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 詹永年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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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呵，真巧啊何小姐。”
江清川那张痞子一般坏笑的脸出现在何欣怡面前时，她真的有冲动上去撕扯一番。
看了一眼气鼓鼓的何欣怡，江清川转过头，和詹永年来了个热情的熊抱：
“好久不见了，年叔。”
“你……你们认识？”
看到两个人熟络的样子何欣怡总算搞明白了，詹永年可不是来接她的——而是这家伙！
“清川啊，不是年叔说你，你这……那几个丫头你都没搞定，现在怎么又来招惹我的艺人……你这也太多情了吧？”
“不是……年叔你误会了！”
江清川一头黑线解释道：
“我和这傻丫头只是在飞机上拌了几句嘴……”
“拌嘴？”
詹永年莫名其妙，怎么这两个人还拌起嘴了？
“因为什么？”
“是因为……”
江清川刚一开口何欣怡就一脚踩了过来，吓得他蹦出老远。
“他说我不是好歌手！”
“哦？”詹永年呵呵一笑：“确实，在他眼里，欣怡你还真算不上一个好歌手。”
“凭什么！年叔你也帮他？”
詹永年摸了摸小姑娘的头，温柔解释道：
“你不知道他是谁，当然不知道他的本事……”
“他有个屁的本事！”
“欣怡！”
何欣怡的态度让詹永年有点抹不开面子。詹永年脸一黑，严肃地教训道：
“听我把话说完，不许没大没小！”
“哦。”
见詹永年要发飙，何欣怡可再不敢顶撞他，只能乖乖地站好等他训话。
“你不是一直盼望见一见当年超越时代的精英吗，他就是一个。”
“他？”
提起超越时代，何欣怡收起了轻视的心思，从头到脚再次打量一遍江清川……可不像啊。
看出何欣怡眼中的疑惑，而且江清川一脸风尘仆仆的民工样子确实有点……詹永年摇摇头，只得继续介绍：
“别人我不知道，至少港岛的beyond乐队、台岛的姐妹组合、摇滚歌手伍柏、民谣教父玉卿等等，都是他一手捧起来的。”
“真的？……年叔你不许骗我！”
詹永年敲了一下这傻丫头的脑袋笑骂道：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何欣怡捂着脑袋不敢说话了，其实她正处于震惊中，整个人都断了片。
见何欣怡蔫了，江清川又一脸得瑟，詹永年干笑一声道：
“小子，车和住所都准备好了，我们走吧，有些话咱们路上说……对了，欣怡你要去哪？方便的话我载你过去？”
……
因为何欣怡家远一些，所以詹永年打算先送江清川去酒店，再送何欣怡这个小姑奶奶回家。
“清川啊，这次请你来，是英冠公司有点事情要麻烦你。”
“年叔你太客气了，有事您说话——太麻烦的话就算了。”
詹永年差点一脚踩到刹车上。
“……你这臭小子，油腔滑调！这么多年都还是这样——你说话就不能稳重点？”
“有您在，我不需要。”
“哈哈哈……”詹永年开怀大笑：“你这话我爱听。”
“好了，不开玩笑，年叔你啥事这么急着找我？”
詹永年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
“第一，是英冠对你过往给予的无私帮助非常感谢……”
“年叔啊，你这样就太冠冕堂皇了吧？咱们能不能别这么多套路，可以直接点不？”
“就知道你会说这话。”詹永年拍拍有些发福的肚皮，笑道：“好吧，说正经事——第一件事是奥运会主题曲歌手的事。总督直接找了英冠高层，要求必须用李采儿小姐……”
“嗯，嗯？”
江清川没想到，这种政治任务怎么变成总督指定了？
“你没听错，总督亲自下达的……算是私人请求。”
“可是为什么啊？”
“具体原因我不清楚，不过听说总督是采儿的歌迷，中毒的那种。”
江清川：“……”
“所以麻烦来了——采儿虽然地位和能力足以胜任，但是因为沉寂多年，她现在的知名度有点……有点……那个了。”
“你是怕港岛民众不干？”
“不干倒是不至于，但总归会有话柄。”
