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林风说不出的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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寓意何为？
只有懂的人知道。
“那个……小姐！您不如再看看。”其中一位较年轻的服务员微笑着说。
有的东西，第一眼就入了眼，亦如这套黑色婚纱；有的人一入眼后，就再也也不开眼，亦如沈修离；当第一眼再也挪不开时，其他的就都成了陪衬，亦如秦钰遥。
潇瑶执意要那套黑色婚纱，店员只好把自家老板请了出来，毕竟来她们店里的人没有一个将目光放在这件婚纱上的，而且她们老板曾经还说过，如果有客人看上它，就通知他一声，他想知道它的有缘人会是什么样子的？又是为什么选让它？
“老板！就是这两位客人。”店员领一位长相普通的男人来到潇瑶和沈修离面前。
“二为是我见过的，容貌最为惊艳的一对儿……”男人一上前来就赞叹，然后自顾说道：“我姓余，名今年，二位怎么称呼？”
“潇瑶！”
“沈修离！”
真是简短的介绍，两人不愧是夫妻，说话都这般的如出一辙。
余今年问：“为何会选它？”
“黑色——至死不渝！”潇瑶回答。
沈修离只是莞尔一笑。
“至死……不渝……世上真有至死不渝的爱？”余今年的眸色暗了几分。
潇瑶侧目看向余今年，发现这个男人很耐看，第一眼看着普通，第二眼却又给人另一种感觉，尤其是他左眼下的那颗泪痣。
潇瑶收回目光，抬头与男人对视了一眼，没有回答。
余于年扶了扶眼镜：“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她不过是来买东西，没想到会遇到这种麻烦事儿，虽然面色露出丝丝不耐烦，但她还是点了下头。
“你认为男人之间存在爱情吗？”余今年的眼眸里闪烁着几抹哀伤的神情。
潇瑶眉头一皱，抿唇没有说话。
gay？
见她抿唇不语，男人尴尬一笑“”我就……”
随便问问。
后半句还没接上，耳边便传来潇瑶清冷的嗓音。
“爱情本不分男女，不然世界上就没有gay与les了，你是gay，然后呢？感情是存在于自身的，为什么非得受外界的影响，遵从自己的心，只要幸福就好了，现实什么的，与你何干？”
闻言，余今年挽唇苦笑：“另一个，这世界上真的至死不渝的爱吗？”
潇瑶低头思索了一番：“不知道！或许有吧！一段感情持续了多久，我想，它都是至死不渝的，谁规定了只有一辈子才算至死不渝？”
得到答案后，余今年仰头大笑：“我很满意你的回答，这套婚纱送你了。”
“不用！按流程来吧！我只是随口回答罢了。”潇瑶让店员将婚纱取下来后拉着沈修离进了更衣室。
见状，余今年拿出手机点开了通讯录，将早已背熟的号码输上去后，拨了过去，只是无果。
“出来了出来了。”几位年轻的女店员聚在一起小声议论。
“好漂亮啊！我要是有她一半漂亮就好了。”
“我也想有这样的男朋友，好帅哦！”
“……”
各种言论在沈修离和潇瑶出来后就不停地蹿出来，有羡慕的，但更多的——是嫉妒。
“得了，有什么好羡慕的，不就被包养的吗？”一女坐在四方椅上低头涂着指甲油，时不时抬起头来吹两下，眼睛却是黏在沈修离高大的背影上。
另一女绞着头发嗤笑：“那也得人家帅哥看得上啊！那女的能被包养，那是人家有本事，你没这本事就别在这儿瞎BB。”
那女人一听，瞬间怒了，将指甲油搁在四方桌上：“你说什么？我瞎BB，我怕是你在这儿瞎BB吧！”
另一女冷哼了一声，斜眼看向不远处那两道身影，开口说道：“那你倒是说说看，咱帝江有哪位太子爷会光明正大的带着自己的小情人儿来这种地方，而且还是挑婚服，你就算扳着手指头都没得数吧！傻批！”
说罢，女人站起身朝潇瑶和沈修离走去，留指甲女在原地跺脚发狂。
