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省队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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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早饭后，在林峰的带领下，我们三人来到散打训练馆。
散打训练馆大门进去，整个场地采用了木质地板，正对面靠墙处设置了一个拳台。从大门到拳台处为训练场地。
我发现，林峰自从走进散打馆后，就在不停往门口张望着。一直到惠教练上前要求站队，林峰还不死心地往门口探着头。看来他真认真了。直到王明献在自我介绍中，报出了名字以后，林峰才停止了张望，脸上浮现出了生不如死的表情。
队列中，林峰就排在我的后面，趁惠教练不注意，偷偷伸手在我的腿上狠狠得掐了一把。此时正好王明献介绍完毕，我发出“啊”得一声惊叫，淹没在了掌声里。
……
训练的中场休息时间，我背靠墙坐在地板上休息，林峰朝我走过来，嘴里发出一个“哼”字，带着一副懒得理我的表情，从我身边飘过去了。杨伟跟在林峰后面，来到我的跟前后，紧挨着我坐下来，说道：“你这家伙，昨天胡说八道”
我冲杨伟笑笑：“逗你们玩下呢”
我觉得大家初识的这么一个玩笑，也就到此结束了。没想到，杨伟反过来跟我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帮我介绍认识一下呗？”杨伟一脸娇羞状。
“啥意思？”
杨伟两脸红朴朴得低头轻声说道：“我想认识一下她”
“王明献？你喜欢她？”我有些吃惊。
杨伟很肯定得点了点头：“嗯，她有个性，我喜欢这款。”
杨伟的话，把我惊得坐直了身体：“你喜欢她啥？”
“你别看明献妹妹一身男装，她眉清目秀呀！别听她声线粗，她齿白唇红呀；别看她动作大大咧咧，她身材凹凸有致啊；”
我被杨伟说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杨伟所夸得这些，我咋都没发现？我扭头看向正在跳绳的王明献，那活脱脱就是一个男孩子啊。
“王明献，你过来一下呗”我冲王明献喊。
王明献听到我的喊声，停止跳绳，丢下手中的绳子后小跑过来，杨伟害羞得背过身去。
我站起身抱住王明献的脸仔细打量起来。
眉清目秀：好像眉毛长得是挺整齐的，可是这眼神没有一点女孩的温柔感呀。
唇红齿白：我托起王明献的下巴，仔细观察了一下，嘴唇跟我的也差不多啊。再掰开嘴唇观察了一下牙齿，是挺洁白，可这嘴“吧啦”起来是机关枪呀。
“干嘛呀”王明献被我弄得很不舒服，扯下我的手。
凹凸有致：王明献穿的是一套宽松的运动服啊，我伸手拉开他运动外套的拉链，里面还是宽大的灰色T恤，奇怪这凹凸有致杨伟是怎么看出来的。
王明献一边扣着拉链一边说着：“你神经病啦？”
说着，王明献瞪了我一眼，转身跑回去跳绳。
杨伟转过身来，也恨恨得瞪着我：“你怎么对人家这么无礼？”
同样都是两只眼睛的人，审美差异咋就会这么大呢？难道和眼睛视力有关？搞不懂，害我都想呤诗。
……
中午食堂里，我与王明献正面对面坐着，啃着那不太美味的午饭。
杨伟端着饭盘，跑到我身边坐下，嘴里大声喊道：“这么巧，两位也在吃饭”
“巧个屁啊，全队人都在这食堂吃饭”
杨伟放下饭盘后，傻乎乎得偷
看着低头吃饭的王明献，迟迟没往自己嘴里送上一口。那偷看的眼神和我看苍老师的一样样。
我在桌子底下，踢了杨伟一脚，催促他：“快吃，饭都凉啦”
“嗯嗯”，杨伟缓过神来，没一会又开始偷看起来。
