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第171章 衙门难进官难见【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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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高深莫测【求订阅】
林芝下班后，到自己家里报了个到，跟家里人说了一声，便往李云海这边来。
唐玉霞望着女儿的背影，嘿了一声，对林振邦说道：“瞧瞧，把家里当客栈了！水都不喝一口，放下包就走了。”
林振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她还肯回家来一趟，已经很给我们当父母的面子了。等以后过了门，你看她还回不回来１
林芝忽然又回转身子，打开家门，对父母说道：“我晚上不一定回来啊！你们不用等我。”
唐玉霞喊住她，问道：“怎么又不回家呢？他家的床好睡些啊？”
林芝扑哧笑道：“对啊！比较暖和。”
“……”
林振邦听了，却是哈哈大笑。
不一会儿，林小凤接了女儿回来，一进门便笑道：“刚才在下面碰到林芝，笑得那叫一个幸福，肯定又是去见李云海了。”
庄勇答应了一声是。
……
邵玉清和同事回到房间收拾东西。
李云海说是的，然后掏出钱递给她。
他很是自责，刚才的表现太过一般了，肯定没给林领导留下好印象。
梁秘书仿佛时刻听着门的动静，门一响，他这边马上就放下笔，起身走出办公桌。
邵玉清受宠若惊的起身，也说了声谢谢，然后再坐下来。
邵玉清啊了一声，说道：“好的，领导，那我回家听信。谢谢您１
“看完电影，让他请我们吃肉１沈秀玲笑容满面，她可不管姐姐怎么想，可劲儿朝李云海挥手，生怕对方看不到。
林振邦拿起桌面上红色电话的话筒。
李云海一听这电影名字，不由得笑道：“还有这样的电影？听起来像是一部时尚大片啊！我们去红色影院？还是去银宫？银星？”
沈秀兰低声道：“你喊他们做什么啊？”
“咯咯１林芝笑弯了腰，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
秘书间的门是敞开的。
林芝用胳膊碰了碰他，说道：“看了这电影，我想买条红裙子穿，也要露出肩膀和背部的那种，你说行不行？”
李云海见她说得这么可怜，便答应请她吃肉。
李云海拿了几十块钱给她，笑道：“这次的跑腿费，你得收好了，别再让你妈妈搜走了。”
邵玉清说自己去过县里，也去过市里，结果市县两级都说没有看到过这笔款子。
沈秀玲委屈的说道：“哪有啊！我放在口袋里，忘记拿出来。我妈帮我洗衣服的时候，全被她掏走了。那钱进了我妈的口袋，你觉得我还能再掏出来吗？”
沈秀玲嚷嚷着要李云海请吃肉。
李云海说是的。
“我有钱。”
李云海笑着说是的，还没有正式开班呢，报名的家长太过积极，已经招满了人。
林振邦很有耐心的聆听，时不时的点一下头，也不曾打断邵玉清的讲述。
邵玉清也说对对对，我和李云海同志上去就行了。
平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那可是不管用的。
林芝低声和李云海讨论，电影里哪一条裙子比较好看。
这种保密的红色座机不能和一般的电话网络连通，它采用的是独特的电话号码，只能拨打和接听保密的专网电话。
李云海笑一笑，说不必客气，大家都是老乡，以后来省城，只管来找我。你们什么时候走？我安排庄勇送你们。
唐玉霞笑着摆了摆手：“哎呀，别提了，女生外向啊１
林振邦含笑问道：“这位是？”
邵玉清又做了自我介绍。
他俩刚到大厅，就看到了沈秀兰姐妹。
“有吗？没有吧？”
议价肉卖到一块四毛钱一斤，连城里的双职工家庭都觉得贵，何况收入微薄的乡下人呢？
沈秀玲大口的吃着肉，满嘴都是油，说道：“云海哥哥，你家里是不是餐餐都吃肉啊？”
邵玉清和同事很快就来到四海商店。
所以，邵玉清决定，一定要搞好和李云海家的关系。
沈秀兰想到两人过往的甜蜜，不由得悲从中来。
“那你回家有得吹了１
沈秀玲双眼放出亮光来：“我能来你家蹭饭吃吗？我饭量很小的。”
林芝说，那你说，是我好看，还是陶星儿好看？
沈秀兰听了，幽幽的一叹。
“李云海同志，你好厉害啊１邵玉清感慨的说道，“你随便就进来了！我们求了半天情也没有进来。”
以李云海和林振邦的关系，完全不用卖梁秘书面子，更不用变着法儿的讨好他。
他俩对李云海能不能带自己进省署，一点也没有抱期，不过是存一丝希望，尽一分努力罢了。
李云海从背后抱住她，蹭了蹭她的秀发，说刚才陪邵玉清他们吃饭去了。
“好啊１李云海笑道，“你要是穿着这样的裙子出去，那肯定能斩倒全城的女人１
欲问相思处，花开花落时。
李云海看到梁秘书在办公，便轻轻敲了敲门，笑道：“梁秘书好。”
李云海碰了邵玉清一下。
林振邦沉吟道：“工人全部从乡下招？他们能胜任工作吗？”
李云海微微欠身，说了一声谢谢。
林振邦缓缓点头，说道：“你们来找我，想必是有什么事情？”
李云海今天帮他，可以说是看在同乡的份上，可能也是看在上次投了他父亲一票的份上吧？
下一次，李云海就不一定这么好心帮他了！
李云海说我只陪他俩吃了饭，我还没吃呢！
梁秘书和他握了握手，看了一眼里面的门，轻声说道：“领导在会客，你进来坐一会儿。”
林芝说有一部电影，叫《街上流行红裙子》，我们单位看过的同事都说好看。
接触得越深，李云海给他的感觉就越模糊，也更加高深莫测。
梁秘书起身相送。
