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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乐意效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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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文熙被带走的当天晚上，郭小雨就从李明启的屋子搬回了楼上自己的屋子。
一丁点属于她的痕迹都没有留下。
虽然知道早晚有这么一天，但李明启还是没想到郭小雨连最起码的告知都没说。
对于这个个子不大、脑子灵活、想得也多的女人，如果不是那一晚他的心情七上八下，也不会有交集。
这一次搬走，到底是为啥，他也懒得去管。
尽管郭小雨留下了钥匙，他还是叫来了锁匠，把锁换了。
第二天早上，高跟鞋的声音从门前走过，李明启甚至都没有当初在白霜的失落和愤慨。
孙红第二天还是被调离了，去了乡政府食堂做了后勤采买。
看起来是个还能来钱的职位，但脑子不灵活，贴钱的时候比赚钱的还多。
毕竟上面还有一个真正的主任，签字付款的权利是给不到她这个新采买头上的。
孙红是哭着离开办公室的，之后的她漂亮衣服自然和她无缘了，整日骑个三轮逛菜市，需要什么漂亮衣服。
书记不在，乡长并没召集开乡委会，这是一种谨慎的态度。
如果事不大，陈文熙的年龄应该不会给太严重的处理，顶多免去书记的职务。
周六早上，李明启还在汤慧家，杨巧虹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匆匆开着二手捷达去往县城，在进城前的路边被杨巧虹截停。
黑色的奥迪车里露出杨巧虹有些陌生的打扮，让他差点以为看错了。
二手捷达车就停在路边，甚至都来不及上锁。
杨巧虹一身辣妹的打扮，接近四十岁的年龄这一身穿着就算在车里坐着，要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不到三十。
“这是去哪儿？”
“每次看到你那个破车，我就来气！让你换车怎么没换？”
“不是没钱吗！”
杨巧虹看了他一眼，知道那二十万都花在什么地方了。也不再说话，安静的开车前行。
奥迪车一路奔驰，目的地居然是东源市的汽车交易市场。
转了一圈，奥迪停在了本田4S店门口。
“拿着”杨巧虹从包里又递过来一张卡，“二十万以下的车，付首付就行。你现在的身份全款不合适。”
李明启没有问后续月供的事，杨巧虹能让他买车，连车款和付款方式都想到了，不会想不到这一点。
点点头，接过卡，看了一眼后面的密码。
“喜来登酒店1309，办好后过来找我。”说完，等李明启下车，杨巧虹开着车就离开了。
李明启还没走到门口，里面就有身穿工装的销售打开了门。“欢迎光临本田！”
热情的话语和一股凉风同时迎面而来，浑身上下如同刚进冻库，瞬间让他忍不住抖了一下。
“这空调不要钱的吗？”李明启开玩笑的说道。
开门的制服女本来笑盈盈的脸上一下就有些尴尬了，“先生，这边请。”
李明启顺着她抬手的方向，是洽谈区的位置。
“不用，有现车没有，我今天就要开车的那种。”
一听李明启马上就要提车，制服女都忘了介绍自己，赶紧说道：“昨天刚到有HR-V和飞度，您可以看看。”
带着李明启就先到了HR-V车前，一通的介绍，看李明启没有动心，马上又带着他到了一辆白色的飞度面前。
“先生，这款车可是五十万以内最好的车。您别看他车身小，但省油是第一的。”
李明启伸出手要去拉开车门看看，制服女眼疾手快的已经打开了车门。
一眼望去，全是塑料，连座椅都是织物面的。
“这车顶多也就五万，就敢夸五十万以内最好的车，你这牛吹得有点上天了吧！”
“先生，您说笑了。飞度定价在8万多起！”
李明启坐在驾驶位感受了一下，空间这个就不用说了，感觉像个玩具车似的，周围全是塑料味。无奈的摇头看向站在门边的制服女，带着玩味的笑，问道：“如果是你男朋友会推荐他买吗？”
制服女显然没想到李明启会反问她，“先生，你是来买车的还是来泡妞的？”
李明启也没想到制服女转换话题那么大，仔细看了看眼前这个普信女，一张脸上的轮廓全是画出来的，假眼睫毛夸张得有点过分，比洋娃娃还卷。
身高还行，就是入眼的飞机场确实太明显。
此刻制服女眼里居然还带着点鄙视。
“你多大？”
“什么？”
“我问你多大？”李明启推了一下车门，从车里出来。
制服惊愕的退了两步，带着羞涩的微微低头，但眼睛却是向上翻看着李明启，做足了纯情少女的样子，这才回答道，“女孩子的年龄怎么能随便说！”
李明启凑近了一点，一字一句的说道：“我是问你是A，还是A都没有！”
“你......”
