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8章 和恩人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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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只剩下一个人了——那个叫江清川的家伙。”
“年叔，咱们好好聊天，别提他行么，多倒胃口……”
一想起江清川那张招人恨的脸何欣怡就开始不自觉地磨牙——真想咬上一口解气。
詹永年却不温不火，一面泡着茶水，一面缓缓说道：
“欣怡啊，我认识江清川这个小伙子已经快五年了，这五年里，他从未停止过，一次次地刷新着我对他的认知……”
“他有那么强吗？”
“你年叔我都快退休了，没理由骗你。”
詹永年缓缓倒出茶壶里的水，慢悠悠说道：
“打个比方吧，在港岛这个圈子里，你想要星星月亮，你老爹和几位哥哥都会想办法去给你弄来，你也丝毫不怀疑他们的能力对吧？——相对的，在华语乐坛这个大圈子里，他就是那个能给你弄来星星月亮的人。”
“年叔……”
见她还是一脸的不信，詹永年叹了口气：
“好吧，那我就把他过往经历的光荣事迹和你念叨一下，他们都是华语乐坛的传奇……”
说完，他收拾起茶杯码放整齐，然后一个个摆在竹子做的茶桌上。每摆上一个时，詹永年口中就会说出一个名字：
“第一位是梦想女王穆思珺，第二位是港音女王张佳月，第三位是妙音女神林惜珺……”
这些只能在“歌坛传奇故事”中听到的每一个名字，都如擂鼓般敲击着她脆弱的小心灵。
等听到“beyond乐队”时，她再绷不住了：
“年叔，你是说beyond乐队是他……怎么可能？”
“呵呵，别人我不敢说，但是beyond突然间崛起可是我亲眼所见、亲身所经历的！”
回忆起那个时候港岛四大唱片公司联合推广的“天王计划”，现在詹永年都会笑出声——忙来忙去，天王是有了，可是和四大一毛钱关系没有。
不过也是从那年之后开始，江清川提出的“经纪人改革”理念普及了全港岛，所以这三年多时间里，港岛的唱片行业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虽然经典歌曲产量还不多，但是这些年各大公司推出的歌曲品质有了明显提升，港岛唱片市场也随之逐渐复苏。
“可惜了，本来歌坛一片光明，却偏偏赶上经济危机……”
等了解到这位大神对歌坛的贡献后，何欣怡沉默了。
“年叔……”小丫头思索许久后，猛地抬起头，仿佛下定了决心般：“我想和他学习唱歌……”
……
为了能让江清川感受到自己拜师的决心，何欣怡决定给他买一件“拜师礼”，不过自小很少经历人脉关系的维系，所以她根本不知道该买点什么礼物才合适。
何欣怡差点就抓破了头，最终只能叫上自己最好的朋友张婉仪帮忙参谋，可是早上到现在，两人已经压了一大早的马路，腿都酸了，还是没能找到心仪的礼物。
看来自己这位好朋友也不怎么靠谱。
“接下来去哪？喂……小姐！喂……”
说了两遍，可何欣怡一点反应没有。
张婉仪嘴巴一嘟，用力推了推好友的肩膀，略带不满地说道：
“欣怡你怎么了，这两天跟丢了魂似的？”
何欣怡摇摇头，没回答好友的问题——这两天，她脑子里都是江清川的“传奇故事”，可她唯一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他如此强大，却在歌坛名不见经传？
“没，只是在想买点什么好……”
“我是没辙了，什么你都不满意，就好象给男朋友买东西似的……”
“别胡说……我哪有，只是觉得要拜师，就得买点像样的东西。”
“哼，你骗鬼呢！”张婉仪眨眨眼，继续揶揄道：“能让我们何大小姐委身屈尊出来买东西，我现在真的很想见见这位传说中的大神，是不是多长了个脑袋或是几只手。”
“小仪你别乱讲，他……他就是个扑街仔。”
“欣怡，你……该不会是喜欢上这个家伙了吧？你可从没这么骂人的……”
何欣怡脸一红，轻轻掐了一下好友的胳膊：
“别乱说，他那副邋遢样子，我可瞧不上。”
“鬼才信你……”
张婉仪一撇嘴，继续劝道：
