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一剑独尊、牧龙师、临渊行、万古第一神
TXT小说网 www.txt8.org，最快更新梅梅太娇娇最新章节！
“这位夫人看谁都一样，那眼神至诚至真”
“当真呀”几人立马围上来“你最会看人了，你觉得这位夫人刚刚表现的真性情，不是用来争宠的一种手段”
另一人立马说：“你不知道吗，这戚府就只有这一位夫人，争什么宠”
“哟，少见”人群中说：“这有钱有势的人那个不是家中养了好几个，这位老爷怎么只有一个？”
“我知道我知道”人群有人举手，得意的说：“听说这位老爷是耙耳朵，怕他夫人得很，他夫人不应，他不敢。”
“你小子骗人吧”众人当然不行：“这有钱的老爷们那个怕自己夫人的。”
那人连连摆手：“我说得都是真的，知道人家为什么请戏班进府邸吗，是因为这家夫人无聊，所以这老爷为了逗她一笑，就请了咱们来唱戏。”
“当真呐”
“当真”
众人感叹这家老爷真是宠妻，又感叹这位夫人真是命好，能嫁得如此良人。
“这府邸可没几个是人，都是魔”一个温柔的打破这份感叹的美好。
喧闹的房间瞬间就安静了，大家都看着说话的女子，她美是美，但眼里的疯狂嫉妒让她丑陋了几分。
“不...能吧”有人试探说。
“怎么不能，这又不是秘密，你到街上，随便拉个人问问，看看人家怎么说”她说得很是认真，让众人不得不信。
“我...我去问问，你们在这里等着”那人颤颤巍巍的想往外走，被小桃堵在门口了。
她笑嘻嘻的问：“各位师傅，你们准备好了吗？”
众人一愣，反应快的人说：“这位姑娘，你们夫人想听什么戏。”
小桃说：“我们夫人说不拘，师傅想唱那场戏就唱那场戏。”
“哦哦，马上就好，姑娘稍等”
“今日怕唱得晚，我们夫人吩咐了，府中准备得有喝的吃的，师傅有什么请自便”小桃笑脸盈盈，她也喜欢听戏，托自家的福，今日她也可以看得 舒服了。
“哦，好，谢谢姑娘，谢谢姑娘”
小桃转身离开，过了一会儿大伙又讨论起来了。
“不像吧，就这小姑娘的长相有也不像魔呀，看着就像人，还长得多好看的人”
“对，我也这么觉得，特别是那夫人，魔哪有这样的长相，这么和善的。”
“我也见过这府里的管家，看着也是人，不能是魔，是魔的话，我们进来就被杀了，是也不是。”
“是是是，大家别讨论了，好好唱戏，唱了就走”
众人散去，只留珠水纤在屋里。门突然被打开，一颗小脑袋伸进来，是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她窃窃的问：“你说得是真吗，那位夫人是魔？”
珠水纤眼睛一转，说：“当然，我是天族人，是奉命进来杀魔的，你愿不愿意帮我。”
小姑娘眼睛闪烁，有些害怕：“我怕，我不敢”
珠水纤扶着她的头说：“你别怕，有我呢，你只需要接近那位夫人，用这把匕首捅她就好，这把匕首是专门克制魔的，只要划了一道口子，她就无还手之力。”
“可...可这位夫人看上去是好人”小女孩接过匕首，低下头，藏住眼睛的精光，颤颤巍巍，胆小得很。
“她是魔，不是人，别怕，若你成功了，姐姐就把这根簪子送给你”珠水纤从头上取了下来，簪子上有一颗大大的珍珠，她指着这颗珍珠说：“它值很多钱，可以买很多很多的东西。”
小女孩贪婪的看着这支簪子，紧握着匕首，讨价还价：“漂亮姐姐，你可不可以现在就把簪子给我，我保证成功。”
“好”珠水纤毫不犹豫的把簪子插到小女孩头上，夸赞道：“真好看。”
“谢谢姐姐”小女孩害羞的低下头，嘴角一抹狠厉。
