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荒山测试与据理力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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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着书包的萧岳在校园里走着，他想找一个安静没人的地方，但是又怕灵能破坏者的威力太大，一般僻静的地方也掩盖不住灵能破坏者的响动。
思来想去，萧岳决定还是找个没有人的地方吧，学校里的学生太多，万一真的引发巨大的动静，肯定会有人发现的，到时候柏雪明又得拉着国家队来擦屁股，自己并不想给柏雪明造成麻烦，毕竟萧岳和柏雪明并不算特别熟的熟人，只不过因为一些事情有了逃避不了的交集罢了。
萧岳正想着哪里可以试试光球的威力，抬起头，发现远处的夕阳正在缓缓下沉，半个身子已经要埋没到山头里了。那是市郊一座不大不小的山，因为没什么特点，连旅游景点都没怎么开发，平时也不会有人去，此时估计更不会有人了。
萧岳灵机一动，去山上。
不过那座山离学校很远，坐车也许要折腾一个多小时，萧岳不想那么麻烦，直接跑到了老教学楼的楼顶，等到了天黑。这里没有人，从书包里掏出圣翼护甲的徽章，意念一动，周身笼罩在银色的光芒中，萧岳瞬间穿上了那副盔甲。
辛亏此处无人，老教学楼也不会有多少学生自习，所以没有人发现老教学楼楼顶的异状。“哐当”一声，一对金属羽翼从盔甲的后背弹出，萧岳正好打算借这个机会试试看圣翼护甲的飞行效果。
圣翼护甲弹出的金属羽翼就像是萧岳新生的一对手臂一样，萧岳能够感知到它们的存在，也能用自己的意识控制它们，稍微适应了一下，那对金属羽翼就带着萧岳飞了起来。
一开始还是小心翼翼的，不过萧岳慢慢掌握控制金属羽翼的技巧，很快的萧岳就能真正意义上在空中翱翔了。虽然还无法像银汐那样熟练地驾驭翅膀，在空中做出各种花式飞行技巧，但是合格的飞行却是可以的了。
萧岳不想被人发现，飞到了高空中，将盔甲的面罩拉了下来挡住了面庞。天色那么黑，这个高度应该不会有人通过肉眼能发现空中有这么个长翅膀飞行的人吧。
辨别了一下方向，萧岳控制着金属羽翼飞向了市郊的山。
不得不说，飞起来的速度远超过车轮在地上爬的速度，十分钟后，萧岳落在了寂静的山头，太阳已经落山了，周围的树木在夜色的笼罩下，显得阴沉沉的。萧岳没有收回圣翼护甲，他觉得穿着更有安全感，虽然更多是个心理安慰。
萧岳召唤出灵能破坏者，照亮周围的环境，在灵能破坏者的光线下，周围的树木杂草显得更加扭曲狰狞，不得不说，萧岳甚至开始觉得这里有些恐怖，恨不得下一秒就飞起来离开这个鬼地方。
没办法，自己选的试验场，跪着也要把测试做完。
不去想那么多，萧岳也不知道灵能破坏者使用什么样的方式攻击，只能心里想象着，对着前面一棵扭曲的大树默想着攻击。
漂浮在空气中的灵能破坏者像是收到了什么命令一般，在空中迅速旋转了起来，对准那棵大树就是一道亮得刺眼的光射了过去，光射过去本身是没有任何响动的，但光射在了大树上，“轰”一声直接把大树打穿了一个巨大的洞。
萧岳心里有些激动，现在的自己终于有远程攻击手段了，这种攻击在冒险中十分有用，毕竟每次都要和敌人短兵相接可不是太安全。
萧岳有继续实验了几次，也毁了不少树木，通过这些无辜的树的牺牲，萧岳终于摸清楚了灵能破坏者的攻击路数：这东西可以直接把自己的精神力转化为针对物质的破坏手段。
灵能破坏者的攻击会消耗自己的精神力，现在的萧岳已经有些疲惫了，攻击效果越强，消耗越大，并且除了刚刚发射光线攻击以外，灵能破坏者还能自身散发出一个球形的光幕，对自身周围的物体进行破坏，破坏的最大半径为两米。
灵能破坏者可以在萧岳的周围自由灵活的移动，萧岳试了试它能离开自己多远，结论是大概0米。
不过灵能破坏者的攻击力度是可以按照萧岳的意志进行调整的，萧岳试了试最小威力的攻击，破坏力度估计也就是一个力气比较大的人用力打出的一拳，在树干上打出了一声沉闷的响声，连个痕迹都没有留下。
现在萧岳心里对自己获得的新的攻击手段有了一个大概认识，伸出手去摸了摸灵能破坏者，小光球并没有实体，但是萧岳能感到，在小光球所在的位置，空气变得粘稠了一些。灵能破坏者到底是什么呢？
不过萧岳知道，来自上层维度的东西，肯定无法用常理解释，自己肯定想不出来，那就别想了。这个地方萧岳不想多待了，直接张开金属羽翼，飞了起来，在空中收回了灵能破坏者，像逃命一样，飞离了这个山头，留下了一地狼藉。
十分钟后，萧岳小心翼翼的降落在学校老教学楼的楼顶，飞回来的这一路上，萧岳心里有了个主意。
收起了圣翼护甲，放进背包里，并从背包里掏出几颗东陵之石装在身上，再把背包藏在他第一次穿越时所在的屋顶储物间的角落里。
做好了这一切，萧岳举起了右手，手环瞬间出现在他的手腕上。
......
