英语虽然不能说一直是我的弱项。但上大学以来，我碰到一个比较猥琐，品行方面不太讨人喜欢的英语老师，我就很少去上英语课。前面也说过，我看到当时不久前看到搭乘去学校上英语课而往学校的公车开走，我都没拦下。所以我的英语水平国家四级都没过，（在当时）学校四级也没过，可以说比起同龄人来说，是不太好的。可是好在，我当时心理健康，而只要心理健康，一切都不是事。总是愉快的心灵无论遇到什么打击都有百折不回，重新来过的勇气和决心。这就是我觉得健康的心理的重要性。
比较重要的一点是，职位要求上说，要有绘画功底，而我除了上初中时学过几个月的绘画，几乎没有绘画基础。更别说较强的绘画本领了。我虽然不知道这里指的较强是有多强，但看迪士尼动画工作室官方网站上贴出的动画师的手稿就可以推测出，它要求的较强是很强的。这对于几乎完全没有绘画功底的我来说是一个具大的挑战。
我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就练就超强的绘画技能的。所以我又去了一封邮件，按照他们上次回复我的邮箱地址，询问了如果是申请暑期实习“Storyartist”没有绘画技能可不可以不去出示自己的速写或速描绘画作品可不可以。
职位要求上明确表示，要有几张绘画作品，依稀记得是速写或速描都可以，或者以速写为佳。要展示较强的绘画技巧。
然而作为一个“故事艺术家”为什么要有较强的绘画技巧呢这是我至今仍搞不懂的事。不知道这只是一条陈腐的过去的动画师制定的已经落后的行业标准，还是我不知道的，夹杂着许多职业奥妙的一条精准的法则。也就是说有很多理由，不管是现实的也好，理想的也好，总是支持动画故事艺术家也具备绘画技能的。我没有深入思考过这一问题，也不知道他们具体怎么操作。只是在我的意识里，故事艺术家也就是动画编剧，只需要会写剧本，其余的通过沟通就能实现。可是沟通，我英语又不太好。我曾经浏览过一些中国动画编剧的招聘和太崆动漫动漫的编剧招聘，是不需要绘画技巧的，所以，可以看作是行业里较高的标准。虽然这个标准较高，但人可以学习。总之，在任何时候为自己的学习投资总是很好的。
大概隔了一天吧，他们回复我了，还是一如既往蓝色的，幼圆的字体，给人一种熟悉亲切的感觉，我当时以为是迪土尼的标志性字体。信的内容出乎我的意料，他说可以。为什么是可以呢我至今有点不敢相信。因为如果我现在问同样的问题，我估计他们会回答说“不可以”，因为在现在的迪士尼网站上挂着的正式的(非正式的)动画故事艺术家的职位需求上，明明写着：强大的绘画技能。可能既能写作，能创造出好的剧本，又能绘画，又会英语，又能跟绘画动画师交流的人很多，不差我一个。
所以我现在会做个大胆的推测——这个“可以”的回复本身就是勉强，其实有些并不是初衷，并不负责任的。莫非是他们也对我有好感？想看看我进一步有什么举动。如果真的可以引导我发生后面的故事，这个暂时的“可以”是不是一种妥协？如果当时他们说“不可以”，也就没有后面的故事了。现在想想，这些事的发生只在一念之间，是注定还是偶然为什么我不能理智地看待。
说实话，从他们第一次给我回信，说“我们需要一个真实的签名”开始，我当时就对他们很有好感。觉得这封回信温暖，聪明，明亮，有气质，阳光，健康。说实话，我当时是一个阳光、健康的女孩，我有能力看得出别人的心理健康程度。所用的话语是不是健康、阳光。我有这个能力，我有像《少年阴阳师》里作者所说的那种“见鬼之才”。我是可以看得出一些东西的。当然，我对他们的喜欢不仅来自于觉得他们心态阳光，还要加上一种性格的相投，脾气的相合。心态阳光很难得，有时候，性格牌气合得来同样是非常难得的。我觉得他们都是些跟自己很类似的人，不仅在于气质上，而且在于性格的形态，即都是适宜可爱型的人。我见到的那个南广学院的学生也跟我性格脾气相投，但总归有点距离感，有可能是因为南广学院的学生的性格类型是那种酷醋的，乐观的。这跟我的性格类型不大一致。我跟迪士尼动画工作室的人更有一种朋友般亲近的感觉，跟南广的学生可能就是欣赏性的成份更多一点。虽然不大一致，但是彼此互相欣赏。有的时候甚至分不清究竟是这样一种朋友般亲近的感觉好，还是仅仅是远远地互相欣赏起来的感觉好。我当时自己很迷惑。但这种“遐思”般的联想便仅仅发生了两天而已。我经过慎重考虑。觉得既然跟南广学院的人和迪士尼动画工作室的人感情深厚程度相当，而我已经在贴吧里答应了南广学院的学生，回应接受了他的爱，我跟南广学院的学生最有可能走下去，因为我们已经是一种恋爱的关系了，不管怎样缘份更深。
