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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自告奋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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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9章自告奋勇

    八月湖水平,涵虚混太清。气蒸云梦泽,波撼岳阳城。

    欲济无舟楫,端居耻圣明。坐观垂钓者,徒有羡鱼情。

    话说意气风发、气宇轩昂的郭丽亚,斗志昂扬地由郑州回到家后,针对自己还没有地方可去干活之事,深知自己一生注定不会普普通通、平平淡淡,而顺顺当当、一帆风顺的。有泪心里流的他,为了家人能幸福安康,也为了寻找自己心中最美之彩虹,甩手打了个响指,随着便乘风破浪、迎风冒雨,走出家门,披星戴月,四处踅转着,寻找自己想要干的工作去。

    然而,意气风发、斗志昂扬的郭丽亚,原本以为要不了两天就能找到很好的钢筋活的,万万没有料到,虽然跌跌撞撞、磕磕拌拌,经过十多日不懈的、四处联系,多方寻找,不仅没有找到做技术员的活,而且就连下力气的活也没有找到时,自让他很是失望、气恼。

    针对弟弟新颖、大强他们早已在种麦前,便已通过自己,所认识的人的介绍,而纷纷在漯河找到活,并天天骑车,起早贪黑、奔波着前往漯河干活之情况,虽然有些眼气,但由于自己不仅不认识那些里面管事的人,而且就连那些和管事之人认识的干活之人,也不认识,自也无可奈何。

    而内无粮草,外无救兵的郭丽亚,面对着找不到活之情况,自不死心,经过一番沉思,甩手打了个响指后,随着便继续踅转着,寻找工作去。

    时光荏苒,犹如白驹过隙,眨眼之间,随着阳历十月份的过去,便已是十一份的“立冬晴,一冬晴,立冬雨,一冬雨”的立冬节气了。

    而随着“秋风吹尽旧庭柯,黄叶丹枫客里过。一点禅灯半轮月,今宵寒较昨宵多”的节气渐渐远去,不日,一场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雨,在天色将亮还未亮的时候,随着一阵北风的猛烈刮过,由小到大,陆陆续续,不慌不忙、从容不迫地的降临了下来。

    一时间,冷风冷雨冷嗖嗖,天寒地冷,自是令人很不舒服也。

    八、九点多钟的时候,随着雨水的越下越小,时断时续将要停下之时,郭丽亚当看到自己不胖不瘦、身高一米六七的弟弟新颖,因天气下雨的原因、没有往漯河干活,而无所事事,举着雨伞,前来自己家玩耍时,随着便就他在漯河干活之事,有一句没一句聊谈了起来。

    “、、、、、、”

    “你们在漯河干多长时间啦?”

    “大概有一个来月了吧,我记得我是十月十六日跟着小卫他们过去干活的,现十一月十八日了,已整整有一个月了。”

    “唉,新颖,你和大强他们在漯河哪个地方干活呀,我看你们天天早晨,前往漯河干活的时间,也不是很早啊?”

    “我们干活的地方离家很近的,就在双汇广场那里干,没必要起大早的。”

    “是嘛,那双汇广场在哪个地方啊?”

    “双汇广场就在文化路东面,建设路北面,人民公园西面那里,离家很近的。”

    “那地方有多大,建什么,盖房子呀?”

    “那里,不是盖房子,而是建地下人防工程的,有三、四万平米呐。”

    “建地下人防工程,那除了建设人防工程,还有什么?”

    “除了地下人防工程,上面什么都没有。”

    “是嘛,那里的老板承包住干的?”

    “据小卫他们讲,包活干的,是商水县大武乡一个名叫訾献忠的人。”

    “他訾献忠长什么样?竟然有胆承包人防工程。”

    “他訾献忠有五十多岁,高鼻大嘴,浓眉大眼,个子也没有多高,一米五八,六零左右,圆呼呼,胖墩墩的,说话嗡声嗡气,自也没什么特别之处。”

    “他訾献忠是从公司手里,还是直接承包住干的呀?”

    “他不是从公司手里承包的,而是从一个叫黄老二的人手里承包过来。”

    “黄老二是哪里的人啊?”

    “这个有的说商丘的,有的说郑州,有的说新乡的,具体是哪里的,我也不知道的。”

    “那他訾献忠所干的,都什么活呀?”

    “他所承包的就一个前台绑扎,至于后台,黄老二包给另外一班人马了,而料单子则是黄老二的弟弟黄文声,黄老三开的。”

    “是这样啊,那人防工程的活,好干不?”

