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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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信，娇娇说的我都信”戚珺一把揽过她，把她拉到自己怀里，坐到腿上。
刘梅撇撇嘴，把头转向一一边，戚珺掰过她的头，‘吧嘴’的亲在她脸上。
她擦了擦脸，又把头转过去，脸上有了笑意。
夜里，幽幽秘静，一个人影快速的在院里移动，她偷偷摸摸，形迹可疑，看方向，像是往内院去。院中，十几双眼睛盯着她，而她不自知，自以为无人知晓。
内院的拱门有许多花草，春季开得茂盛，还能闻到些许花香。她探头往里看，光是这院门口，都要比外院精致很多。她未见过夫人，但也听过魔王对她的宠溺，对她保护更是严密。她这次带着双重任务来的，再探得消息的同时，还要取血，可现在连内院都进不去，连人都见不到，又怎么探消息，怎么取血。她也是小心谨慎、思绪敏锐之人，她已经感受到了自己被人防范了，交代的任务怕是难得完成了。她站在内院门口，望了又望，想了又想，最后还是退了出来。监视的她十几双眼睛也都隐匿到黑暗中了，她或许不知道，若她敢踏进内院，立马就会身首异处。
高楼之上，姚元诩坐在窗沿上，手提着酒壶，一口一口的喝着，眼睛不离开戚府。他似乎有些醉了，又似乎没醉，脸红但眼睛清明，他呵呵笑，像在胡言乱语又不像：“戚珺，我真羡慕你，法力高强、又有权势，还有心上人伴着，这可是世间难得的完美人生，我也想要这样的人生，可要不到，要不到哇”说着说着他就伤心了，清亮的眼睛里闪着迷糊，他又回想起了大战时，他们几人布下阵法困住魔王，但魔王法力高强，没用多久，他就破开了，那阵法的余波夹着魔王凌厉的攻击，向他而来，他本是要重伤的，但那一击被铸剑提他挡了。铸剑当场吐血，还好他身上有丹药，又及时输送法力到他体内，才让他尚有一息生机。他去问天帝要塑造丹时，天帝却不给，说塑造丹珍贵，不是谁都可以用的，铸剑品阶不够，他没有享用的权利，可他却给了珠水露。
姚元诩痴痴的笑，泪水从眼角滑落，抱着酒瓶，一口一口，连续不断地喝着。春日的夜里，风还是有些凉的，那风扫过他脸庞，他打了一个酒嗝，好像要清醒了些，又好像更加迷糊了。突然，他从窗台一跃而下，从高楼上跳了下去，好巧不巧，正落在打更人面前，打更人怔了一刻，然后‘哇’的一声扔下梆子跑了，边跑边喊‘死人了，死人了’。
姚元诩转头看了一眼，他摇晃的起身，想给那人说‘自己没死，让他不要害怕’，可那人跑的太快了，等他站起来时，那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他摇摇晃晃的往家里走，也不知道是不是酒喝的太多了，他头重脚轻，像踩在棉花上，一步不稳，身子斜着往地上摔。可没有感到疼，也不硬，软乎乎的，还热乎乎的，他捏了捏说：“这泥土怎么这么奇怪，摸起来跟人一样。”
久萧面无表情的扒拉开在自己脸上乱摸的手，难以相信的说：“姚元诩，你怎么还喝酒了，这一身酒味，你是喝了多少，堂堂神君，喝醉了酒还要发酒疯，酒品怎么这么差。”
“不差吧”姚元诩不老实，他揪着久萧的头发，嘿嘿笑，像个傻子：“你的头发真好看，姑娘，你是谁呀，你力气怎么这么大，还能背得起我。”
久萧白眼一翻，真想把他仍在地上：“姚元诩，你记住了，等明日酒醒，你看我不找你算账”