柏雪明独自一人坐在一间会议室里，神色不悦的盯着超大的屏幕，屏幕上有好几张不同的脸，代表着不同的意见。
“这么说，域外研究中心成立半个世纪，那些研究终于有了结果？”会议室里的视听设备都是高级货，对面的语气里无数个弦外之音都清晰的表达了出来。
“是的，至少通过最近发生的一些超乎寻常的事件判断，确实存在域外的力量在影响着我们的世界内的因果。”柏雪明压住心里的不快，语气平和地说。
“可是你又是怎么判断的呢？那些异常事件如何证明域外的存在？”另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首先，我们通过半个多世纪建立起来的因果逻辑情报系统并不是摆设，通过这些时间前因后果分析，发现这些事件本身是在因果律之外的，也就是说无法找到发生原因，这只能说明有不在因果律之内的力量干涉了这个世界的因果律。”柏雪明依旧是温和的语气，不过话里的字却开始锐利了起来。
“你就一定确定你们的情报系统不会有差错吗？”声音里讽刺的意味仿佛一股浓烟从屏幕里说话的那张脸上喷涌而出。
“如果你有质疑，你可以去询问一下上头成立这个项目的那一批人，别忘了我们为什么要从地外文明研究小组分离出来。”柏雪明淡淡回敬道。
“哼。”对面轻轻嘟囔一声，显然是不想去打扰上面。
“好了好了，大家都是为了工作嘛，”有一个声音看似出来打了圆场，不过紧接着话锋一转，“通过你的描述，我们姑且相信域外力量真的存在，但是你能解释一下整个国防安全研究所的数据库遭受的损失吗？不光是你们域外研究中心的资料，其他的几个机构保存在数据库里的数据全部遭受了不同程度的损失。”
“我在我之前上报的报告里已经说明了，根据我们之前的调查研究和目前的唯一研究样本与域外沟通结果，分析认为此事应该是域外力量带有恶作剧性质的行为。也许各位觉得这个结论很荒诞，但是现在他们的角度，我们只不过是玩具一样的存在，在我们看来无比重要的研究资料，在他们看来为了能玩弄我们，随时可以删除。”柏雪明揉了揉太阳穴，想起那些资料，心里也是无比的苦涩，历代研究人员的心血都在那里了。
“你就那么肯定，数据库遭受的损失，是你们研究的域外力量所为？”
“关于数据库的损失情况，各位自行调查的结果也很清楚，首先，数据库所在的服务器没有遭受到物理层面的损坏，并且，我们的国防安全网络并没有察觉到来自黑客的攻击。除非对方的技术足以碾压这个时代的计算机技术，否则绝无可能入侵了我们的数据库还不留下痕迹，如果随随便便一个黑客就入侵了我们的数据库还不留下痕迹，你作为国防网络安全部门的负责人，我是不是该说你失职呢？”柏雪明不失分寸的回击。
对面被噎的半晌说不出话，一个沉稳严肃的声音到：“不管发生了什么，与其在这里争论，不去考虑一下怎么恢复数据库，那里面可是有很多关键的研究资料的。研究了这么久，我个人也愿意相信域外力量的存在，处理这件事情我想听听柏组长有什么方案，毕竟一定程度上，这件事情也是因为域外研究中心接触到了域外力量导致的结果。”
