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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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猫妈妈走出这片被营造出来的虚幻区域后，眼前突然一阵模糊，接着场景变换，来到了一个略显阴暗的地方。
场景的中央是一张手术桌，看那大小应该是给动物做手术用的，旁边是一些专业器材。
地上非常潮湿，地面也只是普通的水泥地，还有许多裂痕和斑驳。
这里堆放了许多废弃的材料和生锈的宠物笼子，整个环境看起来虽然陈旧，但也算得上是整洁。
每一个笼子里面都有着都有一只小动物，不过与阴暗陈旧的环境相反，它们的样子看起来都非常健康。
【这里就是那名少年家里的宠物医院？虽说这些动物的状态看起来不错，但居住的条件也太差了吧？】
一般来说正规的宠物医院应该都是明亮干净的，像这个应该就属于那种非法营业的吧，真不知道为什么还会有人愿意把自己的宠物送到这个地方来。
不过看这些宠物的状态倒是健康的很，难不成是因为这名少年的父亲医术高超？
但如果有这般高超的医术的话，也不可能赚不到钱，至少应该换一个更好一点的环境吧。
“吱呀——”
锈蚀铁门打开的声音在黑暗的某一处传来，随后两道身影从黑暗中慢慢步出，等他们来到手术桌旁边的时候，张振维立马认出其中一人就是那名少年。
他的身上还是抱着那三只捡来的小猫，而站在他旁边的那名和他眉目间有几分相像的中年人应该就是他的父亲了。
在他们两人走进来的时候，周围原本放松喧闹的宠物们一下子都静若寒蝉，全都缩在笼子里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爸，我又捡到了三只流浪猫，要处理一下吗？”
“先给我看看是什么品种的。嗯……小土猫啊。”
李父听到了李海星的话，将三只小猫接过来简单的检查了一下。
“两只公的，一只母的，身体状况不错，而且毛发也比较干净，它们应该不是单纯的流浪猫吧？应该是有母猫照顾的，海星你没注意到这一点？”
李海星愣了一下回道。
“额……因为当时林越和张明阳也在场，我就想着赶快把猫抱回来，所以没注意到那么多。”
李父有些宠溺的摸了摸李海青的脑袋，然后说道。
“待会儿你要看着学学不？”
听到老爸这么说，李海星有些不情愿。
“不是说好双休日才是你教我的时间段嘛，现在还没到时间呢。”
“哈哈哈，你爸我可就是一手医术打出来的名头，这不是怕你学不会嘛。行吧，一般来说母猫对小猫还是比较看重的，很可能它会跟着找过来。你去门外守着，我看看该怎么处理它们三个。”
一听这话，李海星就开心了，连忙爽快的说道。
“好！我这就去！”
刚好老爸处理这些宠物的时候，手段有些血腥，他也不太想多看，待到外面看看手机打发打发时间，总比站在旁边学习观摩要轻松的多。
等李海星走了以后，李父将三只小猫摆在手术台上，一只只上了麻醉，然后不断打量着，似乎在料理什么精美的食材。
“嗯……让我看看，小土猫的话基本上不太可能做出什么伪装啊，把它加上品种猫的特征也会随着长大而慢慢消退……看来只能给它做成折耳猫了。”
在一边检查的时候，李父还在一边自言自语，说的音量有些小。为了听清他说的话，张振维特意凑了过去。
“不好意思啊，小猫咪，但是每个人生活在世上都不容易，单靠给宠物看病和洗澡的钱可不够我们一家子开销的，孩子他妈还在生病住院……可能会有些痛苦，不过还是多多谢谢你们了。”
