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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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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54年春,写于诺夫哥罗德,一位我熟识的俄国波耶邀请我去做客,席间聊到了我新买不久的女奴铃兰,我带她去购买新衣服时被人遇到过。

    这位波耶看似随意的对我说:“若能从瑞典手里夺取芬兰,那时像这样的女孩还不是要多少就有多少。”我微笑不语,这位波耶也不急于要我答复。

    喀山陷落后7万俄罗斯奴隶获得解放,伊凡皇帝以此向俄国人宣告其为解放基督徒而战的神圣意义。喀山汗国的抵抗派贵族被处决和驱逐,俄国贵族在互相庆贺中搬进他们空出来的庄园,占有他们留下的财产和妻女,俄国商人们也进入鞑靼人的城市,经营起和布哈拉,大不里士的生意。征服了术赤汗国的土地,俄国皇帝开始扮演起可汗的角色,相隔300多年时代变了(1249年,亚历山大·涅夫斯基向蒙古帝国臣服)。

    向伊凡皇帝宣誓效忠的鞑靼贵族,也相应承认他对术赤汗国的声索,被纳入俄国贵族阶层获得同等待遇,继续拥有农奴和大片土地,免税并享有特权地位。

    和原来在汗国一样,要亲自或派人代服兵役,称为服役鞑靼。按规定每年还有现金和实物补贴,但俄国财政状况不佳,普遍拖欠军饷,需要自费负担兵役的鞑靼贵族,也和原来在汗国里一样照常对外进行劫掠,俄国官方予以默许和鼓励,以维持鞑靼贵族的忠诚和士气。

    在战时鞑靼人按照自己原有的社会组织,跟随鞑靼王公作为骑兵承担前锋军的任务,对敌人进行侦查,骚扰,试探敌方虚实,摧毁敌人后勤补给系统,破坏敌方领土,外围警戒和反游击作战。鞑靼王公还在莫斯科宫廷担任要职,成为俄军将帅,伊凡皇帝对这些鞑靼新贵十分信任和倚重。(雷帝时期俄军中鞑靼人约占15%)随着对喀山的征服,马里埃尔人和莫尔多维亚人等伏尔加河土著,的部分贵族也向雷帝宣誓效忠,献上镶嵌宝石的弯刀和成捆的海狸皮毛。一些切尔克斯的王公也前来投靠,伊凡皇帝慷慨接纳了这些效忠者,赏赐丰厚的土地和财物予以笼络,据说伊凡皇帝正在考虑娶一位切尔克斯公主做妃子。那些不愿臣服俄国的叛乱者也遭到毫不留情的镇压,在近期对马里埃尔人叛乱者的战争中,就有1万多妇女和儿童被俘虏和卖为奴隶。

    对于虚弱的阿斯特拉罕汗国,伊凡皇帝不惜重金进行收买活动,贵族议会中早已形成了亲莫斯科派,许多不愿接受俄罗斯统治的鞑靼人,都正在举家前往克里米亚。

    我回到住处看到打猎归来的夫人,她正懒洋洋的躺着休息,她询问我心事重重的样子,是不是有什么新的打算,我点点头:“伊凡皇帝正在寻找战争借口,诺盖汗国也将默许莫斯科吞并阿斯特拉罕汗国(阿斯特拉罕汗国长期向诺盖汗国缴纳贡金,并接受诺盖汗国的保护),阿斯特拉罕汗国也许永远不再需要外交使节了。”

    “伊凡皇帝宣称自己是术赤汗国的继承者,他的身上有黄金家族的血脉(伊凡四世的母亲,瓦西里三世的皇后叶莲娜·格林斯基,出身金帐马迈汗后裔),有权收回包括喀山和克里米亚在内的术赤汗国的遗产。他同时还宣称自己是基辅罗斯的继承者,是罗斯地区最正统的留里克家族的大公。他还宣称自己是东罗马帝国的继承者,是重生的第三罗马皇帝,身上也有着科穆宁王朝的血脉(伊凡三世的皇后索菲亚·帕列奥罗格公主,是君士坦丁十一世的侄女)。”说到这里夫人一副掩嘴忍不住笑的样子,我们对此有同感,伊凡皇帝宣称的真假是无关紧要的,只要有人承认他,那就是真的,他现在正有意彰显自己的蒙古血统,以尽快稳定统治。

