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死地（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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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我兄弟既然说谈谈，咱们就坐下来好好谈一谈吧？”水在川痛快地道。“说说你们的情况吧？”
“这不公平！”小胖子大声地反对道。
“哪儿不公平？”水在川脸上一副诧异的表情问道。
“谈我们的情况当然没问题，可是我们也不知道你们的情况。你们是不是也应该谈一谈你们的情况，不然一会儿开始了战斗，我们还是没有办法好好配合吧？”
“噢，你说的似乎很有道理嘛。”水在川轻声赞道。“你想知道我们的什么情况？不如我们轮番互相提问，你们觉着怎么样？这应该很公平了吧？为了表示我们的诚意，可以先由你们开始提问。”
“你们的身份？”小胖子倒是毫不客气地，就开始了提问。
双方都问得很用心。很多时候，对方问了什么。自己也会马上就问同样的问题。就像在第二个问题的提问中，安多就知道了。这是三个来自大鹰山的人，小胖子叫哈勒·阿奎那，女孩的名字叫卡亚·佩西，大个子叫翁塔。他们都是来自摩拿提大鹰山陆军学院的学生。当得知了安多也是摩拿提人时，两人，尤其是小胖子知道安多是撒摩湾人时，显然非常兴奋。
水在川和小胖子显然都是顶聪明的人，他们的问题大多也是重复性的互相问询。只是到了最后一个问题时，他们卡壳了。互相瞪着对方，谁也不愿意让步。水在川提议，两边的人应该统一指挥。小胖子哈勒·阿奎那马上就表示了赞同，并举荐自己为双方的联络人。
“这不妥当。”水在川犹豫了一下，反对道。
“这有什么不妥当的呀？我们的沟通不是很好嘛？”哈勒·阿奎那追问道。
水在川看着哈勒·阿奎那轻哼了一声。“你在大鹰山是学什么的？”水在川忽然问道。“这算是一个问题吗？”哈勒·阿奎那肉嘟嘟的脸蛋上，那双不大的眼睛骨碌碌地转了几圈，小心翼翼地问道。“你可以把它当作一个问题。”水在川似乎不太在意。
“噢……”哈勒有点犹豫地皱了皱眉。“我是学军事勤务的。”他有点不太情愿地回答道。
“那就难怪了。”“难怪什么？”哈勒对水在川那副原来如此的表情，有点生气。
“难怪你会把我刚刚的问题，这么理解嘛！”
“哪个问题？”
“我是说双方要有一个统一的指挥。这不是设一个双方联络人，就可以解决的！”水在川轻声解释道。“指挥战斗，毕竟和指挥勤务供给还是不一样的嘛！”
“哪不一样？不要瞧不起我们这些勤务官！”哈勒对这个问题出奇的敏感，他气愤地望着水在川。
水在川叹了口气。“我举一个简单的例子。就说对付这些狼吧。当你要向左突围，我说向右突围的时候怎么办？听谁的？坐下来协调一会儿吗？恐怕不等我们协调好，我们的防御圈，就会被狼群突破吧？战场上的指挥，很多时候，是没有时间协商的。”水在川说的语重心长，可是小胖子哈勒·阿奎那眨巴着眼睛。显然他还有别的不一样的想法。
“那你说怎么办？”哈勒忽然问道。“难道让我来当这个指挥官吗？你们会听我的话吗？”他突然一副反客为主的样子，把水在川一下倒是给问得蒙住了。水在川长吸了口气，打量一会儿哈勒·阿奎那。“你不是说你是学军事勤务的吗？你凭什么指挥我们战斗？”水在川问得有点不客气。可是小胖子似乎一点也没有生气，他抿起嘴唇，牙齿不时地咬在上面。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
“对啊，要是想指挥战斗，就必须得有这样的能力对不对？”他满脸认真讨教的模样，看着水在川和安多问道。
水在川哼了一声。“这还用问吗？”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可是安多看着小胖子那副模样，总感觉他在想什么坏主意。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果然安多看到小胖子哈勒，又回到刚刚双方互相提问时的，那种貌似憨厚其实蔫坏的状态中。“你刚刚说的专职是狙击手，而那位兄弟是近防战士。我没有记错吧？”他呵呵地看着水在川问道。
“没错。”水在川的眉头皱了起来。“可我们在这样的场地里，已经训练了很长时间。”
