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基建南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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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途很顺利。毕竟是信息化社会，猪小龙先以狐衣刃的身份打听到***的位置，再以猪小龙的身份找妖警协助，同时献上锦旗一面，抖阴慢手合照纪念，获取飞往禾县机票一张。
坐在机舱里，猪小龙笑眯眯地向窗外远方的妖警挥手告别。
那个妖警同样开心挥手，心想自己这次能涨一波粉丝，上一次APP首页头条了。
"小事一桩却能名利双收，提升业绩，何乐而不为？"两妖心照不宣，却又各不说破。
数小时后，猪小龙昂首挺胸下了飞机，颇有几分衣锦还乡的傲气。
可这傲气没几分钟就没了，因为他发现一路上没谁关注他，整个禾县大批大批的妖怪要么驾车长跑，要么飞行遁化，纷纷涌往县南郊。
街道两边的路灯杆上挂满了整齐鲜艳的广告牌，一位耳大如腮的饭妖严峻的面孔印在牌上，眼神冷酷到能杀人。
广告牌上还印着两条红色醒目的广告语："吃乌江榨菜，看车神比赛。"
"乌江榨菜，第六届帝国车神比赛唯一赞助商。"
猪小龙倒抽了一口凉气，自己离家才一天，老爸就整出这么大名堂了。要是离家三天，岂不是又能把家卖了？
他默不作声，拦住一位壮年马妖，好奇询问："瞧豆马爹，请问你们干啥子往南郊跑？"
"三年一度的车神大赛过几天就要在县南郊举办了，江东车神饭狄腮耳亲自登场！"那马妖背上空空，又看到猪小龙一双小短腿，以为猪小龙需要代步工具，直接道："想去我背你，哒哒打车三十元，我收你二十五。"
猪小龙顺势点头答应，跨步上马，马妖四蹄踏地，哒哒南下。
只见一路上张灯结彩，彩旗飘飘，康庄国道硬是被打扮成一条迎宾大道，就差铺红地毯请毯星走秀了。
附近高楼大厦，LED屏全是车神比赛与乌江榨菜的广告。
天空时不时有鹰妖或者飞艇飞过，尾部拖着长长的横幅，上面仍然是广告。
猪小龙心里暗叹，老爸对乌江榨菜的宣传终于从网红流量转型成实际赞助宣传了。这步子迈的也太大了，不怕扯到蛋？
到了县南郊，猪小龙第一次被妖族的基建能力震撼到了。才一天时间，百亩良田鱼池上方十米处，无数二十米长的碗口粗壮翠竹弯曲九十度横长，排列整齐，紧密无缝。
坚韧的藤萝茎蔓交织成栏杆，紧紧缠绕在竹排上，既能增加竹排牢固性，又能加安全性，令妖族在上面轻松步行奔跑，惬意开车自驾。许多小贩甚至在上面摆摊叫卖，开设赌局，吆喝过往妖族下注参赌赛车比赛。
猪小龙走在竹桥上，有一种走天桥的感觉，不过这天桥建在良田水池上面，还附带有高架桥的功能。
背猪小龙的马妖向一只满身横肉的熊猫交了五元过桥费，继续快马加鞭南行。等到了乌江榨菜试验田，猪小龙再次震惊了，那儿已经完全改头换面，不再是他认识的乌江榨菜试验田了。
映入眼帘的是一只身高七八百米，长宽五六公里的巨型八爪蜘蛛，虽然趴在地上，但依旧遮云蔽日，高不可仰。
说是趴，只是对于蜘蛛自己而言。
因为蜘蛛腹部离地面仍有二三百米，而八只蜘蛛足每只五六百米长，弯折成数截，支撑它那肥硕的头颅和肚子，仿佛它的的头腹就是一座空中之城，建在这八根直冲云霄的地桩铁柱上，俯视苍生。
与它相比，任何生物妖族都只是蝼蚁大小，脆弱不堪。
蜘蛛足离地面的一百米处，无数蜘蛛丝在八只蜘蛛足内来回交错，形成一张数公里大的密集蛛网。
许多岩妖石妖站在蜘蛛足上隔空搬山运石，往蛛网上搭建修筑赛车场，令仰头观看的猪小龙叹为观止。
