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不会有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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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尘激动的说道:“阿玉,我们没死!哎呦……哎呦呦……”
李玄玉看着方尘疼的龇牙咧嘴,没好气的说道:“没死就没死,干嘛这么激动。什么?我们没死?不对呀,之前我闭目入定之时清醒不过来,感觉好像被一股熟悉的力量封住了,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后来有感觉到一股邪恶让人呕吐的力量缠住了我!吓得的我想跑可就是醒不过来,我还以为我是在入定中被你杀了!”
“啊?这……我怎么会杀你呢?”方尘结结巴巴的问道。
李玄玉唉声叹气的说道:“哎呀,阿尘你是不是傻呀,你不杀了我,难道还想让我落入乐阳那无耻混蛋手里吗?真是的!”
“咳咳咳……”清玄真人适时的咳嗽起来。
李玄玉这时才看到她师父更加凄惨的坐在地上,这才不好意思的走过去说道:“哎呀,师父您这是怎么了,我刚才都没看到您!”
“咳咳咳……咳咳咳”清玄真人剧烈的咳起来,胖乎乎的脸都涨的通红,吓得李玄玉赶紧蹲下轻轻的给她师父拍打后背,关切的问道:“师父,你怎么了?我们好不容易活下来,你可别吓我呀!阿尘,你赶紧过来,准备给我师父做人工呼吸,我看他快要喘不过来气了!”
“啊?”方尘惊讶的喊道。
李玄玉吼:“啊什么啊?赶紧爬过来,难道你要让我去给师父做人工呼吸吗?”
方尘哪还顾得上疼,如兔子一般迅速凑过来,谄媚的对李玄玉说道:“阿玉,我来我来,嘿嘿……”
正在咳嗽的清玄真人立马不咳了,坐起来一把推开凑到他跟前的方尘愤恨的指着李玄玉说道:“你这孽徒是要气死为师吗?我为了你们遭这么大罪,命差点都没了,除了你的阿尘,师父这么大个活人都没看见!唉真是造孽呀!”
李玄玉吐了吐舌头,笑嘻嘻的对她师父说道:“怎么会呢,就是不要阿尘了,也不会不要师父呀!师父,您那哪里还难受我给您揉揉。”
方尘:……
清玄真人有些同情的看了方尘一眼,一脸惬意的开始享受徒弟给他揉捏。
“阿玉,我师父来了,今天也是我师父救了我们。”方尘对忙碌的李玄玉说道。
李玄玉立马停下手里的动作,转头看着方尘不满的说道:“哎呀,你师父来了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我要好好感谢他老人家一番。”她立马站起来四处张望,一下就看到身后不远处的天星真人,只是她没想到就在她眼睛看到天星真人时,天星真人也正看向她,吓得她啊一声,对天星真人笑笑赶紧转过身蹲下。
天星真人看着李玄玉那可爱的样子不由得笑了笑,他对自家徒儿寻的这个媳妇很满意,这小姑娘周身道气环绕福泽绵长,竟是被天道眷顾的有福之人,这小子简直就是走了狗死运!
此乐阳在大阵被打破,实力衰退,他知道自己今日必是在劫难逃!索性他把心横,站起来质问天星真人道:“老头,为什么你不受大阵影响,你到底是什么人?是何实力?”
天星真人没有说话,只是挥挥衣袖,乐阳感觉自己神魂被大锤砸中,感觉天旋地转,难受的想吐,紧接着就昏迷过去。一道半透明的人影从他身体中被震出来,惊恐的漂浮在半空。天星真人一招手,他不由自主的飘了过去。
天星真人看着半透明的中年人影说道:“你这小小残魂不好好在角落里待着苟延残喘,也敢跑出来肆意妄杀凡俗,还想利用我徒儿和他未婚妻谋图人间之主的大位!”
残魂一脸不甘的说道:“成王败寇,既然我输了,自然任由你处置!我这残魂本就时日无多,那为何不拼一拼呢?要不是你横插一脚,我差点就成功了。”
天星真人呵呵一笑道:“成功?你真当这天道是傻子还是瞎子?就靠你那略懂点皮毛的简陋阵法?还是你准备以你寄居身体之人的神魂行李代桃僵之计,对天道进行瞒天过海!”
