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幸福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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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大都市上海，除了足够繁华足够繁忙之外，没什么好玩的。
两人手牵手埋藏在快节奏的人群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见多了这种目的性很强的城市，浩海对一切都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态度，如果陪在身边的人不是心仪的女子，恐怕他宁愿回酒店睡觉。
神经大条的女人也是女人，沉小星看待这座城市的时候似乎总是以琼瑶的视角来看的。她觉得这样一座钢筋混凝土堆砌起来的现代文明稍显冷漠，但总会有蒙蒙的细雨和深深的爱情。
依萍和书桓，程程和许文强，阿坤和紫仪、甚至还有《欢乐颂》中五美的爱情故事，这样一个有着浓浓感情的城市，沉小星真的是用心在感受。
手时而被浩海牵着，时而又牵着浩海的手，他们就是这般走过上海的弄堂，走过城隍庙，走过中国馆，也走过彼此紧紧相连的心。
当他们终于坐上回T城的动车时，沉小星依偎在浩海的怀里莫名地问出了这样一句话：“海，现在你心中的上海还是原来的样子吗？”
男人轻抚着女人柔顺的长发沉思了很久才堪堪出声：“或许，这里也有我们的爱情故事。”
浩海和沉小星一起回到T城的时候，姥姥并没有很意外，反倒像是早有预料一般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晚餐等着他们。
心虚的沉小星见到姥姥的第一反应就是脸红，她放下手中的行李箱借故去看小尾巴，然后对着浩海使了个眼色后便冲上了楼。
门砰地一声关上了，沉小星靠在门板上用力呼吸才可以平复内心的羞赧。早知道是这样，干脆直接告诉姥姥好了。
小尾巴被剧烈的关门声吵醒，睁开那双黑亮的大眼睛看着天花板，嘴里咿咿呀呀地不知在说些什么。
心跳总算恢复了正常，沉小星赶紧来到小床边在小尾巴肉呼呼的小脸上亲了两下。
“儿子，你这天在家乖不乖啊？有没有想妈妈啊？”
“爸爸！爸爸！”
“我去，你个忘恩负义的小东西，人家就给你买了一个电动遥控车就把你的心收买了，我累死累活地养你，你反倒不在乎哈？”
有时候面对小尾巴对浩海近乎偏执般的喜欢，沉小星真的搞不懂。就算按照同性相斥异性相吸的原则，他们也不应该这么在乎对方才对啊？
哎！算了，他们两个人感情好也不是什么坏事。
思及此处，沉小星又欢喜了起来。
在杨妈和姥姥的再三催促下，沉小星总算是抱着小尾巴下楼吃饭去了。
夜深了，坐在餐桌前的人却久久不愿离开。
杨妈将碗筷撤掉换上了水果和甜点，姥姥给小尾巴嘴里喂了极小的一块香蕉后，沉小星意外地发现，儿子居然很快吞下了香蕉，还亲自伸手去盘里拿那紫莹莹的葡萄。
“儿子，不可以！
“儿子，你不能！”
几乎是同时，沉小星和浩海都伸手去挡小尾巴的小手，连说出的话都在同一个频道上。
姥姥见状一副了然于胸的神情看着对面坐着的两人。
沉小星被姥姥看得不好意思地收回了手，浩海则脸大得和姥姥做了一个胜利的眼神交流。
“姥姥，我和她是不是越来越默契了？”
“是啊，你们现在简直就是默契的蜜罐子！”
姥姥朝浩海努了努嘴后说出了她此刻真实的想法。
“姥姥！说什么呢？我和他还没怎么样呢，你们怎么能这样呢？”
“小尾巴走吧，跟妈妈回房间睡觉去吧！”
……
那一晚，沉小星抱着小尾巴回到房间后就再也没出来过。
她不知道姥姥和浩海聊了多久，也不知道浩海有没有回去隔壁的房子，更不知道姥姥是带着怎样的心情进入梦乡的。
此刻，沉小星把自己紧紧地裹在被子里，待小尾巴睡着后，她才背对着小床仔细检查着身上的点点红痕。
脖颈和胸口的位置尤为集中，那，是那个饥渴了多年等待了自己多年的男人留下的。手轻轻拂过那些痕迹，沉小星甚至可以感觉到昨晚他的欲望难耐和自己的风情万种。
于是，沉小星感觉脸在灼烧，心也在炙烤她那蠢蠢欲动的灵魂。
