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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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贤胥快快说来听听，老朽倒是很好奇，究竟有何妙法可解此顽症？”张贤岳丈，作为干了一辈子的火器营的老工匠被挑起了胃口，一副好学生的模样，询问着自己的女婿。
“岳丈大人，是这样的，小胥读书发现，昔日秦军战力冠绝天下，其中很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他们的兵器装备，比如弓箭、战车都严格按照相同的标准和尺寸来定制，并且在兵器装备上刻上工匠名字，这才有了后来的车同轨、书同文的说法，可见，在古代，但凡一个国家军队强盛之时，在兵器装备制作上，一定是在执行最严格的标准。”张贤说道。
“这事儿老朽知道，之时后来改朝换代，很多先进工艺，都随着大秦王朝一起土崩瓦解，被埋入了地下，那按照贤胥看法，我们应该如何着手呢？”张贤岳丈问道。
“岳丈大人，小胥是这样想的，首先我们要使用绝对相同的度量衡工具，而且我们使用之工具，精度要精于大宋现行的度量衡工具，比如，我们现在的尺子，有三十个刻度，工匠师傅们在使用的时候，多半刻少半刻，在尺子上完全看不出来，但是做出来的产品，却失之毫厘谬以千里。如果我们在一个刻度上，再划出十个毫刻，那么这精度就极大的提高了。”
张贤看了看岳丈继续说道：
“最后在标准的选定上，我们当然要用最好师傅的手艺作为标准，比如李师傅他精于制作铜管，我们就要记录他制作一根上品精良铜管，其火候需要到什么程度？火苗要达到什么颜色？需要用石炭多重？熟铜融化后要清除几次杂质？入模具以后需要多长时间等等等等，从原材料的选定，到加工制作的每一步，都要严格按照已经订好的标准来做，只要其中有一个动作、标准不符合，整个都要报废从新制作，所有制造出来的军械，也都要标上师傅的名字，为了让工匠师傅不至于担心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凡是将自己手艺做成了标准的师傅们，我们就安排其技术督导，指挥徒弟们制作，师傅们就做最后的质量检查。小胥想法大致就是如此了，岳丈你以为如何？”
“哎呀，贤胥一语惊醒梦中人啊，有了如此标准，我们做出来的每一件军械，都是按照最好工匠师傅的标准制作的，那质量肯定没得说，最重要的是，贤胥让参与制定标准的工匠师傅，专门负责检查质量，而且刻上工匠师傅的名字，这样不仅可以防止徒弟抢了师傅饭碗，而且生产之物若是出了质量问题，也可以找到责任人，一石二鸟，大妙啊！哈哈哈，老朽明儿一早就去安排，我相信大家也应该都会非常支持。”张贤岳丈开心的说道，那毁掉的脸上，似乎都有了勃勃生气。
“嗯，岳丈大人所言正是，尽管告诉那些工匠师傅，工艺要不断改进，制造的军械质量才能不断提高，只要别人新的生产标准制造的军械质量更高，那么，我们将采用别人的新标准，凡是建立一个新标准的工匠，我们都会给予不低于三年工钱的奖励，目的嘛，就是希望大家都能竞争起来，有竞争才有改进生产制造技术的动力。”张贤补充到。
“哈哈哈哈，如此甚好，如此甚好，贤胥啊，老朽发现你不经商，实在是浪费了天赋啊！啊，说错了，说错了，读书人怎么可以经商！”张贤岳父说完才猛然发现自己说错话了，在这个时代，士农工商，商人是社会最底层，自己女婿可是有贡士功名在身的官员，急的连忙陪不是。
