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大胆江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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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亭禾在江知府安排的宫殿里闲逛，倒有几分闲情雅致。
秋月看着这富丽堂皇的宫殿，倒真有几分皇宫的模样。
不禁问道：“姑娘，这行宫除了规格小一些，甚至都堪比南苑猎场的行宫了。看来陛下对江南甚是用心。”
卫亭禾笑了笑，用手撩拨湖面，碧翠如镜。
说道：“那是自然，陛下看重江南，所以才巡视安定，以示尊宠。”
又瞄了一眼秋月张望的眼睛。
笑道：“这样好奇？”
秋月羞红了脸，好似自己没见识一般。
“没有，姑娘，奴婢只是吃惊，这才发现东面还有一座宫殿。”
卫亭禾顺着秋月的目光看过去，心下了然。
“那才是陛下每次下榻的宫殿，我们现在住的，是旁宫罢了。”
秋月露出疑惑的表情。
卫亭禾点了点头她的额头。
秋月惊呼出声：“哎呦！”
揉了揉自己的额头。
“姑娘！”
卫亭禾笑话她。
“如今还没有长进！倒是白跟我这么久了。”
秋月委委屈屈：“姑娘，奴婢就是想不到嘛。”
卫亭禾将手从水面收回来，秋月用帕子给她擦净。
二人复又往前走。
卫亭禾看着秋月懵懵懂懂的模样。
叹息一口气。
罢了罢了。
说道：“自然是皇权不可僭越，即使孟元闵是代表陛下来的，也不可以在礼法上越过。”
秋月恍然大悟。
就连皇上和殿下是亲父子也不行。
秋月想着，忽然有些胆寒。
这才是可怕之处。
卫亭禾见状，未再言语。
顺着一条小道，倒是出了行宫。
外面就是江知府啊。
卫亭禾后知后觉。
毕竟建筑布局差了不是一星半点。
便想领着秋月回去。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在行宫里待着就好。
然而就在卫亭禾与秋月转身之际，忽然一道清脆靓丽的声音响起。
“卫姑娘，留步！”
身后有急匆匆的脚步声。
卫亭禾看了秋月一眼，这才转身。
只见一官女子打扮的人，不知道何时出现在此处，身后还跟着一个丫鬟。
女子带着江南的婉约之气。
精致的瓜子脸，白皙光洁的肌肤，柳叶眉，布灵布灵的大眼睛，樱桃小口。
身材高挑，纤细如蒲柳。
也是一位美人。
卫亭禾杏眸微眯，似乎在回忆。
她似乎见过这个女子。
片刻，哦，她想起来了。
不是那日进江府时，江知府的女眷吗？
应当是江知府的女儿。
不过她怎么出现在这里？
还这样及时，看来，应当是在这里一直等着。
不过，应当不是在等她，只不过凑巧只看到了她。
卫亭禾不动声色地看着她，嘴角露出一抹微笑。
镇定淡然。
眉如远黛，微微一挑。
这样看来，是在等孟元闵喽。
只是眼前的女子应该不知道，孟元闵早就从另一个边出行宫去办事情了。
今日是等不到了。
江苓见状，更加紧张不安。
因为疾跑，还有些细微喘息。
来到卫亭禾面前，江苓停下，神情有些紧张，手心也出汗。
不知道说什么。
刚刚喊住卫亭禾的勇气仿佛消失不见。
江苓啜嗫，犹豫不决。
她本意是要等太子殿下，万一能偶遇呢……
尽管母亲已经告诫过她收回心思。
可是自从那日惊呼一瞥，她发觉自己早已经对太子殿下一见钟情。
太子殿下玉树临风，俊雅如谪仙。
她可望而不可及。