虽然被顾客挑衅的事太多，甚至是为了销售不得不忍受。但这A的问题显然让制服女难以接受，捂着自己的前胸，对着李明启叫道：“流氓！”
“哼”李明启原本还带着笑的脸瞬间冷了下来，“你TM以为你是谁，泡你！哪点有值得泡！”
两人的争吵马上就吸引了店经理过来，不等普信女开口，李明启马上质问道：“你们是销售汽车，还是人口买卖？什么玩意，五十万以内最好的车，五毛钱的女人知道一块钱长什么样吗！”
店经理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李明启懒得废话，“你自己问她！”
说完转身，头也不回就走了。
这世界，真是什么人都有，真以为她是世界中心。
汽车交易市场4S店多的是，李明启穿过一条路就是QR的4S店展厅。
这里的销售人员就平淡多了，除了介绍车况，没有什么夸张的成分，同样的车型价格便宜不少，只是能马上开走的车确实少了点。
又转到长安4S店，CS75PLUS不只是价格合适，内饰真皮，刚好又是黑色。
当下就定了。销售员心中欢喜，请他到贵宾区稍等，立即就去办手续。
李明启进去坐下，贵宾区的基本都是做汽车保养或者洗车的顾客，十几个人，空位挺多。
选了一个人不算多的区域，刚坐下就知道为什么这里人少了。
从旁边一个走廊径直过去，就是卫生间。而他现在的位置看过去，长廊的尽头正好是洗手台。
尽管没有异味，距离不到十米，但人的天生本能还是选择远离。
坐也坐下了，李明启也没打算换地方。隔着远远的距离，李明启对着镜子拢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最近似乎一直在忙，都没抽时间去修剪一下，现在看起来稍微有点长了。
突然一个身影从侧面出来挡住了镜子中的自己。
长发如丝，身如弯月，白色的上装，刚好到膝盖的同款白裙，肉色丝袜，淡蓝色的高跟鞋，这个背影简直一百分。
眼睛情不自禁的就停留在了这个背影上，距离太远，加上洗手时低头又有些晃动，看不清镜子里是面孔。
不过，李明启并不关注对方的长相，甚至某一刻希望对方千万不要转身。
因为，有时候一转身的感觉，会让人有跌落谷底的感觉。
不可否认，这就是男人的本色。
正聚精会神的欣赏着背影，却忽然发现白色的短裙有一点红色出现。
“哎！”李明启叹息一声，还没转身这美好的画面就消失了。
刚好这个美丽的背影洗完手转头过来，四目相对，李明启连一毫秒的考虑都没有就站了起来，向着这转身也有九十分的女人走了过去。
为什么不是一百分，那十分，留给想象！
一边走，身上的夹克就脱了下来。
两人的速度不一样，女人的步履缓慢而优雅，李明启是极速又生猛。
还有几步就要正对的时候，李明启选择了侧身一步，却没有让过。
而是把手中的夹克一展，低声说道，“你可能需要遮一下后面。”
两人本来还有一米不到的距离，女人看见李明启让开，正微笑示意，李明启展开夹克的动作让她一滞，随即听到低语，脸色马上变了。
但是反应也是相当的快。仅仅只是停步一秒钟，伸手就接过了李明启的夹克。
错身而过，一个向里，一个将夹克在身后一带，两只袖子在身前一系。
走出走廊，已经面不改色心不跳。
漂亮女人没有在贵宾区域停留，转身从旁边的楼梯上了二楼。
把总经理办公室门口推开，看见里面趴在办公桌上的人，这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蓝芸芸被推门的声音惊醒，睁开还有些迷蒙的双眼，发觉有人进来，抬头一看，“咦。苏瑾，你怎么来了？”
“先别问了，你这里有面包没有？”
“饿了，我这儿有曲奇，还有......”