“岳丈大人不必自责，其实小胥是非常重视经商的，这些以后岳丈大人就会明白，现在，小胥还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需要请教岳丈。”张贤接过话题说道，张贤作为穿越之人，对于商业的重要性，岂是农耕社会一般人能理解的，后来，张贤的经商网络，不仅遍布大宋，而且辐射到海外，甚至作为一种战略武器，成为彻底打垮鞑子的一件利器。
“贤胥但说无妨，只要老朽知道的，尽管问。”
“是这样的，小胥想知道，我们的猛火油来自什么地方？据书上所言，猛火油燃烧起来，火势凶猛，为何小胥今日所见之猛火油，似乎燃烧乏力，火力也不猛烈，小胥甚为疑惑？”张贤将来准备大力发展火战，对于石油可是非常在乎，直接就开始询问其岳丈来。
“贤胥所言正是，我大宋原先鄜、延、高奴县境内皆有上等猛火油，而且质量上乘，但是，自从我大宋战败，被鞑子侵占了这些土地，迁都到临安，我买火器营也在到处寻找猛火油，后来听说这扬州北城山麓，自古就出猛火油，每日可收集一千余斤猛火油，但是，质量比不上北方猛火油质量好，燃烧乏力，有时候甚至会自行熄灭，军用价值不大，而且燃烧气味熏人，连老百姓都不愿意拿来引火，这个，老朽也没有办法！”
张贤听完大吃一惊，说道：
“我买祠堂后山不就是北城山麓吗？难道这猛火油离我们很近？”
“那就是很近啊，不然老朽哪里来的人手远赴他处找猛火油呢？可就是这猛火油质量的确不行啊！”张贤岳丈说完，露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岳丈大人不必担忧，小胥有办法解决猛火油质量问题，按照小胥办法做出来的猛火油，质量比北方鄜、延、高奴县等地的猛火油质量还要好数十倍，燃烧十分猛烈，水泼不灭，扑打不熄，不燃烧干净火势绝不停止，按照岳丈说的，那猛火油日产千斤，岳丈就要准备巨型大铁锅五口，每锅装猛火油二百斤，外面烧火煮开猛火油，但是锅要严格与火源分离，密封墙是必须要建造的。我们在大铁锅上安置严格密封的熟铜盖子，在盖子上用铜管做导引管，当大火煮开猛火油，便会有大量猛火油蒸汽顺着铜导管慢慢流出冷却，收集起来就成了猛火油之精华，小胥就给他取名叫做汽油。这汽油燃烧火势之猛烈，到时候岳丈大人可以亲自体验一下。这样，小胥给你画一幅图，辛苦岳丈按照图型去做，相信不日即可成功，但是，这种汽油非常非常容易着火，要绝对注意远离火源。”张贤一口气把后世简易的汽油提炼土办法告诉了自己岳丈，并且画了几张提炼汽油的模型图交给岳丈，张贤想到后世九十年代，陕西等地老百姓用这种土办法提炼汽油，一土锅土灶就可以发家致富，现在也正好用上而已。
“这这这，好，老朽这就回去按照贤胥的办法做！”张贤岳丈心中也有些打鼓，毕竟这种办法太匪夷所思了，但是，自己女婿绝对不是那种随口说笑的小儿，有疑问也要先做了再说。
张贤见岳丈阴晴不定的表情，知道岳丈心中所虑，便道：
“岳丈尽管放心去做，这种办法也是先前小胥在书上所学，真假尚不得而知，若是失败了也就算了，若是成功了，岳丈务必十分保密，切不可说是我告诉你的就行。”
“贤胥放心，老朽知道其中利害，人的名，树的影，有时候会招灾惹祸！”张贤岳丈倒是毫不含糊，自己女婿有本事，自己自然是十分开心，当然要注意保护自己女婿才行。
“岳丈能这样想，小胥甚感欣慰，小胥现在可以告诉岳丈大人，你先前做的猛火油柜之所以猛火油喷射不远，主要一个原因是之前用的是猛火油乃是原油，那原油非常粘稠，而且油质较重，所以，喷射距离十分短，现在我们不仅改进了猛火油柜，如果汽油之法提炼成功，那汽油将清澈似水，粘性极低，喷射距离一定会成倍提高，这些事情就拜托岳丈大人辛苦了！如果这种军国利器创造成功，我们就取个新名，叫作火焰枪！到时候，一定会名震天下，而岳丈大人作为开创者，也一定会名垂青史的！只是，现在一定要严格保密。”张贤一脸认真的说道。
