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没有意义的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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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司徒杨漫步从走出小区门口时，一辆警车在小区门前的广场上停下，从警车上下来两名穿着制服的警察。
“您好，请问是司徒杨先生吧，我是公安局刑事调查科的，这是我的警官证。”其中一名警察走到司徒杨跟前边说道，边拿出警官证。“现在有一桩案件，需要您协助调查。”
司徒杨看到警官证上的姓名：邹小舟。
这个名字有点稀奇，司徒杨心里想到，说道：“不知道两位警官需要我协助什么？”其实司徒杨心里已经清楚是所谓何事。
邹小舟：“就14号下午发生的那次枪击事件，我想，您应该很清楚吧？”
司徒杨平静地说道：“当然清楚，这么大的的事件，新闻上可是不停地播报着。”
邹小舟低下了头，笑了笑，然后抬起头看着司徒杨说道：“我们局里还制作了面‘最佳信息奖’的旌旗准备给您送过来呢，看来，杨总是不想受领啊？”
司徒杨也微笑着，但没有开口。
邹小舟接着说道：“这可是高档小区啊，当然，以杨总这样事业有成的人的身份住在这里当然再合适不过了。不过，具我们所了解，大概是在两个月前，那个时候的杨总还是一个乡政府的普通科员，原本我们还可以用‘同事’来相互称呼，但现在我还是称呼您为杨总吧。”
司徒杨：“好吧，不要绕弯了，直接点的，你们想知道什么？”
邹小舟再次露出欣慰的笑容，说道：“根据我们技术侦察的结果判断，事发头一天那个报警电话是您的号码，我想跟您核实此事。”
司徒杨：“这，应该不是，是我的号码，但不一定就一定是我本人亲自拨打的。”
邹小舟摆个手势，身后的那位民警拿出一个笔记本电脑递给邹小舟，邹小舟打开笔记本电脑，播放出段监控视频。视频播放完毕后，邹小舟说道：“这段监控视频里的人就是这次拨打电话的人，那个人应该就是您本人，而且，就在派出所大门边的公示栏前。”
司徒杨很无奈地笑了笑低下了头后又抬起来，说道：“既然你们都知道了，何必还多此一问？”。
邹小舟：“法律一项对主动交代的人宽大处理。”
司徒杨脸色突然暗淡下来：“照您这么说，我这是构成犯罪了？”
邹小舟：“犯罪跟触犯法律是两个概念，作为我国公民，有义务如实作证，这是法律规定。当然，我刚刚的话只是打个比方，标准点说叫比喻，如果比喻不恰当，还请杨总您谅解。”
邹小舟顿了片刻，看到司徒杨脸色恢复了平静，接着说道：“希望你能配合我们警方的调查，为我们尽快找出事情的真相，这是您的义务。要知道，这次袭击事件可不简单，这背后很可能还有一个更大的组织，很恐怖。”
司徒杨：“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们。”
“那，就回警局协助我们的调查，这个场合...恐怕人太多。”邹小舟说道。
司徒杨说道：“既然这样，那就跟你们走一趟吧，谁让我思想这么好呢？就去履行这个义务吧。”
司徒杨跟这两名警官回到局里。还是那名警官，邹小舟问道：“司徒杨同志，你是怎么知道14号下午，那些匪徒要袭击中央大街的？”
司徒杨：“我不知道，你们的报道不是说是碰巧遇上匪徒的袭击吗？现在却找我问这件事。”
邹小舟：“你我心里都明白，哪些报道只不过是当时的权益之策。你想想，如果我们不那么报道，有人报警我们不管不问，我们还有什么权威在人们面前称为人民警察。但，造成这样结果的只是个别人的失职。”
司徒杨突然假笑着说道：“其实我能预知未来，那天13号下午的时候，我看到了那次枪击事件，其实更准确地说是未成功的爆炸事件，你们相信不？”
两位询问的警官面面相觑。
司徒杨：“知道你们不信，其实是这样的，也是偶然，是碰巧。那天，走在路上，我突然听到前面两个人在谈论着抢劫中央大街银行的事情。”
警官：“你是在大街上听到的？那请报告你听到时的具体位置和时间。”
司徒杨思索了片刻：“应该是下午3点多钟的样子，具体到哪一分钟，我是记不起来了，位置应该是在古巷街附近。”
警官：“能否，再具体些，比如，你听到这些人谈论的是什么？会是什么样的人，有几人，地点和时间能不能再具体些？”
司徒杨：“两个人谈论，他们身材高大，但面相，因为我在后面，没有看清楚。因为那个场合，我当然不敢上前到他们正面。就在古巷街那处移动营业厅门前，但具体时间，你知道，我这个人是没有时间观念的。两个人谈论中说是明天这个时候要抢劫银行，说是什么准备的什么炸药之类的。于是我就推断，他们会制造爆炸。”
这时那位不停记录的警官开口说道：“古巷街，那地方人很多，你能听的清楚？而且，还能把当时具体情况和这些人的谈话说的比较清楚。这....”
