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记得当时年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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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男孩子们还沉浸在卡牌与游戏时，班里的女孩子们开始有了自己的心事与小秘密。
这一年的电视节目中，台湾偶像剧俘获了大多数女孩子的芳心，不像童话故事里永远是公主和王子的固定搭配，在这些偶像剧中女主角往往是灰姑娘，灰姑娘家境平凡，长得普通，但善良勇敢，直到在某一天在命运的巧意安排下遇见了乔装的王子，他们最初往往相互嫌弃，可是在相处的过程中竟产生了感情，而这时就会出现王子势利的妈妈，还有原本被王子爱慕过的公主和温柔陪伴灰姑娘的骑士，在一次又一次的分离后王子与灰姑娘发现这才是命中注定的爱情，于是排除万难幸福美满的生活在了一起。
每个女孩子都有过偷偷幻想自己是公主和仙女的时刻，而长相帅气，每次都能在女主遇难时挺身而出的男主角就成为了大家幻想中的王子形象，她们总是聚在一起，兴奋的讨论着剧情的进展，却不说自己喜欢男主还是男二。
在女孩子们娇羞的目光中，迟钝的男生们也有所觉悟了，但他们还不知道应该怎样去做，只能采用一贯的笨办法——捉弄女生。此时的捉弄已经不再是小孩子的不依不饶，更多的是适可而止。他们照样会揪女孩子的小辫子，但是会在女生真正生气的时候停手。“喜欢”这个词语已经有了更为微妙的意义，男生们开玩笑的最大限度就是，“某某喜欢某某”，被点名的女生表面上不作回应，心里面却是千回百转的。女生们私下里也会讨论，“我觉得某某喜欢某某”。不同于男生的扎钉截铁，女孩子们爱用我觉得，她们已经开始下意识的使用第六感了。
与此同时，星座也一度在女孩子们中流行起来，簿甜甜就是星座的狂热爱好者。只要一下课就会翻开新买的星座杂志，津津有味的研读，读完之后还免费为大家指点运势桃花。林以家在一旁默默嚼着辣条，看到一帮女生围在簿甜甜桌旁，忽然觉得自己的老大地位有些动摇，不过簿甜甜还是很忠心的，譬如上一节课她忘记了带要分析的试卷，簿甜甜就非常爽快的把自己的试卷放在林以家的桌子上，“反正我每次都考那么低，听不听也无所谓，”她眨巴着眼睛冲林以家笑笑。
“阿嚏”林以家想要将剩下的辣条一口嚼完，没想到被呛了一下。
“老大，你是金牛座吧，今天的健康运不利啊“簿甜甜好不容易从人群中探出了个脑袋，一本正经的说道。
“没事没事，这证明你老大我吃嘛嘛香，你继续”林以家看到排队等着分析的同学怨念的眼神，忙甩甩油腻腻的手示意自己很健康。
“唉，黄黎你是双鱼座的吧，咳咳，最近桃花运不错哦”，簿甜甜冲给她递上作业本的黄黎挤挤眼睛。
“别瞎说了”黄黎手里捧着一叠作业，听到这么一句忙转过了头。
“唉唉，上次你还问我恋爱运势呢，怎么说了你就不信了。“
”女人总是善变的嘛！“林以家在一旁点评道。
”对了，老大，其实每次我帮你看的时候都特别为难，不知道该看金牛女还是金牛男“话刚一落地，一群女生就笑了起来。
”我说簿甜甜，是不是最近肩膀酸了啊，要不要我来帮你捶捶，“林以家说着就伸出了带着辣条气味的手。
