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初闻仇人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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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宝儿正躺在床上休息，听见推门声，急忙走了出来，看见黄五推门进来。
“公公，你回来了，吃了没？”
“吃过了，你到我屋来，我有话和你说。”
宝儿跟着黄五进了里屋，里屋里摆设也很简单，一张床，靠墙两个柜子，正中两把椅子一个茶几，其他的就没有啥了。
牛武坐在一张椅子上说道：“小石子，你也坐吧。”
“黄公公，我站着就行，有什么事您吩咐。”
“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要紧的事，但有些事我想还是提前交代你一下，免得以后出了差错。”
“公公您说。”
“今天叫我们前去问话的公公姓卫，目前是宫里公公中年龄最大的，也是资格最老的，你以后见到就喊老祖宗。别看他平时不说话，表面上看起来还算和善，但他对小太监们管理的可严了，有什么做的不好，轻者棍棒伺候，重者直接杖毙，特别是对以下犯上、对主子不忠、煽动主子的那是见一个要一个的命，这几点你可不能犯。”
“请公公放心，小的一定会小心的。”
“但你也别过分担心，老祖宗和我叔那可有过命的交情，是我们这一块的，只要你不犯大错，他肯定不会为难你的，反而是上午我跟你说的大公公，你可得千万小心。”
“那大公公到底是谁？”
“大公公姓田。”
宝儿心头大震，“姓田？姓田？难道就是当年指使坏人害我一家姓名姓田的阉货。”
宝儿心儿狂跳，嘴里却自然而然的问道：“叫田什么？住在哪儿？”
“小石子，你怎么了，你认识大公公？”
宝儿突然反应了过来，宝儿在听到有可能是他杀父仇人时，不自然流露出的话语神态明显的和平时不同，明显不是一个刚进宫一年的小太监应该表现出来的样子。宝儿吸了一口气连忙说道：“公公，公公，我怎么能认识大公公，小石子只是好奇，按道理老祖宗年龄最大，而且服侍过两位皇上，怎么他不叫大公公，而田公公叫大公公。”
“这你就不懂了，有些事情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你只要记住一点，这个大公公和皇上的关系非常好，有时候得罪皇上都比得罪他要好些，你记住了吗？”
“记住了，记住了，小石子记住了。”宝儿忙答道。
“大公公叫田令才，目前可以说在宫中势力很大，而且...，算了，和你说这些干什么，你一个小太监不需要知道太多，这对你不好，记住别招惹他们的人就行了。特别是小心那个姓朱的恶狗。”
又一个可能是当年迫害他一家的凶手的姓氏从耳边闪过，宝儿心中隐隐感觉，这两人就是杀害他一家的罪魁祸首。师姑在遗书中说的很清楚，当年是一个姓朱的公公带着鹰蝎子、夜枭子等一群恶人来到他家的，而且是奉了姓田的公公的命令，对了，还有一个姓王的大人。
“应该就是他们，应该就是他们，是他们，是他们。”宝儿心中呐喊着。
“小石子，你怎么了，怎么站那发愣？”
宝儿这才反应过来，急忙说道：“公公，我有点害怕。”
“你也别过于担心害怕，咱们也不是好欺负的，这上有老祖宗在那镇着，还有我叔叔，那也不是吃醋的。你只要平时小心点，别遭了别人的暗算就行了。另外，你暂时只负责万宝塔的清扫，时不时再帮我服侍一下长公主，应该和他们没有什么太大交集，应该没有那么危险。”
“谢谢公公，谢谢公公。”宝儿嘴里说着，心里却波涛起伏，感觉怎么都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只得低着头，不敢看向黄五。
