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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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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塔克先生，我在这为雷比尼斯的行为向你道歉。”局长清冷的声音微沉，带着郑重的意味。
“托尼！喊我托尼。”托尼摆摆手，表示自己不在意，他更想听听原因。
局长沉吟了一下，转头看向夜莺的投影。“夜莺，雷比尼斯的状态如何？”
“禁闭者雷比尼斯回到管理局后状态极度暴躁，仍处于战斗模式，对管理局内的工作人员大打出手。”
“好在当时卓娅正在附近跟其他军团成员用改装的拖车进行比赛。看到暴走的雷比尼斯后强行让其冷静，除了一部分设备的损毁，并未造成人员伤亡。她需要您的枷锁。”
夜莺一板一眼的汇报了雷比尼斯的情况，并对没有局长枷锁控制的禁闭者暴走表达了担忧的情绪。
“稍晚一点再说吧。我先来解释一下关于雷比尼斯的情况。抱歉，托尼，雷比尼斯并不是意识清醒的想要攻击你的，她这种行为，是一种创伤后应激障碍。”
“是因为那些机械肢体改造吗？”想起了老贾的扫描报告，托尼的脸色阴沉了下来。
叹了口气，局长点点头。
“是的，有这部分原因。雷比尼斯有着机械改造适应的能力。这个能力后来被一些不法分子发现了，于是他们不满足于一开始的肢体改造，他们，把雷比尼斯的全身都替换成了金属和机械，只留下了她的大脑。”
低沉的声音里是心疼，心疼这个女孩遇到的一切遭遇。
“她被那些人改造成杀人的机器，再后来身上义肢残破的她被管理局发现带回，通过修复后重新恢复了活力。但是对于从事机械制造的相关人员具有极强的排斥性，到了只要看到就会暴走的程度。”
“就算是在管理局，大家相处的很融洽，负责机械维修方面的工作人员也不敢轻易出现在雷比尼斯面前，因为很容易被误伤。所以，她并不是主观上想要对你发动攻击的。”
原谅的话局长并没有说出口，因为这件事的当事人是托尼和雷比尼斯。她作为雷比尼斯的监管者道了歉是因为她没能管住她，才让她遇到暴走这种情况。
如果那天晚上不是托尼·斯塔克，不是钢铁侠，而是任何一个普通的机械师在那里的话，无疑会发生一场悲剧。
所以局长没有资格代替雷比尼斯祈求原谅。死亡的威胁，不是轻飘飘一句道歉可以盖过的。
“哦。可怜的女孩。”看见局长有点沉重的脸色，托尼笑着拍了下她的肩膀。“放心好了，我并没生气。ptSd这种东西不是患者自己能控制得住的。她没有做错什么。错的是那帮发现别人嗯才能后就起了觊觎之心的混蛋。”
笑得可真耀眼啊。她好像有些明白为什么这里的人会这么喜欢超级英雄了。这些属于人类光辉面的代表，确实很能给人力量。
权杖敲击地面的声音传来，兰利略带欣慰的进行了告别。
“看来你们相处的不错。那么我该去做别的事了，毕竟特务可是很忙的。要维护城邦的安全，要清理阴沟里的杂碎，还要管那帮满脑子勾心斗角的政客。”
“如果真的很累的话，欢迎您来管理局偷懒，长官。”局长听完开了个玩笑。
“哦？是吗？合格的长官从来不会偷懒，我只是在配合禁闭者管理条例而已。好了，该走了。”兰利又露出了那标准的雪鸮笑脸，然后优雅的离去。
“局长，如果有任何需要，随时联系我们。管理局永远在您身后。”夜莺沉稳的嗓音一如既往，局长会心一笑，点点头。
通讯结束了。
“啊——刚刚的气氛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好沉重，我都不敢随便插话。”海拉长舒口气，伸了个懒腰，一下子就从畏畏缩缩的小老鼠变成了精神抖擞的耗子王，
赫卡蒂没有说话，看到聊的差不多了，立马走到了局长身边。
局长看了看这个大厅，没忍住扶额。
“啊，又多了一个人，福克斯先生的开销也从我的那份里面扣吧。”局长看着托尼，有点木然的说。
“你们先聊，方便给我一份详细的刑法大全吗？我需要好好研究一下。可以给我一间单独的房间吗？”福克斯欣然接受了局长的提议，毕竟对方是自己的雇主，负责这段时间的食宿费是正常的。
打了个响指示意老贾解决这件事，小笨手摇摇摆摆的给福克斯带路去为他整理的客房。