但是鬼使神差的，她自从那日后，便每日都想见太子殿下一面。
也是从那时起，她便像失了心魂一般来行宫门口等候。
只求能远远地看太子殿下一眼，她便满足了。
这都是奢求。
毕竟，太子殿下等东巡完，就要回去。
到那时，她就算是想见都见不到。
她不想让自己遗憾，可又不能惊扰，便不可控制地来此，默默地等着。
而今日却看到了卫姑娘独自一人闲逛。
平时都是太子殿下与卫姑娘同行而出，她每次都能看到太子殿下柔情似水的模样，只对着卫姑娘。
她心里酸涩，可是也自知自己配不上太子殿下。
只能如同贼人一般，偷偷地窥视着。
但是一想起母亲的话，太子殿下很有可能是在假装与卫姑娘交好，毕竟卫姑娘的姑母可是当今的皇后娘娘。
她就有些心痛。
太子殿下也会因为局势胁迫而对一女子佯装深情吗？
身居高位，也有太多的无奈。
那殿下的心里该有多寂寞，多孤独，多痛苦啊。
想到这，在她看到卫姑娘的身影之后，她才会毫不犹豫地喊住了她。
但是近距离看到卫姑娘，她却胆怯了。
她算什么人？
竟然也去冒犯卫姑娘。
她知道自己无礼，更没有资格，但是却忍不住。
江苓稍稍抬眼，去瞄卫亭禾。
只见卫姑娘双眸似水，顾盼生姿，异常灵动有神。
肤如凝脂，柔嫩光滑。
高挺小巧的鼻梁十分精致，红唇水润，欲语还休。
粉妆玉琢，妩媚动人。
一张流畅精致的鹅蛋脸，犹如从画里走出来一样。
十指纤纤，袅袅娜娜。
昳丽生姿，娇羞含情，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丽。
全身上下都是一副矜贵之态。
江苓自己都有些失神，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忽然有些可悲，自己真的很好笑。
卫亭禾挑了挑眉，见江苓一直未语。
便率先开口。
柔声说道：“江姑娘？何事？”
江苓这才回过神来，口吻迟疑。
“我，我名唤江苓，是江知府的女儿……”
秋月见状也察觉出些许异样，有些敌意地盯着江苓。
卫亭禾点了点头。
含笑说道：“我知道。”
但在心里暗骂孟元闵，这就是孟元闵惹得烂桃花！
看不出来啊，孟元闵魅力还挺大。
江苓看着卫亭禾和煦温柔地模样，也不记得自己要说什么了。
更加自行惭愧。
仿佛自己是一个坏女人一样。
可她本意并不是如此，她只是，她只是不想让太子殿下被逼迫，娶自己不爱的女子。
江苓支支吾吾地说道：“卫姑娘……我、我有话对您说。”
卫亭禾做出一副洗耳恭听地模样。
心知肚明。
看似单纯无害地说道：“江姑娘，你说。”
江苓更难过了，眼圈都红了。
卫姑娘也没有什么错啊，可是自己却要向她揭露一个残忍的事实。
打破她与太子殿下恩爱的假象。
自己好坏啊。
人生有这么多的不得已，自己为什么要破坏别人呢？
而且，就算是告诉了卫姑娘，又能改变什么呢？
这里面难道没有自己的私心吗？
难道不是为了让太子殿下多看自己一眼吗……
良心在拷打江苓，但是一想到太子殿下，她又坚定了起来。
不行，她至少要争一争，不论结果如何。
江苓鼓足了勇气。
硬着头皮说道：“卫姑娘真心爱慕殿下吗？”
卫亭禾莞尔一笑。
瞧，这不就来了。
不得不说，江苓相较于她的各个姐姐们，这差了不是一星半点。
太单纯！
卫亭禾都不忍心去打击她。
不过既然送上门来了，她只能见招拆招了。
不要吓哭她就好。
卫亭禾好整以暇地看着江苓。
说道：“自然，何故问此？”
秋月听到江苓这冒犯的话语，更生气了。
怒视江苓。
说道：“我家姑娘的事，与你又有什么关系？”