“其实说怎么多，只是给你提个醒，因为目前他们在宫中实在是势大，咱们暂时还是不要招惹的好。不过宫中的事谁又能说的清了，也许现在势大，再过两年可就不一定了。今天叫你进来主要还是交代长公主的事。”
“公公您请说。”
“叔叔，噢！也就是黄公公，你在万宝塔见过的，他有意叫我服侍皇上，其实也不是贴身服侍皇上，就是皇上平时喜欢到灵宝阁来，他想让我在皇上到灵宝阁时服侍他，那样肯定对服侍长公主有所影响，到时候你就接替我，长公主对你印象不错，要不然你也不会平白无故这么轻易的被调到内侍省来。”
宝儿终于确定了自己被调动的原因，虽然他不知道长公主对他们说了什么话，但他从内仆局被调到内侍省来肯定与长公主脱不了关系。宝儿心中一动，问道：
“黄公公，那负责灵宝阁清扫的是哪位公公？”
“你呀！”黄五随口就说道。
“我？”宝儿一脸诧异。
“对，就是你。”
“真的是我？”
“小石子，其实名义上负责灵宝阁清扫工作的是我，但实际打扫卫生的是你，这段时间可就要辛苦你了，公公我心中有数，只要你好好表现，等找到合适人选，你就只负责清扫灵宝阁，那就轻松了。”
宝儿心中狂喜，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自己还在为打听什么人负责打扫灵宝阁，怎么想办法与他套近乎，怎么来利用他来完成魔盗交给他的任务苦恼着呢，这就莫名其妙的通通解决了，都不再需要考虑了，宝儿如释重负，感觉真好。突然他对计划信心大增，对魔盗的行事及思维佩服起来了。
“不辛苦，不辛苦，这不是公公看重小石子吗，小石子一定会全力以赴，肯定会干好的，肯定会给您长脸的。谢谢公公的提拔赏识。”宝儿装模作样的跪地作揖，心里却乐开了花。
“只要你好好干，跟着我以后有的是你的好处，最后再交代你一点，就像老祖宗说的，长公主有时有些任性，你伺候她可要把握好分寸，不能太紧，但千万不能太松，她可是好玩的主，胆子比谁都大。”
“那...，那奴才该如何去做。”
“这个到不急，慢慢的我教给你，你自己也多观察学着点，你先记住一点，你一个人时，实在招架不过去，就想办法拖着，一定要等我来了，再做决定，知道吗？”
“是，小石子谨记。”
“行了，你去睡吧。”
“小石子告退。”
刚走到门边，宝儿就听到黄五说道：“小石子，平时没事，这房间你可随时进来，将卫生打扫一下。”
“好的，公公，您就放心吧。”
第二天天还没有放亮，宝儿就来到竹林中，练了一会功，在与牛武约定的地方做好记号后，来到了膳堂，打了两份吃食回到住处。这时黄五还没有起床。
宝儿自己洗漱了一下，又打了一些水回来。不久，黄五也起床走了出来。
“公公，您先洗漱一下，吃食我都打回来了，还热着呢。”
“嗯！还不错，是一个会服侍人的主。”
一上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宝儿吃过午饭，溜达着来到外院小竹林旁，牛武早已等在那儿。
“小石子，什么事？怎么这么着急找我。”
“好消息。”宝儿笑着说道。
“什么好消息？难道你找到玉牌了吗？”
“牛公公，你在想啥来，我明天才会去万宝塔做清扫工作，怎么能这么快找到玉牌？”
“对呀！那会有什么好消息？”
“我知道谁负责灵宝阁清扫工作了。”
“谁？快说，我到要看看到底是谁？我应该能认识，我们得尽快根据是谁负责，来制定下一步的具体行动方案。”
“黄五。”
“那个黄五？”
“就是我现在跟着的黄五公公呀！”
“这怎么可能？不可能？不可能？”牛武头摇个不停。
“就是他。”
“不可能，他可不是一般的公公，在宫中也算是个红人，怎么会去干这种事，绝对不可能，你肯定弄错了，你从哪打听到的。”
“他自己告诉我的。”
“谁？”
“是黄五公公亲口告诉我的。”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就是昨天晚上在住处告诉我的，千真万确。”