残魂笑道:“怎么不行吗?既然等是个死,那我为何不试试呢!我在这山中苟延残喘百年,好不容易给自己培养出一个开智的灵兽白虎做肉身,结果被你徒儿拐走,还把我灵药顺走!要不是我自作自受将自己禁封在洞府中,恨不得飞出来一巴掌拍死他!好不容易等到有人进到我的洞府,他竟然是我的后辈血脉,真是天不亡我呀!你说不仅我那后辈与他有仇,我也于他有怨,我找他算账是不是天经地义!”
天星真人听到他的话沉默了一下说道:“你找我徒儿算账没错,不过我是他师父自然不能看着他被你杀死,你要是实力超凡自然也可以连我一起斩杀,可惜你技不如人自然只能被我斩杀。”
残魂哈哈一笑说道:“说的好,你比那些自诩正道之士的虚伪老家伙强多了,至少也是敢作敢为,那些人一副悲天悯人的嘴脸,暗地里做那些自私自利的腌臜勾当,我落到如今这副鬼样子都拜他们所赐!如今的修行界凋零到如此地步也拜他们所赐!”
天星真人摇摇头:“他们是他们,我是我,我也对你和他们之间的事不感兴趣!既然事出有因,我便给你个痛快吧!”
残魂急忙喊道:“等一下,我还有最后一件事希望真人您能为我解惑。”
天星真人失笑道:“哦?好吧,此事是我徒儿有错在先,我就回答你一次吧。”
残魂感激的说道:“多谢真人,敢问真人到底是何境界?”
天星真人无言的说了一句。
残魂激动的感叹道:“原来如此,感谢真人解惑,无憾矣!”
天星真人缓缓伸出一指朝残魂点去。
“真人手下留情!”
不知何时方尘三人来到天星真人身边,这时清玄真人急切的喊道。
天星真人回头对他意味深长的说道:“你确定想知道,有些事不知道反而比知道了结果更好!”
残魂这时也开口道:“小胖墩,看在真人的面子上我奉劝你一句,有些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美好!你确定想知道?”
清玄真人一脸凝重的说道:“确定,不管结果如何我都想知道,这事我追寻了百年,是我此生最大的执念,还望前辈为我解惑!”
天星真人摇摇头又点点头。
残魂立马会意,他飘到清玄真人身前,李玄玉立马警惕的望着他,残魂洒扫一笑道:“小丫头放心,没了大阵之力我谁也伤害不了,如今就是一道残魂而已!”说完他突然伸手对清玄真人的额头一点,然后又飘回天星真人面前。
天星真人不再犹豫,伸手点在残魂额头,残魂身影凝固,然后开始消散,他脸上先是震惊,接着又露出狂喜之色,他对天星真人朗声道:“多谢真人大恩……”话音刚落就彻底消散。
天星真人对空无一物的前方自语道:“我观你并非大恶之徒,百年苟延残喘让你心性扭曲,加之我徒儿与你有因果,故我愿助你一臂之力让你解脱,不然我就是放过你也难道天道神魂俱灭之罚!”
此时得知真相的清玄真人失魂落魄,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自己苦苦追寻百年结果简直颠覆了他的认知!什么是正什么是邪?什么是善什么是恶?原来这一切都是笑话呀!本就气息萎靡的清玄真人哇的吐出一口老血,身子软就往地上倒去。
得亏两人一直盯着清玄真人,方尘赶紧扶住清玄真人,只是方尘这家伙也身受重伤,身体乏力根本就办法扶住即将摔倒的清玄真人,结果就是两人都倒在地上,方尘被结结实实的压在下面,让本就强势严重他的疼的直吸凉气。
李元玉看两人摔倒,赶紧蹲下将清玄真人扶起来,让他半躺在自己怀里,身下的方尘龇牙咧嘴的爬起来,李玄玉没好气的看了方尘一眼说道:“阿尘,你真没用,连人都扶不住!”说完她又紧张的看着怀中昏迷的清玄真人。
她轻声的呼唤着:“师父,你怎么了?这次你可真的别吓我,我胆小不禁吓。”
方尘一脸委屈的站在那里,自己也是受害者呀!