沈秀兰笑着说，钱反正都是你的，你还给我过一下手做什么？
李云海说这不同，学校的收入，是要记账的，也是要报税的。
沈秀玲摸着被姐姐敲过的头，蹙着秀眉，皱着鼻头，哼了一声：“我要是有钱，我才懒得找你带我，我自己就来看电影了１
李云海怕忘记，打开公文包，拿出本子来，在上面大大的写下“马旭文”三个字，又在旁边特别注明，梁秘书外甥，报名电脑学校。
李云海如此年轻，能成为林振邦的准女婿，还能得到林振邦的认可和照顾，又岂是等闲之辈？
林振邦放下手里的报纸，说道：“女生外向是好事，顾好自己的小家就行了。小凤，你们那个工厂，怎么样了？”
“……”
“那太好了！最好天天晚上不回家。”
沈秀兰哎呀一声：“你别再给她钱了，她有了钱，全买乱七八糟的零食吃，经常把小嘴巴辣得红嘟嘟的。”
李云海悄声说道：“你跟我着走就行了。抬头挺胸，不要害怕。我们又不是来做贼的。”
邵玉清看向李云海。
“银星吧，看完顺便逛街。”
花开不同赏，花落不同悲。
李云海便吩咐庄勇，在此等候一阵，送他俩去汽车南站。
李云海碰了碰他，示意他坐下来。
沈秀兰好奇的问道：“为什么眼巴巴的加这个人进来？”
林振邦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放下手里的笔，哈哈笑道：“李云海，你来了，坐吧１
林芝噗嗤笑道：“没有啊！不过这真的是巧了！秀兰，以后有新电影出来，我们约好了一起来看吧１
李云海哈哈笑道：“你以后想吃肉了，就来找我吧，我管你吃饱。”
那个同事乐得清闲，便和庄勇在楼下等待。
“哈哈！可不是嘛１
而眼前的这张脸，每天晚上都会出现在省台新闻里，不是在主持会议，就是在外面视察工作，有时还到乡下田间慰问老农。
这种偶然的相遇，真的格外让人心悸，比事先约好的还要心动神弛。
“李云海同志，你和林领导在里面谈什么，谈了那么久？”邵玉清忍不住问道。
影片也是时代的缩影，里面出现了大上海的服装摊，那边也很流行港台风，只要是港货，都会很畅销。
“红机”使用的是专网的保密线路。而黑色座机就是普通的电话了。
李云海笑着伸出手来：“我来找领导，有点事。”
林振邦轻轻的摆了摆手，又对李云海道：“你留一下。”
“一样，比电视里和蔼可亲，平易近人，特别的好说话。这可真是应了那句话，阎王好见，小鬼难缠！这省里的领导，这么亲切１
“哇！他和电视里长得一样吗？”
林芝把手里的锅子一放，说道：“得了，你都吃完了，我也懒得做饭了。”
沈秀兰用手背抹着嘴边的油，说道：“好啊！云海哥哥，你真好。我要是有你这样的姐夫，那我就幸福了。”
四人一起进入影厅。
梁秘书一抬头，看到是李云海，起身笑道：“李云海同志，你怎么来了？”
邵玉清回过神来，结结巴巴的喊了一声：“林、领导好。”
林振邦一脸的深以为然：“乡下人能吃苦耐劳，这是肯定的。”
他又滔滔不绝的讲，白溪乡有14个贫困村，大多数在山上，一个家庭的年收入不过百多块钱，连送孩子上学都困难，又说马上就过年了，如果有这笔扶贫款，那这14个村寨的村民，每户能领几十块钱，可以过个好年。
可能因为太过激动，他说的话，有些语无伦次，但好歹还是把话说清楚了。
要不是自己还在秘书间待着，他真不敢相信，刚才居然见着了林振邦，还说了那么多的话。
红色电话是一定级别以上领导才能使用的专门保密座机。
不然的话，一个月能吃一次肉，都算不错的生活了。
高大的门楼，森严的警卫，处处透露出庄严肃穆，无不显示出这座大院的与众不同。
李云海推开房门，笑着走了进来，喊道：“领导好。”
但李云海却这么做了，还做得十分圆滑老到。
邵玉清坐下来后，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恍如做梦。
梁秘书说真是遗憾，我姐姐的孩子今年九岁了，她还说想送他到你的学校学电脑呢！
李云海一听，马上说道，梁秘书，你的外甥想学电脑，那我必须安排啊！
梁秘书笑着说，你不要看我的面子，你们招满了人，还怎么安排呢？
李云海说这个还不容易吗？我在教室最前面，给你外甥添一张桌子！
他没有说教室最后面添桌子，而是说在最前面，这明显就是照顾的意思。
第二天上午，李云海在店里等待。
刚才太紧张了！
一部是红机，一部是黑机。
他的桌面上有两部电话机。
等邵玉清说完了，林振邦这才说道：“请稍等，我问一下这个事。”
就是比赛谁穿的衣服最漂亮，最惹人注目。
李云海也和林芝回家。
就算是李云海家，也是最近几个月，他赚到了钱，家里的生活才有了大的改善。
经过昨天之事，再对比今天，邵玉清对李云海又多了一层神秘的猜测。
沈秀玲抓起姐姐的手腕，看了看时间，说道：“还有二十分钟才开映，云海哥哥，给我钱，我去买零食，待会一起吃。”
邵玉清说我们收拾一下就去汽车南站，不然过了中午，这房间又得续费了。
电影讲述了棉纺厂女工、青年劳模陶星儿冲破旧观念的束缚，大胆追求生活之美的故事。
“不腻，欢喜得很。”
为什么他可以自由的出入省署？他和梁秘书的关系也非同一般。看那个梁秘书的态度，似乎还要巴结李云海呢！
而林振邦和李云海之间，为什么又能聊得来？他们之间聊了什么？
太多的疑问，让邵玉清想不清楚。
车行迅速，到了省署大门外。
他翻出一个电话本来，看了一看，抓起黑机的话筒打了出去。
“林、振邦啊？你见着他了？”
林芝咯咯直乐。
这让梁秘书很是受用，同时也对李云海多了几分敬意。
这时李云海回来了，笑道：“我就知道伱肯定来了。”
他掏出自己在商业局的工作证，给警卫看了，又说自己是来找林振邦的。
沈秀兰瞪着她：“你饭量小，你肉量大１
如果不是因为看电影是林芝临时提出来的，而来银星看电影，也是她自己选择的，她真的要怀疑，李云海和沈秀兰是不是事先约好的。