    夫人对我面临的压力表示了理解,我抚摸着夫人结实紧绷的小腿,在脚心挠了几下,夫人用另一只脚狠狠踹了我几下,让我说正事。

    我犹豫片刻,继续把玩夫人刚洗去汗臭的大脚:“这里是想要把我们踩在脚下的莫斯科人”我的手顺着她的脚踝往上滑到了她的膝盖:“这里是想让我们屈膝的克里米亚人”手顺着夫人光滑透红的大腿,伸到了她两腿之间:“这里是他们两个都想要得到的阿斯特拉罕……我美艳无双,智勇双全的尊贵夫人,面对这两个粗鄙庸俗的追求者,你的芳心会对哪一个暗许呢?”夫人假装严肃的皱起眉头,一副正在考虑的样子。

    我赶紧爬上去,从夫人的肚脐吻到了她的脖子:“那就让我来侍奉一下世界上最最尊贵,最最漂亮的女王吧。”夫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打着哈欠:“我今天比较累就来一次,多了不许。”

    得到夫人的许可,我开心的把这个强壮的女战士压在身下,从她的屁股往上一直吻到她的脖颈,夫人一直闭着眼睛享受,嘴里只是轻轻说着舒服……站在旁边侍奉的铃兰,满脸通红的低着头,她似乎想要观看这场活春宫,又害怕被我们发现。

    在铃兰的饮水里加春药和强制禁欲持续了1周多,这个纯情的金发小姑娘现在已经有些焦躁不安,她很明白自己想要什么,但还羞于表达,我并不着急,只要她忍不住手淫了,希琳就会对她进行棍棒教育。

    一天晚上铃兰终于忍不住来敲了我的房门,她按希琳教的,进屋后跪下亲吻了我的衣角,然后低这头说了自己的请求,她希望获得更多休息时间,这段时间她被要求和其他普通的家奴仆人一样,每天从早到晚不停的连续工作15个小时,其他人都对此习以为常,铃兰还没有适应,她向我请求更多休息时间,并允许她手淫。

    我弯着中指抬起她的粉扑扑的小脸蛋,她的眼睛低垂不敢看我,对于女奴的规矩她已经学的越来越好了。

    我允许她抬起眼睛看我,她的眼睛依然是那种天性自由的女孩所特有的充满灵性,可以在不经意间微小的波动表达多种情感,我越看越入迷,这种无结果的对视让铃兰感到有些焦躁,我曾听人说起,在铃兰的故乡,在忧郁而黑暗的极夜天空,可以看到绚丽的光带从天空闪过,也许她的眼睛就具有记录这种伟大超自然景象的魔力。

    铃兰不愿放弃可以争取的胜利,又想摆脱要看着这个让她讨厌的人,她轻轻的拽了几下我的袖子。

    我回过神来:“这当然是可以的。我不会给别人这个机会,只有你是特殊的,但你要时刻记着自己的身份,你还知道你是什么吗?”

    铃兰点点头:“我……我是……卡里耶”。我示意她解释一下。

    铃兰鼓起小脸恼怒的瞪了我一眼,又泄气而不甘的说:“是被俘虏或绑架的外国年轻女人,被完全剥夺了自由当做奴隶对待,完全归主人所有,遵从主人意志,可以任意买卖和玩弄。”

    我对她的回答很满意,她看来已经完全了解了自己的身份。

    铃兰失落的抽搭了两下,看来是在哀叹自己的命运,又看着我说:“你不会真的不要我了,把我卖掉吧?”

    我忍不住把她紧紧抱在怀里,把她的小脑袋瓜按在我的胸口,亲吻她的耳垂和后颈,大口吸着她头发上的空气,双手抚摸着她的后背,然后放开她,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我的腿上:“你很怕离开我吗?”

