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熟悉的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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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那个，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陆舟昨夜下楼练习身法走位，快天亮才回来眯了一会儿，一觉醒来天已大亮，打算学习诸葛亮装一次十三，结果一时脑抽，后两句愣是没想起来。
洗脸，刷牙，陆舟赶紧向‘战指大楼’跑去，完美地掩盖了自己忘记诗句的尴尬。
没等跑到‘战指大楼’呢，前方就传来一阵互相谩骂和打斗的声音，陆舟凑过去刚好看到小胖子挨揍，这小子太笨了，完全是被人在戏耍，陆舟赶忙过去将人拉了起来。
他看了一眼对面领头的那个比较帅气的学生，貌似在哪见过，他却实在想不起来，这么多人，都是一个嘴巴两只眼睛的，鬼知道哪个是哪个，既然不认识那便无所谓，陆舟又将目光移回场中。
“果然是那个陆舟？”陆小维心中打鼓。“这个小地方来的土包子能拿‘新人王’？他的‘妖兽’有这么厉害？以他的家境怎么可能？”
陆小维盯着陆舟心中猜测着种种可能性，他是打死都不会承认陆舟是凭实力拿下‘新人王’的，乡巴佬嘛，小地方来的嘛，怎么可能，否则他和他爸落户‘秦都’还有什么意义，不就是为了远离这群没见识的人吗。
“你可算来了。”吴磊走到陆舟身边忧心忡忡道。
“怎么回事？”陆舟盯着对面小个子，问道。
“‘战指专业’的不让我们进去，虞果，小胖被他们打了。”
“为什么？”
“我刚打听了，昨天好像有人故意挑拨离间，你小心点，不行就直接放螳螂，只要注意分寸，校长应该不会怪罪。”吴磊低声道。
陆舟点了点头，有人故意挑拨，不用问，不是姚蜃石的学生就是宋老故意派人给他拉仇恨。
“你是谁？”小个子看着陆舟没有理他，有些不爽道。
“我就是你口中的垃圾。”陆舟笑着回道。
这句话让‘战指专业’的学生又一次轰然大笑，特招生们则是感到脸上无光，陆舟这是怂了么？要不是怕私斗闹大了被学校惩罚，他们都有心思回去将自己的‘妖兽’放出去收拾这帮人，他们想着让陆舟和这些人相斗输赢他们都不会受罚，却没想到当初那么嚣张的陆舟会这么丢人。
“知道你自己是个垃圾就行，滚吧。”小个子挥了挥手，像是赶苍蝇般对着陆舟说道。
“不着急，来，你也踹我一脚试试。”陆舟拍了拍肚子道。
“还不服是吗？”小个子的脸冷了下来。
陆舟点了点头，又拍了拍肚子，挑衅道：“来，有种就踹一脚，那我服你，不敢的话你只要公开认个怂就行，我从来不跟没种的人多计较。”
“你找死。”小个子大怒，飞起来照着陆舟肚子就是一脚。
人群中的中年人摇了摇头。
陆舟等的就是这一下，退步同时伸手一把将小个子的脚脖子抓住，用力抡了起来，一边舞动着小个子一边对小胖子道：“当你速度比别人慢，不是对方对手的时候，可以激怒对方，让他朝着你预定的地方攻击，你就可以做好准备提前出手将他拿住，这个方法只对智商在80以下的蠢货有用，对稍微有点脑子的人千万别用这招，记住了没？”
“记住了。”小胖子用力点头。“师父，怎么看对方智商是多少啊？”
陆舟气为之结，甩手将小个子像扔垃圾一样扔了出去，道：“凭感觉就好。”
小个子被转了十几圈，晕晕乎乎，被陆舟扔出去后擦着地皮出去老远一截，衣服蹭破，手臂上都蹭出血来了。
“陆舟，我还以为你怂了呢，你果然还是那个陆舟，痛快，好样的。”‘相兽师’专业先前拿陆舟挡箭的那位同学高声喊道。