“不是的。是那个面包！”苏瑾脸色有些着急。
蓝芸芸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有”。
马上从身后的包里取出一包卫生巾递了过去，“这边，有卫生间。”
“我知道。”苏瑾答了一句，接过卫生巾就去了总经理办公室里的卫生间。临到关门的时候又打开，“给我找条裙子来。”
“哦！哦！”蓝芸芸忍住笑，打开旁边的柜子，想了想取出一条黑色短裙，走到卫生间门口敲了敲门，“给。没准备白色的，你将就着穿吧！”
等苏瑾从卫生间里出来，又松了一口气，嘟着嘴坐在蓝芸芸的位置上，又扯了扯裙子“就不能把裙子做长一点吗？”
“没办法，我们这里是销售，要面对市场，客户的眼光很挑的。”蓝芸芸耸耸肩。
苏瑾正想再说，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那个接待李明启的销售员王美玲走了进来，“蓝总，刚才来了个帅哥，买车好爽快，我刚把车介绍完就下单了。”
蓝芸芸没有在意，这种事经常发生，以为很干脆的顾客，其实是已经来过好多次了。
看见蓝芸芸完全没在意的样子，王美玲又说道，“人帅又干脆！好男人！”
“干脆！这些送的项目怎么来的？”蓝芸芸点了点她过来的优惠项目单子。
“蓝总，他真的是第一次来。”王美玲没说客人根本就没提，那是她自己主动给的。
因为优惠的力度超过了她的权限，才需要蓝芸芸签字。
蓝芸芸看了一下车型，是最热门的长安CS75PLUS版本，“哦！这种人小心点，别交车的时候出什么岔子，好歹也是十几万的车。哪有那么随意的！”
“我知道了！”王美玲拿着蓝芸芸签好的字，兴高采烈的出去了。
李明启和王美玲一起验车，看了外观没有问题，也就没再继续检查。
王美玲是越看越喜欢，蓝芸芸的提醒完全是多余，特意提醒李明启，出了汽车城门口就是加油站。
陈文熙被带走的当天晚上，郭小雨就从李明启的屋子搬回了楼上自己的屋子。
一丁点属于她的痕迹都没有留下。
虽然知道早晚有这么一天，但李明启还是没想到郭小雨连最起码的告知都没说。
对于这个个子不大、脑子灵活、想得也多的女人，如果不是那一晚他的心情七上八下，也不会有交集。
这一次搬走，到底是为啥，他也懒得去管。
尽管郭小雨留下了钥匙，他还是叫来了锁匠，把锁换了。
第二天早上，高跟鞋的声音从门前走过，李明启甚至都没有当初在白霜的失落和愤慨。
孙红第二天还是被调离了，去了乡政府食堂做了后勤采买。
看起来是个还能来钱的职位，但脑子不灵活，贴钱的时候比赚钱的还多。
毕竟上面还有一个真正的主任，签字付款的权利是给不到她这个新采买头上的。
孙红是哭着离开办公室的，之后的她漂亮衣服自然和她无缘了，整日骑个三轮逛菜市，需要什么漂亮衣服。
书记不在，乡长并没召集开乡委会，这是一种谨慎的态度。
如果事不大，陈文熙的年龄应该不会给太严重的处理，顶多免去书记的职务。
周六早上，李明启还在汤慧家，杨巧虹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匆匆开着二手捷达去往县城，在进城前的路边被杨巧虹截停。
黑色的奥迪车里露出杨巧虹有些陌生的打扮，让他差点以为看错了。
二手捷达车就停在路边，甚至都来不及上锁。
杨巧虹一身辣妹的打扮，接近四十岁的年龄这一身穿着就算在车里坐着，要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不到三十。
“这是去哪儿？”
“每次看到你那个破车，我就来气！让你换车怎么没换？”
“不是没钱吗！”
杨巧虹看了他一眼，知道那二十万都花在什么地方了。也不再说话，安静的开车前行。
奥迪车一路奔驰，目的地居然是东源市的汽车交易市场。
转了一圈，奥迪停在了本田4S店门口。
“拿着”杨巧虹从包里又递过来一张卡，“二十万以下的车，付首付就行。你现在的身份全款不合适。”
