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故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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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没有粉丝们的纠缠，他们这一路倒是畅通无阻，也没有人来打搅他们，毕竟大街上人来人往这么多人，不是随便都有人能认出他来的。
他的名气也只还在网络上的传播，而且时间还短，还是需要更多的时间去发酵。
三人迅速取了车子，开在了马路上。
这时候，已经是上班高峰期，路上到处都是车辆，所以有点堵车，汽车龟缩在道路上，几乎是三步一停，五步一堵的。
汽车里的气氛有些安静，不过倒没有刚才那种冰冷的气氛。
陆西扭头看着窗外的景色，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沉默了一会儿，还是沈梦云开口打破了僵局。
“陆先生，我刚才想过了，你说的没错，我们的剧本确实有问题，达不到我们想要结果。对此，你有什么建议吗？”沈梦云诚恳地问道。
“我觉得，至少有两个方向可以考虑。”陆西说道，“第一，卖惨和坚持梦想。第二，卖惨和批判。”
“这怎么理解？”沈梦云饶有兴趣地问道。
“简单来说，你的主人公条件太好了，经历也太过平顺，过于平凡就很难造就深刻的情节和主题。”
“第一种方案，我们假设主人公不是一个正常人，比如从小患就有小儿麻痹症，走路都是一拐一拐的，而且出身在农村，家里非常穷苦，甚至连鞋子都是要捡兄弟姐妹剩下的。”
“这样的人，还是女孩，日子其实很难过的，人们总是嘲笑她，戏弄她，甚至欺辱她。但即便是这样的小女孩，也是可以有梦想的。”
“有一天，乡里来了一个表演慰问团，其中有一位年轻的舞蹈家，表演了一支芭蕾舞，在舞台上飞舞着就像是一只蝴蝶，是那么轻松和欢快。小女孩被彻底震撼到了，她第一次对舞台和舞蹈有了向往。”
“演出结束后，她千方百计去找那位舞蹈家，告诉她：‘我也想跳舞’，周围都哄堂大笑，舞蹈家却非常感动，不但鼓励了她，而且还给了她一本基础舞蹈训练书。”
“从此，小女孩贫瘠的世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开始拼命地练习书上的舞步，但身为一个残疾人，这谈何容易呢？大家都在嘲笑她，说她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就连小女孩的兄弟姐妹和爸爸都不理解她。”
“因为练舞会磨损鞋子，小女孩的鞋子坏得非常快，所以爸爸就威胁她，再敢练舞，就打断她的腿，小女孩承受了所有的痛苦和不理解，她的世界，再一次灰暗起来。”
“然而小女孩的妈妈，却把这一切都看到了眼里，她悄悄地偷钱买了一双鞋子，给了小女孩，并告诉她：想要改变自己的命运，那就需要更加的努力。”
“小女孩的世界，再一次鲜亮起来，她的眼睛里，再一次充满了色彩。”
陆西的话音刚落，忽然后边传来了剧烈的喇叭声。
原来不知不觉，前边已经畅通无阻，但沈梦洁已经被故事吸引了，竟然忘了开车。
“等一下，陆西，等会儿再讲，我去找个停车场，这样开车太危险了。”沈梦洁说道。
于是，她开着车子，飞快地找到了一个停车场，将车子开了进去。
“好，现在可以了。”沈梦洁停好车说道。
陆西再一次开起口来。
“有了妈妈的支持，小女孩再次开始练起舞来，但是妈妈却因为偷钱买了新鞋，被爸爸狠狠地打了一顿。母女两抱头痛哭，这次小女孩却更加坚定了自己想要跳舞的决心。”
“为了不让鞋子磨损，于是她每次都是脱了鞋子练舞。每次在山间放羊的时候，就是她最快活的日子，因为她可以一个人自由在在，无拘无束的跳舞。”
