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孽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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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界，沁莲派，反思谷，前尘。
碧云仙子身穿沁莲蓝白道袍，上有沁莲的标志，那时她却还是乌黑秀发，独自来到反思谷天道上。
面对着反思谷谷口，她停下了脚步，似在拿不定主意到底要不要进去，隐隐带着几分忧伤，仿佛反思谷里有着自己想去面对却又不知如何面对的东西。
思考了半刻，最终她还是转了身准备离开。
就在她要离开的时候，反思谷里传来一位女子的声音，“既然来了为何不进来见见面？”其声严肃而带着几分邪气。
白发仙子停下了脚步，皱着眉，带着几分担忧与无奈，觉得该面对的始终都逃避不了，便再次转身往谷里走去。
反思谷里空荡荡的，那棵灵树还没有长出来，唯独只有一位和白发仙子长得一模一样的年轻女子盘坐于地上那块石头上，闭着眼睛，对碧云的来到毫无动作，仿佛在神识上已经掌握了一切。
“姐……”碧云轻轻呼唤了一声，说得有些颤抖，似乎有点害怕叫这个字。
“不管我变成什么样，最终你还是来了。”她冷冷的一句，丝毫没有把碧云当做是妹妹的那份柔情。
“姐，我一直都想说……”她似乎在乞求，但她姐没有给她解析的机会，打断道：“过去的恩怨就别再给我提了，圣女由谁来做都无所谓。”
“不是，姐，当年师父的确是选上我们二位作为沁莲圣女，可是……”她欲说而说不出，眼泪就流了出来。
“可是什么？”她狠瞪着眼，狂言一声。
“是……是我的错，是我不应该，可是我太爱二师兄了，我不得不当上沁莲圣女。”她哭了出来。
“我早就知道你的心思，你也不用假惺惺，你是蒙不过我的。”那女子冷冷一道，“你到底想说什么？最好在我还没有发狂之前把话说完。”说着她身体里不断散发出暗红的灵气，似邪似仙。
“我……”听到她的语气，她不敢再说下去，仿佛这件事一旦说出来，结果会截然不同。
“嗯？”突然碧莲猛地睁开眼睛，怒目而瞪，似乎明白了什么，下一秒“嗖”的一下已是闪到了碧云面前，一手捏住她的脖子，把她提在半空，碧云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咳咳！”碧云在姐姐的灵气压迫之下，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看似痛苦，难以呼吸。
碧莲怒目而狠狠地问：“你参与了飞升合璧？”
那女子一下子她便猜中了碧云的心事，但似乎她并不同意碧云的做法。
“咳咳！”碧云只能痛苦地咳两下。
“哼，你说是为了二师兄才答应去参加飞升合璧，我碧莲第一个不答应。”碧莲狠狠地把碧云往旁边甩开，白发仙子只能软哭于地上。
“哈哈哈……”碧莲忽然对天狂笑，而身上的灵气越来越强大地散发，而且眼睛变成了红色。
“姐姐……”碧云哭着轻轻叫了一声，似乞求她同意她去参加飞升合璧。
可碧莲突然停下狂笑，狠狠地指着她：“你，护法由你来做领袖，我无所谓，圣女由你来当，我也甘心，为了你，就算把我永远地封印在反思谷，我也心甘情愿，但若是去参加飞升合璧，哪怕与三大派为敌，我也绝不会答应。”
“为什么？”碧云也哭着大声叫了一声，似乎在为自己争回一个理由，“从小到大你什么都依我，我抢走了二师兄你也没有恨我，但到头来我一生的梦想，你就是不能依我最后一次呢？我能成仙你不是应该高兴才对吗？”