“嗯，确实……不过年叔，就算让李采儿硬上，以英冠的舆论能力，这种口风压下来应该没问题吧。”
见江清川问到了，詹永年才愁眉不展地解释道：
“关键就在这里——采儿她不愿意去啊！”
“……”
两个人话说到这里就没了下文。
詹永年等着江清川的答话，而江清川在思索李采儿拒绝的真正原因。
何欣怡见两人都不言语，眨眨眼，突然间插了一句：
“年叔，她不愿意去就算了呗，英冠那么多歌手，又不差她一个……”
“我就奇怪了，你屁大一个小歌手，又不会被她抢粉丝，为什么就处处和李采儿作对呢？在飞机上也是……”
“不许说！……”
现在想要阻止江清川说出这事，明显已经来不及。而詹永年听了后顿时火了：
“何欣怡，你还惦记着《港音新锐》节目上采儿给你低分的事？”
“我哪有……好吧好吧，我就是想不开！她凭什么说我不用心唱歌？”
“你啊你啊……”
詹永年真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个人性的小丫头，而江清川也听出了点门道——八成在年初的《港音新锐》节目里，她被李采儿打了个低分，所以才对李采儿一直记恨。
“这就是我要找你的第二件事了——清川，帮我好好教育下这个丫头，让她能像个好歌手一样。”
“他？！不行！”
“她？！不行！”
……
俩人的异口同声让詹永年一阵无语。
“你们啊……算了，这事不急，回头再说吧。”
车子很快到了江清川即将下榻的酒店。
房间在酒店二十层，环境不错。江清川自然千恩万谢，而詹永年嘱咐他早点休息后，便载着何欣怡返回英冠总部。
“年叔，他……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厉害？”
路上，何欣怡思前想后，总觉得自己被眼前的一切骗了。
“你啊你啊……当年我和你一样，总以为高看了他，可是随后的事实总会证明，我还是小看了这家伙……”
回忆起过往的一些事，詹永年不禁笑出了声音：
“哈哈，这家伙漫不经心的样子会欺骗所有人的眼睛——可你若是知道他背后那恐怖的势力关系网，你一定会被他吓到。”
“他有什么势力？难不成比我家还……”
詹永年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表情严肃的何欣怡，摇摇头道：
“不是那种，而是能左右歌坛进程的势力……你那偶像beyond乐队、黎耀麟、刘少华，哪个不是他一手捧红的——他绝对是华语乐坛最强的经纪人！”
“最强？是不是太夸张了？”
“不夸张，一点不夸张……而说他是最强经纪人可不代表他的其余方面不行，至少他在编曲和音乐制作方面绝对在业内首屈一指——所以不是不行，而是没人知道他究竟有多大潜力。”
何欣怡被詹永年的这个评价震惊了，要知道，在港岛娱乐圈里，詹永年的话就是权威！
“哼，至少在创作方面，他不如beyond背后的那位黄家驹先生！”
一提起黄家驹，何欣怡顿时双眼迷离、满脸的崇拜溢于言表。
“唉，傻丫头，所以说你年轻呢——你何曾听说过谁见到了这位黄家驹么？”
“……没。”
确实没人见过——无论大陆的规模化狗仔队还是港岛的精英侦探社，所有媒体的人都曾大张旗鼓地查找过这位名为“黄家驹”的著名音乐作家，可惜，全部无果。
“所以，欣怡你要知道，‘黄家驹’此人是否真实存在现在都未能有定论，就更别提他的创作能力了。”
“怎么可能！”
何欣怡一时无法接受詹永年的说法，毕竟这位虚拟偶像在她脑海中盘桓太久了，这能导致信仰崩塌的说法，她当然无法立即接受。
詹永年才不管她能不能接受，继续说道：
“还有台岛那位突然出现的王牌音乐制作人陈思哲，你有听说过谁见到他本人了么？”
“……”
确实，娱乐圈盛行的规则是曝光。一个如此知名的制作人恨不得把自己每分每秒都展现在用户面前圈粉，哪像这俩，东躲西藏还神神秘秘。
詹永年的问题，何欣怡无言以对。
“当然不止他们，还有一个更神秘、更应该被人发现的人物，却直到现在依然身份成谜。”
“你是说……‘y’？”
“是啊，‘y’……”詹永年长出一口气，略感遗憾地说道：“当年他借着港音女王张恋珺小姐在港岛地区一炮而红，到现在多少年了，依然没人知道他是谁……”
“确实。”
两人一阵唏嘘过后，何欣怡突然反应过来：