是的，早在福克斯出现的时候，老贾就安排清洁机器人在打扫房间了。现在看来，他的判断是正确的。不愧是优秀的人工智能！
“局长小姐看起来真的是家大业大，而且你负责监管的这些罪人，对你看起来很是关心啊。”
“禁闭者，是拥有特殊能力的人，并不是罪人。他们当中相当一部分人并没有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只是因为能力问题才进了管理局。”
“ok,ok。我想这大概是一些……语言上的问题。所以，其实你们是来自其他星球的人？我有注意到，你身边的其他人似乎并不认识地球的文字。”
“难道你不应该奇怪身为外星人的我们为什么会说地球上的语言吗？”局长有点好奇。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来到地球的外星人多了去了，他们都会说英语。无论是氪星人，还是那些阿斯加德的神明，还有奇瑞塔人……你懂的。”托尼说着说着，耸耸肩膀，摊开手，做了个搞怪的表情。
对于托尼看出来自己一行人并不是这里的原生人，局长并不意外，有意思的是外星人这个想法。不过好像也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这个世界里很多外星人长的和地球人一样，而且他们一般都拥有特殊能力。
而且刚刚展现的通讯能力应该让托尼进一步确认了自己的猜测。毕竟，这个世界应该还没有发展到跨世界交流的程度。
“聊了这么多，介意告诉我你们来地球是为了什么吗？我确信你们对于地球没有恶意，如果你愿意告诉我的话，有人帮忙应该可以快点。强龙难压地头蛇，有个本地人帮忙总是一件好事，不是吗？”托尼起身去吧台倒了杯酒，嗅着酒香，慢悠悠的说着。
“你说的没错。”局长点点头。
“我来这里是为了追缉流亡在外的禁闭者们。我们的星球发生了一些事，导致一部分禁闭者遭遇时空风暴，被传送到了地球上。”
“然后你就先来了。”所有的记录和信息都表明，是局长先独自到来三个月，三个月后，局长身边跟着的这几人才来到地球。
甚至福克斯就是在他面前直接传送，大变活人的。
“是的，我先到地球上来，原本以为可以很顺利的就找到他们，但是没想到可能是因为地球的磁场能量和我们的世界不同，我没法感应到他们的位置和情况。”
“这么说来，你可以感受到他们的位置和情况？”托尼好奇的目光在局长和禁闭者们身上来回穿梭，求知欲毫不掩饰。
“没错。我的【枷锁】可以帮助他们稳定自身，防止出现使用能力而导致暴走的情况。有枷锁在，我们可以感应到彼此的状况。”局长简单的解释了一下枷锁的存在。
之前就对那位夜莺副官口中的枷锁感到好奇，现在听局长这么说感到更加好奇了。托尼的研究人之魂在熊熊燃烧。
那眼神一瞬间变得极其热切，就好像艾恩那样，恨不得把自己切开好好研究一番的那种眼神！
局长打了个寒颤，一脸严肃的看着托尼，无声地表达着自己的抗拒。
略带可惜的收回了火热的眼神，托尼斯塔克摆了摆手，没有再试图去探究关于枷锁和禁闭者的事。
“就这样，你们随便吃喝玩乐，想要出去玩玩也可以，我让老贾给你们开通了斯塔克大厦的通行权限。只不过你们可能要注意，那个独眼龙没有完全放弃一些心思。要是出去的话还是多多注意。”
“就这样。老贾把我准备的手机拿来，有事随时联系我。放心，我改造的手机，没有人能够监听，我也没有。现在，我该去工坊里忙活了。”
托尼潇洒的转身离开，小笨手又晃晃悠悠的抱着一个小箱子，里面装着几部手机。
“呀吼！是手机！让我看看！让我看看！这里有什么好玩的游戏！”海拉看到手机，迫不及待的就拿了一个开机，然后对着手机发起了呆。
“那个……局长……这个手机上的字，我不认识……”虽然在管理局里恶补了文化课，但是换了个世界又变成了文盲的海拉此刻傻眼了。
“现在知道学习的重要性了？不识字连个游戏都玩不了。”渡鸦刚才就一直在纸上写写画画，这会儿从稿子里抬起头调笑了海拉一句。
“瑞文！”傲娇的小老鼠跺了跺脚，想要说些什么可又不占理。提升了一定文化水平反而没法像以前那样胡搅蛮缠了。
“好啦好啦，我给你们抄写一份对照表，你拿去用，这里的语言文字模式和我们那儿区别不大，只不过写法不同。只要把字母搞清楚，就没有什么阅读障碍了。”一边说着，局长找出纸笔写了起来。
“赫卡蒂，能帮我把这份对照表送给福克斯吗？”
“好的，局长。我这就去。”乖乖的大女儿接过纸张，转身离去。