余今年见女人走过来，于是朝她招招手，向潇瑶和沈修离介绍道：“这位是店里的招牌造型师，谢云湘……”而后余今年分别指着两人介绍：“这为姓潇，这位姓沈。”
谢云湘朝潇瑶和沈修离微微点了下头：“潇小姐！沈先生！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
潇瑶和沈修离点点头。
潇瑶道：“那就麻烦谢小姐帮忙做一下造型了。”
谢云湘做了个“OK”的手势，领着潇瑶往化妆间去，沈修离则默不作声的跟在潇瑶身后，体贴地替她提着裙尾。
余今年来到谢云湘身侧，低声叮嘱了几句后，朝潇瑶和沈修离打了下招呼便离开了。
刚一坐下，谢云湘就开始找话题聊了起来，不让客人感到无聊尴尬，或许就是她们最基本的常识吧！
“潇小姐是做什么的？”谢云湘拿起护肤霜，轻轻地抹在潇瑶的面容上。
“扫黄的！”她闭上眼睛任由谢云湘的手在她的脸上游动。
谢云湘放下护肤霜，又拿起另外一瓶：“那就是警察喽！还是挺厉害的嘛。”
“谢谢！”
谢云湘：“……”突然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说话终结者？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谢云湘又问：“可以问一下二位是怎么认识的吗？”
潇瑶突然就笑了，似乎想起了两人相遇的画面。
“就……我撞了他，他便开始纠缠我。”
谢云湘笑，她侧目看了眼唇角微扬的男人，不由得打从心底羡慕，能在茫茫人海中相遇，这只能说明，是上天注定好了的吧！不然怎么会撞到一起呢？
“应该是追求。”谢云湘拿起粉底液挤在手背上。
潇瑶：“是纠缠！”
“不纠缠怎么能追到手？”一直未开口的男人接住潇瑶的话。
听着男人温柔的嗓音，谢云湘更是心生羡慕，当一个男人足够深爱一个女人时，他的声音才会这般温柔如水。
谢云潇给潇瑶做好造型后，余今年便带着两人进了摄影棚，说实在的，拍个结婚照都麻烦成这样，潇瑶实在想象不出来三天后的那场婚庆酒席。
拍完照后，一天的时间已过半，于是两人便潦草地吃完午饭，拎着婚服回了公寓。
下午，潇瑶迷糊地趴在贵妃椅上小憩，突然响起的开门声将她的迷糊给抽了个精光，她支起上半身往玄关看过去，便见一身居家服的沈修离提着菜篮打算出门。
沈修离似乎也没料到开个门会把潇瑶吵醒，此刻正站在玄关处，伸到半空的手有些尴尬地举着。
“你要去哪儿？”潇瑶将小毯子掀到一边，光脚踩在软绵绵的地毯上。
秋风从一侧的窗户边灌了进来，卷起潇瑶淡黄色的裙摆，她柔软的发丝也被带动起来，凌乱的贴在后颈上。
一股慵懒之意从她的身上散了出来。
“去买食材。”沈修离放下菜篮子快步走过去，俯身拾起沙发上的毛衫披在小妮子单薄的肩上，问：“要去吗？”
潇瑶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捣了下脑袋，套上拖鞋后挽着男人的臂膀出了门。
两人刚关上门，邻居便迎面走来，她先是扫了眼潇瑶的穿着，而后啧啧叹道：“这都有男人了，出门可不能穿成这样哦！容易勾引别的男人。”
潇瑶：“……”
她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眼露出来的脚指头，又抬头看了眼沈修离，不知如何回答。
“买菜！很快回来。”没等潇瑶回话，沈修离撂下一句话后就搂着潇瑶的腰往电梯走去，两人对邻居的话有些莫名其妙，但都没有在意。
许是天色暗了，此时超市的人并不怎么多。
蔬菜区
沈修离捡起一把香菜丢进篮子里，潇瑶又伸手将其拿出来，见状，沈修离问：“不是喜欢吃吗？”
“你不喜欢呀！”她捡起旁边的四季豆放到篮子里，所以并没有注意到男人的目光，那眸色，明显是火热的。
两人在蔬菜区逛了一会儿，便移到了肉类区，就在两人纠结是要五花肉还是排骨时，一道温润的声音传了过来。
