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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夜莺副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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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您的副官，夜莺。欢迎回来，局长。】
熟悉的带着微微电子通讯噪音的女声在耳畔响起，局长的眼眶忍不住湿润了。
在两个熟悉的女孩的注视下，局长张了张嘴，最终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带着一点点鼻音。
赫卡蒂不再说话，海拉也没有嘲笑她。两个人都紧紧的抱住了局长的胳膊，在确认着她的真实。
是的，她们在害怕。
一向活泼调皮的海拉把咋咋呼呼当做自己的保护色，把担忧和关心隐藏在嘲讽下。
沉默寡言的赫卡蒂说着长长的汇报，想要用多多的内容来挤压干净内心的惶恐。
她们不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而是一起并肩作战了数年，情同亲人的家人。
通讯对面的夜莺也沉默了良久。
她想起了管理局因为失去局长，就被狄斯上层企图瓜分时的动乱；想起了第九机关长官兰利的维护；清理人瑟琳的暗中安排；夏音，远征队以及管理局内科研人员的努力；嗷呜、黛伦、艾米潘、莓丝等人为了鼓舞士气而做的表演……
管理局不能没有局长。
“夜莺。”
“是，局长。请您指示。”
“辛苦了。”
“……您言重了。这是我的职责。”夜莺愣了一下，接着依然用一贯的专业的声音回答。只是嘴角，些微翘起了一些弧度。
“局长，不知您现在是否方便。我向您汇报您失踪以来的管理局情况和处理方案。”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夜莺把注意力放到了工作上。
很多事情虽然有第九机关帮衬，夜莺自身的能力也很强，但，她毕竟是副官而不是局长。有些事情的处理是需要局长权限的。只不过当时事急从权罢了。现在局长找到了还联系上了，当然要向局长汇报，看局长怎么安排处理了。
“啊……我这边的情况有点紧急，正在战场上，灾民很多。就先这样吧，晚点再说！”
“什么？战场？！局长！你——嘟——”
没有给夜莺的唠叨功力发挥的机会，局长再一次心怀愧疚的，毫不犹豫的挂掉了副官电话。
然后一转头就看到海拉正鄙视着自己，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渣女。
局长：“……赫卡蒂？”
试探的声音仿佛在向自己乖巧的女儿求证。
“我相信局长。局长，请下达命令。”大女儿神色肃穆认真，避开了这个话题。
好嘛，她知道自己挂夜莺副官的电话不太对是在逃避。可是这么久了，挂副官电话都已经形成条件反射了。
三人继续沿路拯救市民，解决拦路的奇瑞塔人。
此时，狄斯城，米诺斯管理局内。
夜莺副官看着又一次被挂断的通讯，额头上一瞬间布满了###。那强烈的怨气甚至吓到了在一旁摸鱼旁观的mbcc追踪小队队长尤金和文员小文。
“好家伙，这是局长第几次挂夜莺副官的电话了？”小文侧头对着尤金窃窃私语。
“记不清了。有一说一，虽然我们局长她人很不错，但是就总是挂夜莺副官的电话这点来看，做的真的不对。”尤金端着一杯咖啡，靠在桌子上，一边喝一边时不时偷瞄着那边的情景。
“是啊是啊，每次局长的失联，几乎都是从挂断夜莺副官的电话后开始的。”小文抱着一沓文件挡在自己身前，很是赞同的点点头。