    铃兰深深的点点头,可爱的小脑袋又耸拉下去:“妈妈对我说,你喜欢我,你爱看我,认为我是世界上最美的姑娘,你一定会对我很好的。如果换个人,他未必会多么喜欢我,不会认为我多么漂亮,也不会对我好。我……我想说,这里有个奴隶女孩喜欢你,请你也关心我一下。”

    我像老猫对小奶猫一样抚摸着她的后颈:“只是喜欢吗?”

    铃兰跳了一下站到我面前,把我也拉起来,她比我矮一头,她希望正式一些的,对着对我的胸口说:“这还不够吗?你让人把我强行从家里,从疼爱我的父母身边绑架来,想要我的身体做你的玩偶,我情愿与否都只能留在你身边。我当然要假设,我是喜欢你的,不然这对我就太痛苦了。”

    我亲吻她的额头表示同意,把她拉到了她的画像面前,画像里的仙子真的飞到了我的面前,我当然要好好抓住不让她跑了,我让铃兰站到画像的旁边,仔细观察两者的细微差别,现在的铃兰比一年前还要更加惊艳,显得成熟了很多,她正处在从花骨朵变成盛开之花的过程中,她的身材像桦树一样苗条修长。

    从今天起她和我住在一个房间里,她可以睡到自然醒来也没人会吵醒她,她只需要听从我的吩咐,收拾我的房间,而免于其他劳务,她手上原来厚厚的硬皮被洗去。

    在吃饭时铃兰也可以和我,夫人坐在一张桌子上,盘子里有着同样的食物,只是吃肉被严格限制,她必须明白保持苗条优美的身材,才能保住自己现在悠闲懒散的生活,于是她偷偷盯着夫人盘子里的肉块眼睛乱转,这种小动作逗笑了夫人,就会让她站到自己身边,像喂猫一样喂她。我会把肉切一些在盘子里,放到地上,让铃兰像狗一样的爬在地上,翘起屁股去吃,我很喜欢这时去隔着衣服抚摸她的屁股。

    在晚上休息时铃兰和我在一张床上,但会尽量的远离我贴到边角里,我会假装睡着了,当她确认这件事,就会用双腿夹紧一只伸到阴部自慰的手,另一只手就尽量被咬住,免得发出发出声音,早上醒来时当做什么事都没有过。

    我以极大的耐心偷看着她的小动作,觉得她这幅样子可爱极了,这样的事情发生了5,6次,在她觉得已经安全的时间,我伸手揭穿了她的秘密,并叫了希琳和夫人来看看她这幅狼狈的样子,第二天家里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铃兰是一个好色的小荡妇,天生的贱婊子,主动勾引主人的风骚女,受到了所有人的鄙视。

    我感兴趣的是她在手淫时会想的是谁呢?

    铃兰很羞于回答这个问题,从她的表情看就知道不会是我,她只是低头不语,于是我想到一个从妓院老鸨子那看来的办法拷问她,把铃兰捆起来后,拿一根针头光滑的银针从她的尿道口慢慢刺进她的膀胱里,铃兰大哭大叫,哀嚎不止,疼的昏了过去。然后将她晃醒,银针依然留在她的尿道里,铃兰躺在地上滚动,想要拿东西自残身体,但没有勇气自己去拔出来,我只要稍微碰一下那根针,对铃兰就是很大的痛苦,她一副抓狂又无奈的样子。

    我在她的小腹上踢了几下:“听着,你在我面前没有尊严,没有隐私,没有秘密,我问了你就要如实回答。”

    铃兰额头上流出冷汗,她挣扎着恢复到跪着的姿势,亲吻我的手指:“请主人用鞭子打我好吗?我想要被鞭打,我知道自己这个卑贱的奴隶还有让主人不满意的地方,求你关起门来打我,用木棍和皮鞭,不要让别人看到,也不要折磨……我的尿道,我觉得我忍受不了,我想死了比较好。”

    我亲吻了一下她正在颤抖的可怜小嘴唇:“下次不许再说想死,这次先饶了你,自己岔开腿,把骚逼显露出来。”

