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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醍醐灌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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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国联议会征集的志愿者到了“月亮女神”号。
第一批来了居然二十人。
老林和团队其他三个人对这些志愿者完全是耳目一新。
他们和以往的那种混不下去，想来骗抚恤金的社会底层完全不一样。他们是清一色的健康年轻人，十个男性，十个女性，各个身体健硕，充满活力和阳光。领队的说出于保密，他们每人都编了代号。男性从M1-M10，女性从W1-W10。
领队不准他们和“月亮女神”号船员接触，说也是保密需要。
林教授觉得很诧异。这么些年轻帅气的小伙和美丽的姑娘居然愿意去送死？这是如何被洗脑的？
但是看到领队严肃的目光，老林也不敢多问。
第二天第一批4个年轻志愿者坐着战斗巡逻艇，跟随研究团队来到前进基地。
团队助手们在给第一个出任务的小伙子M1穿太空服的时候，老林盯着他，看着他的眼睛，问到：“你害怕吗？小伙子？”
M1的眼光充满一种狂热而空洞的感觉，他直勾勾的盯着窗外，回答：“为什么要害怕？我们就是勇士！我们的使命就是勇往直前！解救人类！”
老林看着他的眼睛，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他看看其他三个志愿者，眼神基本一样，根本没有害怕的感觉，每个人都像打了鸡血，充满战斗的壮志豪情。
老林摇摇头，不知道议会搞了什么名堂，能给这些年轻人洗脑洗成这样。
而且最厉害的是他们不像后遗症患者。他们看起来身体相当健康和完美。
第一名派出去了，在前进基地的生理屏幕上，M1的心跳和血压居然完全在正常值内！说明他一点都不害怕。
走到离洞口200米附近，M1停了下来。
“对方”开始问问题：“人体的不同细胞中， mRNA存在特异性差异，但 tRNA则没有特异性差异，对吗？为什么？”M1照着脑子里的声音重复。
过了一会，胸前电脑上显示了出来，M1照着屏幕念：“对！人体的不同细胞都是由受精卵有丝分裂产生并分化而来，因此遗传物质（DNA）相同，但是奢侈基因选择性表达，形成不同的mRNA，翻译成不同的蛋白质，从而决定细胞的不同形态结构和生理功能。而 tRNA的种类却相同。一种 tRNA只能携带一种氨基酸，一种密码子只能决定一种氨基酸。”
“向前走两步。”
M1走了两步。
“一楼到十楼的每层电梯门口都放着一颗钻石，钻石大小不一。你乘坐电梯从一楼到十楼，每层楼电梯门都会打开一次，只能拿一次钻石，问怎样才能拿到最大的一颗？”M1重复了一遍。
林永胜和团队的其他三个人都愣了一下。老林心往下一沉。知道这题要坏事。
AI给出了答案，M1照着念：这是一道没有标准答案的试题，实际上它考的是开放性思维和逻辑推理能力。其中一种答案：选择前五层楼都不拿，观察各层钻石的大小，做到心中有数。后面五个楼层再选择，选择大小接近前五层楼出现过最大钻石大小的钻石。
“对方”沉默了。似乎在分析这个答案。
过了好一会儿，“我不需要这种回答！”“对方”说道。“我需要确定的回答。”
“回答错误！”
M1大喊一声：“不可能！”，接着他像一个石头一样向前直挺挺的栽倒在地，心脏骤停了。
林永胜和埃尔.弗雷多等三个人叹了一口气，又一条鲜活的生命结束了。老林回头看了看其他三个志愿者，本以为他们会很悲哀或害怕，结果却发现他们眼神空洞，表情上依然流露出亢奋的状态，根本没受M1死亡的影响。
老林诧异极了，完全无法理解这些被训练得毫无感情的志愿者。
