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再见猫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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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几个黑衣人离开，江清川大喘一口气，精神顿时松懈下来：“呼——还好他们走了！”
方芷珺眼中正闪着小星星，可见他这副德行才明白，原来这家伙刚刚都是装出来的！
“你和黑社会还有关系？”
“也算不上有关系……是这样，之前陪琳琳他们去台岛时候，和天道盟的盟主谢士英有段交情，是他给了我暗号和这个东西。”晃了晃手上的扳指，江清川说道：“台岛那边太乱，谢士英怕几个女孩被不开眼的人骚扰，就交代给我这些。”
“原来是这样……不过，这女孩为什么会得罪黑社会呢？”
说起小女孩，两个人一齐望向江清川怀中这个乖巧可爱的小姑娘——她居然一点不客气，拿着勺子开始吃起蛋糕来。
“喂，丫头，那是我的！”江清川见自己最喜欢吃的提拉米苏被这个小丫头几口吃掉一大半，又不能挖出来……所以他只能郁闷地抱怨。
听了他的抱怨，小女孩嘴巴一嘟，小眉头紧紧皱在一起，抹了把嘴巴上的巧克力粉说道：
“大叔，能让我吃你东西可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这人小鬼大的样子把方芷珺逗得捂嘴直笑。江清川不服气，按了按她的小脑袋问道：“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请你吃蛋糕？”
小丫头又喂了自己一口，才不急不缓地自我介绍：
“好吧好吧，我叫李嘉茵，记住啦。”
“咦，嘉茵，好好听的名字呢。”方芷珺听了小姑娘的名字后，觉得这名字蛮好听的。
“嘻嘻，这名字是我妈妈找风水师给我起的，当然好听咯……姐姐你好漂亮哦，你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姐姐！”
“是吗？呵呵……你也很可爱啊。”
听到李嘉茵的夸赞，方芷珺喜笑颜开，越来越喜欢这个能说会道的小姑娘了。可是一边的江清川却一头黑线——这丫头才多大就知道甜言蜜语拍马屁了……
“那我呢？”
看了一眼江清川，李嘉茵撇撇嘴：“大叔你就一般了，还有点老气……”
江清川一翻白眼：“丫头，你还小，不懂什么是极品男人……而且你这样说我，早晚会遭报应的！”
刚说完这话，那位白衣服的清算者推门走了进来。
小女孩和方芷珺自然是完全没感觉，但江清川却一瞬间汗毛倒竖！如果说黑社会的人带着一身杀气，那这位仁兄则是带着一身煞气——那是代表死亡的气息！而且，这种气息江清川熟悉得很——除了叶开山外，夜鸮和猫眼身上都有……只是他们能适当地隐藏而已。
“这诅咒的话果然不能胡说，不然怎么会这么巧！看来今天要坏事了——这是个清算者！”
心里一边嘀咕，江清川手不闲着，一边把李嘉茵揽入怀里，另一边再次操起餐刀——他又做好了跑路的准备。
只是，他不知道这次成功的几率还能有几许。
白衣男子脸上一直挂着古怪的微笑，进门后几乎没有观察，就直奔他们这桌而来。
“女孩给我。”
简单直接的对话。
“不可能，你只能从我尸体上把她抱走。”
“如你所愿！”
方芷珺见一个白衣服男人走过来时，就知道这人又是奔着小女孩来的。可是她没想到的是，这人只是莫名其妙说了两句话，就取出一把银白色的匕首，几乎毫不犹豫地刺向江清川！
“啊——”
方芷珺紧闭双眼，凄厉的叫声响过后再次睁开眼睛时，却没看到倒在血泊中的江清川，而是看到猛地退到门前、手上插着一把餐刀、一脸痛苦的白衣男子。
发生了什么？
方芷珺想知道，白衣男子也想知道！
就在刚刚，方芷珺闭上双眼的同时，一道寒光闪过，这普普通通的西餐刀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插在了白蝠紧握匕首的手上！
是谁？