两个聊的正开心的人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夜莺脸色彻底的阴沉了下来。她几乎是瞬移到二人面前，一堆句子就好像机关枪一样射向二人。
“小文，上周的管理局后勤保修表处理好了吗？最近事务杂多，档案室的资料核对归纳好了吗？还有最近的禁闭者监察档案是否同步完成？”
小文瞬间变成豆豆眼，看着夜莺副官还要发力的样子，立马应答：“我这就去！”然后踏着小皮鞋快速溜走了。
“啊！我突然想起来好像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处理完，我先走了！”看到夜莺的目光转向自己，追踪队长尤金下意识挺直了身子，一溜烟就跑远，连喝到一半的咖啡都忘记了。
e=(′o｀*)))唉
夜莺食指点揉着太阳穴，脑子里乱糟糟的。这时，一杯咖啡递到了她的面前。
是玛蒂尔达。
“夜莺前辈，喝杯咖啡吧，是我从家带的。上好的咖啡豆。请您尝尝。”严肃古板的卡文迪许家大小姐站在夜莺的右后侧，微弓着身子，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手端着咖啡保持着递出的姿势。
“啊，咖啡很好。多谢。”夜莺接过咖啡，喝了一口，觉得自己舒服多了。
“不客气，夜莺前辈。是局长又挂您的电话了吗？”玛蒂尔达一向崇拜夜莺，所以也一直关注着她的动向。
“是啊。局长在外，不知道她的情况，无法给予支援，这是副官的失责。”面对自己一直都很谈得来的后辈，同样是曾任职副官的玛蒂尔达，夜莺的态度更为放松。
“果然，上司都是一样的。唐士官也总是挂我的电话。当然，我说的是我在执委会任职的时候。”玛蒂尔达一板一眼的抱怨着自己不靠谱的上司。
“偏偏那家伙还惯会插科打诨，事后又会用一种我知道错了的眼神一直望着你。虽然知道他下次还是会这样，根本不改，但还是没办法只能原谅他。”玛蒂尔达说着说着，戴着皮手套的双手攥拳，拳头硬了。
可恶，越想越气！
“局长也是。听路过的艾米潘说过，他们两人还一起讨论过挂副官电话的心得。呵！”夜莺握着咖啡杯的手更紧了。
这一刻，两个副官的心灵前所未有的贴近。
——————————————
(这是补充内容)
——————————————
“嘭！轰——”
“??????警告！警告！第三区实验室发生爆炸！第三区实验室发生爆炸！”
“谢谢你的咖啡，玛蒂尔达。”
刚刚轻松没有多久的夜莺瞬间回到工作状态。
“调出第三区监控！汇报情况！”
“报告副官！第三区实验室爆炸前聚集了大量禁闭者！”
“所以，又是这些禁闭者们闹出来的吗？”夜莺今天已经不知道第多少次扶额了。
自从局长上任，对管理局内的禁闭者们的拘束便少了很多。很多禁闭者都不将局内的管理条例放在眼里。
比如卓娅在管理局内改装车辆进行比赛；夏音制造飞天轮椅、妄图改造供能炉心；瑟琳在管理局玩训练家游戏，甚至连局长都说什么我是瑟琳的……
不，冷静下来，夜莺。
“列出所有参与的禁闭者，追踪小队负责去现场维护秩序。找出先闹事的家伙……”
“报告副官！禁闭者！现场所有的禁闭者都在爆炸后消失了！”小文一脸震惊的看着监控，反反复复来回拉动进度条，确认不是自己眼花了。
“什么？”夜莺也愣住了，急忙上前确认。
“报告夜莺副官，追踪小队已抵达第三区实验室，未发现闹事禁闭者身影，请指示。”追踪队长尤金的通讯也在这时接入。
夜莺皱着眉头，一脸严肃地低头沉思了几秒。
“统计还在局内的禁闭者具体名单和出外勤的人员名单。再次确认失踪禁闭者具体情况。”
夜莺是真的没想到，才联系上局长就又出了这么大的乱子，这让她如何跟局长交代？而且这么多禁闭者，如果出现在哪里引起恐慌……个别的家伙还有恶劣行径，若是危及城邦安全……