“欣怡啊，你身份特别，爱情有时候都不是你能说的算的……我觉得吧，要是真有心仪的对象你就该趁早放手去追来试试！现在这个时代啊，好男人越来越少了……再说，你家世那么好，现在又是个明星，就算是和一个扑街仔看对眼，也不会辱没他。
而且你发现没，最近这些个小女生审美完全变了，那些油头粉面的富家公子哥都没人看上眼，反倒是邋遢的扑街仔风格，倒是不少女孩喜欢……”
说着，张婉仪一伸手：
“你看对面那对男女，女的高贵漂亮有气质，一看就知道是个成功女企业家，可她还不是跟一个扑街仔样子的男人鬼混……”
顺着张婉仪的手看过去，何欣怡愣了一下，然后一股酸气油然而生：
“小仪你别指了，他就是那个混蛋……”
……
早上出门，江清川右眼就一直在跳。
“真邪门，一大早这是撞鬼了……”
“说什么呢你？”
身边的黄家華正双手挽着他，听到他嘟哝时，毫不犹豫用力在他胳膊内侧最细嫩的地方狠狠掐了一下。
“嘶——我的姑奶奶，你能轻点吗？都掐肿了……”
江清川疼得呲牙裂嘴，黄家華却一点不感冒：
“轻点？轻点你才不会长记性呢……”
刚说完，对面一个带着大墨镜的女孩出现在两人面前，把他们吓了一跳。
“江清川你过来……”
江清川一眼便认出这位“美少女歌星大小姐”，还没来得及打招呼，便被她一把抓了过去。
“喂喂，轻点，我这有伤……”
何欣怡才不管他伤不伤，拉出几步远后，小丫头双手一掐腰问道：
“那女的是谁？”
那女的是谁？
黄家華心中也有这疑问。
张婉仪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来，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女强人”：
“小姐你好！……你怎么看起来这么眼熟呢，我们一定在哪见过……让我想想……你……你是黄家華？！”
作为黄氏家族嫡系长女，黄家華在媒体前路面的机会很多，特别是最近黄氏集团在华夏范围内铺天盖地的广告，让不少喜欢网络购物的年轻人都和她混了个“脸熟”。
“你好，我是黄家華。”
被人认出来，黄家華一点不觉得意外。自己脸上什么都没遮挡，这半张明星脸应该很容易就被人认出来。
“太好了黄小姐！我好多朋友都想问问，黄氏集团什么时候能在港岛开通快递业务啊？”
因为某些手续问题，黄氏的疾风物流目前只能在华夏大陆地区普及，这让港岛年轻人只能看着一江之隔的南粤享受物流上门的便利服务，自己却只能自提……听说年底黄氏的疾风物流就会入驻港岛，但这也只是道听途说，黄氏集团从未在官方层面确认这消息。
“额……快了，我们还在和港岛官府磋商一些细节。对了，你认识这个女孩？”
“她啊，不光我认识，黄小姐你也应该认识……她是何欣怡。”
“何……总督的那个小公主？”
“你看，我都说了你也认识吧。”
“她怎么和这臭流氓勾搭一起去了？！”
……
“江清川，那个和你眉来眼去的女人是谁？”
“你哪知眼睛看见我们眉来眼去了？”
“你还骗我！刚刚你还对着她挤眉弄眼的！”
“我……”
江清川真是有苦说不出。
“流年不利啊！果然右眼皮跳，肯定是要撞鬼的节奏……”
“你说谁是鬼呢……气死我了！”
何欣怡也不含糊，对着江清川最脆弱的胳膊内侧的嫩肉狠狠掐了下去……
“嗷——”
这一下江清川简直酸爽到家了。
当然，这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立马把黄家華招了过去。
“喂，你在干嘛？快放手！”
见何欣怡也挽着江清川，黄家華脸快黑成了锅底，冲上去一把拉开两人，然后仔细检查起江清川胳膊来。
“他胳膊有伤，你还……港督怎么会有你这样随便的女儿！”
“大姐你哪位？”
也许美女和美女之间第一次见面，永远都会有一颗一较高下的心。
黄家華挺了挺胸脯，傲然道：
“黄氏集团助理董事，黄家華。”
“哦？疾风物流的那个黄氏？”
如果抛开眼前的江清川，何欣怡到还蛮期待和这位商场上的“女中豪杰”结识一下的，只是……
“是的，总督千金。”
“你认识我？”
何欣怡大墨镜遮住了一大半的脸，没想到还是被人认出来……不过心中怎么会有一丝窃喜呢？
“你那位好朋友告诉我的。”
“……”
见到黄家華看江清川眼神中那一丝暧昧和蜜意，何欣怡没来由一阵心烦：