因为科技与妖术的并行，妖族有着比人族更强大的基建能力。
如果猪小龙有一个高倍望远镜，会更加惊讶发现蜘蛛头上，十二颗脸盆大小的眼睛中，有两粒妖前后严谨站立。
前面的那粒饭妖年老须长，虽只有两毫米，但拿放大镜看，依旧有几分仙风道骨。
后面那粒饭妖年轻英俊，相貌堂堂，身高六毫米，眼睛余光偶尔瞟向南郊远方的风景。
"成臣，身为妖兽师，应当身心意三者合一，如此才堪当重任。"
"老师教育的是，学生知错了。"年轻的饭妖连忙躬身弯腰稽首，不敢再三心二意，眼看他方。
老者亦没有多言，继续默守岗位。
猪小龙下了马，通过员工找到了猪油粑。
猪油粑乐呵呵的，还以为儿子昨天去哪里嗨皮浪了，压根不问经过。
"老爸，外面到底什么情况，不是说好的种榨菜么？怎么就搞起赛车了？"得知自己木屋里的东西全部被安全转移到地下零食厂了，猪小龙开始询问父亲这一天发生的变化。
猪油粑先不说话，把儿子带下零食厂办公室，锁好门窗，拉上窗帘，和儿子各戴一个防毒面具，然后拿出几瓶杀虫剂到处乱喷，直到屋里全是白茫茫的杀虫剂，才用一根传声筒躲着交流。
"这些饭妖无孔不入，又难发现，所以只能这样商量机密。"猪油粑向儿子解释："你那个结拜三哥有前科，得罪了车神饭狄腮耳。"
"怎么得罪了？"猪小龙问。
"饭狄说你三哥偷了他的车。"
如果牛板精在这，绝对会相信这句话，因为他与饭天增一起潜入傩古风办公室时，见过饭天增的****，那可是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眼睛都不带眨的。
猪油粑也不管儿子是否相信，继续道："你三哥打死不承认。我在中间和稀泥，让他们用饭家传统解决。"
"饭家传统？饭桶？"猪小龙更加疑惑。
"呃..."猪油粑白了猪小龙一眼，道："饭家祖辈是御国上卿，后来家族衰败被赶出御国，但飙车跑马的习俗还依然保留。"
猪小龙恍然大悟："所以你让小饭与饭狄赛车定输赢？"
"不是输赢，是生死，是全部家当。你结拜三哥要是输了，身家性命任由饭狄处置。饭狄输了亦然，并且分支族长与车神的地位还会被饭天增取代。"
猪小龙倒抽了一口凉气，这么恐怖的赌法，他还是头一回听。
"我约莫估算了下，饭狄在江东的财产应该不下五亿，再加上他车神的名号，分支族长的牌头，少说也能增值到二十亿。你结拜三哥连钱带命只值两百万，饭狄用二十亿赌二百万，这种气魄我都佩服。"猪油粑不停咋舌奸笑，似乎在嘲笑饭狄莽夫之勇。
"这次车神大赛对我们百利而无一害。第一能宣传乌江榨菜；第二能接近饭家分支，进而打听'淘猪公';的消息；第三嘛..."
猪油粑说到这里，意味深长地瞟了猪小龙一眼，压低嗓音："车神大赛吸引了禾县大部分警力，我们可以趁机做了猪一一和猪二二。"
"一一二二？"猪小龙双眼圆瞪，半会儿才想起来她们是自己的前妻。
"老爸你的做了是..."猪小龙小声试探。
"杀了!"猪油粑直接打断猪小龙："我得到消息，她们以你性无能为由申请离婚，并起诉咱们家赔偿她们一亿精神损失费，还要登报致歉。鹤秘书说婚是离定了，钱也必须赔，金额他可以尽量说服减少，登报估计跑不了。因为两个贱货想做网红出名，所以不会放过任何出名的机会。"
猪油粑语气愠怒，猪小龙倒是颇不以为然。
其一是他是崽卖爷田不心疼。其二他认为猪油粑花一亿两千万泡冰霜，自己花一亿离婚也没啥的。
至于一一二二想出名是她们的事，何必犯法谋了她们性命？
猪油粑拿出一叠照片和信纸，交给猪小龙，上面全部是一一二二的情报。
猪小龙看了几遍，猪油粑又立刻拿回去，小声问："记下了么？"
猪小龙没多想，点头回答记下了。
猪油粑立即拿出一个打火机，按下开关...
