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初现－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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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春城市也是很美的，特别是沿江一段，请了专门的设计单位来做了灯光美化和沿途的的造景，从市局的高处看下去，整个珠江波光粼粼，泛着美丽的光泽。
曾飞鹤手里轻轻的转着玉石，几颗玉石碰撞在一起发出轻微的金石之声，他静静的站在办公室的落地镜前，垂目注视着楼下的珠江。
办公室里面只开了几盏灯，显得里面昏暗又神秘，外面已经没有人，或者是没有妖了，整层楼分外的安静。
他的办公桌上留了一个小小的台灯，正正的照在他放在桌上的天命之镜，镜子现在没有动静，安静的躺在一个锦布盒子里。
他又看了一会楼下的景色，这才走回来坐在自己的桌前，拿起这面镜子。
镜子依旧黑漆漆的，没有任何反应。
曾飞鹤把自己握着的玉石的手按在镜子的炳上，微微发力，玉石里面像是装了灯一样，慢慢的亮了起来，这点亮光顺着镜子的炳一点一点的往上蔓延，镜面黑漆漆的雾像是被路灯照亮一样，开始散了开来。
曾飞鹤没有挪开自己的手，但是额头上有了一点点小小的汗珠，他吸了一口气，继续看着那面镜子。
镜子的雾终于散完了，接着，里面慢慢的出现模模糊糊的影子。
影子渐渐的凝聚起来，亮起来之后，赫然是赵铭。
但是里面的赵铭，似乎有一点点的不一样。
曾飞鹤自言自语道，“时间不对……得再往前一点点……”
他继续握着镜炳，镜子微微一闪，接着像是动画跳帧一样，迅速的开始翻动，赵铭的影像就像是定格动画一样，飞速的往前翻动。
赵铭的身影慢慢的缩小，从参加工作的模样，退到参加大学的时候，再往前就是他学生的时代了，曾飞鹤继续用力，他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豆大的汗珠，手也在微微颤抖。
赵铭的影像终于定格在他的小的时候，镜子里面的他大概只有5,6岁的年龄，他正在一片像是森林的地方，周围看着都是大树，也不知道在哪里。
他手里正捧着一棵小树苗，正在郑重的把它放进地上一个挖好的小树坑里面。
除此之外，就再也没有其他的影像了。
曾飞鹤舒了一口气，他依旧单手握着镜子，然后用另外一只手把自己放在桌上的手机打开，然后对着镜子，拍了一张照。
大概他是怕一张照不够，又举着手机多拍了几张，他这才把镜子松开。
松开镜子之后，镜子马上又被黑雾盖满了，他吁了一口气，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小瓷瓶，从里面倒出来一颗绿色的药丸，含在嘴里之后，他这才感觉微微好了一点。
他把那几张照片一口气的发在一个微信群里面，艾特了所有人，然后写了一行字。
“今日异象。”
微信群里面很快有了回复消息。
“这谁？”
“这棵树，虽然有点模糊，但是感觉很像啊@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不用艾特我，我看到了，90%的可能性吧。”
“你这是在哪找到的老鸟头？”
曾飞鹤手不停，打字回复道。
“诈骗事件，今日天命之镜对他有反应，我觉得不对，所以我刚刚用镜子回溯了一下。”
“嚯，老鹤头你今天支棱起来了啊，磕了几颗啊？”
曾飞鹤面无表情，但是手下打字的力气明显大了几分。
“谢邀，如果能再送我几颗就更好了。”
“你当这个是批量生产的啊？下次等明年吧。”
“人现在在哪里？”
“给了他一个编外名额，辅警呢。”
“不错，老鹤头挺聪明，先看着啊，我们现在抽不开身，等空了我们再过来具体商量。”
曾飞鹤思虑了半晌，最终缓缓打出一行字。
“上报总局不？”
“先不报，等我们来看了再说，兹事体大，确定了最好。”
曾飞鹤舒了一口气，把手机放下了，他看着已经陷入黑暗的镜子，把盒子关上了，然后把它收到了后面的柜子上面，就放着几本书的旁边。
第二天，手机闹钟嗡嗡的开始鸣叫，赵铭一把按掉手机，睁开眼睛的时候，人还在迷糊，身体反应已经先一步的在催动他起床了。
他混沌着爬起来先去上了个厕所，脸上扑了一捧水，这才清醒了过来。
