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准备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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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指挥室的导演都被姜晨吓了一跳。
何恬再怎么早慧，也不过是小孩子，眼眶忽然掉下泪珠。很快她开始低声呜咽，大眼睛紧闭着，却抑制不住哭泣。
姜晨的目的显然达到了，但是他没有想到小萝莉会哭。
在他的印象之中，小萝莉胆大包天，第一个鬼故事也没吓住小萝莉，没有理由会被第二个鬼故事吓住。
姜晨看着何恬低声抽噎着，心里涌现出罪恶感。
他是不是太过分了？
姜晨个子很小，大人只把他当孩子。他又嫌小孩子幼稚，融不入小孩的世界。唯一合得来的就是何恬。
潜意识中，姜晨就没把何恬当作正常小孩，无聊时候，抱着游戏的心态逗何恬玩。姜晨好像忘记了，何恬就是一个小孩子而已。
“何恬，别哭了。”
姜晨感觉自己有些过分。
何恬抿着唇凝望着姜晨，如蝶翼的睫毛带着泪珠，纤细的手指抹着脸庞的眼泪。她心里害怕极了，双腿发软，手不住地颤抖，周围的黑暗和夜里的风都让她恐惧，好像将一切都吞噬掉。
“我保证不再讲鬼故事吓唬你了。”
姜晨很认真地看着何恬，心中还是决定，尽量少招惹小孩子，精力放在其他地方，安心等待长大。
何恬不搭理姜晨，鼓起腮帮子，泛着晶莹的眼睛转向别处。
就在这时，霍子安老师带着摄影师来到这里，看到哭泣的何恬，微微一惊，抱起小何恬，关切地说道：“小恬恬怎么哭了？”
何恬抱着霍子安脖子，倒是没有说姜晨，只是低声说：“我想妈妈了。”
“等一下我打电话给你妈妈，好不好？”霍子安安慰道。
“嗯。”
何恬眼里映着波光，轻轻点了点头。
姜晨看到何恬不哭，稍稍放心，心里泛起一丝无奈，没想到胆大的小萝莉也有这么胆怯弱小的一面。不过宿舍有其他女孩子陪着她，她晚上应该不会过分恐惧，从而导致睡不着觉。
他再不敢给小孩子讲鬼故事。
没办法，他讲得太好了，随便就将小孩子讲到哭。
……
接下来的几天，得亏鬼故事的功劳，何恬没有再找姜晨说话。
两人的关系顺理成章地陷入冰冻状态。
关于何恬，姜晨印象最为深刻的是，她灿烂的笑脸宛如阳光一般，好像散发着校园奶茶的香味。
可是这几日，何恬的笑容黯然消失了。她已经不敢在夜里独自一个人待着，显然对鬼已经有阴影了。偏偏小萝莉一声不吭，不肯告诉任何人她怕鬼，结果是越来越安静。
果然，小萝莉需要呵护，才能绽放美丽的笑颜。
尽管姜晨一开始希望萝莉和他没有丝毫关系，但是这种事情真的发生，特别是当他看到原本活波可爱的何恬变得安静，心里还是有些愧疚。
那天夜晚，何恬哭成泪人的一幕，深深地印在他的脑海。
姜晨的目的不过是想要清净，并不是要让何恬不开心，如今闲下来，大把的时间放在了想歌和读书，反而在想着如何让何恬摆脱鬼故事的阴影。
算了。
算他欠小萝莉，想办法帮小萝莉恢复正常。
时间流逝着，姜晨每天在图书馆看书，霍子安则准时过来陪着他。当然说是陪伴，倒不如说一起看书。
其他小孩子在教室学习游戏，何恬在人多的时候还是很活跃，班级很多人喜欢她，被推选为班长，节目还在有条不紊地拍摄着。小朋友呆萌呆萌的，摄影机拍摄的录像大多是没用的片段，所以工作很繁琐。
节目组感到意外的是，到目前为止，最为有趣的片段，就是姜晨和何恬之间的互动，但是现在何恬不找姜晨玩了，让节目组有些心急。
数天过去了，转眼到了周末，家长都各自来接小孩子回家，节目的拍摄暂时告一段落。
姜晨也告别学校，被池海冬牵着手走回家，心中暗暗思量着，趁着周末的时间，买一些礼物送给何恬。
真的，他后悔对何恬灌输鬼怪的事情。
不少人小时候被大人吓唬过，到初中还不敢一个人睡，长大之后还很害怕黑暗。为了让孩子乖巧，上一代用鬼故事吓唬下一代，并不是可取的好办法。
现在，姜晨也体会到这一点，担心何恬得了郁抑症或者自闭症。小孩子的恐惧一时半会很难治好的，必须要想办法。
不过，姜晨信心十足，不觉得是什么难事，不就是要逗小萝莉笑吗？
