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游离剑客篇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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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声巨响，豪华城堡的房间大门被人用力的推开，唐老爷子带着一个戴着厚重黑框眼镜的男人走进了房间。
“把他救起来，你的事情会有人帮你解决。”
眼镜男子听后不动声色的走到陈一凡跟前蹲下，用魔法在他体内探寻了一番。
“全是皮外伤，只是看着严重而已，死不了。”
“能恢复原样吗？”
“只要你能把事给我办好都不是问题。”
“那就开始吧。”
收到确切的保障后，眼镜男子开始用魔法帮助陈一凡恢复伤势。正如判断的那样，只是表面看起来严重而已，实际上伤到的可能是心智。
在经过短暂的治疗后，眼镜男子起身理了理衣服，再次跟唐老爷子确认后便离开了房间。
“算你小子运气好，不然我才不会吃这个亏。”
唐老爷子仔细打量了一番陈一凡后也离开了房间，对于这个少年唐老爷子唯一感兴趣的地方就是那只眼睛。不过只是这样还不足以让唐老爷子救陈一凡，主要还是靠自己宝贝孙女的求情。
傍晚时分，在外探查了一天的唐欣和米蒂亚回到了家中，一进门就看见了坐在沙发上喝茶的唐老爷子。
“这么晚到哪去了？”
“出去玩而已。”
“撒谎。”
唐欣拙劣的谎言没能骗过唐老爷子，这只纵横官场几十年的老狐狸一眼便能看出两人眼中有事。
“爷爷......”
看着宝贝孙女泪眼汪汪的模样，老爷子自然是知道受了委屈，急忙开始哄道。
“乖孙女，谁欺负你了，爷爷去帮你抄了他全家。”
“没有。”
唐欣对此闭口不谈，唐老爷子只能将目光转移向一旁的米蒂亚。对于宝贝孙女的这个好闺蜜老爷子一向视如己出，并且深知米蒂亚的家庭情况，所以一直默许两人的行为。
米蒂亚在接受到唐老爷子的目光后，走到老爷子身旁低声耳语了两句，算是大概把事情给讲明白了。
“这样啊，我明白了。”
唐老爷子对两人招了招手，示意坐到自己对面的沙发上去。
“米蒂亚，我一直将你看作唐家的孩子。你所表现的也很像一个姐姐，甚至是母亲。”
“谢谢唐爷爷。”
“唐欣，你是我们家的二小姐，现在整个唐家几乎都是在围绕着你转。只要你想，没有什么东西是得不到的。”
“嗯......”
唐老爷子端正了自己的姿态，少见的在自己宝贝孙女面前露出了一个长辈该有的样子。
“唐欣，只要你在这个白金城。所有的一切都会为你服务，不管人们愿不愿意都将为你让路。”
“但是当你出了这个白金城，那么唐家的名号也只会是个响亮一点的文字而已。这点你偷跑出去的那段时间应该有所体会吧？”
“我......我知道。”
唐欣对这些事情也并非一窍不通，只是很多都会被自然而然的埋藏在心底而已。
“对于杀人这件事，其实在这白金城内也不在少数。只有胜利的那一方才有机会阐述原委，而旁观者不过只是对结果评头论足罢了。关于这点，那个孩子并没有错。”
“可是！有人因为他死了。”
“如果那个人不死现在那个孩子就不会躺在这里。世界是残酷的，想要成功只有不断挑战自己作为人的底线才可以。”
唐老爷子有生以来第一次对唐欣发火，并不是对唐欣的话语感到失望，只是想要这个未经人事的宝贝孙女明白世界的生存方式。
唐欣和米蒂亚都被唐老爷子突如其来的气势给惊住了，都不约而同的坐直了身体。
“你们并没有做错什么，只是无法和那个孩子共情而已。今天先散了吧，都早点休息。”
唐老爷子说完就离开了客厅，留下两女独自思考这个问题。
“米蒂亚，我有点不明白。”
“你会明白的，虽然我并不想让你去了解这些事，但总有一天会的。”
“？”
“我先去睡觉了。晚安，欣。”
经过一夜的思考，唐欣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为了探究“大人”们口中的那个世界，唐欣决定去问问最有可能回答自己这个问题的人。
“喂！欣，这样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啦，这可是我家诶。”
“再怎么说一凡也是男生，直接进去不太好吧。”
“有什么关系嘛，难道他还能光着身子不成。”
“怎么也得敲门吧。”
“万一他没醒的话敲门不就没用吗。”
“他没醒你打算怎么问？”
“我会叫醒他的。”
“......”