就是退着出来的，屁股先出来，脸上一直带着笑，直到关上门，转过身来，那人脸上的笑容都没有消失。
当然不是说红机就一定是保密电话，有些人的座机虽然是红色的，但他的办公室只有一部固定电话，结合他的职位级别，显然只是一部普通电话。
“你发现没有？秀兰心情很不好。”林芝坐在摩托车后面，紧贴着李云海，让他挡住寒风。
林小凤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我今天又找她的班主任老师谈了谈，说是还行，交到了两个朋友。慢慢来吧１
邵玉清这才说出自己的来意。
邵玉清紧跟在李云海身边，说话都不敢太大声，小声的问道：“李云海同志，我们去找谁呢？你认识里面的人吗？”
沈秀兰嗯了一声，说好的呀！
沈秀玲委屈的道：“姐，你在单位吃饭，你餐餐都有肉吃，我在家里真的是三天才吃一餐肉呢１
不管出于哪种考虑，梁秘书都会和李云海把关系处好了。
邵玉清表达了谢意，说道：“玩就不必了，快过年了，家里还有一摊子事等着我们回去做呢！扶贫款的事，我也得回去通知村民才行。以后有机会，我们再来省城玩吧！李云海同志，太感谢你了！如果没有你，我们这事肯定完不成。”
他实在太过惊讶，脚步变慢了，喉咙卡住了，愣了好久都没有称呼。
林振邦沉着的嗓音传来：“进来１
这次通话的语气，就显得严肃多了。
梁秘书自始至终，都没有用正眼看过邵玉清。
棉纺厂的女工陶星儿，穿上了袒露肩背的红裙，与女工们一起来到公园中。她鼓起勇气，独自走在众目睽睽的人墙间，与五颜六色的各式裙衫大胆比美，把所有美衫美裙“斩”得落花流水。从“斩裙”过程中，陶星儿感到心神舒展，开始觉察到旧观念对自己的束缚。
通话结束后，林振邦对邵玉清说道：“邵玉清同志，你反应的事情，我已知晓，也责成有关部门尽快处理。请你回去留意相应的政策和通知。”
李云海猜得没错，该片是我国内地第一部时装主题电影。
邵玉清估计都搞不清楚这两部电话的区别。
邵玉清听明白了，连忙起身告辞，先行离开。
林芝白了他一眼：“知道我会来，你还不来接我？”
李云海不想和她讨论沈秀兰的事情。
梁秘书见他一个人出来，便知道李云海还在里面谈话，请他坐下来休息。
李云海送他们到旅社，说道：“邵领导，你们要不在省城多玩几天再回家吧？”
梁秘书没有回去工作，而是坐在侧面的沙发上，陪李云海聊天，问道：“听说你新开了一家电脑学校？人还招满了？”
车子停了下来，李云海下了车，来到警卫室登记。
但是李云海却知道，林振邦打过去的电话，对方的级别肯定也不低。
李云海抱住了林芝，慢慢的吻她，滑过每一寸柔软的玉迹
“那是肯定的了！林振邦亲自过问的事，谁还敢敷衍不成？”
邵玉清随即陷入了沉思，李云海和林振邦是什么关系呢？
邵玉清亦步亦趋的跟在李云海身后，猛的看到一张熟悉无比的脸，不由得骇然一惊。
“对啊！就是林领导１
李云海问有什么好看的电影？
林小凤在哥哥身边坐下来，说道：“应该没问题，反正都是流水线上的活，教一遍就会了。主要是城里也没有很好的工人招啊，无非都是些无业的高中生、初中生，素质可能还不如乡下人。”
李云海回到店里，想到梁秘书交待的事，怕日后忘记，当即来到商业局，找沈秀兰商量，把梁秘书外甥加到了学校的一班名单当中。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嘻，我跟家里说了，今天晚上不回家１
沈秀兰咦了一声：“上次吃烧烤，你不是从云海那里赚了不少跑腿费吗？花完了？”
沈秀兰气得直打妹妹：“就没见过你这样馋嘴的，好像前三世没吃过肉似的１
能和林振邦随便聊聊天，还能聊这么久？
李云海真神人也！
邵玉清越来越看不明白李云海这个人。
邵玉清起身跟上李云海。
“看完都九点多了，你还想逛街？”
唐玉霞低声问道：“小凤，艾米在学校怎么样？能合群吗？”
李云海说你就别问这么多了，我让你加你就加，对了，这个人的报名费，我等下给你，你入一下账。
李云海做了介绍，说这位是我老家白溪乡的邵玉清同志。
他又把邵玉清两人的遭遇说了一遍，又说我明天带他俩去一趟省署，你说行不行？
林芝复又拿起锅子淘米做饭，说道：“你早就应该带他们去找我爸了！省城这么大，他俩到处乱跑，不碰壁才怪。”
“你有钱，我也得出钱。拿着。”
沈秀玲咯咯笑着，拿着钱跑出去买吃的。
看电影的时候，他明显能感觉到沈秀兰关注自己的强烈目光。
看完电影，四人一起逛街。
李云海说了一声好，和邵玉清走进来。
李云海说了一声是的，问沈秀兰道：“你们也来看电影啊？白天我去局里，也没听你说要出来看电影呢？”
李云海在里面又待了十分钟左右，这才出来。
李云海说那是真的，现在乡下还是这样，除了过年过节，平时一个月吃一顿肉的人家很多。
李云海说时间足够了，起身走到里间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
沈秀兰用手敲了敲妹妹的头：“还不是她闹着要来看，放了学就跑到我宿舍来，拉着我，非要来看电影。完全没有把心思放到学习上，我看她肯定考不上大学了。”
她灿烂、纯真而美丽的笑容，像绽放光彩的流星，又似冬日的暖阳，能温暖人心。
银星电影院放在当时的西州，算是比较豪华的影厅，就在五一路和黄兴路的交界口子上，这里也就是后世的平和堂。
梁秘书说了一个人名。
林小凤说了工厂的进展情况。
李云海说当然是你好看，十个陶星儿也不及你一半的好看。
“梁秘书，谢谢了。我先告辞。”
“哈哈哈１李云海和林芝都笑了。
全城的女人？
岂不也包括她在内？
里面的门响了一下。
林芝说去看电影吧！
