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流转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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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素秋从明阳市公安局出来，她看着自己新的身份证，这个名字真的是亲生父母留给她的吗？
卫凝秋，她的新身份，作为父母生命的传承。
姐姐的离去，让她感到自己责任重大，这次回国，除了找寻他，就是要将二十年前的事调查清楚。
卫凝秋正想着，手机响了起来，是个陌生的号码。
“你好，请问你是……”
电话里传来一个温柔的女声：“我叫韩之晴，是你亲生母亲乔诗雅最好的姐妹，从马警官那里得到你的联系方式，觉得有必要把当年医院里发生的事告诉你。”
“那么，韩阿姨，一个小时后我们在清雅居面谈吧！”
韩之晴回应：“好。”
清雅居。
这是一间露天茶座，环境雅致，极适合安静的交谈。
当卫凝秋来到预定座位时，韩之晴早就到了，那是一个慈眉善目的中年女人。她穿着一件墨绿色半长衫，挽着低低的发髻。她看着卫凝秋，眼中闪着泪光。
也许是想到当年的事，韩之晴笑了笑，说：“你长得……真像你妈妈。”
卫凝秋也不免感慨，她从没见过亲生母亲，而当她终于看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也适应了很久。
“韩阿姨久等了。”
韩之晴拿起眼前的杯子抿了一口茶，服务生见卫凝秋落座，接着给她端上茶品。
“凝秋，你和姐姐的名字，都是你妈妈取的。”她说着，思绪纷飞回二十多年前……
二十三年前，明阳市立医院。
那时的韩之晴是B超室医生，卫成业难得陪妻子来做一次产检，为了完成卧底的任务，他平时不得不与家人形同陌路。
一个普通丈夫能轻而易举做到的事，对于他而言都是奢侈。做完B超，夫妻二人得知怀的是双胞胎时都抑制不住兴奋的心情，他们一起坐在走廊的休息椅上，乔诗雅靠着丈夫的肩膀，喃喃的说：“如果是女孩，我来取名字，要是男孩，就是你的事。”
“好，没问题！”卫成业紧紧的搂着妻子，这片刻的相聚，让他倍加珍惜。
乔诗雅深知丈夫怀着对她的愧疚，她没有怪他，这是他的任务，是为了成千上万像他们一样的家庭。
“成业，我想到了，如果两个都是女孩，就叫凝双和凝秋，我们相遇在秋天，而你的女儿举世无双。”
卫成业点点头，在妻子额上印下一个深刻的吻。
“如果都是男孩，就叫荆文和荆武，我希望他们智勇双全。”
乔诗雅搂住丈夫的腰，幸福的憧憬着：“如果是龙凤胎，就从里面选两个。”
这段幸福的对话被站在B超室门口的韩之晴无意间听到。
卫成业没想到这竟是他最后一次见到妻子，三个月后他就和穆鸿飞开始了那场生死对决，而六个月后，乔诗雅产后便死在萧元辉的手里。
韩之晴讲完这一切，已经泪流满面，为卫成业夫妻惋惜，如果他们能一直看着孩子们长大，这个四口之家该是多幸福！
卫凝秋这才知道，她和姐姐的名字承载着父母这样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
韩之晴接着说：“你首先被收养，然后才是你姐姐，医院方面找不到你们亲生父母的任何资料，我想应该是被人刻意销毁的。”
“韩阿姨，妈妈是个什么样的人？”卫凝秋擦了擦眼泪，默默的问。
韩之晴的目光变得深远：“她是一个很热心的人，那时做实习记者，经常去报道那些需要帮助的人，唤起整个社会的关注，也正是因为她的正义感，才认识了正在上警校的你父亲。”
卫凝秋想，一定是一段非常浪漫深刻的爱情。
泞州友谊广场。
一个孤寂的身影，正站在落日的余晖下。
她就是卫凝双。
一晃过去几个月，江老板的条件，她没告诉武联社的任何人，也没有最终做出决定。
这一年多来，她逐渐熟悉着帮会的运作，修正自身的不足，准备蓄势待发。
武联社毕竟属于泞州黑道，因此曝光率不高，尽管很多帮会都听闻卫凝双的名字，但见过她真人的却寥寥无几。
身上一暖，一件外套搭在她身上，不用回头她就知道，是江以轩来了。
卫凝双笑笑：“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江以轩往前走了几步，迎着灿烂的余晖。