“她的双脚，早就磨出了厚厚的老茧，有时候甚至都磨出了血来，但小女孩总是一声不吭，从来都没有考虑放弃过，每次都是妈妈看着信腾，给她处理伤口。”
“有一次，他的哥哥不小心弄湿了她的宝贝，也就是那本舞蹈书，她提着砍柴刀就想和哥哥拼命，大闹了一顿，最终还是被爸爸狠狠地收拾了一顿。”
“大家都认为她魔怔了，入魔了，所有的人都不理解她，但只有妈妈在默默地支持着她，尽着自己最大的努力，在保护着她。”
“时间慢慢过去，她很快就到了上学的年龄，爸爸觉得她是个女孩子，又是一个残疾人，上什么学呢？所以就就没这个打算。”
“妈妈大闹了一场，最终以死相威胁，爸爸这才同意。”
“学校里，仍然有许多人看不起她，嘲笑她，甚至欺负她，但她却默不作声，依然坚持着自己的舞步。每天放学后，就是她最快乐的日子，因为，她可以尽情的跳舞。
“她的坚持，终于感动了她的音乐老师，那是一位年轻的男老师，老师会弹钢琴，知道乐谱，于是，就开始训练她关于音乐和舞蹈的知识，让她逐渐走向正规的方向。”
“但这种行为，很快就遇到了残酷的镇压，因为很多人都不理解。”
“小女孩的爸爸再次狠狠教训小女孩一顿，甚至都不让她上学了。”
“因为这件事情，小女孩的爸爸和妈妈再次爆发了前所未有的战争，妈妈甚至拿刀砍伤了爸爸，被捉进了公安局，最后虽然不了了之，但她妈妈却觉得这日子无法过下去了，于是就选择了喝农药自尽。”
“这个家小女孩是无法待下去了，他的父亲和所有的兄弟姐妹都恨她要死。她的世界，再一次灰暗起来。”
“不过幸好，她还有一双明白事理的外公外婆，他们想把她接到城里。”
“小女孩来到学校，向音乐老师告别，但却怎么也找到那个老师。校长却告诉她，因为舆论压力，风言风语甚至传到了教育局的耳朵里，那个音乐老师，已经被开除了，他只留下了一封信。”
“小女孩颤抖着打开信一看，上面只写了四个大字：坚持梦想！”
“小女孩再一次哭了，她发誓，她一定会坚持下去，总有一天，她会实现自己跳舞的梦想。”
“小女孩来到城里，外公外婆给了她报了一个舞蹈培训班，看见那个舞蹈老师，小女孩惊呆了，因为她就是之前给她那本书的那位跳芭蕾舞的舞者，但她已经坐在了轮椅上，再也站不起来了。”
“原来，舞蹈老师因为舞跳得太好，引起了一位大人物疯狂的追求，但大人物却是结了婚有了老婆的，于是，大人物的老婆，就找人把她的腿打折了，让她再也跳不了舞。”
“老师问小女孩，你还想跳舞吗？”
“小女孩说，想，非常想。”
“于是，老师笑了，开始教授她真正的舞蹈。”
“十年后，在全国中学生文艺汇演之上，小女孩凭借着一曲芭蕾舞，震惊了所有的评委，她获得一等奖，被认为是新一代的芭蕾舞之星。”
“她的故事，也被人们挖了出来，许多人都感动地热泪盈眶。颁奖典礼上，颁奖老师问她：是什么让你坚持到现在？”
“‘因为我想跳舞’，小女孩是这么回答的。全场爆发了热烈的掌声，经久不息……”
“又是春光明媚的一天，小女孩推着老师，来到妈妈的墓碑前，她拔去了杂草，将奖杯放在目前的墓碑上，然后静静地跳了一支芭蕾舞。
“老师看着翩翩起舞的少女，欣慰地笑了。这时候，有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从妈妈的墓碑上飞起，越飞越远，越飞越远……”
“至此，故事结束。”
汽车里一片寂静，半晌无声，不知不觉，两姐妹都是泪流满面，都还沉浸在故事里。
陆西拿起矿泉水瓶，轻轻地喝了一口水。
“陆先生，我不得不说，你才是真正的大师。这样的电影，才是真正的电影。”沈梦云说道。
“是啊，太感动了，我都感动坏了。”沈梦洁抽搐着鼻子说道，“我恨死那个爸爸了，真是太可恨了，她的妈妈是那么伟大，结果却这样死了，还有许许多多的好人。”
“决定了，就拍这部！拍出来，一定能获得奥斯卡奖。”沈梦云狠狠地说道。
“很难……”陆西摇了摇头，“这部电影，深度还不够，虽然立意够了，也能让人感动，但想要获得奥斯卡，还是有难度，他们更喜欢看成人的东西。”
“不管了，我就拍她！”沈梦云道，“名字就叫《我想跳舞》！”
“你就不想听听我第二个故事吗？”陆西问道。