两人吃过饭，商量去哪里玩。
两人收拾了一下，一起往银星电影院来。
“……”
他越是说没什么，邵玉清越不明觉厉。
他实在太过激动，脸涨得通红，像是在便秘似的。
两人下了楼，坐车离开。
李云海说不用报名，你把你外甥的姓名告诉我，我直接把他的名字加到名单中就行了，我一定给他安排最好的老师。
李云海低声说道：“领导问你话呢，你有什么事，你赶紧说啊１
李云海安排庄勇开车，送自己和邵玉清等人前往省署。
且说林芝来到李云海家，一见他不在家，便开门进来，打开电视机，然后准备淘米做饭。
梁秘书请他们在待客沙发上坐下来，倒了两杯茶端过来，放在茶几上，说道：“请用茶。”
不过有一件事情，他是明白的，这次回乡里后，一定要去拜访李云海的父亲，以后也要多和这家人勤来往。
情人眼里出西施！
由此可见，在李云海心目中，林芝早就是最美的存在。
李云海用手摸了摸头，说道：“我这脑袋好像出问题了，自从认识你以来，天天都在分泌巴多胺，估计能分泌到200岁！可能我不归科学管吧１
邵玉清尴尬的搔了搔头，依言挺了挺腰身。
上海的姑娘有比赛穿漂亮衣服的习惯，名为“斩衣”、“斩裙”。
沈秀兰羞涩的看向李云海。
洗过澡，两人上床休息。
沈秀玲买了一堆零食，又光明正大的把剩下的钱当跑腿费给吞了。
值勤的警卫居然认得他。
四人在夜宵摊坐下来，李云海点了许多的肉食。
邵玉清哈哈笑道：“你猜我见着谁了？你只管猜１
他走出门来，感觉手心里全是汗，连后背也是一片湿！
此外，使用红机的领导在住所也会安装分机，号码和办公室相同。
邵玉清挺了挺身子，看到一个中年男人退了出来。
“扶贫款？”林振邦微一沉吟，说道，“对，是有这么个事！款子还没有发下去吗？”
艾米一回家就进了自己房间，把门关上。
“这我哪知道啊？我看你这么高兴，事情想必是有眉目了吧？”
沈秀兰表情幽幽的看向李云海。
梁秘书轻轻一笑，说那就这么说定了，你们学校什么时候有人值班？我让我姐去报个名。
李云海径直来到林振邦的办公室。
邵玉清想了想，认出刚才那人来，心下怵然一惊。
轮到沈秀兰买票了，她买了四张电影票，拿了两张递给李云海。
李云海只是笑了笑。
邵玉清坐在车后面，看着李云海跟警卫说了几句话，那警卫还对李云海有说有笑，然后就这么轻松的进了省署！
要不是邵玉清他们昨天来试过，知道进省署的难度，他也不会觉得李云海带人进去有什么难度。
“没什么。就是随便的聊了聊天。”李云海淡然的说道，“你的事情，有林领导介入，想必很快就会得到解决，你们只管安心等候通知就行了。”
李云海坐在林芝和沈秀兰中间。
同事问道：“邵领导，怎么样了？你们见着谁了？事情办成了吗？”
“……”
身为乡干部，省里的新闻他是必看的。
李云海说了一声谢谢，转身坐上了车子。
停了车以后，李云海让庄勇在下面等待，又对邵玉清的同事说道：“你也在下面等吧，我和邵领导上楼就行了。人多了反而不好。”
“这么巧！比事先约好了的还要巧１林芝一边笑，一边看向李云海，“你说是不是啊？”
林芝和李云海走过来。
林振邦和对方通话不过两分钟，便即挂断。
“天天跟着你，你不腻啊？”
唐玉霞关心的问道：“小凤，马上就要放寒假了，是不是请个老师给艾米补习一下？”
邵玉清拘谨的坐着，双手平放在膝上，一动不敢稍动。
沈秀兰在排队买票，沈秀玲站在姐姐身边，无聊的四下乱瞧，看到李云海和林芝走进来，大喊道：“云海哥哥１
“你不是说，恋爱生产的巴多胺，只有三个月吗？我们在一起，好像不止三个月了呢！我估计，你早就对我腻烦了吧？”
身为领导的秘书，他当然知道李云海和领导的关系。
“我就不相信，你没看出来？她心里忘不了你呢！我是女人，她想什么，我知道。”
李云海也看了她一眼。
李云海拿了菜出来，炒了两个荤菜一个蔬菜。
李云海和梁秘书握手言别。
梁秘书见他如此用心，甚是高兴。
吃过宵夜，沈秀兰和妹妹告辞离开。
沈秀兰无奈的道：“云海，你太宠她了！三天吃一餐肉，不是很正常的吗？我听人说，乡下一个月才吃一顿肉呢１
原来上次召开省个协大会的时候，正是这个警卫班的同志当值，他们都看到过林振邦和李云海在一起。 连电话也不用打，直接就放行了。
连那样的人物，都要来找这个办公室的主人汇报工作？
那李云海带自己来见的人，到底是谁呢？
梁秘书折身回来，对李云海说道：“你们进去吧，领导20分钟后还有一个重要的会议，你注意一下时间就行。”
因为他不想影响到晚上的一夕欢娱。
林小凤说不用补习了，我在李云海开的电脑学校，给艾米报了电脑班，她自己也同意了，说是愿意学习计算机。
沈秀兰低声说道：“你们不用排队了，我给你们买票。是看红裙子吗？”
李云海笑着问林芝：“你和她约好的吧？”
李云海说每一条都好看。
梁秘书自顾自的办公。
保密电话都由每个省级行政区设立的专门通信局安装维护，不过在外界看来它是个很神秘的单位，外界能知道的专门通信局的信息也很少。
沈秀兰哦了一声，说我明白了，她见电脑室里没有别人，咬了咬嘴唇，轻声问道：“你和林芝，是不是已经有过关系了？是不是？”
李云海怔忡，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尴尬的问题。