“呵呵……”小胖子哈勒大声地陪着笑。可是安多在他那貌似灿烂的笑容里，总觉着隐藏了一个坑，就等着水在川往里跳呢。水在川在哈勒的笑声中，也慢慢冷静了下来。小胖子继续说道：“在这里训练的时间长，只能证明你们的训练还没有过关嘛！”他看着水在川，坏坏地笑着。搞得安多也差点笑出了声。只是看到水在川那难看的脸色，又强自忍下了。
“是吗？”水在川声音冰冷地反问了一句。“希望你们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后，还能这样说。那时候，我姓水的就真佩服你是条汉子！你们三个人中，也没有专职学习指挥的吧？你是搞勤务的，那位大个子是火力手，学习得是炮火专业吧？你呢女孩？”水在川随意地说道。
“我学的是侦搜。”一头紫发的女孩卡亚·佩西淡淡地回道。安多早就注意到，这个女孩的注意力全在山下呢。人虽然是站在了土岗上，可是眼神一刻也没有离开过，远处的草原上，源源不断地跑来的狼群。虽然近处的狼群，慑于刚刚水在川打出去的那几发黑色超爆聚变弹，还处于惊慌之中。可是远处奔来的狼群越来越多，他们的处境，显然并没有比刚刚有本质性的改变。
这个女孩对水在川和小胖子在意的指挥人选，显然也没有太多的兴趣。她把手中的弯刀擦净了狼血，又插回背上的刀鞘。眼神在狼群，和山下的大个子与卫介之间变幻着。
只是水在川听到女孩的话，明显松了口气，他还故意冲着哈勒笑了笑。“看来你们的人，也没有专职学习指挥的呀？看到只能是凭经验来定人选了。”水在川似乎有点勉强地叹息了一声。
“是吗？”哈勒听了他的话，倒显得很是高兴。“要说经验呀，不是我吹牛。我从公学开始，就一直是学校的商事会长。在大鹰山的时候，做过军事勤务联社副社长。几次年级军事演习，我也都做过战地指挥长，战事参谋、副参谋长。还有我在今年的……”
安多不知
道要是水在川不打断这个小胖子的话，他会说到什么时候。会不会非要等到，把自己的事情说完才能停止啊。“所以呢？”水在川在小胖子说得正高兴的时候，轻声问道。
“所以……，所以你不觉着我很适合……”
“你的这些经历，和战斗指挥有关系吗？”水在川又一次，没有让小胖子把话讲完，便打断道。
“当然有关系了，这些事情战斗中哪一件会不需要？”小胖子哈勒反问道。
“我这样做的时候，敢问阁下准备用什么来解决呢？”水在川忽然从腰间掏出了一把短枪，快要顶在了小胖子的脑门上，轻声问道。
“你要干什么？”小胖子哈勒一愣。安多看到，那个女孩，飞快地从背后把弯刀取了出来。身形晃动，一副随时就要扑上来的感觉。
“小姑娘你别激动，我只是想问一问这位哈……”水在川的左手向女孩摆了摆，但是他显然已经不起得小胖子的名字了。
“记住了，我叫哈勒·阿奎那，你想我问什么？”小胖子很不高兴地冲着水在川吼道。
“我想问你，这个时候，你的那些经验能起什么作用？”水在川手中的枪指着小胖子，轻声问道。
“哼，你就不能好好问吗？拿枪指着我，我怎么能放心想事情啊？”小胖子怒气冲冲冲地喊道。“快点收了！”
“好！”水在川收回了自己的枪，可是他脸上的笑容，让安多看着都觉得奇怪。那是一种带着揶揄和一丝怜悯的笑。只是用这种笑，去看另一个胖乎乎的男人，让安多觉着很是古怪。
“这事要从长计……”小胖子的话还没有说完。一直站在他身边，很少说话的卡亚·佩西，狠狠地拽了他一下。“你干什么？”小胖子马上不解地，看着自己的同伴问道。
“你不适合做这件事。”女孩很干脆地说道。这举动，让水在川都有点看不明白了。不知道这个沉默的女孩，接下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安多在一旁，已经观察这个女孩很大一会了。她很少说话，但是每次说出的话，都起着一锤定音的作用。有时候，那个小胖子明显还有不同的意见。可只要这个女孩决定了，他也只是不高兴地叹口气。便也再没有提出别的意见来。
这样的关系有点像是水在川和卫介。卫介也是这两人中的，那个女孩一样的角色。平常的事情都是水在川决定的，就连说话的习惯，女孩卡亚和卫介也很像。都是不太喜欢说话，但是每次说出的话，也都能起到一言发鼎的作用。他们显然在各自的小团体里，都有着举足轻重的份量。
就像水在川和小胖子哈勒，他们都是对外沟通判断的人。一般的事情，只要没有自己人的建议，也都是他们拿主意。可是他们显然也不是独断专行的人，只要同伴有不同的意见，他们往往会选择同伴的意见。
