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无伤大雅的缺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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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启来盘坐在荒野中，时而沉思，时而落笔。
马奇已经把所有的任务档案都丢给了他，之身去探查这个世界了。
他放下了剧本，看向了马奇离开的方向。
夜色已经悄然降临，目光所见，是黑暗，是星月。
点点散发着柔和黄光的萤火在空中飘着，提供着必要的照明。
“部长到底在想什么？”他独自嘀咕着，拿出了一本暗褐色的厚重笔记。
正是他之前翻看的游记，来自林东泽的游记。
里面的内容没太多特别的，都是些林东泽早期的经历。例如玄幻世界的珍贵食材品鉴，废土世界的厨艺复兴运动，科幻世界中毫无美感但味道不错的营养膏品鉴……
本来是乐启来借来看看，积累一些写作素材的。
但在前往玄灵仙凡界之前，乐启来却收到了林东泽的【心声】。
“若是马奇独自行动，就翻开游记看一看。”
当时乐启来完全不懂这是什么意思，现在已经隐约有了些猜测。或许是部长觉得马奇有些问题。
但是部长不是已经读了马奇的心了么？乐启来虽然疑惑，却依然遵从着指令。
他翻开了游记。
空白！
这和他之前看到的游记完全不同，整本笔记竟然一个字都没有了。
这……这并不是普通的笔记！
部长在上面动过手脚。
但自己拿着这么久，却从来没发现。
乐启来难得有点激动，部长好强！
那笔记本的空白纸页之上，似乎有无形的笔在缓慢书写着，字迹正一笔一画地缓慢出现。
【用不显眼的命运安排马奇与杨天启相见。】
【信息：杨天启是马奇口中那个“未召回系统”的主人。】
【如果你的力量不够，这里有{两滴命运之泪}，点击花括号中的文字即可获取。】
命运之泪！乐启来眼皮微跳！部长这次真的是大手笔！
在秩序之界中，有一处命运之泉，汇聚着万界核心的命运之力。乐启来平日里修炼所用的材料便是这命运之泉的泉水，而这命运之泪则是泉水核心所化。
两滴命运之泪，供给他进阶命运领域的高阶都够了。
部长是要让自己直接在这里进阶么？
乐启来有很多想不明白的地方，例如为什么部长要做的如此隐秘？为什么要安排马奇？以及部长是不是已经知道悬案的真相？
但他信任林东泽……他信任部长的智力与谋划。
他也信任林东泽会让所有人远离危险。
手指轻轻按向那括号中的文字，两股隐晦黯淡的光华从笔记中飞出，悬浮在乐启来面前。
他的积累已经足够，否则也不会在小会中明言很快就将进阶。
略作引导，那两股水滴般的光华便飞入了他的眼中。
这世界没有任何异象产生，但所有人心中都骤然想起了自己的命运。
自己从何处来？将来又会去往何处？千万年来的烦恼，如出一辙。
乐启来看见了三条属于自己的路。
一条光明而耀眼，那是属于【赢家】的路。
一条幽暗而深邃，那是属于【诅咒师】的路。
剩下的一条则黯淡无形、若有若无，那是属于【先知】的路。
他得从中选择一条。
……
马奇神色略有恍惚，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会独自行动？
或许在乐启来身旁等着事情结束才是最稳妥的……林东泽已经言明了事情的危险，自己为什么还要行动，自己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忘记了什么！
马奇一时有点恍惚，不太明白自己探索这个世界的欲望究竟从何而来。
……右手上的戒指哪来的？
……摘下它，摘下它。