天哪！身体的变化是在告诉自己，此刻她很需要那个男人吗？不，这不可能的，怎么会有这种龌龊的想法呢？
沉小星被自己的无耻想法惊到了，她将被子用力向上拉，继而忽地盖过头顶。在一片寂静黑暗的空间里，她回忆着与其他男人的过往。
与斯蒂文是快乐的，与项东是和谐的，可是，为什么与他却是这般无法抑制的疯狂呢？
沉小星越想越想不明白，头发都被她揉得乱成了一团，可是那种悸动的渴求就是没法减缓。无奈，她只好钻出被子去浴室冲澡。
调低了水温这才让沉小星不那么燥热了，吹干头发后，她又想起了另外一件重要的事。
打开“女人秘密”APP，进入到日历页面，仔细数着上面的日子。果然，从那个标注特殊符号的日子开始到今天，月经已经推迟9天了。
9天，推迟9天了吗？沉小星盘腿坐在床上板着手指又数了一遍那个日子，这才相信真的是推迟了。
她跑下床到抽屉里拿出那天在B城的B超结果仔细检查，推算这几天的内膜应该到了来月经的厚度了，可是为什么一点红都没有呢？
趴在床上仔细回想秀医生说过的话，再结合自己的周期记录，沉小星突然兴奋地从床上跳了起来。难道，是怀孕了？
根本等不到明天的到来，沉小星跑到浴室翻箱倒柜地拿出了仅剩的一支价格低廉的验孕试纸，然后便把自己锁在浴室里玩起了尿。
然而，五分钟过去了，十分钟甚至三十分钟都过去了，试纸上面依然只有清晰的一道杠……
翌日，日晒三竿的时候，沉小星还是没有从楼上下来。
浩海有些担心地问姥姥：“姥姥，她，她怎么又开始睡懒觉了呢？”
“我也不清楚呢，自从小尾巴生病后，她就再也没有睡过懒觉了，不知道今天为什么这样。”
姥姥疑惑地起身将早已热了两次的早餐送回了厨房，浩海则不放心地上楼去敲沉小星的房门，然而门却出乎意料地反锁了起来。
“沉小星，起床吧，早餐都凉了。”
如是说了好几遍，又反复敲了几次房门，连小尾巴的喊声都传进了浩海的耳朵，可是沉小星就是一声不吭。
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望着那扇厚重的房门，浩海突然感觉胸口闷闷的，心底有些犯堵。
“沉小星，我要回B城了，到了那边我再给你电话。”
……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没有任何声响的时候，沉小星才抱着小尾巴下楼来。
正打扫房间的杨妈看到沉小星那双肿得像桃子的眼睛后，吓得赶紧上前询问道：“小星啊，你这眼睛是怎么了？难道是哭了吗？还是小尾巴……”
杨妈是个热心的人，只是说话太直接，不过沉小星并不在意这些。
她若无其事地边给小尾巴喂奶粉边回答道：“杨妈，我和小尾巴都没事，可能就是昨晚熬夜看电影的缘故才会这样吧。”
这是沉小星的说辞，可是姥姥却若有所思地望着垃圾桶里的某些东西发呆。
自从那日以后，浩海就去山东出差了，沉小星也从一个月前就停止了吃中药。
姥姥心里知道沉小星在纠结什么，于是旁敲侧击地希望外孙女能把中药再捡起来，可是说了很多遍，似乎都没法提起沉小星的半点兴致。
慢慢的，姥姥也不再说什么了，孩子不孩子的不重要了，只要外孙女开心了，她便安心了。
这段时间浩海真的很忙，D城的体育场馆项目已经分去了他的大半时间，加上山东那边的项目更是让他焦头烂额。这样，他与沉小星的沟通几乎就停留在每天晚上的电话粥上。
疲惫的时候，他总是会让沉小星把电话放在小尾巴的嘴边，只要听上两句那稚嫩的“爸爸”，浩海的心情就会舒缓许多。
然而每每这时，也是沉小星最最难过的时候。
浩海的孤独她每天都感受得到，他对小孩子的喜爱她更是看得透彻。可是，小尾巴这样的身体状况不知道以后会怎样，如果他再没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那么他真的要对不起他的父母了。
这样不完整的自己和那样需要爱的他，在一起真的会幸福吗？
这几天沉小星一直在纠结此事，有时想着想着竟会难过得昏昏睡去，甚至连胃口都比以前差了很多。
这些事情她很想告诉姥姥，可是姥姥毕竟年纪大了，每天照顾小尾巴已经很累了，再让她替自己担心，沉小星真的不忍心。
还好，她还有甄文艺可以聊聊天，也可以趁小尾巴化疗的时候和默颖谈谈心事。
默颖告诉她，如果真的爱一个人就要看到他幸福。如果放弃了，他会幸福，那么就选择离开；如果放弃了，你认为的他会幸福，他反而不幸福的话，那就选择留在他身边，至少这样，就算不完美，但总有人是幸福的。