看样子杨伟这家伙不跟我开玩笑，貌似对王明献真一见钟情了。
不一会，王明献吃完饭，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纸巾朝我递来，我伸手接过一张往嘴上一抹。杨伟正伸手去拿，王明献的手收了回去，另一张纸，王明献抹了她自己的嘴。杨伟抓了空，那手尴尬得在空中飘摇。
王明献抹完嘴后站起身：“晓杰，我们先走吧，这家伙吃饭娘们似的，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吃完”
杨伟一听王明献说他，竟憋起嘴来：“我不是娘们，我就是没味口”
杨伟的这个表现，更让我觉得他是个乖乖仔，小时候肯定没调皮捣蛋过。
我起身拍拍杨伟肩膀：“吃饭的时候东张相望就吃不快了，我们先走啦！”
杨伟马上甩下饭盘，喊道：“我正减肥，我不吃了，我们一块走”
……
回训练馆路上，我和王明献前面走着，杨伟后面跟着。王明献轻声夸我：“我发现你人缘不错呀，早晨、中午都有人跟着你”
我忍笑道：“那是那是！你对人家怎么就这么冷酷呢？”
“大家又不熟，我不一直这样吗？”
“咱俩不熟得挺快的吗？”
“一般人能和你比吗？你那脸皮是能让多少蚊子冤死，奋斗一生都钉不破的。有几个人能第一次见面就去捏人家胸？”
“嘘！！！这事到此为止啊？千万别让人听见，特别是后面那大个。”
杨伟见我们在嘀咕，快步跟上来：“你俩聊啥呢？也和我聊聊呗”
我伸手捏了捏杨伟的胳膊：“刚才王明献说你真壮”
“咦？说什么呢？”王明献停下脚步，扭头看向我。
我好想看看逗逗杨伟，他会是什么反应？
只见杨伟两眼一亮，将胸挺了挺，右手伸过去捏了捏自己的左胳膊，满含自豪得说道：“我从小铅球就投得远……好像有天赋似的……拳击队的教练求我去他们队……”
呀！没想到是这反应，完全没找到乐子。我搂过王明献的肩膀，逃似得加快了脚步往前走去。
来到训练馆后，王明献抬头看看墙上的挂表，此时离下午训练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
王明献背靠墙在训练馆的地板上坐下，将腿伸直，准备闭目养神。我干脆在地板上躺下，将头枕在王明献的左大腿上。
王明献睁开眼睛，低头看着我的脸训斥道：“咦？你这人怎么老占我便宜？”
“我就靠一会，别小气。”
王明献重新背靠墙上，闭上眼睛。
一旁的杨伟见状，跑到王明献右边，学着我躺下来，将头枕在王明献的右腿上。
王明献睁开眼睛，狠狠得瞪着杨伟，杨伟被王明献瞪得害怕，坐起身来。手指着我，小声说道：“那他…”
王明献大吼一声：“我和你熟吗？”
杨伟被王明献吼后，又憋起了嘴。我见杨伟这么可爱的样子，我坐起身来，想去逗一逗他。
杨伟见我起身，迅速往我这边跑过来，粘在我身边坐下
，轻声问我：“怎样才能像你一样和她打成一片呀？教教我呗？”
“先去买两瓶运动饮料来再说”
“好！”杨伟马上起身朝门口奔去，看着杨伟的背影，我仿佛看到财神爷在向我招手。
十几分钟后，杨伟抱着三瓶饮料，摆在了我的面前。
我向一个大哥似地教导起杨伟：“我俩之间的差别，不同在于心里对她的定位。在我眼里，她是哥们，她能感觉到我的无害。但在你眼里，她是个魅力女孩。虽然她神经也粗，但她对你没感觉到像我一样的无害！”
我的这番言论，纯属即兴扯蛋，心想着，反正饮料混到就好。没想到，杨伟却是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
杨伟崇拜地向我请教道：“我好像有些懂了，还差一点点，我该怎么让她感觉到我把她当哥们？”