倒是那个大个子，安多还不太清楚，他是什么样的人。
沉默寡言似乎是可以确定的，射击术也很出色。在那么危险的情况下，还经常自觉地处于殿后的位置，肯定是一个责任心很强的人。
“哈哈……，我兄弟既然说谈谈，咱们就坐下来好好谈一谈吧？”水在川痛快地道。“说说你们的情况吧？”
“这不公平！”小胖子大声地反对道。
“哪儿不公平？”水在川脸上一副诧异的表情问道。
“谈我们的情况当然没问题，可是我们也不知道你们的情况。你们是不是也应该谈一谈你们的情况，不然一会儿开始了战斗，我们还是没有办法好好配合吧？”
“噢，你说的似乎很有道理嘛。”水在川轻声赞道。“你想知道我们的什么情况？不如我们轮番互相提问，你们觉着怎么样？这应该很公平了吧？为了表示我们的诚意，可以先由你们开始提问。”
“你们的身份？”小胖子倒是毫不客气地，就开始了提问。
双方都问得很用心。很多时候，对方问了什么。自己也会马上就问同样的问题。就像在第二个问题的提问中，安多就知道了。这是三个来自大鹰山的人，小胖子叫哈勒·阿奎那，女孩的名字叫卡亚·佩西，大个子叫翁塔。他们都是来自摩拿提大鹰山陆军学院的学生。当得知了安多也是摩拿提人时，两人，尤其是小胖子知道安多是撒摩湾人时，显然非常兴奋。
水在川和小胖子显然都是顶聪明的人，他们的问题大多也是重复性的互相问询。只是到了最后一个问题时，他们卡壳了。互相瞪着对方，谁也不愿意让步。水在川提议，两边的人应该统一指挥。小胖子哈勒·阿奎那马上就表示了赞同，并举荐自己为双方的联络人。
“这不妥当。”水在川犹豫了一下，反对道。
“这有什么不妥当的呀？我们的沟通不是很好嘛？”哈勒·阿奎那追问道。
水在川看着哈勒·阿奎那轻哼了一声。“你在大鹰山是学什么的？”水在川忽然问道。“这算是一个问题吗？”哈勒·阿奎那肉嘟嘟的脸蛋上，那双不大的眼睛骨碌碌地转了几圈，小心翼翼地问道。“你可以把它当作一个问题。”水在川似乎不太在意。
“噢……”哈勒有点犹豫地皱了皱眉。“我是学军事勤务的。”他有点不太情愿地回答道。
“那就难怪了。”“难怪什么？”哈勒对水在川那副原来如此的表情，有点生气。
“难怪你会把我刚刚的问题，这么理解嘛！”
“哪个问题？”
“我是说双方要有一个统一的指挥。这不是设一个双方联络人，就可以解决的！”水在川轻声解释道。“指挥战斗，毕竟和指挥勤务供给还是不一样的嘛！”
“哪不一样？不要瞧不起我们这些勤务官！”哈勒对这个问题出奇的敏感，他气愤地望着水在川。
水在川叹了口气。“我举一个简单的例子。就说对付这些狼吧。当你要向左突围，我说向右突围的时候怎么办？听谁的？坐下来协调一会儿吗？恐怕不等我们协调好，我们的防御圈，就会被狼群突破吧？战场上的指挥，很多时候，是没有时间协商的。”水在川说的语重心长，可是小胖子哈勒·阿奎那眨巴着眼睛。显然他还有别的不一样的想法。
“那你说怎么办？”哈勒忽然问道。“难道让我来当这个指挥官吗？你们会听我的话吗？”他突然一副反客为主的样子，把水在川一下倒是给问得蒙住了。水在川长吸了口气，打量一会儿哈勒·阿奎那。“你不是说你是学军事勤务的吗？你凭什么指挥我们战斗？”水在川问得有点不客气。可是小胖子似乎一点也没有生气，他抿起嘴唇，牙齿不时地咬在上面。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
“对啊，要是想指挥战斗，就必须得有这样的能力对不对？”他满脸认真讨教的模样，看着水在川和安多问道。
水在川哼了一声。“这还用问吗？”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可是安多看着小胖子那副模样，总感觉他在想什么坏主意。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果然安多看到小胖子哈勒，又回到刚刚双方互相提问时的，那种貌似憨厚其实蔫坏的状态中。“你刚刚说的专职是狙击手，而那位兄弟是近防战士。我没有记错吧？”他呵呵地看着水在川问道。
“没错。”水在川的眉头皱了起来。“可我们在这样的场地里，已经训练了很长时间。”
“呵呵……”小胖子哈勒大声地陪着笑。可是安多在他那貌似灿烂的笑容里，总觉着隐藏了一个坑，就等着水在川往里跳呢。水在川在哈勒的笑声中，也慢慢冷静了下来。小胖子继续说道：“在这里训练的时间长，只能证明你们的训练还没有过关嘛！”他看着水在川，坏坏地笑着。搞得安多也差点笑出了声。只是看到水在川那难看的脸色，又强自忍下了。