司徒杨：“不是你们要我说的具体些？现在却说我不可能听清楚。”司徒杨语气明显不悦。
邹小舟赶紧说道：“您不要介意，怀疑是我们警察的通病。”
司徒杨这才平和下来，说道：“我这耳朵好使，有什么不对的吗？”
刚刚这位问话的警官：“没有什么，很合理。”这位警官埋下头接着认真记录着。
邹小舟：“好了，就到这里吧，感谢您的配合，我们以后会随时联系您。”
“还是别联系我了，这个地方，我可不想来。”司徒杨说着，走了。
“这个询问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刚刚那做笔录的警官说道。
邹小舟边仔细的看这询问笔录，边说道：“例行程序。”说完，转身对来到里面的办公室，将手中的询问笔录递给一个人说道：“余副局长，我看这证词纯属瞎扯，这个人很可疑，问题很大。”
余副局长：“嗯，我也这么认为，但这次调查有没有什么新的发现？”
邹小舟摇了摇头。
余副局长没有打开这份笔录，而是将笔录放到面前的桌子上，说道：“好吧，就这样了。”
(本章完)
正当司徒杨漫步从走出小区门口时，一辆警车在小区门前的广场上停下，从警车上下来两名穿着制服的警察。
“您好，请问是司徒杨先生吧，我是公安局刑事调查科的，这是我的警官证。”其中一名警察走到司徒杨跟前边说道，边拿出警官证。“现在有一桩案件，需要您协助调查。”
司徒杨看到警官证上的姓名：邹小舟。
这个名字有点稀奇，司徒杨心里想到，说道：“不知道两位警官需要我协助什么？”其实司徒杨心里已经清楚是所谓何事。
邹小舟：“就14号下午发生的那次枪击事件，我想，您应该很清楚吧？”
司徒杨平静地说道：“当然清楚，这么大的的事件，新闻上可是不停地播报着。”
邹小舟低下了头，笑了笑，然后抬起头看着司徒杨说道：“我们局里还制作了面‘最佳信息奖’的旌旗准备给您送过来呢，看来，杨总是不想受领啊？”
司徒杨也微笑着，但没有开口。
邹小舟接着说道：“这可是高档小区啊，当然，以杨总这样事业有成的人的身份住在这里当然再合适不过了。不过，具我们所了解，大概是在两个月前，那个时候的杨总还是一个乡政府的普通科员，原本我们还可以用‘同事’来相互称呼，但现在我还是称呼您为杨总吧。”
司徒杨：“好吧，不要绕弯了，直接点的，你们想知道什么？”
邹小舟再次露出欣慰的笑容，说道：“根据我们技术侦察的结果判断，事发头一天那个报警电话是您的号码，我想跟您核实此事。”
司徒杨：“这，应该不是，是我的号码，但不一定就一定是我本人亲自拨打的。”
邹小舟摆个手势，身后的那位民警拿出一个笔记本电脑递给邹小舟，邹小舟打开笔记本电脑，播放出段监控视频。视频播放完毕后，邹小舟说道：“这段监控视频里的人就是这次拨打电话的人，那个人应该就是您本人，而且，就在派出所大门边的公示栏前。”
司徒杨很无奈地笑了笑低下了头后又抬起来，说道：“既然你们都知道了，何必还多此一问？”。
邹小舟：“法律一项对主动交代的人宽大处理。”
司徒杨脸色突然暗淡下来：“照您这么说，我这是构成犯罪了？”
邹小舟：“犯罪跟触犯法律是两个概念，作为我国公民，有义务如实作证，这是法律规定。当然，我刚刚的话只是打个比方，标准点说叫比喻，如果比喻不恰当，还请杨总您谅解。”
