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0章 甩不掉的小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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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小李嘉茵紧紧抱着江清川的胳膊不放手，尝试了几次后，江清川不得不趴在床边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江清川就被小丫头尖锐的叫声吵醒：
“大坏蛋！臭男人！你睡了我！”
江清川第一次一大早就满头黑线。
“丫头，话别乱说！昨晚可是你死拉着我不松手，害得我都没睡好。”
“呜呜，我不管，总之你睡了我……妈妈说女人的第一次很珍贵，你要负责！”
“噗——”
江清川居然无语可应对——现在的教育这么开放吗，屁大点的小孩都知道这些了！
“嘉茵啊，我们这不算第一次……”
“骗人！上次阿梅和阿标就在一张床上午睡，阿梅就说这是她的第一次……后来他们就结婚了！”
“阿梅？阿标？他们是谁？”
“我们一个幼儿园的。”
“……”
“我不管，反正你要负责。”
看着李嘉茵那双深邃迷离，仿佛蒙上一层雾气的大眼睛，江清川心里乱七八糟。
“难不成，我也要和夜鸮那个死光头一样，来一个‘萝莉养成’吗？”江清川搔搔头，心里开始计划赶紧找到这丫头的家长，好把她还回去。
李嘉茵的生活很有品位——她起床后，把江清川赶出房间，开始换衣服。等穿戴整整齐齐走出屋子，小丫头开始洗漱、打扮，然后去冰箱翻她喜欢吃的早餐——当然是江清川动手做。
看着桌子对面抱着娃娃熊吃煎蛋的小姑娘，江清川想法有了点微小变化。
现在，他对这丫头的妈妈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
“嘉茵啊，你的幼儿园在哪？我送你去上学咯。”
李嘉茵看白痴一样盯着江清川，然后语出惊人：“你果然白痴！今天是周末，哪家幼儿园会开门！”
一拍脑袋，江清川尴尬地解释道：
“好象是哈……我都忙得不记日子了。”
“嗯，看来你真的需要一个女人照顾起居……我可以把我家的刘妈介绍给你，平时都是她照顾我和妈妈生活的。”
“……”
吃完早餐，江清川思绪回到方芷珺身上——虽然有了杨明俊的一首歌，可是参赛明显不够。如果顺利的话，想拿到《光华大道》月度冠军，前前后后需要最少三首歌——这还是每次比赛都获胜的理想情况。如果意外地输一场两场，歌曲数量还会增加。
“实在不行用老歌呢？”江清川知道这种选秀式的比赛里，唱已经成名的老歌也不失为一种办法。
可是用老歌的话，江清川要考虑的就会更多——
首先，这首歌要适合方芷珺来唱，这自然不用说；
其次，方芷珺要用自己的领悟来演绎，因为想给观众留下印象，最重要的是和原唱区分开——单纯的模仿只有才艺展示时候才需要；
再次，也是最麻烦的一点——这些歌的使用权不大好谈下来，这也是为什么没有唱片公司或经纪公司支持的艺人，无法在当下这些选秀节目里出头露面的缘由之一。
如果是地方电视台的综艺节目，还能拉来唱片公司的合作，提供公司拥有的歌源资源，可这是中视的节目，他们根本不需要这些公司的合作或支持。
好在泛天娱乐拥有的歌曲版权也不少，江清川决定下周上班时候，去公司搜罗一下。
平时的大周末，江清川十有七八是在床上呼呼睡过的，可是有了李嘉茵这个小妮子，江清川的睡觉大业便如同滔滔江水，一去不返——吃完早饭，他就被李嘉茵拉着去逛街，大包小包买了不少小女孩的东西。
……
“这件怎么样？”举着一件草绿色、上面绣着美少女头像的衣服，李嘉茵询问一边发呆的江清川。
“不错，很清爽。”
“可是我觉得太幼稚了。”
摇摇头，她把衣服挂回了衣架上。