“年叔啊，你和我说这些，和江清川那混蛋有什么关系？”
“是啊，有什么关系呢？……到目前为止，只有他能拿到三个人的歌曲，分发给每个旗下的艺人，你说，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呢……”
“说明……难道他认识这三个人？！”
詹永年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何欣怡还真是个单纯的感性女孩，脑袋一点不会转弯。
“认识是一定的！我是说，除了认识呢？你要知道，无论恋珺、思珺还是惜珺，都和他关系亲密……”
“嘶——”何欣怡突然一脸正色、表情严肃地说道：“难不成，他是个专骗年轻美貌艺人的小白脸？年叔，你是提醒我要小心他吗？”
詹永年：“……”
……
詹永年认命了——他与何欣怡再无任何可交流的内容。
这位七十岁的老人家不敢再言语了，剩下的路程他只专心开车，直到把何欣怡送到了一座富豪庄园大门外。
“欣怡啊，要不是你老爸千方百计阻止你进入娱乐圈，也许你的生活早就该和江清川那家伙产生了交集……唉，无论怎么阻止，你还是认识了他……也许这就是你的宿命了……好自为之吧，孩子。”
看着何欣怡走进这幢幽深、庞大的私人豪宅后，詹永年才驱车离开。
而詹永年前脚刚走，何欣怡小脑袋突然从门里冒了出来：
“年叔今天怎么怪怪的？……江清川，我倒是想看看，你要怎么把李采儿捧回她夜歌皇后的位置上！”
……
一夜无话。
其实过去的一夜有很多话题，只是江清川不知道、也不关心罢了。
昨天是环宇集团耗子上亿的动作、科幻大片《我来自明天》正式排期上映的日子。
和内地电影疯狂追求首日票房数据等不同，环宇并不关心这些单纯口碑上的数字。选在周三上映电影，说明环宇对自己的电影信心十足！截止凌晨12点，环宇《我来自明天》的数据统计出来了——《明天》的首个半日的票房达到了4000万华夏币，算是稳过及格线。
不过正打算召开庆祝会的韩啸天，当晚却得到个十分意外的消息——华夏网络上关于《明天》的热度，却不及一同捆绑销售的《老男孩》来的高！
“江清川你个人渣！一个破微电影也能抢走我们大片的风头……”
韩啸天也顾不上庆祝会了，他当场决定明天就去看看这部叫做《老男孩》的电影，仔细研究研究它究竟有什么可看的！
“呦呵，真巧啊何小姐。”
江清川那张痞子一般坏笑的脸出现在何欣怡面前时，她真的有冲动上去撕扯一番。
看了一眼气鼓鼓的何欣怡，江清川转过头，和詹永年来了个热情的熊抱：
“好久不见了，年叔。”
“你……你们认识？”
看到两个人熟络的样子何欣怡总算搞明白了，詹永年可不是来接她的——而是这家伙！
“清川啊，不是年叔说你，你这……那几个丫头你都没搞定，现在怎么又来招惹我的艺人……你这也太多情了吧？”
“不是……年叔你误会了！”
江清川一头黑线解释道：
“我和这傻丫头只是在飞机上拌了几句嘴……”
“拌嘴？”
詹永年莫名其妙，怎么这两个人还拌起嘴了？
“因为什么？”
“是因为……”
江清川刚一开口何欣怡就一脚踩了过来，吓得他蹦出老远。
“他说我不是好歌手！”
“哦？”詹永年呵呵一笑：“确实，在他眼里，欣怡你还真算不上一个好歌手。”
“凭什么！年叔你也帮他？”
詹永年摸了摸小姑娘的头，温柔解释道：
“你不知道他是谁，当然不知道他的本事……”
“他有个屁的本事！”
“欣怡！”
何欣怡的态度让詹永年有点抹不开面子。詹永年脸一黑，严肃地教训道：
“听我把话说完，不许没大没小！”
“哦。”
见詹永年要发飙，何欣怡可再不敢顶撞他，只能乖乖地站好等他训话。
“你不是一直盼望见一见当年超越时代的精英吗，他就是一个。”
“他？”
提起超越时代，何欣怡收起了轻视的心思，从头到脚再次打量一遍江清川……可不像啊。
看出何欣怡眼中的疑惑，而且江清川一脸风尘仆仆的民工样子确实有点……詹永年摇摇头，只得继续介绍：
“别人我不知道，至少港岛的beyond乐队、台岛的姐妹组合、摇滚歌手伍柏、民谣教父玉卿等等，都是他一手捧起来的。”
“真的？……年叔你不许骗我！”
詹永年敲了一下这傻丫头的脑袋笑骂道：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何欣怡捂着脑袋不敢说话了，其实她正处于震惊中，整个人都断了片。