老林甚至有点愤怒。他转过自己的工作椅，严肃的盯着他们看了一会，然后问：“你们不为M1难过吗？”
三个人木然的看着老林，其中一个回答：“我们难过的！但是这是我们的宿命！我们就是来这里献身的！我们感到荣耀！”其他两位也点点头。
林永胜和埃尔.弗雷多互相看看，瞠目结舌，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是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老林脑子里突然闪过一道霹雳！脑子似乎在一片混沌中抓到了什么，但是又不知道是什么。
老林小心翼翼的问三个志愿者：“9X9等于多少？”
三个志愿者似乎有点不明白，愣愣的看着老林。
“5+8呢？等于多少？”
三人摇摇头。“我们受训还没学这些内容！等我们实习完，就会回去学！”其中一个回答。
“你们管这个叫实习？”老林突然有点明白了，他们不仅被洗脑，而且还受骗！
“你们知道去那里......”林教授有点激动，指指抗压玻璃外远处的山洞：“去那里是会死的！你们知道吗？”
“知道的！”一个女孩回答。“我们愿意！”
“我......你......!”林教授气得眼珠都快掉出。
“教授！超导蓄能器又电力不足了！”埃尔.弗雷多指指系统屏幕。
“向“月亮女神”汇报没有？”
“联系了！指挥部让我们先克服一下！”
“三台超导蓄能器现在都充电缓慢！还需24个小时才能充满第一台。”
“真是老毛病！没治了！”老林感到自己已无力发火。
“趁着还有电，派出第二名志愿者吧！”
林永胜敲敲带鱼屏显示器，问三位助手：“我一直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说不出来！”
“哪里不对？”三位助手问道。
“你没觉得‘它’越来越喜欢问和我们社会相关的问题了？甚至有些都是经典的智力测试题。”
“说明什么？”埃尔.弗雷多问道。
“我有点感觉抓到什么，但是却说不清楚......”老林拍拍头。
“第二名志愿者准备出发！”老林真的于心不忍，但是弓在弦上，不得不发！
这次出发的是W1，是个年轻的女孩子。老林于心不忍，干脆不看了。让三个助手帮助AI，回答问题。
W1走到了M1躺倒的地方。那里已经堆积了几具尸体。
“请问问题吧！”W1说道。
W1的话刚传到前进基地，只听见“嘭”的一声，供电中断了。屋里一下黢黑，电脑服务器“嗡”一声，全部停机。连照明电都没了。
这个关键时刻，与W1的通讯完全中断。老林有点急了，黑暗中大喊：“怎么备用电源还没启动？”
30秒后，备用电源启动了，但是也仅只是供给空气循环系统、压力系统、温度系统运转，连照明都只有两个应急灯发出昏暗的光线。而服务器和数据库完全熄火。
老林透过抗压玻璃焦虑的看着远处的W1。和W1的通话完全中断。大家只能看着她什么时候倒下。
“SMES（超导蓄能器）怎么变得如此不堪？”一个助手发着牢骚。
“月亮女神号电厂供电不够，充电太慢。这也是没办法。它并没有给SMES大功率快速充电的设计。我们现在在用这个蓄能器才充了60%就拿下来用了。”林教授一边解释一边看着室外的W1。
老林和助手们预感她倒下的时间应该到了。
但是奇迹发生了！她转身走了回来！
林永胜和助手们张着嘴，看着她一步一个脚印的走了回来，并没有倒下！
真是奇迹！难道上帝开眼了？没有人在不回答完12个问题的前提下，是不可能走着回来的！
教授把她迎了进来，大家打开她的太空服，七嘴八舌的问她：“你怎么回来的？”
“我走回来的啊！”
“对方没问你问题吗？”
“没有！”
“没有？”大家大为惊讶！
“一个问题都没问吗？”老林用指头夹住下巴，有点不敢相信。
“没问！”W1的回答应该不会撒谎。
“对方没说任何话吗？”老林问道。
“说了，让我回去！”W1一脸失落，感觉没死很遗憾。
又是一个灵光乍现，老林这回似乎嗅到了什么......
