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痛苦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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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伊心脏就像被一只大手死死攥住，痛得她不能呼吸。
她僵在原地，身体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
韩知意感觉不对劲，拍着她的手喊道：“伊伊，伊伊。”
连着喊了好几声，乔伊才有反应。
巴掌大的小脸惨白如纸。
她慢慢回过头，带着恨意的眼神朝着女人看过去。
唇角抽动几下，哑着声音说：“你不配！”
说完，她拉着韩知意上了车子。
坐到驾驶位上，她的两条腿还在抖着。
韩知意把她拉下来，温声说：“你下来，我来开。”
乔伊并没坚持，从驾驶位下来，坐到副驾驶上。
她将头靠在椅背上，本想闭上眼睛，眼泪却不知不觉从眼角滑落下来。
七年前那些不好的回忆，就像洪水猛兽一般，朝着她汹涌卷来。
被丢在警局门口的陆闻舟目光冷冽看着那个女人。
脑子里都是乔伊那双充满恨意的眼神。
到底伤害有多大，才会让她这么恨自己的亲生母亲。
陆闻舟从烟盒里抖出一根烟，慢慢点上。
冷厉的五官被白色烟雾笼罩。
他看向陈卓，声音冷淡：“去查一下这个人。”
陈卓立即领命：“我这就去办，陆总，您就这么让乔秘书走了？”
陆闻舟眯着眼睛，吐了一口烟圈，“不然呢？”
陈卓有点恨铁不成钢地说道：“您刚才虽然替乔秘书朋友赔偿了，可在乔秘书看来，您这是在帮宋小姐，她一定很生气。
您应该把事情全都告诉她，告诉她为了换来乔家安宁，您跟夫人闹僵了，还搭上自己一百多亿资产。
告诉她宋小姐早就把这件事捅到媒体，要不是您及时拦住，就算韩小姐官司赢了，她也会受到影响。
陆总，喜欢一个人是要表达出来你有多在乎她。
为了她你不惜付出任何代价。
像您这样，全都闷在心里，在乔小姐面前还嘴硬，是追不到老婆的。”
陈卓说得语重心长，口干舌燥。
本以为他家总裁可以明白他的心意，可谁知，下一秒就听到那个冰冷的声音。
“我用得着你教？”
他昨天就追到了，而且他很肯定，这辈子都不会让她离开
他英挺的眉宇间尽是自信。
甚至唇角还勾着一抹不以为然的笑。
看到这么无可救药的总裁，陈卓忍不住摇头叹气。
——
乔伊在客厅阳台上坐了一下午。
从太阳高照，到夜幕降临。
她就这么静静地坐着，一声不吭。
吓得韩知意一句话不敢多问。
直到晚上七点多，乔伊才低哑开口。
语气看似无波无澜，可谁都不知道，她每说出一句话，就如同有人在她心口上的伤疤划上一刀。
疼得她浑身颤抖。
七年前的一幕幕，就像电影一样，在乔伊脑海里闪现。
她说她被人堵在教室，被人撕碎衣服，骂她跟她母亲一样下贱。
她说她得过严重抑郁症，甚至失声。
还曾经多次想要自杀。
说到最后的时候，她的声音开始抖动。
眼神悲伤地看着韩知意。
“知意，原谅我对你隐瞒了这些，只是这个伤疤一旦被揭开，就等于要面对过去那个破碎的我。
我害怕自己再次陷进那个泥潭，爬不出来。”
韩知意心疼地落下眼泪。
她将乔伊紧紧抱在怀里，不停地安抚着。
“伊伊，不会的，你还有我，还有颜星丞，还有乔叔叔，我们都很爱你，都很关心你。
我们以后不会让你受到伤害。”
那个晚上，乔伊睡得一点都不好。
连着做了好几个噩梦。
早晨醒来，眼眶都是发青的。
但日子还得过，爸爸还等着她救，她必须坚强起来。
乔伊吃了韩知意给她做的营养早餐。
换上一身高定职业套装，化了一个精致妆容。
开车来到陆氏集团。
刚进办公室，就听到小李耀武扬威的声音。
“这是谁做的会议记录，怎么没标注每个项目的负责人？”
“陆总办公室谁打扫的，地上竟然还有一根头发。”