“潇瑶？是吧！”
她侧头望向正在挑肉的男人，先是一愣，而后开口：“林……初衍？”
林初衍点头，抬眸扫了眼潇瑶身旁的俊美男人。
“你住这小区？”他问。
“嗯！你也是？”作为礼貌，潇瑶也随口问了句，况且这人也不是什么陌生人。
林初衍摇头，还没回话，身后就响起一道男声：“聊什么呢？我喊了你半天。”
那声音明显不高兴。
那男人留着一寸头，左耳带了个耳钉，肩上的黑白格衬衫松垮的挂在胳膊肘上，下身搭了一件宽松的墨绿色军装裤，他来到林初衍身后，抬手攀着他的肩膀问：“你朋友？”
“算是！”林初衍抬手揉了揉男人的脑袋。
“什么叫做算是啊？”男人一把拍开林初衍的大掌，非常不满地道：“敷衍！”
潇瑶捕捉到了男人眸光对沈修离的警惕。
她摸了摸鼻梁，开口道：“那……我们先走了。”
说着，她随手拿起一盒五花肉，挽着沈修离往另一个区走去。
见状，林初衍又抬手罩住男人的脑袋，有些无奈：“那是阿风的朋友兼同事，旁边的很明显是人家男朋友，想什么呢？”
“就因为那是人家男朋友，况且那男人比我还好看，要是……”男人故意撇着嘴呢喃。
林初衍低头撞了撞男人的脑袋：“别胡思乱想，走，回家！”
走了没多远的潇瑶又抬头看向沈修离：“他们是情侣？”
沈修离搂紧她的肩膀，回答：“明显是！他们无名指都戴着情侣戒指，耳朵上也戴着同款耳钉。”
“这样啊……”
两人携着手在公寓楼角碰见了林风。
“哟～好久不见！”林风咧着牙齿朝潇瑶打了个招呼，然后扫了眼沈修离，又将目光放回潇瑶身上傻笑。
她这样子真好看。
潇瑶笑：“才几天没见，怎么到你这儿就成了好久了。”
她难得幽默。
林风耸了耸肩膀：“最近天气不太稳定，你……你们注意点儿。”
沈修离则冷着脸扣紧潇瑶的腰就要往里走，只是被潇瑶阻止了。
男人眉头一拧，声音略显烦躁：“走！”
“别闹！”她颔首给沈修离使了个眼神，然后看向林风：“你来找我是有事儿吧？”
“嗯……”林风点头，低头小声问：“你请假……是不是……要结婚啊！”
听完，潇瑶是有些发愣的，她没想到林风会知道，还专门来，她沉默了会儿，点了下头。（未完待续）
寓意何为？
只有懂的人知道。
“那个……小姐！您不如再看看。”其中一位较年轻的服务员微笑着说。
有的东西，第一眼就入了眼，亦如这套黑色婚纱；有的人一入眼后，就再也也不开眼，亦如沈修离；当第一眼再也挪不开时，其他的就都成了陪衬，亦如秦钰遥。
潇瑶执意要那套黑色婚纱，店员只好把自家老板请了出来，毕竟来她们店里的人没有一个将目光放在这件婚纱上的，而且她们老板曾经还说过，如果有客人看上它，就通知他一声，他想知道它的有缘人会是什么样子的？又是为什么选让它？
“老板！就是这两位客人。”店员领一位长相普通的男人来到潇瑶和沈修离面前。
“二为是我见过的，容貌最为惊艳的一对儿……”男人一上前来就赞叹，然后自顾说道：“我姓余，名今年，二位怎么称呼？”
“潇瑶！”
“沈修离！”
真是简短的介绍，两人不愧是夫妻，说话都这般的如出一辙。
余今年问：“为何会选它？”
“黑色——至死不渝！”潇瑶回答。
沈修离只是莞尔一笑。
“至死……不渝……世上真有至死不渝的爱？”余今年的眸色暗了几分。
潇瑶侧目看向余今年，发现这个男人很耐看，第一眼看着普通，第二眼却又给人另一种感觉，尤其是他左眼下的那颗泪痣。
潇瑶收回目光，抬头与男人对视了一眼，没有回答。
余于年扶了扶眼镜：“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她不过是来买东西，没想到会遇到这种麻烦事儿，虽然面色露出丝丝不耐烦，但她还是点了下头。
“你认为男人之间存在爱情吗？”余今年的眼眸里闪烁着几抹哀伤的神情。
潇瑶眉头一皱，抿唇没有说话。
gay？
见她抿唇不语，男人尴尬一笑“”我就……”
随便问问。
后半句还没接上，耳边便传来潇瑶清冷的嗓音。