久萧背着姚元诩，刚转过街角，消失在街道上，那打更人就带着几个衙门里的官爷匆匆而来。到时，空无一人，打更人很是奇怪，在姚元诩醉酒落地的地方挠头转圈。
其中一位官爷说：“王大梆子，你不会是拿我们哥儿几个当猴耍？”
打更人王大梆子连忙摆手：“不敢不敢，我怎敢骗几位爷，是真的，就是从这里掉下来，‘碰’的一声，掉到地上都能不动了。”
“那现在人呢？”
王大梆子又转了几圈，嘴里念叨着：“明明在这里呀，怎么会不见了？？”
几人不理会王大梆子，转身就走，只有一个瘦瘦小小的捕快，蹲在地上查看。他细细看了一翻，又往前走几步，与还在迷糊的王大梆子说：“是有个从这里摔下来了，但他没死，应该是被人带走了，这地上都是酒气，那人应该是喝醉了。”
有同伴转身说：“从这么高的楼上摔下来，会没事？这是不可能得”
瘦小捕快说：“不是人族”
几人明白了，相视一笑，很是无奈又讨厌：“魔族真是令人厌恶，再我们人族胡来，什么时候把他们杀干净了才好”
瘦小捕快摇头：“不是魔族，没有魔的气息，有点像妖族”
“妖族也讨厌，他们三族，谁不是欺压我们人族”
“说话小心些”又人呵斥。
街道上寂静，只有风从耳边吹过。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不说话，转身走了。
春日冷也只有这么几日，冷过了就暖和了。清晨，刘梅起来的早，她让人把饭菜端到亭子里，吃得正香，就见一面生的丫鬟走来，她欠欠身，细声细气的说：“请问，您是夫人吗？”
刘梅与小桃对视一眼，茫然的点头。
她立马跪下，略显激动的说：“多谢夫人把我留下，要不然我现在肯定死了”
刘梅吓了一跳，皱眉看着她，心想“她这戏会不会太过了，还是说她不是探子”
小桃动作很快，一把把她拉起来：“我们夫人不兴这个，你快离去，不要打搅夫人吃饭。”
她擦擦眼泪，看上去楚楚可怜：“是，对不起夫人，是我太激动了，我这就离开，不打扰您吃饭。”说完，她欠欠就走了。
她走后，刘梅与小桃讨论：“你说她是不是探子？”
小桃摇头：“说不准，若是探子，她也太心急了，夫人才出面，她就迫不及待到你跟前露脸。”
刘梅看着她的背影，无论如何都不放心：“她在府里表现有没有异常。”
小桃咬着筷子想了想摇头。
刘梅也拿不准，她不耐烦的说：“算了算了，这些就让戚珺一个人去烦恼，我这脑袋瓜子，想不了这么多。”
小桃夹着菜到刘梅碗中：“夫人就是命好，有老爷当靠山，什么事都不用想。”
“你也可以找个靠山呐”刘梅打趣她说：“你生的这般好看，一定能找到一个爱你疼你的人”
“借夫人吉言”小桃以前说到这些事，害羞得不得了，被刘梅说多了后，也就习惯了，没有多大感觉了。
而那女子的一举一动都在戚珺眼里，他远远的看着她，问身边的乌苏：“你觉得她可疑在何处？”
乌苏看了看她胆怯的身影，说：“样子胆小的很，但又敢第一个去夫人面前露面，看似胆小，实际有心机，不像昨晚那个那么鲁莽，她的段位应该更高，属下觉得她是大国师派来的，昨晚的那个应该是皇帝的人，至于剩余的那个，她没什么动静，看起来一切正常。”
“越正常就越是要防”戚珺瞥了一眼那身影，转身就走：“留下来的都不安好心，正常人那会留在这里。”
“你也知道”这话乌苏只敢在心里说，他面上一本正经：“是”
长长的走廊上，一个小厮跑来，在戚珺面前停下，拱手道：“老爷，皇宫里送东西来了，是一位皇子和一位公主送来的。”
“嗯”一个字，让他身后的乌苏和小厮同时打个冷颤。
小厮立马让路，稍落后于乌苏，他比划这手势：“老爷今日心情不好”
乌苏比划回去：“不是，他就这样，夫人喜欢听他这样说话，他以为人人都喜欢”