卫亭禾闻言，呵斥秋月。
“秋月，不可无礼！”
秋月抬起小脸委屈地看着卫亭禾。
姑娘！这是欺负上门了！
就算是在临安，也绝不会问这样失礼的话！
更何况自家姑娘是郡王的女儿，她就更没有资格了！
卫亭禾安抚地看了秋月一眼。
秋月这才作罢，低下头一言不发。
好吧，自己给姑娘添乱了，姑娘看着自有妙招。
江苓哪里见过这种阵仗，被秋月一句话吓的面色苍白。
主要是一击即中，自己确实是多管闲事，以下犯上。
卫亭禾转头看向江苓。
柔声说道：“婢子不懂事，江姑娘不要放在心上，回去我再好好教导她。”
江苓尴尬一笑。
“我、我无事。”
虽然她想逃走，但是话已至此，她又不得不说。
江苓身体紧绷，声音都有些颤抖。
“那你觉得殿下爱你吗？”
这是一个十分尖锐的问题。
说完，江苓就有些后悔。
但还是盯着卫亭禾，一动不动地等着她的答案。
卫亭禾简直就要被江苓的问题给笑死了。
这真的是认真的吗？
江苓到底是想问什么？
确定孟元闵是被强迫的？
不过，那又如何呢？
卫亭禾神色未变，眼波流转。
模棱两可地说道：“殿下的心思，我哪能知道，我只知我爱慕他即可。”
言下之意自然是你就能知道殿下的心意了？
江苓被噎住，眼眸闪过一丝慌乱。
有些口不择言。
“但是夫妻应当是两情相悦！若非如此，不管是对你，还是对殿下，都是一种伤害！”
卫亭禾眉梢带了笑意。
反问她：“殿下将来有这么多女人，难道个个都是两情相悦？那岂不是滥情？哪里有你说的伤害与不伤害？”
江苓被卫亭禾的一番话惊住。
她从来没有想过。
是的，殿下确实会……
而自己也不是奢求成为他其中女人的一个吗？
就因为真爱与不真爱，自己就高贵了吗？
而谁又能保证自己一定是殿下青睐的那个人呢？
难道得到太子殿下的爱，就有价值了吗？
阖家欢喜吗？
江苓开始自我矛盾。
摇了摇头。
下意识地反驳：“不是，不是你说的那样！”
卫亭禾看着溃不成军的江苓，不以为意。
“那你说，该是怎样呢？”
卫亭禾在江知府安排的宫殿里闲逛，倒有几分闲情雅致。
秋月看着这富丽堂皇的宫殿，倒真有几分皇宫的模样。
不禁问道：“姑娘，这行宫除了规格小一些，甚至都堪比南苑猎场的行宫了。看来陛下对江南甚是用心。”
卫亭禾笑了笑，用手撩拨湖面，碧翠如镜。
说道：“那是自然，陛下看重江南，所以才巡视安定，以示尊宠。”
又瞄了一眼秋月张望的眼睛。
笑道：“这样好奇？”
秋月羞红了脸，好似自己没见识一般。
“没有，姑娘，奴婢只是吃惊，这才发现东面还有一座宫殿。”
卫亭禾顺着秋月的目光看过去，心下了然。
“那才是陛下每次下榻的宫殿，我们现在住的，是旁宫罢了。”
秋月露出疑惑的表情。
卫亭禾点了点头她的额头。
秋月惊呼出声：“哎呦！”
揉了揉自己的额头。
“姑娘！”
卫亭禾笑话她。
“如今还没有长进！倒是白跟我这么久了。”
秋月委委屈屈：“姑娘，奴婢就是想不到嘛。”
卫亭禾将手从水面收回来，秋月用帕子给她擦净。
二人复又往前走。
卫亭禾看着秋月懵懵懂懂的模样。
叹息一口气。
罢了罢了。
说道：“自然是皇权不可僭越，即使孟元闵是代表陛下来的，也不可以在礼法上越过。”
秋月恍然大悟。
就连皇上和殿下是亲父子也不行。
秋月想着，忽然有些胆寒。
这才是可怕之处。
卫亭禾见状，未再言语。
顺着一条小道，倒是出了行宫。
外面就是江知府啊。
卫亭禾后知后觉。
毕竟建筑布局差了不是一星半点。
便想领着秋月回去。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在行宫里待着就好。