“如果是他亲口告诉你的，到真有可能，只是他怎么会去干清扫工作呢？这说不通，也解释不通，难道是...？”
“牛公公，你也别瞎猜了，其实黄五公公确实不会去干清扫工作的。”
“我说小石子，你就别一点一点的往外倒了，一次性都说完了，都快被你绕糊涂了。”
“牛公公，我一见面就跟你说是好消息，你老打岔，其实一句话也能说清楚，就是灵宝阁从明天开始，清扫工作由我负责。”
“由你负责？”
“由我负责。”宝儿认真的点了点头。
牛武张大了嘴在那怔怔的愣了半响。
“小石子，你仔细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又是你负责了，快说，快说。”
“说细一点你说我绕你，说简单一点你又要问我细节，看样子这个牛武能力比魔盗差的可不是一点半点，这恩施教也不怎么样。”宝儿心里念叨着，嘴里将昨天发生的事大致说了一遍。
“我的妈来？”牛武一脸惊讶。宝儿一脸纳闷，心中想到这有什么好稀奇的。
“你说你见到的老祖宗了？”
“反正黄五公公说他是，说姓卫，其他我也不清楚。”
“你看我，你看我，应该是，应该是，我真的是纳闷，我一年都见不到老祖宗一面，你这，你这还没怎么来，就见了他，而且还当面对你提点了一下，了不得，了不得呀！”
“有什么呀！不就是一个老的不能再老的太监吗？而且黄五说他也狠着呢！而且从他跟我说话来看，明显就有警告的味道，以后我得想办法躲着他。”宝儿心里想到。
“小石子，你这样说，我算是听明白了，就是明着黄五是负责灵宝阁的清扫工作，实际具体干活的人是你，对不对？”
“你这个脑子确实不行，我都说的这么清楚了，你还这还那的。魔盗说的不错，真的指望你们完成任务，我看有点悬。”宝儿心中想着。
“牛公公，是的，黄五公公就是这个意思。”
“那太好了，太好了，小石子，真的是好消息，是个大大的好消息，你真是我们的福将，这一下子就将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哈哈哈！”牛武都得意的笑了出来。
“牛公公，我只不过负责清扫，从五层、六层清扫情况来看，到灵宝阁除非那块玉牌放在外边容易被发现的地方，真要在哪个柜里、箱子里或者隐蔽的地方，寻找的难度肯定会大大增加。而且我记得，你说过，灵宝阁中一直都有隐藏的暗卫高手，这弄不好就会暴露。”
“林书，你小子真不错，这都提前考虑过了，你真是个做卧底的好苗子，这次任务无论成功与否，我说什么都要向教主推荐你。”
“推荐我，真不知道牛公公您是怎么想的，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知道我还有多少自己的事要去完成吗？你知道我背负着多么重的血海深仇吗？我只是为了完成承诺，没有办法，暂时来帮一下你们，等任务完成了，还有那么多事要去做，可没有功夫搭理你们了。”宝儿心中想到。
“我只是想早点完成任务，早点交差而已。”宝儿随口答道。
“小石子，目前我们计划可以说成功的大半，接下来千万不能操之过急，你先进入灵宝阁规规矩矩干活，时间咱们有的是，等将里面的情况摸的清清楚楚后，咱们再制定下一步具体计划，反正我有种感觉，有了林书你的加入，任务这次一定能够成功。”
“牛公公，我会尽力的，就按您说的办，等我熟悉里面的情况后，咱们再决定下一步怎么办。”
“嗯！”
“那牛公公，是否还有其他事了，没了的话我得赶回去，这出来时间也不短了。”
“也好，你先回吧，等过两天，咱们一块出去，找老四再商量商量吧！”
“牛公公，小石子冒昧的问一下，以后再跟你一块出去，是否要和黄五公公说一声，不说的话，恐怕...。”
“哎呀，你看我这什么脑子，这下可麻烦了，我都忘了，你现在跟着黄公公了，以后就不能跟着我出宫了，这可咋办？这可咋办？”