"轰！"一声巨响，办公室里燃起一片熊熊大火。
猪油粑与猪小龙头面乌黑，衣衫焦烂，头发凌乱，冒着青烟地狼狈逃出办公室。
幸好饭妖员工们跑来救火，火势很快被扑灭。
"老爸记住了，杀虫剂里含丙烷、丁烷，有的还有低级脂肪烃，类似液化气、汽油煤油等物质，与空气混合后，接触明火、火花或高温容易发生爆炸，很危险的。"猪小龙一边父亲拍去身上的焦灰，一边解释火灾原因。
"学习了学习了。"猪油粑长吁短叹，带着儿子去工厂澡堂洗漱换衣。
他在澡堂单间里拖下衣服，哼着小曲冲澡。突然发现镜子里，自己的身后，一位苍老清癯的黑影，悄然出现。
"看，你儿子天赋还是很好的。杀妻之事就交给他自己办了。"黑影幽幽低语，声音冰冷刺骨却贴耳难闻。唯有冲着热水澡的猪油粑才感觉到言语里的阴寒。
"再凶残的狼也是从小锻炼出来的，如果他连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妖都杀不了，以后又怎么..."
"碰！"猪油粑赤手砸碎镜子，镜子碎片割伤他的拳头，流出汩汩鲜血，顺着洗澡水，淌满浴室单间。
"爸你怎么了？"正在洗澡的猪小龙听到玻璃碎响，连忙跑过来，焦急敲门。
"没事，脚滑了一下。"猪油粑用浴巾包裹住受伤的拳头，微笑开门。
就这么一瞬间，猪小龙竟然有种恍惚，仿佛眼前开门不是那个吃喝嫖乐，生意鬼精的猪油粑，而是一个九死一生，从无数次厮杀中浴血强活下来的霸者。
浴室的灯光从猪油粑身后穿来，却照不亮他的脸，似乎他的脸上蒙了一层薄薄看不清的黑纱，神秘而肃穆，萧杀而骨寒。
"儿啊，爹想明白了。"
"什么事老爸？"猪小龙扯了扯浴巾，遮住有点发凉的身体。
"你那两个前妻...还是你自己动手吧？"
"啥？"猪小龙有点目瞪口呆，万万没想到父亲说出这般，古怪胡话。
"就像你对傩古风那样，就像今天火灾那样..."
坚决，设谋，狠毒，意外...
猪油粑没有说出这八个字。
回去的路途很顺利。毕竟是信息化社会，猪小龙先以狐衣刃的身份打听到***的位置，再以猪小龙的身份找妖警协助，同时献上锦旗一面，抖阴慢手合照纪念，获取飞往禾县机票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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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妖警同样开心挥手，心想自己这次能涨一波粉丝，上一次APP首页头条了。
"小事一桩却能名利双收，提升业绩，何乐而不为？"两妖心照不宣，却又各不说破。
数小时后，猪小龙昂首挺胸下了飞机，颇有几分衣锦还乡的傲气。
可这傲气没几分钟就没了，因为他发现一路上没谁关注他，整个禾县大批大批的妖怪要么驾车长跑，要么飞行遁化，纷纷涌往县南郊。
街道两边的路灯杆上挂满了整齐鲜艳的广告牌，一位耳大如腮的饭妖严峻的面孔印在牌上，眼神冷酷到能杀人。
广告牌上还印着两条红色醒目的广告语："吃乌江榨菜，看车神比赛。"
"乌江榨菜，第六届帝国车神比赛唯一赞助商。"
猪小龙倒抽了一口凉气，自己离家才一天，老爸就整出这么大名堂了。要是离家三天，岂不是又能把家卖了？
他默不作声，拦住一位壮年马妖，好奇询问："瞧豆马爹，请问你们干啥子往南郊跑？"
"三年一度的车神大赛过几天就要在县南郊举办了，江东车神饭狄腮耳亲自登场！"那马妖背上空空，又看到猪小龙一双小短腿，以为猪小龙需要代步工具，直接道："想去我背你，哒哒打车三十元，我收你二十五。"
猪小龙顺势点头答应，跨步上马，马妖四蹄踏地，哒哒南下。
只见一路上张灯结彩，彩旗飘飘，康庄国道硬是被打扮成一条迎宾大道，就差铺红地毯请毯星走秀了。
附近高楼大厦，LED屏全是车神比赛与乌江榨菜的广告。
天空时不时有鹰妖或者飞艇飞过，尾部拖着长长的横幅，上面仍然是广告。
猪小龙心里暗叹，老爸对乌江榨菜的宣传终于从网红流量转型成实际赞助宣传了。这步子迈的也太大了，不怕扯到蛋？