“讲，快讲！”两姐妹都迫不及待地说道。
“第二个故事，说得是批判，对现在父母教育方式的批判，是一个很沉重和很残酷的故事。”
“故事也是要从全国中学舞蹈大赛讲起，舞蹈的获得者，也就是故事的主人公，在大赛上表现非常惊艳，她跳的芭蕾舞，简直是天女下凡，没有人比她跳得更好了，她很轻松地就拿到了第一名。”
“颁奖典礼结束后，大家却发现，无论怎么都找不到这个女孩，而且非常蹊跷的是，一向非常关注小女孩的父母和舞蹈老师，却一个也没出现。”
“人们最终在一座高楼上面找到了那位女孩，她在高楼的墙顶上，尽情的跳舞，就好像一只绽放的天鹅，显得格外诡异又异常美丽，有一种惊艳世间的美。”
“小女孩一曲跳完，忽然纵身一跃，从数十米高的大楼上跳了下来，啪嗒，绽放出了一朵妖艳的血花。”
“人们非常痛惜和震惊，纷纷去找她的父母和舞蹈老师，让他们在宾馆里找到他们的时候，人们再一次震惊了，因为宾馆里到处都是血，分明是一处人间炼狱，三位大人已经倒在血泊中，早就没有气息了。”
“很显然，杀死父母和老师的，就是那个小女孩。发生这样的惨剧，大家无不毛骨悚然，纷纷探究起这背后的故事来。”
“小女孩的尸检报告很快出来了。”
“这就能解释得通，她为什么要杀她的舞蹈老师了，但她为什么要杀她的父母呢？人们纷纷调查起她从小的教育经历来。”
“小女孩出身在一个还算殷实的家庭，父母都是某工厂的职工，收入也还过得去。本来一开始，她的父母，并没有让她去学舞蹈的打算。只是有一天，有一件事情，改变了他们的想法。”
“那是一个春光明媚的晚上，厂里组织大家观看文艺晚会，据说请来的，都是全国闻名的艺术大咖，顶尖的，一流的艺术家，其中最厉害的，是一个叫做蝴蝶的芭蕾舞的演员，她和她女儿的芭蕾舞，将作为这次演出的压轴节目。”
“这台文艺晚会，确实演得很有水平，非常好看，大家都非常满意，于是，对即将压轴出场的舞蹈节目，就更加期待起来。”
“舞台的大幕缓缓拉开，一大一小两个美女，就像两只飞舞的蝴蝶，从后台飞了上了。小女孩的父母忽然瞪大了眼睛，心里充满了震惊和不可思议。”
“原来，他们竟然认识那两个跳舞的人，或者说，认识那个跳舞的大人。”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没有粉丝们的纠缠，他们这一路倒是畅通无阻，也没有人来打搅他们，毕竟大街上人来人往这么多人，不是随便都有人能认出他来的。
他的名气也只还在网络上的传播，而且时间还短，还是需要更多的时间去发酵。
三人迅速取了车子，开在了马路上。
这时候，已经是上班高峰期，路上到处都是车辆，所以有点堵车，汽车龟缩在道路上，几乎是三步一停，五步一堵的。
汽车里的气氛有些安静，不过倒没有刚才那种冰冷的气氛。
陆西扭头看着窗外的景色，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沉默了一会儿，还是沈梦云开口打破了僵局。
“陆先生，我刚才想过了，你说的没错，我们的剧本确实有问题，达不到我们想要结果。对此，你有什么建议吗？”沈梦云诚恳地问道。
“我觉得，至少有两个方向可以考虑。”陆西说道，“第一，卖惨和坚持梦想。第二，卖惨和批判。”
“这怎么理解？”沈梦云饶有兴趣地问道。
“简单来说，你的主人公条件太好了，经历也太过平顺，过于平凡就很难造就深刻的情节和主题。”
“第一种方案，我们假设主人公不是一个正常人，比如从小患就有小儿麻痹症，走路都是一拐一拐的，而且出身在农村，家里非常穷苦，甚至连鞋子都是要捡兄弟姐妹剩下的。”
“这样的人，还是女孩，日子其实很难过的，人们总是嘲笑她，戏弄她，甚至欺辱她。但即便是这样的小女孩，也是可以有梦想的。”
“有一天，乡里来了一个表演慰问团，其中有一位年轻的舞蹈家，表演了一支芭蕾舞，在舞台上飞舞着就像是一只蝴蝶，是那么轻松和欢快。小女孩被彻底震撼到了，她第一次对舞台和舞蹈有了向往。”
“演出结束后，她千方百计去找那位舞蹈家，告诉她：‘我也想跳舞’，周围都哄堂大笑，舞蹈家却非常感动，不但鼓励了她，而且还给了她一本基础舞蹈训练书。”