    “活好干不好干,我也不会看图纸,也闹不明白的,反正一个化粪池在三、四个技术员的指挥下,我们二十多人绑绑解解,都干了二十多天,将近一个月了,到现在还没有绑好的。”

    “一个化粪池会有多大,怎么会绑绑解解干有二十多天,还没有绑好呐?”

    “你不知道,那个化粪池很大的,大概有四、五千平米,而且钢筋还是双层双向的。”

    “它一个化粪池,就是双层双向有六、七千平米,二十多人也不能干一个多月的,否则,老板只会往上赔钱的。”

    “对于这些,我也不懂,但我将作为一个干活旁观者,我看主要是因为技术员技术不行,否则,就不会经常出现返工的现象了。”

    “那他訾献忠聘请的管理技术员是,哪个地方的人啊?”

    “他聘请的管理技术员你不认识的,小卫曾经跟着他在五一路的幼儿园里干过活,名叫杨平栓,据他讲杨平栓乃万金那一片的人,和商水大武乡相邻挨着的,他与訾献忠他们两个之前,是相互认识,并熟悉的,不然,他就不会找他当技术员了。”

    “即然他们两个之前相互认识,他杨平栓什么样的技术,他訾献忠不清楚嘛?”

    “对于这个问题谁知道,不过,我听小卫他们讲,在建设五一路的幼儿园时,就是杨平栓负责钢筋翻样的,那里的楼梯几乎都是折叠梁,而他杨平栓因为对于缩尺变数之钢筋,根本开不出单子,执行就是长的截,短的接,弄得也是差三错四、顾此失彼,根本不行的。”

    “那人防工程面积那么大,管理现场的,就他杨平栓一个人啊?”

    “那里,不是他一个人管理现场的,里面还有好几个技术员呐。”

    “即然里面还有好几个技术员管理现场,他杨平栓弄不了,那不会让别的技术员干嘛?”

    “里面是有好几个技术员管理现场的,不过,那些人都是杨平栓收的徒弟。”

    “收的徒弟,什么意思?”

    “能有什么意思,就是自己除了看懂图纸,翻样技术不行,而心甘情愿称杨平栓为老师,并要跟他学习翻样的。”

    “跟杨平栓学习翻样,都有谁呀?”

    “咱庄的红利,宋庄的刘长虹,万金的陈书华,商水的侯建宇的,还有一个四十多岁青年的,我没有和他接触过,不知道他叫什么的,据说红利、长虹他们都跟着杨平栓,在五一路幼儿园里干过活的。”

    “他杨平栓的技术不行,那他的几个徒弟,技术如何呀?”

    “你也不想一下,当老师的技术都不行,他教出的徒弟会行嘛,那也是长的截,短的接,不然,一个化粪池,在三、四个技术员的指挥下,就不会出现干了一个多月,还没有绑好这样的事了。”

    “即然杨平栓他们对料单、图纸闹不明白,指挥不好,那他訾献忠就没有看出,就没有想着,在找别的技术员嘛?”

    “这个谁知道他訾献忠怎么想的,我也闹不清楚,反正天天就那样的。”

    “那他訾献忠,还要不要技术员?”

    “对于这个问题,我也不清楚的。”

    “将帅无能,累死三军。你明天到了漯河,见到訾献忠,问他一下,看他那里还要不要技术员,要的话,回来告诉我一声。”

    “怎么,你想往那里当技术员啊?”

    “是啊,我也找不到活,在家也没什么事,前去干两天,怎么啦?”

    新颖听闻后,有所担心的提醒道:“、、、那里面的梁、板遇到沟,都是下沉的,那弯弯曲曲、奇形怪状的钢筋,不好找地方、也很不好干的,咱村红利他脑子那么好,那么聪明,都玩不转的,我劝你最好别去,不然,到时,丢人砸家伙,会很不上算的、、、”

    “、、、人与人是不能相比的、、、虽然很聪明,但他没有吃过那么多苦,走过那么多路、、、不经一番蜕变是不行的、、、放心吧,没有金钢钻,不揽瓷器活的,人这一生不经一番风雨,是难见彩虹的,我相信我自己能行的,到时,你就问一下吧、、、”

    “、、、行行行,问一下,这没问题,不过,根据现场的情况来看,他可能不会在要技术员了,因为工地上,现已经有五、六个技术员了、、、”