店员们都太喜欢这个拥有一副“祸国殃民”脸蛋的小女孩了，加上她时不时一句小大人似的话，整间店面一直充斥着欢声笑语。
“先生，你女儿实在太可爱了！”
听到店员的评价，李嘉茵很不开心：
“他不是我爸爸！他是我‘亲爱的’！……”
“呵呵呵……好好，亲爱的……”
店员们再次被萌翻，可是江清川却被吓得浑身是汗！
“嘉茵，你要是再这么胡说下去，等下就该有人报警把我带走了！”
李嘉茵嘟着嘴吧一脸严肃地想了想，然后对着江清川天真一笑：“好吧，那我喊你哥哥怎么样？”
“很好！我终于从‘大叔’变成‘哥哥’了！”
江清川幸福得泪奔……
逛了整整一天，买下的大包小包已经压得江清川喘不出气，小丫头终于心满意足地和江清川一起回家。
刚一进家门，猫眼的电话来了：
“清川，我已经查过，天京富豪圈里没有谁家丢孩子的，倒是沪海的一家网络电视公司老总女儿不见了，她已经报警寻人……”
“沪海？”
想起李嘉茵普通话中那股子吴侬软语的味道，江清川眉头皱了皱——好像还蛮贴合的。不过，网络电视公司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打听了下，白蝠——就是那个白衣服的清算者——他接到的任务是绑架——用以威胁换取这家网络电视公司的股权。”
“这样啊……”
内地网络电视是最近新兴的一个产业，因为政策限制，目前只有天京和沪海才有零星几家公司，而这些所有的网络电视公司中规模最大的，只有沪海市的“天芸互动”。
“有意思，你不会告诉我，丢孩子的是天芸互动的老总吧？”
“咦，你居然知道了？谁告诉你的？”
“我猜的……看来雇凶方所图不小啊！”
“你知道是谁雇人绑架的吗？”
“难不成是中华传媒体？”
“咯咯……清川，你的脑袋真是厉害，这都能被你猜到！”
江清川“呵呵”了一下——其实，这答案一点不难猜！
两年前江清川引领着超越之歌进军网络，才会在当时网络市场一片蓝海时，打下了如今这么大的天下。这两年网络发展迅猛，P2P电子商务、网络营销等应运而生，特别是网络视频和网络游戏的发展更是举世瞩目。
当时忽略网络的中华传媒体丧失了第一批进入网络的机遇后，再想凭借普通的商业手段，很难在短时间里踏足这片红海市场，更别提能立足！当下，几乎全球的市场都向着网络偏斜时，在内地几乎没了唱片行业收入的中华传媒体，自然迫切地想在网络市场上分一杯羹。
内地最大的网络集团自然是超越之歌，它涵盖了几乎全部的文化产业，中华传媒体现在想动它犹如蚍蜉撼树，几乎成了不可能的事。那么他们唯一能做的，只有霸占超越之歌还未占领的其他网络市场——近两个月才开始兴起的网络电视和网络交易平台。所以很明显，传媒体又开始用它惯用的恶劣、拙劣的手段去拼抢人家的成果。
“这个天芸互动你熟悉吗？”
“我又不是搞网络的，当然不熟。不过我倒是听说过这个天芸互动，他们最近在沪海市推广和铺设电视盒子，捆绑了宽带和有线电视服务，市场估值很高，貌似很有前途。”
当然有前途了！
江清川对电视盒子可是清楚得很，在未来不久，会有无数公司争抢这块巨大的市场，而且江清川预测，网络电视平台很有可能是官府打算开放一直被垄断的广播电视的讯号！
进入2000年后的这么长时间里，先是各地方电视台的自主、再是制播分离制度改革，官府正在一步步开放电视文化平台——除了中视频道外，政府貌似不再专权，而是把这块交由市场进行调节。
江清川不知道，是因为官府不再需要死死地把控舆论宣传呢，还是因为有某些组织觉得，他们有能力控制舆论呢……
“还有，天芸互动的老总叫杨玉芸，是个单身母亲……”
……
不用问，这肯定就是李嘉茵小妹妹的家人了。至于找到这位杨玉芸董事长的联系方式，对猫眼来说不叫事。
拨通猫眼发来的这个号码后，很快就有人接起，一个听起来就让人浮想联翩的美妙声音传了出来：
“你好，我是杨玉芸，你是哪位？”
“杨总是吧？你女儿在我这里……”