“喂，江清川，你过来一下，我有话和你说。”
“哦……”
江清川才迈出一步，就被黄家華一把拉了回来：
“他是你什么人，你叫他就要过去？”
没等何欣怡回应，黄家華头一扭，对着江清川嚷道：
“行啊，你能耐了，背着你家里的出来勾搭年轻丫头，这没胸没屁股的你也看得上……”
江清川一头黑线，何欣怡则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貌似真的没她大呢……
“说，你和她什么关系？”
“这个……她帮了我的大忙，我欠她一个人情……”
“能让你欠下人情，看来和港督脱不开关系。”
似是挑衅一般，黄家華扫视一眼何欣怡，嘴角一抽，不屑地补充道：
“我就说，一个小丫头能有什么，让你欠下好大一个人情……”
黄家華的话中意思很明显——你也就是依仗老爸是港督。何欣怡最讨厌别人说她依靠老爹，听了黄家華挤兑的言辞，顿时火冒三丈，回敬道：
“你管我找谁的关系，总之……总之江清川欠我一个天大的人情，他必须得还！”
“哼，我可以替他还——说吧，你要什么？钱还是……”
江清川见两个女人火药味十足，忙跳出来“劝架”：
“那个，家華啊，提钱多伤感情，要不……”
“你闭嘴！”
“你闭嘴！”
两个女孩都怒目圆睁，吓得江清川一缩脖子。
“就凭你？呵呵……黄小姐，我怕你还不起！”
“何小姐，你太小看我了！就算砸锅卖铁，我黄家華说出就一定做到！”
“好啊，我不要钱，钱我有的是……我就一个要求——黄氏大小姐，请你离开这位江清川先生，而且永远不许见他！”
“你……”
黄家華大话说了出去，可是让她离开江清川，堪比剜心……
“怎么，舍不得？黄小姐，如果做不到，就不要胯下海口。”
黄家華脸都被气得发紫了！
不过除了怒目圆睁外，黄家華可不傻——她一面气鼓鼓瞪着何欣怡，一面狠狠踢了一脚身边不言语的江清川。
“哈哈……那个，二位，听我说一句好不？”
“说！”
“说！”
两人口径出奇一致，江清川差点又把要说的话吓忘了。
“家華，那个……我欠下的人情，还是我自己还吧……还有，我欠何小姐的人情是——是她帮忙救下了家俊。”
“那就只剩下一个人了——那个叫江清川的家伙。”
“年叔，咱们好好聊天，别提他行么，多倒胃口……”
一想起江清川那张招人恨的脸何欣怡就开始不自觉地磨牙——真想咬上一口解气。
詹永年却不温不火，一面泡着茶水，一面缓缓说道：
“欣怡啊，我认识江清川这个小伙子已经快五年了，这五年里，他从未停止过，一次次地刷新着我对他的认知……”
“他有那么强吗？”
“你年叔我都快退休了，没理由骗你。”
詹永年缓缓倒出茶壶里的水，慢悠悠说道：
“打个比方吧，在港岛这个圈子里，你想要星星月亮，你老爹和几位哥哥都会想办法去给你弄来，你也丝毫不怀疑他们的能力对吧？——相对的，在华语乐坛这个大圈子里，他就是那个能给你弄来星星月亮的人。”
“年叔……”
见她还是一脸的不信，詹永年叹了口气：
“好吧，那我就把他过往经历的光荣事迹和你念叨一下，他们都是华语乐坛的传奇……”
说完，他收拾起茶杯码放整齐，然后一个个摆在竹子做的茶桌上。每摆上一个时，詹永年口中就会说出一个名字：
“第一位是梦想女王穆思珺，第二位是港音女王张佳月，第三位是妙音女神林惜珺……”
这些只能在“歌坛传奇故事”中听到的每一个名字，都如擂鼓般敲击着她脆弱的小心灵。
等听到“beyond乐队”时，她再绷不住了：
“年叔，你是说beyond乐队是他……怎么可能？”
“呵呵，别人我不敢说，但是beyond突然间崛起可是我亲眼所见、亲身所经历的！”
回忆起那个时候港岛四大唱片公司联合推广的“天王计划”，现在詹永年都会笑出声——忙来忙去，天王是有了，可是和四大一毛钱关系没有。
不过也是从那年之后开始，江清川提出的“经纪人改革”理念普及了全港岛，所以这三年多时间里，港岛的唱片行业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虽然经典歌曲产量还不多，但是这些年各大公司推出的歌曲品质有了明显提升，港岛唱片市场也随之逐渐复苏。
“可惜了，本来歌坛一片光明，却偏偏赶上经济危机……”
等了解到这位大神对歌坛的贡献后，何欣怡沉默了。