最后做了一个类似于祈祷的手势，李父开始动手对三只猫进行改造。
即便张振维在军队里面已经接受过了精神方面的训练，但看到眼前这一幕的时候还是微微的感到有些发寒。
令他发寒的不是眼前这副略显血腥的画面，而是李父对于这件事的习以为常。
只见他很轻松的就切开了耳部周围的皮肤，然后挑断附近的活动肌肉和神经，而那三只小猫原本支楞的耳朵也弯了下去。
李父似乎有一边做事一边自言自语的习惯。
“不疼不疼哦，这些神经都是微小神经，切断了以后也没有什么痛感，之后的宠物医院也很难检查出来，只不过你们的耳朵都再也立不起来了而已。”
说的时候他又在这几只小猫的4条腿和尾巴上做了一些手脚，具体的过程张振维也看得不是很清楚。
但根据李父的自言自语来看。这都是为了在幼年时期就破坏小猫的行动能力，让他长大以后也不能长时间进行运动。
这恰好符合了一般人眼中折耳猫虚弱，耳朵直不起来的印象。
三个手术的过程十分迅速，不仅仅是因为手术比较简单，更重要的是他对这件事的轻车熟路。
这时，张振维突然发现笼子的小缝隙里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他过去看了看，竟然发现那只灰猫不知何时找到了这里，并藏在暗处，如果不是刚才他眼尖的话可能也发现不了。
因为碰不到场景中的任何东西，所以他只能凑近看了看。
这只灰猫躲在暗处得身体也在微微颤抖着，眼神充满焦急，却也不敢轻举妄动。
“好，接下来你们就不再是小土猫，而是稀有的折耳猫了，等我把你们卖出去就能得到更多的钱。养折耳猫的一般都是富贵人家，你们一定会过得很好的，我可是帮你们提升价值了，以后要记得好好感谢我。”
拍了拍在麻醉后熟睡的三只小猫，清理完所有的血迹和工具后，李父便又进入黑暗消失不见。
在他走了一段时间之后，猫妈妈终于从缝隙里窜出来。它先是看了看手术台上的三只小猫，很明显发现了它们的不对劲。
一一把它们叼入黑暗中，张振维也不知道这是放到哪儿去了，但想来应该是藏在了什么地方。
把这一切处理完了之后，猫妈妈并没有走，反倒重新在之前躲藏的地方潜伏了起来，看样子是想报仇。
接下来的剧情张振维不用看都知道，肯定是这只猫在李父第二次进来的时候袭击了他，然后被愤怒的李父给虐待了，所以才会对人类有这么大的敌意吧。
不出所料，李父很快又回来了。他第一眼就看到了手术桌上的小猫都已不见踪影，放下了手上的东西，非常着急的到处搜索，就在他把脸探向灰猫隐藏处的时候，猫妈妈一爪抓向了他的眼睛。
“啊！我的眼睛！”
刚才那一击张振维看得很清楚，伤口非常深，这只眼睛应该是废了。
眼球内的液体混着血液流了下来，李父捂住眼睛一脸凶狠的四处找着什么，然后在黑暗中似乎开了一个什么门，大喊道。
“阿黄阿辉，给我咬死它！”
一声令下，两只狼狗从黑暗中窜出。
【？】
这两只狗一看就是被训练了很久的恶犬，一只小小流浪猫自然不是他们的对手，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内很快就被抓住，被两条打狗又抓又咬，伤痕累累。
最后它气喘吁吁的倒在地上，李父这才将其一把拎起，甩在手术桌上。
眼睛流血不止，他知道自己的这只眼睛可能是保不住了。
“畜牲！我可是让你的孩子们过上了上等猫的生活，没想到你这个畜生居然还挖瞎了我的眼睛！行，今天我这只眼睛保不住了，你也给我用你的尾巴来偿还吧！”
他知道人类很难抓住一只猫，干脆就把自己养来看家的猛犬放出来，果然很快就把这只死猫逮住了。