下意识间，马奇摸到了右手上的金属戒指，轻轻将它摘了下来。
一时间，一段段记忆从马奇的记忆深处释放了出来。
为了防备心灵领域的强者而制作【无心戒指】……
为了开启悬案的调查而收集资料……
为了让这一切名正言顺而拉上有经济困难的暗杀部……
以及，那个永远消失在【永恒之夜】悬案中的笑容……
复仇……
他的双眼突兀变得通红。
嗯，自己一步一步走着，已经快成功了！
把林东泽扯了进来，一定会引起上面的关注。如此一来，万仙山悬案便是破局之处。
林东泽作为整个执法厅最年轻的高阶，委员会不会让他死的。
一切都很顺利。
隐约间，他想到了自己的命运。
将来的一切会如何发展呢？
真是个好问题！
马奇自嘲的笑了笑，但紧接着，他拿着戒指的手紧紧握住。
自己为什么会想到命运？
命运……命运
他猛地回头，看向了背后，那里是他刚来的地方，那里是那个名叫乐启来的命运领域执法者。
命运领域，他竟然在这玄灵仙凡界进阶高阶！
见鬼！
自己一走他就进阶，这是要做什么？
马奇心中一紧，突然感觉这一切，似乎并没有在自己掌握之中。
…………
秩序之界，秩序大殿中。
化为人形的赛亚诺·奥德里奇打了哈欠，它又困了。
但看见大殿中的人影后，他又猛地精神了起来，厅……厅长！执法厅的厅长！
唔，好美！
“秦厅长好！秦厅长也来接任务？”它挺直背部，鼓起笑容，尽量让自己显得精神一些。
不远处，秦书越正在任务部的前台旁，和徐露虹说着些什么。
看见化为人形身后还长着尾巴的龙，秦书越没费太大力气就想起了这位暗杀部的龙。
“奥德里奇，你们暗杀部怎么回事？”她眉头一竖，语气不善道。
“啊？”巨龙一阵茫然，我们暗杀部挺好的啊，没啥事啊！
秦厅长为啥突然要兴师问罪？咳，我只是个小部员，暗杀部真出啥事也跟我没关系！
“你们的林部长把暗杀部的公共点数花的一点不剩了。”徐露虹在一旁解释道。
这对于部门运营来说，是一种危机，是林东泽管理不善的体现。
“啊！？”巨龙一阵惊讶，随即恍然。
这事儿他们暗杀部的都心知肚明，乐启来早就跟诸位都通过气了……
“唔，我们最近不是没活儿么？没活儿点数就少。”赛亚诺努力让自己的表情正常一些。
“呵！”秦书越冷哼一声，手中一张职位卡浮现了出来：“徐露虹，给我查询暗杀部每个部员的账户余额！”
“是。”徐露虹没有多说，接过了秦书越手中的卡，刷到了任务中枢上。
【查询执法厅个人账户余额】
【选择部门：】
【暗杀部】【系统召回部】【金手指召回部】【世界管理部】……
【已选择暗杀部】
【林东泽，余额：230】
【陈墨，余额：9310】
【乐启来，余额：】
【陆辰灵，余额：】
【赛亚诺·奥德里奇，余额：】
【乐飞星，余额：】
【齐白，余额：】
草？部长和陈墨这么穷的吗？
赛亚诺一时说不出话，这确实很诡异，它一直以为部长是富豪来着……
“真有意思，不是么……”秦书越嘴角浮现一点笑容。
“额，是部长让我们攒钱突破高阶的……他让我们报销所有的修炼材料，我们想自费，他都不让。”赛亚诺见再也瞒不过，索性说了出来。
徐露虹一时有点恍惚，她看到这数据的时候，也很惊讶。毕竟林东泽也是她这儿的常客了，粗略一算，林部长每周至少都会在她这儿接走将近五千点的任务，而她只是三位前台之一……
她惊讶的不是林东泽点数少，林东泽的余额她昨天就偶然看见了……但暗杀部其他人竟然能攒下这么多点数……为啥啊？
“珍贵材料不允许报销……你们部长真是打的好算盘啊。”秦书越不知是怒还是笑，语气逐渐让人琢磨不透起来。
听到了秦书越的这句话，赛亚诺一下子恍然，原来部长让他们攒点数是为了方便晋升高阶。
私人点数可以转入公用账户，但公共点数只能通过报销的方式进入私人账户……
“你们部长想让每个人都晋升高阶？”徐露虹惊讶问道。
