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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开始数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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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于云馨来到书房外敲了敲门，走过来开门的是何伯，何伯一见到于云馨问道：“小姐你来找大少爷的？”
“于云馨说道何伯我大哥呢？”于云馨看着整理的干干净净的书房问道。
“他今日去了上阳县。”何伯回道。
“他去上阳县查吴家的事情的吗？”于云馨问道。
就在这时候于林山背了一位青衣老者走了回来，于云馨立刻迎了过去。帮于林山扶了一把青衣老者。
“大哥这人是谁呀？，他好像受伤了？”于云馨看着后背流着血的青衣老者道。
“他是我从上阳县回来的路上捡的。我看他可怜救救了他。”于林山说道。
“连翘呢？”于林山问道。
“山少爷我在这里。”连翘从门外走了出来说道。
于云馨和秋霜一起将青衣老者扶进了书房中的卧榻上。
连翘带着药箱走进了书房中，开始给青衣老者把脉。
于云馨把秋霜拉到了厨房中给青衣老者烧热水。
“这老先生是一个练家子呀！他后背上中的刀伤，刀口涂了毒，要不是他内力深厚护住他的心脉恐怕就见阎王了。”连翘说道。
“那他怎么现在还昏迷不醒呀？”于林山问道。
“放心吧，我给他施针排毒后就没有了事了，只是他要休养一阵，他还受了很重的内伤，又强行运功排毒所以这段时间最好不要让他使用内力。”连翘回道：“我去给他熬些帮助他排毒的药来，你帮他用热水擦下伤口。”说完连翘就走出了书房。
书房内青衣老者握住了于林山的手微弱的说道：“小兄弟谢谢你救了老夫。”
“老先生不用客气，那些黑衣人是什么为什要杀你？”于林山问道。
“小兄弟你的救命之恩老夫会报答你的，不过那些黑衣人你惹不起我也不想把你连累，等我把体内毒逼出体外后，我会走的。”青衣老者说道。
“老人家我救你不是要你的报答，放心吧我这里是我读书的地方很隐蔽，也很安全的，还有那些人不管是谁我于林山不会害怕的，你说不说是你的自由。”于林山说着就走出了房门。
“大哥那位老人家没有事吧！”于云馨问道。
“他没有事，我这几日调查了吴家他们与上阳县令勾结，欺压商户，不过这几日收敛了很多。”于林山说道。
“那个老人家是吴家人欺负的商户？”于云馨问道。
“不是，只是我路上顺手救的。吴家是一个地方霸主而已，为吴同州做一些上不了台面的事罢了。”于林山说道。
“行了你在这里有什么需要的就和我说，我明日再让连翘过来看看那个老人家的伤势。”于云馨说着就要走。
“行了馨儿，你带我好好照顾义父，我这几日就在这里读书等明年府试我给你们中个举人再回去。”于林山说道。
“行！大哥我相信你一定中了解元回来的。”于云馨笑着给于林山鼓励道，说完转身就走，也没有再理会这个小插曲，她现在想要的是如何养鸭。
夜晚的南陵郡城格外炎热，于林山一人在院子中练起了剑来。
青衣老者站在屋檐下看着于林山练剑说道：“你的君子剑还没有到火候，还差内力，光有形还是不够的。”
于林山没有理会老者自顾自的练起了剑。青衣老者笑着看着于林山心中想道：“和我师弟脾气有几分相似，看在你救过我的命，我就把青囊秘籍教给你。”