然而就在卫亭禾与秋月转身之际，忽然一道清脆靓丽的声音响起。
“卫姑娘，留步！”
身后有急匆匆的脚步声。
卫亭禾看了秋月一眼，这才转身。
只见一官女子打扮的人，不知道何时出现在此处，身后还跟着一个丫鬟。
女子带着江南的婉约之气。
精致的瓜子脸，白皙光洁的肌肤，柳叶眉，布灵布灵的大眼睛，樱桃小口。
身材高挑，纤细如蒲柳。
也是一位美人。
卫亭禾杏眸微眯，似乎在回忆。
她似乎见过这个女子。
片刻，哦，她想起来了。
不是那日进江府时，江知府的女眷吗？
应当是江知府的女儿。
不过她怎么出现在这里？
还这样及时，看来，应当是在这里一直等着。
不过，应当不是在等她，只不过凑巧只看到了她。
卫亭禾不动声色地看着她，嘴角露出一抹微笑。
镇定淡然。
眉如远黛，微微一挑。
这样看来，是在等孟元闵喽。
只是眼前的女子应该不知道，孟元闵早就从另一个边出行宫去办事情了。
今日是等不到了。
江苓见状，更加紧张不安。
因为疾跑，还有些细微喘息。
来到卫亭禾面前，江苓停下，神情有些紧张，手心也出汗。
不知道说什么。
刚刚喊住卫亭禾的勇气仿佛消失不见。
江苓啜嗫，犹豫不决。
她本意是要等太子殿下，万一能偶遇呢……
尽管母亲已经告诫过她收回心思。
可是自从那日惊呼一瞥，她发觉自己早已经对太子殿下一见钟情。
太子殿下玉树临风，俊雅如谪仙。
她可望而不可及。
但是鬼使神差的，她自从那日后，便每日都想见太子殿下一面。
也是从那时起，她便像失了心魂一般来行宫门口等候。
只求能远远地看太子殿下一眼，她便满足了。
这都是奢求。
毕竟，太子殿下等东巡完，就要回去。
到那时，她就算是想见都见不到。
她不想让自己遗憾，可又不能惊扰，便不可控制地来此，默默地等着。
而今日却看到了卫姑娘独自一人闲逛。
平时都是太子殿下与卫姑娘同行而出，她每次都能看到太子殿下柔情似水的模样，只对着卫姑娘。
她心里酸涩，可是也自知自己配不上太子殿下。
只能如同贼人一般，偷偷地窥视着。
但是一想起母亲的话，太子殿下很有可能是在假装与卫姑娘交好，毕竟卫姑娘的姑母可是当今的皇后娘娘。
她就有些心痛。
太子殿下也会因为局势胁迫而对一女子佯装深情吗？
身居高位，也有太多的无奈。
那殿下的心里该有多寂寞，多孤独，多痛苦啊。
想到这，在她看到卫姑娘的身影之后，她才会毫不犹豫地喊住了她。
但是近距离看到卫姑娘，她却胆怯了。
她算什么人？
竟然也去冒犯卫姑娘。
她知道自己无礼，更没有资格，但是却忍不住。
江苓稍稍抬眼，去瞄卫亭禾。
只见卫姑娘双眸似水，顾盼生姿，异常灵动有神。
肤如凝脂，柔嫩光滑。
高挺小巧的鼻梁十分精致，红唇水润，欲语还休。
粉妆玉琢，妩媚动人。
一张流畅精致的鹅蛋脸，犹如从画里走出来一样。
十指纤纤，袅袅娜娜。
昳丽生姿，娇羞含情，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丽。
全身上下都是一副矜贵之态。
江苓自己都有些失神，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忽然有些可悲，自己真的很好笑。
卫亭禾挑了挑眉，见江苓一直未语。
便率先开口。
柔声说道：“江姑娘？何事？”
江苓这才回过神来，口吻迟疑。
“我，我名唤江苓，是江知府的女儿……”
秋月见状也察觉出些许异样，有些敌意地盯着江苓。
卫亭禾点了点头。
含笑说道：“我知道。”