“老朽也会名垂青史？嘿嘿，这些老朽倒是没有想过，当年从军火器营，一直就被人视作下等营生，被人看不起，想不到这人老了老了，在贤胥眼中倒还真有几分用处了，不过，老朽清楚，这些都是贤胥送给老朽的功劳，要不是贤胥点拨，凭老朽这脑子，一辈子都不可能有这些奇思妙想！现在老朽是真的相信，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了！贤胥早些休息，老朽现在急着回去把这汽油先提炼出来，想着这事儿，老朽就兴奋的睡不着觉了！”张贤岳丈说完就起身要往回走。
“岳丈大人，今儿太晚了，您就留在这里可好，明儿我和念心亲自送你！”张贤一看天色太晚，担心老人家路上安全。
“老朽身子骨好着呢，这几天要搬迁工坊，制定贤胥说的工艺标准，继续改进猛火油柜，还要提炼汽油，这耽误一晚上就得耽误多长的进度啊，这可不行，老朽还是要马上回去，守着我那一亩三分地才放心！贤胥就不要再劝了。”张贤岳丈执意要走，张贤没办法，只好叫来念心，一起送岳丈到了门外，拿了几颗野山参给岳丈，再派人驾车送岳丈回去。
念心望着爹爹远去的车马出神，被张贤轻轻伸手揽住了肩膀，说道；
“娘子，相公现在所做之事，千头万绪，岳丈大人本该到了享清福的年级，但是现在实在是没办法，岳丈现在做的事情，事关重大，还必须岳丈大人去做，相公我才能放心啊！”
“相公，妾身担心的倒不是爹爹辛苦，我和爹爹都是穷苦人家出身，六七十岁还在务农都是司空见惯的，妾身只是担心爹爹安全，爹爹先前已经受过伤了。”
“娘子放宽心，相公已经为岳丈他们制定了非常严格的工艺标准和安全制度，以后就算是你我进去，不学会安全制度，都不允许踏进工坊一步。”
张贤轻声说道，毕竟张贤心中还是对老岳丈有一些亏欠，可是没办法，穿越到这个时代，要培养一批自己的人手，发现真不是那么容易之事，常常出现捉襟见肘的情况，往日还有罗三天和张凡跟在身后，现在派了他们差事，自己身边又没有一个可以传话之人了，也许，这就是发展必须经历的阵痛吧。
“哦，贤胥快快说来听听，老朽倒是很好奇，究竟有何妙法可解此顽症？”张贤岳丈，作为干了一辈子的火器营的老工匠被挑起了胃口，一副好学生的模样，询问着自己的女婿。
“岳丈大人，是这样的，小胥读书发现，昔日秦军战力冠绝天下，其中很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他们的兵器装备，比如弓箭、战车都严格按照相同的标准和尺寸来定制，并且在兵器装备上刻上工匠名字，这才有了后来的车同轨、书同文的说法，可见，在古代，但凡一个国家军队强盛之时，在兵器装备制作上，一定是在执行最严格的标准。”张贤说道。
“这事儿老朽知道，之时后来改朝换代，很多先进工艺，都随着大秦王朝一起土崩瓦解，被埋入了地下，那按照贤胥看法，我们应该如何着手呢？”张贤岳丈问道。
“岳丈大人，小胥是这样想的，首先我们要使用绝对相同的度量衡工具，而且我们使用之工具，精度要精于大宋现行的度量衡工具，比如，我们现在的尺子，有三十个刻度，工匠师傅们在使用的时候，多半刻少半刻，在尺子上完全看不出来，但是做出来的产品，却失之毫厘谬以千里。如果我们在一个刻度上，再划出十个毫刻，那么这精度就极大的提高了。”
张贤看了看岳丈继续说道：
“最后在标准的选定上，我们当然要用最好师傅的手艺作为标准，比如李师傅他精于制作铜管，我们就要记录他制作一根上品精良铜管，其火候需要到什么程度？火苗要达到什么颜色？需要用石炭多重？熟铜融化后要清除几次杂质？入模具以后需要多长时间等等等等，从原材料的选定，到加工制作的每一步，都要严格按照已经订好的标准来做，只要其中有一个动作、标准不符合，整个都要报废从新制作，所有制造出来的军械，也都要标上师傅的名字，为了让工匠师傅不至于担心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凡是将自己手艺做成了标准的师傅们，我们就安排其技术督导，指挥徒弟们制作，师傅们就做最后的质量检查。小胥想法大致就是如此了，岳丈你以为如何？”