    “、、、他要不要那是他的问题,你就问一下,不丢人的、、、”

    “、、、行、行、行,明天我到了地方,就会问他的、、、”

    “、、、、、、”

    话说郭丽亚与弟弟新颖,针对漯河干活之事,又闲聊了一些其他事情后,随着便中午时间的到来,雨水的完全停止,新颖收了雨伞,随着便回自己家吃午饭去了。

    次日早晨,郭新颖骑自行车,到了工地,经过一个上午的忙碌,在中午吃饭的时候,当看到訾献忠也在吃饭时,随着上前,便不慌不忙地问了过去。

    “、、、、、、”

    “訾老板,问你一件事,你这里还要技术员嘛?”

    “要,怎么啦,你还认识的有啊?”

    “当然有啦,你这里、、、真的要啊?”

    “当然真的要啦,我没和你开玩笑的。”

    “你真是要的话,那我回去就给他说一声,我还当你不会要呐。”

    “怎么会不要呐,我这里非常需要的,你介绍的谁呀?”

    “我介绍的这个人,他不是别人,是我三哥,他在外面给别人翻样的,现他外面活结束了,昨天下雨,我们不是没来,我和我哥在家聊谈时,说起了这里的干活事,他让我问问你,看你这里,还需不需要技术员?”

    “、、、、、、”

    “、、、原来如此,我这里非常需要技术员的,你回去告诉他,让他来吧、、、”

    “、、、行、行、行,那我下班回到家,就告诉他、、、”

    “、、、好的,明天上午,我就在我屋里等着他的、、、”

    “、、、行、行、行,你放心,他一定会到的、、、”

    “、、、、、、”

    书写简略,话不重复。却说傍晚下班,郭新颖回到家后,自也不说吃晚饭,立刻马不停蹄,快马加鞭,来到丽亚家中,随着便将訾献忠还要技术员的好消息,告诉给了丽亚去。

    正在西屋看书、并构思小说的郭丽亚听闻后,自是高兴,言说明天上午七、八点便会到达漯河后,甩手打了个响指,随着便准备去了。

    次日早晨,郭丽亚吃了早饭,骑下车子,随着便往漯河双汇广场走去了。

    而天,随着小雪节气的一步步临近,自一天比一天寒冷了。

    却说郭丽亚迎风抗寒,骑着自行车,不慌不忙,很快到了双汇广场南面的建设路后,翻身下车,推着车子,由南面大门走进工地后,按照弟弟新颖的交待,跨过第一排门朝北开的工人宿舍,到了第二排门朝南开的工人的宿舍后,当看到除了第四间屋子的房门还开着外,作为厨房的第一间屋子,及第二间第三间房门,皆已关闭没有人时,自是高兴,立刻蹬起自行车的后支架,将车子停站到第四间房门外面后,甩手打了个响指,随着便不慌不忙,从容不迫地走到门口那里,向里面的人询问了过去。

    “请问、、、訾老板在嘛?、、、”

    訾献中正在床头那里闲坐等待着,猛然听到问话,自是高兴,随着便回应了过去,“是是是,我就是,你是新颖的哥哥、郭丽亚吧。”

    “对、对、对,我就是新颖的哥哥,郭丽亚。”

    “那你快屋里请坐吧。”

    “好、好、好,”郭丽亚连声答应着,抬步进到屋子里,转身便在窗户前面的一张凳子上面落坐下来后,即不会溜须拍马,阿谀奉承,也不会东扯葫芦西扯瓢,家长礼短聊天的郭丽亚,随着便开门见山、直截了当地问询了过去,“訾老板,对于我的情况,想必我弟弟新颖都已经告诉你了,在这里我也就不在细说了,但不知你这里的工资,具体是怎么开的呀?”

    “我这里技术员的工资不管是谁,一天都是九十块钱,晚上加班没钱,半月借一次生活费,到年关,所有人的工资,全部结算清完的、、、”

    “、、、、、、”

    “、、、让我今天就干、、、行啊,那我具体负责那方面的工作呀?”

    “对于这个事,你少等一下,我打个电话问一下?”

    訾献忠说着从兜里掏出电话,立刻便拨打了出去,“、、、是你嘛,杨平栓,、、、你到我屋里来一下,我有个事要和你商量一下、、、”

    “、、、、、、”

    时候不大,一个有点龌龊不干净,身穿黑色衣服,五十来岁,腿短脖短,个头不高,脸色发黑,满脸不服不忿之人,不慌不忙地进屋来了,自也不看丽亚一眼,随着便不屑一顾、旁若无人地大声质问道:“献中,大早上,我正忙着派活的,你找我干什么呀?”