“年叔……”小丫头思索许久后，猛地抬起头，仿佛下定了决心般：“我想和他学习唱歌……”
……
为了能让江清川感受到自己拜师的决心，何欣怡决定给他买一件“拜师礼”，不过自小很少经历人脉关系的维系，所以她根本不知道该买点什么礼物才合适。
何欣怡差点就抓破了头，最终只能叫上自己最好的朋友张婉仪帮忙参谋，可是早上到现在，两人已经压了一大早的马路，腿都酸了，还是没能找到心仪的礼物。
看来自己这位好朋友也不怎么靠谱。
“接下来去哪？喂……小姐！喂……”
说了两遍，可何欣怡一点反应没有。
张婉仪嘴巴一嘟，用力推了推好友的肩膀，略带不满地说道：
“欣怡你怎么了，这两天跟丢了魂似的？”
何欣怡摇摇头，没回答好友的问题——这两天，她脑子里都是江清川的“传奇故事”，可她唯一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他如此强大，却在歌坛名不见经传？
“没，只是在想买点什么好……”
“我是没辙了，什么你都不满意，就好象给男朋友买东西似的……”
“别胡说……我哪有，只是觉得要拜师，就得买点像样的东西。”
“哼，你骗鬼呢！”张婉仪眨眨眼，继续揶揄道：“能让我们何大小姐委身屈尊出来买东西，我现在真的很想见见这位传说中的大神，是不是多长了个脑袋或是几只手。”
“小仪你别乱讲，他……他就是个扑街仔。”
“欣怡，你……该不会是喜欢上这个家伙了吧？你可从没这么骂人的……”
何欣怡脸一红，轻轻掐了一下好友的胳膊：
“别乱说，他那副邋遢样子，我可瞧不上。”
“鬼才信你……”
张婉仪一撇嘴，继续劝道：
“欣怡啊，你身份特别，爱情有时候都不是你能说的算的……我觉得吧，要是真有心仪的对象你就该趁早放手去追来试试！现在这个时代啊，好男人越来越少了……再说，你家世那么好，现在又是个明星，就算是和一个扑街仔看对眼，也不会辱没他。
而且你发现没，最近这些个小女生审美完全变了，那些油头粉面的富家公子哥都没人看上眼，反倒是邋遢的扑街仔风格，倒是不少女孩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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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对面那对男女，女的高贵漂亮有气质，一看就知道是个成功女企业家，可她还不是跟一个扑街仔样子的男人鬼混……”
顺着张婉仪的手看过去，何欣怡愣了一下，然后一股酸气油然而生：
“小仪你别指了，他就是那个混蛋……”
……
早上出门，江清川右眼就一直在跳。
“真邪门，一大早这是撞鬼了……”
“说什么呢你？”
身边的黄家華正双手挽着他，听到他嘟哝时，毫不犹豫用力在他胳膊内侧最细嫩的地方狠狠掐了一下。
“嘶——我的姑奶奶，你能轻点吗？都掐肿了……”
江清川疼得呲牙裂嘴，黄家華却一点不感冒：
“轻点？轻点你才不会长记性呢……”
刚说完，对面一个带着大墨镜的女孩出现在两人面前，把他们吓了一跳。
“江清川你过来……”
江清川一眼便认出这位“美少女歌星大小姐”，还没来得及打招呼，便被她一把抓了过去。
“喂喂，轻点，我这有伤……”
何欣怡才不管他伤不伤，拉出几步远后，小丫头双手一掐腰问道：
“那女的是谁？”
那女的是谁？
黄家華心中也有这疑问。
张婉仪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来，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女强人”：
“小姐你好！……你怎么看起来这么眼熟呢，我们一定在哪见过……让我想想……你……你是黄家華？！”
作为黄氏家族嫡系长女，黄家華在媒体前路面的机会很多，特别是最近黄氏集团在华夏范围内铺天盖地的广告，让不少喜欢网络购物的年轻人都和她混了个“脸熟”。
“你好，我是黄家華。”
被人认出来，黄家華一点不觉得意外。自己脸上什么都没遮挡，这半张明星脸应该很容易就被人认出来。
“太好了黄小姐！我好多朋友都想问问，黄氏集团什么时候能在港岛开通快递业务啊？”