“从此，小女孩贫瘠的世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开始拼命地练习书上的舞步，但身为一个残疾人，这谈何容易呢？大家都在嘲笑她，说她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就连小女孩的兄弟姐妹和爸爸都不理解她。”
“因为练舞会磨损鞋子，小女孩的鞋子坏得非常快，所以爸爸就威胁她，再敢练舞，就打断她的腿，小女孩承受了所有的痛苦和不理解，她的世界，再一次灰暗起来。”
“然而小女孩的妈妈，却把这一切都看到了眼里，她悄悄地偷钱买了一双鞋子，给了小女孩，并告诉她：想要改变自己的命运，那就需要更加的努力。”
“小女孩的世界，再一次鲜亮起来，她的眼睛里，再一次充满了色彩。”
陆西的话音刚落，忽然后边传来了剧烈的喇叭声。
原来不知不觉，前边已经畅通无阻，但沈梦洁已经被故事吸引了，竟然忘了开车。
“等一下，陆西，等会儿再讲，我去找个停车场，这样开车太危险了。”沈梦洁说道。
于是，她开着车子，飞快地找到了一个停车场，将车子开了进去。
“好，现在可以了。”沈梦洁停好车说道。
陆西再一次开起口来。
“有了妈妈的支持，小女孩再次开始练起舞来，但是妈妈却因为偷钱买了新鞋，被爸爸狠狠地打了一顿。母女两抱头痛哭，这次小女孩却更加坚定了自己想要跳舞的决心。”
“为了不让鞋子磨损，于是她每次都是脱了鞋子练舞。每次在山间放羊的时候，就是她最快活的日子，因为她可以一个人自由在在，无拘无束的跳舞。”
“她的双脚，早就磨出了厚厚的老茧，有时候甚至都磨出了血来，但小女孩总是一声不吭，从来都没有考虑放弃过，每次都是妈妈看着信腾，给她处理伤口。”
“有一次，他的哥哥不小心弄湿了她的宝贝，也就是那本舞蹈书，她提着砍柴刀就想和哥哥拼命，大闹了一顿，最终还是被爸爸狠狠地收拾了一顿。”
“大家都认为她魔怔了，入魔了，所有的人都不理解她，但只有妈妈在默默地支持着她，尽着自己最大的努力，在保护着她。”
“时间慢慢过去，她很快就到了上学的年龄，爸爸觉得她是个女孩子，又是一个残疾人，上什么学呢？所以就就没这个打算。”
“妈妈大闹了一场，最终以死相威胁，爸爸这才同意。”
“学校里，仍然有许多人看不起她，嘲笑她，甚至欺负她，但她却默不作声，依然坚持着自己的舞步。每天放学后，就是她最快乐的日子，因为，她可以尽情的跳舞。
“她的坚持，终于感动了她的音乐老师，那是一位年轻的男老师，老师会弹钢琴，知道乐谱，于是，就开始训练她关于音乐和舞蹈的知识，让她逐渐走向正规的方向。”
“但这种行为，很快就遇到了残酷的镇压，因为很多人都不理解。”
“小女孩的爸爸再次狠狠教训小女孩一顿，甚至都不让她上学了。”
“因为这件事情，小女孩的爸爸和妈妈再次爆发了前所未有的战争，妈妈甚至拿刀砍伤了爸爸，被捉进了公安局，最后虽然不了了之，但她妈妈却觉得这日子无法过下去了，于是就选择了喝农药自尽。”
“这个家小女孩是无法待下去了，他的父亲和所有的兄弟姐妹都恨她要死。她的世界，再一次灰暗起来。”
“不过幸好，她还有一双明白事理的外公外婆，他们想把她接到城里。”
“小女孩来到学校，向音乐老师告别，但却怎么也找到那个老师。校长却告诉她，因为舆论压力，风言风语甚至传到了教育局的耳朵里，那个音乐老师，已经被开除了，他只留下了一封信。”
“小女孩颤抖着打开信一看，上面只写了四个大字：坚持梦想！”
“小女孩再一次哭了，她发誓，她一定会坚持下去，总有一天，她会实现自己跳舞的梦想。”
“小女孩来到城里，外公外婆给了她报了一个舞蹈培训班，看见那个舞蹈老师，小女孩惊呆了，因为她就是之前给她那本书的那位跳芭蕾舞的舞者，但她已经坐在了轮椅上，再也站不起来了。”
“原来，舞蹈老师因为舞跳得太好，引起了一位大人物疯狂的追求，但大人物却是结了婚有了老婆的，于是，大人物的老婆，就找人把她的腿打折了，让她再也跳不了舞。”