    铃兰听话的躺在地上,弯曲双腿,她第一次这样主动的把私部暴露在我的眼前,眼睛里羞耻又有些乞求,我故意很突然用力的拔出来,铃兰大叫一声双手捂着两腿之间,整个身体剧烈收缩,在地上来回滚动。

    我抱起她:“铃兰是不是不可救药的荡妇”铃兰伸手搂住我的脖子,一连涨红的样子,磕磕绊绊的说:“是,铃兰是荡妇,是最下流,最无耻堕落的女人,想要和主人欢爱又不敢说,怕因为提出这个小愿望触怒主人,请主人满足铃兰这个卑微的请求,请主人用大肉棒狠狠操我,用鞭子狠狠打我,教我怎么做一个好性奴,一个真正的性玩物,铃兰最大的愿望就是被主人操……只被主人一个男人操。”

    铃兰说这些话时的犹豫和斟酌,显然她并不是真心的,但她明白这样说我会放过她,希琳已经把她教的很好了,应该给希琳一些奖励。

    我点点头,让铃兰告诉希琳把她自己好好收拾一下,今晚允许她来侍寝。

    铃兰成了其他仆人们嫉妒和仇恨的对象,她现在已经是奴仆里的上等人了,用身体来满足主人,只需要做些轻松的家务,这已经是仆人所能想到现在可以争取的最好事情。铃兰在经历了几个月和他们一起劳作,和自己在家时那自由而辛苦的生活对比,她也意识到了这点。在铃兰洗澡时,我很难得的看到她笑了,希琳正和她描述着,只要她今晚能让主人满意,第二天早上平安的走出房间,她以后就是主人的侍妾之一,可以拥有自己装衣服和首饰的箱子,如果给主人生了孩子,就会在家中获得一个自己的小房间,是男孩也许还会给她安排一个服侍她的小女仆。

    铃兰眼睛放光的问希琳,那要怎么才能怀上孩子。

    希琳一副觉得自己女儿终于懂事了的样子:当然是和主人发生性关系,让主人的白浆灌满你的子宫,主人操你越多,越容易怀上。所以你要想办法让主人喜欢操你。不要怕被主人惩罚,从主人那得来的责骂和鞭打都是甜蜜的赐予,他要是对你失去兴趣,只会把你卖掉或杀掉,不会去打你的。

    铃兰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进了我的房间,铃兰首先是向我状告希琳和别的男人有染。

    这让我觉得好气又好笑,她对希琳极为顺从,也许真就是被希琳打怕了而已,其实心里对这个嘴上叫着漂亮大姐姐的女人充满怨恨。

    我看着这个等着我发火去惩罚希琳的小姑娘,决定还是不要满足她的幻想比较好,她要明白她始终都是一个被管束的奴隶,还远没有轮到她对主人多嘴多舌。

    于是我叫来了希琳,把铃兰的话告诉了她,然后看着希琳在我面前狠狠鞭笞了一顿铃兰,打到希琳觉得解气了为止,无论铃兰对我一副多么哀怨可怜的样子都没有袒护她。

    我考虑着要不要和铃兰说明一下,希琳这个人,她也是我的奴隶,但不是铃兰以为的那种奴隶。

    铃兰被重新降回普通奴仆,和别人挤在一起工作和休息,并被希琳肆意嘲弄和欺凌,给饮水的春药也停止了。现在她比服用春药时更加迫切的希望和我欢爱,渴望我给的任何一点怜悯和兴趣。她越是这样我越是刻意的漠视她的存在。

    她蹲在楼梯间吃饭时看到我路过,她故意敲击餐具发出响声吸引我看向她,然后盯着我挑衅的把碗里的东西倒出来,嘴角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我对希琳说:让她带一根木棍来找我。