悲伤之余，碧云终于勇于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就是我太过依你，才会让你变成了这个样子，你可以成仙我当然很高兴，可就凭你们就想逆天成仙？”她突然狂笑，似在嘲笑他们的无知，也似无奈自己的妹妹有这样的想法，“哈哈哈，实在是太天真无知了，就凭你们那一丁点灵法想去逆天？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碧莲狠言相吿又轻言诉说：“你以为反思谷真的能困得住我吗？你以为我真的是为了你才被困在这里的吗？”
面对着姐姐的问题，碧云只能默默流泪。
“当初沁莲上出现天光，我和大师兄、四师弟就是因为合璧而受灵气反噬，（哭）四师弟也实属不应该命绝于此，如果不是二师兄胆小怕死，四师弟又怎么会沦落至此？”
碧莲摇头落泪，似乎在为四师弟的死感到惋惜与不该，又道：“大师兄为保护我而走火入魔，下落不明，是死是活都不清楚。”
碧莲深呼吸了一下，稳定了情绪，继续说，“当时你在闭关不知道吧？我岂是为了吸走你体内的唳气而进入半魔？我是受灵气反噬而变成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掌门是为了能让你深信逆天，才会说我为了吸走你身上戾气而走火入魔的。”
碧莲继续惋惜地说，“我们沁莲五绝中最厉害的三绝一起运功都没办法突破天道，就凭你？（狂）那根本就是找死！”
“哈哈哈！”碧云也无奈地狂笑一下，狠言反道：“你别想骗我了，姐姐，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是妒忌我和二师兄相爱对不对？你根本就是妒忌我能成仙！”
“啪！”碧莲没有估计碧云的心会有多么的难受，直接就是一巴掌打过去。
“你别天真了，怀光只是个胆小怕死之徒，为了继承掌门之位，毫不顾大师兄和四师弟的死活，有什么值得你如此着迷？凭什么要为了他能成仙而让你去送死？”
“轰”天空忽然数雷惊响，可却是万里无云的月光皎皎。
“哈哈哈！姐姐，我心已决，你阻止不了我的，你就是妒忌我！”白发仙子狂叫叫一声，然后从地上跃而飞起，双手反甩出几道灵光直击向碧莲。
只见碧莲怒目一瞪，仙气从体内一爆而出，直接把灵光挡了回去，反击在碧云身上，把碧云击飞出了反思谷。
“咳！”碧云半倒于地，吐了一口血。
“今晚你休想离开。”碧莲狂言一出，从反思谷里破封印而出，金色的仙法咒印在碧莲的灵气下根本不堪一击。
碧云不甘心，忍痛一跃而起，刚要离开，可不想碧莲的速度远非她可以想象的，早已挡在她前面，狠的一掌把碧云打飞回去，倒于天道之上。
“碧莲！”忽一男子的声音由前山门的方向的天道传来，针对的是姐姐，似在警告。
碧莲转眼望去，静静地看着他，无奈的泪水再次流出来，用没人能听得见的声音轻叫一声：“二师兄！”带着柔情与留恋，似乎这男子就是曾经的一切。
可是那男子只是狠眼一瞪，便飞过来，迎面一掌，把碧莲打飞出去。她没有闪也没有还手，任由这一掌把她击退数丈，飞立与天道外的高空，嘴角也挂上了血丝。
碧莲还是那无奈的泪光，似乎根本就是情愿受这么一掌。可他却再没多看她一眼，便跑过去扶起碧云。
“二师兄！”碧云轻言叫了一声，被他扶了起来，似乎伤势不轻。
“二师兄！”碧莲还是用没人听得见的声音呼唤面前抱着其他女子的男子，泪水还是禁不住流出来。而体内的灵气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再没感受到杀气，没有了那狂一般的灵气散发，头发自然的下垂，有的被泪水缝乱地沾在脸上。