突然青衣老者开始咳嗽起来，嘴中还吐出了一口鲜血。
于林山一见立马停下了剑纵身飞到老者身边问道：“老人家你没事吧？”
“我没事就是体内淤毒未清，你呢用内力帮我清除体内淤毒吗？”青衣老者问道。
“可我内力不高呀？”于林山回道。
“没事我念口诀你跟着练就可以了不出几日我的淤毒也会清除的。”老者说着开始念起了口诀。
于林山只好听着老者的口诀开始运起了内功，开始给老者疗伤。
“小兄弟不错呀！有练武的天赋。”老者说道。
“老人家我现在只想考一个举人。”于林山说道。
“那你大晚上练什么剑呀？”老者问道。
“我看书看累了想活动活动筋骨。”于林山老实回道。
“这不就对了吗？以后你每天早上和晚上给我运功排毒，这也不耽误你的学业。”老者笑着看着于林山。
“行吧！对了你刚才说的三阴三阳是什么意思。”于林山问道。
“气脉汇聚五脏六腑时，不足和有余，你现在可以把内力在自己的五脏六腑练一周天你就知道了。”老者笑着摸着自己的胡子，接着指导于林山。
于林在青衣老者的指导下感觉内力提升了不少，就谢道：“多谢老人家指点。”
“你谢我干什么，明日你别忘了还要用内力给我排毒呢？”老者说完就回屋休息去了。
“一大清早，秋霜这里怎么那么多鸭叫呀！”于云馨被络绎不绝此起彼伏的鸭叫声给吵醒了。
“小姐今天杨老板亲自送了三车小鸭仔来。”春雨说道。
“三车？”于云馨问道。
“是呀！有一万多只呢！赶紧起来吧，要不然老爷要发火了。”春雨接着道。
于云馨一听道：“赶紧把鸭子送到杏村去。”说完赶紧起床换衣服。
来到后衙看着杨允生正坐在马车上，于云馨就走了过去说道：“我真没有想到杨老板会亲自送到望山县来。”
“我只是好奇于公子要这么多鸭仔有何用？”杨允生说道。
“把这些鸭仔都带上跟我来。”于云馨说着让府衙的下人将鸭仔都抓上了车后把车赶到了杏村村口。
“县令公子没有想到你这么快就过来了。”杏村的里长看见那么辆马车停在了村口立刻迎了过来说道。
“里长把你们村有稻田的都叫过来，我将这些鸭子都养在水稻田中。”于云馨看了一眼里长说道。
“县令公子你这么多鸭子不会把稻子给啄坏掉？”里长问道。
“现在的稻可不是小苗了，不到一个月可要抽穗了，这鸭子怎么会啄坏了庄稼呢。”于云馨看了一眼里正说着她从马车中抱了三只鸭子将它们送进了稻田中，鸭子一遇到水里马在稻田中欢快的游泳，开始吃起了爬在水稻叶子上的虫子。
这时陈家村人一凑了过来看见了鸭子吃虫说道：“县令公子聪明的我们怎么没有想到让鸭子来给我们除虫害呢。”
“爷爷你看那只小鸭子还把那么长的稻蝗也吃下去了。”一个五岁多光着屁股的小男孩指着其中一只鸭子嘴中刁着点稻蝗说道。
“这鸭子嘴匾又不是鸡怎么会把庄稼给啄坏呢？”其中一个陈家村的人开口说道。
“县令公子你这鸭仔多少钱一只？”一个村民问道。
“我这些都不卖，我想让你们代养，你们看一亩稻田可以养十只鸭子。你们可以按自己家中的水稻田来代养，不过我可是要签协议的，等这些鸭子长大了只有我才能收你们的鸭子。”于云馨说道。
“那公子怎么回收这些鸭子呢？”里长问道。
“这个吗我按斤收取八文钱一斤，这个鸭苗可是我出的，你们养多少鸭子到时候我按斤收。”于云馨说道。
村民们一听几个人商量道：“集上鸭子最贵的时候是十文一斤，平时要是拿集市上去买要等老半天呢，现在县令公子会来收这八文钱可以了再说了我们可没有出鸭苗钱，只是代养等于县令公子白给我们挣钱机会，而且养在水里了还呢给水里除虫用不了多少饲料。”
