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我命由我不由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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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到手，聂云带着大胖满意地离开，对他来说，现在的聂府一刻都不想呆。
迎面，一群少年匆匆而来，为首之人神色桀骜，眉宇间的阴霾让他看起来格外阴沉，一路上都是一言不发，显然心情很不好。
“武少，消息会不会有错？”身旁的少年试探着问道。
聂武皱了皱眉：“不会有错。”
“那怎么办？”身旁有些少年明显有些急了。
“还能怎么办？先把情况告诉我爹，他自会处理。不过你们也不用担心，两个月后就是族会，到时候他没了继承人的身份，还不是任我宰割！”看见身旁的人如此没出息，就开始动摇了，聂武不由说道。
“咦，那不是聂云吗？”
“真的是，他怎么回来了？”
闻言，聂武抬头望去，果然见到聂云带着大胖走来，顿时露出了冷笑，大声道：“我说是谁呢，原来是天才大少爷聂云啊，怎么今天有脸回来了？”
“哈哈！这个我知道，等到族会之后，这废物就更加没脸回来了呗。”
“一点都不能修炼，整个天武国都找不到这么废物的了，真是丢尽聂家的人了，早该滚出聂家了。”
“对，快滚……”
“滚出聂家……”
一群少年，你一句我一句。
大胖眼见眼前来人，眼中露出了畏惧，显然以前被这些人整出心理阴影了，潜意识地想要后退。一想到聂云还在，尤其是望着对方那嚣张霸道的模样，顿时又壮着胆子守在聂云身边。
“你养的狗还真是会叫。”聂云道。
“是吗？我看现在的你连狗都不如呢！”聂武冷笑。
聂云微微一笑，道：“别得意，咱们族会见便是！”
“好，我可是期待的很，到时候可别吓得尿裤子，弃权不来，我会很失望的……咱们走！”聂武阴阳怪气地道，旋即带着一众狗腿子扬长而去。
“你去跟着他！”聂武使了个眼色。
“是！”
……
聂府一处豪华的大殿内，聂武毕恭毕敬地站在一位中年男子的身旁。
“爹，你说这小子怎么回事？不是整个帝国的高手都找不出他无法修炼的原因吗？怎么这小子忽然就能修炼了，而且一下子就淬体三重，我记得两个月前派人整他的时候，他那是都还是个凡人，没一点反抗之力。”
聂展端坐主位，大殿中就只有他们父子二人。
空旷的大殿，顿时静得异常。
聂展皱着眉头，聂府大门外发生的事情，早已传到他的耳中，原本还以为可能弄错了，准备派人去把当事人带过来问个清楚，却不想儿子带来了更确切的消息。
“果然是夜长梦多啊！”聂展心中暗叹。
“这事我知道了，武儿你好好修炼便是，等到族会之时可不要丢为父的脸。至于聂云，等到族会之后，他什么都不是了。”
想到这里，聂展露出了一丝笑容。
这些年来，他做了很多，一直忍到现在都没有出手，就是等到聂云十五岁参加族会这一天，以保万无一失，再加上他这些年不断抹黑聂云，他相信聂云丢掉继承人之位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孩儿也是这么想的，只有两个月的时间，就算他能修炼了，也绝不可能这么快可能提升到淬体九重的实力。只要族会一过，他聂云什么都不是……”
……
皇家学院，聂云回到这里，看着四周一张张洋溢着青春的同龄面孔，顿时心情大好，伸了个大懒腰。
“大胖，这些钱都给我换成地灵果。”
一张金票加上一袋金币，将近千枚金币，不愧是聂家大少爷几年的例钱。要知道，光是一枚金币，一户普通人家赚上十辈子，都不一定能赚得到。
这些钱，聂云毫不犹豫地，全部拿来买地灵果修炼，一点都不肉疼，地灵果对于淬体境的武徒来说，无疑是用来淬体最好不过的宝贝。
“好嘞！”
大胖美滋滋地拿着钱袋离去。
大胖才离开，周围的人群忽然一阵骚动，众人的视线不知何时全部望向了一个方向。
那里，一道美丽的倩影，正漫步而来。
“好，好漂亮！”
白衣胜雪，衣袂飘飘，漆黑的秀发随风轻舞，一张绝美的容颜美得令人欲要窒息。场上的男同学们，一个个看得如痴如醉，无法移开视线，就是女子也忍不住多看几眼。
她的身边，几个少年众星拱月般围着她，各个皆是丰神俊朗。