杨伟的这个问题问得有点深奥，我有些接不上话。为了争取时间思考，也为了防止到嘴的肉飞了，我打开一瓶饮料喝了几口后，本能似得递给了王明献。
王明献接过饮料，很自然得就张嘴喝去。同喝一瓶饮料这事，我完全是一个无意识的行为，在老家散打馆训练期间，因为我们都没什么钱，所以经常是一瓶饮料两三人一起喝。
我正在想办法怎么把杨伟忽悠过去，杨伟却先知先觉得表示：懂了！！
只见杨伟打开一瓶饮料，“咕咚咕咚”喝了几口，跑到王明献面前，将饮料递过去。
王明献瞪着杨伟，杨伟豪迈地喊道：“哥们，喝！快喝啊！”
我是个罪人，我的这个无意识行为，没想到带给了杨伟这么大的启发。我已预料到后面将发生什么情况了。
王明献右手一把抓过饮料，左手一把拉开杨伟上衣的领子，将饮料往他领口倒了进去。
王明献觉得还不解气，站起身来，用膝盖狠狠地在杨伟肚子上顶了一下，疼得杨伟抱着肚子卷缩在地。
我忽然联想起曾经抓王明献胸的一幕，要不是后面夸她及时，恐怖下场也成这样，感觉好悬。
……
结束完下午的训练后，晚上我担心王明献这冷酷的个性在宿舍不合群，打算约上王明献一起出去逛逛。
我跑到女生宿舍楼下，对着三楼喊王明献的名字。
三楼一个窗户打开，探出一个女生的头：“帅哥不在宿舍”
“帅哥？对，她是帅哥！你们宿舍的人喜不喜欢这个帅哥呀？”我问。
开窗的宿舍里传出整齐的回答：“喜欢！”
我放下心来，转身朝训练馆跑去。
王明献果真一人在打沙袋，我走上前去问：“白天不嫌累？”
王明献停下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道：“我觉得你妈说得对，我有出息了才能更好照顾和保护我的养父母”
“哇！我妈花了十几年没把我教好，一句话就对你影响这么大啊？”
“她说得很有道理啊”
“好吧，教的人一样，受教的材料不同。你宿舍的女生称你帅哥呀，好像挺喜欢你”
王明献脸上难得露出一笑：“那些小女生娇滴滴的，能帮她们干体力活就喜欢我咯”
“我找你也没事，看样子你比我想象中的强，我不理你了，回去睡觉了”
“好！我再练会。”
吃过早饭后，在林峰的带领下，我们三人来到散打训练馆。
散打训练馆大门进去，整个场地采用了木质地板，正对面靠墙处设置了一个拳台。从大门到拳台处为训练场地。
我发现，林峰自从走进散打馆后，就在不停往门口张望着。一直到惠教练上前要求站队，林峰还不死心地往门口探着头。看来他真认真了。直到王明献在自我介绍中，报出了名字以后，林峰才停止了张望，脸上浮现出了生不如死的表情。
队列中，林峰就排在我的后面，趁惠教练不注意，偷偷伸手在我的腿上狠狠得掐了一把。此时正好王明献介绍完毕，我发出“啊”得一声惊叫，淹没在了掌声里。
……
训练的中场休息时间，我背靠墙坐在地板上休息，林峰朝我走过来，嘴里发出一个“哼”字，带着一副懒得理我的表情，从我身边飘过去了。杨伟跟在林峰后面，来到我的跟前后，紧挨着我坐下来，说道：“你这家伙，昨天胡说八道”
我冲杨伟笑笑：“逗你们玩下呢”
我觉得大家初识的这么一个玩笑，也就到此结束了。没想到，杨伟反过来跟我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帮我介绍认识一下呗？”杨伟一脸娇羞状。
“啥意思？”
杨伟两脸红朴朴得低头轻声说道：“我想认识一下她”
“王明献？你喜欢她？”我有些吃惊。
杨伟很肯定得点了点头：“嗯，她有个性，我喜欢这款。”
杨伟的话，把我惊得坐直了身体：“你喜欢她啥？”
“你别看明献妹妹一身男装，她眉清目秀呀！别听她声线粗，她齿白唇红呀；别看她动作大大咧咧，她身材凹凸有致啊；”