老林看了看W1，问道：“你们没学过任何语文、数学、物理、化学吗？”
W1一脸茫然，反问道：“这些是什么？”
老林站了起来，开始冷冷的笑了两声，然后抬头放声大笑！笑得三个助手都觉得老林快到崩溃边缘了。
老林看看关机的数据服务器，又看看茫然的三个志愿者。他指了指M2：“现在你出发！如果对方让你回来就回来，如果提问，你尽可能回答！”
三个助理也似乎领悟到什么。帮M2穿好衣服后，在没有任何通讯的情况下，送他走了出去。
这在以前都是不可思议、不可执行的任务。
果然，正如教授预测，过了一会，M2也回来了。“对方”没问一个问题，就让他回来了。M2也是一脸遗憾。
教授看着三个助手，有点激动：“发现问题没有？”
三个人点点头。埃尔.弗雷多说道：“服务器没电了！”
“然后呢？”教授眼睛炯炯发亮。
“对方不问问题了！”另一个助手说道。
“对的！为什么对方不问问题了？”老林问道。
“难道......”三个助手似乎也发现了问题。
林教授笑了起来：“服务器停了！没有服务器里的内容传输了！”他看了看三个志愿者，接着说：“他们几个志愿者没有任何数学、文学、物理和化学知识！甚至没听说过。”
“这种巧合几乎不可能出现！但是却出现了！”林教授笑着看着山洞。
“于是，正如你们所见！‘对方’问不出问题了！”
林教授面色潮红，激动不已。
“它问的所有问题都来自我们自己！！”
“初期它问的内容很简单，是因为它从我们大脑里挖掘知识，形成问题来问我们，那时近距离没有设数据服务器，它不能得到高深的知识。我们大脑里有什么知识，它就问什么内容。”
“当前线服务器建好后，由于距离够近，它就能“触及”服务器数据，汲取大量的知识，综合后来考我们！这也就是为什么突然问莎士比亚的着作，问了人文学科问题的原因。”
“当数据库宕机，没有内容传输，它就无法调用数据库的知识问高深莫测的内容！而这回碰到这几个志愿者脑袋里空空如也，它就问不出一个问题了！”老林高兴的搓着手。
“但是我们的脑子里有知识啊！为什么它不调用我们脑里的知识？”一个助手问到。
“只能这样认为：服务器功率强大，传输的无线信号远，它能收到我们的前进基地距离的服务器信号。而我们人脑功率很小，不到近距离，它是无法感受到的！而刚才近距离去的志愿者，它什么知识都没搜到！只能尴尬的让他们回来了！起码......”老林看着山洞，似乎又想到什么。
“起码......它很有人性，守规矩，没耍无赖乱杀人。”
林永胜感觉到，胜利就在眼前了！
三个月后，国联议会征集的志愿者到了“月亮女神”号。
第一批来了居然二十人。
老林和团队其他三个人对这些志愿者完全是耳目一新。
他们和以往的那种混不下去，想来骗抚恤金的社会底层完全不一样。他们是清一色的健康年轻人，十个男性，十个女性，各个身体健硕，充满活力和阳光。领队的说出于保密，他们每人都编了代号。男性从M1-M10，女性从W1-W10。
领队不准他们和“月亮女神”号船员接触，说也是保密需要。
林教授觉得很诧异。这么些年轻帅气的小伙和美丽的姑娘居然愿意去送死？这是如何被洗脑的？
但是看到领队严肃的目光，老林也不敢多问。
第二天第一批4个年轻志愿者坐着战斗巡逻艇，跟随研究团队来到前进基地。
团队助手们在给第一个出任务的小伙子M1穿太空服的时候，老林盯着他，看着他的眼睛，问到：“你害怕吗？小伙子？”
M1的眼光充满一种狂热而空洞的感觉，他直勾勾的盯着窗外，回答：“为什么要害怕？我们就是勇士！我们的使命就是勇往直前！解救人类！”
老林看着他的眼睛，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他看看其他三个志愿者，眼神基本一样，根本没有害怕的感觉，每个人都像打了鸡血，充满战斗的壮志豪情。
老林摇摇头，不知道议会搞了什么名堂，能给这些年轻人洗脑洗成这样。
而且最厉害的是他们不像后遗症患者。他们看起来身体相当健康和完美。
第一名派出去了，在前进基地的生理屏幕上，M1的心跳和血压居然完全在正常值内！说明他一点都不害怕。
走到离洞口200米附近，M1停了下来。