“我猜的，怎么样，是不是很厉害？”
卫凝双叹着气说：“晚上还有个宴会，真不想去。”
江以轩优雅的转过身来，霞光为他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色的光晕。
“现在泞州黑道完全在武联社的掌控下，没有人敢不卖双姐的面子，你不去他们也不能怎样。”
卫凝双看着他笑：“听你叫双姐，我还真不习惯。”
此时的她，也只有在江以轩面前还保留着以前的样子，在别人面前，卫凝双仿佛一个冰山美人，沉淀出女人特有的冷然。
江以轩走近她身边，单手揽住她的肩说：“那么，凝双，我邀请你去参加舞会吧？”
卫凝双看了他一眼，想想舞会总比那些应酬好的多，便点点头答应。
在别人眼里，他们亲密的如同情侣，但是两人都知道，这样的不排斥更多的来自于他们作为舞伴的熟悉。
千万不要小看了命运，它真的可以翻云覆雨。
明阳德丰总部。
穆文睿前脚刚开完会回到办公室，汪伟后脚就跟着来提意见。
“穆董，七彩花园是不是再给他们一点时间？”汪伟耐着性子和穆文睿谈判。
穆文睿将手里的一堆文件，愤然的摔到地上。
“还要给多久？已经超过了交房时间，这个责任他必须负！”
穆文睿的目光凌厉的盯着汪伟，如此气势让这个固执的老头开始招架不住。印象中那个与世无争的小伙子已经不在，现在的穆文睿霸气十足，不给任何人一丝制约他的机会。
“我知道了。”汪伟悻悻的走了出去，尽管满腹怨言，却也不敢发作。
办公室的门又被敲响，穆文睿头也不抬的说：“进来！”
“姐夫！我回来了！”卫凝秋的声音响起。
穆文睿闻声慢慢抬起头，见到素秋，他更多的是怀念。虽然她和周影并不是非常像，但姐妹间的某些相似之处还在，他不自觉的在她身上寻找着周影的影子。
“你完全好了吗，刚回来？”
卫凝秋第一次见到穆文睿，她默默的说：“是的，我的视力早在一年前就已经完全恢复，回国不久。”
穆文睿绕过办公桌，来到她身边，看着一身职业装的卫凝秋，神韵和周影真有几分相像。
“姐姐，她怎么会突然……”卫凝秋说着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穆文睿递给她纸巾，深呼出一口气说：“我亲眼看着飞机爆炸。”
卫凝秋接过纸巾，她能感受到这样的悲怆。
“姐夫，你不要太难过，姐姐一定希望我们都好好的。”
穆文睿看着卫凝秋望着他的眼神，这双眼睛里的神采，为什么如此像周影。
“你也不要太难过！”
卫凝秋平复了一下心情，把这次回国恢复身份的事告诉穆文睿，最后说：“我现在的名字是卫凝秋。”
穆文睿听完这个名字微微怔了一下，他想到去年阿强说过，武联社的新当家名叫卫凝双，这是巧合吗。
见他陷入沉思，卫凝秋不解的问：“有什么不对吗？”
“没有，我只是想起武联社的新当家和你的名字很像，叫卫凝双。”穆文睿随口说。
卫凝秋闻言脸上闪过不可思议的表情，她拉着穆文睿的胳膊激动的说：“父母给姐姐取的名字就是卫凝双！”
“这是真的？”这下轮到穆文睿愣住，可是飞机明明就在他眼前爆炸。
难道她还活着吗，为什么不联系他？穆文睿难以形容此时的心情，他怕这是命运开的玩笑，那只是恰巧重名而已。
卫凝秋想要验证这一点，她想了想，提议道：“这些帮会头目的信息不公开，一般途径根本查不到，武联社专门协调各帮会关系，如果我们制造一次假冲突，邀请他们从中协调，只要她现身，就知道是不是姐姐。”
穆文睿一脸欣赏的看着卫凝秋说：“没想到你这么有策略。”
如果说卫凝双继承了父亲的胆识，那么卫凝秋便遗传了父亲的谋略，正如她们的母亲所说，卫成业的女儿是举世无双的。
片刻，卫凝秋像是想到什么，有些担忧的说：“可如果是我们明阳的帮会，她未必会亲自出面。”
穆文睿知道她的意思，他的嘴角挑起一丝神秘的笑意。
“我可以把他们泞州的帮会拉一个下水。”他自信的说完，眼神逐渐暗淡，“如果她真的还活着，为什么不给我一点消息，难道她不知道我……”
卫凝秋看着穆文睿，安慰说：“也许她有什么难言之隐，我也很久没联系晨晨，并不代表我忘了他，我想早日完成美国的学业，回来和他并肩作战。”
穆文睿似乎被她说动，笑道：“你们姐妹，这一点上还真像。”
她们都义无反顾的站在所爱的人身边，她们一样这么会安慰人。