“夜莺前辈，我来帮您。您已经几天没有好好休息了，先暂时在边上坐着休息一下吧。”玛蒂尔达上前，接过小文递过来的文件，有些担忧的看着夜莺。
“没事，尽快把这件事查清楚，不能耽误。”
“那请让我协助您。”
“好。”
夜莺并没有拒绝。玛蒂尔达的工作素养极高。而且之前也到任副官一职，同样有一个不靠谱的上司，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把执委会里那帮家伙拦下，可见其能力。
“露薇娅·蕾、唐、杜若……”
“夜莺副官，听说管理局发生了爆炸，禁闭者大量失踪。兰利长官让我来问问情况。”戴着帽子撑着手杖的第九机关特务出现在了管理局。
“嗯，是的。我正在核对名单，确认失踪人员情况。”夜莺回答。
“夏音……夏音还在管理局？”夜莺转头看向小文。
“是的，爆炸发生的时候，夏音正在放风区试图劝伊芙同意让她再次改造她的轮椅。”小文回忆着记录，迅速回答。
“让她过来一趟。没有记错的话，第三区实验室是批给她的那个。”夜莺一边继续核对名单一边吩咐。
“收到！是的夜莺副官。第三区实验室是批给夏音进行异世界穿梭机试验的。啊……会不会是……”其他人去通知夏音，小文应答着，突然想到了一些不太好的猜测。
同样想到这点的夜莺副官黑了脸。
“立刻联讯局长！”
“是！……夜莺副官，局长把通讯给挂了……还要再打吗？”小文看着夜莺彻底黑了的脸小心翼翼的问。
“继续，直到打通为止！”
“是！夜莺副官！”
不一会儿，夏音就来到了指挥室。
“哎呀呀，有什么事要叫本天才美少女来的？哦——我知道了，是因为刚刚的爆炸吗？”粉色头发的少女推着坐着的轮椅的白发少女出现在夜莺面前。
“夜莺副官！我听说出事了，是和局长的事有关吗？”伊芙戴着手套的双手捏在一起，眼中满是求问的恳切。
脸色略微缓和的对着伊芙点了点头，夜莺对着那个看着数据兴冲冲的夏音，神色一下严肃起来。
“禁闭者夏音，管理局批给你的第三区实验室发生了爆炸，请你协助调查。目前已经在实验室附近检测到空间波动。根据之前的第三区实验数据，失踪的禁闭者大概率是去到了局长所在的异世界……”
“哎呀！这么有意思的事情怎么能让我错过了！”夏音一拍手，眼镜后的双眼瞪得溜圆，一副“这么好玩的事情你们居然不叫上我”的表情。
“禁闭者夏音！监控显示当时在场的禁闭者没有任何不当行为，你身为实验室的使用者，穿梭机的主要研发人，有必要配合调查。”夜莺的语气强硬起来。
“好啦好啦！我承认！穿梭机是我的问题。之前跟局长讨论过让我改造一下管理局的供能炉心，可以大大提高能源利用率！可惜局长没有同意。所以，这次制造穿梭机的时候，我把当初的想法稍微实验了一下。怎么样？是不是超级厉害！原本只能传送两个人的机器，一下能传送走这——么多人！”
夏音张开双臂，比了一个大大的范围，脸上带着得意。
“局长当初拒绝你的还要申请就是因为可能导致的炸炉，以及改造后能把整个管理局炸毁的威力。禁闭者夏音，你又一次违反了管理局条例。”夜莺此时的血压已经上来了。
“别担心呀~夜莺副官。之前虽然能让两个人去局长那边，但是让局长能够回来的研发进度不是一直很缓慢嘛~这次这么大规模的传送波动，我已经获得了足够的数据，很快就可以研究出来反向传送设备了。”夏音推了推眼镜，挑着眉，脸上是绝对的自信。
升上去的血压被强行压下，夜莺做了几个深呼吸。
“那么，请尽快进行相关的研发。需要的相关设备、材料、人员进行一下申报，我立刻给你批。”
“好诶！行！那就这样！伊芙我们走吧！”夏音得到了批准，心情很好的推着伊芙准备离开。
“等一下！既然已经联系上了局长，也可以让人过去。那，我可不可以去？”伊芙有点忧郁的眼神带着渴望看着夜莺。
夜莺看着她，还没有回答就被夏音截胡了。
“哎呀，机器刚刚爆炸了嘛，重新做一个还要费不少时间。放心！做好了我立马送你过去。走走走！看看我新批的实验室去！”