    铃兰看着旁边的同伴一副得意的样子,抖了抖衣服向希琳走去,仿佛不是去拿刑具而是去领赏。

    当我晚上再看到铃兰时,她双手拿着一根木棍低着头跪在我的床头,这幅少女屈从的图景让我感到心碎而兴奋。

    铃兰很顺从的趴到了我大腿上,双手掀起了裙子,下面是她滚圆充满了诱惑力的屁股,我按着她的双手在屁股上打了几下,还是有些舍不得。

    铃兰摇晃着屁股一副勾引我的样子,她从受惊的小麻雀,变成一个粘人小妖精,我放过了她的屁股,就这样揉着她粉红的屁股问她:“你现在是怎么的想的,一开始不是很不乐意吗,现在怎么变主动了。”

    铃兰自己揉了几下屁股,站起来对我眨眨眼睛,简直迷死人了,看来希琳教了她不少东西,铃兰双手在胸前手指交叉,看起来很有些紧张做出恳求的样子,歪着脑袋看我正搂着她小腰的胳膊,我把她再向我拉近一些。

    铃兰:“前天我发现自己长虱子了……当然现在洗掉没有了,我以前身上从来没有过,以后也不想有,我要想过上这样的日子就要讨好你对吗?我以前听人说过,说鞑靼人从来不洗澡,身上有难以忍受的羊骚味,现在看来似乎你也不是这样,我想我开始接受你了。”

    铃兰见我没有表示嫌弃,又说“我梦到自己已经死了,没有人会为我哀悼,不会有人因此而动容,更不会有人注意,我再也回不到有人认识我的世界,再也见不到我熟悉的人,我被抛弃在荒野,像拔掉的野草一样无人管。”

    铃兰低下头像垂着耳朵的兔子,一副很认真的语气对我说:“你会杀了我吗?”

    我犹豫了一下点点头:“我有这么做的权力和能力,但并不会那么做,除非你试图逃跑。我会把你当做我的家人看待,会一直养着你的。”

    铃兰赶紧摇摇头眨了眨可爱的大眼睛:“不会的,不会的,这世上我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了,妈妈不要我了,她说家里无法赎回我,我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没有别的人会收留我,不管你怎么对我,我都不会逃跑的,而且你知道了我家在哪,妈妈说我逃走了,你就会报复他们的。”

    我抱着铃兰的头安慰了她一番,虽然我不是必须这么做,但解答她的疑问,会有助于我们建立互信,她现在表示了愿意和我交流的意愿,我也要有所回应。

    我点点头平和的对她说:“在几百年前,蒙古人刚征服伏尔加河时,确实有这样的说法,认为洗澡会洗掉武士身上的肃杀之气,让人变得软弱,勇士应该沐浴在敌人的鲜血中。但那是很久以前了,后来新的医术从罗马传入,认为洗浴,尤其是温泉和矿物的水,对治疗疾病,缓解瘟疫是很有好处的。在开战前洗澡和换干净的衣服,会有助益于伤口的愈合,减少伤口溃烂。于是鞑靼人的城市也修建了喷泉,公共浴室,排污管道。你这个小村姑还挺爱干净的。”

    铃兰小腿交叉着摩擦了几下似乎在斟酌下面该对我说什么,我亲吻了她浅金色的头发,这波浪一样弯曲蓬松有光泽的浅色头发让我为之着迷,往下看她的头颈和身体没有颜色差异,都是一样的雪白,这愈发让她显得珍贵难得。

    一般的贫穷女孩即便身上很白净,但辛苦的劳作会让她们的脸上和小臂被晒得暗红,皮肤变得粗糙硬化,这显示铃兰的出身在当地来说,也算是中上等的家庭,才不必把自己长时间暴露在阳光下辛劳工作。她的手和脚都很柔软,握起来手感丝滑。

    铃兰有点小得意的说:“我可是在桑拿浴室里出生的,芬兰人的出生都会选在浴室里,那里干净而温暖。我们很享受泡在蒸汽里的感觉,那是感到最舒服的时候,把冷水浇在烧热的石头上产生蒸汽,用桦树枝拍打身体,我可是每周都要洗蒸汽浴的,能在里面待好久。不过以后……以后再也没有了,你们只会里着浴巾泡在撒了花瓣的热水里。”