“哎呀，贤胥一语惊醒梦中人啊，有了如此标准，我们做出来的每一件军械，都是按照最好工匠师傅的标准制作的，那质量肯定没得说，最重要的是，贤胥让参与制定标准的工匠师傅，专门负责检查质量，而且刻上工匠师傅的名字，这样不仅可以防止徒弟抢了师傅饭碗，而且生产之物若是出了质量问题，也可以找到责任人，一石二鸟，大妙啊！哈哈哈，老朽明儿一早就去安排，我相信大家也应该都会非常支持。”张贤岳丈开心的说道，那毁掉的脸上，似乎都有了勃勃生气。
“嗯，岳丈大人所言正是，尽管告诉那些工匠师傅，工艺要不断改进，制造的军械质量才能不断提高，只要别人新的生产标准制造的军械质量更高，那么，我们将采用别人的新标准，凡是建立一个新标准的工匠，我们都会给予不低于三年工钱的奖励，目的嘛，就是希望大家都能竞争起来，有竞争才有改进生产制造技术的动力。”张贤补充到。
“哈哈哈哈，如此甚好，如此甚好，贤胥啊，老朽发现你不经商，实在是浪费了天赋啊！啊，说错了，说错了，读书人怎么可以经商！”张贤岳父说完才猛然发现自己说错话了，在这个时代，士农工商，商人是社会最底层，自己女婿可是有贡士功名在身的官员，急的连忙陪不是。
“岳丈大人不必自责，其实小胥是非常重视经商的，这些以后岳丈大人就会明白，现在，小胥还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需要请教岳丈。”张贤接过话题说道，张贤作为穿越之人，对于商业的重要性，岂是农耕社会一般人能理解的，后来，张贤的经商网络，不仅遍布大宋，而且辐射到海外，甚至作为一种战略武器，成为彻底打垮鞑子的一件利器。
“贤胥但说无妨，只要老朽知道的，尽管问。”
“是这样的，小胥想知道，我们的猛火油来自什么地方？据书上所言，猛火油燃烧起来，火势凶猛，为何小胥今日所见之猛火油，似乎燃烧乏力，火力也不猛烈，小胥甚为疑惑？”张贤将来准备大力发展火战，对于石油可是非常在乎，直接就开始询问其岳丈来。
“贤胥所言正是，我大宋原先鄜、延、高奴县境内皆有上等猛火油，而且质量上乘，但是，自从我大宋战败，被鞑子侵占了这些土地，迁都到临安，我买火器营也在到处寻找猛火油，后来听说这扬州北城山麓，自古就出猛火油，每日可收集一千余斤猛火油，但是，质量比不上北方猛火油质量好，燃烧乏力，有时候甚至会自行熄灭，军用价值不大，而且燃烧气味熏人，连老百姓都不愿意拿来引火，这个，老朽也没有办法！”
张贤听完大吃一惊，说道：
“我买祠堂后山不就是北城山麓吗？难道这猛火油离我们很近？”
“那就是很近啊，不然老朽哪里来的人手远赴他处找猛火油呢？可就是这猛火油质量的确不行啊！”张贤岳丈说完，露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岳丈大人不必担忧，小胥有办法解决猛火油质量问题，按照小胥办法做出来的猛火油，质量比北方鄜、延、高奴县等地的猛火油质量还要好数十倍，燃烧十分猛烈，水泼不灭，扑打不熄，不燃烧干净火势绝不停止，按照岳丈说的，那猛火油日产千斤，岳丈就要准备巨型大铁锅五口，每锅装猛火油二百斤，外面烧火煮开猛火油，但是锅要严格与火源分离，密封墙是必须要建造的。我们在大铁锅上安置严格密封的熟铜盖子，在盖子上用铜管做导引管，当大火煮开猛火油，便会有大量猛火油蒸汽顺着铜导管慢慢流出冷却，收集起来就成了猛火油之精华，小胥就给他取名叫做汽油。这汽油燃烧火势之猛烈，到时候岳丈大人可以亲自体验一下。这样，小胥给你画一幅图，辛苦岳丈按照图型去做，相信不日即可成功，但是，这种汽油非常非常容易着火，要绝对注意远离火源。”张贤一口气把后世简易的汽油提炼土办法告诉了自己岳丈，并且画了几张提炼汽油的模型图交给岳丈，张贤想到后世九十年代，陕西等地老百姓用这种土办法提炼汽油，一土锅土灶就可以发家致富，现在也正好用上而已。