尤其是是右手边那位紫衣少年，头戴紫金冠，器宇不凡，即使在身旁的天之骄女身边，依旧让人一眼就会注意到他。
“红颜祸水啊，这丫头再长大点还得了？”
聂云认出了眼前那冷冰冰的美人，只不过当年的小未婚妻，脸上已经没有了当初那挂在脸上、令聂云感到好笑的倔强。或许聂云沦落为废物之后，天之骄女的她，已经高处不胜寒了。
“我会超过你的！”当初的小女孩，倔强地对眼前那父亲为她指定的天才小未婚夫说道。
“你不用太厉害，我会保护你的！”当初的小聂云，拍着小女孩的小脑袋，随意地回答道。
微微摇头，聂云从回忆中醒过来，望着已经漫步到眼前的小故人，笑道：“这么多年没见，你肯定不会说，是特地回来看我的吧？”
“这……”
“她是来找聂云的？”
人们地望着场中已经走到一起，对面相视的两人，不知如今的废物聂云，什么时候认识如此仙子般的美人？
“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他是白雨寒，白家大小姐……”
忽然，有人认出了眼前仙子般的少女。
“白雨寒？”
被这一提醒，曾经见过少女的人这才认出眼前之人，当初的小美人胚子，如今都和仙子一般，让他们有种做梦的感觉。
曾经，以天才聂云的小未婚妻而出名的小美人，后来在聂云沦为废物后，展现出了惊人的天赋。却不想，没有等到众人看着她成长起来，便忽然没了音讯，销声匿迹这么多年。
如今再出现，已是如此惊艳。
白雨寒一如小时候那般安静，而且变得更加冷若冰霜，高冷的气质拒人千里之外，淡淡地道：“我离开了一段时间，恰好回来。”
“哦？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聂云似有所觉道。
望着眼前似乎已经猜到他所来目的的聂云，白雨寒直接开口道：“我是来退婚的！”
“退婚……”
淡淡的话在已经完全静下来的操场上回荡，已经知道两人关系的众人，愣神片刻后，露出了深深的同情。曾经妖孽般的天才，一朝沦落，竟是到了被当面退婚的程度，令人唏嘘！
而更多的是幸灾乐祸：“活该，癞蛤蟆也想吃天鹅肉……”
“丢人丢大了，这回整个帝都的茶楼酒肆都有笑料可谈了……”
聂云没有暴走，反而摇头一笑，笑得很开心，很无邪：“小白，你还是跟小时候一样，一点都不可爱。”
“我知道！”白雨寒面无表情道。
“那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让可是我的脸都丢光了呢！”
白雨寒闻言，稍微想了一下，道：“我刚刚已经跟聂家打好招呼了，我只是来通知你的。”
“那我如果拒绝呢？”
“为什么要拒绝？”
“好吧，因为我不爽，就这么简单！”
说着，聂云当着所有人的面，作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瞠目结舌的举动。他张开双手，就这样四仰八叉地网地上一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姿态来迎接任何局面。
曾经的堂堂天才少爷，竟是耍起了无赖！
“你无赖！”白雨寒平静脸终于微微变色，秀眉轻蹙。
“无赖又如何，老子就是娶定你了！”聂云笑道。
“你……”
白雨寒皱起了秀眉，本以为聂云已经到了这步田地，不会拒绝他的退婚，却不想事情竟然闹到这个地步。望着对方坚定的神情，她相信，就算她此刻真要动手杀了他，他也不会退步。
“你想怎么样？”白雨寒道。
“不想怎样，乖乖在家等着我去娶你就行了。”聂云依旧在笑，发自内心的笑，笑的很开心。
“混账，敢这样对雨寒师妹，信不信我这就替雨寒师妹宰了你这废物。”身旁的少年们一直没有插手，此刻望着聂云如此无赖的举动，忍不住叫道。
“哼，一个偷看女同学洗澡的淫贼，也妄想成为雨寒师妹的伴侣，真是不知羞耻！”
“算了，不能修炼的废物而已，为他动气不值得，还是直接宰了省事，雨寒师妹意下如何？”
几人随意地谈论着，聂云的生死仿佛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找死？”终于，紫衣少年望向聂云，淡淡开口道。
他的话语冷漠，明明比聂云大不了多少的年纪，却带着漠视苍生般的不容置疑。他的眼中没有怒意，更像是聂云在他的心中根本掀不起一丝波澜，不过是大千世界中的一粒最为普通的尘埃一般渺小。