柏雪明似乎对这个声音的主人比较尊重，再加上他的表态一定程度上缓和了会议中对域外研究中心的不信任的气氛，便收起了刚刚的锋芒，语气缓和的说道：“这件事情我们分析认为是域外力量操控了这个世界的因果律，直接抹除了我们的数据库里的资料，那只要他们愿意，这些资料随时可以恢复。我目前设想的方案是，通过我们目前的观测样本直接与域外力量沟通，毕竟他们对我们，并不存在真正意义上的利害关系。”
“你确定你所谓的域外力量真的可以吗？”有质疑的声音。
“目前的你们有更好的方案吗？”柏雪明丝毫不退让。
“关于你说的观测样本，能否共享其个人资料？这件事情涉及到国防安全的很多方面。”有个一直没开口的声音说道，语气却让人并不愉快。
“抱歉，这个要求我不能答应，观测样本是目前唯一能够直接沟通域外的个体，所以其个人信息被设置为域外研究中心权限内的最高机密，从我这里无法向各位提供，如果在座各位认为有必要了解观测样本，可以申请更高级的查阅权限。”柏雪明的声音稍微冷了一些。
柏雪明的话说完了，会议有些冷场，还是那个沉稳严肃的声音说道：“既然该沟通的信息大家沟通的差不多了，那就散会吧，柏组长，数据库的事情事关重大，后续进展务必及时上报。”
屏幕关上了，会议室里静了下来。
刚刚的一轮唇枪舌战不亚于一场恶仗，柏雪明打也打的疲乏了。
会议室外传来敲门声，柏雪明懒洋洋地说了声：“进来。”
进来的是小陈，他也不多话，直接说：“柏组长，您让我调查的结果出来了。”
柏雪明点了一下头，小陈开始报告：“检验科通过化验您手上的血迹，和我本人的血液样本对比，证实您手上的血迹是我的，保卫科对监控录像权限加密完毕后，调取查阅，发现会客室中指定时间段内，有一段时间的视频仿佛被暂停了，画面人物完全不动，直到画面突然改变，所有人举枪，才恢复正常，至于您说的在此过程中，您发出的尖叫声，询问了当时在大楼内的所有人，都表示未听到任何异常的声音。”
“行了，我知道了，你出去吧。”柏雪明也没回过头，只是摆了摆手。
小陈点了点头，拉开门出去又把门关上，也不多问。
“诶，事情真是越来越复杂了，老师，你的研究没错，只是我们都没想到，真的能操控因果的文明，对因果内的生命的态度是这样的。”（未完待续）
背着书包的萧岳在校园里走着，他想找一个安静没人的地方，但是又怕灵能破坏者的威力太大，一般僻静的地方也掩盖不住灵能破坏者的响动。
思来想去，萧岳决定还是找个没有人的地方吧，学校里的学生太多，万一真的引发巨大的动静，肯定会有人发现的，到时候柏雪明又得拉着国家队来擦屁股，自己并不想给柏雪明造成麻烦，毕竟萧岳和柏雪明并不算特别熟的熟人，只不过因为一些事情有了逃避不了的交集罢了。
萧岳正想着哪里可以试试光球的威力，抬起头，发现远处的夕阳正在缓缓下沉，半个身子已经要埋没到山头里了。那是市郊一座不大不小的山，因为没什么特点，连旅游景点都没怎么开发，平时也不会有人去，此时估计更不会有人了。
萧岳灵机一动，去山上。
不过那座山离学校很远，坐车也许要折腾一个多小时，萧岳不想那么麻烦，直接跑到了老教学楼的楼顶，等到了天黑。这里没有人，从书包里掏出圣翼护甲的徽章，意念一动，周身笼罩在银色的光芒中，萧岳瞬间穿上了那副盔甲。
辛亏此处无人，老教学楼也不会有多少学生自习，所以没有人发现老教学楼楼顶的异状。“哐当”一声，一对金属羽翼从盔甲的后背弹出，萧岳正好打算借这个机会试试看圣翼护甲的飞行效果。