在唐欣的怂恿下，两个女生轻手轻脚的打开了房门，探着脑袋往里面望去。
“哎呀！看来有人来看望你了呢。”
两人推开门看见的不是陈一凡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养伤，而是柯丝单手掐着陈一凡脖子迫使陈一凡跪在床上的场景。
“你，你怎么进来的。”
“快放开他。”
“嘘！两位小姐，你们要是在大呼小叫的话我就扭断他的手指。”
柯丝调皮的给两人比了一个小声的手势，但掐着陈一凡脖子的手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反而加大了一些力度，导致陈一凡浑身的血管都清晰可见。
“你......”
米蒂亚拦住了大呼小叫的唐欣，将身后的房门关上后上前一步说道。
“现在可以放开他了吧。”
“聪明的孩子。”
柯丝放开极度缺氧的陈一凡，坐在床边用手捧起陈一凡的脸颊，深情的凝望着那只眼睛。
“不管怎么看都完全不会厌烦呢，我都开始纠结要不要再次将你带入我们的婚房了。”
“婚！婚房！”
“是呀！我们可是在那里度过了十分快活的几天呢。”
（注：指的是柯丝和邪眼的婚房，和身为载体的陈一凡半毛钱关系都没有。陈一凡在柯丝眼中更像是甩不掉的第三者。）
“米蒂亚，陈一凡居然已经结婚了！”
“欣！他哪里有半点结婚的样子。”
“对，对哦。”
柯丝放开捧住陈一凡脸颊的双手，优雅的翘起二郎腿面向两人。
“不敲门进别人房间可不是好孩子该做的事。”
“随便闯进别人家里也不是什么好人。”
“你觉得我是好人吗？”
唐欣和米蒂亚被柯丝的反问逼的哑口无言，对付这样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明显不在学院的授课范围内。
“我说，你们能不能换个地方聊。我......”
柯丝一把捏住陈一凡的嘴巴，笑眯眯的说道。
“我可是专门来看你的，这么绝情可不好哦。”
这女人......
“两位小姐，既然你们有事找我们家一凡，那么我就先不打扰了，下次再见吧。”
柯丝说完便从窗户跳了出去，轻盈的步伐迅速消失在了几人的视线中。
“一凡，没事吧。”
米蒂亚确认柯丝确实消失过后，扶着陈一凡重新躺下休息。
“小伤，只是疼而已，还不足以致命。”
“这也能算是小伤吗？我从来没见过这种情况。”
“我倒是已经习惯了，对于受伤这件事来说也算是家常便饭。”
“我有点搞不懂你。”
“我想也是。”
简短的几句对话过后，房间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最终还是由唐欣开口打断了份寂静。
“陈一凡，你......真的杀人了吗？”
“嗯，你是指在白金城的还是在其他......”
“你杀了很多人吗？”
唐欣的情绪看起来有些激进。陈一凡大概明白唐欣的想法，虽然为人比较蛮狠，但其实很善良。从小就被保护好的她自然无法理解外界的残酷。
“也许吧。”
“他们......都是坏人吗？”
“我不敢断言，或许我才是那个坏人也说不定。”
只要立场不同，即使站在被人们公认为正义的一方也依旧会是坏人。世界本就没有那么多好坏之分，只有利益之别罢了。
“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为了自保？或者是为了重要的人和事务？也有可能只是单纯的利益熏心？”
陈一凡的这句话与其说是回答，倒不如说是反问。
“以后......能别在那么做了吗？”
“只要还活着，就有很多我不得不去做的事。很多事情并不是我能控制的，我能做到的只有尽最大的努力将损害减少。”
“这样的话......我们会没办法做朋友的。”
唐欣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担忧和紧张，或许对她来说仅仅只是相处了不到半个月的陈一凡也是重要的朋友。
但......对陈一凡来说。不管怎样都好，都不希望身边再有人受伤。最好的方法就是杜绝这一切非利益的关系。反正只要跟自己扯上关系就没有好事不对吗？那么不接触岂不是更好？
“我们......并不是一类人。”
“！”
“一凡......”