聂云被紫衣少年望着，忽然感到一种无形的恐惧将他笼罩，仿佛刹那间被拘禁在了无尽的黑暗中，瞬间被淹没。
聂云惊骇地发现，他竟是没有丝毫的能力去抵挡，只感觉整个人的心神都被一只无形的魔爪死死地握住，在这般不可思议的力量面前，随时都会崩溃。
“好可怕，我在哪？”
聂云的意识渐渐模糊，仿佛下一刻就会死去。
嗡！
危急时刻，体内的剑魂忽然发出一阵轻颤，冰冷的恐惧仿佛如临大敌，如潮水般退去，聂云意识回到现实中，才惊觉，自己已经被一身的冷汗打湿。
“好可怕！他是什么人？”
简单的一个眼神就让如此狼狈，如果不是刚才体内的神秘剑魂的莫名举动，他相信自己如今已经是死人一个。这才发现，现在的白雨寒，跟他已经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对方身处的世界完全不是他能理解的。
另一边，紫衣少年却是眉头轻蹙，预料中的聂云在安静中暴毙并没有出现。
他万万没想到，对方竟然挺过来了，而且如此之快！
换做常人，此刻估计已经见阎王了！
白雨寒望着聂云刹那的变化，看出了些端倪，忽然挡住了紫衣少年，似乎并没有心狠到就这么让曾经的未婚夫死去，开口道：“不管你答应与否，我只是来告诉你而已，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从今往后也不会有任何交集！”
说着，她转身离开。
“算你命大！”
紫衣少年一旦失败，高傲如他，也没有再出手的意思，随意道：“人有自知之明，蝼蚁在出生之际，上天便安排好了属于他的命运，又何必苦苦挣扎！”
“命？哈哈哈……”闻言，聂云笑了：“我命由我不由天！何须你来指手画脚？”
紫衣少年让聂云看到了他如今和白雨寒的差距，但他并没有因此退缩。
望着白雨寒那绝美的背影，他变得前所未有的兴奋。
白雨寒闻言，脚步微微一顿，却并没有回头，漫步而来，漫步而去……
“哼，大话谁都会说，我倒还真希望你有机会看到自己是何等的渺小！”白雨寒身旁的少年们冷笑着离去。
紫衣少年临走前，忍不住再次望了聂云一眼：“好一句我命由我不由天！”
一位少年望着他的神情，试探着建议道：“要不要我出手？”
“没有必要！”紫衣少年摇头，聂云在他眼中不过是只蝼蚁，没有半点威胁，他可不想因此给师妹不好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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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到手，聂云带着大胖满意地离开，对他来说，现在的聂府一刻都不想呆。
迎面，一群少年匆匆而来，为首之人神色桀骜，眉宇间的阴霾让他看起来格外阴沉，一路上都是一言不发，显然心情很不好。
“武少，消息会不会有错？”身旁的少年试探着问道。
聂武皱了皱眉：“不会有错。”
“那怎么办？”身旁有些少年明显有些急了。
“还能怎么办？先把情况告诉我爹，他自会处理。不过你们也不用担心，两个月后就是族会，到时候他没了继承人的身份，还不是任我宰割！”看见身旁的人如此没出息，就开始动摇了，聂武不由说道。
“咦，那不是聂云吗？”
“真的是，他怎么回来了？”
闻言，聂武抬头望去，果然见到聂云带着大胖走来，顿时露出了冷笑，大声道：“我说是谁呢，原来是天才大少爷聂云啊，怎么今天有脸回来了？”
“哈哈！这个我知道，等到族会之后，这废物就更加没脸回来了呗。”
“一点都不能修炼，整个天武国都找不到这么废物的了，真是丢尽聂家的人了，早该滚出聂家了。”
“对，快滚……”
“滚出聂家……”
一群少年，你一句我一句。
大胖眼见眼前来人，眼中露出了畏惧，显然以前被这些人整出心理阴影了，潜意识地想要后退。一想到聂云还在，尤其是望着对方那嚣张霸道的模样，顿时又壮着胆子守在聂云身边。
“你养的狗还真是会叫。”聂云道。
“是吗？我看现在的你连狗都不如呢！”聂武冷笑。
聂云微微一笑，道：“别得意，咱们族会见便是！”
“好，我可是期待的很，到时候可别吓得尿裤子，弃权不来，我会很失望的……咱们走！”聂武阴阳怪气地道，旋即带着一众狗腿子扬长而去。
“你去跟着他！”聂武使了个眼色。
“是！”
……