圣翼护甲弹出的金属羽翼就像是萧岳新生的一对手臂一样，萧岳能够感知到它们的存在，也能用自己的意识控制它们，稍微适应了一下，那对金属羽翼就带着萧岳飞了起来。
一开始还是小心翼翼的，不过萧岳慢慢掌握控制金属羽翼的技巧，很快的萧岳就能真正意义上在空中翱翔了。虽然还无法像银汐那样熟练地驾驭翅膀，在空中做出各种花式飞行技巧，但是合格的飞行却是可以的了。
萧岳不想被人发现，飞到了高空中，将盔甲的面罩拉了下来挡住了面庞。天色那么黑，这个高度应该不会有人通过肉眼能发现空中有这么个长翅膀飞行的人吧。
辨别了一下方向，萧岳控制着金属羽翼飞向了市郊的山。
不得不说，飞起来的速度远超过车轮在地上爬的速度，十分钟后，萧岳落在了寂静的山头，太阳已经落山了，周围的树木在夜色的笼罩下，显得阴沉沉的。萧岳没有收回圣翼护甲，他觉得穿着更有安全感，虽然更多是个心理安慰。
萧岳召唤出灵能破坏者，照亮周围的环境，在灵能破坏者的光线下，周围的树木杂草显得更加扭曲狰狞，不得不说，萧岳甚至开始觉得这里有些恐怖，恨不得下一秒就飞起来离开这个鬼地方。
没办法，自己选的试验场，跪着也要把测试做完。
不去想那么多，萧岳也不知道灵能破坏者使用什么样的方式攻击，只能心里想象着，对着前面一棵扭曲的大树默想着攻击。
漂浮在空气中的灵能破坏者像是收到了什么命令一般，在空中迅速旋转了起来，对准那棵大树就是一道亮得刺眼的光射了过去，光射过去本身是没有任何响动的，但光射在了大树上，“轰”一声直接把大树打穿了一个巨大的洞。
萧岳心里有些激动，现在的自己终于有远程攻击手段了，这种攻击在冒险中十分有用，毕竟每次都要和敌人短兵相接可不是太安全。
萧岳有继续实验了几次，也毁了不少树木，通过这些无辜的树的牺牲，萧岳终于摸清楚了灵能破坏者的攻击路数：这东西可以直接把自己的精神力转化为针对物质的破坏手段。
灵能破坏者的攻击会消耗自己的精神力，现在的萧岳已经有些疲惫了，攻击效果越强，消耗越大，并且除了刚刚发射光线攻击以外，灵能破坏者还能自身散发出一个球形的光幕，对自身周围的物体进行破坏，破坏的最大半径为两米。
灵能破坏者可以在萧岳的周围自由灵活的移动，萧岳试了试它能离开自己多远，结论是大概0米。
不过灵能破坏者的攻击力度是可以按照萧岳的意志进行调整的，萧岳试了试最小威力的攻击，破坏力度估计也就是一个力气比较大的人用力打出的一拳，在树干上打出了一声沉闷的响声，连个痕迹都没有留下。
现在萧岳心里对自己获得的新的攻击手段有了一个大概认识，伸出手去摸了摸灵能破坏者，小光球并没有实体，但是萧岳能感到，在小光球所在的位置，空气变得粘稠了一些。灵能破坏者到底是什么呢？
不过萧岳知道，来自上层维度的东西，肯定无法用常理解释，自己肯定想不出来，那就别想了。这个地方萧岳不想多待了，直接张开金属羽翼，飞了起来，在空中收回了灵能破坏者，像逃命一样，飞离了这个山头，留下了一地狼藉。
十分钟后，萧岳小心翼翼的降落在学校老教学楼的楼顶，飞回来的这一路上，萧岳心里有了个主意。
收起了圣翼护甲，放进背包里，并从背包里掏出几颗东陵之石装在身上，再把背包藏在他第一次穿越时所在的屋顶储物间的角落里。
做好了这一切，萧岳举起了右手，手环瞬间出现在他的手腕上。
......