    訾献忠生气道:“找你干什么,没事会找你,这是我刚找来的技术员,他叫郭丽亚,你看让他负责管理那个地方?”

    自命不凡、一脸傲气、目中无人的杨平栓,当猛然闻听后,这才注意到郭丽亚,立刻回头,一番上下左右打量了丽亚后,随着便以轻蔑小看的眼光,不相信地问询了过去,“你真的是钢筋技术员嘛?”

    郭丽亚面对着杨平栓的蔑视小看,深知同行是冤家,自亳不在意,根本不在乎,信心十足、不屑一顾道:“当然是真的啦,我郭某人如果看不懂图纸、料单的话,也是不敢胆大妄为,而毛遂自荐、自告奋勇,到这里当技术员的。”

    杨平栓面对着郭丽亚强烈对抗,眼见其言无好言,语无好语,不是软包,自也不管在往下多说什么,随后诧异不解地问道:“就你一个人嘛?”

    郭丽亚沉着冷静地问道:“是啊,怎么有问题嘛?”

    杨平栓面对着丽亚对抗,一时间,自不知如何回答,急忙回应道:“没问题,没问题,你手里怎么没有人啊?”

    郭丽亚冷冷道:“我,凭技术出外干活,不喜欢带人的。”

    訾献忠道:“平栓,你看让他负责那个方面?”

    杨平栓冷笑道:“还能负责那个方面,现除了那些下沉梁,还没有人指挥着绑扎外,其他的地方,现都有人指挥干着的,你说往哪个地方派。”

    訾献忠道:“即然那些下沉梁还没有人指挥着绑扎,那就让他去嘛。”

    杨平栓无奈道:“我很想让他去的,可是他手里没人,派过去怎么绑啊?”

    訾献忠道:“他来没带人,咱们这里不是有人嘛。”

    杨平栓无奈道:“咱们这里是有人,但那些人,都是红利、长虹、书华、建宇、春生他们自己从家里找来,谁都不愿意把自己找的人,派给他人管理的。”

    訾献忠道:“你无能,即然他们都不愿意,那就派我的人,华陂镇的那几个、以及我老家的那几个人过去,问题不就解决了。”

    杨平栓冷笑道:“你的那些七、八个人,他们都是不会的。”

    訾献忠道:“什么会不会,谁生下来都不会,没人教,怎么会,图纸,料单呐?”

    杨平栓冷笑道:“图纸、料单,在黄文声那里,我没有拿。”

    訾献忠道:“那你还不带着他,找一下黄文声,把图纸、料单给要过来。”

    杨平栓道:“行、行、行,走吧、走吧,咱们找黄文声去。”

    郭丽亚闻声后,自不作声,起身出屋,跟随在杨平栓身后,随着便往西走去。

    不可一世、自高自大的杨平栓出门往西没走出几步,很快到了黄文声所住的门口后,眼见房门还关着,立刻叫喊着“黄文声,老黄,你在屋吧?”自不等里面有所反应,抬手推门,随着便往里面走了进去。

    话说四十多岁,中等身材,皮肤白净,说话微笑的黄文声,脸面朝北,正坐桌前窗户下看图翻样,听到门响后,随着便转过了身来,面对着不可一世的杨平栓,微笑着轻声细语言说道:“杨平栓,你大喊大叫啥,我天天都在屋内,你有什么事啊?”

    “老黄,我们老板刚找了一个技术员,现需要用那些下沉梁的图纸、料单,你们交流一下吧,我还有事,先走了,”不可一世的杨平栓向黄文声言说完,转身又言说道:“丽亚,你拿到图纸、料单后,就到基坑下面找我,到时,我会派人过去的。”

    “行、行、行,我拿到图纸、料单就会过去的。”郭丽亚送走了杨平栓,转身随着便和黄文声言谈交流图纸的事去。

    话说郭丽亚与黄文声经过一番交谈,客客气气拿到图纸、料单,并知晓了下面所干是梁板式筏形基础后,虽然之前自己没有干过,但图集自已经看过,自也没有可担心害怕的,甩手打了个响指,随着便基坑那里找寻杨平栓去。