    我一个贵族似乎在享受生活上,被一个赤贫的小村姑鄙视了,也许这正是她能保养雪白肌肤的原因吧,应该考虑在我家也给她建一个这种浴室。

    铃兰很骄傲的说:“在家里我是可以自由选择要不要工作的,父母都不会强迫我去干活。美的主要敌人是阳光和风沙,我不敢想象如果我一直在阳光下工作并暴晒,忍受风沙,并且无法使用保湿和护肤的用品,我的脸会发生什么。我还听人说起:美丽的手是空闲的手。还有……饱受折磨,无助,紧张,受惊的女人脸上表情就会很难看。疲劳和伤心都会加速女人的衰老……我也是很有教养的女孩子啊,我在图尔库读过一段时间的教会学校,你看我可以熟练的使用俄语和你交谈,我还能阅读一些俄文和德文的东西。”

    铃兰停顿下来看着我,有些焦急的等待我的回应:“我还是全芬兰最漂亮的姑娘,你在我的村庄里没有看到像我一样可爱的女孩不是吗?我是你可遇不可求的,是无法替代的。”

    总之她想表达的就是,既然我想要把她当做宠物玩弄,她也甘心于此,但希望我能尽量的善待她。我惊讶于她的适应能力和早熟的心智。

    我也为她这幅装熟的样子感到好笑:“你以为我的身边会缺乏女人吗,你还是不要太抬高自己身价了。”

    我想起有句说她这种女人的:在妓院里随便什么女人,都敢说自己是落魄的公主。

    虽然如此,我还是决定要好好对她,让她过上她想要的那种生活,只是责打是免不了的,也是提醒她不要恃宠而骄,对主人要时刻记得自己卑微的身份,不能提出任何过分要求。

    铃兰对此表示认可,她说她以前常会看到爸爸打妈妈,爸爸认为妈妈做的不好时只要跺跺脚,妈妈就会低下头听爸爸训斥,训完了还生气就会用木棍和鞭子打妈妈,在家里妈妈总是对爸爸很温顺的样子。现在她既然把我当做丈夫看到,就应该像妈妈那样做妻子。

    这个小丫头居然以为自己是妻子,真是非得好好教训她一下不可。让她认识一下性奴是什么。

    于是我给她定了规矩,只要主人回来了,铃兰就要在门口跪好了,撩起裙子露出屁股,双手捧着木棍或鞭子,主人会视心情要不要打两下。她的床头要随时放着绳子,镣铐,木棍和鞭子,这些都是主人会随意用在她身上的。

    铃兰的屁股打起来会像牛奶冻一样颤抖,手感很好,我很喜欢用各种东西打她的屁股,看她充满诱惑的腰身在眼前晃动,有时我会用木枷固定住她的脚踝,抽打她的脚底,她的身体就会像上岸的活鱼一样摆动,这似乎让她苦不堪言,而我无需在乎她的感受。打完了之后好处还是要给点的,她可以穿漂亮衣服,吃想吃的东西,想休息就可以躲到我的房间里。

    铃兰有时会祈求我不要对她使用刑具,不要再打她,她已经很听话了,不需要再被管教了。我抚摸她惊慌的小脸,她这种被惊吓的样子让她显得更加娇小玲珑,我并不是在惩罚她,而只是享受玩弄她的感觉,既然她表示自己已经驯服了,那么接受主人的玩弄不是她的本分吗,但是我允许你求饶,如果你求饶时能打动我,就可以少挨几下。

    1554年4月,我带铃兰到了一家裁缝铺,打算给她做一件厚实的深色外套,不久我将离开已经驻节的诺夫哥罗德,回到阿斯特拉罕。我想把她打扮的像个朴素的男孩子,这样在旅行中会更加方便。我又到带铃兰到市政为她缴纳了购买和通行税金,我收好她的身份文书,有些戏谑的对她说:“你又升值了,也许等跟我到家的时候,你的关税就赶上你的身价了。”