聂府一处豪华的大殿内，聂武毕恭毕敬地站在一位中年男子的身旁。
“爹，你说这小子怎么回事？不是整个帝国的高手都找不出他无法修炼的原因吗？怎么这小子忽然就能修炼了，而且一下子就淬体三重，我记得两个月前派人整他的时候，他那是都还是个凡人，没一点反抗之力。”
聂展端坐主位，大殿中就只有他们父子二人。
空旷的大殿，顿时静得异常。
聂展皱着眉头，聂府大门外发生的事情，早已传到他的耳中，原本还以为可能弄错了，准备派人去把当事人带过来问个清楚，却不想儿子带来了更确切的消息。
“果然是夜长梦多啊！”聂展心中暗叹。
“这事我知道了，武儿你好好修炼便是，等到族会之时可不要丢为父的脸。至于聂云，等到族会之后，他什么都不是了。”
想到这里，聂展露出了一丝笑容。
这些年来，他做了很多，一直忍到现在都没有出手，就是等到聂云十五岁参加族会这一天，以保万无一失，再加上他这些年不断抹黑聂云，他相信聂云丢掉继承人之位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孩儿也是这么想的，只有两个月的时间，就算他能修炼了，也绝不可能这么快可能提升到淬体九重的实力。只要族会一过，他聂云什么都不是……”
……
皇家学院，聂云回到这里，看着四周一张张洋溢着青春的同龄面孔，顿时心情大好，伸了个大懒腰。
“大胖，这些钱都给我换成地灵果。”
一张金票加上一袋金币，将近千枚金币，不愧是聂家大少爷几年的例钱。要知道，光是一枚金币，一户普通人家赚上十辈子，都不一定能赚得到。
这些钱，聂云毫不犹豫地，全部拿来买地灵果修炼，一点都不肉疼，地灵果对于淬体境的武徒来说，无疑是用来淬体最好不过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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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胖才离开，周围的人群忽然一阵骚动，众人的视线不知何时全部望向了一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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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他是白雨寒，白家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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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再出现，已是如此惊艳。
白雨寒一如小时候那般安静，而且变得更加冷若冰霜，高冷的气质拒人千里之外，淡淡地道：“我离开了一段时间，恰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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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云没有暴走，反而摇头一笑，笑得很开心，很无邪：“小白，你还是跟小时候一样，一点都不可爱。”
“我知道！”白雨寒面无表情道。
“那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让可是我的脸都丢光了呢！”
白雨寒闻言，稍微想了一下，道：“我刚刚已经跟聂家打好招呼了，我只是来通知你的。”
“那我如果拒绝呢？”
“为什么要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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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的堂堂天才少爷，竟是耍起了无赖！