“我忽然有种奇怪的预感，姐姐也许真的还在，我们是孪生姐妹嘛，应该心有灵犀！我不相信她会这么狠心，舍弃我们自己离开。”卫凝秋真挚的说。
“谢谢你，凝秋，我很久没和人谈起过她。”穆文睿的眼中闪现希望的光。
一个月后，素秋从明阳市公安局出来，她看着自己新的身份证，这个名字真的是亲生父母留给她的吗？
卫凝秋，她的新身份，作为父母生命的传承。
姐姐的离去，让她感到自己责任重大，这次回国，除了找寻他，就是要将二十年前的事调查清楚。
卫凝秋正想着，手机响了起来，是个陌生的号码。
“你好，请问你是……”
电话里传来一个温柔的女声：“我叫韩之晴，是你亲生母亲乔诗雅最好的姐妹，从马警官那里得到你的联系方式，觉得有必要把当年医院里发生的事告诉你。”
“那么，韩阿姨，一个小时后我们在清雅居面谈吧！”
韩之晴回应：“好。”
清雅居。
这是一间露天茶座，环境雅致，极适合安静的交谈。
当卫凝秋来到预定座位时，韩之晴早就到了，那是一个慈眉善目的中年女人。她穿着一件墨绿色半长衫，挽着低低的发髻。她看着卫凝秋，眼中闪着泪光。
也许是想到当年的事，韩之晴笑了笑，说：“你长得……真像你妈妈。”
卫凝秋也不免感慨，她从没见过亲生母亲，而当她终于看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也适应了很久。
“韩阿姨久等了。”
韩之晴拿起眼前的杯子抿了一口茶，服务生见卫凝秋落座，接着给她端上茶品。
“凝秋，你和姐姐的名字，都是你妈妈取的。”她说着，思绪纷飞回二十多年前……
二十三年前，明阳市立医院。
那时的韩之晴是B超室医生，卫成业难得陪妻子来做一次产检，为了完成卧底的任务，他平时不得不与家人形同陌路。
一个普通丈夫能轻而易举做到的事，对于他而言都是奢侈。做完B超，夫妻二人得知怀的是双胞胎时都抑制不住兴奋的心情，他们一起坐在走廊的休息椅上，乔诗雅靠着丈夫的肩膀，喃喃的说：“如果是女孩，我来取名字，要是男孩，就是你的事。”
“好，没问题！”卫成业紧紧的搂着妻子，这片刻的相聚，让他倍加珍惜。
乔诗雅深知丈夫怀着对她的愧疚，她没有怪他，这是他的任务，是为了成千上万像他们一样的家庭。
“成业，我想到了，如果两个都是女孩，就叫凝双和凝秋，我们相遇在秋天，而你的女儿举世无双。”
卫成业点点头，在妻子额上印下一个深刻的吻。
“如果都是男孩，就叫荆文和荆武，我希望他们智勇双全。”
乔诗雅搂住丈夫的腰，幸福的憧憬着：“如果是龙凤胎，就从里面选两个。”
这段幸福的对话被站在B超室门口的韩之晴无意间听到。
卫成业没想到这竟是他最后一次见到妻子，三个月后他就和穆鸿飞开始了那场生死对决，而六个月后，乔诗雅产后便死在萧元辉的手里。
韩之晴讲完这一切，已经泪流满面，为卫成业夫妻惋惜，如果他们能一直看着孩子们长大，这个四口之家该是多幸福！
卫凝秋这才知道，她和姐姐的名字承载着父母这样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
韩之晴接着说：“你首先被收养，然后才是你姐姐，医院方面找不到你们亲生父母的任何资料，我想应该是被人刻意销毁的。”
“韩阿姨，妈妈是个什么样的人？”卫凝秋擦了擦眼泪，默默的问。
韩之晴的目光变得深远：“她是一个很热心的人，那时做实习记者，经常去报道那些需要帮助的人，唤起整个社会的关注，也正是因为她的正义感，才认识了正在上警校的你父亲。”
卫凝秋想，一定是一段非常浪漫深刻的爱情。
泞州友谊广场。
一个孤寂的身影，正站在落日的余晖下。
她就是卫凝双。
一晃过去几个月，江老板的条件，她没告诉武联社的任何人，也没有最终做出决定。
这一年多来，她逐渐熟悉着帮会的运作，修正自身的不足，准备蓄势待发。
武联社毕竟属于泞州黑道，因此曝光率不高，尽管很多帮会都听闻卫凝双的名字，但见过她真人的却寥寥无几。
身上一暖，一件外套搭在她身上，不用回头她就知道，是江以轩来了。
卫凝双笑笑：“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江以轩往前走了几步，迎着灿烂的余晖。
“我猜的，怎么样，是不是很厉害？”
卫凝双叹着气说：“晚上还有个宴会，真不想去。”
江以轩优雅的转过身来，霞光为他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色的光晕。