”别别，老大我错了”簿甜甜一脸惊恐的往后躲，女孩子们有的拉住林以家的衣袖，有的护住簿甜甜的胳膊，大家笑呵呵的打闹成一团。
“哎呀，你们别闹了，让我过去发作业”黄黎带着无可奈何的笑意嗔道，可是大家闹得正欢，根本过不去，她只好念出作业本上的名字，”韦晋，韦晋在吗？“
”韦晋不在。“一个男生捏着嗓子答道。
黄黎侧身往靠窗第二排的位置看去，韦晋果然正在专心的写着什么，丝毫没有理会教室里的吵闹。黄黎在心底叹了一口气，还是选择绕了个大圈子走到韦晋的桌旁，轻轻的将作业本放在了韦晋的课桌上。
”喂，班长，你的作业本！“后桌的男生拍了拍韦晋的肩，他这才放下手中的笔，抬起头看到捧着作业本的黄黎，愣了一下，随即客气的笑笑，”哦，谢谢“
”不用谢，“黄黎微微低了头。
”我说黄黎，你怎么说话比蚊子还轻啊，你每次发作业报名字时我都觉得自己是耳朵不好“后桌男生大大咧咧的问道。
”啊？有吗？“黄黎怯怯的回答。
”徐冬冬，你耳力确实不怎么样啊“韦晋出口想要帮黄黎解围
坐在后桌的小胖子徐冬冬憨憨的笑了，”也就是班长你能听的清清楚楚，不过每次她都是直接把作业递到你旁边的，这样的待遇不是应该给我这个耳力不好的人嘛“
一帮原本在玩牌的男生敏锐的嗅到了恶作剧的机会，聚了过来，在一旁七嘴八舌的开起了玩笑。
”人家关系不一般啊“
”别瞎说，小心班长告诉班主任，治你一个编造谣言的罪名“，一个男生故意摆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
“我才没有瞎说，之前我在学校附近的书店看到他们俩了。“
”呦，难道是约会？“
班级里炸开了锅，一些人故意将黄黎往韦晋的方向推，黄黎觉得有人甚至在故意绊她的脚，她摇摇晃晃，几乎要倒在了韦晋的怀里，一些好事的女生也在推搡，黄黎的身上穿着一件已经很旧了的薄T恤，领口在多次的洗涤下松松垮垮，在拉扯中露出了半边肩膀，她无助的看着压在她身上的人群和一直沉默只是努力往墙角缩的韦晋，几乎要哭了出来。
”靠，你们搞什么！过分了啊！“黄黎泪眼朦胧的抬起头时，看到的是两手死攥着两个男生衣领往外拖的林以家，她还往旁边的男生踹了两脚，”林以家，你管什么闲事，敢踢老子“男生们的怒气一点就着，一个男生紧紧箍住林以家的手腕。
”我就管了，欺负女孩子算什么本事，有种我们打一架“林以家毫不示弱。
\'’***”男生骂了一句脏话，“我之前看你是女的才不打你，别惹我。”
“
“这样啊，虽然你不是男的，但我还是要打你！”
眼见男生就要挥出拳头，好不容易从混乱中脱身的韦晋连忙出来制止，“高致慕，你知道这学期再记一次过的话可能会退学吗？”
人高马大的高致慕咬了咬牙，又骂了句脏话，最后还是放下了拳头。他先是恶狠狠的盯了韦晋一眼，然后又对着林以家意味深长的笑了一笑，“林以家，好”。林以家觉得右手手背上汗毛竖立，小学一年级被后桌郭士继抚摸过的那种恶心感在此刻又侵袭了她，她捂住自己的胃，努力吞咽下此刻恶心的感觉。
此时的林以家没有想到，命运是那么的险恶，它在多年以前埋下伏笔，然后在你将这些完全忘记时点燃引线。一场闹剧就此落幕，班级里关于谁喜欢谁的谣言却依旧蔓延滋生着，孩子们觉得这些只是无关痛痒的玩笑，他们喜欢在枯燥的学习生活中为自己找些乐趣，并且毫不在意是否会对他人造成什么深刻的影响。