对于李父来说，杀是不可能杀的，他还开着宠物医院呢，如果被人发现了，他可能就会失去唯一的经济来源。
不如就砍掉这猫的一只尾巴，失去了尾巴的猫平衡感会大大下降，日常生活也会非常不方便，也算是解气了。
到时候如果有人看到就说是流浪猫互相打架受的伤，反正这种事也常见的很。
手起刀落，伴随着灰猫凄惨的叫声，它的尾巴就被斩了下来。
随后李父拎着灰猫走入黑暗，接着就是打开大门和重物落地的声音，应该是被他丢到外面去了。
场景再次变换，这次是这只伤痕累累的灰猫一瘸一拐的回到了学校，它现在饿得不行了，偶尔发现了一只色彩鲜艳的蘑菇，直接将其吃了下去。
在这之后，这只猫就发现自己开始拥有一些特殊的能力，但也因此被束缚在了学校的周边，再也不得离开这附近半步。
无法报仇的它大概就开始报复人类，白天学生多的时候不敢动手，晚上只有几名保安的时候，就杀害了4名与它毫不相关的保安。
幻象到这里便结束了，退回到现实的张振维立即感受到某间教室里传来了连续不断的微小波动。
很明显这只猫最后还是没有抵过猫薄荷的诱惑，陷入幻觉后又控制不住自己，行动了起来。
搜查捕捉收容，一切都显得如此自然，离开了学校后灰猫就失去了特殊能力，但处理完一切的张振维总感觉心情有些复杂。
无论是灰猫还是李父，双方说到底都是为了生存下去而拼命挣扎而已。
但犯了错误总该受到惩罚。
将事情说给了李国毅，李国毅自然相信张振维的一切言辞，估计明天或者后天那家宠物店就会被查封，而李父也将受到依法审判。
而灰猫造成了4人死亡，也是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孽，已经被归类为了可消耗项目。
换句话说，等着它的无非就是研究和死亡了。
抬头看了看，天空渐渐放亮。
【又是一个美好的明天开始了啊。】
抖了抖手上的烟，张振维坐上了回程的车，这次事件解决，接下来就得回归异次元完成他原本的任务了。
就在猫妈妈走出这片被营造出来的虚幻区域后，眼前突然一阵模糊，接着场景变换，来到了一个略显阴暗的地方。
场景的中央是一张手术桌，看那大小应该是给动物做手术用的，旁边是一些专业器材。
地上非常潮湿，地面也只是普通的水泥地，还有许多裂痕和斑驳。
这里堆放了许多废弃的材料和生锈的宠物笼子，整个环境看起来虽然陈旧，但也算得上是整洁。
每一个笼子里面都有着都有一只小动物，不过与阴暗陈旧的环境相反，它们的样子看起来都非常健康。
【这里就是那名少年家里的宠物医院？虽说这些动物的状态看起来不错，但居住的条件也太差了吧？】
一般来说正规的宠物医院应该都是明亮干净的，像这个应该就属于那种非法营业的吧，真不知道为什么还会有人愿意把自己的宠物送到这个地方来。
不过看这些宠物的状态倒是健康的很，难不成是因为这名少年的父亲医术高超？
但如果有这般高超的医术的话，也不可能赚不到钱，至少应该换一个更好一点的环境吧。
“吱呀——”
锈蚀铁门打开的声音在黑暗的某一处传来，随后两道身影从黑暗中慢慢步出，等他们来到手术桌旁边的时候，张振维立马认出其中一人就是那名少年。
他的身上还是抱着那三只捡来的小猫，而站在他旁边的那名和他眉目间有几分相像的中年人应该就是他的父亲了。
在他们两人走进来的时候，周围原本放松喧闹的宠物们一下子都静若寒蝉，全都缩在笼子里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爸，我又捡到了三只流浪猫，要处理一下吗？”
“先给我看看是什么品种的。嗯……小土猫啊。”
李父听到了李海星的话，将三只小猫接过来简单的检查了一下。