而且从他们第一次给我回信，不仅我自我觉得对他们有好感，而且我自信的是，他们对我也很有好感。我莫名其妙地相信这一点，当时就相信，没有迟疑，没有怀疑。你们要问我是为什么，我只能说请你们相信一个心理健康、直觉很灵的人对现实的判断，哪怕是对超我对思维联想的判断吧！或许现实的一个证据就是，他们让我不出示绘画作品也可以，令我吃惊地开始了三个月的投递求实习生职位之旅。
既然他们对我很有好感，我就可以在他们面前大胆地表现自己了。既然不需要展示绘画作品，我估计只写小说故事作品就可以了。接下来我又研究了一下“故事艺术家实习生”这个岗位的投递要求我做哪些事，原来简历、作品和“工作任务责任清单”都需要。我觉得别的先可以不说，作品是第一位的重头大戏。我手上当时并没有现成的作品。它的作品指的应该就是小说、故事、剧本这样的作品吧！我从来没有创作过小说或者故事，剧本之类的东西，可是没关系，我当时并不气馁。因为我当时心理健康，元气满满，而且很聪明，脑力强大，精力充沛。我不害怕自己没做过的事，不会的事，困难的事，因为我可以学。我永远朝着光明的前途迈进，我当时就是这么地健康，对于自己没有做过的事也是这么自信。
在经过三四次和迪士尼动画工作室邮件沟通确定了我应该有一些作品之后，我去了一封邮件说：“好的，我马上着手准备”，之后就没再联系，我只是花了一个月时间在写自己的作品。最开始的时候，我拿了一个本子到方山上坐在石桌石凳旁，咬着笔构思自己的人生以来的第一篇小说怎么写，吃了许久的笔，只写了两三行，就怎么也写不出了。然后又去逛街、看电影，从电影里学小说、故事应该怎么写。然后，再尝试了几次之后，终于能源源不断地写出文字来，而且那文字像是从头脑中流淌出来的似的，连贯通顺，富有情感色彩，而且还富有文采。我就这样在本子上写下了三四个故事，最后挑出了两个较好的。我不是用英文写作的，我的英文还没有灵光到可以写小说的地步，是的，我是用中文创作的。用中文拿笔在本子上写了之后，打字到电脑的word文档中，然后用Google网页版翻译器把整个小说翻译过来。既而用我不多的英文水平改正纠错一遍，(我觉得有好多地方模棱两可，我自己选择的翻译方法还未必有翻译器准确呢)。另外在原招聘信息中，它是说要一个“投资组合”，而且作品部分是要一个视频，一个自己制作的动画短视频，但我想这是对于绘画动画师而言，对于语言类的实习生“故事艺术家”，既然已经都说了不需要绘画作品，自然也不需要出示什么由自己制作的动画短视频了吧。
我把自己的想法写邮件询问了迪士尼动画工作室的人，我写道：“展示一个故事是不需要一个视频的，你知道，所以我可以把视频的形式换成文本的形式吗？比如word？”然后隔了一天，他们给我回复道：“一个多页的PDF形式是可以的。”而且我知道简历和“工作责任清单”都要用PDF形式。可问题是，我从来没有使用过PDF格式的文档，没关系，我当时心情很乐观——我可以学，如果换做是现在的我，或者换一个人可能早被困难吓倒了，不觉得临阵学习一个软件是件多么容易的事，可是正如我所说，我当时心理健康，几乎任何困难都是吓不倒我的呢。我当时就是这么的乐观厉害，于是我下载了一个PDF软件，查阅了怎样使用这个软件的说明，尝试了几次，就在摸索中学会了使用这个软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