邹小舟顿了片刻，看到司徒杨脸色恢复了平静，接着说道：“希望你能配合我们警方的调查，为我们尽快找出事情的真相，这是您的义务。要知道，这次袭击事件可不简单，这背后很可能还有一个更大的组织，很恐怖。”
司徒杨：“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们。”
“那，就回警局协助我们的调查，这个场合...恐怕人太多。”邹小舟说道。
司徒杨说道：“既然这样，那就跟你们走一趟吧，谁让我思想这么好呢？就去履行这个义务吧。”
司徒杨跟这两名警官回到局里。还是那名警官，邹小舟问道：“司徒杨同志，你是怎么知道14号下午，那些匪徒要袭击中央大街的？”
司徒杨：“我不知道，你们的报道不是说是碰巧遇上匪徒的袭击吗？现在却找我问这件事。”
邹小舟：“你我心里都明白，哪些报道只不过是当时的权益之策。你想想，如果我们不那么报道，有人报警我们不管不问，我们还有什么权威在人们面前称为人民警察。但，造成这样结果的只是个别人的失职。”
司徒杨突然假笑着说道：“其实我能预知未来，那天13号下午的时候，我看到了那次枪击事件，其实更准确地说是未成功的爆炸事件，你们相信不？”
两位询问的警官面面相觑。
司徒杨：“知道你们不信，其实是这样的，也是偶然，是碰巧。那天，走在路上，我突然听到前面两个人在谈论着抢劫中央大街银行的事情。”
警官：“你是在大街上听到的？那请报告你听到时的具体位置和时间。”
司徒杨思索了片刻：“应该是下午3点多钟的样子，具体到哪一分钟，我是记不起来了，位置应该是在古巷街附近。”
警官：“能否，再具体些，比如，你听到这些人谈论的是什么？会是什么样的人，有几人，地点和时间能不能再具体些？”
司徒杨：“两个人谈论，他们身材高大，但面相，因为我在后面，没有看清楚。因为那个场合，我当然不敢上前到他们正面。就在古巷街那处移动营业厅门前，但具体时间，你知道，我这个人是没有时间观念的。两个人谈论中说是明天这个时候要抢劫银行，说是什么准备的什么炸药之类的。于是我就推断，他们会制造爆炸。”
这时那位不停记录的警官开口说道：“古巷街，那地方人很多，你能听的清楚？而且，还能把当时具体情况和这些人的谈话说的比较清楚。这....”
司徒杨：“不是你们要我说的具体些？现在却说我不可能听清楚。”司徒杨语气明显不悦。
邹小舟赶紧说道：“您不要介意，怀疑是我们警察的通病。”
司徒杨这才平和下来，说道：“我这耳朵好使，有什么不对的吗？”
刚刚这位问话的警官：“没有什么，很合理。”这位警官埋下头接着认真记录着。
邹小舟：“好了，就到这里吧，感谢您的配合，我们以后会随时联系您。”
“还是别联系我了，这个地方，我可不想来。”司徒杨说着，走了。
“这个询问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刚刚那做笔录的警官说道。
邹小舟边仔细的看这询问笔录，边说道：“例行程序。”说完，转身对来到里面的办公室，将手中的询问笔录递给一个人说道：“余副局长，我看这证词纯属瞎扯，这个人很可疑，问题很大。”
余副局长：“嗯，我也这么认为，但这次调查有没有什么新的发现？”
邹小舟摇了摇头。
余副局长没有打开这份笔录，而是将笔录放到面前的桌子上，说道：“好吧，就这样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