“老师问小女孩，你还想跳舞吗？”
“小女孩说，想，非常想。”
“于是，老师笑了，开始教授她真正的舞蹈。”
“十年后，在全国中学生文艺汇演之上，小女孩凭借着一曲芭蕾舞，震惊了所有的评委，她获得一等奖，被认为是新一代的芭蕾舞之星。”
“她的故事，也被人们挖了出来，许多人都感动地热泪盈眶。颁奖典礼上，颁奖老师问她：是什么让你坚持到现在？”
“‘因为我想跳舞’，小女孩是这么回答的。全场爆发了热烈的掌声，经久不息……”
“又是春光明媚的一天，小女孩推着老师，来到妈妈的墓碑前，她拔去了杂草，将奖杯放在目前的墓碑上，然后静静地跳了一支芭蕾舞。
“老师看着翩翩起舞的少女，欣慰地笑了。这时候，有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从妈妈的墓碑上飞起，越飞越远，越飞越远……”
“至此，故事结束。”
汽车里一片寂静，半晌无声，不知不觉，两姐妹都是泪流满面，都还沉浸在故事里。
陆西拿起矿泉水瓶，轻轻地喝了一口水。
“陆先生，我不得不说，你才是真正的大师。这样的电影，才是真正的电影。”沈梦云说道。
“是啊，太感动了，我都感动坏了。”沈梦洁抽搐着鼻子说道，“我恨死那个爸爸了，真是太可恨了，她的妈妈是那么伟大，结果却这样死了，还有许许多多的好人。”
“决定了，就拍这部！拍出来，一定能获得奥斯卡奖。”沈梦云狠狠地说道。
“很难……”陆西摇了摇头，“这部电影，深度还不够，虽然立意够了，也能让人感动，但想要获得奥斯卡，还是有难度，他们更喜欢看成人的东西。”
“不管了，我就拍她！”沈梦云道，“名字就叫《我想跳舞》！”
“你就不想听听我第二个故事吗？”陆西问道。
“讲，快讲！”两姐妹都迫不及待地说道。
“第二个故事，说得是批判，对现在父母教育方式的批判，是一个很沉重和很残酷的故事。”
“故事也是要从全国中学舞蹈大赛讲起，舞蹈的获得者，也就是故事的主人公，在大赛上表现非常惊艳，她跳的芭蕾舞，简直是天女下凡，没有人比她跳得更好了，她很轻松地就拿到了第一名。”
“颁奖典礼结束后，大家却发现，无论怎么都找不到这个女孩，而且非常蹊跷的是，一向非常关注小女孩的父母和舞蹈老师，却一个也没出现。”
“人们最终在一座高楼上面找到了那位女孩，她在高楼的墙顶上，尽情的跳舞，就好像一只绽放的天鹅，显得格外诡异又异常美丽，有一种惊艳世间的美。”
“小女孩一曲跳完，忽然纵身一跃，从数十米高的大楼上跳了下来，啪嗒，绽放出了一朵妖艳的血花。”
“人们非常痛惜和震惊，纷纷去找她的父母和舞蹈老师，让他们在宾馆里找到他们的时候，人们再一次震惊了，因为宾馆里到处都是血，分明是一处人间炼狱，三位大人已经倒在血泊中，早就没有气息了。”
“很显然，杀死父母和老师的，就是那个小女孩。发生这样的惨剧，大家无不毛骨悚然，纷纷探究起这背后的故事来。”
“小女孩的尸检报告很快出来了。”
“这就能解释得通，她为什么要杀她的舞蹈老师了，但她为什么要杀她的父母呢？人们纷纷调查起她从小的教育经历来。”
“小女孩出身在一个还算殷实的家庭，父母都是某工厂的职工，收入也还过得去。本来一开始，她的父母，并没有让她去学舞蹈的打算。只是有一天，有一件事情，改变了他们的想法。”
“那是一个春光明媚的晚上，厂里组织大家观看文艺晚会，据说请来的，都是全国闻名的艺术大咖，顶尖的，一流的艺术家，其中最厉害的，是一个叫做蝴蝶的芭蕾舞的演员，她和她女儿的芭蕾舞，将作为这次演出的压轴节目。”
“这台文艺晚会，确实演得很有水平，非常好看，大家都非常满意，于是，对即将压轴出场的舞蹈节目，就更加期待起来。”
“舞台的大幕缓缓拉开，一大一小两个美女，就像两只飞舞的蝴蝶，从后台飞了上了。小女孩的父母忽然瞪大了眼睛，心里充满了震惊和不可思议。”
“原来，他们竟然认识那两个跳舞的人，或者说，认识那个跳舞的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