    铃兰很敏感注意到了,周围的俄国人都对她抱有明显的敌意,她忍不住好奇这是为什么,明明她什么都没做,只是安分的跟在我身边。

    夫人搂着铃兰,左看右看的亲吻了她几下,铃兰是我们两个人的玩具,夫人也很喜欢玩弄这个乖巧的小姑娘,她对铃兰保证,不会让别人伤害到铃兰的。铃兰很认真的盯着夫人的眼睛看了看,顺着夫人的动作,脑袋靠在了夫人的怀里。

    几天前,在瑞典军官的指挥下,一支芬兰部队越过了边境袭击了俄国的边境要塞,这激起了俄国人对芬兰人的仇视,俄瑞战争爆发,受瑞典统治的芬兰人自然也成了敌人,铃兰看上去是个很好的,可以用来表示爱国热情的对象。

    服装店员用尺子丈量铃兰的身材时,我发现她的眼睛出神的看着窗外,外面有一些从事其他工作的童工,我顺着她看的方向,在窗外看到了里面有个男孩似曾相识,我从铃兰的神情知道她和那个男孩很熟,应该是以前的同乡恋人,我问铃兰这件事,她坚决否定的说不认识。她很怕说认识会触怒我。我狠狠扇了铃兰几个耳光,铃兰的嘴角吐出了一点血丝,她低垂着眼睛让我不要再追问她,就算认识现在又能怎样。

    我搂着铃兰亲了一下她的小脸,捏了一下她的鼻子“如果我允许你再和他见这一次……”

    铃兰在一瞬间眼睛里闪过的是万份惊喜的样子,一闭眼睛深呼吸一下:“我……我当然是很高兴,但我也向你保证,我不会逃走,永远是你的性奴。”

    我抚摸她的后颈让她不要紧张,轻微推了她一下,铃兰一下子像刚会飞的小鸟,愉快的去找她的小男友。

    我从不远处看着他们,虽然听不懂他们的对话,但那种难以抑制的互相思念无比真挚。他们似乎想到附近走走,铃兰注意到我在监视着她,她在说话的空当用眼神示意我,可否暂时离开我的的视线,我也点头予以同意,铃兰拉着男友的手躲到了墙的拐角另一侧,从地上的影子可以看出他们在热情的亲吻。

    不一会儿铃兰回来了,她依然很想掩饰自己的心思,但他们的对话已经有人听到了。

    那个男孩希望带铃兰一起逃走,回家去,铃兰表示了坚决的拒绝。

    铃兰劝说她的小男友不要做啥事,同时表示:“回家?整天和纺锤为伴,冬天时呆呆看着窗外,直到积雪和人一样高,我不想再这样了。现在我有舒适的生活,漂亮的衣服和爱我的主人……而且周围都是仇视我们的人,我们又怎么能跑的出去,只有在主人身边我才是安全的。”

    听到服装店的伙计和我这样说,铃兰羞红了脸,也只是低着头说是的,我很满意她的表现,又问她:既然你很满意现在的生活,以为比在家还要好,那为什么不把你的妹妹都一起接来。

    铃兰楞了一下,拨浪鼓一样摇头,请求我不要这样做,说:给人做奴仆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她自己已经觉得够丢脸了,怎么能全家都为奴呢?

    我不想再勉强铃兰,想起了希琳,女管家希琳是我的首席卫队长,阿比亚兹的妻子,阿比亚兹是切尔克斯人,切尔克斯男人被认为是世界上最优秀的骑兵,他8岁时被我母亲从市场上买来,当做武装侍从培养,和我同吃同住,一同训练骑马射箭,一直到我14岁,才开始有主仆之分。我托奴隶贩子帮他找到了家人接来同住,又为他娶了一个同乡的女人为妻,阿比亚兹因此更加忠诚,很受信任和尊敬。一旦汗国有征召,如果我不打算去,就会派他代替我作为骑兵出战。