天星真人过来将手拍在方尘肩膀上说道:“小子,你也别委屈,你媳妇说的没错,你确实没用,连个人都扶不住,哈哈……”
方尘本就委屈,现在更委屈了,欲开口解释,却突然脸上露出惊喜之色,一股温和的真气进入他体内,让他剧痛消失,身体的创伤也在快速恢复。天星真人给他使眼色,意思让他不要说话,方尘乖乖的站在那里不吭声了,大约十几息后天星真人收回手,方尘也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就这么一会儿,他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天星真人开口说道:“徒儿,赶紧快去救你媳妇的师父,再晚一会儿恐怕就……”
方尘一头雾水的看着他师父,他怎么救?
李玄玉听到后立马焦急的对方尘说道:“阿尘,还愣着干嘛,快过来救我师父呀!”
方尘茫然的看着他师父问道:“师父,我……我咋救?难道不是您出手吗?”
天星真人笑呵呵的说道:“傻小子,当初阿威下山时不是给了你一株千年人参嘛,赶紧拿出来给他服下。”
方尘听后再次问道:“人参?不行不行,那玩意怎么可以给清玄真人服用!”
李玄玉看到他师父气若游丝心中十分焦急,还哪管得了方尘话里什么意思,她气愤的说道:“阿尘,你怎么能这样!还说你救不了,你赶紧将千年人参拿出来救救我师父好不好,我求求你了。”
方尘看着李玄玉哀求的眼神,只好将人参拿出来,不过在给李玄玉后,他又在李玄玉耳旁私语了几句,李玄玉这下也犹豫起来,不禁迟疑道:“好恶心呀,怪不得阿尘不愿意拿出来,是我误会你。你说这玩意儿会不会有毒,我师父吃了不会被毒死吧?”
方尘有些心虚的说道:“应该不会吧,阿威可是灵兽。你看你师父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咱还是试试吧?”
李玄玉将人参塞到方尘手里说道:“阿尘还是你来给我师父服用吧,万一我师父真有个三长两短那我可就成欺师灭祖。”
方尘看着手里的东西感觉烫手,他惴惴不安的对李玄玉说道:“阿玉,这不好吧。我一个外人要是把你师父毒死了,那咱们不就变成仇人,以后还怎么在一起,我觉得还是你来吧。”
李玄玉头摇的跟波浪似的,非要让方尘给她师父服用。
天星真人被这两人逗笑了,没好气的说道:“你们再磨叽,这老头就真的嗝屁了!放心,这玩意儿老头吃了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这下两人才放心,方尘看到李玄玉鼓励的眼神,他只好硬着头皮把手里跟个小胡萝卜似的人参往清玄真人嘴里塞去。
“等一下!”李玄玉噘着嘴瞪大眼睛盯着方尘喊道
方尘错愕的看着李玄玉有些不解。
李玄玉训斥道:“这么大的人参你直接往我师父嘴里塞,你想把他噎死吗?唉,你怎么变笨了,难道之前被乐阳打傻了?”
方尘尴尬的对李玄玉说道:“哈哈……还是阿玉想的周到,是我心急了哈,嘿嘿……”
方尘赶忙用真气将人参震碎成粉末和着水给他服用。
果然服用了人参之后,清玄真人的气息很快变得平稳,李玄玉大喜,她连忙对天星真人表示感谢,然后又激动的看着方尘说道“阿尘,谢谢你!你真是太好了。”
方尘看到清玄真人没有了性命之忧,他也心急踏实许多,他笑着对李玄玉说道:“阿玉,你我之间不必客气。”
这时天星真人对方尘说道:“好了,这老头没事了,乐阳你打算怎么办?”
方尘听了乐阳,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神色复杂的看了眼躺在那里昏迷不醒的乐阳,对天星真人说道:“师父,从我在心魔的诱惑下再次见到我的父母后,我心里的仇恨淡了很多。我不想就这么杀了他,这反而让他解脱了,我会让人将他送往京都,我相信他受到的惩罚会比现在杀了他更让人解气,有时候活着比死了更痛苦。”
天星真人欣慰的看了方尘一眼,他觉得方尘这趟人间之行成熟了很多。
如今这里没了大阵遮掩,很快就有人来这里查探,方尘给他们交代清楚后,他们几人一起回仙居峰了。
方尘激动的说道:“阿玉,我们没死!哎呦……哎呦呦……”
李玄玉看着方尘疼的龇牙咧嘴,没好气的说道:“没死就没死,干嘛这么激动。什么?我们没死?不对呀,之前我闭目入定之时清醒不过来,感觉好像被一股熟悉的力量封住了,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后来有感觉到一股邪恶让人呕吐的力量缠住了我!吓得的我想跑可就是醒不过来,我还以为我是在入定中被你杀了!”