“碧莲，我和你是不可能的，我爱的是碧云。”他怒目对着姐姐道。
一个女子，被一个自己所爱的人这样对着妹妹的脸说出这样的话，什么感受？你能想象吗？
“你爱她？”碧莲似哭似笑，“哈哈哈……”无奈仰天大笑，根本就没有把他尊为二师兄，指着他狂言道：“怀光，你也敢说这样的话？之前你是怎样对我说的？你还记得那些所谓的誓言尘烟吗？你当初不就是想利用我的地位去继承掌门之位吗？现在我变成了这副模样，你又想利用碧云是圣女的身份好让你能继承掌门之位吧？我告诉你，在四师弟死去的那一刻，我就已经看清楚了你的真面目，你不要妄想了。”
“哼！”怀光把碧云抱得更紧，而碧云凝看着姐姐不做声。
“二师兄！”碧莲轻言，“这是我最后一次尊你为师兄，从此我不再是沁莲弟子，我们再也没有任何关系。”心伤泪落，情断泪闪。
“碧莲你放肆，竟说出这样的话，你这跟欺师灭祖有什么区别，你对得起师父对你的恩情吗？”怀光说的严厉，似在骂她不义不忠。
“今天我不但要欺师灭祖，我还要逆天。”碧莲狂声一言，直破云霄，“轰轰”数道雷应声击于天地之间。作为修仙之人说出此言，可谓大不敬。逆天，可是要遭五雷轰顶之劫。
“你……”怀光可是气在心头却无言可说。
“怀光，你要成仙是你的事，但碧云必须给我留下，我绝不会让你带她走的。”碧莲指着怀光狂道，灵气瞬间爆发，杀气腾腾，头发瞬间由乌黑变得雪白，眼睛伴着泪光一闪而红，似乎已入魔。
“碧莲，你……你这是疯了。”怀光狂骂，对她的入魔，似乎他也惧怕三分。
“姐姐，你阻止不了的。”碧云也哭言，似乎并不愿意以打斗这样来结局这场恩怨。
“你给我闭嘴，从小你便身体病弱，就算一直用灵气维护着那又怎样？你以为你能挡住灵剑合璧的冲击吗？”碧莲骂完碧云，又对怀光骂道：“怀光，你要去送死你随便，可碧云你留也得留，不留也得留。”她狂言一出，灵气冲天，杀气凝满整个天空。
怀光见情势不对劲，知道碧莲杀心已起，便放下碧云，幻化灵光而飞向了天空。
碧莲当然不会就这样让他逃走，便幻化作一道灵光追了上去。
仙界，沁莲派，反思谷，前尘。
碧云仙子身穿沁莲蓝白道袍，上有沁莲的标志，那时她却还是乌黑秀发，独自来到反思谷天道上。
面对着反思谷谷口，她停下了脚步，似在拿不定主意到底要不要进去，隐隐带着几分忧伤，仿佛反思谷里有着自己想去面对却又不知如何面对的东西。
思考了半刻，最终她还是转了身准备离开。
就在她要离开的时候，反思谷里传来一位女子的声音，“既然来了为何不进来见见面？”其声严肃而带着几分邪气。
白发仙子停下了脚步，皱着眉，带着几分担忧与无奈，觉得该面对的始终都逃避不了，便再次转身往谷里走去。
反思谷里空荡荡的，那棵灵树还没有长出来，唯独只有一位和白发仙子长得一模一样的年轻女子盘坐于地上那块石头上，闭着眼睛，对碧云的来到毫无动作，仿佛在神识上已经掌握了一切。
“姐……”碧云轻轻呼唤了一声，说得有些颤抖，似乎有点害怕叫这个字。
“不管我变成什么样，最终你还是来了。”她冷冷的一句，丝毫没有把碧云当做是妹妹的那份柔情。
“姐，我一直都想说……”她似乎在乞求，但她姐没有给她解析的机会，打断道：“过去的恩怨就别再给我提了，圣女由谁来做都无所谓。”
“不是，姐，当年师父的确是选上我们二位作为沁莲圣女，可是……”她欲说而说不出，眼泪就流了出来。
“可是什么？”她狠瞪着眼，狂言一声。
“是……是我的错，是我不应该，可是我太爱二师兄了，我不得不当上沁莲圣女。”她哭了出来。
“我早就知道你的心思，你也不用假惺惺，你是蒙不过我的。”那女子冷冷一道，“你到底想说什么？最好在我还没有发狂之前把话说完。”说着她身体里不断散发出暗红的灵气，似邪似仙。