见何欣怡蔫了，江清川又一脸得瑟，詹永年干笑一声道：
“小子，车和住所都准备好了，我们走吧，有些话咱们路上说……对了，欣怡你要去哪？方便的话我载你过去？”
……
因为何欣怡家远一些，所以詹永年打算先送江清川去酒店，再送何欣怡这个小姑奶奶回家。
“清川啊，这次请你来，是英冠公司有点事情要麻烦你。”
“年叔你太客气了，有事您说话——太麻烦的话就算了。”
詹永年差点一脚踩到刹车上。
“……你这臭小子，油腔滑调！这么多年都还是这样——你说话就不能稳重点？”
“有您在，我不需要。”
“哈哈哈……”詹永年开怀大笑：“你这话我爱听。”
“好了，不开玩笑，年叔你啥事这么急着找我？”
詹永年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
“第一，是英冠对你过往给予的无私帮助非常感谢……”
“年叔啊，你这样就太冠冕堂皇了吧？咱们能不能别这么多套路，可以直接点不？”
“就知道你会说这话。”詹永年拍拍有些发福的肚皮，笑道：“好吧，说正经事——第一件事是奥运会主题曲歌手的事。总督直接找了英冠高层，要求必须用李采儿小姐……”
“嗯，嗯？”
江清川没想到，这种政治任务怎么变成总督指定了？
“你没听错，总督亲自下达的……算是私人请求。”
“可是为什么啊？”
“具体原因我不清楚，不过听说总督是采儿的歌迷，中毒的那种。”
江清川：“……”
“所以麻烦来了——采儿虽然地位和能力足以胜任，但是因为沉寂多年，她现在的知名度有点……有点……那个了。”
“你是怕港岛民众不干？”
“不干倒是不至于，但总归会有话柄。”
“嗯，确实……不过年叔，就算让李采儿硬上，以英冠的舆论能力，这种口风压下来应该没问题吧。”
见江清川问到了，詹永年才愁眉不展地解释道：
“关键就在这里——采儿她不愿意去啊！”
“……”
两个人话说到这里就没了下文。
詹永年等着江清川的答话，而江清川在思索李采儿拒绝的真正原因。
何欣怡见两人都不言语，眨眨眼，突然间插了一句：
“年叔，她不愿意去就算了呗，英冠那么多歌手，又不差她一个……”
“我就奇怪了，你屁大一个小歌手，又不会被她抢粉丝，为什么就处处和李采儿作对呢？在飞机上也是……”
“不许说！……”
现在想要阻止江清川说出这事，明显已经来不及。而詹永年听了后顿时火了：
“何欣怡，你还惦记着《港音新锐》节目上采儿给你低分的事？”
“我哪有……好吧好吧，我就是想不开！她凭什么说我不用心唱歌？”
“你啊你啊……”
詹永年真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个人性的小丫头，而江清川也听出了点门道——八成在年初的《港音新锐》节目里，她被李采儿打了个低分，所以才对李采儿一直记恨。
“这就是我要找你的第二件事了——清川，帮我好好教育下这个丫头，让她能像个好歌手一样。”
“他？！不行！”
“她？！不行！”
……
俩人的异口同声让詹永年一阵无语。
“你们啊……算了，这事不急，回头再说吧。”
车子很快到了江清川即将下榻的酒店。
房间在酒店二十层，环境不错。江清川自然千恩万谢，而詹永年嘱咐他早点休息后，便载着何欣怡返回英冠总部。
“年叔，他……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厉害？”
路上，何欣怡思前想后，总觉得自己被眼前的一切骗了。
“你啊你啊……当年我和你一样，总以为高看了他，可是随后的事实总会证明，我还是小看了这家伙……”
回忆起过往的一些事，詹永年不禁笑出了声音：
“哈哈，这家伙漫不经心的样子会欺骗所有人的眼睛——可你若是知道他背后那恐怖的势力关系网，你一定会被他吓到。”
“他有什么势力？难不成比我家还……”
詹永年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表情严肃的何欣怡，摇摇头道：
“不是那种，而是能左右歌坛进程的势力……你那偶像beyond乐队、黎耀麟、刘少华，哪个不是他一手捧红的——他绝对是华语乐坛最强的经纪人！”