柏雪明独自一人坐在一间会议室里，神色不悦的盯着超大的屏幕，屏幕上有好几张不同的脸，代表着不同的意见。
“这么说，域外研究中心成立半个世纪，那些研究终于有了结果？”会议室里的视听设备都是高级货，对面的语气里无数个弦外之音都清晰的表达了出来。
“是的，至少通过最近发生的一些超乎寻常的事件判断，确实存在域外的力量在影响着我们的世界内的因果。”柏雪明压住心里的不快，语气平和地说。
“可是你又是怎么判断的呢？那些异常事件如何证明域外的存在？”另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首先，我们通过半个多世纪建立起来的因果逻辑情报系统并不是摆设，通过这些时间前因后果分析，发现这些事件本身是在因果律之外的，也就是说无法找到发生原因，这只能说明有不在因果律之内的力量干涉了这个世界的因果律。”柏雪明依旧是温和的语气，不过话里的字却开始锐利了起来。
“你就一定确定你们的情报系统不会有差错吗？”声音里讽刺的意味仿佛一股浓烟从屏幕里说话的那张脸上喷涌而出。
“如果你有质疑，你可以去询问一下上头成立这个项目的那一批人，别忘了我们为什么要从地外文明研究小组分离出来。”柏雪明淡淡回敬道。
“哼。”对面轻轻嘟囔一声，显然是不想去打扰上面。
“好了好了，大家都是为了工作嘛，”有一个声音看似出来打了圆场，不过紧接着话锋一转，“通过你的描述，我们姑且相信域外力量真的存在，但是你能解释一下整个国防安全研究所的数据库遭受的损失吗？不光是你们域外研究中心的资料，其他的几个机构保存在数据库里的数据全部遭受了不同程度的损失。”
“我在我之前上报的报告里已经说明了，根据我们之前的调查研究和目前的唯一研究样本与域外沟通结果，分析认为此事应该是域外力量带有恶作剧性质的行为。也许各位觉得这个结论很荒诞，但是现在他们的角度，我们只不过是玩具一样的存在，在我们看来无比重要的研究资料，在他们看来为了能玩弄我们，随时可以删除。”柏雪明揉了揉太阳穴，想起那些资料，心里也是无比的苦涩，历代研究人员的心血都在那里了。
“你就那么肯定，数据库遭受的损失，是你们研究的域外力量所为？”
“关于数据库的损失情况，各位自行调查的结果也很清楚，首先，数据库所在的服务器没有遭受到物理层面的损坏，并且，我们的国防安全网络并没有察觉到来自黑客的攻击。除非对方的技术足以碾压这个时代的计算机技术，否则绝无可能入侵了我们的数据库还不留下痕迹，如果随随便便一个黑客就入侵了我们的数据库还不留下痕迹，你作为国防网络安全部门的负责人，我是不是该说你失职呢？”柏雪明不失分寸的回击。
对面被噎的半晌说不出话，一个沉稳严肃的声音到：“不管发生了什么，与其在这里争论，不去考虑一下怎么恢复数据库，那里面可是有很多关键的研究资料的。研究了这么久，我个人也愿意相信域外力量的存在，处理这件事情我想听听柏组长有什么方案，毕竟一定程度上，这件事情也是因为域外研究中心接触到了域外力量导致的结果。”
柏雪明似乎对这个声音的主人比较尊重，再加上他的表态一定程度上缓和了会议中对域外研究中心的不信任的气氛，便收起了刚刚的锋芒，语气缓和的说道：“这件事情我们分析认为是域外力量操控了这个世界的因果律，直接抹除了我们的数据库里的资料，那只要他们愿意，这些资料随时可以恢复。我目前设想的方案是，通过我们目前的观测样本直接与域外力量沟通，毕竟他们对我们，并不存在真正意义上的利害关系。”
“你确定你所谓的域外力量真的可以吗？”有质疑的声音。
“目前的你们有更好的方案吗？”柏雪明丝毫不退让。
“关于你说的观测样本，能否共享其个人资料？这件事情涉及到国防安全的很多方面。”有个一直没开口的声音说道，语气却让人并不愉快。
“抱歉，这个要求我不能答应，观测样本是目前唯一能够直接沟通域外的个体，所以其个人信息被设置为域外研究中心权限内的最高机密，从我这里无法向各位提供，如果在座各位认为有必要了解观测样本，可以申请更高级的查阅权限。”柏雪明的声音稍微冷了一些。
柏雪明的话说完了，会议有些冷场，还是那个沉稳严肃的声音说道：“既然该沟通的信息大家沟通的差不多了，那就散会吧，柏组长，数据库的事情事关重大，后续进展务必及时上报。”
屏幕关上了，会议室里静了下来。
刚刚的一轮唇枪舌战不亚于一场恶仗，柏雪明打也打的疲乏了。
会议室外传来敲门声，柏雪明懒洋洋地说了声：“进来。”
进来的是小陈，他也不多话，直接说：“柏组长，您让我调查的结果出来了。”
柏雪明点了一下头，小陈开始报告：“检验科通过化验您手上的血迹，和我本人的血液样本对比，证实您手上的血迹是我的，保卫科对监控录像权限加密完毕后，调取查阅，发现会客室中指定时间段内，有一段时间的视频仿佛被暂停了，画面人物完全不动，直到画面突然改变，所有人举枪，才恢复正常，至于您说的在此过程中，您发出的尖叫声，询问了当时在大楼内的所有人，都表示未听到任何异常的声音。”
“行了，我知道了，你出去吧。”柏雪明也没回过头，只是摆了摆手。
小陈点了点头，拉开门出去又把门关上，也不多问。
“诶，事情真是越来越复杂了，老师，你的研究没错，只是我们都没想到，真的能操控因果的文明，对因果内的生命的态度是这样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