“你们先别急着回我，我可是有要求的，首先我会每过七天派人来查看这鸭子的健康，还有你们最好回去后在你的稻田外搭一个鸭棚，鸭棚要保持干净。”于云馨不急不慢地说道：“还有要是公鸭到时候我会派人来取鸭绒，三文钱一两鸭绒你们看怎么样。”
“这鸭绒是什么东西是鸭里面的绒毛吗，还三文钱一两，县令公子是不是钱多没地方花呀，来给我们送钱的。”村民们说道。
于云馨听着笑了笑没有说话看着众人接着道：“还有要是母鸭下蛋，就留给你们，但是鸭蛋可要卖给我，本公子按市场价收三文钱一个怎么样，也可以用三个鸭蛋抵扣一只鸭苗。”
“县令公子你的意思是要是我们拿的都是母鸭的话，以后可以用三个鸭蛋来扣一只鸭仔的钱吗？”村民问道。
“也可以这么说。”于云馨回道。
“那我们等什么赶快和县令公子签协议呀！”村民们迫不及待的说道。
于云馨看着众人：“好你们一个个排队签字，来领取鸭仔不要急谁要是敢插队我就不给他鸭仔。”
说完秋霜就把车厢中的一张桌子抬了出来，这些协议于云馨找了书局打印好了有上万份。村民们签字画押后就可以领取鸭仔。这里有很多人不会写自己的名字，于云馨让让直接按十根手指印。
“公子我三年前做木工时不小心切了两根手指这怎么办呢？”一个瘦弱成皮包骨的村民问道。
“没有关系有几根手指就画押几根吧！”于云馨回道。
没有想到没有一会儿附近村的人听见了也都来到这里领取鸭仔。很快一个上午了三车鸭仔连着这几日在市场上买的鸭仔都代养一空了。
“于公子，到时候你收那么多鸭子怎么做呢？”杨允生问道。
“鸭子浑身都是宝，这样吧要是你不嫌弃我给你做几道鸭菜怎么样？”于云馨说道。
“好呀！我可是第一次尝县令公子给我做饭呢！”杨允生一听立刻回道。
“秋霜你去集市上买十只成年的鸭子来。再杏村张家买两只兔子，光吃鸭子可不行。”于云馨边上马车边说道。
秋霜一听立刻带着连翘一起上了另一辆马车去准备了。
于云馨带着杨允生回道了后衙，让春雨招呼着杨允生，自己开始在厨房中开始忙活，第一道菜当然是片皮烤鸭，还准备了圈饼，各种酱料，接着是卤鸭脖子鸭掌，鸭胗等。接着是铁板鸭肠。红烧栗子鸭，酸梅鸭，最后一道是烤兔肉。
杨允生一看满桌子都是鸭笑道：“看来我今日有口福了，这每道菜都有所不同呀？”
“来你先尝尝这片皮烤鸭，这个要趁热吃。”于云馨说着把动作放慢后让杨允生学着自己的样子吃了起来。
“不错这烤鸭皮脆脆的，加上这薄皮饼圈着真好吃。”杨允生不禁的说道。
“来这么是我花时间最多的，还撒上了白芝麻可香了是铁板鸭肠。尝尝怎么样。”于云馨拿起了几串鸭肠递给了杨允生。
“这些我还是第一次吃，要是有酒就更好了。”杨允生边吃边感叹道。
于云馨说道：“我还小，我父亲可不让我喝酒，要是配酒了这些菜味就尝不出来了第一次吃这些菜可不能配酒喝，这么热的喝也要喝啤酒才好。”
“啤酒？是什么酒？”杨允生问道。
于云馨想了想她参观过啤酒厂说道：“是一种用麦芽做成的酒水有很多泡沫可香了。”
“哦于公子还会酿酒？”杨允生好奇的打量着于云馨问道。
“会是会可今年南陵郡干旱没有小麦，怎么做啤酒？”于云馨回道。
“我的南方庄子上今年收购了很多，要是于公子愿意我可以给你运一些小麦过来。”杨允生说道：“把这些菜再配上你说的那个什么酒，开一家酒楼生意一定很好。”
“杨老板你还真是慧眼，现在这鸭子还是小仔呢要是再用我的方法养出来的鸭子味道可比这桌上的美味多了。”于云馨说道。
“没事我们可以合作酒楼我会帮你找，这鸭仔的钱你就不用给我了就当我们合作吧！”杨允生看着满桌的菜肴说道。
“这怎么可以说好了鸭仔是我要的合作的话还是以后再说吧！”于云馨说完将五千两银票都给了杨允生说道：“这五千两还有下一批的鸭仔钱和鸡仔的钱要是不够就和我说。”