    却说郭丽亚拿着图纸、料单,顺着梯子下到基坑里面后,当看到红利背着双手,在指挥祥林、四生、小卫、新颖、大强等本村十多人,在绑梁时,而对自己的到来,一副自命不凡、趾高气扬、不屑一顾之神情,深知其有点看不起自己,为了不自讨没趣,自也不主动上前与他们多说什么,甩手打了个响指,站到北面第一道拐弯抹角下沉梁的位置,随着便一边研究下沉梁如何绑扎,一边等着杨平栓所派之人到来去。

    时候不大,郭丽亚当看到杨平栓派给自己的三、四个人到来后,自也不管他们人多人少、是那里人,会不会绑扎,随着便亲自下手,教他们怎么放梁主筋,怎么打箍筋,怎么绑扎去。

    而众干活的,面对着郭丽亚和气一团,平易近人的亲手示范,自也是很受感动,根据丽亚的示范,很快知道怎么干后,随着便认真绑扎干活去。

    针对郭丽亚不管来人会、与不会,皆亲手示范之情况,而心生阴暗的杨平栓,为了看丽亚的笑话,随着便将更多的不会者,采用轮换的办式,向郭丽亚那里派了过去。

    而众多不会者针对杨平栓采用轮换方式,向丽亚那里持续派不会之人前来之情况,随着便一边绑扎干活,一边当着丽亚的面,而笑谈丽亚这里是绑扎训练中心去。

    而心胸坦荡、和气生财的郭丽亚,又不是傻子,心里虽然也清楚、知道怎么回事,但自也不和杨平栓一般见识,自也不管他杨平栓如何安排,甩手打了个响指,自还是如开始一样,不急不燥、不慌不忙、和气一团,平易近人,亲手示范,教育所有来者怎么干活也。

    惊风飘白日,光景西驰流。眨眼之间,随着阳历十一份的过去,便已是十二月份了。

    而随着十二月份的来到,因天气的寒冷,不想在天天起早颠簸的郭丽亚,不仅第一排房子西头的办公室里住了下来,而且不慌不忙、从容不迫地指挥众多工人经过不懈的努力奋斗,也随着将所有不好干的拐弯抹角的下沉梁,绑完了。

    针对丽亚轻松自如、不费吹灰之力,便将所有拐弯抹角的下沉梁全部绑完之情况,原本想要丽亚出丑,而看笑话的杨平栓,万万没有料到郭丽亚一声不吭,便轻轻松松化解了自己刁难,心里自不由得暗自佩服也,自也不敢在轻蔑小看,并大胆承认自己的技术不如丽亚也。而针对另外一个化粪池还没有铺筋绑扎之情况,经过与訾献忠一番交谈商量,决定将东面那个、与西面一样大小的化粪池,也交由郭丽亚指挥绑扎后,随着便通知丽亚去。

    却说意气风发的郭丽亚当猛然听闻后,针对西面那个化粪池,直到现在还没有绑好、还没有通过验筋之情况,深知两个一样,而东面这个,也必然不会好干的,但深知东面这个化粪池自己不干,不管他杨平栓、红利、长虹、书华还是侯建宇、春生,他们六个人是无人敢干的,沉思犹豫了片刻,甩手打了个响指,并随着便点头同意了下来,但随着便提出自己的要求来。

    “、、、、、、”

    “、、、訾老板、杨师傅,你们让我指挥绑扎东面这个化粪池也行,不过,我有几个要求你们必须答应,否则、、、”

    “、、、丽亚,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们保证满足你的、、、”

    “、、、现在东面化粪池的钢筋料,后台不是还没有下吧,不要他们下了,我自己开单子,自己下,你看如何、、、”

    “、、、行啊,这没问题,那还有什么要求、、、”

    “、、、另外吧,你们给我安排一个会技术,并可以掌管后台的人、、、此外在派人不能派不会的、、、”

    “、、、这行啊,没问题,你看要谁,长虹、红利、书华、还是侯建宇、、、”

    “、、、这个问题,你们不要让我去问他们,他们是你杨平栓的徒弟,应该你问他们才行,我不能越俎代疱的、、、”

    “、、、、、、”

    话说短腿短脖,有点龌龊的杨平栓,得到郭丽亚答应后,自是高兴,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立刻将红利、书华、长虹、建宇、春生他们招集过来,经过一番问询,当听闻到宋庄刘长虹愿意带自己的人掌管下料,并配合绑扎后,自是高兴,立刻便通知丽亚去。