李明启没有问后续月供的事，杨巧虹能让他买车，连车款和付款方式都想到了，不会想不到这一点。
点点头，接过卡，看了一眼后面的密码。
“喜来登酒店1309，办好后过来找我。”说完，等李明启下车，杨巧虹开着车就离开了。
李明启还没走到门口，里面就有身穿工装的销售打开了门。“欢迎光临本田！”
热情的话语和一股凉风同时迎面而来，浑身上下如同刚进冻库，瞬间让他忍不住抖了一下。
“这空调不要钱的吗？”李明启开玩笑的说道。
开门的制服女本来笑盈盈的脸上一下就有些尴尬了，“先生，这边请。”
李明启顺着她抬手的方向，是洽谈区的位置。
“不用，有现车没有，我今天就要开车的那种。”
一听李明启马上就要提车，制服女都忘了介绍自己，赶紧说道：“昨天刚到有HR-V和飞度，您可以看看。”
带着李明启就先到了HR-V车前，一通的介绍，看李明启没有动心，马上又带着他到了一辆白色的飞度面前。
“先生，这款车可是五十万以内最好的车。您别看他车身小，但省油是第一的。”
李明启伸出手要去拉开车门看看，制服女眼疾手快的已经打开了车门。
一眼望去，全是塑料，连座椅都是织物面的。
“这车顶多也就五万，就敢夸五十万以内最好的车，你这牛吹得有点上天了吧！”
“先生，您说笑了。飞度定价在8万多起！”
李明启坐在驾驶位感受了一下，空间这个就不用说了，感觉像个玩具车似的，周围全是塑料味。无奈的摇头看向站在门边的制服女，带着玩味的笑，问道：“如果是你男朋友会推荐他买吗？”
制服女显然没想到李明启会反问她，“先生，你是来买车的还是来泡妞的？”
李明启也没想到制服女转换话题那么大，仔细看了看眼前这个普信女，一张脸上的轮廓全是画出来的，假眼睫毛夸张得有点过分，比洋娃娃还卷。
身高还行，就是入眼的飞机场确实太明显。
此刻制服女眼里居然还带着点鄙视。
“你多大？”
“什么？”
“我问你多大？”李明启推了一下车门，从车里出来。
制服惊愕的退了两步，带着羞涩的微微低头，但眼睛却是向上翻看着李明启，做足了纯情少女的样子，这才回答道，“女孩子的年龄怎么能随便说！”
李明启凑近了一点，一字一句的说道：“我是问你是A，还是A都没有！”
“你......”
虽然被顾客挑衅的事太多，甚至是为了销售不得不忍受。但这A的问题显然让制服女难以接受，捂着自己的前胸，对着李明启叫道：“流氓！”
“哼”李明启原本还带着笑的脸瞬间冷了下来，“你TM以为你是谁，泡你！哪点有值得泡！”
两人的争吵马上就吸引了店经理过来，不等普信女开口，李明启马上质问道：“你们是销售汽车，还是人口买卖？什么玩意，五十万以内最好的车，五毛钱的女人知道一块钱长什么样吗！”
店经理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李明启懒得废话，“你自己问她！”
说完转身，头也不回就走了。
这世界，真是什么人都有，真以为她是世界中心。
汽车交易市场4S店多的是，李明启穿过一条路就是QR的4S店展厅。
这里的销售人员就平淡多了，除了介绍车况，没有什么夸张的成分，同样的车型价格便宜不少，只是能马上开走的车确实少了点。
又转到长安4S店，CS75PLUS不只是价格合适，内饰真皮，刚好又是黑色。
当下就定了。销售员心中欢喜，请他到贵宾区稍等，立即就去办手续。
李明启进去坐下，贵宾区的基本都是做汽车保养或者洗车的顾客，十几个人，空位挺多。
选了一个人不算多的区域，刚坐下就知道为什么这里人少了。
从旁边一个走廊径直过去，就是卫生间。而他现在的位置看过去，长廊的尽头正好是洗手台。
尽管没有异味，距离不到十米，但人的天生本能还是选择远离。
坐也坐下了，李明启也没打算换地方。隔着远远的距离，李明启对着镜子拢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最近似乎一直在忙，都没抽时间去修剪一下，现在看起来稍微有点长了。