好戏开场了，戏台上锣鼓响，唱的火热；戏台下也是看得入迷，当然，这看得入迷，不包括刘梅，因为她听不懂。她哈欠连连，嗑着瓜子，很是无聊，倒是她身旁的小桃，看得很是有劲，她一会哭一会笑，刘梅一会给她递帕子，一会给她倒茶。
一场戏完，又换另一场戏，人也换了，又是跳又是扔袖子，看着像舞，特别是那舞长袖的女子，跳得那叫个好看，刘梅起身，也不忍住拍手叫好。看着看着，刘梅就感觉她有点面熟，妆画得太浓了，一时间又认不出来，周围欢呼声不断，刘梅也没在意，便跟着人群吆喝。
突然，那女子的水袖向着刘梅抛来，水袖不长，是到不了刘梅这边来的，但水袖下藏着剑，那剑直指刘梅心口，刘梅懵了，就看着剑向自己袭来。
小桃也吓了一跳，她立马挡在刘梅身前，把刘梅护在身后。
一把不知道从哪儿飞来的剑撞开了袭击而来的剑，刘梅身侧有人高喊：“此人是天族人，法力不低，刀剑无眼，人族自己躲好。”
“夫人快走”小桃拉着刘梅往一边走，匆忙中，未发现跟在身后的小女孩。
刘梅脑袋懵懵的，不断回忆那女子的样貌身形，眼前就出现梅园找戚珺的女子，那双眼睛，也是游河时，在酒楼撞自己的女子，她是戚珺的老情人。
刘梅停住脚，回头看她，她身姿婉柔，一举一动都很美，特别是她飞身，躲避攻击时，真是翩若游龙，刘梅看呆了，她真的很美，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她法力高强，普通魔兵都不是她的对手，她十几个来回间，就把几个魔兵打趴，奔着刘梅这边来。
还未近身，又被另一人拦住，是紫金，她一身紫衣，美得很猖狂，她挡在刘梅前面，不屑一笑：“神君，您孤身一人，到这戚府来，是来送死的，可你找错了地方，戚府不见血。”
珠水纤也不怕，她道：“魔王呢，让他出来见我。”
紫金哈哈一笑，满是不屑：“珠神君，想见魔王，先过我这关。”说完，金黄色的弓箭就出现在手中了，她拉满弓箭，对准珠水纤，一箭而出，箭支带着凌冽的风袭击而去。
珠水纤脖颈上带有一物，那物件闪闪发光，挡住了箭：“紫护法，我今日是有备而来，你打不过我，若不让魔王来见我”她指着刘梅说：“我就杀了那个女人，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有多爱她。”
“你找我什么事？”戚珺的声音突然出现，他慢慢踱步，往刘梅这边来。
刘梅一见他，紧张的心就放松了，她想往他那边去，刚挪步，一把冰凉的刀就架在她的脖子上。
“夫人”小桃吓得惊呼。
“别动”明明是小孩子，但声音却冰冷的杀意。
刘梅不敢动，僵硬着脖子。
紫金回过身，一股冷意窜到全身，她盯着小女孩不敢轻举妄动。
戚珺看着刘梅，看着架在她脖子上的刀，眼眸瞬间赤红，魔气散发全身，危险至极，声音沉稳、温柔：“放开她，她怕疼”
这声音，紫金是受不了，太变态、太恐怖了，她吓的闭了闭眼，对小女孩说：“你是羚羊一族的人，你放了她，她是人族，她什么都不知道，你要报仇，也得找对人。”
在一旁的珠水纤，听着这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的声音，她也忍不住发抖，她现在想溜走，但她知道，现在最好不要轻举乱动，魔王已经发狂发癫了，一点动静，怕都会被他截杀。
小女孩呵呵笑，眼里含泪，又凌厉的很：“没有，我没有找错了，我找的就是她，我要杀了她”她哈哈的笑，看上去也有几分疯癫：“都说魔王爱及了她，魔王，你生来残忍，无情无义，怎么会有爱。你杀人如麻，喝人血，吃人肉，你怎么配有爱。你不配有爱，你更不配爱人。魔王，今日我就帮你了解你的软肋，如何？我杀了她，让你也感受一下心痛，这种感觉你从未有过吧，从未体会过吧，你知道什么是心疼吗？你…要不要感受一下”