小厮没忍住，‘噗呲’居然笑出了声。乌苏赶忙转头，规规矩矩的走在戚珺身后。戚珺回头看了一眼他两人，见乌苏无异，见小厮嘴角有笑，他问：“何事？”
小厮眼睛一转说：“属下想到那些金银珠宝，一时没注意就笑了出来，老爷恕罪。”
“我想到那些也很高兴”戚珺摆手：“恕你无罪”
这话一出，乌苏就知道他今日心情确实不错，心也就放松了许多。
前院，刘梅与季竹欢已经聊上了。
季宇风在一旁听着她们说话。
季竹欢很是高兴的说：“夫人，你是不知道季福安回来后哭得有多伤心，她还给父皇告状，说在戚府受了多大的委屈，父皇到是心疼她，赏赐了她很多东西，可不知道收敛，居然要父皇惩戒你们府邸的一个丫鬟，说是不把放在眼睛，还骂了她”说着，季竹欢又忍不哈哈笑：“父皇本来是想派人来询问的，但被大国师阻止了，大国师倒是没骂她，但骂了贵妃，我还从来没见过贵妃这么憋屈过，样子是很生气，但有不敢还嘴，看得我当时真的是很爽”
刘梅看她笑得欢，从认识她到现在，还从没有见她这样笑过，看来她受过贵妃与季福安很多委屈“陛下这样宠她们，你高兴归高兴，但也能少了防备。我看季福安报复心强，她是不能拿我怎样，但你就不好说了，你又与我走得近，要是她迁怒于你，你可要小心。”
“夫人放心，我自幼在宫中长大，自保的能力还是有的”她又转头看着季宇风:“我不行，这不还有二哥嘛。”
季宇风笑着应道:“是，还有二哥，二哥会尽力保护好你的，但你自己也不能放松了警惕。”
季竹欢拉着刘梅的手，紧张的说:“夫人，等魔王来了，你一定要替我二哥说话，今日之事，都是贵妃搞出来的，她明知道我二哥与…与你们府中有过节，她还游说父皇让二哥来送礼，我不放心，所以就跟来了。”
刘梅看她很担忧，瞥了一眼季宇风说:“你放心，戚珺人很好，他那时未怪你二哥，现在也不会计较的。”
正说着呢，戚珺就来了，他呵呵笑:“还是娇娇了解我”
季竹欢欠欠身，往刘梅身旁躲了躲。季宇风拱手:“魔王”
戚珺看了他一眼，阴阳怪气的说:“二皇子这是好了”
“是”季宇风应道:“当日多谢魔王手下留情。”
戚珺一手搭在刘梅肩上，往自己身边带了带:“娇娇不喜欢杀戮，我自然是要减少杀戮的。”
季竹欢被他的手吓得一抖，一下就往季宇风身边躲去。
季宇风又向刘梅拱手:“多谢夫人，今日才来谢，还请夫人勿怪。”
本来就是假的，他们这戏也太长太真了。刘梅不善于伪装，便笑笑，转移话题:“前日送人，今日送礼，这是为何？”
季宇风说:“这些东西都是给夫人的，说是给夫人赔罪，希望夫人收下。”
“是大国师送的还是皇帝陛下送的”戚珺随手拿起一件东西看，拿到一个手镯，金闪闪的，重量也不轻，确实都是好都东西。
“是皇帝陛下送的”季宇风应道。
“皇帝陛下送的”戚珺重复了这话，轻蔑一笑:“他这是感谢我没有杀他的宝贝女儿。”
这话杀气腾腾，又吓到了季竹欢，她偷看着戚珺，站在季宇风身边不敢动。
刘梅走过去，捏着他腰上的肉，横着他，带着威胁说:“有人在呢，说话不要阴阳怪气。”
戚珺‘嘶’的一声，连忙点头。
这小小的动作被季宇风、季竹欢看在眼里。
‘父皇很宠贵妃，可贵妃也不敢如此对父皇，与之相比，父皇也不算宠贵妃了’这是季竹欢的想法，以前她很羡慕贵妃，觉得她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可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贵妃也自认为她很得宠，是这天下间独一的份，如果让她知道她不过如此，不知道她会有怎样的感受。