留下了两个文化程度不相上下的女孩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温蒂，你想玩什么？我们一起啊！”拿到了对照表，觉得自己又支棱起来的海拉迫不及待的想要拉着小伙伴一起打游戏。
“切割！我们来玩切割！”温蒂对那种拿着电锯砍怪物的游戏特别感兴趣。
于是在海拉艰难的对着纸，翻译着手机上的游戏介绍的情况下，两小只开始玩起了游戏。
局长探头看了一眼。
啊，是水果xx。不需要懂文字，可以直接切切切的游戏，很明显很对温蒂的胃口。不过玩了一会儿就因为不够刺激而被嫌弃的扔到一边。
眼看着温蒂就又要提起链锯发疯，海拉无奈的开始给她找点刺激的游戏。
局长又探头看了看，哦，勇闯死x谷。一个主角拿着电锯砍丧尸的跑酷游戏。这下对上温蒂的胃口了。
操控着角色左一刀右一刀，看着屏幕上飞溅的血液特效，温蒂兴奋地大喊大叫。
“对！没错！就该这样！哈哈哈哈！来啊！都来啊！死役！怪物！小蛋糕——！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着她们玩得开心，局长也安心起来。毕竟谁也不想看到温蒂突然拿着电锯到处搞破坏，或者吓到无辜的路人。
不能想，一想就仿佛看到了一长串的温蒂破坏管理局设施的账单、温蒂用电锯威胁人的报告、来管理局想要获得《锈河电锯杀人狂》授权的导演的精神损失费申请……
甩了甩脑袋，用食指揉按着太阳穴，局长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思绪给扔出脑海。
禁闭者，还有好多禁闭者流亡在外。没有枷锁感应、没有城市追踪队帮忙。想要追缉她们实在是有点难。
麦昆……麦昆那家伙应该会去各种艺术馆、拍卖会上浑水摸鱼。
卡门奈特……啊，这个女人着实很危险。自从她迷恋上自己的味道，就没有再伤害过其他人。但是现在自己不在，她会不会因为食欲而对无辜的人下手？必须赶紧找到她。
还有普希拉和泰特拉……狐兔双盗。这两个家伙也不是什么省心的。关注关注最近的案件里有没有什么盗窃案吧。希望她们俩不要闹出什么太大的动静。虽然大动静容易让自己抓到她们的尾巴，但是这也意味着难处理。
科希……她倒是不用怎么操心，不是什么搞事的人。希望别因为她的特殊能力被这个世界的不法分子觊觎。
啊啊啊！脑子根本静不下来。难道局长真的就是天生的劳碌命吗？
“斯塔克先生，我在这为雷比尼斯的行为向你道歉。”局长清冷的声音微沉，带着郑重的意味。
“托尼！喊我托尼。”托尼摆摆手，表示自己不在意，他更想听听原因。
局长沉吟了一下，转头看向夜莺的投影。“夜莺，雷比尼斯的状态如何？”
“禁闭者雷比尼斯回到管理局后状态极度暴躁，仍处于战斗模式，对管理局内的工作人员大打出手。”
“好在当时卓娅正在附近跟其他军团成员用改装的拖车进行比赛。看到暴走的雷比尼斯后强行让其冷静，除了一部分设备的损毁，并未造成人员伤亡。她需要您的枷锁。”
夜莺一板一眼的汇报了雷比尼斯的情况，并对没有局长枷锁控制的禁闭者暴走表达了担忧的情绪。
“稍晚一点再说吧。我先来解释一下关于雷比尼斯的情况。抱歉，托尼，雷比尼斯并不是意识清醒的想要攻击你的，她这种行为，是一种创伤后应激障碍。”
“是因为那些机械肢体改造吗？”想起了老贾的扫描报告，托尼的脸色阴沉了下来。
叹了口气，局长点点头。
“是的，有这部分原因。雷比尼斯有着机械改造适应的能力。这个能力后来被一些不法分子发现了，于是他们不满足于一开始的肢体改造，他们，把雷比尼斯的全身都替换成了金属和机械，只留下了她的大脑。”
低沉的声音里是心疼，心疼这个女孩遇到的一切遭遇。
“她被那些人改造成杀人的机器，再后来身上义肢残破的她被管理局发现带回，通过修复后重新恢复了活力。但是对于从事机械制造的相关人员具有极强的排斥性，到了只要看到就会暴走的程度。”
“就算是在管理局，大家相处的很融洽，负责机械维修方面的工作人员也不敢轻易出现在雷比尼斯面前，因为很容易被误伤。所以，她并不是主观上想要对你发动攻击的。”
原谅的话局长并没有说出口，因为这件事的当事人是托尼和雷比尼斯。她作为雷比尼斯的监管者道了歉是因为她没能管住她，才让她遇到暴走这种情况。
如果那天晚上不是托尼·斯塔克，不是钢铁侠，而是任何一个普通的机械师在那里的话，无疑会发生一场悲剧。