沈秀兰忽然哽咽的说道：“我昨天晚上，一直在回忆我们过往的甜蜜，还有你对我说过的那些承诺！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我们之间，真的就没有缘分了吗？云海——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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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高深莫测【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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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振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她还肯回家来一趟，已经很给我们当父母的面子了。等以后过了门，你看她还回不回来１
林芝忽然又回转身子，打开家门，对父母说道：“我晚上不一定回来啊！你们不用等我。”
唐玉霞喊住她，问道：“怎么又不回家呢？他家的床好睡些啊？”
林芝扑哧笑道：“对啊！比较暖和。”
“……”
林振邦听了，却是哈哈大笑。
不一会儿，林小凤接了女儿回来，一进门便笑道：“刚才在下面碰到林芝，笑得那叫一个幸福，肯定又是去见李云海了。”
庄勇答应了一声是。
……
邵玉清和同事回到房间收拾东西。
李云海说是的，然后掏出钱递给她。
他很是自责，刚才的表现太过一般了，肯定没给林领导留下好印象。
梁秘书仿佛时刻听着门的动静，门一响，他这边马上就放下笔，起身走出办公桌。
邵玉清受宠若惊的起身，也说了声谢谢，然后再坐下来。
邵玉清啊了一声，说道：“好的，领导，那我回家听信。谢谢您１
“看完电影，让他请我们吃肉１沈秀玲笑容满面，她可不管姐姐怎么想，可劲儿朝李云海挥手，生怕对方看不到。
林振邦拿起桌面上红色电话的话筒。
李云海一听这电影名字，不由得笑道：“还有这样的电影？听起来像是一部时尚大片啊！我们去红色影院？还是去银宫？银星？”
沈秀兰低声道：“你喊他们做什么啊？”
“咯咯１林芝笑弯了腰，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
秘书间的门是敞开的。
林芝用胳膊碰了碰他，说道：“看了这电影，我想买条红裙子穿，也要露出肩膀和背部的那种，你说行不行？”
李云海见她说得这么可怜，便答应请她吃肉。
李云海拿了几十块钱给她，笑道：“这次的跑腿费，你得收好了，别再让你妈妈搜走了。”
邵玉清说自己去过县里，也去过市里，结果市县两级都说没有看到过这笔款子。
沈秀玲委屈的说道：“哪有啊！我放在口袋里，忘记拿出来。我妈帮我洗衣服的时候，全被她掏走了。那钱进了我妈的口袋，你觉得我还能再掏出来吗？”
沈秀玲嚷嚷着要李云海请吃肉。
李云海说是的。
“我有钱。”
李云海笑着说是的，还没有正式开班呢，报名的家长太过积极，已经招满了人。
林振邦很有耐心的聆听，时不时的点一下头，也不曾打断邵玉清的讲述。
邵玉清也说对对对，我和李云海同志上去就行了。
平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那可是不管用的。
林芝低声和李云海讨论，电影里哪一条裙子比较好看。
这种保密的红色座机不能和一般的电话网络连通，它采用的是独特的电话号码，只能拨打和接听保密的专网电话。
李云海笑一笑，说不必客气，大家都是老乡，以后来省城，只管来找我。你们什么时候走？我安排庄勇送你们。
唐玉霞笑着摆了摆手：“哎呀，别提了，女生外向啊１
林振邦含笑问道：“这位是？”
邵玉清又做了自我介绍。
他俩刚到大厅，就看到了沈秀兰姐妹。
“有吗？没有吧？”
议价肉卖到一块四毛钱一斤，连城里的双职工家庭都觉得贵，何况收入微薄的乡下人呢？
沈秀玲大口的吃着肉，满嘴都是油，说道：“云海哥哥，你家里是不是餐餐都吃肉啊？”
邵玉清和同事很快就来到四海商店。
所以，邵玉清决定，一定要搞好和李云海家的关系。
沈秀兰想到两人过往的甜蜜，不由得悲从中来。
“那你回家有得吹了１
沈秀玲双眼放出亮光来：“我能来你家蹭饭吃吗？我饭量很小的。”
林芝说，那你说，是我好看，还是陶星儿好看？
沈秀兰听了，幽幽的一叹。
“李云海同志，你好厉害啊１邵玉清感慨的说道，“你随便就进来了！我们求了半天情也没有进来。”
以李云海和林振邦的关系，完全不用卖梁秘书面子，更不用变着法儿的讨好他。
他俩对李云海能不能带自己进省署，一点也没有抱期，不过是存一丝希望，尽一分努力罢了。
李云海从背后抱住她，蹭了蹭她的秀发，说刚才陪邵玉清他们吃饭去了。
“好啊１李云海笑道，“你要是穿着这样的裙子出去，那肯定能斩倒全城的女人１
欲问相思处，花开花落时。
李云海看到梁秘书在办公，便轻轻敲了敲门，笑道：“梁秘书好。”
李云海碰了邵玉清一下。
林振邦沉吟道：“工人全部从乡下招？他们能胜任工作吗？”
李云海微微欠身，说了一声谢谢。
林振邦缓缓点头，说道：“你们来找我，想必是有什么事情？”
李云海今天帮他，可以说是看在同乡的份上，可能也是看在上次投了他父亲一票的份上吧？
下一次，李云海就不一定这么好心帮他了！
李云海说我只陪他俩吃了饭，我还没吃呢！
梁秘书和他握了握手，看了一眼里面的门，轻声说道：“领导在会客，你进来坐一会儿。”
林芝说有一部电影，叫《街上流行红裙子》，我们单位看过的同事都说好看。
接触得越深，李云海给他的感觉就越模糊，也更加高深莫测。
梁秘书起身相送。
沈秀兰笑着说，钱反正都是你的，你还给我过一下手做什么？
李云海说这不同，学校的收入，是要记账的，也是要报税的。
沈秀玲摸着被姐姐敲过的头，蹙着秀眉，皱着鼻头，哼了一声：“我要是有钱，我才懒得找你带我，我自己就来看电影了１