“这这这，好，老朽这就回去按照贤胥的办法做！”张贤岳丈心中也有些打鼓，毕竟这种办法太匪夷所思了，但是，自己女婿绝对不是那种随口说笑的小儿，有疑问也要先做了再说。
张贤见岳丈阴晴不定的表情，知道岳丈心中所虑，便道：
“岳丈尽管放心去做，这种办法也是先前小胥在书上所学，真假尚不得而知，若是失败了也就算了，若是成功了，岳丈务必十分保密，切不可说是我告诉你的就行。”
“贤胥放心，老朽知道其中利害，人的名，树的影，有时候会招灾惹祸！”张贤岳丈倒是毫不含糊，自己女婿有本事，自己自然是十分开心，当然要注意保护自己女婿才行。
“岳丈能这样想，小胥甚感欣慰，小胥现在可以告诉岳丈大人，你先前做的猛火油柜之所以猛火油喷射不远，主要一个原因是之前用的是猛火油乃是原油，那原油非常粘稠，而且油质较重，所以，喷射距离十分短，现在我们不仅改进了猛火油柜，如果汽油之法提炼成功，那汽油将清澈似水，粘性极低，喷射距离一定会成倍提高，这些事情就拜托岳丈大人辛苦了！如果这种军国利器创造成功，我们就取个新名，叫作火焰枪！到时候，一定会名震天下，而岳丈大人作为开创者，也一定会名垂青史的！只是，现在一定要严格保密。”张贤一脸认真的说道。
“老朽也会名垂青史？嘿嘿，这些老朽倒是没有想过，当年从军火器营，一直就被人视作下等营生，被人看不起，想不到这人老了老了，在贤胥眼中倒还真有几分用处了，不过，老朽清楚，这些都是贤胥送给老朽的功劳，要不是贤胥点拨，凭老朽这脑子，一辈子都不可能有这些奇思妙想！现在老朽是真的相信，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了！贤胥早些休息，老朽现在急着回去把这汽油先提炼出来，想着这事儿，老朽就兴奋的睡不着觉了！”张贤岳丈说完就起身要往回走。
“岳丈大人，今儿太晚了，您就留在这里可好，明儿我和念心亲自送你！”张贤一看天色太晚，担心老人家路上安全。
“老朽身子骨好着呢，这几天要搬迁工坊，制定贤胥说的工艺标准，继续改进猛火油柜，还要提炼汽油，这耽误一晚上就得耽误多长的进度啊，这可不行，老朽还是要马上回去，守着我那一亩三分地才放心！贤胥就不要再劝了。”张贤岳丈执意要走，张贤没办法，只好叫来念心，一起送岳丈到了门外，拿了几颗野山参给岳丈，再派人驾车送岳丈回去。
念心望着爹爹远去的车马出神，被张贤轻轻伸手揽住了肩膀，说道；
“娘子，相公现在所做之事，千头万绪，岳丈大人本该到了享清福的年级，但是现在实在是没办法，岳丈现在做的事情，事关重大，还必须岳丈大人去做，相公我才能放心啊！”
“相公，妾身担心的倒不是爹爹辛苦，我和爹爹都是穷苦人家出身，六七十岁还在务农都是司空见惯的，妾身只是担心爹爹安全，爹爹先前已经受过伤了。”
“娘子放宽心，相公已经为岳丈他们制定了非常严格的工艺标准和安全制度，以后就算是你我进去，不学会安全制度，都不允许踏进工坊一步。”
张贤轻声说道，毕竟张贤心中还是对老岳丈有一些亏欠，可是没办法，穿越到这个时代，要培养一批自己的人手，发现真不是那么容易之事，常常出现捉襟见肘的情况，往日还有罗三天和张凡跟在身后，现在派了他们差事，自己身边又没有一个可以传话之人了，也许，这就是发展必须经历的阵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