到了县南郊，猪小龙第一次被妖族的基建能力震撼到了。才一天时间，百亩良田鱼池上方十米处，无数二十米长的碗口粗壮翠竹弯曲九十度横长，排列整齐，紧密无缝。
坚韧的藤萝茎蔓交织成栏杆，紧紧缠绕在竹排上，既能增加竹排牢固性，又能加安全性，令妖族在上面轻松步行奔跑，惬意开车自驾。许多小贩甚至在上面摆摊叫卖，开设赌局，吆喝过往妖族下注参赌赛车比赛。
猪小龙走在竹桥上，有一种走天桥的感觉，不过这天桥建在良田水池上面，还附带有高架桥的功能。
背猪小龙的马妖向一只满身横肉的熊猫交了五元过桥费，继续快马加鞭南行。等到了乌江榨菜试验田，猪小龙再次震惊了，那儿已经完全改头换面，不再是他认识的乌江榨菜试验田了。
映入眼帘的是一只身高七八百米，长宽五六公里的巨型八爪蜘蛛，虽然趴在地上，但依旧遮云蔽日，高不可仰。
说是趴，只是对于蜘蛛自己而言。
因为蜘蛛腹部离地面仍有二三百米，而八只蜘蛛足每只五六百米长，弯折成数截，支撑它那肥硕的头颅和肚子，仿佛它的的头腹就是一座空中之城，建在这八根直冲云霄的地桩铁柱上，俯视苍生。
与它相比，任何生物妖族都只是蝼蚁大小，脆弱不堪。
蜘蛛足离地面的一百米处，无数蜘蛛丝在八只蜘蛛足内来回交错，形成一张数公里大的密集蛛网。
许多岩妖石妖站在蜘蛛足上隔空搬山运石，往蛛网上搭建修筑赛车场，令仰头观看的猪小龙叹为观止。
因为科技与妖术的并行，妖族有着比人族更强大的基建能力。
如果猪小龙有一个高倍望远镜，会更加惊讶发现蜘蛛头上，十二颗脸盆大小的眼睛中，有两粒妖前后严谨站立。
前面的那粒饭妖年老须长，虽只有两毫米，但拿放大镜看，依旧有几分仙风道骨。
后面那粒饭妖年轻英俊，相貌堂堂，身高六毫米，眼睛余光偶尔瞟向南郊远方的风景。
"成臣，身为妖兽师，应当身心意三者合一，如此才堪当重任。"
"老师教育的是，学生知错了。"年轻的饭妖连忙躬身弯腰稽首，不敢再三心二意，眼看他方。
老者亦没有多言，继续默守岗位。
猪小龙下了马，通过员工找到了猪油粑。
猪油粑乐呵呵的，还以为儿子昨天去哪里嗨皮浪了，压根不问经过。
"老爸，外面到底什么情况，不是说好的种榨菜么？怎么就搞起赛车了？"得知自己木屋里的东西全部被安全转移到地下零食厂了，猪小龙开始询问父亲这一天发生的变化。
猪油粑先不说话，把儿子带下零食厂办公室，锁好门窗，拉上窗帘，和儿子各戴一个防毒面具，然后拿出几瓶杀虫剂到处乱喷，直到屋里全是白茫茫的杀虫剂，才用一根传声筒躲着交流。
"这些饭妖无孔不入，又难发现，所以只能这样商量机密。"猪油粑向儿子解释："你那个结拜三哥有前科，得罪了车神饭狄腮耳。"
"怎么得罪了？"猪小龙问。
"饭狄说你三哥偷了他的车。"
如果牛板精在这，绝对会相信这句话，因为他与饭天增一起潜入傩古风办公室时，见过饭天增的****，那可是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眼睛都不带眨的。
猪油粑也不管儿子是否相信，继续道："你三哥打死不承认。我在中间和稀泥，让他们用饭家传统解决。"
"饭家传统？饭桶？"猪小龙更加疑惑。
"呃..."猪油粑白了猪小龙一眼，道："饭家祖辈是御国上卿，后来家族衰败被赶出御国，但飙车跑马的习俗还依然保留。"
猪小龙恍然大悟："所以你让小饭与饭狄赛车定输赢？"
"不是输赢，是生死，是全部家当。你结拜三哥要是输了，身家性命任由饭狄处置。饭狄输了亦然，并且分支族长与车神的地位还会被饭天增取代。"
猪小龙倒抽了一口凉气，这么恐怖的赌法，他还是头一回听。
"我约莫估算了下，饭狄在江东的财产应该不下五亿，再加上他车神的名号，分支族长的牌头，少说也能增值到二十亿。你结拜三哥连钱带命只值两百万，饭狄用二十亿赌二百万，这种气魄我都佩服。"猪油粑不停咋舌奸笑，似乎在嘲笑饭狄莽夫之勇。
"这次车神大赛对我们百利而无一害。第一能宣传乌江榨菜；第二能接近饭家分支，进而打听'淘猪公';的消息；第三嘛..."