或许这样会伤害到唐欣，但是自己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早日切割掉肿瘤总比放任生长比较好，反正交给时间就好了，早晚都会忘掉的不是吗？毕竟只相处了小半月而已。
“我以为，我们是朋友的。”
唐欣的声音带着些哭腔，泪水也已经浸满了眼眶。
“一凡，说的会不会有些太过了。”
“米蒂亚，你明明一直都很清楚。从我们见面的时候开始你应该就已经看出来了，我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人，从一开始也只是和你们缔结了类似委托的关系。不过现在看来是我欠的更多。”
“我......我明白。”
米蒂亚自然很清楚，虽然不了解陈一凡这个人，但是从他提出收取一枚银币作为费用的时候就已经明白了。这个人，不想跟自己这边扯上过多的关系。
但是，一凡的表现却并不像他所说的那样。明明在木筏上的时候可以直接抛弃几人独自离开，却选择保护近乎毫无战斗力的几人独自面对巨蟒。在面对吸血鬼的时候也一样，明明已经可以跑了，却还要拖着受伤的身体回来。
在米蒂亚看来，陈一凡确实是如他所说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但却总是在莫名的地方透露着不属于那份孤独的温柔，真是个怪人。
“陈一凡，我讨厌你！”
唐欣大叫着跑出了房间，米蒂亚权衡利弊之后还是决定先去安抚一下受伤的好闺蜜。
“希望你真的可以做到如你说的那般绝情。”
这是米蒂亚留给陈一凡的最后一句话，算是忠告吗？更多的是希望陈一凡能不要再装傻了而已。
“你成功的将两个对你好感不错的小姑娘给逼走了呀，真不愧是艾达的徒弟呢。”
“为什么你还在这？”
陈一凡的身体本能的向后退去，直到碰到床铺的靠板才被迫停了下来。没办法，这个疯子已经给陈一凡的身体带来了无尽的恐惧。
“当然是因为我还没能够好好的和它多相处一下，当时我可是差点就杀了那两个小姑娘来着。”
“你这个疯子......”
“没办法嘛，在那种地方待了这么久，就没有几个人是正常的。”
柯丝慢慢的顺着床尾爬到陈一凡身上，将陈一凡给牢牢的压在身下。用贪婪的眼神深情的凝望着陈一凡的......邪眼。
“师傅她只是不爱说话，可没有你这般疯狂。”
“别看我们性格差异这么大，我们当初可是最好的朋友呢。”
柯丝轻柔的抚摸着陈一凡的脸颊，用一种十分挑逗的语气跟陈一凡说话。
“你单方面认为的......”
“疼！疼！疼！”
柯丝猝不及防的将陈一凡脸颊捏住，丝毫不在意自己所使用的力度。
“如果是我单方面认为的，那你现在可能还在那间地下室里和我过着二人生活呢。”
“砰——”
房门不知被谁重重的推开，陈一凡被巨大的声响所吸引忍不住看去，柯丝却丝毫不在意，想必早就已经察觉到了，只是认为没必要做出反应而已。
“陈一凡我刚才......”