    却说郭丽亚听闻后,自也是高兴,看刘长虹利用塔吊将截断机,弯曲机吊到化粪池那里,并摆放接线妥当后,自二话不说,立刻拿出自己连夜所开化粪池的料单,甩手打了个响指,随着便交给了刘长虹去。

    却说二十八、九岁,身高一米六、六,圆润结实的刘长虹,接到料单后,二话不说,将其中的四个人交由丽亚指挥他们绑扎后,带领着自己另外的四个人,自也不管单子上面是缩尺还是变数,随着便按照单子,逐一挨个截钢筋下料去。

    而郭丽亚则根据刘长虹所下之料,带领着四个人,随着便按照自己提前标注好的位置,而铺绑所下钢筋去。

    书写简略,话不重复。却说郭丽亚与长虹他们十个人,分成前后台两班,互相配合着,下下绑绑,绑绑下下,经过十一、二天,起早摸黑的忙碌,随着便将化粪池上下两层钢筋,全部绑扎完毕,并很快便通过监理验收了。

    而杨平栓、訾献忠等见之,自从心底不敢在轻蔑小看郭丽亚了。

    却说郭丽亚当看到自己的技术得到大多数钢筋工认可后,一扫往日的忧伤,心头自是高兴极了。针对杨平栓从自己来,除了在上面指挥红利、长虹、书华、建宇、春生他们外,便没有下过基坑之情况,自也不管西面那个化粪池,春生他们听从杨平栓指挥,还在维修着,针对基础梁已全部绑完之情况,甩手打了个响指,随着便指挥其他的钢筋工,由北向南、往梁里面、穿铺筏板钢筋去。

    且说郭丽亚看筏板钢筋铺了大约有三分之一面积后,自不等筏板筋全铺完,随着便安排刘长虹在后面一边挂牌,一边指挥栽插柱子、及墙筋去。

    而书华、红利、建宇带领手下众钢筋工,干劲十足,不日,将筏板钢筋全部铺绑完毕后,自不用人吩咐,随着便安排手下栽插柱子、及墙筋去。

    话说自命不凡,终觉得别人不如自己,自己比别人强的红利,安排手下祥林、四生他们也随着栽插柱子,及墙筋后,闲暇无事下,为防个别柱子筋栽插错误,拿上图纸,随着便就栽成的柱子,一个柱子一个柱子与图纸对照去。

    且说心生阴暗的红利一番查验对照,当看到有两个柱子筋,位置插错地方时,随着便明火执杖,无所顾忌、大呼小叫着,指责丽亚的错误去。

    “、、、老同学,那两个柱子筋,你弄错了,它们应该是二十二的筋,而你栽插成二十的了,而挨着它的那个才是二十二的,而你却插成了二十的了、、、”

    却说郭丽亚正在指挥着其他事情,当猛然闻听后,虽然禁不住吃了一惊,但深知人无完人,金无赤足,一万多平米的面积,他刘长虹的技术,又不是一顶一的,不可能一点错不出的,自毫不在乎,“是嘛,我让长虹对一下。”转身抬步找到刘长虹后,随着便悄声地言说了过去。“长虹,红利说那两个柱子筋弄错了,你拿图纸对一下。”

    刘长虹闻声后,自禁不住吃了一惊,连声答应着,“行、行、行,我这就过去,”并随着便和丽亚一起,向那两个柱子走了过去。

    且说刘长虹到了地方,先行看了两个柱子上面的料牌,又看了手中图纸后,随着便有所后悔言说道:“我大意了,把这两个柱子方向弄错了。”

    “没事、没事、没事,派你的人,把它们改过来就是了,人常走河沿,没有湿鞋的。”郭丽亚说完,随着便忙其他事去。

    而刘长虹针对情况,自不迟缓,立刻将自己的人调了过来,随着便拆除更换柱子筋去。

    却说想看丽亚笑话的红利,自一直注意着那两柱子,当看到长虹派人拆除时,随着便幸灾乐祸地劝说了过去,“长虹,他丽亚挂牌挂错的,你派人拆改什么,叫他自己派人拆去。”

    刘长虹闻听自是有些生气,“什么丽亚弄错的,这些柱牌都是我挂的,你不要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人家却实比咱们强的。”

    却说心生阴暗的红利,原来是看丽亚出丑,自万万没有料到结果是这样,猛然闻听后,脸色禁不住一红,连忙赔礼道谦道:“对不起、对不起,长虹,我还以为是丽亚挂牌挂错呐。”