但在心里暗骂孟元闵，这就是孟元闵惹得烂桃花！
看不出来啊，孟元闵魅力还挺大。
江苓看着卫亭禾和煦温柔地模样，也不记得自己要说什么了。
更加自行惭愧。
仿佛自己是一个坏女人一样。
可她本意并不是如此，她只是，她只是不想让太子殿下被逼迫，娶自己不爱的女子。
江苓支支吾吾地说道：“卫姑娘……我、我有话对您说。”
卫亭禾做出一副洗耳恭听地模样。
心知肚明。
看似单纯无害地说道：“江姑娘，你说。”
江苓更难过了，眼圈都红了。
卫姑娘也没有什么错啊，可是自己却要向她揭露一个残忍的事实。
打破她与太子殿下恩爱的假象。
自己好坏啊。
人生有这么多的不得已，自己为什么要破坏别人呢？
而且，就算是告诉了卫姑娘，又能改变什么呢？
这里面难道没有自己的私心吗？
难道不是为了让太子殿下多看自己一眼吗……
良心在拷打江苓，但是一想到太子殿下，她又坚定了起来。
不行，她至少要争一争，不论结果如何。
江苓鼓足了勇气。
硬着头皮说道：“卫姑娘真心爱慕殿下吗？”
卫亭禾莞尔一笑。
瞧，这不就来了。
不得不说，江苓相较于她的各个姐姐们，这差了不是一星半点。
太单纯！
卫亭禾都不忍心去打击她。
不过既然送上门来了，她只能见招拆招了。
不要吓哭她就好。
卫亭禾好整以暇地看着江苓。
说道：“自然，何故问此？”
秋月听到江苓这冒犯的话语，更生气了。
怒视江苓。
说道：“我家姑娘的事，与你又有什么关系？”
卫亭禾闻言，呵斥秋月。
“秋月，不可无礼！”
秋月抬起小脸委屈地看着卫亭禾。
姑娘！这是欺负上门了！
就算是在临安，也绝不会问这样失礼的话！
更何况自家姑娘是郡王的女儿，她就更没有资格了！
卫亭禾安抚地看了秋月一眼。
秋月这才作罢，低下头一言不发。
好吧，自己给姑娘添乱了，姑娘看着自有妙招。
江苓哪里见过这种阵仗，被秋月一句话吓的面色苍白。
主要是一击即中，自己确实是多管闲事，以下犯上。
卫亭禾转头看向江苓。
柔声说道：“婢子不懂事，江姑娘不要放在心上，回去我再好好教导她。”
江苓尴尬一笑。
“我、我无事。”
虽然她想逃走，但是话已至此，她又不得不说。
江苓身体紧绷，声音都有些颤抖。
“那你觉得殿下爱你吗？”
这是一个十分尖锐的问题。
说完，江苓就有些后悔。
但还是盯着卫亭禾，一动不动地等着她的答案。
卫亭禾简直就要被江苓的问题给笑死了。
这真的是认真的吗？
江苓到底是想问什么？
确定孟元闵是被强迫的？
不过，那又如何呢？
卫亭禾神色未变，眼波流转。
模棱两可地说道：“殿下的心思，我哪能知道，我只知我爱慕他即可。”
言下之意自然是你就能知道殿下的心意了？
江苓被噎住，眼眸闪过一丝慌乱。
有些口不择言。
“但是夫妻应当是两情相悦！若非如此，不管是对你，还是对殿下，都是一种伤害！”
卫亭禾眉梢带了笑意。
反问她：“殿下将来有这么多女人，难道个个都是两情相悦？那岂不是滥情？哪里有你说的伤害与不伤害？”
江苓被卫亭禾的一番话惊住。
她从来没有想过。
是的，殿下确实会……
而自己也不是奢求成为他其中女人的一个吗？
就因为真爱与不真爱，自己就高贵了吗？
而谁又能保证自己一定是殿下青睐的那个人呢？
难道得到太子殿下的爱，就有价值了吗？
阖家欢喜吗？
江苓开始自我矛盾。
摇了摇头。
下意识地反驳：“不是，不是你说的那样！”
卫亭禾看着溃不成军的江苓，不以为意。
“那你说，该是怎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