“啊?这……我怎么会杀你呢?”方尘结结巴巴的问道。
李玄玉唉声叹气的说道:“哎呀,阿尘你是不是傻呀,你不杀了我,难道还想让我落入乐阳那无耻混蛋手里吗?真是的!”
“咳咳咳……”清玄真人适时的咳嗽起来。
李玄玉这时才看到她师父更加凄惨的坐在地上,这才不好意思的走过去说道:“哎呀,师父您这是怎么了,我刚才都没看到您!”
“咳咳咳……咳咳咳”清玄真人剧烈的咳起来,胖乎乎的脸都涨的通红,吓得李玄玉赶紧蹲下轻轻的给她师父拍打后背,关切的问道:“师父,你怎么了?我们好不容易活下来,你可别吓我呀!阿尘,你赶紧过来,准备给我师父做人工呼吸,我看他快要喘不过来气了!”
“啊?”方尘惊讶的喊道。
李玄玉吼:“啊什么啊?赶紧爬过来,难道你要让我去给师父做人工呼吸吗?”
方尘哪还顾得上疼,如兔子一般迅速凑过来,谄媚的对李玄玉说道:“阿玉,我来我来,嘿嘿……”
正在咳嗽的清玄真人立马不咳了,坐起来一把推开凑到他跟前的方尘愤恨的指着李玄玉说道:“你这孽徒是要气死为师吗?我为了你们遭这么大罪,命差点都没了,除了你的阿尘,师父这么大个活人都没看见!唉真是造孽呀!”
李玄玉吐了吐舌头,笑嘻嘻的对她师父说道:“怎么会呢,就是不要阿尘了,也不会不要师父呀!师父,您那哪里还难受我给您揉揉。”
方尘:……
清玄真人有些同情的看了方尘一眼,一脸惬意的开始享受徒弟给他揉捏。
“阿玉,我师父来了,今天也是我师父救了我们。”方尘对忙碌的李玄玉说道。
李玄玉立马停下手里的动作,转头看着方尘不满的说道:“哎呀,你师父来了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我要好好感谢他老人家一番。”她立马站起来四处张望,一下就看到身后不远处的天星真人,只是她没想到就在她眼睛看到天星真人时,天星真人也正看向她,吓得她啊一声,对天星真人笑笑赶紧转过身蹲下。
天星真人看着李玄玉那可爱的样子不由得笑了笑,他对自家徒儿寻的这个媳妇很满意,这小姑娘周身道气环绕福泽绵长,竟是被天道眷顾的有福之人,这小子简直就是走了狗死运!
此乐阳在大阵被打破,实力衰退,他知道自己今日必是在劫难逃!索性他把心横,站起来质问天星真人道:“老头,为什么你不受大阵影响,你到底是什么人?是何实力?”
天星真人没有说话,只是挥挥衣袖,乐阳感觉自己神魂被大锤砸中,感觉天旋地转,难受的想吐,紧接着就昏迷过去。一道半透明的人影从他身体中被震出来,惊恐的漂浮在半空。天星真人一招手,他不由自主的飘了过去。
天星真人看着半透明的中年人影说道:“你这小小残魂不好好在角落里待着苟延残喘,也敢跑出来肆意妄杀凡俗,还想利用我徒儿和他未婚妻谋图人间之主的大位!”
残魂一脸不甘的说道:“成王败寇,既然我输了,自然任由你处置!我这残魂本就时日无多,那为何不拼一拼呢?要不是你横插一脚,我差点就成功了。”
天星真人呵呵一笑道:“成功?你真当这天道是傻子还是瞎子?就靠你那略懂点皮毛的简陋阵法?还是你准备以你寄居身体之人的神魂行李代桃僵之计,对天道进行瞒天过海!”