季竹欢想着，脸上的笑就诡异了起来。他站在季宇风身后，戚珺刘梅是没有注意到，但乌苏小桃是看到了，他们相视一眼，对季竹欢提高了警惕了。
“我信，娇娇说的我都信”戚珺一把揽过她，把她拉到自己怀里，坐到腿上。
刘梅撇撇嘴，把头转向一一边，戚珺掰过她的头，‘吧嘴’的亲在她脸上。
她擦了擦脸，又把头转过去，脸上有了笑意。
夜里，幽幽秘静，一个人影快速的在院里移动，她偷偷摸摸，形迹可疑，看方向，像是往内院去。院中，十几双眼睛盯着她，而她不自知，自以为无人知晓。
内院的拱门有许多花草，春季开得茂盛，还能闻到些许花香。她探头往里看，光是这院门口，都要比外院精致很多。她未见过夫人，但也听过魔王对她的宠溺，对她保护更是严密。她这次带着双重任务来的，再探得消息的同时，还要取血，可现在连内院都进不去，连人都见不到，又怎么探消息，怎么取血。她也是小心谨慎、思绪敏锐之人，她已经感受到了自己被人防范了，交代的任务怕是难得完成了。她站在内院门口，望了又望，想了又想，最后还是退了出来。监视的她十几双眼睛也都隐匿到黑暗中了，她或许不知道，若她敢踏进内院，立马就会身首异处。
高楼之上，姚元诩坐在窗沿上，手提着酒壶，一口一口的喝着，眼睛不离开戚府。他似乎有些醉了，又似乎没醉，脸红但眼睛清明，他呵呵笑，像在胡言乱语又不像：“戚珺，我真羡慕你，法力高强、又有权势，还有心上人伴着，这可是世间难得的完美人生，我也想要这样的人生，可要不到，要不到哇”说着说着他就伤心了，清亮的眼睛里闪着迷糊，他又回想起了大战时，他们几人布下阵法困住魔王，但魔王法力高强，没用多久，他就破开了，那阵法的余波夹着魔王凌厉的攻击，向他而来，他本是要重伤的，但那一击被铸剑提他挡了。铸剑当场吐血，还好他身上有丹药，又及时输送法力到他体内，才让他尚有一息生机。他去问天帝要塑造丹时，天帝却不给，说塑造丹珍贵，不是谁都可以用的，铸剑品阶不够，他没有享用的权利，可他却给了珠水露。
姚元诩痴痴的笑，泪水从眼角滑落，抱着酒瓶，一口一口，连续不断地喝着。春日的夜里，风还是有些凉的，那风扫过他脸庞，他打了一个酒嗝，好像要清醒了些，又好像更加迷糊了。突然，他从窗台一跃而下，从高楼上跳了下去，好巧不巧，正落在打更人面前，打更人怔了一刻，然后‘哇’的一声扔下梆子跑了，边跑边喊‘死人了，死人了’。
姚元诩转头看了一眼，他摇晃的起身，想给那人说‘自己没死，让他不要害怕’，可那人跑的太快了，等他站起来时，那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他摇摇晃晃的往家里走，也不知道是不是酒喝的太多了，他头重脚轻，像踩在棉花上，一步不稳，身子斜着往地上摔。可没有感到疼，也不硬，软乎乎的，还热乎乎的，他捏了捏说：“这泥土怎么这么奇怪，摸起来跟人一样。”
久萧面无表情的扒拉开在自己脸上乱摸的手，难以相信的说：“姚元诩，你怎么还喝酒了，这一身酒味，你是喝了多少，堂堂神君，喝醉了酒还要发酒疯，酒品怎么这么差。”
“不差吧”姚元诩不老实，他揪着久萧的头发，嘿嘿笑，像个傻子：“你的头发真好看，姑娘，你是谁呀，你力气怎么这么大，还能背得起我。”
久萧白眼一翻，真想把他仍在地上：“姚元诩，你记住了，等明日酒醒，你看我不找你算账”
久萧背着姚元诩，刚转过街角，消失在街道上，那打更人就带着几个衙门里的官爷匆匆而来。到时，空无一人，打更人很是奇怪，在姚元诩醉酒落地的地方挠头转圈。
其中一位官爷说：“王大梆子，你不会是拿我们哥儿几个当猴耍？”