我被杨伟说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杨伟所夸得这些，我咋都没发现？我扭头看向正在跳绳的王明献，那活脱脱就是一个男孩子啊。
“王明献，你过来一下呗”我冲王明献喊。
王明献听到我的喊声，停止跳绳，丢下手中的绳子后小跑过来，杨伟害羞得背过身去。
我站起身抱住王明献的脸仔细打量起来。
眉清目秀：好像眉毛长得是挺整齐的，可是这眼神没有一点女孩的温柔感呀。
唇红齿白：我托起王明献的下巴，仔细观察了一下，嘴唇跟我的也差不多啊。再掰开嘴唇观察了一下牙齿，是挺洁白，可这嘴“吧啦”起来是机关枪呀。
“干嘛呀”王明献被我弄得很不舒服，扯下我的手。
凹凸有致：王明献穿的是一套宽松的运动服啊，我伸手拉开他运动外套的拉链，里面还是宽大的灰色T恤，奇怪这凹凸有致杨伟是怎么看出来的。
王明献一边扣着拉链一边说着：“你神经病啦？”
说着，王明献瞪了我一眼，转身跑回去跳绳。
杨伟转过身来，也恨恨得瞪着我：“你怎么对人家这么无礼？”
同样都是两只眼睛的人，审美差异咋就会这么大呢？难道和眼睛视力有关？搞不懂，害我都想呤诗。
……
中午食堂里，我与王明献正面对面坐着，啃着那不太美味的午饭。
杨伟端着饭盘，跑到我身边坐下，嘴里大声喊道：“这么巧，两位也在吃饭”
“巧个屁啊，全队人都在这食堂吃饭”
杨伟放下饭盘后，傻乎乎得偷
看着低头吃饭的王明献，迟迟没往自己嘴里送上一口。那偷看的眼神和我看苍老师的一样样。
我在桌子底下，踢了杨伟一脚，催促他：“快吃，饭都凉啦”
“嗯嗯”，杨伟缓过神来，没一会又开始偷看起来。
看样子杨伟这家伙不跟我开玩笑，貌似对王明献真一见钟情了。
不一会，王明献吃完饭，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纸巾朝我递来，我伸手接过一张往嘴上一抹。杨伟正伸手去拿，王明献的手收了回去，另一张纸，王明献抹了她自己的嘴。杨伟抓了空，那手尴尬得在空中飘摇。
王明献抹完嘴后站起身：“晓杰，我们先走吧，这家伙吃饭娘们似的，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吃完”
杨伟一听王明献说他，竟憋起嘴来：“我不是娘们，我就是没味口”
杨伟的这个表现，更让我觉得他是个乖乖仔，小时候肯定没调皮捣蛋过。
我起身拍拍杨伟肩膀：“吃饭的时候东张相望就吃不快了，我们先走啦！”
杨伟马上甩下饭盘，喊道：“我正减肥，我不吃了，我们一块走”
……
回训练馆路上，我和王明献前面走着，杨伟后面跟着。王明献轻声夸我：“我发现你人缘不错呀，早晨、中午都有人跟着你”
我忍笑道：“那是那是！你对人家怎么就这么冷酷呢？”
“大家又不熟，我不一直这样吗？”
“咱俩不熟得挺快的吗？”
“一般人能和你比吗？你那脸皮是能让多少蚊子冤死，奋斗一生都钉不破的。有几个人能第一次见面就去捏人家胸？”
“嘘！！！这事到此为止啊？千万别让人听见，特别是后面那大个。”
杨伟见我们在嘀咕，快步跟上来：“你俩聊啥呢？也和我聊聊呗”
我伸手捏了捏杨伟的胳膊：“刚才王明献说你真壮”
“咦？说什么呢？”王明献停下脚步，扭头看向我。
我好想看看逗逗杨伟，他会是什么反应？
只见杨伟两眼一亮，将胸挺了挺，右手伸过去捏了捏自己的左胳膊，满含自豪得说道：“我从小铅球就投得远……好像有天赋似的……拳击队的教练求我去他们队……”
呀！没想到是这反应，完全没找到乐子。我搂过王明献的肩膀，逃似得加快了脚步往前走去。
来到训练馆后，王明献抬头看看墙上的挂表，此时离下午训练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