目送二人离去，夜莺开始处理其他因为这次爆炸造成的各种影响。
“夜莺副官！通讯接通了！”
【我是您的副官，夜莺。欢迎回来，局长。】
熟悉的带着微微电子通讯噪音的女声在耳畔响起，局长的眼眶忍不住湿润了。
在两个熟悉的女孩的注视下，局长张了张嘴，最终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带着一点点鼻音。
赫卡蒂不再说话，海拉也没有嘲笑她。两个人都紧紧的抱住了局长的胳膊，在确认着她的真实。
是的，她们在害怕。
一向活泼调皮的海拉把咋咋呼呼当做自己的保护色，把担忧和关心隐藏在嘲讽下。
沉默寡言的赫卡蒂说着长长的汇报，想要用多多的内容来挤压干净内心的惶恐。
她们不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而是一起并肩作战了数年，情同亲人的家人。
通讯对面的夜莺也沉默了良久。
她想起了管理局因为失去局长，就被狄斯上层企图瓜分时的动乱；想起了第九机关长官兰利的维护；清理人瑟琳的暗中安排；夏音，远征队以及管理局内科研人员的努力；嗷呜、黛伦、艾米潘、莓丝等人为了鼓舞士气而做的表演……
管理局不能没有局长。
“夜莺。”
“是，局长。请您指示。”
“辛苦了。”
“……您言重了。这是我的职责。”夜莺愣了一下，接着依然用一贯的专业的声音回答。只是嘴角，些微翘起了一些弧度。
“局长，不知您现在是否方便。我向您汇报您失踪以来的管理局情况和处理方案。”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夜莺把注意力放到了工作上。
很多事情虽然有第九机关帮衬，夜莺自身的能力也很强，但，她毕竟是副官而不是局长。有些事情的处理是需要局长权限的。只不过当时事急从权罢了。现在局长找到了还联系上了，当然要向局长汇报，看局长怎么安排处理了。
“啊……我这边的情况有点紧急，正在战场上，灾民很多。就先这样吧，晚点再说！”
“什么？战场？！局长！你——嘟——”
没有给夜莺的唠叨功力发挥的机会，局长再一次心怀愧疚的，毫不犹豫的挂掉了副官电话。
然后一转头就看到海拉正鄙视着自己，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渣女。
局长：“……赫卡蒂？”
试探的声音仿佛在向自己乖巧的女儿求证。
“我相信局长。局长，请下达命令。”大女儿神色肃穆认真，避开了这个话题。
好嘛，她知道自己挂夜莺副官的电话不太对是在逃避。可是这么久了，挂副官电话都已经形成条件反射了。
三人继续沿路拯救市民，解决拦路的奇瑞塔人。
此时，狄斯城，米诺斯管理局内。
夜莺副官看着又一次被挂断的通讯，额头上一瞬间布满了###。那强烈的怨气甚至吓到了在一旁摸鱼旁观的mbcc追踪小队队长尤金和文员小文。
“好家伙，这是局长第几次挂夜莺副官的电话了？”小文侧头对着尤金窃窃私语。
“记不清了。有一说一，虽然我们局长她人很不错，但是就总是挂夜莺副官的电话这点来看，做的真的不对。”尤金端着一杯咖啡，靠在桌子上，一边喝一边时不时偷瞄着那边的情景。
“是啊是啊，每次局长的失联，几乎都是从挂断夜莺副官的电话后开始的。”小文抱着一沓文件挡在自己身前，很是赞同的点点头。
两个聊的正开心的人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夜莺脸色彻底的阴沉了下来。她几乎是瞬移到二人面前，一堆句子就好像机关枪一样射向二人。
“小文，上周的管理局后勤保修表处理好了吗？最近事务杂多，档案室的资料核对归纳好了吗？还有最近的禁闭者监察档案是否同步完成？”
小文瞬间变成豆豆眼，看着夜莺副官还要发力的样子，立马应答：“我这就去！”然后踏着小皮鞋快速溜走了。