林以家照旧和黄黎一起回家，从那之后黄黎再也没有在放学后一个人去过那个书店。事情发生的那一刻总是猝不及防，惊心动魄的，但过去了也就过去了。时间像是冲刷着细沙的流水，最终都会抹去痕迹，重归平坦，只是两人独处时都比往常沉默了许多。林以家不是不好奇事情的因果，只是她觉得不伤害到自己的好朋友似乎才是最重要的，因此问或不问又有什么要紧的呢。
“以家”，黄黎还是开了口。
“恩？”
“韦晋昨天和我道歉了。”
“哦，他早该道歉了，要不是最后他站出来了，他就是我见过最怂的怂货，”林以家转着书包的背带，语气中还有些不平。
“以家，谢谢你。”
“唉，小黄鹂，你干嘛老是和我说谢谢啊”
黄黎抬起头，还是认认真真的重复了一遍，“真的谢谢你，但是以家，下一次你不要再动不动说要和人打架了，高致慕之前真的做过许多坏事“
”哟，担心我了，放心，我是大哥，不在怕的。“
“还有，之前我瞒着你和韦晋见面，是因为我请求他帮我补习数学的，你知道，我数学成绩老是不及格，我又怕你们笑我用功，所以才。。。”黄黎鼓足勇气一字一句的说道，“所以，以家，我知道你觉得韦晋装，但是，但是他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坏”。
“好了，好了，我又不是你妈，你不需要每件事都告诉我的”林以家不耐烦的说，她一手揽上黄黎的肩，“走，作为报答陪我去吃冰淇淋！”
“那，那这次我请你”黄黎知道林以家每次都以陪她的名义请自己吃东西。
“好啊，求之不得，我要吃巧克力味的，走吧！”
林以家和最好的朋友黄黎分享过许多小秘密，但这次她意识到，每个人还是会有属于自己的秘密，比如黄黎向她解释了和韦晋在一起是为了补习，却没有透露半分她是不是对韦晋有好感。在偷偷补习的那一段时间里，黄黎常常不经意的唱起这样一首歌，
“记得那时年纪小，我爱谈天你爱笑，有一回并肩坐在桃树下，风在林梢鸟在叫，我们不知怎样困觉了，梦里花儿知多少。”
一切都过去了，小朋友们都慢慢长大啦，黄黎也再没唱起这首歌了。
在男孩子们还沉浸在卡牌与游戏时，班里的女孩子们开始有了自己的心事与小秘密。
这一年的电视节目中，台湾偶像剧俘获了大多数女孩子的芳心，不像童话故事里永远是公主和王子的固定搭配，在这些偶像剧中女主角往往是灰姑娘，灰姑娘家境平凡，长得普通，但善良勇敢，直到在某一天在命运的巧意安排下遇见了乔装的王子，他们最初往往相互嫌弃，可是在相处的过程中竟产生了感情，而这时就会出现王子势利的妈妈，还有原本被王子爱慕过的公主和温柔陪伴灰姑娘的骑士，在一次又一次的分离后王子与灰姑娘发现这才是命中注定的爱情，于是排除万难幸福美满的生活在了一起。
每个女孩子都有过偷偷幻想自己是公主和仙女的时刻，而长相帅气，每次都能在女主遇难时挺身而出的男主角就成为了大家幻想中的王子形象，她们总是聚在一起，兴奋的讨论着剧情的进展，却不说自己喜欢男主还是男二。
在女孩子们娇羞的目光中，迟钝的男生们也有所觉悟了，但他们还不知道应该怎样去做，只能采用一贯的笨办法——捉弄女生。此时的捉弄已经不再是小孩子的不依不饶，更多的是适可而止。他们照样会揪女孩子的小辫子，但是会在女生真正生气的时候停手。“喜欢”这个词语已经有了更为微妙的意义，男生们开玩笑的最大限度就是，“某某喜欢某某”，被点名的女生表面上不作回应，心里面却是千回百转的。女生们私下里也会讨论，“我觉得某某喜欢某某”。不同于男生的扎钉截铁，女孩子们爱用我觉得，她们已经开始下意识的使用第六感了。