是返回来的唐欣和米蒂亚。不过两人此时已经愣在了门口，呆呆的看着床上姿势暧昧的两人。而且唐欣的脸莫名其妙的开始红润了起来。
“真是失礼，贵族都这么没有礼貌的吗？打扰了人家的寻乐时间。”
“对，对不起。”
唐欣的气势已经完全被浇灭了。本来这个时候应该马上做出反应的，唐欣却红着个脸站在原地扣着手指不知所措。
“你们三个人玩吧，我们已经结束了，不过下次我们四个一起哦。”
“喂！别说的这么让人误会！”
“好，好。”
“你答应干什么！”
柯丝再次像只灵活的小白猫一样从窗口消失，不过具体走没走陈一凡不知道，总不能特地站起来看一眼吧。
陈一凡来到窗前仔细确认了一下外面的情况，确认没人后将窗户给关上，接着转头问道。
“这次，有什么事吗？”
“对，对不起！”
“哈？”
“砰”的一声巨响，豪华城堡的房间大门被人用力的推开，唐老爷子带着一个戴着厚重黑框眼镜的男人走进了房间。
“把他救起来，你的事情会有人帮你解决。”
眼镜男子听后不动声色的走到陈一凡跟前蹲下，用魔法在他体内探寻了一番。
“全是皮外伤，只是看着严重而已，死不了。”
“能恢复原样吗？”
“只要你能把事给我办好都不是问题。”
“那就开始吧。”
收到确切的保障后，眼镜男子开始用魔法帮助陈一凡恢复伤势。正如判断的那样，只是表面看起来严重而已，实际上伤到的可能是心智。
在经过短暂的治疗后，眼镜男子起身理了理衣服，再次跟唐老爷子确认后便离开了房间。
“算你小子运气好，不然我才不会吃这个亏。”
唐老爷子仔细打量了一番陈一凡后也离开了房间，对于这个少年唐老爷子唯一感兴趣的地方就是那只眼睛。不过只是这样还不足以让唐老爷子救陈一凡，主要还是靠自己宝贝孙女的求情。
傍晚时分，在外探查了一天的唐欣和米蒂亚回到了家中，一进门就看见了坐在沙发上喝茶的唐老爷子。
“这么晚到哪去了？”
“出去玩而已。”
“撒谎。”
唐欣拙劣的谎言没能骗过唐老爷子，这只纵横官场几十年的老狐狸一眼便能看出两人眼中有事。
“爷爷......”
看着宝贝孙女泪眼汪汪的模样，老爷子自然是知道受了委屈，急忙开始哄道。
“乖孙女，谁欺负你了，爷爷去帮你抄了他全家。”
“没有。”
唐欣对此闭口不谈，唐老爷子只能将目光转移向一旁的米蒂亚。对于宝贝孙女的这个好闺蜜老爷子一向视如己出，并且深知米蒂亚的家庭情况，所以一直默许两人的行为。
米蒂亚在接受到唐老爷子的目光后，走到老爷子身旁低声耳语了两句，算是大概把事情给讲明白了。
“这样啊，我明白了。”
唐老爷子对两人招了招手，示意坐到自己对面的沙发上去。
“米蒂亚，我一直将你看作唐家的孩子。你所表现的也很像一个姐姐，甚至是母亲。”
“谢谢唐爷爷。”
“唐欣，你是我们家的二小姐，现在整个唐家几乎都是在围绕着你转。只要你想，没有什么东西是得不到的。”
“嗯......”
唐老爷子端正了自己的姿态，少见的在自己宝贝孙女面前露出了一个长辈该有的样子。
“唐欣，只要你在这个白金城。所有的一切都会为你服务，不管人们愿不愿意都将为你让路。”
“但是当你出了这个白金城，那么唐家的名号也只会是个响亮一点的文字而已。这点你偷跑出去的那段时间应该有所体会吧？”
“我......我知道。”
唐欣对这些事情也并非一窍不通，只是很多都会被自然而然的埋藏在心底而已。
“对于杀人这件事，其实在这白金城内也不在少数。只有胜利的那一方才有机会阐述原委，而旁观者不过只是对结果评头论足罢了。关于这点，那个孩子并没有错。”
“可是！有人因为他死了。”
“如果那个人不死现在那个孩子就不会躺在这里。世界是残酷的，想要成功只有不断挑战自己作为人的底线才可以。”
唐老爷子有生以来第一次对唐欣发火，并不是对唐欣的话语感到失望，只是想要这个未经人事的宝贝孙女明白世界的生存方式。
唐欣和米蒂亚都被唐老爷子突如其来的气势给惊住了，都不约而同的坐直了身体。
“你们并没有做错什么，只是无法和那个孩子共情而已。今天先散了吧，都早点休息。”
唐老爷子说完就离开了客厅，留下两女独自思考这个问题。
“米蒂亚，我有点不明白。”
“你会明白的，虽然我并不想让你去了解这些事，但总有一天会的。”
“？”
“我先去睡觉了。晚安，欣。”
经过一夜的思考，唐欣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为了探究“大人”们口中的那个世界，唐欣决定去问问最有可能回答自己这个问题的人。
“喂！欣，这样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啦，这可是我家诶。”
“再怎么说一凡也是男生，直接进去不太好吧。”
“有什么关系嘛，难道他还能光着身子不成。”
“怎么也得敲门吧。”
“万一他没醒的话敲门不就没用吗。”
“他没醒你打算怎么问？”
“我会叫醒他的。”
“......”