“是吗？”水在川声音冰冷地反问了一句。“希望你们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后，还能这样说。那时候，我姓水的就真佩服你是条汉子！你们三个人中，也没有专职学习指挥的吧？你是搞勤务的，那位大个子是火力手，学习得是炮火专业吧？你呢女孩？”水在川随意地说道。
“我学的是侦搜。”一头紫发的女孩卡亚·佩西淡淡地回道。安多早就注意到，这个女孩的注意力全在山下呢。人虽然是站在了土岗上，可是眼神一刻也没有离开过，远处的草原上，源源不断地跑来的狼群。虽然近处的狼群，慑于刚刚水在川打出去的那几发黑色超爆聚变弹，还处于惊慌之中。可是远处奔来的狼群越来越多，他们的处境，显然并没有比刚刚有本质性的改变。
这个女孩对水在川和小胖子在意的指挥人选，显然也没有太多的兴趣。她把手中的弯刀擦净了狼血，又插回背上的刀鞘。眼神在狼群，和山下的大个子与卫介之间变幻着。
只是水在川听到女孩的话，明显松了口气，他还故意冲着哈勒笑了笑。“看来你们的人，也没有专职学习指挥的呀？看到只能是凭经验来定人选了。”水在川似乎有点勉强地叹息了一声。
“是吗？”哈勒听了他的话，倒显得很是高兴。“要说经验呀，不是我吹牛。我从公学开始，就一直是学校的商事会长。在大鹰山的时候，做过军事勤务联社副社长。几次年级军事演习，我也都做过战地指挥长，战事参谋、副参谋长。还有我在今年的……”
安多不知
道要是水在川不打断这个小胖子的话，他会说到什么时候。会不会非要等到，把自己的事情说完才能停止啊。“所以呢？”水在川在小胖子说得正高兴的时候，轻声问道。
“所以……，所以你不觉着我很适合……”
“你的这些经历，和战斗指挥有关系吗？”水在川又一次，没有让小胖子把话讲完，便打断道。
“当然有关系了，这些事情战斗中哪一件会不需要？”小胖子哈勒反问道。
“我这样做的时候，敢问阁下准备用什么来解决呢？”水在川忽然从腰间掏出了一把短枪，快要顶在了小胖子的脑门上，轻声问道。
“你要干什么？”小胖子哈勒一愣。安多看到，那个女孩，飞快地从背后把弯刀取了出来。身形晃动，一副随时就要扑上来的感觉。
“小姑娘你别激动，我只是想问一问这位哈……”水在川的左手向女孩摆了摆，但是他显然已经不起得小胖子的名字了。
“记住了，我叫哈勒·阿奎那，你想我问什么？”小胖子很不高兴地冲着水在川吼道。
“我想问你，这个时候，你的那些经验能起什么作用？”水在川手中的枪指着小胖子，轻声问道。
“哼，你就不能好好问吗？拿枪指着我，我怎么能放心想事情啊？”小胖子怒气冲冲冲地喊道。“快点收了！”
“好！”水在川收回了自己的枪，可是他脸上的笑容，让安多看着都觉得奇怪。那是一种带着揶揄和一丝怜悯的笑。只是用这种笑，去看另一个胖乎乎的男人，让安多觉着很是古怪。
“这事要从长计……”小胖子的话还没有说完。一直站在他身边，很少说话的卡亚·佩西，狠狠地拽了他一下。“你干什么？”小胖子马上不解地，看着自己的同伴问道。
“你不适合做这件事。”女孩很干脆地说道。这举动，让水在川都有点看不明白了。不知道这个沉默的女孩，接下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安多在一旁，已经观察这个女孩很大一会了。她很少说话，但是每次说出的话，都起着一锤定音的作用。有时候，那个小胖子明显还有不同的意见。可只要这个女孩决定了，他也只是不高兴地叹口气。便也再没有提出别的意见来。
这样的关系有点像是水在川和卫介。卫介也是这两人中的，那个女孩一样的角色。平常的事情都是水在川决定的，就连说话的习惯，女孩卡亚和卫介也很像。都是不太喜欢说话，但是每次说出的话，也都能起到一言发鼎的作用。他们显然在各自的小团体里，都有着举足轻重的份量。
就像水在川和小胖子哈勒，他们都是对外沟通判断的人。一般的事情，只要没有自己人的建议，也都是他们拿主意。可是他们显然也不是独断专行的人，只要同伴有不同的意见，他们往往会选择同伴的意见。
倒是那个大个子，安多还不太清楚，他是什么样的人。
沉默寡言似乎是可以确定的，射击术也很出色。在那么危险的情况下，还经常自觉地处于殿后的位置，肯定是一个责任心很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