“爱情本不分男女，不然世界上就没有gay与les了，你是gay，然后呢？感情是存在于自身的，为什么非得受外界的影响，遵从自己的心，只要幸福就好了，现实什么的，与你何干？”
闻言，余今年挽唇苦笑：“另一个，这世界上真的至死不渝的爱吗？”
潇瑶低头思索了一番：“不知道！或许有吧！一段感情持续了多久，我想，它都是至死不渝的，谁规定了只有一辈子才算至死不渝？”
得到答案后，余今年仰头大笑：“我很满意你的回答，这套婚纱送你了。”
“不用！按流程来吧！我只是随口回答罢了。”潇瑶让店员将婚纱取下来后拉着沈修离进了更衣室。
见状，余今年拿出手机点开了通讯录，将早已背熟的号码输上去后，拨了过去，只是无果。
“出来了出来了。”几位年轻的女店员聚在一起小声议论。
“好漂亮啊！我要是有她一半漂亮就好了。”
“我也想有这样的男朋友，好帅哦！”
“……”
各种言论在沈修离和潇瑶出来后就不停地蹿出来，有羡慕的，但更多的——是嫉妒。
“得了，有什么好羡慕的，不就被包养的吗？”一女坐在四方椅上低头涂着指甲油，时不时抬起头来吹两下，眼睛却是黏在沈修离高大的背影上。
另一女绞着头发嗤笑：“那也得人家帅哥看得上啊！那女的能被包养，那是人家有本事，你没这本事就别在这儿瞎BB。”
那女人一听，瞬间怒了，将指甲油搁在四方桌上：“你说什么？我瞎BB，我怕是你在这儿瞎BB吧！”
另一女冷哼了一声，斜眼看向不远处那两道身影，开口说道：“那你倒是说说看，咱帝江有哪位太子爷会光明正大的带着自己的小情人儿来这种地方，而且还是挑婚服，你就算扳着手指头都没得数吧！傻批！”
说罢，女人站起身朝潇瑶和沈修离走去，留指甲女在原地跺脚发狂。
余今年见女人走过来，于是朝她招招手，向潇瑶和沈修离介绍道：“这位是店里的招牌造型师，谢云湘……”而后余今年分别指着两人介绍：“这为姓潇，这位姓沈。”
谢云湘朝潇瑶和沈修离微微点了下头：“潇小姐！沈先生！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
潇瑶和沈修离点点头。
潇瑶道：“那就麻烦谢小姐帮忙做一下造型了。”
谢云湘做了个“OK”的手势，领着潇瑶往化妆间去，沈修离则默不作声的跟在潇瑶身后，体贴地替她提着裙尾。
余今年来到谢云湘身侧，低声叮嘱了几句后，朝潇瑶和沈修离打了下招呼便离开了。
刚一坐下，谢云湘就开始找话题聊了起来，不让客人感到无聊尴尬，或许就是她们最基本的常识吧！
“潇小姐是做什么的？”谢云湘拿起护肤霜，轻轻地抹在潇瑶的面容上。
“扫黄的！”她闭上眼睛任由谢云湘的手在她的脸上游动。
谢云湘放下护肤霜，又拿起另外一瓶：“那就是警察喽！还是挺厉害的嘛。”
“谢谢！”
谢云湘：“……”突然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说话终结者？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谢云湘又问：“可以问一下二位是怎么认识的吗？”
潇瑶突然就笑了，似乎想起了两人相遇的画面。
“就……我撞了他，他便开始纠缠我。”
谢云湘笑，她侧目看了眼唇角微扬的男人，不由得打从心底羡慕，能在茫茫人海中相遇，这只能说明，是上天注定好了的吧！不然怎么会撞到一起呢？
“应该是追求。”谢云湘拿起粉底液挤在手背上。
潇瑶：“是纠缠！”
“不纠缠怎么能追到手？”一直未开口的男人接住潇瑶的话。
听着男人温柔的嗓音，谢云湘更是心生羡慕，当一个男人足够深爱一个女人时，他的声音才会这般温柔如水。
谢云潇给潇瑶做好造型后，余今年便带着两人进了摄影棚，说实在的，拍个结婚照都麻烦成这样，潇瑶实在想象不出来三天后的那场婚庆酒席。
拍完照后，一天的时间已过半，于是两人便潦草地吃完午饭，拎着婚服回了公寓。