“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求你别伤害我女儿……呜呜……”
江清川一头黑线……貌似自己太紧张说错话了。
“那个……杨总误会了，嘉茵是被我碰巧救下来的，她现在暂时住在我这儿……她很好，你放心……”
打开扬声，江清川叫李嘉茵来和妈妈说话。
“妈妈，是你吗？”
“是妈妈，妈妈在，妈妈在这里……呜呜……”电话那头的杨玉芸听到女儿平安的声音，高兴得哭了出来。
“妈妈别哭啊，我在大哥哥家玩的可好了……妈妈我想你了，你什么时候来接茵茵啊？”
“妈妈马上就过去……对了，你现在在哪里？”
“喂，臭男人，我们在哪？”
“茵茵你好没礼貌！”江清川黑着脸接过话来：“杨总，你女儿被人绑到了天京，现在寄宿在我这里。”
“啊？天京？……”杨玉芸实在没想到，这才一天多的时间，女儿就已经在几千公里外的另一个城市了！
“我尽快订机票……”电话那边的杨玉芸突然沉默了一下，然后问道：“恩人，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江清川，是泛天娱乐的一名经纪人……杨总叫我清川就好。”
“好吧清川，请恕我直言——我怕我接回女儿后她还会再遇到危险……”
看着笑眯眯的李嘉茵，江清川眼前一黑：
“杨总，你不是想让你女儿继续在我这里呆着吧？你怎么知道我就是个好人？”
“因为茵茵……这个丫头平时在陌生人面前一句话都不会说，可她刚刚说话的声音……总之我相信她非常喜欢你。”
“喜欢我没用啊！拐卖儿童的人贩子都会先取得孩子的信任，你不是真的……”
“那不一样……总之，我相信茵茵。”
“可是我不相信！杨总，你这当妈的太不负责了吧，就这么把女儿丢在一个陌生人身边？”
“对不起清川，对我来说，至少她是安全的！……等我处理好这边的麻烦就去天京把她接回来，你看可以么？”
“杨总，杨姐，杨阿姨……我求求你赶紧把她带走吧！你这宝贝女儿太能折腾人了……嘶——”
江清川话还没说完，小丫头趁他不注意，在他胳膊上狠狠咬了一口。
“死丫头，你怎么咬人？”
没搭理江清川的责问，小丫头对着电话喊道：
“妈妈……这个臭男人已经睡了我，你要叫他负责！”
因为小李嘉茵紧紧抱着江清川的胳膊不放手，尝试了几次后，江清川不得不趴在床边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江清川就被小丫头尖锐的叫声吵醒：
“大坏蛋！臭男人！你睡了我！”
江清川第一次一大早就满头黑线。
“丫头，话别乱说！昨晚可是你死拉着我不松手，害得我都没睡好。”
“呜呜，我不管，总之你睡了我……妈妈说女人的第一次很珍贵，你要负责！”
“噗——”
江清川居然无语可应对——现在的教育这么开放吗，屁大点的小孩都知道这些了！
“嘉茵啊，我们这不算第一次……”
“骗人！上次阿梅和阿标就在一张床上午睡，阿梅就说这是她的第一次……后来他们就结婚了！”
“阿梅？阿标？他们是谁？”
“我们一个幼儿园的。”
“……”
“我不管，反正你要负责。”
看着李嘉茵那双深邃迷离，仿佛蒙上一层雾气的大眼睛，江清川心里乱七八糟。
“难不成，我也要和夜鸮那个死光头一样，来一个‘萝莉养成’吗？”江清川搔搔头，心里开始计划赶紧找到这丫头的家长，好把她还回去。
李嘉茵的生活很有品位——她起床后，把江清川赶出房间，开始换衣服。等穿戴整整齐齐走出屋子，小丫头开始洗漱、打扮，然后去冰箱翻她喜欢吃的早餐——当然是江清川动手做。
看着桌子对面抱着娃娃熊吃煎蛋的小姑娘，江清川想法有了点微小变化。
现在，他对这丫头的妈妈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
“嘉茵啊，你的幼儿园在哪？我送你去上学咯。”
李嘉茵看白痴一样盯着江清川，然后语出惊人：“你果然白痴！今天是周末，哪家幼儿园会开门！”
一拍脑袋，江清川尴尬地解释道：