他想起来了，他现在已经不是那个程序员了，而是一个辅警了。
他慌慌张张的把衣服穿好，拿起车钥匙，连爸妈给他准备的早饭也没有吃，打了声招呼就出门了。
他昨天晚上专门测算过，从他家里，开车到市局，大概需要20分钟左右，但是如果遇上早高峰的话，那就得一个小时了！而早高峰的时间在一般就出现在七点半左右，所以他昨天特意把闹钟定在了7点，反正他早上10分钟就可以出门，刚好可以避开早高峰。
但是作为一个之前10点上班的互联网人，他还是低估了春城的早高峰的到来时间，等他一脚油门一脚刹车的开到市局的时候，已经快40分钟了。
等他从顺利的通过门口的门禁，在地下停车场停好车之后，从车上下来后，他才突然想起，昨天韦兰兰带他进去的时候，都是刷卡开的电梯，他现在身上没卡啊，怎么进电梯？
他惴惴不安的走到昨天的电梯厅那里，结果却发现韦兰兰不耐烦的在那里抱着手臂站着，她远远的看见赵铭，没好气的对他说，“快点过来。”
赵铭赶紧跑了过去，韦兰兰替他刷了卡带他一起上了电梯，絮絮叨叨的对他说。
“今天你的卡应该能办下来，等会上去之后涂一先带你去办手续，后面几天自己自觉点啊。”
赵铭将这个自觉理解成了他今天还是来得太晚了，他惭愧的说道，“麻烦……”他突然卡了壳，迟疑了半晌，他才试探的说道，“兰兰姐了？”
韦兰兰一愣，接着她嘿嘿的笑了起来，很满意的说道，“不错不错，很上道。”
赵铭这才悄悄的松了口气，心想，办公室新手生存手册诚不欺我。
等到了办公室之后，涂一和涂二已经到了，一个人拿着拖把，另外一个人则是拿着布巾正在打扫整个办公室。见赵铭和韦兰兰到了，两个人笑眯眯的转过头来，脆生生的打了声招呼。“早啊，兰兰，小赵同学。”
赵铭陪着笑，心想自己什么时候变成小赵同学了？好歹他也30来岁了，哪里像同学了？
韦兰兰环顾了一圈，没好气的说道，“师兄们还没到吗？”
涂一和涂二一边勤勤恳恳的拖着地，一边说道，“还没有呢，他们两什么时候这么早到过？”
韦兰兰哼了一声，在门口的打卡机器上把卡打了，留下一句，“我先去食堂吃早饭，涂一涂二你们等会带小赵同学去办下手续哦。”
涂一和涂二不愧是双胞胎，两个人，不，应该是两只兔头也不回，同步回答道，“放心吧，兰兰姐。”
韦兰兰这才满意的离开。
赵铭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他想帮忙，但是又不知道从何做起，大约是看出他的无措，也不知道是涂一还是涂二，停下了手里的活，对另外一个人说。
“我先带他去办下手续，你弄好了就先去吃饭哦？”
另外一个人答道，“没关系的，我等你好了。”
然后其中一人坐到电脑前，招呼赵铭过来，让他坐在旁边。
赵铭也分不清楚这两个人，姑且认为是涂一吧，涂一先让赵铭核对了一下自己的基础信息，包括身份证号码，地址什么的，然后让他坐好，接着把连接电脑的摄像头对准赵铭，给他拍了个照。
赵铭苦中作乐的想到，这已经是他这两天的第二次拍照了。
拍好之后，赵铭看到照片里面的自己，头发乱乱的快要挡住自己的眼睛了，大街上常见的黑框眼镜，穿了一身格子衫，非常符合程序员的刻板印象了！
涂一轻声细语的对他说，“我现在把你的照片传到人力系统里面，应该中午就能拿到你的正式工卡了，就可以去食堂吃饭了。”
等了一会，系统转出来一个审核成功的提示，接着涂一给他打印了一张纸，上面写了一个“今日有效(xx年xx月xx日）”，她打开抽屉，盖了一个鲜红的印章，上面写了一个【特殊事务三部】，递给赵铭后，她继续说道，“我和涂二去的食堂和你们不一样，你可以自己去，也可以等会跟着闻师兄和杨师兄去。”
赵铭连忙问道，“请问食堂在多少楼呢？”
他心想，闻师兄还好，杨师兄那个看着凶巴巴的样子，还是别去麻烦他了。
涂一说道，“坐电梯或者走消防楼梯，在25楼。”
接着她又指着电脑，示意赵铭看，“你的制服流程已经下来了，看到没？办公室已经批复了，等你吃完饭回来之后，就跟我一起去办公室领制服。”
制服！赵铭眼睛一亮，问道，“我也可以有制服吗？”
涂一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说道，“当然有了，而且你也有和兰兰姐她们一样的证件和皮封套，你本来就是要跟着杨师兄出外勤的啊，没有制服怎么出外勤呢？”
赵铭难掩兴奋的说道，“太棒了！我从来没想过我还有这一天！”
涂一失笑，“你很想当警察啊？”