打更人王大梆子连忙摆手：“不敢不敢，我怎敢骗几位爷，是真的，就是从这里掉下来，‘碰’的一声，掉到地上都能不动了。”
“那现在人呢？”
王大梆子又转了几圈，嘴里念叨着：“明明在这里呀，怎么会不见了？？”
几人不理会王大梆子，转身就走，只有一个瘦瘦小小的捕快，蹲在地上查看。他细细看了一翻，又往前走几步，与还在迷糊的王大梆子说：“是有个从这里摔下来了，但他没死，应该是被人带走了，这地上都是酒气，那人应该是喝醉了。”
有同伴转身说：“从这么高的楼上摔下来，会没事？这是不可能得”
瘦小捕快说：“不是人族”
几人明白了，相视一笑，很是无奈又讨厌：“魔族真是令人厌恶，再我们人族胡来，什么时候把他们杀干净了才好”
瘦小捕快摇头：“不是魔族，没有魔的气息，有点像妖族”
“妖族也讨厌，他们三族，谁不是欺压我们人族”
“说话小心些”又人呵斥。
街道上寂静，只有风从耳边吹过。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不说话，转身走了。
春日冷也只有这么几日，冷过了就暖和了。清晨，刘梅起来的早，她让人把饭菜端到亭子里，吃得正香，就见一面生的丫鬟走来，她欠欠身，细声细气的说：“请问，您是夫人吗？”
刘梅与小桃对视一眼，茫然的点头。
她立马跪下，略显激动的说：“多谢夫人把我留下，要不然我现在肯定死了”
刘梅吓了一跳，皱眉看着她，心想“她这戏会不会太过了，还是说她不是探子”
小桃动作很快，一把把她拉起来：“我们夫人不兴这个，你快离去，不要打搅夫人吃饭。”
她擦擦眼泪，看上去楚楚可怜：“是，对不起夫人，是我太激动了，我这就离开，不打扰您吃饭。”说完，她欠欠就走了。
她走后，刘梅与小桃讨论：“你说她是不是探子？”
小桃摇头：“说不准，若是探子，她也太心急了，夫人才出面，她就迫不及待到你跟前露脸。”
刘梅看着她的背影，无论如何都不放心：“她在府里表现有没有异常。”
小桃咬着筷子想了想摇头。
刘梅也拿不准，她不耐烦的说：“算了算了，这些就让戚珺一个人去烦恼，我这脑袋瓜子，想不了这么多。”
小桃夹着菜到刘梅碗中：“夫人就是命好，有老爷当靠山，什么事都不用想。”
“你也可以找个靠山呐”刘梅打趣她说：“你生的这般好看，一定能找到一个爱你疼你的人”
“借夫人吉言”小桃以前说到这些事，害羞得不得了，被刘梅说多了后，也就习惯了，没有多大感觉了。
而那女子的一举一动都在戚珺眼里，他远远的看着她，问身边的乌苏：“你觉得她可疑在何处？”
乌苏看了看她胆怯的身影，说：“样子胆小的很，但又敢第一个去夫人面前露面，看似胆小，实际有心机，不像昨晚那个那么鲁莽，她的段位应该更高，属下觉得她是大国师派来的，昨晚的那个应该是皇帝的人，至于剩余的那个，她没什么动静，看起来一切正常。”
“越正常就越是要防”戚珺瞥了一眼那身影，转身就走：“留下来的都不安好心，正常人那会留在这里。”
“你也知道”这话乌苏只敢在心里说，他面上一本正经：“是”
长长的走廊上，一个小厮跑来，在戚珺面前停下，拱手道：“老爷，皇宫里送东西来了，是一位皇子和一位公主送来的。”
“嗯”一个字，让他身后的乌苏和小厮同时打个冷颤。
小厮立马让路，稍落后于乌苏，他比划这手势：“老爷今日心情不好”
乌苏比划回去：“不是，他就这样，夫人喜欢听他这样说话，他以为人人都喜欢”
小厮没忍住，‘噗呲’居然笑出了声。乌苏赶忙转头，规规矩矩的走在戚珺身后。戚珺回头看了一眼他两人，见乌苏无异，见小厮嘴角有笑，他问：“何事？”
小厮眼睛一转说：“属下想到那些金银珠宝，一时没注意就笑了出来，老爷恕罪。”