“行改日我会先送些麦子过来，我等着你说的那个冒泡的酒。”杨允生说着拿起了鸭脖子开始啃起来。
“等会儿你回去是否可以捎带一下我的人。”于云馨问道。
“可以。”杨允生想都没有想回道。
当于云馨来到书房外敲了敲门，走过来开门的是何伯，何伯一见到于云馨问道：“小姐你来找大少爷的？”
“于云馨说道何伯我大哥呢？”于云馨看着整理的干干净净的书房问道。
“他今日去了上阳县。”何伯回道。
“他去上阳县查吴家的事情的吗？”于云馨问道。
就在这时候于林山背了一位青衣老者走了回来，于云馨立刻迎了过去。帮于林山扶了一把青衣老者。
“大哥这人是谁呀？，他好像受伤了？”于云馨看着后背流着血的青衣老者道。
“他是我从上阳县回来的路上捡的。我看他可怜救救了他。”于林山说道。
“连翘呢？”于林山问道。
“山少爷我在这里。”连翘从门外走了出来说道。
于云馨和秋霜一起将青衣老者扶进了书房中的卧榻上。
连翘带着药箱走进了书房中，开始给青衣老者把脉。
于云馨把秋霜拉到了厨房中给青衣老者烧热水。
“这老先生是一个练家子呀！他后背上中的刀伤，刀口涂了毒，要不是他内力深厚护住他的心脉恐怕就见阎王了。”连翘说道。
“那他怎么现在还昏迷不醒呀？”于林山问道。
“放心吧，我给他施针排毒后就没有了事了，只是他要休养一阵，他还受了很重的内伤，又强行运功排毒所以这段时间最好不要让他使用内力。”连翘回道：“我去给他熬些帮助他排毒的药来，你帮他用热水擦下伤口。”说完连翘就走出了书房。
书房内青衣老者握住了于林山的手微弱的说道：“小兄弟谢谢你救了老夫。”
“老先生不用客气，那些黑衣人是什么为什要杀你？”于林山问道。
“小兄弟你的救命之恩老夫会报答你的，不过那些黑衣人你惹不起我也不想把你连累，等我把体内毒逼出体外后，我会走的。”青衣老者说道。
“老人家我救你不是要你的报答，放心吧我这里是我读书的地方很隐蔽，也很安全的，还有那些人不管是谁我于林山不会害怕的，你说不说是你的自由。”于林山说着就走出了房门。
“大哥那位老人家没有事吧！”于云馨问道。
“他没有事，我这几日调查了吴家他们与上阳县令勾结，欺压商户，不过这几日收敛了很多。”于林山说道。
“那个老人家是吴家人欺负的商户？”于云馨问道。
“不是，只是我路上顺手救的。吴家是一个地方霸主而已，为吴同州做一些上不了台面的事罢了。”于林山说道。
“行了你在这里有什么需要的就和我说，我明日再让连翘过来看看那个老人家的伤势。”于云馨说着就要走。
“行了馨儿，你带我好好照顾义父，我这几日就在这里读书等明年府试我给你们中个举人再回去。”于林山说道。
“行！大哥我相信你一定中了解元回来的。”于云馨笑着给于林山鼓励道，说完转身就走，也没有再理会这个小插曲，她现在想要的是如何养鸭。
夜晚的南陵郡城格外炎热，于林山一人在院子中练起了剑来。
青衣老者站在屋檐下看着于林山练剑说道：“你的君子剑还没有到火候，还差内力，光有形还是不够的。”
于林山没有理会老者自顾自的练起了剑。青衣老者笑着看着于林山心中想道：“和我师弟脾气有几分相似，看在你救过我的命，我就把青囊秘籍教给你。”
突然青衣老者开始咳嗽起来，嘴中还吐出了一口鲜血。
于林山一见立马停下了剑纵身飞到老者身边问道：“老人家你没事吧？”
“我没事就是体内淤毒未清，你呢用内力帮我清除体内淤毒吗？”青衣老者问道。
“可我内力不高呀？”于林山回道。
“没事我念口诀你跟着练就可以了不出几日我的淤毒也会清除的。”老者说着开始念起了口诀。