“你无赖！”白雨寒平静脸终于微微变色，秀眉轻蹙。
“无赖又如何，老子就是娶定你了！”聂云笑道。
“你……”
白雨寒皱起了秀眉，本以为聂云已经到了这步田地，不会拒绝他的退婚，却不想事情竟然闹到这个地步。望着对方坚定的神情，她相信，就算她此刻真要动手杀了他，他也不会退步。
“你想怎么样？”白雨寒道。
“不想怎样，乖乖在家等着我去娶你就行了。”聂云依旧在笑，发自内心的笑，笑的很开心。
“混账，敢这样对雨寒师妹，信不信我这就替雨寒师妹宰了你这废物。”身旁的少年们一直没有插手，此刻望着聂云如此无赖的举动，忍不住叫道。
“哼，一个偷看女同学洗澡的淫贼，也妄想成为雨寒师妹的伴侣，真是不知羞耻！”
“算了，不能修炼的废物而已，为他动气不值得，还是直接宰了省事，雨寒师妹意下如何？”
几人随意地谈论着，聂云的生死仿佛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找死？”终于，紫衣少年望向聂云，淡淡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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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云被紫衣少年望着，忽然感到一种无形的恐惧将他笼罩，仿佛刹那间被拘禁在了无尽的黑暗中，瞬间被淹没。
聂云惊骇地发现，他竟是没有丝毫的能力去抵挡，只感觉整个人的心神都被一只无形的魔爪死死地握住，在这般不可思议的力量面前，随时都会崩溃。
“好可怕，我在哪？”
聂云的意识渐渐模糊，仿佛下一刻就会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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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急时刻，体内的剑魂忽然发出一阵轻颤，冰冷的恐惧仿佛如临大敌，如潮水般退去，聂云意识回到现实中，才惊觉，自己已经被一身的冷汗打湿。
“好可怕！他是什么人？”
简单的一个眼神就让如此狼狈，如果不是刚才体内的神秘剑魂的莫名举动，他相信自己如今已经是死人一个。这才发现，现在的白雨寒，跟他已经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对方身处的世界完全不是他能理解的。
另一边，紫衣少年却是眉头轻蹙，预料中的聂云在安静中暴毙并没有出现。
他万万没想到，对方竟然挺过来了，而且如此之快！
换做常人，此刻估计已经见阎王了！
白雨寒望着聂云刹那的变化，看出了些端倪，忽然挡住了紫衣少年，似乎并没有心狠到就这么让曾经的未婚夫死去，开口道：“不管你答应与否，我只是来告诉你而已，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从今往后也不会有任何交集！”
说着，她转身离开。
“算你命大！”
紫衣少年一旦失败，高傲如他，也没有再出手的意思，随意道：“人有自知之明，蝼蚁在出生之际，上天便安排好了属于他的命运，又何必苦苦挣扎！”
“命？哈哈哈……”闻言，聂云笑了：“我命由我不由天！何须你来指手画脚？”
紫衣少年让聂云看到了他如今和白雨寒的差距，但他并没有因此退缩。
望着白雨寒那绝美的背影，他变得前所未有的兴奋。
白雨寒闻言，脚步微微一顿，却并没有回头，漫步而来，漫步而去……
“哼，大话谁都会说，我倒还真希望你有机会看到自己是何等的渺小！”白雨寒身旁的少年们冷笑着离去。
紫衣少年临走前，忍不住再次望了聂云一眼：“好一句我命由我不由天！”
一位少年望着他的神情，试探着建议道：“要不要我出手？”
“没有必要！”紫衣少年摇头，聂云在他眼中不过是只蝼蚁，没有半点威胁，他可不想因此给师妹不好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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