因为某些手续问题，黄氏的疾风物流目前只能在华夏大陆地区普及，这让港岛年轻人只能看着一江之隔的南粤享受物流上门的便利服务，自己却只能自提……听说年底黄氏的疾风物流就会入驻港岛，但这也只是道听途说，黄氏集团从未在官方层面确认这消息。
“额……快了，我们还在和港岛官府磋商一些细节。对了，你认识这个女孩？”
“她啊，不光我认识，黄小姐你也应该认识……她是何欣怡。”
“何……总督的那个小公主？”
“你看，我都说了你也认识吧。”
“她怎么和这臭流氓勾搭一起去了？！”
……
“江清川，那个和你眉来眼去的女人是谁？”
“你哪知眼睛看见我们眉来眼去了？”
“你还骗我！刚刚你还对着她挤眉弄眼的！”
“我……”
江清川真是有苦说不出。
“流年不利啊！果然右眼皮跳，肯定是要撞鬼的节奏……”
“你说谁是鬼呢……气死我了！”
何欣怡也不含糊，对着江清川最脆弱的胳膊内侧的嫩肉狠狠掐了下去……
“嗷——”
这一下江清川简直酸爽到家了。
当然，这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立马把黄家華招了过去。
“喂，你在干嘛？快放手！”
见何欣怡也挽着江清川，黄家華脸快黑成了锅底，冲上去一把拉开两人，然后仔细检查起江清川胳膊来。
“他胳膊有伤，你还……港督怎么会有你这样随便的女儿！”
“大姐你哪位？”
也许美女和美女之间第一次见面，永远都会有一颗一较高下的心。
黄家華挺了挺胸脯，傲然道：
“黄氏集团助理董事，黄家華。”
“哦？疾风物流的那个黄氏？”
如果抛开眼前的江清川，何欣怡到还蛮期待和这位商场上的“女中豪杰”结识一下的，只是……
“是的，总督千金。”
“你认识我？”
何欣怡大墨镜遮住了一大半的脸，没想到还是被人认出来……不过心中怎么会有一丝窃喜呢？
“你那位好朋友告诉我的。”
“……”
见到黄家華看江清川眼神中那一丝暧昧和蜜意，何欣怡没来由一阵心烦：
“喂，江清川，你过来一下，我有话和你说。”
“哦……”
江清川才迈出一步，就被黄家華一把拉了回来：
“他是你什么人，你叫他就要过去？”
没等何欣怡回应，黄家華头一扭，对着江清川嚷道：
“行啊，你能耐了，背着你家里的出来勾搭年轻丫头，这没胸没屁股的你也看得上……”
江清川一头黑线，何欣怡则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貌似真的没她大呢……
“说，你和她什么关系？”
“这个……她帮了我的大忙，我欠她一个人情……”
“能让你欠下人情，看来和港督脱不开关系。”
似是挑衅一般，黄家華扫视一眼何欣怡，嘴角一抽，不屑地补充道：
“我就说，一个小丫头能有什么，让你欠下好大一个人情……”
黄家華的话中意思很明显——你也就是依仗老爸是港督。何欣怡最讨厌别人说她依靠老爹，听了黄家華挤兑的言辞，顿时火冒三丈，回敬道：
“你管我找谁的关系，总之……总之江清川欠我一个天大的人情，他必须得还！”
“哼，我可以替他还——说吧，你要什么？钱还是……”
江清川见两个女人火药味十足，忙跳出来“劝架”：
“那个，家華啊，提钱多伤感情，要不……”
“你闭嘴！”
“你闭嘴！”
两个女孩都怒目圆睁，吓得江清川一缩脖子。
“就凭你？呵呵……黄小姐，我怕你还不起！”
“何小姐，你太小看我了！就算砸锅卖铁，我黄家華说出就一定做到！”
“好啊，我不要钱，钱我有的是……我就一个要求——黄氏大小姐，请你离开这位江清川先生，而且永远不许见他！”
“你……”
黄家華大话说了出去，可是让她离开江清川，堪比剜心……
“怎么，舍不得？黄小姐，如果做不到，就不要胯下海口。”
黄家華脸都被气得发紫了！
不过除了怒目圆睁外，黄家華可不傻——她一面气鼓鼓瞪着何欣怡，一面狠狠踢了一脚身边不言语的江清川。
“哈哈……那个，二位，听我说一句好不？”
“说！”
“说！”
两人口径出奇一致，江清川差点又把要说的话吓忘了。
“家華，那个……我欠下的人情，还是我自己还吧……还有，我欠何小姐的人情是——是她帮忙救下了家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