王明献背靠墙在训练馆的地板上坐下，将腿伸直，准备闭目养神。我干脆在地板上躺下，将头枕在王明献的左大腿上。
王明献睁开眼睛，低头看着我的脸训斥道：“咦？你这人怎么老占我便宜？”
“我就靠一会，别小气。”
王明献重新背靠墙上，闭上眼睛。
一旁的杨伟见状，跑到王明献右边，学着我躺下来，将头枕在王明献的右腿上。
王明献睁开眼睛，狠狠得瞪着杨伟，杨伟被王明献瞪得害怕，坐起身来。手指着我，小声说道：“那他…”
王明献大吼一声：“我和你熟吗？”
杨伟被王明献吼后，又憋起了嘴。我见杨伟这么可爱的样子，我坐起身来，想去逗一逗他。
杨伟见我起身，迅速往我这边跑过来，粘在我身边坐下
，轻声问我：“怎样才能像你一样和她打成一片呀？教教我呗？”
“先去买两瓶运动饮料来再说”
“好！”杨伟马上起身朝门口奔去，看着杨伟的背影，我仿佛看到财神爷在向我招手。
十几分钟后，杨伟抱着三瓶饮料，摆在了我的面前。
我向一个大哥似地教导起杨伟：“我俩之间的差别，不同在于心里对她的定位。在我眼里，她是哥们，她能感觉到我的无害。但在你眼里，她是个魅力女孩。虽然她神经也粗，但她对你没感觉到像我一样的无害！”
我的这番言论，纯属即兴扯蛋，心想着，反正饮料混到就好。没想到，杨伟却是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
杨伟崇拜地向我请教道：“我好像有些懂了，还差一点点，我该怎么让她感觉到我把她当哥们？”
杨伟的这个问题问得有点深奥，我有些接不上话。为了争取时间思考，也为了防止到嘴的肉飞了，我打开一瓶饮料喝了几口后，本能似得递给了王明献。
王明献接过饮料，很自然得就张嘴喝去。同喝一瓶饮料这事，我完全是一个无意识的行为，在老家散打馆训练期间，因为我们都没什么钱，所以经常是一瓶饮料两三人一起喝。
我正在想办法怎么把杨伟忽悠过去，杨伟却先知先觉得表示：懂了！！
只见杨伟打开一瓶饮料，“咕咚咕咚”喝了几口，跑到王明献面前，将饮料递过去。
王明献瞪着杨伟，杨伟豪迈地喊道：“哥们，喝！快喝啊！”
我是个罪人，我的这个无意识行为，没想到带给了杨伟这么大的启发。我已预料到后面将发生什么情况了。
王明献右手一把抓过饮料，左手一把拉开杨伟上衣的领子，将饮料往他领口倒了进去。
王明献觉得还不解气，站起身来，用膝盖狠狠地在杨伟肚子上顶了一下，疼得杨伟抱着肚子卷缩在地。
我忽然联想起曾经抓王明献胸的一幕，要不是后面夸她及时，恐怖下场也成这样，感觉好悬。
……
结束完下午的训练后，晚上我担心王明献这冷酷的个性在宿舍不合群，打算约上王明献一起出去逛逛。
我跑到女生宿舍楼下，对着三楼喊王明献的名字。
三楼一个窗户打开，探出一个女生的头：“帅哥不在宿舍”
“帅哥？对，她是帅哥！你们宿舍的人喜不喜欢这个帅哥呀？”我问。
开窗的宿舍里传出整齐的回答：“喜欢！”
我放下心来，转身朝训练馆跑去。
王明献果真一人在打沙袋，我走上前去问：“白天不嫌累？”
王明献停下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道：“我觉得你妈说得对，我有出息了才能更好照顾和保护我的养父母”
“哇！我妈花了十几年没把我教好，一句话就对你影响这么大啊？”
“她说得很有道理啊”
“好吧，教的人一样，受教的材料不同。你宿舍的女生称你帅哥呀，好像挺喜欢你”
王明献脸上难得露出一笑：“那些小女生娇滴滴的，能帮她们干体力活就喜欢我咯”
“我找你也没事，看样子你比我想象中的强，我不理你了，回去睡觉了”
“好！我再练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