“我怎么知道？”宝儿心中念叨。
“那...，那这样，我先出去一趟，和老四商量一下，你继续摸清灵宝阁的具体情况，到时候咱们俩再计划计划。”
“好吧。”
晚上，宝儿正躺在床上休息，听见推门声，急忙走了出来，看见黄五推门进来。
“公公，你回来了，吃了没？”
“吃过了，你到我屋来，我有话和你说。”
宝儿跟着黄五进了里屋，里屋里摆设也很简单，一张床，靠墙两个柜子，正中两把椅子一个茶几，其他的就没有啥了。
牛武坐在一张椅子上说道：“小石子，你也坐吧。”
“黄公公，我站着就行，有什么事您吩咐。”
“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要紧的事，但有些事我想还是提前交代你一下，免得以后出了差错。”
“公公您说。”
“今天叫我们前去问话的公公姓卫，目前是宫里公公中年龄最大的，也是资格最老的，你以后见到就喊老祖宗。别看他平时不说话，表面上看起来还算和善，但他对小太监们管理的可严了，有什么做的不好，轻者棍棒伺候，重者直接杖毙，特别是对以下犯上、对主子不忠、煽动主子的那是见一个要一个的命，这几点你可不能犯。”
“请公公放心，小的一定会小心的。”
“但你也别过分担心，老祖宗和我叔那可有过命的交情，是我们这一块的，只要你不犯大错，他肯定不会为难你的，反而是上午我跟你说的大公公，你可得千万小心。”
“那大公公到底是谁？”
“大公公姓田。”
宝儿心头大震，“姓田？姓田？难道就是当年指使坏人害我一家姓名姓田的阉货。”
宝儿心儿狂跳，嘴里却自然而然的问道：“叫田什么？住在哪儿？”
“小石子，你怎么了，你认识大公公？”
宝儿突然反应了过来，宝儿在听到有可能是他杀父仇人时，不自然流露出的话语神态明显的和平时不同，明显不是一个刚进宫一年的小太监应该表现出来的样子。宝儿吸了一口气连忙说道：“公公，公公，我怎么能认识大公公，小石子只是好奇，按道理老祖宗年龄最大，而且服侍过两位皇上，怎么他不叫大公公，而田公公叫大公公。”
“这你就不懂了，有些事情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你只要记住一点，这个大公公和皇上的关系非常好，有时候得罪皇上都比得罪他要好些，你记住了吗？”
“记住了，记住了，小石子记住了。”宝儿忙答道。
“大公公叫田令才，目前可以说在宫中势力很大，而且...，算了，和你说这些干什么，你一个小太监不需要知道太多，这对你不好，记住别招惹他们的人就行了。特别是小心那个姓朱的恶狗。”
又一个可能是当年迫害他一家的凶手的姓氏从耳边闪过，宝儿心中隐隐感觉，这两人就是杀害他一家的罪魁祸首。师姑在遗书中说的很清楚，当年是一个姓朱的公公带着鹰蝎子、夜枭子等一群恶人来到他家的，而且是奉了姓田的公公的命令，对了，还有一个姓王的大人。
“应该就是他们，应该就是他们，是他们，是他们。”宝儿心中呐喊着。
“小石子，你怎么了，怎么站那发愣？”
宝儿这才反应过来，急忙说道：“公公，我有点害怕。”
“你也别过于担心害怕，咱们也不是好欺负的，这上有老祖宗在那镇着，还有我叔叔，那也不是吃醋的。你只要平时小心点，别遭了别人的暗算就行了。另外，你暂时只负责万宝塔的清扫，时不时再帮我服侍一下长公主，应该和他们没有什么太大交集，应该没有那么危险。”
“谢谢公公，谢谢公公。”宝儿嘴里说着，心里却波涛起伏，感觉怎么都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只得低着头，不敢看向黄五。
“其实说怎么多，只是给你提个醒，因为目前他们在宫中实在是势大，咱们暂时还是不要招惹的好。不过宫中的事谁又能说的清了，也许现在势大，再过两年可就不一定了。今天叫你进来主要还是交代长公主的事。”
“公公您请说。”