“你跟陆总多少年了，怎么连个咖啡都泡不好。”
乔伊唇角勾笑，倚在办公室门口。
漂亮的杏眸里折着细碎的光。
她现在终于明白，小李为什么反水。
原来是想爬上她的位置。
她轻笑出声，语调温软好听。
“李秘书好威风啊，吓得我都不敢进门了。”
听到她的声音，总裁办所有人全都瞪大了眼睛。
二秘唐棉立即朝着她跑过来：“乔秘书，你是回来上班了吗？”
乔伊淡淡点头。
现场瞬间出现一片欢呼声。
“太好了，乔秘书回来，我们再也不用受她的窝囊气了。”
小李不以为然轻笑一声：“回来又能怎么样？我现在才是总裁首席秘书。”
乔伊甩了一下茶色卷发，踩着高跟鞋走到小李面前。
“是吗？那又怎样？陆总让我回来，答应的第一个条件就是，恢、复、原、职。”
以前，她很低调。
从来不会在人前炫耀什么。
对同事也都很照顾，能帮助的就帮助。
可现在她才看清，有些人不是她帮了，就能说你好的。
比如说眼前这个小李。
小李不服气瞪着她：“我不信，你在撒谎！我举报你陷害宋小姐有功，所以陆总才让我接手这个位置的，他不会说话不算话的。”
乔伊脸上笑得温婉好看。
“你可以去当面问问他，不过在问他之前，把我们以前的账算一下，既然你举报我陷害宋清雅，那我借给你消灭证据的赃款是不是得还回来啊？”
刚才还面色温和，声音柔软的她，瞬间变得阴冷可怕。
她居高临下看着小李，一步步将她逼到角落里。
小李从来没见过这么可怕的乔伊。
在她印象里，乔伊向来很好欺负。
也很好骗。
当初她只是跟她哭了一鼻子，她就帮她和男朋友都介绍到这里。
又跟她抱怨几句买房没钱，乔伊就毫不犹豫借给她一百万。
她嫉妒乔伊有那么好的家世，还长着一张让陆闻舟都为她着迷的脸蛋。
小李暗自咬了一下牙：“马上就会还你，你也不会得意太久！”
说完，急匆匆跑出去。
总裁办瞬间传来一阵欢呼声：“乔秘书，你早就该这么做了，你把她当朋友，她却背着你玩阴招，这种小人就该下地狱。”
一直坐在办公室看着视频监控的陆闻舟，唇角不自觉上扬起来。
乔伊向来温和淡雅，跟同事交往从来不计较得失，像刚才这么咄咄逼人的样子，陆闻舟还是第一次见到。
他拿起电话，拨通内线。
“让乔秘书进来。”
乔伊心脏就像被一只大手死死攥住，痛得她不能呼吸。
她僵在原地，身体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
韩知意感觉不对劲，拍着她的手喊道：“伊伊，伊伊。”
连着喊了好几声，乔伊才有反应。
巴掌大的小脸惨白如纸。
她慢慢回过头，带着恨意的眼神朝着女人看过去。
唇角抽动几下，哑着声音说：“你不配！”
说完，她拉着韩知意上了车子。
坐到驾驶位上，她的两条腿还在抖着。
韩知意把她拉下来，温声说：“你下来，我来开。”
乔伊并没坚持，从驾驶位下来，坐到副驾驶上。
她将头靠在椅背上，本想闭上眼睛，眼泪却不知不觉从眼角滑落下来。
七年前那些不好的回忆，就像洪水猛兽一般，朝着她汹涌卷来。
被丢在警局门口的陆闻舟目光冷冽看着那个女人。
脑子里都是乔伊那双充满恨意的眼神。
到底伤害有多大，才会让她这么恨自己的亲生母亲。
陆闻舟从烟盒里抖出一根烟，慢慢点上。
冷厉的五官被白色烟雾笼罩。
他看向陈卓，声音冷淡：“去查一下这个人。”
陈卓立即领命：“我这就去办，陆总，您就这么让乔秘书走了？”
陆闻舟眯着眼睛，吐了一口烟圈，“不然呢？”
陈卓有点恨铁不成钢地说道：“您刚才虽然替乔秘书朋友赔偿了，可在乔秘书看来，您这是在帮宋小姐，她一定很生气。
您应该把事情全都告诉她，告诉她为了换来乔家安宁，您跟夫人闹僵了，还搭上自己一百多亿资产。
告诉她宋小姐早就把这件事捅到媒体，要不是您及时拦住，就算韩小姐官司赢了，她也会受到影响。
陆总，喜欢一个人是要表达出来你有多在乎她。
为了她你不惜付出任何代价。
像您这样，全都闷在心里，在乔小姐面前还嘴硬，是追不到老婆的。”
陈卓说得语重心长，口干舌燥。