“最强？是不是太夸张了？”
“不夸张，一点不夸张……而说他是最强经纪人可不代表他的其余方面不行，至少他在编曲和音乐制作方面绝对在业内首屈一指——所以不是不行，而是没人知道他究竟有多大潜力。”
何欣怡被詹永年的这个评价震惊了，要知道，在港岛娱乐圈里，詹永年的话就是权威！
“哼，至少在创作方面，他不如beyond背后的那位黄家驹先生！”
一提起黄家驹，何欣怡顿时双眼迷离、满脸的崇拜溢于言表。
“唉，傻丫头，所以说你年轻呢——你何曾听说过谁见到了这位黄家驹么？”
“……没。”
确实没人见过——无论大陆的规模化狗仔队还是港岛的精英侦探社，所有媒体的人都曾大张旗鼓地查找过这位名为“黄家驹”的著名音乐作家，可惜，全部无果。
“所以，欣怡你要知道，‘黄家驹’此人是否真实存在现在都未能有定论，就更别提他的创作能力了。”
“怎么可能！”
何欣怡一时无法接受詹永年的说法，毕竟这位虚拟偶像在她脑海中盘桓太久了，这能导致信仰崩塌的说法，她当然无法立即接受。
詹永年才不管她能不能接受，继续说道：
“还有台岛那位突然出现的王牌音乐制作人陈思哲，你有听说过谁见到他本人了么？”
“……”
确实，娱乐圈盛行的规则是曝光。一个如此知名的制作人恨不得把自己每分每秒都展现在用户面前圈粉，哪像这俩，东躲西藏还神神秘秘。
詹永年的问题，何欣怡无言以对。
“当然不止他们，还有一个更神秘、更应该被人发现的人物，却直到现在依然身份成谜。”
“你是说……‘y’？”
“是啊，‘y’……”詹永年长出一口气，略感遗憾地说道：“当年他借着港音女王张恋珺小姐在港岛地区一炮而红，到现在多少年了，依然没人知道他是谁……”
“确实。”
两人一阵唏嘘过后，何欣怡突然反应过来：
“年叔啊，你和我说这些，和江清川那混蛋有什么关系？”
“是啊，有什么关系呢？……到目前为止，只有他能拿到三个人的歌曲，分发给每个旗下的艺人，你说，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呢……”
“说明……难道他认识这三个人？！”
詹永年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何欣怡还真是个单纯的感性女孩，脑袋一点不会转弯。
“认识是一定的！我是说，除了认识呢？你要知道，无论恋珺、思珺还是惜珺，都和他关系亲密……”
“嘶——”何欣怡突然一脸正色、表情严肃地说道：“难不成，他是个专骗年轻美貌艺人的小白脸？年叔，你是提醒我要小心他吗？”
詹永年：“……”
……
詹永年认命了——他与何欣怡再无任何可交流的内容。
这位七十岁的老人家不敢再言语了，剩下的路程他只专心开车，直到把何欣怡送到了一座富豪庄园大门外。
“欣怡啊，要不是你老爸千方百计阻止你进入娱乐圈，也许你的生活早就该和江清川那家伙产生了交集……唉，无论怎么阻止，你还是认识了他……也许这就是你的宿命了……好自为之吧，孩子。”
看着何欣怡走进这幢幽深、庞大的私人豪宅后，詹永年才驱车离开。
而詹永年前脚刚走，何欣怡小脑袋突然从门里冒了出来：
“年叔今天怎么怪怪的？……江清川，我倒是想看看，你要怎么把李采儿捧回她夜歌皇后的位置上！”
……
一夜无话。
其实过去的一夜有很多话题，只是江清川不知道、也不关心罢了。
昨天是环宇集团耗子上亿的动作、科幻大片《我来自明天》正式排期上映的日子。
和内地电影疯狂追求首日票房数据等不同，环宇并不关心这些单纯口碑上的数字。选在周三上映电影，说明环宇对自己的电影信心十足！截止凌晨12点，环宇《我来自明天》的数据统计出来了——《明天》的首个半日的票房达到了4000万华夏币，算是稳过及格线。
不过正打算召开庆祝会的韩啸天，当晚却得到个十分意外的消息——华夏网络上关于《明天》的热度，却不及一同捆绑销售的《老男孩》来的高！
“江清川你个人渣！一个破微电影也能抢走我们大片的风头……”
韩啸天也顾不上庆祝会了，他当场决定明天就去看看这部叫做《老男孩》的电影，仔细研究研究它究竟有什么可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