突然一个身影从侧面出来挡住了镜子中的自己。
长发如丝，身如弯月，白色的上装，刚好到膝盖的同款白裙，肉色丝袜，淡蓝色的高跟鞋，这个背影简直一百分。
眼睛情不自禁的就停留在了这个背影上，距离太远，加上洗手时低头又有些晃动，看不清镜子里是面孔。
不过，李明启并不关注对方的长相，甚至某一刻希望对方千万不要转身。
因为，有时候一转身的感觉，会让人有跌落谷底的感觉。
不可否认，这就是男人的本色。
正聚精会神的欣赏着背影，却忽然发现白色的短裙有一点红色出现。
“哎！”李明启叹息一声，还没转身这美好的画面就消失了。
刚好这个美丽的背影洗完手转头过来，四目相对，李明启连一毫秒的考虑都没有就站了起来，向着这转身也有九十分的女人走了过去。
为什么不是一百分，那十分，留给想象！
一边走，身上的夹克就脱了下来。
两人的速度不一样，女人的步履缓慢而优雅，李明启是极速又生猛。
还有几步就要正对的时候，李明启选择了侧身一步，却没有让过。
而是把手中的夹克一展，低声说道，“你可能需要遮一下后面。”
两人本来还有一米不到的距离，女人看见李明启让开，正微笑示意，李明启展开夹克的动作让她一滞，随即听到低语，脸色马上变了。
但是反应也是相当的快。仅仅只是停步一秒钟，伸手就接过了李明启的夹克。
错身而过，一个向里，一个将夹克在身后一带，两只袖子在身前一系。
走出走廊，已经面不改色心不跳。
漂亮女人没有在贵宾区域停留，转身从旁边的楼梯上了二楼。
把总经理办公室门口推开，看见里面趴在办公桌上的人，这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蓝芸芸被推门的声音惊醒，睁开还有些迷蒙的双眼，发觉有人进来，抬头一看，“咦。苏瑾，你怎么来了？”
“先别问了，你这里有面包没有？”
“饿了，我这儿有曲奇，还有......”
“不是的。是那个面包！”苏瑾脸色有些着急。
蓝芸芸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有”。
马上从身后的包里取出一包卫生巾递了过去，“这边，有卫生间。”
“我知道。”苏瑾答了一句，接过卫生巾就去了总经理办公室里的卫生间。临到关门的时候又打开，“给我找条裙子来。”
“哦！哦！”蓝芸芸忍住笑，打开旁边的柜子，想了想取出一条黑色短裙，走到卫生间门口敲了敲门，“给。没准备白色的，你将就着穿吧！”
等苏瑾从卫生间里出来，又松了一口气，嘟着嘴坐在蓝芸芸的位置上，又扯了扯裙子“就不能把裙子做长一点吗？”
“没办法，我们这里是销售，要面对市场，客户的眼光很挑的。”蓝芸芸耸耸肩。
苏瑾正想再说，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那个接待李明启的销售员王美玲走了进来，“蓝总，刚才来了个帅哥，买车好爽快，我刚把车介绍完就下单了。”
蓝芸芸没有在意，这种事经常发生，以为很干脆的顾客，其实是已经来过好多次了。
看见蓝芸芸完全没在意的样子，王美玲又说道，“人帅又干脆！好男人！”
“干脆！这些送的项目怎么来的？”蓝芸芸点了点她过来的优惠项目单子。
“蓝总，他真的是第一次来。”王美玲没说客人根本就没提，那是她自己主动给的。
因为优惠的力度超过了她的权限，才需要蓝芸芸签字。
蓝芸芸看了一下车型，是最热门的长安CS75PLUS版本，“哦！这种人小心点，别交车的时候出什么岔子，好歹也是十几万的车。哪有那么随意的！”
“我知道了！”王美玲拿着蓝芸芸签好的字，兴高采烈的出去了。
李明启和王美玲一起验车，看了外观没有问题，也就没再继续检查。
王美玲是越看越喜欢，蓝芸芸的提醒完全是多余，特意提醒李明启，出了汽车城门口就是加油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