赵铭不好意思道，“我们那个年代的小男孩……小时候都想当什么警察啊，消防员啊，觉得特别帅。”
说完之后，他突然想起他面前的其实不能算人，是兔子，大概理解不了他的想法，他呼了一口气，幽幽然的说道，“其实我现在都还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呢？”
涂一问道，“你是指哪种？和妖怪坐在一个办公室？还是说自己变成了一个警察？”
赵铭挠挠头，说道，“两种都有吧，我之前看了很多修仙类小说，也玩过什么仙剑奇侠传什么的，想过这种事可能是真的，但是万万没想到也能落到自己身上啊。”
涂一一边快速的敲键盘给他走流程一边说道，“用你们的话来说，就是你们每个人都有你们每个人的机缘，你也不用想那么多，天道无常，轮到你的时候，你就安心接受即可。”
说完之后，她舒了一口气，对他说，“可以了，手续都走完了，你要等着师兄他们一起吃饭吗？”
赵铭连忙说道，“不麻烦师兄他们了，我自己可以的。”
涂一点点头，在他站起身后最后叮嘱了一句，“记得啊，食堂在25楼。”
赵铭走到电梯间，进了市局之后按电梯就不用刷卡了，他上到25楼，大概是比较早，吃饭的人不多，有穿着制服的，也有像他一样穿着普通衣服的。
他拿着那张纸，小心的走了进去，市局的食堂也和其他的食堂没什么区别，在门口交了那张盖了印章的纸给阿姨之后，阿姨给了他一个盘子，示意他自己去打饭打菜。
他挑了一点吃的，发现市局的食堂早饭还挺丰富，重要的是不要钱！打工人的福音，他很快的开心起来，选好之后乐陶陶的端着盘子往外走去。
走到一半韦兰兰眼尖的发现了他，招呼他一起坐下，赵铭应声走过去和她坐在一起。
坐下之后韦兰兰就问他，“涂一帮你把手续都办好了吗？”
赵铭连忙答道，“好了好了，涂一……涂一师姐说她等会领我去拿制服呢。”
韦兰兰满意道，“办好就行，以后你就是我们的一员了，有什么事直接吱一声就行了。”
赵铭感激的笑笑，他戳着自己面前的饭菜，隔了一会，问道，“兰兰师姐，我……今天该干什么呢？”
韦兰兰说道，“等会你听闻师兄的吧，咱们内勤事务分配基本都是闻师兄在负责，你先跟着涂一把该领的东西领了，你这个情况比较特殊，我还没遇到过呢。”
夜晚的春城市也是很美的，特别是沿江一段，请了专门的设计单位来做了灯光美化和沿途的的造景，从市局的高处看下去，整个珠江波光粼粼，泛着美丽的光泽。
曾飞鹤手里轻轻的转着玉石，几颗玉石碰撞在一起发出轻微的金石之声，他静静的站在办公室的落地镜前，垂目注视着楼下的珠江。
办公室里面只开了几盏灯，显得里面昏暗又神秘，外面已经没有人，或者是没有妖了，整层楼分外的安静。
他的办公桌上留了一个小小的台灯，正正的照在他放在桌上的天命之镜，镜子现在没有动静，安静的躺在一个锦布盒子里。
他又看了一会楼下的景色，这才走回来坐在自己的桌前，拿起这面镜子。
镜子依旧黑漆漆的，没有任何反应。
曾飞鹤把自己握着的玉石的手按在镜子的炳上，微微发力，玉石里面像是装了灯一样，慢慢的亮了起来，这点亮光顺着镜子的炳一点一点的往上蔓延，镜面黑漆漆的雾像是被路灯照亮一样，开始散了开来。
曾飞鹤没有挪开自己的手，但是额头上有了一点点小小的汗珠，他吸了一口气，继续看着那面镜子。
镜子的雾终于散完了，接着，里面慢慢的出现模模糊糊的影子。
影子渐渐的凝聚起来，亮起来之后，赫然是赵铭。
但是里面的赵铭，似乎有一点点的不一样。
曾飞鹤自言自语道，“时间不对……得再往前一点点……”
他继续握着镜炳，镜子微微一闪，接着像是动画跳帧一样，迅速的开始翻动，赵铭的影像就像是定格动画一样，飞速的往前翻动。
赵铭的身影慢慢的缩小，从参加工作的模样，退到参加大学的时候，再往前就是他学生的时代了，曾飞鹤继续用力，他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豆大的汗珠，手也在微微颤抖。
赵铭的影像终于定格在他的小的时候，镜子里面的他大概只有5,6岁的年龄，他正在一片像是森林的地方，周围看着都是大树，也不知道在哪里。
他手里正捧着一棵小树苗，正在郑重的把它放进地上一个挖好的小树坑里面。
除此之外，就再也没有其他的影像了。
曾飞鹤舒了一口气，他依旧单手握着镜子，然后用另外一只手把自己放在桌上的手机打开，然后对着镜子，拍了一张照。
大概他是怕一张照不够，又举着手机多拍了几张，他这才把镜子松开。