所以局长没有资格代替雷比尼斯祈求原谅。死亡的威胁，不是轻飘飘一句道歉可以盖过的。
“哦。可怜的女孩。”看见局长有点沉重的脸色，托尼笑着拍了下她的肩膀。“放心好了，我并没生气。ptSd这种东西不是患者自己能控制得住的。她没有做错什么。错的是那帮发现别人嗯才能后就起了觊觎之心的混蛋。”
笑得可真耀眼啊。她好像有些明白为什么这里的人会这么喜欢超级英雄了。这些属于人类光辉面的代表，确实很能给人力量。
权杖敲击地面的声音传来，兰利略带欣慰的进行了告别。
“看来你们相处的不错。那么我该去做别的事了，毕竟特务可是很忙的。要维护城邦的安全，要清理阴沟里的杂碎，还要管那帮满脑子勾心斗角的政客。”
“如果真的很累的话，欢迎您来管理局偷懒，长官。”局长听完开了个玩笑。
“哦？是吗？合格的长官从来不会偷懒，我只是在配合禁闭者管理条例而已。好了，该走了。”兰利又露出了那标准的雪鸮笑脸，然后优雅的离去。
“局长，如果有任何需要，随时联系我们。管理局永远在您身后。”夜莺沉稳的嗓音一如既往，局长会心一笑，点点头。
通讯结束了。
“啊——刚刚的气氛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好沉重，我都不敢随便插话。”海拉长舒口气，伸了个懒腰，一下子就从畏畏缩缩的小老鼠变成了精神抖擞的耗子王，
赫卡蒂没有说话，看到聊的差不多了，立马走到了局长身边。
局长看了看这个大厅，没忍住扶额。
“啊，又多了一个人，福克斯先生的开销也从我的那份里面扣吧。”局长看着托尼，有点木然的说。
“你们先聊，方便给我一份详细的刑法大全吗？我需要好好研究一下。可以给我一间单独的房间吗？”福克斯欣然接受了局长的提议，毕竟对方是自己的雇主，负责这段时间的食宿费是正常的。
打了个响指示意老贾解决这件事，小笨手摇摇摆摆的给福克斯带路去为他整理的客房。
是的，早在福克斯出现的时候，老贾就安排清洁机器人在打扫房间了。现在看来，他的判断是正确的。不愧是优秀的人工智能！
“局长小姐看起来真的是家大业大，而且你负责监管的这些罪人，对你看起来很是关心啊。”
“禁闭者，是拥有特殊能力的人，并不是罪人。他们当中相当一部分人并没有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只是因为能力问题才进了管理局。”
“ok,ok。我想这大概是一些……语言上的问题。所以，其实你们是来自其他星球的人？我有注意到，你身边的其他人似乎并不认识地球的文字。”
“难道你不应该奇怪身为外星人的我们为什么会说地球上的语言吗？”局长有点好奇。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来到地球的外星人多了去了，他们都会说英语。无论是氪星人，还是那些阿斯加德的神明，还有奇瑞塔人……你懂的。”托尼说着说着，耸耸肩膀，摊开手，做了个搞怪的表情。
对于托尼看出来自己一行人并不是这里的原生人，局长并不意外，有意思的是外星人这个想法。不过好像也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这个世界里很多外星人长的和地球人一样，而且他们一般都拥有特殊能力。
而且刚刚展现的通讯能力应该让托尼进一步确认了自己的猜测。毕竟，这个世界应该还没有发展到跨世界交流的程度。
“聊了这么多，介意告诉我你们来地球是为了什么吗？我确信你们对于地球没有恶意，如果你愿意告诉我的话，有人帮忙应该可以快点。强龙难压地头蛇，有个本地人帮忙总是一件好事，不是吗？”托尼起身去吧台倒了杯酒，嗅着酒香，慢悠悠的说着。
“你说的没错。”局长点点头。
“我来这里是为了追缉流亡在外的禁闭者们。我们的星球发生了一些事，导致一部分禁闭者遭遇时空风暴，被传送到了地球上。”
“然后你就先来了。”所有的记录和信息都表明，是局长先独自到来三个月，三个月后，局长身边跟着的这几人才来到地球。
甚至福克斯就是在他面前直接传送，大变活人的。
“是的，我先到地球上来，原本以为可以很顺利的就找到他们，但是没想到可能是因为地球的磁场能量和我们的世界不同，我没法感应到他们的位置和情况。”
“这么说来，你可以感受到他们的位置和情况？”托尼好奇的目光在局长和禁闭者们身上来回穿梭，求知欲毫不掩饰。