李云海怕忘记，打开公文包，拿出本子来，在上面大大的写下“马旭文”三个字，又在旁边特别注明，梁秘书外甥，报名电脑学校。
李云海如此年轻，能成为林振邦的准女婿，还能得到林振邦的认可和照顾，又岂是等闲之辈？
林振邦放下手里的报纸，说道：“女生外向是好事，顾好自己的小家就行了。小凤，你们那个工厂，怎么样了？”
“……”
“那太好了！最好天天晚上不回家。”
沈秀兰哎呀一声：“你别再给她钱了，她有了钱，全买乱七八糟的零食吃，经常把小嘴巴辣得红嘟嘟的。”
李云海悄声说道：“你跟我着走就行了。抬头挺胸，不要害怕。我们又不是来做贼的。”
邵玉清看向李云海。
“银星吧，看完顺便逛街。”
花开不同赏，花落不同悲。
李云海便吩咐庄勇，在此等候一阵，送他俩去汽车南站。
李云海碰了碰他，示意他坐下来。
沈秀兰好奇的问道：“为什么眼巴巴的加这个人进来？”
林振邦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放下手里的笔，哈哈笑道：“李云海，你来了，坐吧１
林芝噗嗤笑道：“没有啊！不过这真的是巧了！秀兰，以后有新电影出来，我们约好了一起来看吧１
李云海哈哈笑道：“你以后想吃肉了，就来找我吧，我管你吃饱。”
那个同事乐得清闲，便和庄勇在楼下等待。
“哈哈！可不是嘛１
而眼前的这张脸，每天晚上都会出现在省台新闻里，不是在主持会议，就是在外面视察工作，有时还到乡下田间慰问老农。
这种偶然的相遇，真的格外让人心悸，比事先约好的还要心动神弛。
“李云海同志，你和林领导在里面谈什么，谈了那么久？”邵玉清忍不住问道。
影片也是时代的缩影，里面出现了大上海的服装摊，那边也很流行港台风，只要是港货，都会很畅销。
“红机”使用的是专网的保密线路。而黑色座机就是普通的电话了。
李云海笑着伸出手来：“我来找领导，有点事。”
林振邦轻轻的摆了摆手，又对李云海道：“你留一下。”
“一样，比电视里和蔼可亲，平易近人，特别的好说话。这可真是应了那句话，阎王好见，小鬼难缠！这省里的领导，这么亲切１
“哇！他和电视里长得一样吗？”
林芝把手里的锅子一放，说道：“得了，你都吃完了，我也懒得做饭了。”
沈秀兰用手背抹着嘴边的油，说道：“好啊！云海哥哥，你真好。我要是有你这样的姐夫，那我就幸福了。”
四人一起进入影厅。
梁秘书一抬头，看到是李云海，起身笑道：“李云海同志，你怎么来了？”
邵玉清回过神来，结结巴巴的喊了一声：“林、领导好。”
林振邦一脸的深以为然：“乡下人能吃苦耐劳，这是肯定的。”
他又滔滔不绝的讲，白溪乡有14个贫困村，大多数在山上，一个家庭的年收入不过百多块钱，连送孩子上学都困难，又说马上就过年了，如果有这笔扶贫款，那这14个村寨的村民，每户能领几十块钱，可以过个好年。
可能因为太过激动，他说的话，有些语无伦次，但好歹还是把话说清楚了。
要不是自己还在秘书间待着，他真不敢相信，刚才居然见着了林振邦，还说了那么多的话。
红色电话是一定级别以上领导才能使用的专门保密座机。
不然的话，一个月能吃一次肉，都算不错的生活了。
高大的门楼，森严的警卫，处处透露出庄严肃穆，无不显示出这座大院的与众不同。
李云海推开房门，笑着走了进来，喊道：“领导好。”
但李云海却这么做了，还做得十分圆滑老到。
邵玉清坐下来后，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恍如做梦。
梁秘书说真是遗憾，我姐姐的孩子今年九岁了，她还说想送他到你的学校学电脑呢！
李云海一听，马上说道，梁秘书，你的外甥想学电脑，那我必须安排啊！
梁秘书笑着说，你不要看我的面子，你们招满了人，还怎么安排呢？
李云海说这个还不容易吗？我在教室最前面，给你外甥添一张桌子！
他没有说教室最后面添桌子，而是说在最前面，这明显就是照顾的意思。
第二天上午，李云海在店里等待。
刚才太紧张了！
一部是红机，一部是黑机。
他的桌面上有两部电话机。
等邵玉清说完了，林振邦这才说道：“请稍等，我问一下这个事。”
就是比赛谁穿的衣服最漂亮，最惹人注目。
李云海也和林芝回家。
就算是李云海家，也是最近几个月，他赚到了钱，家里的生活才有了大的改善。
经过昨天之事，再对比今天，邵玉清对李云海又多了一层神秘的猜测。
沈秀玲抓起姐姐的手腕，看了看时间，说道：“还有二十分钟才开映，云海哥哥，给我钱，我去买零食，待会一起吃。”
邵玉清说我们收拾一下就去汽车南站，不然过了中午，这房间又得续费了。
电影讲述了棉纺厂女工、青年劳模陶星儿冲破旧观念的束缚，大胆追求生活之美的故事。
“不腻，欢喜得很。”
为什么他可以自由的出入省署？他和梁秘书的关系也非同一般。看那个梁秘书的态度，似乎还要巴结李云海呢！
而林振邦和李云海之间，为什么又能聊得来？他们之间聊了什么？
太多的疑问，让邵玉清想不清楚。
车行迅速，到了省署大门外。
他翻出一个电话本来，看了一看，抓起黑机的话筒打了出去。
“林、振邦啊？你见着他了？”
林芝咯咯直乐。
这让梁秘书很是受用，同时也对李云海多了几分敬意。
这时李云海回来了，笑道：“我就知道伱肯定来了。”
他掏出自己在商业局的工作证，给警卫看了，又说自己是来找林振邦的。
沈秀兰瞪着她：“你饭量小，你肉量大１
如果不是因为看电影是林芝临时提出来的，而来银星看电影，也是她自己选择的，她真的要怀疑，李云海和沈秀兰是不是事先约好的。
就是退着出来的，屁股先出来，脸上一直带着笑，直到关上门，转过身来，那人脸上的笑容都没有消失。