“我想到那些也很高兴”戚珺摆手：“恕你无罪”
这话一出，乌苏就知道他今日心情确实不错，心也就放松了许多。
前院，刘梅与季竹欢已经聊上了。
季宇风在一旁听着她们说话。
季竹欢很是高兴的说：“夫人，你是不知道季福安回来后哭得有多伤心，她还给父皇告状，说在戚府受了多大的委屈，父皇到是心疼她，赏赐了她很多东西，可不知道收敛，居然要父皇惩戒你们府邸的一个丫鬟，说是不把放在眼睛，还骂了她”说着，季竹欢又忍不哈哈笑：“父皇本来是想派人来询问的，但被大国师阻止了，大国师倒是没骂她，但骂了贵妃，我还从来没见过贵妃这么憋屈过，样子是很生气，但有不敢还嘴，看得我当时真的是很爽”
刘梅看她笑得欢，从认识她到现在，还从没有见她这样笑过，看来她受过贵妃与季福安很多委屈“陛下这样宠她们，你高兴归高兴，但也能少了防备。我看季福安报复心强，她是不能拿我怎样，但你就不好说了，你又与我走得近，要是她迁怒于你，你可要小心。”
“夫人放心，我自幼在宫中长大，自保的能力还是有的”她又转头看着季宇风:“我不行，这不还有二哥嘛。”
季宇风笑着应道:“是，还有二哥，二哥会尽力保护好你的，但你自己也不能放松了警惕。”
季竹欢拉着刘梅的手，紧张的说:“夫人，等魔王来了，你一定要替我二哥说话，今日之事，都是贵妃搞出来的，她明知道我二哥与…与你们府中有过节，她还游说父皇让二哥来送礼，我不放心，所以就跟来了。”
刘梅看她很担忧，瞥了一眼季宇风说:“你放心，戚珺人很好，他那时未怪你二哥，现在也不会计较的。”
正说着呢，戚珺就来了，他呵呵笑:“还是娇娇了解我”
季竹欢欠欠身，往刘梅身旁躲了躲。季宇风拱手:“魔王”
戚珺看了他一眼，阴阳怪气的说:“二皇子这是好了”
“是”季宇风应道:“当日多谢魔王手下留情。”
戚珺一手搭在刘梅肩上，往自己身边带了带:“娇娇不喜欢杀戮，我自然是要减少杀戮的。”
季竹欢被他的手吓得一抖，一下就往季宇风身边躲去。
季宇风又向刘梅拱手:“多谢夫人，今日才来谢，还请夫人勿怪。”
本来就是假的，他们这戏也太长太真了。刘梅不善于伪装，便笑笑，转移话题:“前日送人，今日送礼，这是为何？”
季宇风说:“这些东西都是给夫人的，说是给夫人赔罪，希望夫人收下。”
“是大国师送的还是皇帝陛下送的”戚珺随手拿起一件东西看，拿到一个手镯，金闪闪的，重量也不轻，确实都是好都东西。
“是皇帝陛下送的”季宇风应道。
“皇帝陛下送的”戚珺重复了这话，轻蔑一笑:“他这是感谢我没有杀他的宝贝女儿。”
这话杀气腾腾，又吓到了季竹欢，她偷看着戚珺，站在季宇风身边不敢动。
刘梅走过去，捏着他腰上的肉，横着他，带着威胁说:“有人在呢，说话不要阴阳怪气。”
戚珺‘嘶’的一声，连忙点头。
这小小的动作被季宇风、季竹欢看在眼里。
‘父皇很宠贵妃，可贵妃也不敢如此对父皇，与之相比，父皇也不算宠贵妃了’这是季竹欢的想法，以前她很羡慕贵妃，觉得她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可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贵妃也自认为她很得宠，是这天下间独一的份，如果让她知道她不过如此，不知道她会有怎样的感受。
季竹欢想着，脸上的笑就诡异了起来。他站在季宇风身后，戚珺刘梅是没有注意到，但乌苏小桃是看到了，他们相视一眼，对季竹欢提高了警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