还没等赛亚诺开口，秦书越却先看向了徐露虹：“好了，小徐，不要问了。”
不要问了？秦厅长葫芦里卖的什么大力丸啊……赛亚诺一下子又听不懂了。
让每个人都晋升高阶有什么不对么？
这一下子，徐露虹和赛亚诺都有点懵，但也不敢开口再问了。
“看一下林东泽个人的转账明细吧。”秦书越叹了口气。
……
【工资7000点入账，余额：】
四十万！赛亚诺和徐露虹都差不多捂住了嘴，尽量不让自己出声。
竟然这么多！
那为啥现在只剩230了？
继续往下看去，这次不止赛亚诺和徐露虹吃惊了，就连秦书越都眼皮直跳。
【兑换两滴命运之泪，点出账，余额：7680】
命运之泪！乐副部长要晋升高阶！
赛亚诺瞬间就想到了这一点。乐启来在上周小会上就提过他近期就能圆满，攒够进阶材料就可以晋升高阶。
可是，这不是乐副部长的晋升材料么？林部长这么急着兑换它做什么？
“乐启来？陆辰灵？你们部门就这两位是命运领域的六阶吧，是谁？”秦书越看向了赛亚诺。
“应该是乐副部长……”巨龙都没心情欣赏秦厅长的美貌了。林部长竟然耗费巨资为乐启来准备了晋升物资！呜呜呜，他也好想要这个待遇！
要是靠自己攒进阶物资，那得好久才能攒够！
“好了，我知道了。”秦书越叹了口气。
随即，她转头看向徐露虹：“小徐，这件事情你不要过于关心，这终究属于他们暗杀部的内务。”
徐露虹略显机警地抬头，秦厅长是在警告我？
让我不要外泄？装没看到？
作为前台，这点思路对于她而言几乎等同于本能。
“秦厅，您放心。”徐露虹微笑着点了点头。
随后，秦书越又转头看向赛亚诺：“吃了你们部长那么多报销，你得多听你们部长的话。”
“某一直非常尊敬林部长！”赛亚诺保证道。
徐露虹有点羡慕，她作为任务部的部员，自然也是有点数收入的，但却从来没听说过修炼物资还能全部报销。
唔，这么看来，暗杀部的公共点数没搞成负的已经很不错了！林部长是个人才呀！
…………
「小子，你说说你的计划吧。我免费帮你参谋参谋。」
“改主意了？”
「这么多年，难得你有求于我！」光球闪烁着，不知是哀怨还是喜悦。
“其实吧，我早就知道你口中的那个作案人，叫杨天启，对吧，不过我没料到他会掌握所有的力量，所以还是多谢你的提醒了。”
林东泽眯了眯眼，感觉到了这方天地间命运的异动。
乐启来已经进阶，马奇看样子已经动了，接下来的事情需要极其谨慎才行。
「！！！？」
「你早就知道杨天启了？那你跟我扯什么犊子呢？」
“喂，你是不是脑瘫，你凭什么会以为你看见的是我所有的想法？”
林东泽勾起嘴角，对事情的发展还是很满意的。
「……你什么时候分割意识的？」
“在你第一次跟我说话的时候，大概是十年前。”
「那你为什么现在又告诉我这些？」
既然那么早就开始骗了，现在又大大方方地暴露，是什么意思？
炫耀么？
“因为你通过我的考验了啊，这么被我白嫖都舍不得走，我确定你确实是遇到了困境。”
「！？本权柄十年前就跟你说遇到了困境！」
“我这不是一直没相信么……你说啥我就信啥？”
「那……你现在愿意帮我了？」
“再看看吧……我得优先做我要做的事。”
「你要做的事？」
“吃喝玩乐，游历世界，写游记。”林东泽随口说道。
「骗鬼！」
“信不信随你咯。”
“干正事，帮我看看接下来的计划吧。”
「你说吧，我听着。」
“……刷点数就不提了，不重要……”
“……我已经给乐启来指令，用马奇试探杨天启……”
“……同时也是试探高层，委员会高层不会让马奇出事，好歹他也是高阶调查员，只要他没查出什么重大秘密，应该就能活下去……”
“……救出陈墨并不难，现在杨天启注意力会被马奇吸引走……”
「我问你，你觉得马奇有问题么？」
“马奇能有什么问题？我读过他的心了。”林东泽摊手道。
「那你针对他……」
“如果他自己要单独行动，那不就是不稳定因素么？天上掉下来的诱饵，怎么能不利用一下？”