“我……”听到她的语气，她不敢再说下去，仿佛这件事一旦说出来，结果会截然不同。
“嗯？”突然碧莲猛地睁开眼睛，怒目而瞪，似乎明白了什么，下一秒“嗖”的一下已是闪到了碧云面前，一手捏住她的脖子，把她提在半空，碧云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咳咳！”碧云在姐姐的灵气压迫之下，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看似痛苦，难以呼吸。
碧莲怒目而狠狠地问：“你参与了飞升合璧？”
那女子一下子她便猜中了碧云的心事，但似乎她并不同意碧云的做法。
“咳咳！”碧云只能痛苦地咳两下。
“哼，你说是为了二师兄才答应去参加飞升合璧，我碧莲第一个不答应。”碧莲狠狠地把碧云往旁边甩开，白发仙子只能软哭于地上。
“哈哈哈……”碧莲忽然对天狂笑，而身上的灵气越来越强大地散发，而且眼睛变成了红色。
“姐姐……”碧云哭着轻轻叫了一声，似乞求她同意她去参加飞升合璧。
可碧莲突然停下狂笑，狠狠地指着她：“你，护法由你来做领袖，我无所谓，圣女由你来当，我也甘心，为了你，就算把我永远地封印在反思谷，我也心甘情愿，但若是去参加飞升合璧，哪怕与三大派为敌，我也绝不会答应。”
“为什么？”碧云也哭着大声叫了一声，似乎在为自己争回一个理由，“从小到大你什么都依我，我抢走了二师兄你也没有恨我，但到头来我一生的梦想，你就是不能依我最后一次呢？我能成仙你不是应该高兴才对吗？”
悲伤之余，碧云终于勇于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就是我太过依你，才会让你变成了这个样子，你可以成仙我当然很高兴，可就凭你们就想逆天成仙？”她突然狂笑，似在嘲笑他们的无知，也似无奈自己的妹妹有这样的想法，“哈哈哈，实在是太天真无知了，就凭你们那一丁点灵法想去逆天？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碧莲狠言相吿又轻言诉说：“你以为反思谷真的能困得住我吗？你以为我真的是为了你才被困在这里的吗？”
面对着姐姐的问题，碧云只能默默流泪。
“当初沁莲上出现天光，我和大师兄、四师弟就是因为合璧而受灵气反噬，（哭）四师弟也实属不应该命绝于此，如果不是二师兄胆小怕死，四师弟又怎么会沦落至此？”
碧莲摇头落泪，似乎在为四师弟的死感到惋惜与不该，又道：“大师兄为保护我而走火入魔，下落不明，是死是活都不清楚。”
碧莲深呼吸了一下，稳定了情绪，继续说，“当时你在闭关不知道吧？我岂是为了吸走你体内的唳气而进入半魔？我是受灵气反噬而变成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掌门是为了能让你深信逆天，才会说我为了吸走你身上戾气而走火入魔的。”
碧莲继续惋惜地说，“我们沁莲五绝中最厉害的三绝一起运功都没办法突破天道，就凭你？（狂）那根本就是找死！”
“哈哈哈！”碧云也无奈地狂笑一下，狠言反道：“你别想骗我了，姐姐，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是妒忌我和二师兄相爱对不对？你根本就是妒忌我能成仙！”
“啪！”碧莲没有估计碧云的心会有多么的难受，直接就是一巴掌打过去。
“你别天真了，怀光只是个胆小怕死之徒，为了继承掌门之位，毫不顾大师兄和四师弟的死活，有什么值得你如此着迷？凭什么要为了他能成仙而让你去送死？”
“轰”天空忽然数雷惊响，可却是万里无云的月光皎皎。