“好象是哈……我都忙得不记日子了。”
“嗯，看来你真的需要一个女人照顾起居……我可以把我家的刘妈介绍给你，平时都是她照顾我和妈妈生活的。”
“……”
吃完早餐，江清川思绪回到方芷珺身上——虽然有了杨明俊的一首歌，可是参赛明显不够。如果顺利的话，想拿到《光华大道》月度冠军，前前后后需要最少三首歌——这还是每次比赛都获胜的理想情况。如果意外地输一场两场，歌曲数量还会增加。
“实在不行用老歌呢？”江清川知道这种选秀式的比赛里，唱已经成名的老歌也不失为一种办法。
可是用老歌的话，江清川要考虑的就会更多——
首先，这首歌要适合方芷珺来唱，这自然不用说；
其次，方芷珺要用自己的领悟来演绎，因为想给观众留下印象，最重要的是和原唱区分开——单纯的模仿只有才艺展示时候才需要；
再次，也是最麻烦的一点——这些歌的使用权不大好谈下来，这也是为什么没有唱片公司或经纪公司支持的艺人，无法在当下这些选秀节目里出头露面的缘由之一。
如果是地方电视台的综艺节目，还能拉来唱片公司的合作，提供公司拥有的歌源资源，可这是中视的节目，他们根本不需要这些公司的合作或支持。
好在泛天娱乐拥有的歌曲版权也不少，江清川决定下周上班时候，去公司搜罗一下。
平时的大周末，江清川十有七八是在床上呼呼睡过的，可是有了李嘉茵这个小妮子，江清川的睡觉大业便如同滔滔江水，一去不返——吃完早饭，他就被李嘉茵拉着去逛街，大包小包买了不少小女孩的东西。
……
“这件怎么样？”举着一件草绿色、上面绣着美少女头像的衣服，李嘉茵询问一边发呆的江清川。
“不错，很清爽。”
“可是我觉得太幼稚了。”
摇摇头，她把衣服挂回了衣架上。
店员们都太喜欢这个拥有一副“祸国殃民”脸蛋的小女孩了，加上她时不时一句小大人似的话，整间店面一直充斥着欢声笑语。
“先生，你女儿实在太可爱了！”
听到店员的评价，李嘉茵很不开心：
“他不是我爸爸！他是我‘亲爱的’！……”
“呵呵呵……好好，亲爱的……”
店员们再次被萌翻，可是江清川却被吓得浑身是汗！
“嘉茵，你要是再这么胡说下去，等下就该有人报警把我带走了！”
李嘉茵嘟着嘴吧一脸严肃地想了想，然后对着江清川天真一笑：“好吧，那我喊你哥哥怎么样？”
“很好！我终于从‘大叔’变成‘哥哥’了！”
江清川幸福得泪奔……
逛了整整一天，买下的大包小包已经压得江清川喘不出气，小丫头终于心满意足地和江清川一起回家。
刚一进家门，猫眼的电话来了：
“清川，我已经查过，天京富豪圈里没有谁家丢孩子的，倒是沪海的一家网络电视公司老总女儿不见了，她已经报警寻人……”
“沪海？”
想起李嘉茵普通话中那股子吴侬软语的味道，江清川眉头皱了皱——好像还蛮贴合的。不过，网络电视公司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打听了下，白蝠——就是那个白衣服的清算者——他接到的任务是绑架——用以威胁换取这家网络电视公司的股权。”
“这样啊……”
内地网络电视是最近新兴的一个产业，因为政策限制，目前只有天京和沪海才有零星几家公司，而这些所有的网络电视公司中规模最大的，只有沪海市的“天芸互动”。
“有意思，你不会告诉我，丢孩子的是天芸互动的老总吧？”
“咦，你居然知道了？谁告诉你的？”
“我猜的……看来雇凶方所图不小啊！”
“你知道是谁雇人绑架的吗？”
“难不成是中华传媒体？”
“咯咯……清川，你的脑袋真是厉害，这都能被你猜到！”
江清川“呵呵”了一下——其实，这答案一点不难猜！
两年前江清川引领着超越之歌进军网络，才会在当时网络市场一片蓝海时，打下了如今这么大的天下。这两年网络发展迅猛，P2P电子商务、网络营销等应运而生，特别是网络视频和网络游戏的发展更是举世瞩目。
当时忽略网络的中华传媒体丧失了第一批进入网络的机遇后，再想凭借普通的商业手段，很难在短时间里踏足这片红海市场，更别提能立足！当下，几乎全球的市场都向着网络偏斜时，在内地几乎没了唱片行业收入的中华传媒体，自然迫切地想在网络市场上分一杯羹。