在唐欣的怂恿下，两个女生轻手轻脚的打开了房门，探着脑袋往里面望去。
“哎呀！看来有人来看望你了呢。”
两人推开门看见的不是陈一凡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养伤，而是柯丝单手掐着陈一凡脖子迫使陈一凡跪在床上的场景。
“你，你怎么进来的。”
“快放开他。”
“嘘！两位小姐，你们要是在大呼小叫的话我就扭断他的手指。”
柯丝调皮的给两人比了一个小声的手势，但掐着陈一凡脖子的手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反而加大了一些力度，导致陈一凡浑身的血管都清晰可见。
“你......”
米蒂亚拦住了大呼小叫的唐欣，将身后的房门关上后上前一步说道。
“现在可以放开他了吧。”
“聪明的孩子。”
柯丝放开极度缺氧的陈一凡，坐在床边用手捧起陈一凡的脸颊，深情的凝望着那只眼睛。
“不管怎么看都完全不会厌烦呢，我都开始纠结要不要再次将你带入我们的婚房了。”
“婚！婚房！”
“是呀！我们可是在那里度过了十分快活的几天呢。”
（注：指的是柯丝和邪眼的婚房，和身为载体的陈一凡半毛钱关系都没有。陈一凡在柯丝眼中更像是甩不掉的第三者。）
“米蒂亚，陈一凡居然已经结婚了！”
“欣！他哪里有半点结婚的样子。”
“对，对哦。”
柯丝放开捧住陈一凡脸颊的双手，优雅的翘起二郎腿面向两人。
“不敲门进别人房间可不是好孩子该做的事。”
“随便闯进别人家里也不是什么好人。”
“你觉得我是好人吗？”
唐欣和米蒂亚被柯丝的反问逼的哑口无言，对付这样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明显不在学院的授课范围内。
“我说，你们能不能换个地方聊。我......”
柯丝一把捏住陈一凡的嘴巴，笑眯眯的说道。
“我可是专门来看你的，这么绝情可不好哦。”
这女人......
“两位小姐，既然你们有事找我们家一凡，那么我就先不打扰了，下次再见吧。”
柯丝说完便从窗户跳了出去，轻盈的步伐迅速消失在了几人的视线中。
“一凡，没事吧。”
米蒂亚确认柯丝确实消失过后，扶着陈一凡重新躺下休息。
“小伤，只是疼而已，还不足以致命。”
“这也能算是小伤吗？我从来没见过这种情况。”
“我倒是已经习惯了，对于受伤这件事来说也算是家常便饭。”
“我有点搞不懂你。”
“我想也是。”
简短的几句对话过后，房间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最终还是由唐欣开口打断了份寂静。
“陈一凡，你......真的杀人了吗？”
“嗯，你是指在白金城的还是在其他......”
“你杀了很多人吗？”
唐欣的情绪看起来有些激进。陈一凡大概明白唐欣的想法，虽然为人比较蛮狠，但其实很善良。从小就被保护好的她自然无法理解外界的残酷。
“也许吧。”
“他们......都是坏人吗？”
“我不敢断言，或许我才是那个坏人也说不定。”
只要立场不同，即使站在被人们公认为正义的一方也依旧会是坏人。世界本就没有那么多好坏之分，只有利益之别罢了。
“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为了自保？或者是为了重要的人和事务？也有可能只是单纯的利益熏心？”
陈一凡的这句话与其说是回答，倒不如说是反问。
“以后......能别在那么做了吗？”
“只要还活着，就有很多我不得不去做的事。很多事情并不是我能控制的，我能做到的只有尽最大的努力将损害减少。”
“这样的话......我们会没办法做朋友的。”
唐欣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担忧和紧张，或许对她来说仅仅只是相处了不到半个月的陈一凡也是重要的朋友。
但......对陈一凡来说。不管怎样都好，都不希望身边再有人受伤。最好的方法就是杜绝这一切非利益的关系。反正只要跟自己扯上关系就没有好事不对吗？那么不接触岂不是更好？
“我们......并不是一类人。”
“！”
“一凡......”