她说话激动，手不停的抖，刘梅脖颈有血流出来了。
戚珺咽了咽口水，他祈求道：“我体会到了，我的心现在很疼，你放开她，可以吗？她娇气的很，她很怕疼，你伤到她了，放开她，好不好”
刘梅瑟瑟发抖，眼泪控制不住的往流下，滴落在脖颈里，渗进伤口里，疼了才知道自己伤了。
“不放”小女孩苦涩一笑：“魔王，既然你能体会心疼，你为何还要乱杀人，我的父母兄弟，我的族人都死于你手，你还想安然的活着，凭什么。”她吼得很大声，手上的刀子不断的抖动，在刘梅的脖子上割了好几道口子。
戚珺一下跪在地上，说：“是我的错，你要把我怎样都行，你放了她，你放了她，她很疼。”
“哈哈哈”女孩癫狂的笑，满脸眼泪：“行呀，你自杀，你死了，我就放了她。”
“戚珺不要”刘梅下意识的喊：“不要，不要，你活，我活，你死，我也会死”
“你也爱他？”小女孩惊讶得瞪大了眼睛，在她眼里，刘梅像是犯了多大的错一般，她吼着她：“你怎么会爱他，你知不知道他是谁，你还敢爱他，他无情无义，他杀人如麻，他吃过的人比你吃过的米都多，你还敢爱他。”
“可他待我极好”刘梅言语缠绵，言语间爱意绵绵。
小女孩突然发疯的大吼刘梅：“你爱他，你就有罪，你就该死，你就该下地狱，我们一起下地狱”说完，匕首转动方向，往刘梅脖颈割去。
刘梅闭眼。
“不要”戚珺起身大吼。
紫金紫黑色气体集于手掌，一掌向她袭击。
于此同时，有人从她身后，一脚踹开了她，刀子随着她人一起落到了地上了。
戚珺一个闪身，就到了刘梅跟前，一下把她揽在怀里：“娇娇，你别动，你出血了。”
“好”刘梅待在他怀里不动，看着他的眼睛说：“你的眼眸是红色的，真好看。”
“娇娇喜欢？”戚珺眼睛一闪一闪，像是有泪花。
“喜欢，我很喜欢”说完，刘梅便晕了过去。
戚珺瞬间慌乱，抱着刘梅不敢动，大声吼：“林大夫，快去请林大夫。”
院里，戚珺一声魔气，赤红的眼睛骇人又柔情。
院里所有人都维持现在有的姿态、动作，谁也不敢动。因为魔王赤红的眼睛，他还在癫狂中，谁也不知道，那个动作、什么声音会惊动他，惊动他的后果太大了。
院子明明有人且无声，诡异至极的一幕，吓到了跑的大口踹气的林大夫，他看着众人，额头直冒冷汗。
戚珺听见声音，烦躁的转头，看到是林大夫，他眼里一喜，赤红闪着红光，他大声的唤着：“林大夫，你来了，你终于来了，你快看看我的娇娇，她受伤了，她很疼，你帮帮她。”
一身戾气，一双要吃人的眼睛，但话里又是卑微的哀求，这让林大夫脚打颤，心砰砰乱跳，怎么止不住。
周围的人皆是颤抖，连呼吸都不敢太自由。
林大夫不敢看戚珺，他低着头看刘梅，见她脖颈的伤痕松了口气，还好、还好，这是小伤，只是划伤了一层皮，上点药，包扎一下就好了，小命是保住了。
林大夫轻脚轻手的上药包扎，几个简单的动作，让他满头大汗：“包好了”
“哦，好，谢谢林大夫”戚珺起身：“我的娇娇什么时候会醒。”
“啊...这”这那说得准，但林大夫不敢不答，便道：“一会儿就醒，她是受惊吓了”
“好”听完，他便抱着刘梅走了。
太阳西下，留有夕阳余辉镶嵌天边，他的身影在余光下越拉越长，做后消失在众人眼中。
压抑消散，众人终于松了口气，戏班子的人全部蹲在角落，愣愣发怵，他们心里皆是一种想法‘真的是，今日怕走不出这狼窝了，呜呼哀哉’。
紫金拖起地上晕倒的人就走，却被姚元诩喊住:“她家里人已死，她也是可怜人，紫护法可留她一命？”
紫金冷笑:“魔王刚刚在时，姚神君怎么不说”