“啊！我突然想起来好像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处理完，我先走了！”看到夜莺的目光转向自己，追踪队长尤金下意识挺直了身子，一溜烟就跑远，连喝到一半的咖啡都忘记了。
e=(′o｀*)))唉
夜莺食指点揉着太阳穴，脑子里乱糟糟的。这时，一杯咖啡递到了她的面前。
是玛蒂尔达。
“夜莺前辈，喝杯咖啡吧，是我从家带的。上好的咖啡豆。请您尝尝。”严肃古板的卡文迪许家大小姐站在夜莺的右后侧，微弓着身子，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手端着咖啡保持着递出的姿势。
“啊，咖啡很好。多谢。”夜莺接过咖啡，喝了一口，觉得自己舒服多了。
“不客气，夜莺前辈。是局长又挂您的电话了吗？”玛蒂尔达一向崇拜夜莺，所以也一直关注着她的动向。
“是啊。局长在外，不知道她的情况，无法给予支援，这是副官的失责。”面对自己一直都很谈得来的后辈，同样是曾任职副官的玛蒂尔达，夜莺的态度更为放松。
“果然，上司都是一样的。唐士官也总是挂我的电话。当然，我说的是我在执委会任职的时候。”玛蒂尔达一板一眼的抱怨着自己不靠谱的上司。
“偏偏那家伙还惯会插科打诨，事后又会用一种我知道错了的眼神一直望着你。虽然知道他下次还是会这样，根本不改，但还是没办法只能原谅他。”玛蒂尔达说着说着，戴着皮手套的双手攥拳，拳头硬了。
可恶，越想越气！
“局长也是。听路过的艾米潘说过，他们两人还一起讨论过挂副官电话的心得。呵！”夜莺握着咖啡杯的手更紧了。
这一刻，两个副官的心灵前所未有的贴近。
——————————————
(这是补充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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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轰——”
“??????警告！警告！第三区实验室发生爆炸！第三区实验室发生爆炸！”
“谢谢你的咖啡，玛蒂尔达。”
刚刚轻松没有多久的夜莺瞬间回到工作状态。
“调出第三区监控！汇报情况！”
“报告副官！第三区实验室爆炸前聚集了大量禁闭者！”
“所以，又是这些禁闭者们闹出来的吗？”夜莺今天已经不知道第多少次扶额了。
自从局长上任，对管理局内的禁闭者们的拘束便少了很多。很多禁闭者都不将局内的管理条例放在眼里。
比如卓娅在管理局内改装车辆进行比赛；夏音制造飞天轮椅、妄图改造供能炉心；瑟琳在管理局玩训练家游戏，甚至连局长都说什么我是瑟琳的……
不，冷静下来，夜莺。
“列出所有参与的禁闭者，追踪小队负责去现场维护秩序。找出先闹事的家伙……”
“报告副官！禁闭者！现场所有的禁闭者都在爆炸后消失了！”小文一脸震惊的看着监控，反反复复来回拉动进度条，确认不是自己眼花了。
“什么？”夜莺也愣住了，急忙上前确认。
“报告夜莺副官，追踪小队已抵达第三区实验室，未发现闹事禁闭者身影，请指示。”追踪队长尤金的通讯也在这时接入。
夜莺皱着眉头，一脸严肃地低头沉思了几秒。
“统计还在局内的禁闭者具体名单和出外勤的人员名单。再次确认失踪禁闭者具体情况。”
夜莺是真的没想到，才联系上局长就又出了这么大的乱子，这让她如何跟局长交代？而且这么多禁闭者，如果出现在哪里引起恐慌……个别的家伙还有恶劣行径，若是危及城邦安全……
“夜莺前辈，我来帮您。您已经几天没有好好休息了，先暂时在边上坐着休息一下吧。”玛蒂尔达上前，接过小文递过来的文件，有些担忧的看着夜莺。
“没事，尽快把这件事查清楚，不能耽误。”
“那请让我协助您。”
“好。”