松开镜子之后，镜子马上又被黑雾盖满了，他吁了一口气，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小瓷瓶，从里面倒出来一颗绿色的药丸，含在嘴里之后，他这才感觉微微好了一点。
他把那几张照片一口气的发在一个微信群里面，艾特了所有人，然后写了一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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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信群里面很快有了回复消息。
“这谁？”
“这棵树，虽然有点模糊，但是感觉很像啊@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不用艾特我，我看到了，90%的可能性吧。”
“你这是在哪找到的老鸟头？”
曾飞鹤手不停，打字回复道。
“诈骗事件，今日天命之镜对他有反应，我觉得不对，所以我刚刚用镜子回溯了一下。”
“嚯，老鹤头你今天支棱起来了啊，磕了几颗啊？”
曾飞鹤面无表情，但是手下打字的力气明显大了几分。
“谢邀，如果能再送我几颗就更好了。”
“你当这个是批量生产的啊？下次等明年吧。”
“人现在在哪里？”
“给了他一个编外名额，辅警呢。”
“不错，老鹤头挺聪明，先看着啊，我们现在抽不开身，等空了我们再过来具体商量。”
曾飞鹤思虑了半晌，最终缓缓打出一行字。
“上报总局不？”
“先不报，等我们来看了再说，兹事体大，确定了最好。”
曾飞鹤舒了一口气，把手机放下了，他看着已经陷入黑暗的镜子，把盒子关上了，然后把它收到了后面的柜子上面，就放着几本书的旁边。
第二天，手机闹钟嗡嗡的开始鸣叫，赵铭一把按掉手机，睁开眼睛的时候，人还在迷糊，身体反应已经先一步的在催动他起床了。
他混沌着爬起来先去上了个厕所，脸上扑了一捧水，这才清醒了过来。
他想起来了，他现在已经不是那个程序员了，而是一个辅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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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惴惴不安的走到昨天的电梯厅那里，结果却发现韦兰兰不耐烦的在那里抱着手臂站着，她远远的看见赵铭，没好气的对他说，“快点过来。”
赵铭赶紧跑了过去，韦兰兰替他刷了卡带他一起上了电梯，絮絮叨叨的对他说。
“今天你的卡应该能办下来，等会上去之后涂一先带你去办手续，后面几天自己自觉点啊。”
赵铭将这个自觉理解成了他今天还是来得太晚了，他惭愧的说道，“麻烦……”他突然卡了壳，迟疑了半晌，他才试探的说道，“兰兰姐了？”
韦兰兰一愣，接着她嘿嘿的笑了起来，很满意的说道，“不错不错，很上道。”
赵铭这才悄悄的松了口气，心想，办公室新手生存手册诚不欺我。
等到了办公室之后，涂一和涂二已经到了，一个人拿着拖把，另外一个人则是拿着布巾正在打扫整个办公室。见赵铭和韦兰兰到了，两个人笑眯眯的转过头来，脆生生的打了声招呼。“早啊，兰兰，小赵同学。”
赵铭陪着笑，心想自己什么时候变成小赵同学了？好歹他也30来岁了，哪里像同学了？
韦兰兰环顾了一圈，没好气的说道，“师兄们还没到吗？”
涂一和涂二一边勤勤恳恳的拖着地，一边说道，“还没有呢，他们两什么时候这么早到过？”
韦兰兰哼了一声，在门口的打卡机器上把卡打了，留下一句，“我先去食堂吃早饭，涂一涂二你们等会带小赵同学去办下手续哦。”
涂一和涂二不愧是双胞胎，两个人，不，应该是两只兔头也不回，同步回答道，“放心吧，兰兰姐。”
韦兰兰这才满意的离开。
赵铭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他想帮忙，但是又不知道从何做起，大约是看出他的无措，也不知道是涂一还是涂二，停下了手里的活，对另外一个人说。
“我先带他去办下手续，你弄好了就先去吃饭哦？”
另外一个人答道，“没关系的，我等你好了。”
然后其中一人坐到电脑前，招呼赵铭过来，让他坐在旁边。