「我知晓了，你的计划很完美，只是有一个无伤大雅的缺陷」
“什么缺陷？”林东泽略感疑惑。
无伤大雅，意思是说不会影响主要目的？
「你怎么确认委员会高层会希望马奇活着？」
乐启来盘坐在荒野中，时而沉思，时而落笔。
马奇已经把所有的任务档案都丢给了他，之身去探查这个世界了。
他放下了剧本，看向了马奇离开的方向。
夜色已经悄然降临，目光所见，是黑暗，是星月。
点点散发着柔和黄光的萤火在空中飘着，提供着必要的照明。
“部长到底在想什么？”他独自嘀咕着，拿出了一本暗褐色的厚重笔记。
正是他之前翻看的游记，来自林东泽的游记。
里面的内容没太多特别的，都是些林东泽早期的经历。例如玄幻世界的珍贵食材品鉴，废土世界的厨艺复兴运动，科幻世界中毫无美感但味道不错的营养膏品鉴……
本来是乐启来借来看看，积累一些写作素材的。
但在前往玄灵仙凡界之前，乐启来却收到了林东泽的【心声】。
“若是马奇独自行动，就翻开游记看一看。”
当时乐启来完全不懂这是什么意思，现在已经隐约有了些猜测。或许是部长觉得马奇有些问题。
但是部长不是已经读了马奇的心了么？乐启来虽然疑惑，却依然遵从着指令。
他翻开了游记。
空白！
这和他之前看到的游记完全不同，整本笔记竟然一个字都没有了。
这……这并不是普通的笔记！
部长在上面动过手脚。
但自己拿着这么久，却从来没发现。
乐启来难得有点激动，部长好强！
那笔记本的空白纸页之上，似乎有无形的笔在缓慢书写着，字迹正一笔一画地缓慢出现。
【用不显眼的命运安排马奇与杨天启相见。】
【信息：杨天启是马奇口中那个“未召回系统”的主人。】
【如果你的力量不够，这里有{两滴命运之泪}，点击花括号中的文字即可获取。】
命运之泪！乐启来眼皮微跳！部长这次真的是大手笔！
在秩序之界中，有一处命运之泉，汇聚着万界核心的命运之力。乐启来平日里修炼所用的材料便是这命运之泉的泉水，而这命运之泪则是泉水核心所化。
两滴命运之泪，供给他进阶命运领域的高阶都够了。
部长是要让自己直接在这里进阶么？
乐启来有很多想不明白的地方，例如为什么部长要做的如此隐秘？为什么要安排马奇？以及部长是不是已经知道悬案的真相？
但他信任林东泽……他信任部长的智力与谋划。
他也信任林东泽会让所有人远离危险。
手指轻轻按向那括号中的文字，两股隐晦黯淡的光华从笔记中飞出，悬浮在乐启来面前。
他的积累已经足够，否则也不会在小会中明言很快就将进阶。
略作引导，那两股水滴般的光华便飞入了他的眼中。
这世界没有任何异象产生，但所有人心中都骤然想起了自己的命运。
自己从何处来？将来又会去往何处？千万年来的烦恼，如出一辙。
乐启来看见了三条属于自己的路。
一条光明而耀眼，那是属于【赢家】的路。
一条幽暗而深邃，那是属于【诅咒师】的路。
剩下的一条则黯淡无形、若有若无，那是属于【先知】的路。
他得从中选择一条。
……
马奇神色略有恍惚，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会独自行动？
或许在乐启来身旁等着事情结束才是最稳妥的……林东泽已经言明了事情的危险，自己为什么还要行动，自己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忘记了什么！
马奇一时有点恍惚，不太明白自己探索这个世界的欲望究竟从何而来。
……右手上的戒指哪来的？
……摘下它，摘下它。
下意识间，马奇摸到了右手上的金属戒指，轻轻将它摘了下来。
一时间，一段段记忆从马奇的记忆深处释放了出来。
为了防备心灵领域的强者而制作【无心戒指】……
为了开启悬案的调查而收集资料……
为了让这一切名正言顺而拉上有经济困难的暗杀部……