或许这样会伤害到唐欣，但是自己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早日切割掉肿瘤总比放任生长比较好，反正交给时间就好了，早晚都会忘掉的不是吗？毕竟只相处了小半月而已。
“我以为，我们是朋友的。”
唐欣的声音带着些哭腔，泪水也已经浸满了眼眶。
“一凡，说的会不会有些太过了。”
“米蒂亚，你明明一直都很清楚。从我们见面的时候开始你应该就已经看出来了，我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人，从一开始也只是和你们缔结了类似委托的关系。不过现在看来是我欠的更多。”
“我......我明白。”
米蒂亚自然很清楚，虽然不了解陈一凡这个人，但是从他提出收取一枚银币作为费用的时候就已经明白了。这个人，不想跟自己这边扯上过多的关系。
但是，一凡的表现却并不像他所说的那样。明明在木筏上的时候可以直接抛弃几人独自离开，却选择保护近乎毫无战斗力的几人独自面对巨蟒。在面对吸血鬼的时候也一样，明明已经可以跑了，却还要拖着受伤的身体回来。
在米蒂亚看来，陈一凡确实是如他所说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但却总是在莫名的地方透露着不属于那份孤独的温柔，真是个怪人。
“陈一凡，我讨厌你！”
唐欣大叫着跑出了房间，米蒂亚权衡利弊之后还是决定先去安抚一下受伤的好闺蜜。
“希望你真的可以做到如你说的那般绝情。”
这是米蒂亚留给陈一凡的最后一句话，算是忠告吗？更多的是希望陈一凡能不要再装傻了而已。
“你成功的将两个对你好感不错的小姑娘给逼走了呀，真不愧是艾达的徒弟呢。”
“为什么你还在这？”
陈一凡的身体本能的向后退去，直到碰到床铺的靠板才被迫停了下来。没办法，这个疯子已经给陈一凡的身体带来了无尽的恐惧。
“当然是因为我还没能够好好的和它多相处一下，当时我可是差点就杀了那两个小姑娘来着。”
“你这个疯子......”
“没办法嘛，在那种地方待了这么久，就没有几个人是正常的。”
柯丝慢慢的顺着床尾爬到陈一凡身上，将陈一凡给牢牢的压在身下。用贪婪的眼神深情的凝望着陈一凡的......邪眼。
“师傅她只是不爱说话，可没有你这般疯狂。”
“别看我们性格差异这么大，我们当初可是最好的朋友呢。”
柯丝轻柔的抚摸着陈一凡的脸颊，用一种十分挑逗的语气跟陈一凡说话。
“你单方面认为的......”
“疼！疼！疼！”
柯丝猝不及防的将陈一凡脸颊捏住，丝毫不在意自己所使用的力度。
“如果是我单方面认为的，那你现在可能还在那间地下室里和我过着二人生活呢。”
“砰——”
房门不知被谁重重的推开，陈一凡被巨大的声响所吸引忍不住看去，柯丝却丝毫不在意，想必早就已经察觉到了，只是认为没必要做出反应而已。
“陈一凡我刚才......”
是返回来的唐欣和米蒂亚。不过两人此时已经愣在了门口，呆呆的看着床上姿势暧昧的两人。而且唐欣的脸莫名其妙的开始红润了起来。
“真是失礼，贵族都这么没有礼貌的吗？打扰了人家的寻乐时间。”
“对，对不起。”
唐欣的气势已经完全被浇灭了。本来这个时候应该马上做出反应的，唐欣却红着个脸站在原地扣着手指不知所措。
“你们三个人玩吧，我们已经结束了，不过下次我们四个一起哦。”
“喂！别说的这么让人误会！”
“好，好。”
“你答应干什么！”
柯丝再次像只灵活的小白猫一样从窗口消失，不过具体走没走陈一凡不知道，总不能特地站起来看一眼吧。
陈一凡来到窗前仔细确认了一下外面的情况，确认没人后将窗户给关上，接着转头问道。
“这次，有什么事吗？”
“对，对不起！”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