“两只公的，一只母的，身体状况不错，而且毛发也比较干净，它们应该不是单纯的流浪猫吧？应该是有母猫照顾的，海星你没注意到这一点？”
李海星愣了一下回道。
“额……因为当时林越和张明阳也在场，我就想着赶快把猫抱回来，所以没注意到那么多。”
李父有些宠溺的摸了摸李海青的脑袋，然后说道。
“待会儿你要看着学学不？”
听到老爸这么说，李海星有些不情愿。
“不是说好双休日才是你教我的时间段嘛，现在还没到时间呢。”
“哈哈哈，你爸我可就是一手医术打出来的名头，这不是怕你学不会嘛。行吧，一般来说母猫对小猫还是比较看重的，很可能它会跟着找过来。你去门外守着，我看看该怎么处理它们三个。”
一听这话，李海星就开心了，连忙爽快的说道。
“好！我这就去！”
刚好老爸处理这些宠物的时候，手段有些血腥，他也不太想多看，待到外面看看手机打发打发时间，总比站在旁边学习观摩要轻松的多。
等李海星走了以后，李父将三只小猫摆在手术台上，一只只上了麻醉，然后不断打量着，似乎在料理什么精美的食材。
“嗯……让我看看，小土猫的话基本上不太可能做出什么伪装啊，把它加上品种猫的特征也会随着长大而慢慢消退……看来只能给它做成折耳猫了。”
在一边检查的时候，李父还在一边自言自语，说的音量有些小。为了听清他说的话，张振维特意凑了过去。
“不好意思啊，小猫咪，但是每个人生活在世上都不容易，单靠给宠物看病和洗澡的钱可不够我们一家子开销的，孩子他妈还在生病住院……可能会有些痛苦，不过还是多多谢谢你们了。”
最后做了一个类似于祈祷的手势，李父开始动手对三只猫进行改造。
即便张振维在军队里面已经接受过了精神方面的训练，但看到眼前这一幕的时候还是微微的感到有些发寒。
令他发寒的不是眼前这副略显血腥的画面，而是李父对于这件事的习以为常。
只见他很轻松的就切开了耳部周围的皮肤，然后挑断附近的活动肌肉和神经，而那三只小猫原本支楞的耳朵也弯了下去。
李父似乎有一边做事一边自言自语的习惯。
“不疼不疼哦，这些神经都是微小神经，切断了以后也没有什么痛感，之后的宠物医院也很难检查出来，只不过你们的耳朵都再也立不起来了而已。”
说的时候他又在这几只小猫的4条腿和尾巴上做了一些手脚，具体的过程张振维也看得不是很清楚。
但根据李父的自言自语来看。这都是为了在幼年时期就破坏小猫的行动能力，让他长大以后也不能长时间进行运动。
这恰好符合了一般人眼中折耳猫虚弱，耳朵直不起来的印象。
三个手术的过程十分迅速，不仅仅是因为手术比较简单，更重要的是他对这件事的轻车熟路。
这时，张振维突然发现笼子的小缝隙里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他过去看了看，竟然发现那只灰猫不知何时找到了这里，并藏在暗处，如果不是刚才他眼尖的话可能也发现不了。
因为碰不到场景中的任何东西，所以他只能凑近看了看。
这只灰猫躲在暗处得身体也在微微颤抖着，眼神充满焦急，却也不敢轻举妄动。
“好，接下来你们就不再是小土猫，而是稀有的折耳猫了，等我把你们卖出去就能得到更多的钱。养折耳猫的一般都是富贵人家，你们一定会过得很好的，我可是帮你们提升价值了，以后要记得好好感谢我。”
拍了拍在麻醉后熟睡的三只小猫，清理完所有的血迹和工具后，李父便又进入黑暗消失不见。
在他走了一段时间之后，猫妈妈终于从缝隙里窜出来。它先是看了看手术台上的三只小猫，很明显发现了它们的不对劲。
一一把它们叼入黑暗中，张振维也不知道这是放到哪儿去了，但想来应该是藏在了什么地方。