    铃兰请求我不要为难她的小男友,我答应替她到裁缝铺老板那求情,毕竟他们只是一时冲动,只是想法又没有行动。

    作为条件在铃兰的小男友面前,我伸手剥光了铃兰的衣服,让她跪下给我吸肉棒,然后转过身被我操弄,那个纯情的小男生被绑在椅子上,呆呆的看着,然后很生气的咒骂铃兰,淫乱下贱,我让铃兰用手去给他撸,这果然让他安静多了。

    我不无讽刺的想,他只能看和被崇拜的女神用手撸,我可以操这个小贱人的上下两张小嘴。

    回来我向夫人表示,近期我们将返回阿斯特拉罕,使节的任务已经结束了,我会带新的贸易协定回去提请汗国的批准。途中我们会去拜访阿斯特拉罕的前可汗,阿里汗,他现在受莫斯科的支持。

    我指着地图对夫人说:“从克里米亚攻打阿斯特拉罕的最有可能的路线是,从亚速要塞逆顿河而上,到这里……”

    我看向地图上一个地点,在这里顿河拐了一个弯转向西南流向亚速海,就在不远处,地图上只是很短的距离,伏尔加河在这里向顿河靠近,在地图上两条河看似就要汇合到了一起的地方,伏尔加河也拐了一个弯向东南流向里海,形成了一道很窄的顿——伏两河之间的走廊。

    “从顿河湾到伏尔加河湾,最窄处只有60多公里,伏尔加河湾处就是术赤汗国的故都,莱萨(后来的斯大林格勒,今伏尔加格勒附近),通过这道走廊,再转伏尔加河顺流而下就是阿斯特拉罕”

    “这道走廊在地图上看似很容易通过,非常不起眼的距离,是一大片荒漠,没有森林,村庄和水井,虽不完全平坦,但周围空旷开阔,补给线从这里通过将极为脆弱,完全把侧翼暴露在顿——伏两河上游的俄国人面前,易受打击而难以防御。那么现在莫斯科比克里米亚的赢面要大一些。”

    (作者注:1570年奥斯曼军队进攻阿斯特拉罕,在顿——伏走廊被俄军截断补给线而败北。几百年后,1943年德国保卢斯将军率领第六集团军在顿——伏走廊被围歼。1952年苏联在顿——伏走廊修建了里海——亚速海运河。)在做出了这些预判后,我又看了看术赤汗国古都莱萨这个地方,现在那里已经是一片废墟,但我想过不了多久俄国人就会重建这座城市,从中亚和中国的商路从这里经过连接了奥斯曼和意大利,从莫斯科到波斯的商路也在这里交汇,这里还是伏尔加河上游的农业区与伏尔加河下游牧区的天然分界线。

    术赤汗国的分裂中,喀山汗国建国于原来伏尔加保加尔汗国的故地。克里米亚汗国建国于原来佩切涅格汗国的故地。大帐汗国占据了剩下的包括萨莱在内的伏尔加河中下游。1502年克里米亚汗国占领萨莱,消灭了占据萨莱的大帐汗国,一位大帐汗国的王子在阿斯特拉罕独立,阿斯特拉罕汗国建国于原可萨汗国故地,首都阿斯特拉罕位于可萨汗国首都伊蒂尔附近。

    在阿斯特拉罕汗国建立后的50多年里,遭到了诺盖汗国和克里米亚汗国的多次围城,又几次爆发内战和宫廷政变,还有数不清的阴谋和贵族内讧。克里米亚和诺盖两国轮番把自己的傀儡,扶植上阿斯特拉罕汗王的位置,两国军队在阿斯特拉罕交战,劫掠,勒索赔款,外部强国的争夺扯碎了汗国的内部秩序,贵族彼此争斗,汗王毫无威信。

    在地图上,阿斯特拉罕汗国看似统治着从萨莱到高加索山的广大区域,实际却是仅能控制伏尔加河两岸的狭长地带,拥有一座大型贸易港的商业城邦国家。

    周围草原上遍布着桀骜不驯的诺盖人,他们袭击往来商旅和周围居民。伏尔加河哥萨克在河上和里海周围进行劫掠,离开城墙和堡垒,秩序便荡然无存。

    鞑靼人需要一个强大的领导者,他将重建秩序与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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