姚元诩不在乎她的夹枪带棒，回答说:“紫护法，刚刚那种情形，你真的希望我说什么或又做什么。”
“这位夫人看谁都一样，那眼神至诚至真”
“当真呀”几人立马围上来“你最会看人了，你觉得这位夫人刚刚表现的真性情，不是用来争宠的一种手段”
另一人立马说：“你不知道吗，这戚府就只有这一位夫人，争什么宠”
“哟，少见”人群中说：“这有钱有势的人那个不是家中养了好几个，这位老爷怎么只有一个？”
“我知道我知道”人群有人举手，得意的说：“听说这位老爷是耙耳朵，怕他夫人得很，他夫人不应，他不敢。”
“你小子骗人吧”众人当然不行：“这有钱的老爷们那个怕自己夫人的。”
那人连连摆手：“我说得都是真的，知道人家为什么请戏班进府邸吗，是因为这家夫人无聊，所以这老爷为了逗她一笑，就请了咱们来唱戏。”
“当真呐”
“当真”
众人感叹这家老爷真是宠妻，又感叹这位夫人真是命好，能嫁得如此良人。
“这府邸可没几个是人，都是魔”一个温柔的打破这份感叹的美好。
喧闹的房间瞬间就安静了，大家都看着说话的女子，她美是美，但眼里的疯狂嫉妒让她丑陋了几分。
“不...能吧”有人试探说。
“怎么不能，这又不是秘密，你到街上，随便拉个人问问，看看人家怎么说”她说得很是认真，让众人不得不信。
“我...我去问问，你们在这里等着”那人颤颤巍巍的想往外走，被小桃堵在门口了。
她笑嘻嘻的问：“各位师傅，你们准备好了吗？”
众人一愣，反应快的人说：“这位姑娘，你们夫人想听什么戏。”
小桃说：“我们夫人说不拘，师傅想唱那场戏就唱那场戏。”
“哦哦，马上就好，姑娘稍等”
“今日怕唱得晚，我们夫人吩咐了，府中准备得有喝的吃的，师傅有什么请自便”小桃笑脸盈盈，她也喜欢听戏，托自家的福，今日她也可以看得 舒服了。
“哦，好，谢谢姑娘，谢谢姑娘”
小桃转身离开，过了一会儿大伙又讨论起来了。
“不像吧，就这小姑娘的长相有也不像魔呀，看着就像人，还长得多好看的人”
“对，我也这么觉得，特别是那夫人，魔哪有这样的长相，这么和善的。”
“我也见过这府里的管家，看着也是人，不能是魔，是魔的话，我们进来就被杀了，是也不是。”
“是是是，大家别讨论了，好好唱戏，唱了就走”
众人散去，只留珠水纤在屋里。门突然被打开，一颗小脑袋伸进来，是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她窃窃的问：“你说得是真吗，那位夫人是魔？”
珠水纤眼睛一转，说：“当然，我是天族人，是奉命进来杀魔的，你愿不愿意帮我。”
小姑娘眼睛闪烁，有些害怕：“我怕，我不敢”
珠水纤扶着她的头说：“你别怕，有我呢，你只需要接近那位夫人，用这把匕首捅她就好，这把匕首是专门克制魔的，只要划了一道口子，她就无还手之力。”
“可...可这位夫人看上去是好人”小女孩接过匕首，低下头，藏住眼睛的精光，颤颤巍巍，胆小得很。
“她是魔，不是人，别怕，若你成功了，姐姐就把这根簪子送给你”珠水纤从头上取了下来，簪子上有一颗大大的珍珠，她指着这颗珍珠说：“它值很多钱，可以买很多很多的东西。”
小女孩贪婪的看着这支簪子，紧握着匕首，讨价还价：“漂亮姐姐，你可不可以现在就把簪子给我，我保证成功。”
“好”珠水纤毫不犹豫的把簪子插到小女孩头上，夸赞道：“真好看。”
“谢谢姐姐”小女孩害羞的低下头，嘴角一抹狠厉。
好戏开场了，戏台上锣鼓响，唱的火热；戏台下也是看得入迷，当然，这看得入迷，不包括刘梅，因为她听不懂。她哈欠连连，嗑着瓜子，很是无聊，倒是她身旁的小桃，看得很是有劲，她一会哭一会笑，刘梅一会给她递帕子，一会给她倒茶。