把这一切处理完了之后，猫妈妈并没有走，反倒重新在之前躲藏的地方潜伏了起来，看样子是想报仇。
接下来的剧情张振维不用看都知道，肯定是这只猫在李父第二次进来的时候袭击了他，然后被愤怒的李父给虐待了，所以才会对人类有这么大的敌意吧。
不出所料，李父很快又回来了。他第一眼就看到了手术桌上的小猫都已不见踪影，放下了手上的东西，非常着急的到处搜索，就在他把脸探向灰猫隐藏处的时候，猫妈妈一爪抓向了他的眼睛。
“啊！我的眼睛！”
刚才那一击张振维看得很清楚，伤口非常深，这只眼睛应该是废了。
眼球内的液体混着血液流了下来，李父捂住眼睛一脸凶狠的四处找着什么，然后在黑暗中似乎开了一个什么门，大喊道。
“阿黄阿辉，给我咬死它！”
一声令下，两只狼狗从黑暗中窜出。
【？】
这两只狗一看就是被训练了很久的恶犬，一只小小流浪猫自然不是他们的对手，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内很快就被抓住，被两条打狗又抓又咬，伤痕累累。
最后它气喘吁吁的倒在地上，李父这才将其一把拎起，甩在手术桌上。
眼睛流血不止，他知道自己的这只眼睛可能是保不住了。
“畜牲！我可是让你的孩子们过上了上等猫的生活，没想到你这个畜生居然还挖瞎了我的眼睛！行，今天我这只眼睛保不住了，你也给我用你的尾巴来偿还吧！”
他知道人类很难抓住一只猫，干脆就把自己养来看家的猛犬放出来，果然很快就把这只死猫逮住了。
对于李父来说，杀是不可能杀的，他还开着宠物医院呢，如果被人发现了，他可能就会失去唯一的经济来源。
不如就砍掉这猫的一只尾巴，失去了尾巴的猫平衡感会大大下降，日常生活也会非常不方便，也算是解气了。
到时候如果有人看到就说是流浪猫互相打架受的伤，反正这种事也常见的很。
手起刀落，伴随着灰猫凄惨的叫声，它的尾巴就被斩了下来。
随后李父拎着灰猫走入黑暗，接着就是打开大门和重物落地的声音，应该是被他丢到外面去了。
场景再次变换，这次是这只伤痕累累的灰猫一瘸一拐的回到了学校，它现在饿得不行了，偶尔发现了一只色彩鲜艳的蘑菇，直接将其吃了下去。
在这之后，这只猫就发现自己开始拥有一些特殊的能力，但也因此被束缚在了学校的周边，再也不得离开这附近半步。
无法报仇的它大概就开始报复人类，白天学生多的时候不敢动手，晚上只有几名保安的时候，就杀害了4名与它毫不相关的保安。
幻象到这里便结束了，退回到现实的张振维立即感受到某间教室里传来了连续不断的微小波动。
很明显这只猫最后还是没有抵过猫薄荷的诱惑，陷入幻觉后又控制不住自己，行动了起来。
搜查捕捉收容，一切都显得如此自然，离开了学校后灰猫就失去了特殊能力，但处理完一切的张振维总感觉心情有些复杂。
无论是灰猫还是李父，双方说到底都是为了生存下去而拼命挣扎而已。
但犯了错误总该受到惩罚。
将事情说给了李国毅，李国毅自然相信张振维的一切言辞，估计明天或者后天那家宠物店就会被查封，而李父也将受到依法审判。
而灰猫造成了4人死亡，也是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孽，已经被归类为了可消耗项目。
换句话说，等着它的无非就是研究和死亡了。
抬头看了看，天空渐渐放亮。
【又是一个美好的明天开始了啊。】
抖了抖手上的烟，张振维坐上了回程的车，这次事件解决，接下来就得回归异次元完成他原本的任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