当然不是说红机就一定是保密电话，有些人的座机虽然是红色的，但他的办公室只有一部固定电话，结合他的职位级别，显然只是一部普通电话。
“你发现没有？秀兰心情很不好。”林芝坐在摩托车后面，紧贴着李云海，让他挡住寒风。
林小凤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我今天又找她的班主任老师谈了谈，说是还行，交到了两个朋友。慢慢来吧１
邵玉清这才说出自己的来意。
邵玉清紧跟在李云海身边，说话都不敢太大声，小声的问道：“李云海同志，我们去找谁呢？你认识里面的人吗？”
沈秀兰嗯了一声，说好的呀！
沈秀玲委屈的道：“姐，你在单位吃饭，你餐餐都有肉吃，我在家里真的是三天才吃一餐肉呢１
不管出于哪种考虑，梁秘书都会和李云海把关系处好了。
邵玉清表达了谢意，说道：“玩就不必了，快过年了，家里还有一摊子事等着我们回去做呢！扶贫款的事，我也得回去通知村民才行。以后有机会，我们再来省城玩吧！李云海同志，太感谢你了！如果没有你，我们这事肯定完不成。”
他实在太过惊讶，脚步变慢了，喉咙卡住了，愣了好久都没有称呼。
林振邦沉着的嗓音传来：“进来１
这次通话的语气，就显得严肃多了。
梁秘书自始至终，都没有用正眼看过邵玉清。
棉纺厂的女工陶星儿，穿上了袒露肩背的红裙，与女工们一起来到公园中。她鼓起勇气，独自走在众目睽睽的人墙间，与五颜六色的各式裙衫大胆比美，把所有美衫美裙“斩”得落花流水。从“斩裙”过程中，陶星儿感到心神舒展，开始觉察到旧观念对自己的束缚。
通话结束后，林振邦对邵玉清说道：“邵玉清同志，你反应的事情，我已知晓，也责成有关部门尽快处理。请你回去留意相应的政策和通知。”
李云海猜得没错，该片是我国内地第一部时装主题电影。
邵玉清估计都搞不清楚这两部电话的区别。
邵玉清听明白了，连忙起身告辞，先行离开。
林芝白了他一眼：“知道我会来，你还不来接我？”
李云海不想和她讨论沈秀兰的事情。
梁秘书见他一个人出来，便知道李云海还在里面谈话，请他坐下来休息。
李云海送他们到旅社，说道：“邵领导，你们要不在省城多玩几天再回家吧？”
梁秘书没有回去工作，而是坐在侧面的沙发上，陪李云海聊天，问道：“听说你新开了一家电脑学校？人还招满了？”
车子停了下来，李云海下了车，来到警卫室登记。
但是李云海却知道，林振邦打过去的电话，对方的级别肯定也不低。
李云海抱住了林芝，慢慢的吻她，滑过每一寸柔软的玉迹
“那是肯定的了！林振邦亲自过问的事，谁还敢敷衍不成？”
邵玉清随即陷入了沉思，李云海和林振邦是什么关系呢？
邵玉清亦步亦趋的跟在李云海身后，猛的看到一张熟悉无比的脸，不由得骇然一惊。
“对啊！就是林领导１
李云海问有什么好看的电影？
林小凤在哥哥身边坐下来，说道：“应该没问题，反正都是流水线上的活，教一遍就会了。主要是城里也没有很好的工人招啊，无非都是些无业的高中生、初中生，素质可能还不如乡下人。”
李云海回到店里，想到梁秘书交待的事，怕日后忘记，当即来到商业局，找沈秀兰商量，把梁秘书外甥加到了学校的一班名单当中。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嘻，我跟家里说了，今天晚上不回家１
沈秀兰咦了一声：“上次吃烧烤，你不是从云海那里赚了不少跑腿费吗？花完了？”
沈秀兰气得直打妹妹：“就没见过你这样馋嘴的，好像前三世没吃过肉似的１
能和林振邦随便聊聊天，还能聊这么久？
李云海真神人也！
邵玉清越来越看不明白李云海这个人。
邵玉清起身跟上李云海。
“看完都九点多了，你还想逛街？”
唐玉霞低声问道：“小凤，艾米在学校怎么样？能合群吗？”
李云海说你就别问这么多了，我让你加你就加，对了，这个人的报名费，我等下给你，你入一下账。
李云海做了介绍，说这位是我老家白溪乡的邵玉清同志。
他又把邵玉清两人的遭遇说了一遍，又说我明天带他俩去一趟省署，你说行不行？
林芝复又拿起锅子淘米做饭，说道：“你早就应该带他们去找我爸了！省城这么大，他俩到处乱跑，不碰壁才怪。”
“你有钱，我也得出钱。拿着。”
沈秀玲咯咯笑着，拿着钱跑出去买吃的。
看电影的时候，他明显能感觉到沈秀兰关注自己的强烈目光。
看完电影，四人一起逛街。
李云海说了一声好，和邵玉清走进来。
李云海说了一声是的，问沈秀兰道：“你们也来看电影啊？白天我去局里，也没听你说要出来看电影呢？”
李云海在里面又待了十分钟左右，这才出来。
李云海说那是真的，现在乡下还是这样，除了过年过节，平时一个月吃一顿肉的人家很多。
李云海说时间足够了，起身走到里间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
沈秀兰用手敲了敲妹妹的头：“还不是她闹着要来看，放了学就跑到我宿舍来，拉着我，非要来看电影。完全没有把心思放到学习上，我看她肯定考不上大学了。”
她灿烂、纯真而美丽的笑容，像绽放光彩的流星，又似冬日的暖阳，能温暖人心。
银星电影院放在当时的西州，算是比较豪华的影厅，就在五一路和黄兴路的交界口子上，这里也就是后世的平和堂。
梁秘书说了一个人名。
林小凤说了工厂的进展情况。
李云海说当然是你好看，十个陶星儿也不及你一半的好看。
“梁秘书，谢谢了。我先告辞。”
“哈哈哈１李云海和林芝都笑了。
全城的女人？
岂不也包括她在内？
里面的门响了一下。
林芝说去看电影吧！
两人吃过饭，商量去哪里玩。
两人收拾了一下，一起往银星电影院来。
“……”
他越是说没什么，邵玉清越不明觉厉。
他实在太过激动，脸涨得通红，像是在便秘似的。