“对方”开始问问题：“人体的不同细胞中， mRNA存在特异性差异，但 tRNA则没有特异性差异，对吗？为什么？”M1照着脑子里的声音重复。
过了一会，胸前电脑上显示了出来，M1照着屏幕念：“对！人体的不同细胞都是由受精卵有丝分裂产生并分化而来，因此遗传物质（DNA）相同，但是奢侈基因选择性表达，形成不同的mRNA，翻译成不同的蛋白质，从而决定细胞的不同形态结构和生理功能。而 tRNA的种类却相同。一种 tRNA只能携带一种氨基酸，一种密码子只能决定一种氨基酸。”
“向前走两步。”
M1走了两步。
“一楼到十楼的每层电梯门口都放着一颗钻石，钻石大小不一。你乘坐电梯从一楼到十楼，每层楼电梯门都会打开一次，只能拿一次钻石，问怎样才能拿到最大的一颗？”M1重复了一遍。
林永胜和团队的其他三个人都愣了一下。老林心往下一沉。知道这题要坏事。
AI给出了答案，M1照着念：这是一道没有标准答案的试题，实际上它考的是开放性思维和逻辑推理能力。其中一种答案：选择前五层楼都不拿，观察各层钻石的大小，做到心中有数。后面五个楼层再选择，选择大小接近前五层楼出现过最大钻石大小的钻石。
“对方”沉默了。似乎在分析这个答案。
过了好一会儿，“我不需要这种回答！”“对方”说道。“我需要确定的回答。”
“回答错误！”
M1大喊一声：“不可能！”，接着他像一个石头一样向前直挺挺的栽倒在地，心脏骤停了。
林永胜和埃尔.弗雷多等三个人叹了一口气，又一条鲜活的生命结束了。老林回头看了看其他三个志愿者，本以为他们会很悲哀或害怕，结果却发现他们眼神空洞，表情上依然流露出亢奋的状态，根本没受M1死亡的影响。
老林诧异极了，完全无法理解这些被训练得毫无感情的志愿者。
老林甚至有点愤怒。他转过自己的工作椅，严肃的盯着他们看了一会，然后问：“你们不为M1难过吗？”
三个人木然的看着老林，其中一个回答：“我们难过的！但是这是我们的宿命！我们就是来这里献身的！我们感到荣耀！”其他两位也点点头。
林永胜和埃尔.弗雷多互相看看，瞠目结舌，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是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老林脑子里突然闪过一道霹雳！脑子似乎在一片混沌中抓到了什么，但是又不知道是什么。
老林小心翼翼的问三个志愿者：“9X9等于多少？”
三个志愿者似乎有点不明白，愣愣的看着老林。
“5+8呢？等于多少？”
三人摇摇头。“我们受训还没学这些内容！等我们实习完，就会回去学！”其中一个回答。
“你们管这个叫实习？”老林突然有点明白了，他们不仅被洗脑，而且还受骗！
“你们知道去那里......”林教授有点激动，指指抗压玻璃外远处的山洞：“去那里是会死的！你们知道吗？”
“知道的！”一个女孩回答。“我们愿意！”
“我......你......!”林教授气得眼珠都快掉出。
“教授！超导蓄能器又电力不足了！”埃尔.弗雷多指指系统屏幕。
“向“月亮女神”汇报没有？”
“联系了！指挥部让我们先克服一下！”
“三台超导蓄能器现在都充电缓慢！还需24个小时才能充满第一台。”
“真是老毛病！没治了！”老林感到自己已无力发火。
“趁着还有电，派出第二名志愿者吧！”
林永胜敲敲带鱼屏显示器，问三位助手：“我一直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说不出来！”
“哪里不对？”三位助手问道。
“你没觉得‘它’越来越喜欢问和我们社会相关的问题了？甚至有些都是经典的智力测试题。”
“说明什么？”埃尔.弗雷多问道。
“我有点感觉抓到什么，但是却说不清楚......”老林拍拍头。
“第二名志愿者准备出发！”老林真的于心不忍，但是弓在弦上，不得不发！
这次出发的是W1，是个年轻的女孩子。老林于心不忍，干脆不看了。让三个助手帮助AI，回答问题。
W1走到了M1躺倒的地方。那里已经堆积了几具尸体。
“请问问题吧！”W1说道。