当然，这绝对不是喜欢萝莉。
……
到了家里，姜晨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上网查起何恬的资料，结果发现网上关于何恬家里的资料很少，父母消息隐藏，唯一知道的是单亲家庭出生。
特别值得在意的是，何恬的资料上显示，9月9日出生，是追求完美的处女座。
“等一下，两天后就是何恬的生日？”
姜晨眼睛一亮，正好买个洋娃娃，当作生日礼物给何恬。不过街上卖的洋娃娃有些贵，他的零花钱不够花，还得找机会和妈妈商量。
姜晨继续浏览着消息。
《小学一年级》预告片已经在电视台开播，引发了许多观众的好奇，话题在网上也炒得越来越热，多数都是很期待新节目。
姜晨发现他上了热门话题，居然有了一些粉丝。不过，第一期节目还得等到下个星期周末才能和观众见面。
姜晨随意扫了一眼，就关上了网页，不是很关心网友的想法。
……
周末的多数时光，姜晨都是和钢琴度过，池海冬特别严厉，没有完成练习量，不允许姜晨休息。
每个周末下午，池海冬都会花一个两个小时带着姜海和姜晨两兄弟去逛书店，美其名培养孩子读书意识。当然效果还是有的，哥哥姜海成功迷上了儿童书籍，想象力越来越丰富，动不动外星人统治地球。
姜晨对儿童书不感兴趣，则是让池海冬买一些，这个时空才有的名著，准备拿到学校去看。
离开书店，姜晨拽着池海冬去儿童商店，要池海冬帮他买洋娃娃。
池海冬哭笑不得，很耐心地告诉姜晨：“洋娃娃是女孩子玩的！”
“不是我玩，我是要送人。妈妈，就当作透支我的零花钱。”姜晨解释道。
上了小学，池海冬开始给姜晨零花钱，所以姜晨理由很充分。
池海冬看着自己的小儿子，语气满是好奇，“要送给谁？不会是何恬小朋友吧？”
“嗯。”姜晨无奈地点了点头。
“好儿子，加油，一定要和小恬恬成为好朋友，找机会带她来家里玩。”池海冬特喜欢何恬，完全不反对，脸庞上满是明媚的光芒，“一个洋娃娃不够的，你要主动和她说话，逗她开心，让她真心喜欢你。”
姜晨听着翻了翻白眼，怎么像是，池海冬恨不得将何恬讨作儿媳妇？
妈妈也喜欢小萝莉？
于是乎，池海冬愉快地答应买洋娃娃，并且还是买最好的要姜晨送给何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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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指挥室的导演都被姜晨吓了一跳。
何恬再怎么早慧，也不过是小孩子，眼眶忽然掉下泪珠。很快她开始低声呜咽，大眼睛紧闭着，却抑制不住哭泣。
姜晨的目的显然达到了，但是他没有想到小萝莉会哭。
在他的印象之中，小萝莉胆大包天，第一个鬼故事也没吓住小萝莉，没有理由会被第二个鬼故事吓住。
姜晨看着何恬低声抽噎着，心里涌现出罪恶感。
他是不是太过分了？
姜晨个子很小，大人只把他当孩子。他又嫌小孩子幼稚，融不入小孩的世界。唯一合得来的就是何恬。
潜意识中，姜晨就没把何恬当作正常小孩，无聊时候，抱着游戏的心态逗何恬玩。姜晨好像忘记了，何恬就是一个小孩子而已。
“何恬，别哭了。”
姜晨感觉自己有些过分。
何恬抿着唇凝望着姜晨，如蝶翼的睫毛带着泪珠，纤细的手指抹着脸庞的眼泪。她心里害怕极了，双腿发软，手不住地颤抖，周围的黑暗和夜里的风都让她恐惧，好像将一切都吞噬掉。
“我保证不再讲鬼故事吓唬你了。”
姜晨很认真地看着何恬，心中还是决定，尽量少招惹小孩子，精力放在其他地方，安心等待长大。
何恬不搭理姜晨，鼓起腮帮子，泛着晶莹的眼睛转向别处。
就在这时，霍子安老师带着摄影师来到这里，看到哭泣的何恬，微微一惊，抱起小何恬，关切地说道：“小恬恬怎么哭了？”
何恬抱着霍子安脖子，倒是没有说姜晨，只是低声说：“我想妈妈了。”
“等一下我打电话给你妈妈，好不好？”霍子安安慰道。
“嗯。”
何恬眼里映着波光，轻轻点了点头。
姜晨看到何恬不哭，稍稍放心，心里泛起一丝无奈，没想到胆大的小萝莉也有这么胆怯弱小的一面。不过宿舍有其他女孩子陪着她，她晚上应该不会过分恐惧，从而导致睡不着觉。
他再不敢给小孩子讲鬼故事。