两人下了楼，坐车离开。
李云海说不用报名，你把你外甥的姓名告诉我，我直接把他的名字加到名单中就行了，我一定给他安排最好的老师。
李云海低声说道：“领导问你话呢，你有什么事，你赶紧说啊１
李云海安排庄勇开车，送自己和邵玉清等人前往省署。
且说林芝来到李云海家，一见他不在家，便开门进来，打开电视机，然后准备淘米做饭。
梁秘书请他们在待客沙发上坐下来，倒了两杯茶端过来，放在茶几上，说道：“请用茶。”
不过有一件事情，他是明白的，这次回乡里后，一定要去拜访李云海的父亲，以后也要多和这家人勤来往。
情人眼里出西施！
由此可见，在李云海心目中，林芝早就是最美的存在。
李云海用手摸了摸头，说道：“我这脑袋好像出问题了，自从认识你以来，天天都在分泌巴多胺，估计能分泌到200岁！可能我不归科学管吧１
邵玉清尴尬的搔了搔头，依言挺了挺腰身。
上海的姑娘有比赛穿漂亮衣服的习惯，名为“斩衣”、“斩裙”。
沈秀兰羞涩的看向李云海。
洗过澡，两人上床休息。
沈秀玲买了一堆零食，又光明正大的把剩下的钱当跑腿费给吞了。
值勤的警卫居然认得他。
四人在夜宵摊坐下来，李云海点了许多的肉食。
邵玉清哈哈笑道：“你猜我见着谁了？你只管猜１
他走出门来，感觉手心里全是汗，连后背也是一片湿！
此外，使用红机的领导在住所也会安装分机，号码和办公室相同。
邵玉清挺了挺身子，看到一个中年男人退了出来。
“扶贫款？”林振邦微一沉吟，说道，“对，是有这么个事！款子还没有发下去吗？”
艾米一回家就进了自己房间，把门关上。
“这我哪知道啊？我看你这么高兴，事情想必是有眉目了吧？”
沈秀兰表情幽幽的看向李云海。
梁秘书轻轻一笑，说那就这么说定了，你们学校什么时候有人值班？我让我姐去报个名。
李云海径直来到林振邦的办公室。
邵玉清想了想，认出刚才那人来，心下怵然一惊。
轮到沈秀兰买票了，她买了四张电影票，拿了两张递给李云海。
李云海只是笑了笑。
邵玉清坐在车后面，看着李云海跟警卫说了几句话，那警卫还对李云海有说有笑，然后就这么轻松的进了省署！
要不是邵玉清他们昨天来试过，知道进省署的难度，他也不会觉得李云海带人进去有什么难度。
“没什么。就是随便的聊了聊天。”李云海淡然的说道，“你的事情，有林领导介入，想必很快就会得到解决，你们只管安心等候通知就行了。”
李云海坐在林芝和沈秀兰中间。
同事问道：“邵领导，怎么样了？你们见着谁了？事情办成了吗？”
“……”
身为乡干部，省里的新闻他是必看的。
李云海说了一声谢谢，转身坐上了车子。
停了车以后，李云海让庄勇在下面等待，又对邵玉清的同事说道：“你也在下面等吧，我和邵领导上楼就行了。人多了反而不好。”
“这么巧！比事先约好了的还要巧１林芝一边笑，一边看向李云海，“你说是不是啊？”
林芝和李云海走过来。
林振邦和对方通话不过两分钟，便即挂断。
“天天跟着你，你不腻啊？”
唐玉霞关心的问道：“小凤，马上就要放寒假了，是不是请个老师给艾米补习一下？”
邵玉清拘谨的坐着，双手平放在膝上，一动不敢稍动。
沈秀兰在排队买票，沈秀玲站在姐姐身边，无聊的四下乱瞧，看到李云海和林芝走进来，大喊道：“云海哥哥１
“你不是说，恋爱生产的巴多胺，只有三个月吗？我们在一起，好像不止三个月了呢！我估计，你早就对我腻烦了吧？”
身为领导的秘书，他当然知道李云海和领导的关系。
“我就不相信，你没看出来？她心里忘不了你呢！我是女人，她想什么，我知道。”
李云海也看了她一眼。
李云海拿了菜出来，炒了两个荤菜一个蔬菜。
李云海和梁秘书握手言别。
梁秘书见他如此用心，甚是高兴。
吃过宵夜，沈秀兰和妹妹告辞离开。
沈秀兰无奈的道：“云海，你太宠她了！三天吃一餐肉，不是很正常的吗？我听人说，乡下一个月才吃一顿肉呢１
原来上次召开省个协大会的时候，正是这个警卫班的同志当值，他们都看到过林振邦和李云海在一起。 连电话也不用打，直接就放行了。
连那样的人物，都要来找这个办公室的主人汇报工作？
那李云海带自己来见的人，到底是谁呢？
梁秘书折身回来，对李云海说道：“你们进去吧，领导20分钟后还有一个重要的会议，你注意一下时间就行。”
因为他不想影响到晚上的一夕欢娱。
林小凤说不用补习了，我在李云海开的电脑学校，给艾米报了电脑班，她自己也同意了，说是愿意学习计算机。
沈秀兰低声说道：“你们不用排队了，我给你们买票。是看红裙子吗？”
李云海笑着问林芝：“你和她约好的吧？”
李云海说每一条都好看。
梁秘书自顾自的办公。
保密电话都由每个省级行政区设立的专门通信局安装维护，不过在外界看来它是个很神秘的单位，外界能知道的专门通信局的信息也很少。
沈秀兰哦了一声，说我明白了，她见电脑室里没有别人，咬了咬嘴唇，轻声问道：“你和林芝，是不是已经有过关系了？是不是？”
李云海怔忡，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尴尬的问题。
沈秀兰忽然哽咽的说道：“我昨天晚上，一直在回忆我们过往的甜蜜，还有你对我说过的那些承诺！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我们之间，真的就没有缘分了吗？云海——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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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