夜莺并没有拒绝。玛蒂尔达的工作素养极高。而且之前也到任副官一职，同样有一个不靠谱的上司，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把执委会里那帮家伙拦下，可见其能力。
“露薇娅·蕾、唐、杜若……”
“夜莺副官，听说管理局发生了爆炸，禁闭者大量失踪。兰利长官让我来问问情况。”戴着帽子撑着手杖的第九机关特务出现在了管理局。
“嗯，是的。我正在核对名单，确认失踪人员情况。”夜莺回答。
“夏音……夏音还在管理局？”夜莺转头看向小文。
“是的，爆炸发生的时候，夏音正在放风区试图劝伊芙同意让她再次改造她的轮椅。”小文回忆着记录，迅速回答。
“让她过来一趟。没有记错的话，第三区实验室是批给她的那个。”夜莺一边继续核对名单一边吩咐。
“收到！是的夜莺副官。第三区实验室是批给夏音进行异世界穿梭机试验的。啊……会不会是……”其他人去通知夏音，小文应答着，突然想到了一些不太好的猜测。
同样想到这点的夜莺副官黑了脸。
“立刻联讯局长！”
“是！……夜莺副官，局长把通讯给挂了……还要再打吗？”小文看着夜莺彻底黑了的脸小心翼翼的问。
“继续，直到打通为止！”
“是！夜莺副官！”
不一会儿，夏音就来到了指挥室。
“哎呀呀，有什么事要叫本天才美少女来的？哦——我知道了，是因为刚刚的爆炸吗？”粉色头发的少女推着坐着的轮椅的白发少女出现在夜莺面前。
“夜莺副官！我听说出事了，是和局长的事有关吗？”伊芙戴着手套的双手捏在一起，眼中满是求问的恳切。
脸色略微缓和的对着伊芙点了点头，夜莺对着那个看着数据兴冲冲的夏音，神色一下严肃起来。
“禁闭者夏音，管理局批给你的第三区实验室发生了爆炸，请你协助调查。目前已经在实验室附近检测到空间波动。根据之前的第三区实验数据，失踪的禁闭者大概率是去到了局长所在的异世界……”
“哎呀！这么有意思的事情怎么能让我错过了！”夏音一拍手，眼镜后的双眼瞪得溜圆，一副“这么好玩的事情你们居然不叫上我”的表情。
“禁闭者夏音！监控显示当时在场的禁闭者没有任何不当行为，你身为实验室的使用者，穿梭机的主要研发人，有必要配合调查。”夜莺的语气强硬起来。
“好啦好啦！我承认！穿梭机是我的问题。之前跟局长讨论过让我改造一下管理局的供能炉心，可以大大提高能源利用率！可惜局长没有同意。所以，这次制造穿梭机的时候，我把当初的想法稍微实验了一下。怎么样？是不是超级厉害！原本只能传送两个人的机器，一下能传送走这——么多人！”
夏音张开双臂，比了一个大大的范围，脸上带着得意。
“局长当初拒绝你的还要申请就是因为可能导致的炸炉，以及改造后能把整个管理局炸毁的威力。禁闭者夏音，你又一次违反了管理局条例。”夜莺此时的血压已经上来了。
“别担心呀~夜莺副官。之前虽然能让两个人去局长那边，但是让局长能够回来的研发进度不是一直很缓慢嘛~这次这么大规模的传送波动，我已经获得了足够的数据，很快就可以研究出来反向传送设备了。”夏音推了推眼镜，挑着眉，脸上是绝对的自信。
升上去的血压被强行压下，夜莺做了几个深呼吸。
“那么，请尽快进行相关的研发。需要的相关设备、材料、人员进行一下申报，我立刻给你批。”
“好诶！行！那就这样！伊芙我们走吧！”夏音得到了批准，心情很好的推着伊芙准备离开。
“等一下！既然已经联系上了局长，也可以让人过去。那，我可不可以去？”伊芙有点忧郁的眼神带着渴望看着夜莺。
夜莺看着她，还没有回答就被夏音截胡了。
“哎呀，机器刚刚爆炸了嘛，重新做一个还要费不少时间。放心！做好了我立马送你过去。走走走！看看我新批的实验室去！”
目送二人离去，夜莺开始处理其他因为这次爆炸造成的各种影响。
“夜莺副官！通讯接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