陆舟笑着向他点头。
“你就是陆舟？”大长腿女生走过来，脸上带着不屑问道。
“怎么，想请我吃饭？我从不接受长得丑的女人的邀请。”陆舟昂首道。
“垃圾，你敢骂我？”那名女生陡然一腿向陆舟踢去，陆舟眼睛看都没看她一眼，自顾和小胖子说道：“当你遇到对你有敌意随时都会出手的敌人时，可以故意露出一点破绽，引对方进攻，然后......一击必杀！”
‘砰！’
说话之中，陆舟侧身躲过大长腿女生的一腿，跟身进步一肩将其撞飞。
小胖子连忙点头。
“我们是看你来教徒弟的吗？”‘战指专业’一名男生怒气勃发，纵身下场，一腿力劈而下。
陆舟左腿撑地身子向后倒去，右腿撩踢，一脚点在那名男生后背之上，那名男生点倒在地。
“记住第三点，打架切勿远距离奔袭，这会给对手足够的反应时间，而且动作尽可能要小，尽量不要跳起来，以免成为靶子，除非迫不得已或者双方实力相差悬殊。”
陆舟再次出声指点，旁若无人。
“好！说得好。”特招生开始起哄。
“陆舟说的对，‘战指专业’的，你们犯这么低级的错误，丢不丢人？”一名特招生嘲笑道，他却不说他先前对同样犯错误的‘战指专业’的学生感到无能为力，对方一个远程奔袭他们都感觉到势不可挡，威猛无俦，未战心已怯，动手即落败。
“果然有些门道，你敢不敢跟我打？”一米九的大高个上前指着陆舟的鼻子问道。
“好啊。”陆舟无所谓道。
“看拳！”
大高个一拳自上而下击出，拳头之上清气缭绕，速度极快，他在出拳之后同时腿下横扫，陆舟退了一步，大高个一腿扫空，愣了一下。
陆舟摊了摊手无奈道：“不好意思，你出拳的时候还要盯着我脚下看，我实在很难不发现你的真实意图，而且我上半身都没怎么动，你那一拳完全可以砸下来，可你自己收回去了。
这就是你平时练死招实战经验不足的弊端，这种练法虽然可以短期内将虚实相间的一招练熟，但招式快过脑子战斗缺乏随机应变相当于一个死程序，别人一旦看出这个程序的漏洞，你必输无疑。老实说其实我也想输，可你不给机会我能怎么办，我也很无奈。”
“你......”这一顿说教，这太特么气人了，大高个脸憋得通红，道：“听说你跟人对拳打断过别人手指，敢不敢不用技巧跟我硬碰一拳？”
“好啊。”陆舟说罢，不给大高个反应时间直接一拳照着他下巴打去，大高个早在防备，拳上清气缭绕一拳对了过去。
陆舟在对方拳头打来的时候快速蹲下身子，抱住大高个双腿，用力一搂。
‘砰！’
大高个仰面栽倒。
“大家看，这样骗人是不是有诚意多了？小胖，记住，当别人想激怒你让你照着他的思路战斗时，不妨先答应他，然后趁其不备一举拿下。”陆舟笑着道。
小胖子赶紧点头。
特招生一方轰然大笑，‘战指专业’的学生却是怒目而视，然而这些手段本就是‘战指专业’初期要学的东西，虚招，实招如何应用，如何让敌人放松警惕，如何针对不同的敌人用不同的套路，现在对方用在他们身上，他们也无话可说。
“我还以为‘战指专业’的学生多么厉害，三头六臂呢，原来也比我们强不了多少啊。”
“强还是要强的，我们不带‘妖兽’的话，未必打得过他们。”
“可我们学的就是‘驯兽’，凭什么不带‘妖兽’，他们打架不骗人难道就肯定能赢我们？我不相信！”
“说得对，就准他们‘战指’的用诡计打架，不准我们用我们所学？开什么玩笑，我们学的就是这个好不好！”
“哈哈，你们不说我都忘了我还有‘妖兽’来着，带一只二品的你们说在‘战指专业’中能排名第几？”
“不知道啊，估计前十差不多吧？”
“前十原来这么简单，我在特招生中估计前五十都排不进去吧，哈哈，那要是带只三品‘妖兽’是不是可以碾压他们了？”
“不可能，一见三品‘妖兽’‘战指专业’估计都跑去告校长去了，你还能碾压得着？”