“没错。我的【枷锁】可以帮助他们稳定自身，防止出现使用能力而导致暴走的情况。有枷锁在，我们可以感应到彼此的状况。”局长简单的解释了一下枷锁的存在。
之前就对那位夜莺副官口中的枷锁感到好奇，现在听局长这么说感到更加好奇了。托尼的研究人之魂在熊熊燃烧。
那眼神一瞬间变得极其热切，就好像艾恩那样，恨不得把自己切开好好研究一番的那种眼神！
局长打了个寒颤，一脸严肃的看着托尼，无声地表达着自己的抗拒。
略带可惜的收回了火热的眼神，托尼斯塔克摆了摆手，没有再试图去探究关于枷锁和禁闭者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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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潇洒的转身离开，小笨手又晃晃悠悠的抱着一个小箱子，里面装着几部手机。
“呀吼！是手机！让我看看！让我看看！这里有什么好玩的游戏！”海拉看到手机，迫不及待的就拿了一个开机，然后对着手机发起了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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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卡蒂，能帮我把这份对照表送给福克斯吗？”
“好的，局长。我这就去。”乖乖的大女儿接过纸张，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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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蒂，你想玩什么？我们一起啊！”拿到了对照表，觉得自己又支棱起来的海拉迫不及待的想要拉着小伙伴一起打游戏。
“切割！我们来玩切割！”温蒂对那种拿着电锯砍怪物的游戏特别感兴趣。
于是在海拉艰难的对着纸，翻译着手机上的游戏介绍的情况下，两小只开始玩起了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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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控着角色左一刀右一刀，看着屏幕上飞溅的血液特效，温蒂兴奋地大喊大叫。
“对！没错！就该这样！哈哈哈哈！来啊！都来啊！死役！怪物！小蛋糕——！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着她们玩得开心，局长也安心起来。毕竟谁也不想看到温蒂突然拿着电锯到处搞破坏，或者吓到无辜的路人。
不能想，一想就仿佛看到了一长串的温蒂破坏管理局设施的账单、温蒂用电锯威胁人的报告、来管理局想要获得《锈河电锯杀人狂》授权的导演的精神损失费申请……
甩了甩脑袋，用食指揉按着太阳穴，局长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思绪给扔出脑海。
禁闭者，还有好多禁闭者流亡在外。没有枷锁感应、没有城市追踪队帮忙。想要追缉她们实在是有点难。
麦昆……麦昆那家伙应该会去各种艺术馆、拍卖会上浑水摸鱼。
卡门奈特……啊，这个女人着实很危险。自从她迷恋上自己的味道，就没有再伤害过其他人。但是现在自己不在，她会不会因为食欲而对无辜的人下手？必须赶紧找到她。
还有普希拉和泰特拉……狐兔双盗。这两个家伙也不是什么省心的。关注关注最近的案件里有没有什么盗窃案吧。希望她们俩不要闹出什么太大的动静。虽然大动静容易让自己抓到她们的尾巴，但是这也意味着难处理。
科希……她倒是不用怎么操心，不是什么搞事的人。希望别因为她的特殊能力被这个世界的不法分子觊觎。
啊啊啊！脑子根本静不下来。难道局长真的就是天生的劳碌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