没办法，他讲得太好了，随便就将小孩子讲到哭。
……
接下来的几天，得亏鬼故事的功劳，何恬没有再找姜晨说话。
两人的关系顺理成章地陷入冰冻状态。
关于何恬，姜晨印象最为深刻的是，她灿烂的笑脸宛如阳光一般，好像散发着校园奶茶的香味。
可是这几日，何恬的笑容黯然消失了。她已经不敢在夜里独自一个人待着，显然对鬼已经有阴影了。偏偏小萝莉一声不吭，不肯告诉任何人她怕鬼，结果是越来越安静。
果然，小萝莉需要呵护，才能绽放美丽的笑颜。
尽管姜晨一开始希望萝莉和他没有丝毫关系，但是这种事情真的发生，特别是当他看到原本活波可爱的何恬变得安静，心里还是有些愧疚。
那天夜晚，何恬哭成泪人的一幕，深深地印在他的脑海。
姜晨的目的不过是想要清净，并不是要让何恬不开心，如今闲下来，大把的时间放在了想歌和读书，反而在想着如何让何恬摆脱鬼故事的阴影。
算了。
算他欠小萝莉，想办法帮小萝莉恢复正常。
时间流逝着，姜晨每天在图书馆看书，霍子安则准时过来陪着他。当然说是陪伴，倒不如说一起看书。
其他小孩子在教室学习游戏，何恬在人多的时候还是很活跃，班级很多人喜欢她，被推选为班长，节目还在有条不紊地拍摄着。小朋友呆萌呆萌的，摄影机拍摄的录像大多是没用的片段，所以工作很繁琐。
节目组感到意外的是，到目前为止，最为有趣的片段，就是姜晨和何恬之间的互动，但是现在何恬不找姜晨玩了，让节目组有些心急。
数天过去了，转眼到了周末，家长都各自来接小孩子回家，节目的拍摄暂时告一段落。
姜晨也告别学校，被池海冬牵着手走回家，心中暗暗思量着，趁着周末的时间，买一些礼物送给何恬。
真的，他后悔对何恬灌输鬼怪的事情。
不少人小时候被大人吓唬过，到初中还不敢一个人睡，长大之后还很害怕黑暗。为了让孩子乖巧，上一代用鬼故事吓唬下一代，并不是可取的好办法。
现在，姜晨也体会到这一点，担心何恬得了郁抑症或者自闭症。小孩子的恐惧一时半会很难治好的，必须要想办法。
不过，姜晨信心十足，不觉得是什么难事，不就是要逗小萝莉笑吗？
当然，这绝对不是喜欢萝莉。
……
到了家里，姜晨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上网查起何恬的资料，结果发现网上关于何恬家里的资料很少，父母消息隐藏，唯一知道的是单亲家庭出生。
特别值得在意的是，何恬的资料上显示，9月9日出生，是追求完美的处女座。
“等一下，两天后就是何恬的生日？”
姜晨眼睛一亮，正好买个洋娃娃，当作生日礼物给何恬。不过街上卖的洋娃娃有些贵，他的零花钱不够花，还得找机会和妈妈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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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周末下午，池海冬都会花一个两个小时带着姜海和姜晨两兄弟去逛书店，美其名培养孩子读书意识。当然效果还是有的，哥哥姜海成功迷上了儿童书籍，想象力越来越丰富，动不动外星人统治地球。
姜晨对儿童书不感兴趣，则是让池海冬买一些，这个时空才有的名著，准备拿到学校去看。
离开书店，姜晨拽着池海冬去儿童商店，要池海冬帮他买洋娃娃。
池海冬哭笑不得，很耐心地告诉姜晨：“洋娃娃是女孩子玩的！”
“不是我玩，我是要送人。妈妈，就当作透支我的零花钱。”姜晨解释道。
上了小学，池海冬开始给姜晨零花钱，所以姜晨理由很充分。
池海冬看着自己的小儿子，语气满是好奇，“要送给谁？不会是何恬小朋友吧？”
“嗯。”姜晨无奈地点了点头。
“好儿子，加油，一定要和小恬恬成为好朋友，找机会带她来家里玩。”池海冬特喜欢何恬，完全不反对，脸庞上满是明媚的光芒，“一个洋娃娃不够的，你要主动和她说话，逗她开心，让她真心喜欢你。”
姜晨听着翻了翻白眼，怎么像是，池海冬恨不得将何恬讨作儿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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