W1的话刚传到前进基地，只听见“嘭”的一声，供电中断了。屋里一下黢黑，电脑服务器“嗡”一声，全部停机。连照明电都没了。
这个关键时刻，与W1的通讯完全中断。老林有点急了，黑暗中大喊：“怎么备用电源还没启动？”
30秒后，备用电源启动了，但是也仅只是供给空气循环系统、压力系统、温度系统运转，连照明都只有两个应急灯发出昏暗的光线。而服务器和数据库完全熄火。
老林透过抗压玻璃焦虑的看着远处的W1。和W1的通话完全中断。大家只能看着她什么时候倒下。
“SMES（超导蓄能器）怎么变得如此不堪？”一个助手发着牢骚。
“月亮女神号电厂供电不够，充电太慢。这也是没办法。它并没有给SMES大功率快速充电的设计。我们现在在用这个蓄能器才充了60%就拿下来用了。”林教授一边解释一边看着室外的W1。
老林和助手们预感她倒下的时间应该到了。
但是奇迹发生了！她转身走了回来！
林永胜和助手们张着嘴，看着她一步一个脚印的走了回来，并没有倒下！
真是奇迹！难道上帝开眼了？没有人在不回答完12个问题的前提下，是不可能走着回来的！
教授把她迎了进来，大家打开她的太空服，七嘴八舌的问她：“你怎么回来的？”
“我走回来的啊！”
“对方没问你问题吗？”
“没有！”
“没有？”大家大为惊讶！
“一个问题都没问吗？”老林用指头夹住下巴，有点不敢相信。
“没问！”W1的回答应该不会撒谎。
“对方没说任何话吗？”老林问道。
“说了，让我回去！”W1一脸失落，感觉没死很遗憾。
又是一个灵光乍现，老林这回似乎嗅到了什么......
老林看了看W1，问道：“你们没学过任何语文、数学、物理、化学吗？”
W1一脸茫然，反问道：“这些是什么？”
老林站了起来，开始冷冷的笑了两声，然后抬头放声大笑！笑得三个助手都觉得老林快到崩溃边缘了。
老林看看关机的数据服务器，又看看茫然的三个志愿者。他指了指M2：“现在你出发！如果对方让你回来就回来，如果提问，你尽可能回答！”
三个助理也似乎领悟到什么。帮M2穿好衣服后，在没有任何通讯的情况下，送他走了出去。
这在以前都是不可思议、不可执行的任务。
果然，正如教授预测，过了一会，M2也回来了。“对方”没问一个问题，就让他回来了。M2也是一脸遗憾。
教授看着三个助手，有点激动：“发现问题没有？”
三个人点点头。埃尔.弗雷多说道：“服务器没电了！”
“然后呢？”教授眼睛炯炯发亮。
“对方不问问题了！”另一个助手说道。
“对的！为什么对方不问问题了？”老林问道。
“难道......”三个助手似乎也发现了问题。
林教授笑了起来：“服务器停了！没有服务器里的内容传输了！”他看了看三个志愿者，接着说：“他们几个志愿者没有任何数学、文学、物理和化学知识！甚至没听说过。”
“这种巧合几乎不可能出现！但是却出现了！”林教授笑着看着山洞。
“于是，正如你们所见！‘对方’问不出问题了！”
林教授面色潮红，激动不已。
“它问的所有问题都来自我们自己！！”
“初期它问的内容很简单，是因为它从我们大脑里挖掘知识，形成问题来问我们，那时近距离没有设数据服务器，它不能得到高深的知识。我们大脑里有什么知识，它就问什么内容。”
“当前线服务器建好后，由于距离够近，它就能“触及”服务器数据，汲取大量的知识，综合后来考我们！这也就是为什么突然问莎士比亚的着作，问了人文学科问题的原因。”
“当数据库宕机，没有内容传输，它就无法调用数据库的知识问高深莫测的内容！而这回碰到这几个志愿者脑袋里空空如也，它就问不出一个问题了！”老林高兴的搓着手。
“但是我们的脑子里有知识啊！为什么它不调用我们脑里的知识？”一个助手问到。
“只能这样认为：服务器功率强大，传输的无线信号远，它能收到我们的前进基地距离的服务器信号。而我们人脑功率很小，不到近距离，它是无法感受到的！而刚才近距离去的志愿者，它什么知识都没搜到！只能尴尬的让他们回来了！起码......”老林看着山洞，似乎又想到什么。
“起码......它很有人性，守规矩，没耍无赖乱杀人。”
林永胜感觉到，胜利就在眼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