“现在泞州黑道完全在武联社的掌控下，没有人敢不卖双姐的面子，你不去他们也不能怎样。”
卫凝双看着他笑：“听你叫双姐，我还真不习惯。”
此时的她，也只有在江以轩面前还保留着以前的样子，在别人面前，卫凝双仿佛一个冰山美人，沉淀出女人特有的冷然。
江以轩走近她身边，单手揽住她的肩说：“那么，凝双，我邀请你去参加舞会吧？”
卫凝双看了他一眼，想想舞会总比那些应酬好的多，便点点头答应。
在别人眼里，他们亲密的如同情侣，但是两人都知道，这样的不排斥更多的来自于他们作为舞伴的熟悉。
千万不要小看了命运，它真的可以翻云覆雨。
明阳德丰总部。
穆文睿前脚刚开完会回到办公室，汪伟后脚就跟着来提意见。
“穆董，七彩花园是不是再给他们一点时间？”汪伟耐着性子和穆文睿谈判。
穆文睿将手里的一堆文件，愤然的摔到地上。
“还要给多久？已经超过了交房时间，这个责任他必须负！”
穆文睿的目光凌厉的盯着汪伟，如此气势让这个固执的老头开始招架不住。印象中那个与世无争的小伙子已经不在，现在的穆文睿霸气十足，不给任何人一丝制约他的机会。
“我知道了。”汪伟悻悻的走了出去，尽管满腹怨言，却也不敢发作。
办公室的门又被敲响，穆文睿头也不抬的说：“进来！”
“姐夫！我回来了！”卫凝秋的声音响起。
穆文睿闻声慢慢抬起头，见到素秋，他更多的是怀念。虽然她和周影并不是非常像，但姐妹间的某些相似之处还在，他不自觉的在她身上寻找着周影的影子。
“你完全好了吗，刚回来？”
卫凝秋第一次见到穆文睿，她默默的说：“是的，我的视力早在一年前就已经完全恢复，回国不久。”
穆文睿绕过办公桌，来到她身边，看着一身职业装的卫凝秋，神韵和周影真有几分相像。
“姐姐，她怎么会突然……”卫凝秋说着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穆文睿递给她纸巾，深呼出一口气说：“我亲眼看着飞机爆炸。”
卫凝秋接过纸巾，她能感受到这样的悲怆。
“姐夫，你不要太难过，姐姐一定希望我们都好好的。”
穆文睿看着卫凝秋望着他的眼神，这双眼睛里的神采，为什么如此像周影。
“你也不要太难过！”
卫凝秋平复了一下心情，把这次回国恢复身份的事告诉穆文睿，最后说：“我现在的名字是卫凝秋。”
穆文睿听完这个名字微微怔了一下，他想到去年阿强说过，武联社的新当家名叫卫凝双，这是巧合吗。
见他陷入沉思，卫凝秋不解的问：“有什么不对吗？”
“没有，我只是想起武联社的新当家和你的名字很像，叫卫凝双。”穆文睿随口说。
卫凝秋闻言脸上闪过不可思议的表情，她拉着穆文睿的胳膊激动的说：“父母给姐姐取的名字就是卫凝双！”
“这是真的？”这下轮到穆文睿愣住，可是飞机明明就在他眼前爆炸。
难道她还活着吗，为什么不联系他？穆文睿难以形容此时的心情，他怕这是命运开的玩笑，那只是恰巧重名而已。
卫凝秋想要验证这一点，她想了想，提议道：“这些帮会头目的信息不公开，一般途径根本查不到，武联社专门协调各帮会关系，如果我们制造一次假冲突，邀请他们从中协调，只要她现身，就知道是不是姐姐。”
穆文睿一脸欣赏的看着卫凝秋说：“没想到你这么有策略。”
如果说卫凝双继承了父亲的胆识，那么卫凝秋便遗传了父亲的谋略，正如她们的母亲所说，卫成业的女儿是举世无双的。
片刻，卫凝秋像是想到什么，有些担忧的说：“可如果是我们明阳的帮会，她未必会亲自出面。”
穆文睿知道她的意思，他的嘴角挑起一丝神秘的笑意。
“我可以把他们泞州的帮会拉一个下水。”他自信的说完，眼神逐渐暗淡，“如果她真的还活着，为什么不给我一点消息，难道她不知道我……”
卫凝秋看着穆文睿，安慰说：“也许她有什么难言之隐，我也很久没联系晨晨，并不代表我忘了他，我想早日完成美国的学业，回来和他并肩作战。”
穆文睿似乎被她说动，笑道：“你们姐妹，这一点上还真像。”
她们都义无反顾的站在所爱的人身边，她们一样这么会安慰人。
“我忽然有种奇怪的预感，姐姐也许真的还在，我们是孪生姐妹嘛，应该心有灵犀！我不相信她会这么狠心，舍弃我们自己离开。”卫凝秋真挚的说。
“谢谢你，凝秋，我很久没和人谈起过她。”穆文睿的眼中闪现希望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