一场戏完，又换另一场戏，人也换了，又是跳又是扔袖子，看着像舞，特别是那舞长袖的女子，跳得那叫个好看，刘梅起身，也不忍住拍手叫好。看着看着，刘梅就感觉她有点面熟，妆画得太浓了，一时间又认不出来，周围欢呼声不断，刘梅也没在意，便跟着人群吆喝。
突然，那女子的水袖向着刘梅抛来，水袖不长，是到不了刘梅这边来的，但水袖下藏着剑，那剑直指刘梅心口，刘梅懵了，就看着剑向自己袭来。
小桃也吓了一跳，她立马挡在刘梅身前，把刘梅护在身后。
一把不知道从哪儿飞来的剑撞开了袭击而来的剑，刘梅身侧有人高喊：“此人是天族人，法力不低，刀剑无眼，人族自己躲好。”
“夫人快走”小桃拉着刘梅往一边走，匆忙中，未发现跟在身后的小女孩。
刘梅脑袋懵懵的，不断回忆那女子的样貌身形，眼前就出现梅园找戚珺的女子，那双眼睛，也是游河时，在酒楼撞自己的女子，她是戚珺的老情人。
刘梅停住脚，回头看她，她身姿婉柔，一举一动都很美，特别是她飞身，躲避攻击时，真是翩若游龙，刘梅看呆了，她真的很美，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她法力高强，普通魔兵都不是她的对手，她十几个来回间，就把几个魔兵打趴，奔着刘梅这边来。
还未近身，又被另一人拦住，是紫金，她一身紫衣，美得很猖狂，她挡在刘梅前面，不屑一笑：“神君，您孤身一人，到这戚府来，是来送死的，可你找错了地方，戚府不见血。”
珠水纤也不怕，她道：“魔王呢，让他出来见我。”
紫金哈哈一笑，满是不屑：“珠神君，想见魔王，先过我这关。”说完，金黄色的弓箭就出现在手中了，她拉满弓箭，对准珠水纤，一箭而出，箭支带着凌冽的风袭击而去。
珠水纤脖颈上带有一物，那物件闪闪发光，挡住了箭：“紫护法，我今日是有备而来，你打不过我，若不让魔王来见我”她指着刘梅说：“我就杀了那个女人，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有多爱她。”
“你找我什么事？”戚珺的声音突然出现，他慢慢踱步，往刘梅这边来。
刘梅一见他，紧张的心就放松了，她想往他那边去，刚挪步，一把冰凉的刀就架在她的脖子上。
“夫人”小桃吓得惊呼。
“别动”明明是小孩子，但声音却冰冷的杀意。
刘梅不敢动，僵硬着脖子。
紫金回过身，一股冷意窜到全身，她盯着小女孩不敢轻举妄动。
戚珺看着刘梅，看着架在她脖子上的刀，眼眸瞬间赤红，魔气散发全身，危险至极，声音沉稳、温柔：“放开她，她怕疼”
这声音，紫金是受不了，太变态、太恐怖了，她吓的闭了闭眼，对小女孩说：“你是羚羊一族的人，你放了她，她是人族，她什么都不知道，你要报仇，也得找对人。”
在一旁的珠水纤，听着这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的声音，她也忍不住发抖，她现在想溜走，但她知道，现在最好不要轻举乱动，魔王已经发狂发癫了，一点动静，怕都会被他截杀。
小女孩呵呵笑，眼里含泪，又凌厉的很：“没有，我没有找错了，我找的就是她，我要杀了她”她哈哈的笑，看上去也有几分疯癫：“都说魔王爱及了她，魔王，你生来残忍，无情无义，怎么会有爱。你杀人如麻，喝人血，吃人肉，你怎么配有爱。你不配有爱，你更不配爱人。魔王，今日我就帮你了解你的软肋，如何？我杀了她，让你也感受一下心痛，这种感觉你从未有过吧，从未体会过吧，你知道什么是心疼吗？你…要不要感受一下”
她说话激动，手不停的抖，刘梅脖颈有血流出来了。