残魂笑道:“怎么不行吗?既然等是个死,那我为何不试试呢!我在这山中苟延残喘百年,好不容易给自己培养出一个开智的灵兽白虎做肉身,结果被你徒儿拐走,还把我灵药顺走!要不是我自作自受将自己禁封在洞府中,恨不得飞出来一巴掌拍死他!好不容易等到有人进到我的洞府,他竟然是我的后辈血脉,真是天不亡我呀!你说不仅我那后辈与他有仇,我也于他有怨,我找他算账是不是天经地义!”
天星真人听到他的话沉默了一下说道:“你找我徒儿算账没错,不过我是他师父自然不能看着他被你杀死,你要是实力超凡自然也可以连我一起斩杀,可惜你技不如人自然只能被我斩杀。”
残魂哈哈一笑说道:“说的好,你比那些自诩正道之士的虚伪老家伙强多了,至少也是敢作敢为,那些人一副悲天悯人的嘴脸,暗地里做那些自私自利的腌臜勾当,我落到如今这副鬼样子都拜他们所赐!如今的修行界凋零到如此地步也拜他们所赐!”
天星真人摇摇头:“他们是他们,我是我,我也对你和他们之间的事不感兴趣!既然事出有因,我便给你个痛快吧!”
残魂急忙喊道:“等一下,我还有最后一件事希望真人您能为我解惑。”
天星真人失笑道:“哦?好吧,此事是我徒儿有错在先,我就回答你一次吧。”
残魂感激的说道:“多谢真人,敢问真人到底是何境界?”
天星真人无言的说了一句。
残魂激动的感叹道:“原来如此,感谢真人解惑,无憾矣!”
天星真人缓缓伸出一指朝残魂点去。
“真人手下留情!”
不知何时方尘三人来到天星真人身边,这时清玄真人急切的喊道。
天星真人回头对他意味深长的说道:“你确定想知道,有些事不知道反而比知道了结果更好!”
残魂这时也开口道:“小胖墩,看在真人的面子上我奉劝你一句,有些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美好!你确定想知道?”
清玄真人一脸凝重的说道:“确定,不管结果如何我都想知道,这事我追寻了百年,是我此生最大的执念,还望前辈为我解惑!”
天星真人摇摇头又点点头。
残魂立马会意,他飘到清玄真人身前,李玄玉立马警惕的望着他,残魂洒扫一笑道:“小丫头放心,没了大阵之力我谁也伤害不了,如今就是一道残魂而已!”说完他突然伸手对清玄真人的额头一点,然后又飘回天星真人面前。
天星真人不再犹豫,伸手点在残魂额头,残魂身影凝固,然后开始消散,他脸上先是震惊,接着又露出狂喜之色,他对天星真人朗声道:“多谢真人大恩……”话音刚落就彻底消散。
天星真人对空无一物的前方自语道:“我观你并非大恶之徒,百年苟延残喘让你心性扭曲,加之我徒儿与你有因果,故我愿助你一臂之力让你解脱,不然我就是放过你也难道天道神魂俱灭之罚!”
此时得知真相的清玄真人失魂落魄,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自己苦苦追寻百年结果简直颠覆了他的认知!什么是正什么是邪?什么是善什么是恶?原来这一切都是笑话呀!本就气息萎靡的清玄真人哇的吐出一口老血,身子软就往地上倒去。
得亏两人一直盯着清玄真人,方尘赶紧扶住清玄真人,只是方尘这家伙也身受重伤,身体乏力根本就办法扶住即将摔倒的清玄真人,结果就是两人都倒在地上,方尘被结结实实的压在下面,让本就强势严重他的疼的直吸凉气。
李元玉看两人摔倒,赶紧蹲下将清玄真人扶起来,让他半躺在自己怀里,身下的方尘龇牙咧嘴的爬起来,李玄玉没好气的看了方尘一眼说道:“阿尘,你真没用,连人都扶不住!”说完她又紧张的看着怀中昏迷的清玄真人。
她轻声的呼唤着:“师父,你怎么了?这次你可真的别吓我,我胆小不禁吓。”
方尘一脸委屈的站在那里,自己也是受害者呀!