这句话很拗口，沉小星在回家的路上反复揣摩了很久才懂得其中的道理。
整理了一晚上的思绪，沉小星还是决定为了自己的幸福做最后的挣扎。
……（未完待续）
国际大都市上海，除了足够繁华足够繁忙之外，没什么好玩的。
两人手牵手埋藏在快节奏的人群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见多了这种目的性很强的城市，浩海对一切都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态度，如果陪在身边的人不是心仪的女子，恐怕他宁愿回酒店睡觉。
神经大条的女人也是女人，沉小星看待这座城市的时候似乎总是以琼瑶的视角来看的。她觉得这样一座钢筋混凝土堆砌起来的现代文明稍显冷漠，但总会有蒙蒙的细雨和深深的爱情。
依萍和书桓，程程和许文强，阿坤和紫仪、甚至还有《欢乐颂》中五美的爱情故事，这样一个有着浓浓感情的城市，沉小星真的是用心在感受。
手时而被浩海牵着，时而又牵着浩海的手，他们就是这般走过上海的弄堂，走过城隍庙，走过中国馆，也走过彼此紧紧相连的心。
当他们终于坐上回T城的动车时，沉小星依偎在浩海的怀里莫名地问出了这样一句话：“海，现在你心中的上海还是原来的样子吗？”
男人轻抚着女人柔顺的长发沉思了很久才堪堪出声：“或许，这里也有我们的爱情故事。”
浩海和沉小星一起回到T城的时候，姥姥并没有很意外，反倒像是早有预料一般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晚餐等着他们。
心虚的沉小星见到姥姥的第一反应就是脸红，她放下手中的行李箱借故去看小尾巴，然后对着浩海使了个眼色后便冲上了楼。
门砰地一声关上了，沉小星靠在门板上用力呼吸才可以平复内心的羞赧。早知道是这样，干脆直接告诉姥姥好了。
小尾巴被剧烈的关门声吵醒，睁开那双黑亮的大眼睛看着天花板，嘴里咿咿呀呀地不知在说些什么。
心跳总算恢复了正常，沉小星赶紧来到小床边在小尾巴肉呼呼的小脸上亲了两下。
“儿子，你这天在家乖不乖啊？有没有想妈妈啊？”
“爸爸！爸爸！”
“我去，你个忘恩负义的小东西，人家就给你买了一个电动遥控车就把你的心收买了，我累死累活地养你，你反倒不在乎哈？”
有时候面对小尾巴对浩海近乎偏执般的喜欢，沉小星真的搞不懂。就算按照同性相斥异性相吸的原则，他们也不应该这么在乎对方才对啊？
哎！算了，他们两个人感情好也不是什么坏事。
思及此处，沉小星又欢喜了起来。
在杨妈和姥姥的再三催促下，沉小星总算是抱着小尾巴下楼吃饭去了。
夜深了，坐在餐桌前的人却久久不愿离开。
杨妈将碗筷撤掉换上了水果和甜点，姥姥给小尾巴嘴里喂了极小的一块香蕉后，沉小星意外地发现，儿子居然很快吞下了香蕉，还亲自伸手去盘里拿那紫莹莹的葡萄。
“儿子，不可以！
“儿子，你不能！”
几乎是同时，沉小星和浩海都伸手去挡小尾巴的小手，连说出的话都在同一个频道上。
姥姥见状一副了然于胸的神情看着对面坐着的两人。
沉小星被姥姥看得不好意思地收回了手，浩海则脸大得和姥姥做了一个胜利的眼神交流。
“姥姥，我和她是不是越来越默契了？”
“是啊，你们现在简直就是默契的蜜罐子！”
姥姥朝浩海努了努嘴后说出了她此刻真实的想法。
“姥姥！说什么呢？我和他还没怎么样呢，你们怎么能这样呢？”
“小尾巴走吧，跟妈妈回房间睡觉去吧！”
……
那一晚，沉小星抱着小尾巴回到房间后就再也没出来过。
她不知道姥姥和浩海聊了多久，也不知道浩海有没有回去隔壁的房子，更不知道姥姥是带着怎样的心情进入梦乡的。
此刻，沉小星把自己紧紧地裹在被子里，待小尾巴睡着后，她才背对着小床仔细检查着身上的点点红痕。
脖颈和胸口的位置尤为集中，那，是那个饥渴了多年等待了自己多年的男人留下的。手轻轻拂过那些痕迹，沉小星甚至可以感觉到昨晚他的欲望难耐和自己的风情万种。
于是，沉小星感觉脸在灼烧，心也在炙烤她那蠢蠢欲动的灵魂。
天哪！身体的变化是在告诉自己，此刻她很需要那个男人吗？不，这不可能的，怎么会有这种龌龊的想法呢？
沉小星被自己的无耻想法惊到了，她将被子用力向上拉，继而忽地盖过头顶。在一片寂静黑暗的空间里，她回忆着与其他男人的过往。
与斯蒂文是快乐的，与项东是和谐的，可是，为什么与他却是这般无法抑制的疯狂呢？