戚珺咽了咽口水，他祈求道：“我体会到了，我的心现在很疼，你放开她，可以吗？她娇气的很，她很怕疼，你伤到她了，放开她，好不好”
刘梅瑟瑟发抖，眼泪控制不住的往流下，滴落在脖颈里，渗进伤口里，疼了才知道自己伤了。
“不放”小女孩苦涩一笑：“魔王，既然你能体会心疼，你为何还要乱杀人，我的父母兄弟，我的族人都死于你手，你还想安然的活着，凭什么。”她吼得很大声，手上的刀子不断的抖动，在刘梅的脖子上割了好几道口子。
戚珺一下跪在地上，说：“是我的错，你要把我怎样都行，你放了她，你放了她，她很疼。”
“哈哈哈”女孩癫狂的笑，满脸眼泪：“行呀，你自杀，你死了，我就放了她。”
“戚珺不要”刘梅下意识的喊：“不要，不要，你活，我活，你死，我也会死”
“你也爱他？”小女孩惊讶得瞪大了眼睛，在她眼里，刘梅像是犯了多大的错一般，她吼着她：“你怎么会爱他，你知不知道他是谁，你还敢爱他，他无情无义，他杀人如麻，他吃过的人比你吃过的米都多，你还敢爱他。”
“可他待我极好”刘梅言语缠绵，言语间爱意绵绵。
小女孩突然发疯的大吼刘梅：“你爱他，你就有罪，你就该死，你就该下地狱，我们一起下地狱”说完，匕首转动方向，往刘梅脖颈割去。
刘梅闭眼。
“不要”戚珺起身大吼。
紫金紫黑色气体集于手掌，一掌向她袭击。
于此同时，有人从她身后，一脚踹开了她，刀子随着她人一起落到了地上了。
戚珺一个闪身，就到了刘梅跟前，一下把她揽在怀里：“娇娇，你别动，你出血了。”
“好”刘梅待在他怀里不动，看着他的眼睛说：“你的眼眸是红色的，真好看。”
“娇娇喜欢？”戚珺眼睛一闪一闪，像是有泪花。
“喜欢，我很喜欢”说完，刘梅便晕了过去。
戚珺瞬间慌乱，抱着刘梅不敢动，大声吼：“林大夫，快去请林大夫。”
院里，戚珺一声魔气，赤红的眼睛骇人又柔情。
院里所有人都维持现在有的姿态、动作，谁也不敢动。因为魔王赤红的眼睛，他还在癫狂中，谁也不知道，那个动作、什么声音会惊动他，惊动他的后果太大了。
院子明明有人且无声，诡异至极的一幕，吓到了跑的大口踹气的林大夫，他看着众人，额头直冒冷汗。
戚珺听见声音，烦躁的转头，看到是林大夫，他眼里一喜，赤红闪着红光，他大声的唤着：“林大夫，你来了，你终于来了，你快看看我的娇娇，她受伤了，她很疼，你帮帮她。”
一身戾气，一双要吃人的眼睛，但话里又是卑微的哀求，这让林大夫脚打颤，心砰砰乱跳，怎么止不住。
周围的人皆是颤抖，连呼吸都不敢太自由。
林大夫不敢看戚珺，他低着头看刘梅，见她脖颈的伤痕松了口气，还好、还好，这是小伤，只是划伤了一层皮，上点药，包扎一下就好了，小命是保住了。
林大夫轻脚轻手的上药包扎，几个简单的动作，让他满头大汗：“包好了”
“哦，好，谢谢林大夫”戚珺起身：“我的娇娇什么时候会醒。”
“啊...这”这那说得准，但林大夫不敢不答，便道：“一会儿就醒，她是受惊吓了”
“好”听完，他便抱着刘梅走了。
太阳西下，留有夕阳余辉镶嵌天边，他的身影在余光下越拉越长，做后消失在众人眼中。
压抑消散，众人终于松了口气，戏班子的人全部蹲在角落，愣愣发怵，他们心里皆是一种想法‘真的是，今日怕走不出这狼窝了，呜呼哀哉’。
紫金拖起地上晕倒的人就走，却被姚元诩喊住:“她家里人已死，她也是可怜人，紫护法可留她一命？”
紫金冷笑:“魔王刚刚在时，姚神君怎么不说”
姚元诩不在乎她的夹枪带棒，回答说:“紫护法，刚刚那种情形，你真的希望我说什么或又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