“叔叔，噢！也就是黄公公，你在万宝塔见过的，他有意叫我服侍皇上，其实也不是贴身服侍皇上，就是皇上平时喜欢到灵宝阁来，他想让我在皇上到灵宝阁时服侍他，那样肯定对服侍长公主有所影响，到时候你就接替我，长公主对你印象不错，要不然你也不会平白无故这么轻易的被调到内侍省来。”
宝儿终于确定了自己被调动的原因，虽然他不知道长公主对他们说了什么话，但他从内仆局被调到内侍省来肯定与长公主脱不了关系。宝儿心中一动，问道：
“黄公公，那负责灵宝阁清扫的是哪位公公？”
“你呀！”黄五随口就说道。
“我？”宝儿一脸诧异。
“对，就是你。”
“真的是我？”
“小石子，其实名义上负责灵宝阁清扫工作的是我，但实际打扫卫生的是你，这段时间可就要辛苦你了，公公我心中有数，只要你好好表现，等找到合适人选，你就只负责清扫灵宝阁，那就轻松了。”
宝儿心中狂喜，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自己还在为打听什么人负责打扫灵宝阁，怎么想办法与他套近乎，怎么来利用他来完成魔盗交给他的任务苦恼着呢，这就莫名其妙的通通解决了，都不再需要考虑了，宝儿如释重负，感觉真好。突然他对计划信心大增，对魔盗的行事及思维佩服起来了。
“不辛苦，不辛苦，这不是公公看重小石子吗，小石子一定会全力以赴，肯定会干好的，肯定会给您长脸的。谢谢公公的提拔赏识。”宝儿装模作样的跪地作揖，心里却乐开了花。
“只要你好好干，跟着我以后有的是你的好处，最后再交代你一点，就像老祖宗说的，长公主有时有些任性，你伺候她可要把握好分寸，不能太紧，但千万不能太松，她可是好玩的主，胆子比谁都大。”
“那...，那奴才该如何去做。”
“这个到不急，慢慢的我教给你，你自己也多观察学着点，你先记住一点，你一个人时，实在招架不过去，就想办法拖着，一定要等我来了，再做决定，知道吗？”
“是，小石子谨记。”
“行了，你去睡吧。”
“小石子告退。”
刚走到门边，宝儿就听到黄五说道：“小石子，平时没事，这房间你可随时进来，将卫生打扫一下。”
“好的，公公，您就放心吧。”
第二天天还没有放亮，宝儿就来到竹林中，练了一会功，在与牛武约定的地方做好记号后，来到了膳堂，打了两份吃食回到住处。这时黄五还没有起床。
宝儿自己洗漱了一下，又打了一些水回来。不久，黄五也起床走了出来。
“公公，您先洗漱一下，吃食我都打回来了，还热着呢。”
“嗯！还不错，是一个会服侍人的主。”
一上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宝儿吃过午饭，溜达着来到外院小竹林旁，牛武早已等在那儿。
“小石子，什么事？怎么这么着急找我。”
“好消息。”宝儿笑着说道。
“什么好消息？难道你找到玉牌了吗？”
“牛公公，你在想啥来，我明天才会去万宝塔做清扫工作，怎么能这么快找到玉牌？”
“对呀！那会有什么好消息？”
“我知道谁负责灵宝阁清扫工作了。”
“谁？快说，我到要看看到底是谁？我应该能认识，我们得尽快根据是谁负责，来制定下一步的具体行动方案。”
“黄五。”
“那个黄五？”
“就是我现在跟着的黄五公公呀！”
“这怎么可能？不可能？不可能？”牛武头摇个不停。
“就是他。”
“不可能，他可不是一般的公公，在宫中也算是个红人，怎么会去干这种事，绝对不可能，你肯定弄错了，你从哪打听到的。”
“他自己告诉我的。”
“谁？”
“是黄五公公亲口告诉我的。”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就是昨天晚上在住处告诉我的，千真万确。”
“如果是他亲口告诉你的，到真有可能，只是他怎么会去干清扫工作呢？这说不通，也解释不通，难道是...？”
“牛公公，你也别瞎猜了，其实黄五公公确实不会去干清扫工作的。”