与此同时，星座也一度在女孩子们中流行起来，簿甜甜就是星座的狂热爱好者。只要一下课就会翻开新买的星座杂志，津津有味的研读，读完之后还免费为大家指点运势桃花。林以家在一旁默默嚼着辣条，看到一帮女生围在簿甜甜桌旁，忽然觉得自己的老大地位有些动摇，不过簿甜甜还是很忠心的，譬如上一节课她忘记了带要分析的试卷，簿甜甜就非常爽快的把自己的试卷放在林以家的桌子上，“反正我每次都考那么低，听不听也无所谓，”她眨巴着眼睛冲林以家笑笑。
“阿嚏”林以家想要将剩下的辣条一口嚼完，没想到被呛了一下。
“老大，你是金牛座吧，今天的健康运不利啊“簿甜甜好不容易从人群中探出了个脑袋，一本正经的说道。
“没事没事，这证明你老大我吃嘛嘛香，你继续”林以家看到排队等着分析的同学怨念的眼神，忙甩甩油腻腻的手示意自己很健康。
“唉，黄黎你是双鱼座的吧，咳咳，最近桃花运不错哦”，簿甜甜冲给她递上作业本的黄黎挤挤眼睛。
“别瞎说了”黄黎手里捧着一叠作业，听到这么一句忙转过了头。
“唉唉，上次你还问我恋爱运势呢，怎么说了你就不信了。“
”女人总是善变的嘛！“林以家在一旁点评道。
”对了，老大，其实每次我帮你看的时候都特别为难，不知道该看金牛女还是金牛男“话刚一落地，一群女生就笑了起来。
”我说簿甜甜，是不是最近肩膀酸了啊，要不要我来帮你捶捶，“林以家说着就伸出了带着辣条气味的手。
”别别，老大我错了”簿甜甜一脸惊恐的往后躲，女孩子们有的拉住林以家的衣袖，有的护住簿甜甜的胳膊，大家笑呵呵的打闹成一团。
“哎呀，你们别闹了，让我过去发作业”黄黎带着无可奈何的笑意嗔道，可是大家闹得正欢，根本过不去，她只好念出作业本上的名字，”韦晋，韦晋在吗？“
”韦晋不在。“一个男生捏着嗓子答道。
黄黎侧身往靠窗第二排的位置看去，韦晋果然正在专心的写着什么，丝毫没有理会教室里的吵闹。黄黎在心底叹了一口气，还是选择绕了个大圈子走到韦晋的桌旁，轻轻的将作业本放在了韦晋的课桌上。
”喂，班长，你的作业本！“后桌的男生拍了拍韦晋的肩，他这才放下手中的笔，抬起头看到捧着作业本的黄黎，愣了一下，随即客气的笑笑，”哦，谢谢“
”不用谢，“黄黎微微低了头。
”我说黄黎，你怎么说话比蚊子还轻啊，你每次发作业报名字时我都觉得自己是耳朵不好“后桌男生大大咧咧的问道。
”啊？有吗？“黄黎怯怯的回答。
”徐冬冬，你耳力确实不怎么样啊“韦晋出口想要帮黄黎解围
坐在后桌的小胖子徐冬冬憨憨的笑了，”也就是班长你能听的清清楚楚，不过每次她都是直接把作业递到你旁边的，这样的待遇不是应该给我这个耳力不好的人嘛“
一帮原本在玩牌的男生敏锐的嗅到了恶作剧的机会，聚了过来，在一旁七嘴八舌的开起了玩笑。
”人家关系不一般啊“
”别瞎说，小心班长告诉班主任，治你一个编造谣言的罪名“，一个男生故意摆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
“我才没有瞎说，之前我在学校附近的书店看到他们俩了。“
”呦，难道是约会？“
班级里炸开了锅，一些人故意将黄黎往韦晋的方向推，黄黎觉得有人甚至在故意绊她的脚，她摇摇晃晃，几乎要倒在了韦晋的怀里，一些好事的女生也在推搡，黄黎的身上穿着一件已经很旧了的薄T恤，领口在多次的洗涤下松松垮垮，在拉扯中露出了半边肩膀，她无助的看着压在她身上的人群和一直沉默只是努力往墙角缩的韦晋，几乎要哭了出来。