以及，那个永远消失在【永恒之夜】悬案中的笑容……
复仇……
他的双眼突兀变得通红。
嗯，自己一步一步走着，已经快成功了！
把林东泽扯了进来，一定会引起上面的关注。如此一来，万仙山悬案便是破局之处。
林东泽作为整个执法厅最年轻的高阶，委员会不会让他死的。
一切都很顺利。
隐约间，他想到了自己的命运。
将来的一切会如何发展呢？
真是个好问题！
马奇自嘲的笑了笑，但紧接着，他拿着戒指的手紧紧握住。
自己为什么会想到命运？
命运……命运
他猛地回头，看向了背后，那里是他刚来的地方，那里是那个名叫乐启来的命运领域执法者。
命运领域，他竟然在这玄灵仙凡界进阶高阶！
见鬼！
自己一走他就进阶，这是要做什么？
马奇心中一紧，突然感觉这一切，似乎并没有在自己掌握之中。
…………
秩序之界，秩序大殿中。
化为人形的赛亚诺·奥德里奇打了哈欠，它又困了。
但看见大殿中的人影后，他又猛地精神了起来，厅……厅长！执法厅的厅长！
唔，好美！
“秦厅长好！秦厅长也来接任务？”它挺直背部，鼓起笑容，尽量让自己显得精神一些。
不远处，秦书越正在任务部的前台旁，和徐露虹说着些什么。
看见化为人形身后还长着尾巴的龙，秦书越没费太大力气就想起了这位暗杀部的龙。
“奥德里奇，你们暗杀部怎么回事？”她眉头一竖，语气不善道。
“啊？”巨龙一阵茫然，我们暗杀部挺好的啊，没啥事啊！
秦厅长为啥突然要兴师问罪？咳，我只是个小部员，暗杀部真出啥事也跟我没关系！
“你们的林部长把暗杀部的公共点数花的一点不剩了。”徐露虹在一旁解释道。
这对于部门运营来说，是一种危机，是林东泽管理不善的体现。
“啊！？”巨龙一阵惊讶，随即恍然。
这事儿他们暗杀部的都心知肚明，乐启来早就跟诸位都通过气了……
“唔，我们最近不是没活儿么？没活儿点数就少。”赛亚诺努力让自己的表情正常一些。
“呵！”秦书越冷哼一声，手中一张职位卡浮现了出来：“徐露虹，给我查询暗杀部每个部员的账户余额！”
“是。”徐露虹没有多说，接过了秦书越手中的卡，刷到了任务中枢上。
【查询执法厅个人账户余额】
【选择部门：】
【暗杀部】【系统召回部】【金手指召回部】【世界管理部】……
【已选择暗杀部】
【林东泽，余额：230】
【陈墨，余额：9310】
【乐启来，余额：】
【陆辰灵，余额：】
【赛亚诺·奥德里奇，余额：】
【乐飞星，余额：】
【齐白，余额：】
草？部长和陈墨这么穷的吗？
赛亚诺一时说不出话，这确实很诡异，它一直以为部长是富豪来着……
“真有意思，不是么……”秦书越嘴角浮现一点笑容。
“额，是部长让我们攒钱突破高阶的……他让我们报销所有的修炼材料，我们想自费，他都不让。”赛亚诺见再也瞒不过，索性说了出来。
徐露虹一时有点恍惚，她看到这数据的时候，也很惊讶。毕竟林东泽也是她这儿的常客了，粗略一算，林部长每周至少都会在她这儿接走将近五千点的任务，而她只是三位前台之一……
她惊讶的不是林东泽点数少，林东泽的余额她昨天就偶然看见了……但暗杀部其他人竟然能攒下这么多点数……为啥啊？
“珍贵材料不允许报销……你们部长真是打的好算盘啊。”秦书越不知是怒还是笑，语气逐渐让人琢磨不透起来。
听到了秦书越的这句话，赛亚诺一下子恍然，原来部长让他们攒点数是为了方便晋升高阶。
私人点数可以转入公用账户，但公共点数只能通过报销的方式进入私人账户……
“你们部长想让每个人都晋升高阶？”徐露虹惊讶问道。
还没等赛亚诺开口，秦书越却先看向了徐露虹：“好了，小徐，不要问了。”
不要问了？秦厅长葫芦里卖的什么大力丸啊……赛亚诺一下子又听不懂了。
让每个人都晋升高阶有什么不对么？
这一下子，徐露虹和赛亚诺都有点懵，但也不敢开口再问了。
“看一下林东泽个人的转账明细吧。”秦书越叹了口气。
……
