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洞庭波起之金银铜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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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仇九介绍到幺妹之时，孔方眼神一亮，惊道：“灵力充盈，无体无质，竟已修成本真之体，姑娘难道是灵体所化？”语出惊人，使得肖南不禁对其刮目相看。
仇九遂将幺妹的经历复诉一遍，孔方听后不禁啧啧称奇，感叹道：“姑娘真是好造化！若鬼眼不来强夺千年蛊灵，姑娘倒是能保得住肉身，却只怕千年蛊灵修为完满，应劫飞升之时，姑娘恐将会落得个蛊失人亡的结果。鬼眼强夺灵蛊，迫使千年蛊灵与姑娘的魂魄合体，造就姑娘这样千载罕有的奇灵，如今蛊灵灵识已灭，千年修为也俱为姑娘所得，此时又修成本真之体，可说是因祸得福！”
肖南闻言不禁为之动容，忙收起了轻慢之心。连日来的遭遇已经让他明白了什么是天上有天，人外有人，先不说鬼神难测的仇九，就算弱质女流的云绮所带给他的震撼也是极其强烈，年纪轻轻就修成极为神奇的玄门奇功，早已跨入剑仙之流。反观自己虽在仇九的指点下修为已经突飞猛进，可也只能使出剑时的威力大上几分，根本不能像云绮那样凭借修为而轻松的驾驭飞剑，更何谈如她那般凭空自由飞行了。
孔方看着仇九笑道：“我说老酒鬼，你独来独往惯了，怎么今天却带着一群晚辈到处游荡，是不是动了收弟子的凡心了？”仇九笑道：“因缘巧合，路上巧遇罢了。”
孔方摇摇头道：“不对，先不说幺妹是千载难求的奇灵，就算这位云姑娘也绝非凡人，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云姑娘应该出身万花香海的蕙芷宫。”云绮一愣忙道：“前辈好眼力，小女正是蕙芷宫弟子。”
孔方微微一笑道：“好说，不过姑娘私自下山，一定是有什么要事吧？”云绮心中一惊，不禁警觉的多看了孔方几眼，神情颇不自然。孔方见云绮脸色一变，呵呵笑道：“姑娘放心，如果有人问起，孔某可是绝没有见过姑娘。”似笑非笑轻轻带过。
仇九却是再清楚不过孔方的底细，见状笑道：“好了，你就别再挨个拍马屁了，今天我们登门可是有事找你帮忙。”
“找我帮忙？先说好了，借钱免谈。”孔方倒是痛快，直接就把这件事给堵上了，肖南等人闻言真是哭笑不得。仇九笑道：“放心了，我是不会要你命的。”谁知孔方接了一句话，让肖南等人的下巴差点掉到地上。“要命可以，要钱没有！”
仇九无奈的说道：“绝不是借钱，只是想向你打听一个人的下落。”见不是开口借钱，孔方又热情了起来，问道：“什么人？”仇九一指肖南道：“这位肖兄弟的师父，衡山剑院原掌门垄云图。”
“垄云图？”孔方沉吟道：“倒是听说过，好像在几年前就失踪了吧？只是这个人我又不熟，只怕这次你们找错人了，我并不晓得他的下落。”肖南听罢不觉非常失望，谁知仇九却说道：“如果直接来问你见没见过他，那我还不如在大街上随便抓一个人问一下呢？”
“仇兄的意思是？”这回连孔方都有些糊涂了。仇九神秘的笑道：“我知道孔大官人现在的家产足以抵得过半个江南，钱庄、当铺开遍大江南北，而且以孔大官人的精明，哪间钱庄不把每笔汇兑的银子留下底案，那垄云图好歹也是一派之主，出门在外岂有不带银票的道理？”
孔方沉吟一下，猛然醒悟，一拍大腿叫道：“我怎么没想到这个办法？”说完脸色一转道：“仇兄这个忙我可以帮，不过以后可千万不要再说我的家产抵得半个江南的话，所谓财不露白的道理仇兄应该懂吧？”一句话将仇九等人说得哑口无言。
孔方说完，回身拍一下桌上的银铃。不多时，一名弟子快步跑来，恭谨的问道：“东家，您有什么吩咐吗？”孔方简单的将事情说了一遍，那人回道：“东家，我这就下去吩咐他们去查。不过时间毕竟已经过去很久，我们也不敢保证一定查得到。”肖南拱手道：“有劳这位大哥费心了，至于查不查的到肖某就只有听天由命了。”那人答应了一声，转身出门按排去了。