”靠，你们搞什么！过分了啊！“黄黎泪眼朦胧的抬起头时，看到的是两手死攥着两个男生衣领往外拖的林以家，她还往旁边的男生踹了两脚，”林以家，你管什么闲事，敢踢老子“男生们的怒气一点就着，一个男生紧紧箍住林以家的手腕。
”我就管了，欺负女孩子算什么本事，有种我们打一架“林以家毫不示弱。
\'’***”男生骂了一句脏话，“我之前看你是女的才不打你，别惹我。”
“
“这样啊，虽然你不是男的，但我还是要打你！”
眼见男生就要挥出拳头，好不容易从混乱中脱身的韦晋连忙出来制止，“高致慕，你知道这学期再记一次过的话可能会退学吗？”
人高马大的高致慕咬了咬牙，又骂了句脏话，最后还是放下了拳头。他先是恶狠狠的盯了韦晋一眼，然后又对着林以家意味深长的笑了一笑，“林以家，好”。林以家觉得右手手背上汗毛竖立，小学一年级被后桌郭士继抚摸过的那种恶心感在此刻又侵袭了她，她捂住自己的胃，努力吞咽下此刻恶心的感觉。
此时的林以家没有想到，命运是那么的险恶，它在多年以前埋下伏笔，然后在你将这些完全忘记时点燃引线。一场闹剧就此落幕，班级里关于谁喜欢谁的谣言却依旧蔓延滋生着，孩子们觉得这些只是无关痛痒的玩笑，他们喜欢在枯燥的学习生活中为自己找些乐趣，并且毫不在意是否会对他人造成什么深刻的影响。
林以家照旧和黄黎一起回家，从那之后黄黎再也没有在放学后一个人去过那个书店。事情发生的那一刻总是猝不及防，惊心动魄的，但过去了也就过去了。时间像是冲刷着细沙的流水，最终都会抹去痕迹，重归平坦，只是两人独处时都比往常沉默了许多。林以家不是不好奇事情的因果，只是她觉得不伤害到自己的好朋友似乎才是最重要的，因此问或不问又有什么要紧的呢。
“以家”，黄黎还是开了口。
“恩？”
“韦晋昨天和我道歉了。”
“哦，他早该道歉了，要不是最后他站出来了，他就是我见过最怂的怂货，”林以家转着书包的背带，语气中还有些不平。
“以家，谢谢你。”
“唉，小黄鹂，你干嘛老是和我说谢谢啊”
黄黎抬起头，还是认认真真的重复了一遍，“真的谢谢你，但是以家，下一次你不要再动不动说要和人打架了，高致慕之前真的做过许多坏事“
”哟，担心我了，放心，我是大哥，不在怕的。“
“还有，之前我瞒着你和韦晋见面，是因为我请求他帮我补习数学的，你知道，我数学成绩老是不及格，我又怕你们笑我用功，所以才。。。”黄黎鼓足勇气一字一句的说道，“所以，以家，我知道你觉得韦晋装，但是，但是他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坏”。
“好了，好了，我又不是你妈，你不需要每件事都告诉我的”林以家不耐烦的说，她一手揽上黄黎的肩，“走，作为报答陪我去吃冰淇淋！”
“那，那这次我请你”黄黎知道林以家每次都以陪她的名义请自己吃东西。
“好啊，求之不得，我要吃巧克力味的，走吧！”
林以家和最好的朋友黄黎分享过许多小秘密，但这次她意识到，每个人还是会有属于自己的秘密，比如黄黎向她解释了和韦晋在一起是为了补习，却没有透露半分她是不是对韦晋有好感。在偷偷补习的那一段时间里，黄黎常常不经意的唱起这样一首歌，
“记得那时年纪小，我爱谈天你爱笑，有一回并肩坐在桃树下，风在林梢鸟在叫，我们不知怎样困觉了，梦里花儿知多少。”
一切都过去了，小朋友们都慢慢长大啦，黄黎也再没唱起这首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