“我说小石子，你就别一点一点的往外倒了，一次性都说完了，都快被你绕糊涂了。”
“牛公公，我一见面就跟你说是好消息，你老打岔，其实一句话也能说清楚，就是灵宝阁从明天开始，清扫工作由我负责。”
“由你负责？”
“由我负责。”宝儿认真的点了点头。
牛武张大了嘴在那怔怔的愣了半响。
“小石子，你仔细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又是你负责了，快说，快说。”
“说细一点你说我绕你，说简单一点你又要问我细节，看样子这个牛武能力比魔盗差的可不是一点半点，这恩施教也不怎么样。”宝儿心里念叨着，嘴里将昨天发生的事大致说了一遍。
“我的妈来？”牛武一脸惊讶。宝儿一脸纳闷，心中想到这有什么好稀奇的。
“你说你见到的老祖宗了？”
“反正黄五公公说他是，说姓卫，其他我也不清楚。”
“你看我，你看我，应该是，应该是，我真的是纳闷，我一年都见不到老祖宗一面，你这，你这还没怎么来，就见了他，而且还当面对你提点了一下，了不得，了不得呀！”
“有什么呀！不就是一个老的不能再老的太监吗？而且黄五说他也狠着呢！而且从他跟我说话来看，明显就有警告的味道，以后我得想办法躲着他。”宝儿心里想到。
“小石子，你这样说，我算是听明白了，就是明着黄五是负责灵宝阁的清扫工作，实际具体干活的人是你，对不对？”
“你这个脑子确实不行，我都说的这么清楚了，你还这还那的。魔盗说的不错，真的指望你们完成任务，我看有点悬。”宝儿心中想着。
“牛公公，是的，黄五公公就是这个意思。”
“那太好了，太好了，小石子，真的是好消息，是个大大的好消息，你真是我们的福将，这一下子就将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哈哈哈！”牛武都得意的笑了出来。
“牛公公，我只不过负责清扫，从五层、六层清扫情况来看，到灵宝阁除非那块玉牌放在外边容易被发现的地方，真要在哪个柜里、箱子里或者隐蔽的地方，寻找的难度肯定会大大增加。而且我记得，你说过，灵宝阁中一直都有隐藏的暗卫高手，这弄不好就会暴露。”
“林书，你小子真不错，这都提前考虑过了，你真是个做卧底的好苗子，这次任务无论成功与否，我说什么都要向教主推荐你。”
“推荐我，真不知道牛公公您是怎么想的，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知道我还有多少自己的事要去完成吗？你知道我背负着多么重的血海深仇吗？我只是为了完成承诺，没有办法，暂时来帮一下你们，等任务完成了，还有那么多事要去做，可没有功夫搭理你们了。”宝儿心中想到。
“我只是想早点完成任务，早点交差而已。”宝儿随口答道。
“小石子，目前我们计划可以说成功的大半，接下来千万不能操之过急，你先进入灵宝阁规规矩矩干活，时间咱们有的是，等将里面的情况摸的清清楚楚后，咱们再制定下一步具体计划，反正我有种感觉，有了林书你的加入，任务这次一定能够成功。”
“牛公公，我会尽力的，就按您说的办，等我熟悉里面的情况后，咱们再决定下一步怎么办。”
“嗯！”
“那牛公公，是否还有其他事了，没了的话我得赶回去，这出来时间也不短了。”
“也好，你先回吧，等过两天，咱们一块出去，找老四再商量商量吧！”
“牛公公，小石子冒昧的问一下，以后再跟你一块出去，是否要和黄五公公说一声，不说的话，恐怕...。”
“哎呀，你看我这什么脑子，这下可麻烦了，我都忘了，你现在跟着黄公公了，以后就不能跟着我出宫了，这可咋办？这可咋办？”
“我怎么知道？”宝儿心中念叨。
“那...，那这样，我先出去一趟，和老四商量一下，你继续摸清灵宝阁的具体情况，到时候咱们俩再计划计划。”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