猪油粑说到这里，意味深长地瞟了猪小龙一眼，压低嗓音："车神大赛吸引了禾县大部分警力，我们可以趁机做了猪一一和猪二二。"
"一一二二？"猪小龙双眼圆瞪，半会儿才想起来她们是自己的前妻。
"老爸你的做了是..."猪小龙小声试探。
"杀了!"猪油粑直接打断猪小龙："我得到消息，她们以你性无能为由申请离婚，并起诉咱们家赔偿她们一亿精神损失费，还要登报致歉。鹤秘书说婚是离定了，钱也必须赔，金额他可以尽量说服减少，登报估计跑不了。因为两个贱货想做网红出名，所以不会放过任何出名的机会。"
猪油粑语气愠怒，猪小龙倒是颇不以为然。
其一是他是崽卖爷田不心疼。其二他认为猪油粑花一亿两千万泡冰霜，自己花一亿离婚也没啥的。
至于一一二二想出名是她们的事，何必犯法谋了她们性命？
猪油粑拿出一叠照片和信纸，交给猪小龙，上面全部是一一二二的情报。
猪小龙看了几遍，猪油粑又立刻拿回去，小声问："记下了么？"
猪小龙没多想，点头回答记下了。
猪油粑立即拿出一个打火机，按下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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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油粑与猪小龙头面乌黑，衣衫焦烂，头发凌乱，冒着青烟地狼狈逃出办公室。
幸好饭妖员工们跑来救火，火势很快被扑灭。
"老爸记住了，杀虫剂里含丙烷、丁烷，有的还有低级脂肪烃，类似液化气、汽油煤油等物质，与空气混合后，接触明火、火花或高温容易发生爆炸，很危险的。"猪小龙一边父亲拍去身上的焦灰，一边解释火灾原因。
"学习了学习了。"猪油粑长吁短叹，带着儿子去工厂澡堂洗漱换衣。
他在澡堂单间里拖下衣服，哼着小曲冲澡。突然发现镜子里，自己的身后，一位苍老清癯的黑影，悄然出现。
"看，你儿子天赋还是很好的。杀妻之事就交给他自己办了。"黑影幽幽低语，声音冰冷刺骨却贴耳难闻。唯有冲着热水澡的猪油粑才感觉到言语里的阴寒。
"再凶残的狼也是从小锻炼出来的，如果他连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妖都杀不了，以后又怎么..."
"碰！"猪油粑赤手砸碎镜子，镜子碎片割伤他的拳头，流出汩汩鲜血，顺着洗澡水，淌满浴室单间。
"爸你怎么了？"正在洗澡的猪小龙听到玻璃碎响，连忙跑过来，焦急敲门。
"没事，脚滑了一下。"猪油粑用浴巾包裹住受伤的拳头，微笑开门。
就这么一瞬间，猪小龙竟然有种恍惚，仿佛眼前开门不是那个吃喝嫖乐，生意鬼精的猪油粑，而是一个九死一生，从无数次厮杀中浴血强活下来的霸者。
浴室的灯光从猪油粑身后穿来，却照不亮他的脸，似乎他的脸上蒙了一层薄薄看不清的黑纱，神秘而肃穆，萧杀而骨寒。
"儿啊，爹想明白了。"
"什么事老爸？"猪小龙扯了扯浴巾，遮住有点发凉的身体。
"你那两个前妻...还是你自己动手吧？"
"啥？"猪小龙有点目瞪口呆，万万没想到父亲说出这般，古怪胡话。
"就像你对傩古风那样，就像今天火灾那样..."
坚决，设谋，狠毒，意外...
猪油粑没有说出这八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