特招生说相声似的一顿数落，将‘战指专业’的学生说的脸色发青，可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大喊一句‘有种放‘妖兽’过来’。
陆舟抬手打断特招生们的嘲讽，正色道：“大家都是一个学校的同学，将来出去实习都是同生共死的战友，我不知道是什么让你们对我有这么大的成见，甚至对我们所有特招生有这么大的成见。”
“我们辛苦修炼，苦读文化课，才能考上的专业，凭什么你们随便弄只‘妖兽’就能上？”一名‘战指专业’的学生不甘反问道。
“所以就因为我们高考分数低，你们就觉得我们不学无术，就觉得我们不劳而获，你们付出努力较多所以觉得不公平，所以将我们拦在门外？那我想问问，当特招生初期面对‘妖兽’战战兢兢时我们要不要感觉不公平？当特招生因为‘妖兽’失控而负伤，甚至丧命的时候我们要不要感觉不公平？
毕业以后我们要经常进入丛林，经常面对强大的未知‘妖兽’，折损率动辄超过20%，那个时候你们会不会也挡在我们身前，表示那是你们的任务？”
陆舟一番话让那名发问的‘战指专业’学生脸色缓和的不少，陆小维感觉苗头不对，冷声道：“没有什么公不公平，都是你们自己的选择，怨不得旁人。”
陆舟不爽道：“那你们哔哔个毛线？觉得不公平的是你们，不是我们。别特么以为就你们的努力值钱，你们付出的是时间和汗水，我们付出的随时都可能是生命，你告诉我你的命多少钱一斤？
‘秦都’考‘战指专业’多少万的学生都没有一个丧命的，可特招生被‘妖兽’反噬而死的光‘秦都’一城就不下百例，要知道现在‘秦都大学’的特招生一共才3000左右，怎么，我们那一百多个兄弟罹难还堵不住你这张臭嘴么？
‘战指专业’的同学，认可我们的请给我们让一条道或者请你离开，记住我们不是仇人，有可能是兄弟。不认可的，不是觉得自己‘战指专业’了不起么，不是觉得我们不学无术么？我今天就不用‘妖兽’照样打到你们怀疑人生为止！”
“还是熟悉的配方，还是熟悉的味道，我想说，这很陆舟。”一名特招生道。
“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那个，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陆舟昨夜下楼练习身法走位，快天亮才回来眯了一会儿，一觉醒来天已大亮，打算学习诸葛亮装一次十三，结果一时脑抽，后两句愣是没想起来。
洗脸，刷牙，陆舟赶紧向‘战指大楼’跑去，完美地掩盖了自己忘记诗句的尴尬。
没等跑到‘战指大楼’呢，前方就传来一阵互相谩骂和打斗的声音，陆舟凑过去刚好看到小胖子挨揍，这小子太笨了，完全是被人在戏耍，陆舟赶忙过去将人拉了起来。
他看了一眼对面领头的那个比较帅气的学生，貌似在哪见过，他却实在想不起来，这么多人，都是一个嘴巴两只眼睛的，鬼知道哪个是哪个，既然不认识那便无所谓，陆舟又将目光移回场中。
“果然是那个陆舟？”陆小维心中打鼓。“这个小地方来的土包子能拿‘新人王’？他的‘妖兽’有这么厉害？以他的家境怎么可能？”
陆小维盯着陆舟心中猜测着种种可能性，他是打死都不会承认陆舟是凭实力拿下‘新人王’的，乡巴佬嘛，小地方来的嘛，怎么可能，否则他和他爸落户‘秦都’还有什么意义，不就是为了远离这群没见识的人吗。
“你可算来了。”吴磊走到陆舟身边忧心忡忡道。
“怎么回事？”陆舟盯着对面小个子，问道。
“‘战指专业’的不让我们进去，虞果，小胖被他们打了。”
“为什么？”
“我刚打听了，昨天好像有人故意挑拨离间，你小心点，不行就直接放螳螂，只要注意分寸，校长应该不会怪罪。”吴磊低声道。
陆舟点了点头，有人故意挑拨，不用问，不是姚蜃石的学生就是宋老故意派人给他拉仇恨。