于林山只好听着老者的口诀开始运起了内功，开始给老者疗伤。
“小兄弟不错呀！有练武的天赋。”老者说道。
“老人家我现在只想考一个举人。”于林山说道。
“那你大晚上练什么剑呀？”老者问道。
“我看书看累了想活动活动筋骨。”于林山老实回道。
“这不就对了吗？以后你每天早上和晚上给我运功排毒，这也不耽误你的学业。”老者笑着看着于林山。
“行吧！对了你刚才说的三阴三阳是什么意思。”于林山问道。
“气脉汇聚五脏六腑时，不足和有余，你现在可以把内力在自己的五脏六腑练一周天你就知道了。”老者笑着摸着自己的胡子，接着指导于林山。
于林在青衣老者的指导下感觉内力提升了不少，就谢道：“多谢老人家指点。”
“你谢我干什么，明日你别忘了还要用内力给我排毒呢？”老者说完就回屋休息去了。
“一大清早，秋霜这里怎么那么多鸭叫呀！”于云馨被络绎不绝此起彼伏的鸭叫声给吵醒了。
“小姐今天杨老板亲自送了三车小鸭仔来。”春雨说道。
“三车？”于云馨问道。
“是呀！有一万多只呢！赶紧起来吧，要不然老爷要发火了。”春雨接着道。
于云馨一听道：“赶紧把鸭子送到杏村去。”说完赶紧起床换衣服。
来到后衙看着杨允生正坐在马车上，于云馨就走了过去说道：“我真没有想到杨老板会亲自送到望山县来。”
“我只是好奇于公子要这么多鸭仔有何用？”杨允生说道。
“把这些鸭仔都带上跟我来。”于云馨说着让府衙的下人将鸭仔都抓上了车后把车赶到了杏村村口。
“县令公子没有想到你这么快就过来了。”杏村的里长看见那么辆马车停在了村口立刻迎了过来说道。
“里长把你们村有稻田的都叫过来，我将这些鸭子都养在水稻田中。”于云馨看了一眼里长说道。
“县令公子你这么多鸭子不会把稻子给啄坏掉？”里长问道。
“现在的稻可不是小苗了，不到一个月可要抽穗了，这鸭子怎么会啄坏了庄稼呢。”于云馨看了一眼里正说着她从马车中抱了三只鸭子将它们送进了稻田中，鸭子一遇到水里马在稻田中欢快的游泳，开始吃起了爬在水稻叶子上的虫子。
这时陈家村人一凑了过来看见了鸭子吃虫说道：“县令公子聪明的我们怎么没有想到让鸭子来给我们除虫害呢。”
“爷爷你看那只小鸭子还把那么长的稻蝗也吃下去了。”一个五岁多光着屁股的小男孩指着其中一只鸭子嘴中刁着点稻蝗说道。
“这鸭子嘴匾又不是鸡怎么会把庄稼给啄坏呢？”其中一个陈家村的人开口说道。
“县令公子你这鸭仔多少钱一只？”一个村民问道。
“我这些都不卖，我想让你们代养，你们看一亩稻田可以养十只鸭子。你们可以按自己家中的水稻田来代养，不过我可是要签协议的，等这些鸭子长大了只有我才能收你们的鸭子。”于云馨说道。
“那公子怎么回收这些鸭子呢？”里长问道。
“这个吗我按斤收取八文钱一斤，这个鸭苗可是我出的，你们养多少鸭子到时候我按斤收。”于云馨说道。
村民们一听几个人商量道：“集上鸭子最贵的时候是十文一斤，平时要是拿集市上去买要等老半天呢，现在县令公子会来收这八文钱可以了再说了我们可没有出鸭苗钱，只是代养等于县令公子白给我们挣钱机会，而且养在水里了还呢给水里除虫用不了多少饲料。”
“你们先别急着回我，我可是有要求的，首先我会每过七天派人来查看这鸭子的健康，还有你们最好回去后在你的稻田外搭一个鸭棚，鸭棚要保持干净。”于云馨不急不慢地说道：“还有要是公鸭到时候我会派人来取鸭绒，三文钱一两鸭绒你们看怎么样。”
“这鸭绒是什么东西是鸭里面的绒毛吗，还三文钱一两，县令公子是不是钱多没地方花呀，来给我们送钱的。”村民们说道。