下午，潇瑶迷糊地趴在贵妃椅上小憩，突然响起的开门声将她的迷糊给抽了个精光，她支起上半身往玄关看过去，便见一身居家服的沈修离提着菜篮打算出门。
沈修离似乎也没料到开个门会把潇瑶吵醒，此刻正站在玄关处，伸到半空的手有些尴尬地举着。
“你要去哪儿？”潇瑶将小毯子掀到一边，光脚踩在软绵绵的地毯上。
秋风从一侧的窗户边灌了进来，卷起潇瑶淡黄色的裙摆，她柔软的发丝也被带动起来，凌乱的贴在后颈上。
一股慵懒之意从她的身上散了出来。
“去买食材。”沈修离放下菜篮子快步走过去，俯身拾起沙发上的毛衫披在小妮子单薄的肩上，问：“要去吗？”
潇瑶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捣了下脑袋，套上拖鞋后挽着男人的臂膀出了门。
两人刚关上门，邻居便迎面走来，她先是扫了眼潇瑶的穿着，而后啧啧叹道：“这都有男人了，出门可不能穿成这样哦！容易勾引别的男人。”
潇瑶：“……”
她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眼露出来的脚指头，又抬头看了眼沈修离，不知如何回答。
“买菜！很快回来。”没等潇瑶回话，沈修离撂下一句话后就搂着潇瑶的腰往电梯走去，两人对邻居的话有些莫名其妙，但都没有在意。
许是天色暗了，此时超市的人并不怎么多。
蔬菜区
沈修离捡起一把香菜丢进篮子里，潇瑶又伸手将其拿出来，见状，沈修离问：“不是喜欢吃吗？”
“你不喜欢呀！”她捡起旁边的四季豆放到篮子里，所以并没有注意到男人的目光，那眸色，明显是火热的。
两人在蔬菜区逛了一会儿，便移到了肉类区，就在两人纠结是要五花肉还是排骨时，一道温润的声音传了过来。
“潇瑶？是吧！”
她侧头望向正在挑肉的男人，先是一愣，而后开口：“林……初衍？”
林初衍点头，抬眸扫了眼潇瑶身旁的俊美男人。
“你住这小区？”他问。
“嗯！你也是？”作为礼貌，潇瑶也随口问了句，况且这人也不是什么陌生人。
林初衍摇头，还没回话，身后就响起一道男声：“聊什么呢？我喊了你半天。”
那声音明显不高兴。
那男人留着一寸头，左耳带了个耳钉，肩上的黑白格衬衫松垮的挂在胳膊肘上，下身搭了一件宽松的墨绿色军装裤，他来到林初衍身后，抬手攀着他的肩膀问：“你朋友？”
“算是！”林初衍抬手揉了揉男人的脑袋。
“什么叫做算是啊？”男人一把拍开林初衍的大掌，非常不满地道：“敷衍！”
潇瑶捕捉到了男人眸光对沈修离的警惕。
她摸了摸鼻梁，开口道：“那……我们先走了。”
说着，她随手拿起一盒五花肉，挽着沈修离往另一个区走去。
见状，林初衍又抬手罩住男人的脑袋，有些无奈：“那是阿风的朋友兼同事，旁边的很明显是人家男朋友，想什么呢？”
“就因为那是人家男朋友，况且那男人比我还好看，要是……”男人故意撇着嘴呢喃。
林初衍低头撞了撞男人的脑袋：“别胡思乱想，走，回家！”
走了没多远的潇瑶又抬头看向沈修离：“他们是情侣？”
沈修离搂紧她的肩膀，回答：“明显是！他们无名指都戴着情侣戒指，耳朵上也戴着同款耳钉。”
“这样啊……”
两人携着手在公寓楼角碰见了林风。
“哟～好久不见！”林风咧着牙齿朝潇瑶打了个招呼，然后扫了眼沈修离，又将目光放回潇瑶身上傻笑。
她这样子真好看。
潇瑶笑：“才几天没见，怎么到你这儿就成了好久了。”
她难得幽默。
林风耸了耸肩膀：“最近天气不太稳定，你……你们注意点儿。”
沈修离则冷着脸扣紧潇瑶的腰就要往里走，只是被潇瑶阻止了。
男人眉头一拧，声音略显烦躁：“走！”
“别闹！”她颔首给沈修离使了个眼神，然后看向林风：“你来找我是有事儿吧？”
“嗯……”林风点头，低头小声问：“你请假……是不是……要结婚啊！”
听完，潇瑶是有些发愣的，她没想到林风会知道，还专门来，她沉默了会儿，点了下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