    刘长虹道:“红利,不管是谁弄错的,幸灾乐祸,落井下石那样做,都是不对的,要知道人常走河沿,没有不湿鞋的时候的。”

    “对、对、对,”红利连声应答着,急忙转身夹起自己的尾巴,便离开了那里。

    却说郭丽亚在指挥派活中,当看到活已经没有那么多,而干活之人却越来越多,将近有二百多钢筋工时,心中自禁不住有些诧异吃惊,甩手打了个响指,随着便提醒老板訾献忠去。

    “、、、、、、”

    “、、、訾老板,现在活已经不多了,你还继续上人干什么呀、、、”

    “、、、这你不懂,公司他要形象的,不上人不行的、、、”

    “、、、訾老板,对于那些,我是不懂,但到时若不给钱,可是没人认你的,、、、”

    “、、、放心吧,到了年歇,少不了你们的钱的、、、”

    “、、、、、、”

    却说好心好意的郭丽亚,当见訾献忠不知怎么想的,针对自己的提醒,视若无睹、漫不经心,根本不当作一回事,仍要继续上人时,自也不在多说什么,很快将后浇带东面的钢筋,全部验收通过,开始浇筑混凝土后,又指挥带领着众钢筋工,经过一天多修修改改,将后浇带西面的钢筋,也全部验收通过后,深知东西两面的混凝土,没有个四、五天是浇筑不完的,即便很快浇筑完成,而架子不起来,一时半会,也不能绑梁的,再说即便可以干活,不是还有陈书华、红利、长虹、建宇、杨平栓他们的,决定回家休息八、九天,等过了元旦再来后,找到訾献忠借了生活费,自也不在工地停留,甩手打了个响指,随着便回家过元旦去了。

    惊风飘白日,光景西驰流。眨眼之间,随着冬至节气的远去,便已是二零零九年元旦了。

    而随着元旦的过去,郭丽亚回到工地,当看到木工已经搭起架子,正在支模时,自是高兴,自也不管郭红利、陈书华、刘长虹、侯建宇他们在基坑下面套箍筋、绑柱子,进到办公室,甩手打了个响指,随着便提前熟悉图纸,准备绑梁去。

    且说郭丽亚在观看图纸中,当听到电话铃声响起后,自不迟缓,立刻从衣兜里掏出手机,随着便查看谁打来的电话去,而当他看到是老板訾献中打来的电话时,立刻拨通,随着便接了过去,“、、、喂,老板,什么事啊、、、丽亚,你现在哪里呀、、、我在办公室看图纸呐,找我什么事啊、、、你到我屋里来一下,我有事要和你商量、、、行行,我马上过去、、、”

    却说郭丽亚连声答应后,挂掉电话,装机入兜后,甩手打了个响指,转身抬步离开办公室,随着便往訾献忠门口走了过去。且一到门口那里,随着便问了过去,“訾老板,你找我什么事啊?”

    却说訾献忠在屋内正和一个带人干活的,名叫陆晓涵妇女言谈着承包绑梁之事,猛然听闻后,随着便兴高采烈地招呼了过去,“过来了丽亚,快,屋里请坐。”

    “行、行、行,”郭丽亚连声答应着,随着便往屋走去,而当他看到早已认识的陆晓涵也在里面时,随着问了过去,“、、、你也在呀、、、”

    “、、、是啊,来来来,里面坐、、、”

    “好的、好的,谢谢,谢谢,”郭丽亚进得屋内,一屁股坐下后,随着便继续追问了过去,“訾老板,打电话找我什么事啊?”

    “、、、丽亚,是这样的,现我让晓涵她的那一班人绑梁的,而她非让你给他们当技术员不可,你看如何呀、、、”

    “、、、晓涵,那么多技术员,你为什么单单要我给你们当技术员啊、、、”

    “、、、怎么讲呐,丽亚,主要是他们的技术,我们信不过、、、”

    “、、、、、、”

    “、、、丽亚,即然晓涵他们相中了你的技术,我看就不要在推迟了,、、、”

    “、、、行啊,明天绑梁就明天绑梁,我没有任何问题的、、、”

    “、、、、、、”