沉小星越想越想不明白，头发都被她揉得乱成了一团，可是那种悸动的渴求就是没法减缓。无奈，她只好钻出被子去浴室冲澡。
调低了水温这才让沉小星不那么燥热了，吹干头发后，她又想起了另外一件重要的事。
打开“女人秘密”APP，进入到日历页面，仔细数着上面的日子。果然，从那个标注特殊符号的日子开始到今天，月经已经推迟9天了。
9天，推迟9天了吗？沉小星盘腿坐在床上板着手指又数了一遍那个日子，这才相信真的是推迟了。
她跑下床到抽屉里拿出那天在B城的B超结果仔细检查，推算这几天的内膜应该到了来月经的厚度了，可是为什么一点红都没有呢？
趴在床上仔细回想秀医生说过的话，再结合自己的周期记录，沉小星突然兴奋地从床上跳了起来。难道，是怀孕了？
根本等不到明天的到来，沉小星跑到浴室翻箱倒柜地拿出了仅剩的一支价格低廉的验孕试纸，然后便把自己锁在浴室里玩起了尿。
然而，五分钟过去了，十分钟甚至三十分钟都过去了，试纸上面依然只有清晰的一道杠……
翌日，日晒三竿的时候，沉小星还是没有从楼上下来。
浩海有些担心地问姥姥：“姥姥，她，她怎么又开始睡懒觉了呢？”
“我也不清楚呢，自从小尾巴生病后，她就再也没有睡过懒觉了，不知道今天为什么这样。”
姥姥疑惑地起身将早已热了两次的早餐送回了厨房，浩海则不放心地上楼去敲沉小星的房门，然而门却出乎意料地反锁了起来。
“沉小星，起床吧，早餐都凉了。”
如是说了好几遍，又反复敲了几次房门，连小尾巴的喊声都传进了浩海的耳朵，可是沉小星就是一声不吭。
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望着那扇厚重的房门，浩海突然感觉胸口闷闷的，心底有些犯堵。
“沉小星，我要回B城了，到了那边我再给你电话。”
……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没有任何声响的时候，沉小星才抱着小尾巴下楼来。
正打扫房间的杨妈看到沉小星那双肿得像桃子的眼睛后，吓得赶紧上前询问道：“小星啊，你这眼睛是怎么了？难道是哭了吗？还是小尾巴……”
杨妈是个热心的人，只是说话太直接，不过沉小星并不在意这些。
她若无其事地边给小尾巴喂奶粉边回答道：“杨妈，我和小尾巴都没事，可能就是昨晚熬夜看电影的缘故才会这样吧。”
这是沉小星的说辞，可是姥姥却若有所思地望着垃圾桶里的某些东西发呆。
自从那日以后，浩海就去山东出差了，沉小星也从一个月前就停止了吃中药。
姥姥心里知道沉小星在纠结什么，于是旁敲侧击地希望外孙女能把中药再捡起来，可是说了很多遍，似乎都没法提起沉小星的半点兴致。
慢慢的，姥姥也不再说什么了，孩子不孩子的不重要了，只要外孙女开心了，她便安心了。
这段时间浩海真的很忙，D城的体育场馆项目已经分去了他的大半时间，加上山东那边的项目更是让他焦头烂额。这样，他与沉小星的沟通几乎就停留在每天晚上的电话粥上。
疲惫的时候，他总是会让沉小星把电话放在小尾巴的嘴边，只要听上两句那稚嫩的“爸爸”，浩海的心情就会舒缓许多。
然而每每这时，也是沉小星最最难过的时候。
浩海的孤独她每天都感受得到，他对小孩子的喜爱她更是看得透彻。可是，小尾巴这样的身体状况不知道以后会怎样，如果他再没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那么他真的要对不起他的父母了。
这样不完整的自己和那样需要爱的他，在一起真的会幸福吗？
这几天沉小星一直在纠结此事，有时想着想着竟会难过得昏昏睡去，甚至连胃口都比以前差了很多。
这些事情她很想告诉姥姥，可是姥姥毕竟年纪大了，每天照顾小尾巴已经很累了，再让她替自己担心，沉小星真的不忍心。
还好，她还有甄文艺可以聊聊天，也可以趁小尾巴化疗的时候和默颖谈谈心事。
默颖告诉她，如果真的爱一个人就要看到他幸福。如果放弃了，他会幸福，那么就选择离开；如果放弃了，你认为的他会幸福，他反而不幸福的话，那就选择留在他身边，至少这样，就算不完美，但总有人是幸福的。
这句话很拗口，沉小星在回家的路上反复揣摩了很久才懂得其中的道理。
整理了一晚上的思绪，沉小星还是决定为了自己的幸福做最后的挣扎。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