内地最大的网络集团自然是超越之歌，它涵盖了几乎全部的文化产业，中华传媒体现在想动它犹如蚍蜉撼树，几乎成了不可能的事。那么他们唯一能做的，只有霸占超越之歌还未占领的其他网络市场——近两个月才开始兴起的网络电视和网络交易平台。所以很明显，传媒体又开始用它惯用的恶劣、拙劣的手段去拼抢人家的成果。
“这个天芸互动你熟悉吗？”
“我又不是搞网络的，当然不熟。不过我倒是听说过这个天芸互动，他们最近在沪海市推广和铺设电视盒子，捆绑了宽带和有线电视服务，市场估值很高，貌似很有前途。”
当然有前途了！
江清川对电视盒子可是清楚得很，在未来不久，会有无数公司争抢这块巨大的市场，而且江清川预测，网络电视平台很有可能是官府打算开放一直被垄断的广播电视的讯号！
进入2000年后的这么长时间里，先是各地方电视台的自主、再是制播分离制度改革，官府正在一步步开放电视文化平台——除了中视频道外，政府貌似不再专权，而是把这块交由市场进行调节。
江清川不知道，是因为官府不再需要死死地把控舆论宣传呢，还是因为有某些组织觉得，他们有能力控制舆论呢……
“还有，天芸互动的老总叫杨玉芸，是个单身母亲……”
……
不用问，这肯定就是李嘉茵小妹妹的家人了。至于找到这位杨玉芸董事长的联系方式，对猫眼来说不叫事。
拨通猫眼发来的这个号码后，很快就有人接起，一个听起来就让人浮想联翩的美妙声音传了出来：
“你好，我是杨玉芸，你是哪位？”
“杨总是吧？你女儿在我这里……”
“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求你别伤害我女儿……呜呜……”
江清川一头黑线……貌似自己太紧张说错话了。
“那个……杨总误会了，嘉茵是被我碰巧救下来的，她现在暂时住在我这儿……她很好，你放心……”
打开扬声，江清川叫李嘉茵来和妈妈说话。
“妈妈，是你吗？”
“是妈妈，妈妈在，妈妈在这里……呜呜……”电话那头的杨玉芸听到女儿平安的声音，高兴得哭了出来。
“妈妈别哭啊，我在大哥哥家玩的可好了……妈妈我想你了，你什么时候来接茵茵啊？”
“妈妈马上就过去……对了，你现在在哪里？”
“喂，臭男人，我们在哪？”
“茵茵你好没礼貌！”江清川黑着脸接过话来：“杨总，你女儿被人绑到了天京，现在寄宿在我这里。”
“啊？天京？……”杨玉芸实在没想到，这才一天多的时间，女儿就已经在几千公里外的另一个城市了！
“我尽快订机票……”电话那边的杨玉芸突然沉默了一下，然后问道：“恩人，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江清川，是泛天娱乐的一名经纪人……杨总叫我清川就好。”
“好吧清川，请恕我直言——我怕我接回女儿后她还会再遇到危险……”
看着笑眯眯的李嘉茵，江清川眼前一黑：
“杨总，你不是想让你女儿继续在我这里呆着吧？你怎么知道我就是个好人？”
“因为茵茵……这个丫头平时在陌生人面前一句话都不会说，可她刚刚说话的声音……总之我相信她非常喜欢你。”
“喜欢我没用啊！拐卖儿童的人贩子都会先取得孩子的信任，你不是真的……”
“那不一样……总之，我相信茵茵。”
“可是我不相信！杨总，你这当妈的太不负责了吧，就这么把女儿丢在一个陌生人身边？”
“对不起清川，对我来说，至少她是安全的！……等我处理好这边的麻烦就去天京把她接回来，你看可以么？”
“杨总，杨姐，杨阿姨……我求求你赶紧把她带走吧！你这宝贝女儿太能折腾人了……嘶——”
江清川话还没说完，小丫头趁他不注意，在他胳膊上狠狠咬了一口。
“死丫头，你怎么咬人？”
没搭理江清川的责问，小丫头对着电话喊道：
“妈妈……这个臭男人已经睡了我，你要叫他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