“你是谁？”小个子看着陆舟没有理他，有些不爽道。
“我就是你口中的垃圾。”陆舟笑着回道。
这句话让‘战指专业’的学生又一次轰然大笑，特招生们则是感到脸上无光，陆舟这是怂了么？要不是怕私斗闹大了被学校惩罚，他们都有心思回去将自己的‘妖兽’放出去收拾这帮人，他们想着让陆舟和这些人相斗输赢他们都不会受罚，却没想到当初那么嚣张的陆舟会这么丢人。
“知道你自己是个垃圾就行，滚吧。”小个子挥了挥手，像是赶苍蝇般对着陆舟说道。
“不着急，来，你也踹我一脚试试。”陆舟拍了拍肚子道。
“还不服是吗？”小个子的脸冷了下来。
陆舟点了点头，又拍了拍肚子，挑衅道：“来，有种就踹一脚，那我服你，不敢的话你只要公开认个怂就行，我从来不跟没种的人多计较。”
“你找死。”小个子大怒，飞起来照着陆舟肚子就是一脚。
人群中的中年人摇了摇头。
陆舟等的就是这一下，退步同时伸手一把将小个子的脚脖子抓住，用力抡了起来，一边舞动着小个子一边对小胖子道：“当你速度比别人慢，不是对方对手的时候，可以激怒对方，让他朝着你预定的地方攻击，你就可以做好准备提前出手将他拿住，这个方法只对智商在80以下的蠢货有用，对稍微有点脑子的人千万别用这招，记住了没？”
“记住了。”小胖子用力点头。“师父，怎么看对方智商是多少啊？”
陆舟气为之结，甩手将小个子像扔垃圾一样扔了出去，道：“凭感觉就好。”
小个子被转了十几圈，晕晕乎乎，被陆舟扔出去后擦着地皮出去老远一截，衣服蹭破，手臂上都蹭出血来了。
“陆舟，我还以为你怂了呢，你果然还是那个陆舟，痛快，好样的。”‘相兽师’专业先前拿陆舟挡箭的那位同学高声喊道。
陆舟笑着向他点头。
“你就是陆舟？”大长腿女生走过来，脸上带着不屑问道。
“怎么，想请我吃饭？我从不接受长得丑的女人的邀请。”陆舟昂首道。
“垃圾，你敢骂我？”那名女生陡然一腿向陆舟踢去，陆舟眼睛看都没看她一眼，自顾和小胖子说道：“当你遇到对你有敌意随时都会出手的敌人时，可以故意露出一点破绽，引对方进攻，然后......一击必杀！”
‘砰！’
说话之中，陆舟侧身躲过大长腿女生的一腿，跟身进步一肩将其撞飞。
小胖子连忙点头。
“我们是看你来教徒弟的吗？”‘战指专业’一名男生怒气勃发，纵身下场，一腿力劈而下。
陆舟左腿撑地身子向后倒去，右腿撩踢，一脚点在那名男生后背之上，那名男生点倒在地。
“记住第三点，打架切勿远距离奔袭，这会给对手足够的反应时间，而且动作尽可能要小，尽量不要跳起来，以免成为靶子，除非迫不得已或者双方实力相差悬殊。”
陆舟再次出声指点，旁若无人。
“好！说得好。”特招生开始起哄。
“陆舟说的对，‘战指专业’的，你们犯这么低级的错误，丢不丢人？”一名特招生嘲笑道，他却不说他先前对同样犯错误的‘战指专业’的学生感到无能为力，对方一个远程奔袭他们都感觉到势不可挡，威猛无俦，未战心已怯，动手即落败。
“果然有些门道，你敢不敢跟我打？”一米九的大高个上前指着陆舟的鼻子问道。
“好啊。”陆舟无所谓道。
“看拳！”
大高个一拳自上而下击出，拳头之上清气缭绕，速度极快，他在出拳之后同时腿下横扫，陆舟退了一步，大高个一腿扫空，愣了一下。
陆舟摊了摊手无奈道：“不好意思，你出拳的时候还要盯着我脚下看，我实在很难不发现你的真实意图，而且我上半身都没怎么动，你那一拳完全可以砸下来，可你自己收回去了。
这就是你平时练死招实战经验不足的弊端，这种练法虽然可以短期内将虚实相间的一招练熟，但招式快过脑子战斗缺乏随机应变相当于一个死程序，别人一旦看出这个程序的漏洞，你必输无疑。老实说其实我也想输，可你不给机会我能怎么办，我也很无奈。”
“你......”这一顿说教，这太特么气人了，大高个脸憋得通红，道：“听说你跟人对拳打断过别人手指，敢不敢不用技巧跟我硬碰一拳？”