天星真人过来将手拍在方尘肩膀上说道:“小子,你也别委屈,你媳妇说的没错,你确实没用,连个人都扶不住,哈哈……”
方尘本就委屈,现在更委屈了,欲开口解释,却突然脸上露出惊喜之色,一股温和的真气进入他体内,让他剧痛消失,身体的创伤也在快速恢复。天星真人给他使眼色,意思让他不要说话,方尘乖乖的站在那里不吭声了,大约十几息后天星真人收回手,方尘也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就这么一会儿,他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天星真人开口说道:“徒儿,赶紧快去救你媳妇的师父,再晚一会儿恐怕就……”
方尘一头雾水的看着他师父,他怎么救?
李玄玉听到后立马焦急的对方尘说道:“阿尘,还愣着干嘛,快过来救我师父呀!”
方尘茫然的看着他师父问道:“师父,我……我咋救?难道不是您出手吗?”
天星真人笑呵呵的说道:“傻小子,当初阿威下山时不是给了你一株千年人参嘛,赶紧拿出来给他服下。”
方尘听后再次问道:“人参?不行不行,那玩意怎么可以给清玄真人服用!”
李玄玉看到他师父气若游丝心中十分焦急,还哪管得了方尘话里什么意思,她气愤的说道:“阿尘,你怎么能这样!还说你救不了,你赶紧将千年人参拿出来救救我师父好不好,我求求你了。”
方尘看着李玄玉哀求的眼神,只好将人参拿出来,不过在给李玄玉后,他又在李玄玉耳旁私语了几句,李玄玉这下也犹豫起来,不禁迟疑道:“好恶心呀,怪不得阿尘不愿意拿出来,是我误会你。你说这玩意儿会不会有毒,我师父吃了不会被毒死吧?”
方尘有些心虚的说道:“应该不会吧,阿威可是灵兽。你看你师父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咱还是试试吧?”
李玄玉将人参塞到方尘手里说道:“阿尘还是你来给我师父服用吧,万一我师父真有个三长两短那我可就成欺师灭祖。”
方尘看着手里的东西感觉烫手,他惴惴不安的对李玄玉说道:“阿玉,这不好吧。我一个外人要是把你师父毒死了,那咱们不就变成仇人,以后还怎么在一起,我觉得还是你来吧。”
李玄玉头摇的跟波浪似的,非要让方尘给她师父服用。
天星真人被这两人逗笑了,没好气的说道:“你们再磨叽,这老头就真的嗝屁了!放心,这玩意儿老头吃了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这下两人才放心,方尘看到李玄玉鼓励的眼神,他只好硬着头皮把手里跟个小胡萝卜似的人参往清玄真人嘴里塞去。
“等一下!”李玄玉噘着嘴瞪大眼睛盯着方尘喊道
方尘错愕的看着李玄玉有些不解。
李玄玉训斥道:“这么大的人参你直接往我师父嘴里塞,你想把他噎死吗?唉,你怎么变笨了,难道之前被乐阳打傻了?”
方尘尴尬的对李玄玉说道:“哈哈……还是阿玉想的周到,是我心急了哈,嘿嘿……”
方尘赶忙用真气将人参震碎成粉末和着水给他服用。
果然服用了人参之后,清玄真人的气息很快变得平稳,李玄玉大喜,她连忙对天星真人表示感谢,然后又激动的看着方尘说道“阿尘,谢谢你!你真是太好了。”
方尘看到清玄真人没有了性命之忧,他也心急踏实许多,他笑着对李玄玉说道:“阿玉,你我之间不必客气。”
这时天星真人对方尘说道:“好了,这老头没事了,乐阳你打算怎么办?”
方尘听了乐阳,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神色复杂的看了眼躺在那里昏迷不醒的乐阳,对天星真人说道:“师父,从我在心魔的诱惑下再次见到我的父母后,我心里的仇恨淡了很多。我不想就这么杀了他,这反而让他解脱了,我会让人将他送往京都,我相信他受到的惩罚会比现在杀了他更让人解气,有时候活着比死了更痛苦。”
天星真人欣慰的看了方尘一眼,他觉得方尘这趟人间之行成熟了很多。
如今这里没了大阵遮掩,很快就有人来这里查探,方尘给他们交代清楚后,他们几人一起回仙居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