于云馨听着笑了笑没有说话看着众人接着道：“还有要是母鸭下蛋，就留给你们，但是鸭蛋可要卖给我，本公子按市场价收三文钱一个怎么样，也可以用三个鸭蛋抵扣一只鸭苗。”
“县令公子你的意思是要是我们拿的都是母鸭的话，以后可以用三个鸭蛋来扣一只鸭仔的钱吗？”村民问道。
“也可以这么说。”于云馨回道。
“那我们等什么赶快和县令公子签协议呀！”村民们迫不及待的说道。
于云馨看着众人：“好你们一个个排队签字，来领取鸭仔不要急谁要是敢插队我就不给他鸭仔。”
说完秋霜就把车厢中的一张桌子抬了出来，这些协议于云馨找了书局打印好了有上万份。村民们签字画押后就可以领取鸭仔。这里有很多人不会写自己的名字，于云馨让让直接按十根手指印。
“公子我三年前做木工时不小心切了两根手指这怎么办呢？”一个瘦弱成皮包骨的村民问道。
“没有关系有几根手指就画押几根吧！”于云馨回道。
没有想到没有一会儿附近村的人听见了也都来到这里领取鸭仔。很快一个上午了三车鸭仔连着这几日在市场上买的鸭仔都代养一空了。
“于公子，到时候你收那么多鸭子怎么做呢？”杨允生问道。
“鸭子浑身都是宝，这样吧要是你不嫌弃我给你做几道鸭菜怎么样？”于云馨说道。
“好呀！我可是第一次尝县令公子给我做饭呢！”杨允生一听立刻回道。
“秋霜你去集市上买十只成年的鸭子来。再杏村张家买两只兔子，光吃鸭子可不行。”于云馨边上马车边说道。
秋霜一听立刻带着连翘一起上了另一辆马车去准备了。
于云馨带着杨允生回道了后衙，让春雨招呼着杨允生，自己开始在厨房中开始忙活，第一道菜当然是片皮烤鸭，还准备了圈饼，各种酱料，接着是卤鸭脖子鸭掌，鸭胗等。接着是铁板鸭肠。红烧栗子鸭，酸梅鸭，最后一道是烤兔肉。
杨允生一看满桌子都是鸭笑道：“看来我今日有口福了，这每道菜都有所不同呀？”
“来你先尝尝这片皮烤鸭，这个要趁热吃。”于云馨说着把动作放慢后让杨允生学着自己的样子吃了起来。
“不错这烤鸭皮脆脆的，加上这薄皮饼圈着真好吃。”杨允生不禁的说道。
“来这么是我花时间最多的，还撒上了白芝麻可香了是铁板鸭肠。尝尝怎么样。”于云馨拿起了几串鸭肠递给了杨允生。
“这些我还是第一次吃，要是有酒就更好了。”杨允生边吃边感叹道。
于云馨说道：“我还小，我父亲可不让我喝酒，要是配酒了这些菜味就尝不出来了第一次吃这些菜可不能配酒喝，这么热的喝也要喝啤酒才好。”
“啤酒？是什么酒？”杨允生问道。
于云馨想了想她参观过啤酒厂说道：“是一种用麦芽做成的酒水有很多泡沫可香了。”
“哦于公子还会酿酒？”杨允生好奇的打量着于云馨问道。
“会是会可今年南陵郡干旱没有小麦，怎么做啤酒？”于云馨回道。
“我的南方庄子上今年收购了很多，要是于公子愿意我可以给你运一些小麦过来。”杨允生说道：“把这些菜再配上你说的那个什么酒，开一家酒楼生意一定很好。”
“杨老板你还真是慧眼，现在这鸭子还是小仔呢要是再用我的方法养出来的鸭子味道可比这桌上的美味多了。”于云馨说道。
“没事我们可以合作酒楼我会帮你找，这鸭仔的钱你就不用给我了就当我们合作吧！”杨允生看着满桌的菜肴说道。
“这怎么可以说好了鸭仔是我要的合作的话还是以后再说吧！”于云馨说完将五千两银票都给了杨允生说道：“这五千两还有下一批的鸭仔钱和鸡仔的钱要是不够就和我说。”
“行改日我会先送些麦子过来，我等着你说的那个冒泡的酒。”杨允生说着拿起了鸭脖子开始啃起来。
“等会儿你回去是否可以捎带一下我的人。”于云馨问道。
“可以。”杨允生想都没有想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