本以为他家总裁可以明白他的心意，可谁知，下一秒就听到那个冰冷的声音。
“我用得着你教？”
他昨天就追到了，而且他很肯定，这辈子都不会让她离开
他英挺的眉宇间尽是自信。
甚至唇角还勾着一抹不以为然的笑。
看到这么无可救药的总裁，陈卓忍不住摇头叹气。
——
乔伊在客厅阳台上坐了一下午。
从太阳高照，到夜幕降临。
她就这么静静地坐着，一声不吭。
吓得韩知意一句话不敢多问。
直到晚上七点多，乔伊才低哑开口。
语气看似无波无澜，可谁都不知道，她每说出一句话，就如同有人在她心口上的伤疤划上一刀。
疼得她浑身颤抖。
七年前的一幕幕，就像电影一样，在乔伊脑海里闪现。
她说她被人堵在教室，被人撕碎衣服，骂她跟她母亲一样下贱。
她说她得过严重抑郁症，甚至失声。
还曾经多次想要自杀。
说到最后的时候，她的声音开始抖动。
眼神悲伤地看着韩知意。
“知意，原谅我对你隐瞒了这些，只是这个伤疤一旦被揭开，就等于要面对过去那个破碎的我。
我害怕自己再次陷进那个泥潭，爬不出来。”
韩知意心疼地落下眼泪。
她将乔伊紧紧抱在怀里，不停地安抚着。
“伊伊，不会的，你还有我，还有颜星丞，还有乔叔叔，我们都很爱你，都很关心你。
我们以后不会让你受到伤害。”
那个晚上，乔伊睡得一点都不好。
连着做了好几个噩梦。
早晨醒来，眼眶都是发青的。
但日子还得过，爸爸还等着她救，她必须坚强起来。
乔伊吃了韩知意给她做的营养早餐。
换上一身高定职业套装，化了一个精致妆容。
开车来到陆氏集团。
刚进办公室，就听到小李耀武扬威的声音。
“这是谁做的会议记录，怎么没标注每个项目的负责人？”
“陆总办公室谁打扫的，地上竟然还有一根头发。”
“你跟陆总多少年了，怎么连个咖啡都泡不好。”
乔伊唇角勾笑，倚在办公室门口。
漂亮的杏眸里折着细碎的光。
她现在终于明白，小李为什么反水。
原来是想爬上她的位置。
她轻笑出声，语调温软好听。
“李秘书好威风啊，吓得我都不敢进门了。”
听到她的声音，总裁办所有人全都瞪大了眼睛。
二秘唐棉立即朝着她跑过来：“乔秘书，你是回来上班了吗？”
乔伊淡淡点头。
现场瞬间出现一片欢呼声。
“太好了，乔秘书回来，我们再也不用受她的窝囊气了。”
小李不以为然轻笑一声：“回来又能怎么样？我现在才是总裁首席秘书。”
乔伊甩了一下茶色卷发，踩着高跟鞋走到小李面前。
“是吗？那又怎样？陆总让我回来，答应的第一个条件就是，恢、复、原、职。”
以前，她很低调。
从来不会在人前炫耀什么。
对同事也都很照顾，能帮助的就帮助。
可现在她才看清，有些人不是她帮了，就能说你好的。
比如说眼前这个小李。
小李不服气瞪着她：“我不信，你在撒谎！我举报你陷害宋小姐有功，所以陆总才让我接手这个位置的，他不会说话不算话的。”
乔伊脸上笑得温婉好看。
“你可以去当面问问他，不过在问他之前，把我们以前的账算一下，既然你举报我陷害宋清雅，那我借给你消灭证据的赃款是不是得还回来啊？”
刚才还面色温和，声音柔软的她，瞬间变得阴冷可怕。
她居高临下看着小李，一步步将她逼到角落里。
小李从来没见过这么可怕的乔伊。
在她印象里，乔伊向来很好欺负。
也很好骗。
当初她只是跟她哭了一鼻子，她就帮她和男朋友都介绍到这里。
又跟她抱怨几句买房没钱，乔伊就毫不犹豫借给她一百万。
她嫉妒乔伊有那么好的家世，还长着一张让陆闻舟都为她着迷的脸蛋。
小李暗自咬了一下牙：“马上就会还你，你也不会得意太久！”
说完，急匆匆跑出去。
总裁办瞬间传来一阵欢呼声：“乔秘书，你早就该这么做了，你把她当朋友，她却背着你玩阴招，这种小人就该下地狱。”
一直坐在办公室看着视频监控的陆闻舟，唇角不自觉上扬起来。
乔伊向来温和淡雅，跟同事交往从来不计较得失，像刚才这么咄咄逼人的样子，陆闻舟还是第一次见到。
他拿起电话，拨通内线。
“让乔秘书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