“哈哈哈！姐姐，我心已决，你阻止不了我的，你就是妒忌我！”白发仙子狂叫叫一声，然后从地上跃而飞起，双手反甩出几道灵光直击向碧莲。
只见碧莲怒目一瞪，仙气从体内一爆而出，直接把灵光挡了回去，反击在碧云身上，把碧云击飞出了反思谷。
“咳！”碧云半倒于地，吐了一口血。
“今晚你休想离开。”碧莲狂言一出，从反思谷里破封印而出，金色的仙法咒印在碧莲的灵气下根本不堪一击。
碧云不甘心，忍痛一跃而起，刚要离开，可不想碧莲的速度远非她可以想象的，早已挡在她前面，狠的一掌把碧云打飞回去，倒于天道之上。
“碧莲！”忽一男子的声音由前山门的方向的天道传来，针对的是姐姐，似在警告。
碧莲转眼望去，静静地看着他，无奈的泪水再次流出来，用没人能听得见的声音轻叫一声：“二师兄！”带着柔情与留恋，似乎这男子就是曾经的一切。
可是那男子只是狠眼一瞪，便飞过来，迎面一掌，把碧莲打飞出去。她没有闪也没有还手，任由这一掌把她击退数丈，飞立与天道外的高空，嘴角也挂上了血丝。
碧莲还是那无奈的泪光，似乎根本就是情愿受这么一掌。可他却再没多看她一眼，便跑过去扶起碧云。
“二师兄！”碧云轻言叫了一声，被他扶了起来，似乎伤势不轻。
“二师兄！”碧莲还是用没人听得见的声音呼唤面前抱着其他女子的男子，泪水还是禁不住流出来。而体内的灵气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再没感受到杀气，没有了那狂一般的灵气散发，头发自然的下垂，有的被泪水缝乱地沾在脸上。
“碧莲，我和你是不可能的，我爱的是碧云。”他怒目对着姐姐道。
一个女子，被一个自己所爱的人这样对着妹妹的脸说出这样的话，什么感受？你能想象吗？
“你爱她？”碧莲似哭似笑，“哈哈哈……”无奈仰天大笑，根本就没有把他尊为二师兄，指着他狂言道：“怀光，你也敢说这样的话？之前你是怎样对我说的？你还记得那些所谓的誓言尘烟吗？你当初不就是想利用我的地位去继承掌门之位吗？现在我变成了这副模样，你又想利用碧云是圣女的身份好让你能继承掌门之位吧？我告诉你，在四师弟死去的那一刻，我就已经看清楚了你的真面目，你不要妄想了。”
“哼！”怀光把碧云抱得更紧，而碧云凝看着姐姐不做声。
“二师兄！”碧莲轻言，“这是我最后一次尊你为师兄，从此我不再是沁莲弟子，我们再也没有任何关系。”心伤泪落，情断泪闪。
“碧莲你放肆，竟说出这样的话，你这跟欺师灭祖有什么区别，你对得起师父对你的恩情吗？”怀光说的严厉，似在骂她不义不忠。
“今天我不但要欺师灭祖，我还要逆天。”碧莲狂声一言，直破云霄，“轰轰”数道雷应声击于天地之间。作为修仙之人说出此言，可谓大不敬。逆天，可是要遭五雷轰顶之劫。
“你……”怀光可是气在心头却无言可说。
“怀光，你要成仙是你的事，但碧云必须给我留下，我绝不会让你带她走的。”碧莲指着怀光狂道，灵气瞬间爆发，杀气腾腾，头发瞬间由乌黑变得雪白，眼睛伴着泪光一闪而红，似乎已入魔。
“碧莲，你……你这是疯了。”怀光狂骂，对她的入魔，似乎他也惧怕三分。
“姐姐，你阻止不了的。”碧云也哭言，似乎并不愿意以打斗这样来结局这场恩怨。
“你给我闭嘴，从小你便身体病弱，就算一直用灵气维护着那又怎样？你以为你能挡住灵剑合璧的冲击吗？”碧莲骂完碧云，又对怀光骂道：“怀光，你要去送死你随便，可碧云你留也得留，不留也得留。”她狂言一出，灵气冲天，杀气凝满整个天空。
怀光见情势不对劲，知道碧莲杀心已起，便放下碧云，幻化灵光而飞向了天空。
碧莲当然不会就这样让他逃走，便幻化作一道灵光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