就在那人走后，仇九看着他的背影忽有所悟，转身笑骂道：“好你个老东西，连我都差一点上了你的当？”孔方奇怪道：“你这话怎么说的？”
仇九一把抓住他的衣襟道：“刚刚出去的那人在孔庄是什么辈份？”孔方愕然道：“金钱。”仇九嘿嘿冷笑道：“你向来都是人尽其才，物尽其用。方才的管事一定是办事老练，所以你才会赐他金钱标记。可是一个看门的，你竟然也赐他银钱标记，起先我还以为孔庄什么时候这金银铜铁的分级变得不值钱了，原来那人是你有意按排的，害得我像被苍蝇追着跑似的，你说这件事该怎么办？”肖南这才忆起方才那人的衣襟上确实有个不太明显的金钱标记。
原来孔方将弟子家人划分为四个等级，分别是金钱、银钱、铜钱、铁钱，按等级享有不同的特权，负责不同的事务。就算最低级的铁钱往往也一座钱庄之主，而偏偏方才那个守门之人，竟然有的是仅此于金钱级的银钱谙识，要知道这样的身份在财大气粗的孔庄之中，往往是负责一个地区生意的高级财东，怎么会来看守大门，依着孔方的性子，这个人一定就是他有意按排的，直到看见方才出去的金钱弟子身上的谙识才猛然醒悟过来，想想先前被他一顿马屁拍的差一点晕到的狼狈模样，仇九不禁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因此抓住孔方要讨一个戏弄老友的公道来。
孔方明白了事情的经过，嘿嘿笑道：“不瞒仇兄，这个人是我有意按排的，不过请仇兄千万原谅，这可是我们孔庄的机密，还请你千万别泄露出去。”肖南等人不禁大为好奇，只听孔方说道：“你想孔庄的生意遍及大江南北，难免有一些大生意的主顾会到这里谈生意，他们来到孔庄，我们自然要好生款待，要是有一个舌绽兰花的门子热情的招待，那这笔生意不久好做的多了吗？”说完奸笑不已。
仇九微微思索一下，骂道：“对呀！热情的让他火冒三丈，却又无处发泄，最后失去理智，结果就是在谈生意之时判断失误！好你个财迷，真是机关算尽！天哪，我怎么交了你这么一个朋友！”孔方嘿嘿笑道：“老酒鬼，话不能这么说，我可是一个厚道人哪！”
肖南、云绮和幺妹三人被他的目光扫过，只觉得背后阴风阵阵。
当仇九介绍到幺妹之时，孔方眼神一亮，惊道：“灵力充盈，无体无质，竟已修成本真之体，姑娘难道是灵体所化？”语出惊人，使得肖南不禁对其刮目相看。
仇九遂将幺妹的经历复诉一遍，孔方听后不禁啧啧称奇，感叹道：“姑娘真是好造化！若鬼眼不来强夺千年蛊灵，姑娘倒是能保得住肉身，却只怕千年蛊灵修为完满，应劫飞升之时，姑娘恐将会落得个蛊失人亡的结果。鬼眼强夺灵蛊，迫使千年蛊灵与姑娘的魂魄合体，造就姑娘这样千载罕有的奇灵，如今蛊灵灵识已灭，千年修为也俱为姑娘所得，此时又修成本真之体，可说是因祸得福！”
肖南闻言不禁为之动容，忙收起了轻慢之心。连日来的遭遇已经让他明白了什么是天上有天，人外有人，先不说鬼神难测的仇九，就算弱质女流的云绮所带给他的震撼也是极其强烈，年纪轻轻就修成极为神奇的玄门奇功，早已跨入剑仙之流。反观自己虽在仇九的指点下修为已经突飞猛进，可也只能使出剑时的威力大上几分，根本不能像云绮那样凭借修为而轻松的驾驭飞剑，更何谈如她那般凭空自由飞行了。
孔方看着仇九笑道：“我说老酒鬼，你独来独往惯了，怎么今天却带着一群晚辈到处游荡，是不是动了收弟子的凡心了？”仇九笑道：“因缘巧合，路上巧遇罢了。”
孔方摇摇头道：“不对，先不说幺妹是千载难求的奇灵，就算这位云姑娘也绝非凡人，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云姑娘应该出身万花香海的蕙芷宫。”云绮一愣忙道：“前辈好眼力，小女正是蕙芷宫弟子。”
孔方微微一笑道：“好说，不过姑娘私自下山，一定是有什么要事吧？”云绮心中一惊，不禁警觉的多看了孔方几眼，神情颇不自然。孔方见云绮脸色一变，呵呵笑道：“姑娘放心，如果有人问起，孔某可是绝没有见过姑娘。”似笑非笑轻轻带过。