【工资7000点入账，余额：】
四十万！赛亚诺和徐露虹都差不多捂住了嘴，尽量不让自己出声。
竟然这么多！
那为啥现在只剩230了？
继续往下看去，这次不止赛亚诺和徐露虹吃惊了，就连秦书越都眼皮直跳。
【兑换两滴命运之泪，点出账，余额：7680】
命运之泪！乐副部长要晋升高阶！
赛亚诺瞬间就想到了这一点。乐启来在上周小会上就提过他近期就能圆满，攒够进阶材料就可以晋升高阶。
可是，这不是乐副部长的晋升材料么？林部长这么急着兑换它做什么？
“乐启来？陆辰灵？你们部门就这两位是命运领域的六阶吧，是谁？”秦书越看向了赛亚诺。
“应该是乐副部长……”巨龙都没心情欣赏秦厅长的美貌了。林部长竟然耗费巨资为乐启来准备了晋升物资！呜呜呜，他也好想要这个待遇！
要是靠自己攒进阶物资，那得好久才能攒够！
“好了，我知道了。”秦书越叹了口气。
随即，她转头看向徐露虹：“小徐，这件事情你不要过于关心，这终究属于他们暗杀部的内务。”
徐露虹略显机警地抬头，秦厅长是在警告我？
让我不要外泄？装没看到？
作为前台，这点思路对于她而言几乎等同于本能。
“秦厅，您放心。”徐露虹微笑着点了点头。
随后，秦书越又转头看向赛亚诺：“吃了你们部长那么多报销，你得多听你们部长的话。”
“某一直非常尊敬林部长！”赛亚诺保证道。
徐露虹有点羡慕，她作为任务部的部员，自然也是有点数收入的，但却从来没听说过修炼物资还能全部报销。
唔，这么看来，暗杀部的公共点数没搞成负的已经很不错了！林部长是个人才呀！
…………
「小子，你说说你的计划吧。我免费帮你参谋参谋。」
“改主意了？”
「这么多年，难得你有求于我！」光球闪烁着，不知是哀怨还是喜悦。
“其实吧，我早就知道你口中的那个作案人，叫杨天启，对吧，不过我没料到他会掌握所有的力量，所以还是多谢你的提醒了。”
林东泽眯了眯眼，感觉到了这方天地间命运的异动。
乐启来已经进阶，马奇看样子已经动了，接下来的事情需要极其谨慎才行。
「！！！？」
「你早就知道杨天启了？那你跟我扯什么犊子呢？」
“喂，你是不是脑瘫，你凭什么会以为你看见的是我所有的想法？”
林东泽勾起嘴角，对事情的发展还是很满意的。
「……你什么时候分割意识的？」
“在你第一次跟我说话的时候，大概是十年前。”
「那你为什么现在又告诉我这些？」
既然那么早就开始骗了，现在又大大方方地暴露，是什么意思？
炫耀么？
“因为你通过我的考验了啊，这么被我白嫖都舍不得走，我确定你确实是遇到了困境。”
「！？本权柄十年前就跟你说遇到了困境！」
“我这不是一直没相信么……你说啥我就信啥？”
「那……你现在愿意帮我了？」
“再看看吧……我得优先做我要做的事。”
「你要做的事？」
“吃喝玩乐，游历世界，写游记。”林东泽随口说道。
「骗鬼！」
“信不信随你咯。”
“干正事，帮我看看接下来的计划吧。”
「你说吧，我听着。」
“……刷点数就不提了，不重要……”
“……我已经给乐启来指令，用马奇试探杨天启……”
“……同时也是试探高层，委员会高层不会让马奇出事，好歹他也是高阶调查员，只要他没查出什么重大秘密，应该就能活下去……”
“……救出陈墨并不难，现在杨天启注意力会被马奇吸引走……”
「我问你，你觉得马奇有问题么？」
“马奇能有什么问题？我读过他的心了。”林东泽摊手道。
「那你针对他……」
“如果他自己要单独行动，那不就是不稳定因素么？天上掉下来的诱饵，怎么能不利用一下？”
「我知晓了，你的计划很完美，只是有一个无伤大雅的缺陷」
“什么缺陷？”林东泽略感疑惑。
无伤大雅，意思是说不会影响主要目的？
「你怎么确认委员会高层会希望马奇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