“好啊。”陆舟说罢，不给大高个反应时间直接一拳照着他下巴打去，大高个早在防备，拳上清气缭绕一拳对了过去。
陆舟在对方拳头打来的时候快速蹲下身子，抱住大高个双腿，用力一搂。
‘砰！’
大高个仰面栽倒。
“大家看，这样骗人是不是有诚意多了？小胖，记住，当别人想激怒你让你照着他的思路战斗时，不妨先答应他，然后趁其不备一举拿下。”陆舟笑着道。
小胖子赶紧点头。
特招生一方轰然大笑，‘战指专业’的学生却是怒目而视，然而这些手段本就是‘战指专业’初期要学的东西，虚招，实招如何应用，如何让敌人放松警惕，如何针对不同的敌人用不同的套路，现在对方用在他们身上，他们也无话可说。
“我还以为‘战指专业’的学生多么厉害，三头六臂呢，原来也比我们强不了多少啊。”
“强还是要强的，我们不带‘妖兽’的话，未必打得过他们。”
“可我们学的就是‘驯兽’，凭什么不带‘妖兽’，他们打架不骗人难道就肯定能赢我们？我不相信！”
“说得对，就准他们‘战指’的用诡计打架，不准我们用我们所学？开什么玩笑，我们学的就是这个好不好！”
“哈哈，你们不说我都忘了我还有‘妖兽’来着，带一只二品的你们说在‘战指专业’中能排名第几？”
“不知道啊，估计前十差不多吧？”
“前十原来这么简单，我在特招生中估计前五十都排不进去吧，哈哈，那要是带只三品‘妖兽’是不是可以碾压他们了？”
“不可能，一见三品‘妖兽’‘战指专业’估计都跑去告校长去了，你还能碾压得着？”
特招生说相声似的一顿数落，将‘战指专业’的学生说的脸色发青，可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大喊一句‘有种放‘妖兽’过来’。
陆舟抬手打断特招生们的嘲讽，正色道：“大家都是一个学校的同学，将来出去实习都是同生共死的战友，我不知道是什么让你们对我有这么大的成见，甚至对我们所有特招生有这么大的成见。”
“我们辛苦修炼，苦读文化课，才能考上的专业，凭什么你们随便弄只‘妖兽’就能上？”一名‘战指专业’的学生不甘反问道。
“所以就因为我们高考分数低，你们就觉得我们不学无术，就觉得我们不劳而获，你们付出努力较多所以觉得不公平，所以将我们拦在门外？那我想问问，当特招生初期面对‘妖兽’战战兢兢时我们要不要感觉不公平？当特招生因为‘妖兽’失控而负伤，甚至丧命的时候我们要不要感觉不公平？
毕业以后我们要经常进入丛林，经常面对强大的未知‘妖兽’，折损率动辄超过20%，那个时候你们会不会也挡在我们身前，表示那是你们的任务？”
陆舟一番话让那名发问的‘战指专业’学生脸色缓和的不少，陆小维感觉苗头不对，冷声道：“没有什么公不公平，都是你们自己的选择，怨不得旁人。”
陆舟不爽道：“那你们哔哔个毛线？觉得不公平的是你们，不是我们。别特么以为就你们的努力值钱，你们付出的是时间和汗水，我们付出的随时都可能是生命，你告诉我你的命多少钱一斤？
‘秦都’考‘战指专业’多少万的学生都没有一个丧命的，可特招生被‘妖兽’反噬而死的光‘秦都’一城就不下百例，要知道现在‘秦都大学’的特招生一共才3000左右，怎么，我们那一百多个兄弟罹难还堵不住你这张臭嘴么？
‘战指专业’的同学，认可我们的请给我们让一条道或者请你离开，记住我们不是仇人，有可能是兄弟。不认可的，不是觉得自己‘战指专业’了不起么，不是觉得我们不学无术么？我今天就不用‘妖兽’照样打到你们怀疑人生为止！”
“还是熟悉的配方，还是熟悉的味道，我想说，这很陆舟。”一名特招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