仇九却是再清楚不过孔方的底细，见状笑道：“好了，你就别再挨个拍马屁了，今天我们登门可是有事找你帮忙。”
“找我帮忙？先说好了，借钱免谈。”孔方倒是痛快，直接就把这件事给堵上了，肖南等人闻言真是哭笑不得。仇九笑道：“放心了，我是不会要你命的。”谁知孔方接了一句话，让肖南等人的下巴差点掉到地上。“要命可以，要钱没有！”
仇九无奈的说道：“绝不是借钱，只是想向你打听一个人的下落。”见不是开口借钱，孔方又热情了起来，问道：“什么人？”仇九一指肖南道：“这位肖兄弟的师父，衡山剑院原掌门垄云图。”
“垄云图？”孔方沉吟道：“倒是听说过，好像在几年前就失踪了吧？只是这个人我又不熟，只怕这次你们找错人了，我并不晓得他的下落。”肖南听罢不觉非常失望，谁知仇九却说道：“如果直接来问你见没见过他，那我还不如在大街上随便抓一个人问一下呢？”
“仇兄的意思是？”这回连孔方都有些糊涂了。仇九神秘的笑道：“我知道孔大官人现在的家产足以抵得过半个江南，钱庄、当铺开遍大江南北，而且以孔大官人的精明，哪间钱庄不把每笔汇兑的银子留下底案，那垄云图好歹也是一派之主，出门在外岂有不带银票的道理？”
孔方沉吟一下，猛然醒悟，一拍大腿叫道：“我怎么没想到这个办法？”说完脸色一转道：“仇兄这个忙我可以帮，不过以后可千万不要再说我的家产抵得半个江南的话，所谓财不露白的道理仇兄应该懂吧？”一句话将仇九等人说得哑口无言。
孔方说完，回身拍一下桌上的银铃。不多时，一名弟子快步跑来，恭谨的问道：“东家，您有什么吩咐吗？”孔方简单的将事情说了一遍，那人回道：“东家，我这就下去吩咐他们去查。不过时间毕竟已经过去很久，我们也不敢保证一定查得到。”肖南拱手道：“有劳这位大哥费心了，至于查不查的到肖某就只有听天由命了。”那人答应了一声，转身出门按排去了。
就在那人走后，仇九看着他的背影忽有所悟，转身笑骂道：“好你个老东西，连我都差一点上了你的当？”孔方奇怪道：“你这话怎么说的？”
仇九一把抓住他的衣襟道：“刚刚出去的那人在孔庄是什么辈份？”孔方愕然道：“金钱。”仇九嘿嘿冷笑道：“你向来都是人尽其才，物尽其用。方才的管事一定是办事老练，所以你才会赐他金钱标记。可是一个看门的，你竟然也赐他银钱标记，起先我还以为孔庄什么时候这金银铜铁的分级变得不值钱了，原来那人是你有意按排的，害得我像被苍蝇追着跑似的，你说这件事该怎么办？”肖南这才忆起方才那人的衣襟上确实有个不太明显的金钱标记。
原来孔方将弟子家人划分为四个等级，分别是金钱、银钱、铜钱、铁钱，按等级享有不同的特权，负责不同的事务。就算最低级的铁钱往往也一座钱庄之主，而偏偏方才那个守门之人，竟然有的是仅此于金钱级的银钱谙识，要知道这样的身份在财大气粗的孔庄之中，往往是负责一个地区生意的高级财东，怎么会来看守大门，依着孔方的性子，这个人一定就是他有意按排的，直到看见方才出去的金钱弟子身上的谙识才猛然醒悟过来，想想先前被他一顿马屁拍的差一点晕到的狼狈模样，仇九不禁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因此抓住孔方要讨一个戏弄老友的公道来。
孔方明白了事情的经过，嘿嘿笑道：“不瞒仇兄，这个人是我有意按排的，不过请仇兄千万原谅，这可是我们孔庄的机密，还请你千万别泄露出去。”肖南等人不禁大为好奇，只听孔方说道：“你想孔庄的生意遍及大江南北，难免有一些大生意的主顾会到这里谈生意，他们来到孔庄，我们自然要好生款待，要是有一个舌绽兰花的门子热情的招待，那这笔生意不久好做的多了吗？”说完奸笑不已。
仇九微微思索一下，骂道：“对呀！热情的让他火冒三丈，却又无处发泄，最后失去理智，结果就是在谈生意之时判断失误！好你个财迷，真是机关算尽！天哪，我怎么交了你这么一个朋友！”孔方嘿嘿笑道：“老酒鬼，话不能这么说，我可是一个厚道人哪！”
肖南、云绮和幺妹三人被他的目光扫过，只觉得背后阴风阵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