    时光荏苒,犹如白驹过隙。转瞬之间,随着腊月初八的过去,便已是小寒节气了。

    “大雪年年有,不在三九在四九。”而随着“小寒时处二三九,天寒地冻冷到抖”的过去,雾了好几天的,一场鹅毛大雪,在无风无火,悄无声息下,不吭不声地降临了下来。

    “一九二九不出手,三九四九冰上走。”面对着天寒地冻、冰天雪地,粉妆玉砌,银装素裹,白茫茫一片之景象,心生退却的众钢筋工,针对时间已是腊月十二,深知即便再干,也已经干不了几天之情况,一番合计,随着便纷纷找訾献忠,查对自己干多少天,并讨要工资去。

    而郭丽亚当面对着众钢筋工纷纷讨要工资之情况,出门打工也是为了钱的他,自不迟缓,立刻前往,查对自己干了有四十天,除去借支,拿到訾献忠亲笔书写的剩余工资3316元的欠条后,自也不多说什么,甩手打了个响指,随着便等着訾献忠,给自己发工资去。

    然而,眨眼之间,五、六天便过去了,对于发工资的事,自仍旧没有半点消息也。

    而众人当看到訾献忠一直拖着不发工资,即不说不给,又不说给之情况,自在也沉不气了,在工地项目部里闹腾了一阵子,要不到工资后,一番商议,在杨平栓等人的带领下,随着便前往沙北劳动局投诉去了。

    却说众人到了沙北劳动局,将自己的情况向劳动局的有关部门反映、投诉后,得到两、三日便会解决的答复后,在工作人员的劝说下,随着回工地,便继续等着去了。

    不日,随着劳动局的领导来到工地,立刻打电话,将工地的负责人,及訾献忠等叫来后,经过一番协商,将所干之活的工钱,全部从银行取出,随着拿了过来,便交给了郭丽亚去。

    话说心胸坦荡、大公无私的郭丽亚,拿到所有人的工钱后,针对钱少工多之情况,经过一番计算,眼见一百块钱,只能给六十块钱时,自也无可奈何,一番商议,决定余下的钱,由訾献忠给众人写欠条按指压后,立刻将刘长虹,陈书华,侯建宇,郭红利他们四人叫喊过来,协助自己给每个工人发工资后,随着便按照百分之六十的比例,而根据排号,当面计算后,一个挨着一个,给每一个钢筋工发工资去。

    而众人万万没有料到起早摸黑、一身汗水、一身铁锈、辛辛苦苦、干了一、两个多月,结果竟然是这样,针对一百块钱只能给六十块钱之情况,心中虽然忿忿不平,但自也无可奈何,拿到自己的工资,及訾献忠所写剩余工资的欠条后,随着便悻悻回家去了。

    书写简略,话不重复。却说按照排号,早已拿到工资1989,5元钱及訾献忠书写的所剩工资1326,5元欠条的郭丽亚,自没有立刻就走,而是经过五、六个小时的坐镇指挥,将所有人的工资,全部发放完毕后,才将自己提着的心放了下去也。

    而针对自己劳心劳力、辛苦劳累干了一个多月,仅仅拿回家二千块钱之情况,心中虽然很是沮丧,但深知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敦知其极?甩手打了个响指,随着便悻悻回家过年去了。

    次日早晨,郭丽亚起床吃了早饭,当猛然听闻到红利要带领新颖、小卫、祥林、四声、大强及其他人前往漯河法院,起诉訾献忠,欲将剩余之钱要回时,心中自是高兴,决定趁机也将自己所剩之钱要回后,甩手打了个响指后,随着骑上自行车,便跟随而去了。

    然而,万万没有料到,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且说郭丽亚跟随着祥林、新颖、小卫、四生、红利他们到了漯河法院后,当一番问询得知根据民事诉讼法,必须原告就被告,而他们想要起诉訾献忠的话,必须到商水法院才行时,自是万念俱灰、大失所望也,针对前往商水起诉各种不便之情况,自也不在作惊,而想着起诉要钱,立刻听闻着此起彼伏、接连不断的鞭炮声,随着便回家过年去了。

    除夜雨萧萧,萧萧掩双扉,叹寂寥。山肴野蔌辛盘妙,把银烛高烧,把金尊满浇。殷殷忙礼毛锥道,祝来朝,砚田丰稔,大有胜今宵。爆竹响连宵,庆丰年,贺岁朝,桃待新换千门晓。玉缀梅稍,金舒柳条,宜春接神窗前报。石灰描,平安吉庆,添个大元宝。

    欲知零九年如何,且看下回危机巧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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