赵铭也分不清楚这两个人，姑且认为是涂一吧，涂一先让赵铭核对了一下自己的基础信息，包括身份证号码，地址什么的，然后让他坐好，接着把连接电脑的摄像头对准赵铭，给他拍了个照。
赵铭苦中作乐的想到，这已经是他这两天的第二次拍照了。
拍好之后，赵铭看到照片里面的自己，头发乱乱的快要挡住自己的眼睛了，大街上常见的黑框眼镜，穿了一身格子衫，非常符合程序员的刻板印象了！
涂一轻声细语的对他说，“我现在把你的照片传到人力系统里面，应该中午就能拿到你的正式工卡了，就可以去食堂吃饭了。”
等了一会，系统转出来一个审核成功的提示，接着涂一给他打印了一张纸，上面写了一个“今日有效(xx年xx月xx日）”，她打开抽屉，盖了一个鲜红的印章，上面写了一个【特殊事务三部】，递给赵铭后，她继续说道，“我和涂二去的食堂和你们不一样，你可以自己去，也可以等会跟着闻师兄和杨师兄去。”
赵铭连忙问道，“请问食堂在多少楼呢？”
他心想，闻师兄还好，杨师兄那个看着凶巴巴的样子，还是别去麻烦他了。
涂一说道，“坐电梯或者走消防楼梯，在25楼。”
接着她又指着电脑，示意赵铭看，“你的制服流程已经下来了，看到没？办公室已经批复了，等你吃完饭回来之后，就跟我一起去办公室领制服。”
制服！赵铭眼睛一亮，问道，“我也可以有制服吗？”
涂一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说道，“当然有了，而且你也有和兰兰姐她们一样的证件和皮封套，你本来就是要跟着杨师兄出外勤的啊，没有制服怎么出外勤呢？”
赵铭难掩兴奋的说道，“太棒了！我从来没想过我还有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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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铭不好意思道，“我们那个年代的小男孩……小时候都想当什么警察啊，消防员啊，觉得特别帅。”
说完之后，他突然想起他面前的其实不能算人，是兔子，大概理解不了他的想法，他呼了一口气，幽幽然的说道，“其实我现在都还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呢？”
涂一问道，“你是指哪种？和妖怪坐在一个办公室？还是说自己变成了一个警察？”
赵铭挠挠头，说道，“两种都有吧，我之前看了很多修仙类小说，也玩过什么仙剑奇侠传什么的，想过这种事可能是真的，但是万万没想到也能落到自己身上啊。”
涂一一边快速的敲键盘给他走流程一边说道，“用你们的话来说，就是你们每个人都有你们每个人的机缘，你也不用想那么多，天道无常，轮到你的时候，你就安心接受即可。”
说完之后，她舒了一口气，对他说，“可以了，手续都走完了，你要等着师兄他们一起吃饭吗？”
赵铭连忙说道，“不麻烦师兄他们了，我自己可以的。”
涂一点点头，在他站起身后最后叮嘱了一句，“记得啊，食堂在25楼。”
赵铭走到电梯间，进了市局之后按电梯就不用刷卡了，他上到25楼，大概是比较早，吃饭的人不多，有穿着制服的，也有像他一样穿着普通衣服的。
他拿着那张纸，小心的走了进去，市局的食堂也和其他的食堂没什么区别，在门口交了那张盖了印章的纸给阿姨之后，阿姨给了他一个盘子，示意他自己去打饭打菜。
他挑了一点吃的，发现市局的食堂早饭还挺丰富，重要的是不要钱！打工人的福音，他很快的开心起来，选好之后乐陶陶的端着盘子往外走去。
走到一半韦兰兰眼尖的发现了他，招呼他一起坐下，赵铭应声走过去和她坐在一起。
坐下之后韦兰兰就问他，“涂一帮你把手续都办好了吗？”
赵铭连忙答道，“好了好了，涂一……涂一师姐说她等会领我去拿制服呢。”
韦兰兰满意道，“办好就行，以后你就是我们的一员了，有什么事直接吱一声就行了。”
赵铭感激的笑笑，他戳着自己面前的饭菜，隔了一会，问道，“兰兰师姐，我……今天该干什么呢？”
韦兰兰说道，“等会你听闻师兄的吧，咱们内勤事务分配基本都是闻师兄在负责，你先跟着涂一把该领的东西领了，你这个情况比较特殊，我还没遇到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