白蝠迅速退到门前做好逃跑的准备后，目光再次扫视整个餐厅——
这个叫做江清川的男人手中还拿着餐刀，不是他。
对面那个女孩才刚睁开眼睛，不是她。
小丫头紧紧挤在江清川怀里，肯定也不是她。
服务员早躲了起来，大堂现在一个人都没有……
“清川你没事吧？”
方芷珺说话声音都在发抖，可目光移过去时，她发现江清川依然淡定如初。
“没事……照顾好她。”
说完，江清川缓缓起身，把李嘉茵抱抱给方芷珺后转过身来，戏谑地看着神色慌张的白蝠：
“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是我能肯定你是个清算者。”
“哼……”白蝠耳朵听着，注意力却不在他身上——他知道，一定有比自己更厉害的高手在！
“是谁？偷偷摸摸下手算不得英雄，有种站出来！”
话音刚落，一个冰冷的女声从他身后幽幽地传了过来：
“对平民下手你就是个英雄了？白蝠，你丢尽了清算者的脸！”
白蝠每根头发都炸了起来——这人什么时候到自己身后的？
像个僵尸一样把头缓缓转过去，一张冷艳、高贵的脸庞映入眼帘。
“你……你是……你是……”
白蝠颤抖着叫了几声，最后连名字都不敢喊出来，居然“扑通”一下跪在地上……
“对不起，是我的错，饶了我吧……猫眼……”
他身后这位身材惹火、表情冰冷的女人，正是清算者世界的猫眼。江清川当然早察觉到她在这里，不然他怎么会如此淡定！
“滚，以后别碰这一男一女……和他们身边的任何人！”
“是是是……”
白蝠挣扎着几次，可是脚软到根本站不起来——他毫不顾忌形象地爬出了餐馆……小命要紧啊！
没理会白蝠的狼狈样，猫眼径直走到了江清川身边。
“好久不见了，美女。”
江清川主动打招呼，猫眼却没接他的茬，而是看了看紧抱着李嘉茵的方芷珺：
“不错啊，又有了新欢陪伴？”
江清川表情一滞：“你误会了……这位是方芷珺小姐，一个刚出道不久的歌手……我现在是她的经纪人。”
“哦？”
回头正视江清川，猫眼嫣然一笑：“你紧张什么，我又不关心这些。”
“还不是怕你在她们面前胡说八道么……”江清川小声嘀咕着。
“不过你现在倒是出息多了，刚刚那位也算是清算者世界里响当当的人物，你都不害怕的吗？”
“开始有点，不过看到你我就放心了……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江清川觉得，自己能感受到杀气这事，最好谁都别知道。
“哼……”见江清川忙着转移话题，猫眼也没有继续纠结，而是解释道：“这会儿她们在一起拍戏，夜鸮一个人在片场能照顾好，我才有机会出来逛逛街，顺便处理下公司的事……”
见这两个人相互认识，方芷珺的心才算放下。
“你好，我叫方芷珺，谢谢你出手帮忙。”
“你好美女——陈美妍，金香玉国际奢侈品集团董事长……方小姐，你现在有商业合作吗？”
“没有……陈小姐高看我了，我现在还只是个没名气的新歌手，怎么会有商业合作。”
“是吗？那刚好，我们公司的奢侈首饰业务发展迅速，最近正打算在内地找一个明星代言人，价格在三百万上下，方小姐可以考虑一下……”
“啊？我吗？可是我……”
金香玉集团名扬海内外，方芷珺自然知道。她都不敢想象眼前这位美女竟然是金香玉集团的董事长，更没想到她开口就邀请自己代言金香玉首饰产品，还出了个最少四线艺人的价位！
还没来得及答应，江清川不干了：
“喂喂，猫……陈小姐你这就不对了，我是她的经纪人，有合作你应该和我商量才对吧！”
猫眼很鄙视地斜了他一眼，完全不理会他的抗议，而是取出一张名片递给方芷珺，继续说道：
“方小姐要是有意愿的话，可以随时打电话联系我……”瞪了一眼江清川，她又补充道：“别担心，你大胆做决定就好！只要你愿意，这家伙不敢阻拦！……我还有点事要处理，先走一步。”
“那……陈小姐再见……”
方芷珺忙不迭地和她告别，一边的江清川却很不满意地细声抱怨：“四线艺人的价位……你这黑心女商人真是贪心！芷珺最少也是个二线艺人，你给那点钱连零头都不够！”
听到他蚊子声似的抱怨话，猫眼朝着江清川微微一笑，凑近他脑袋，用他才能听到的小声说道：
“小弟弟，这是你刚刚欠我的买命钱！……好好帮她成名吧，不然我可要收利息了！咯咯……”
看着猫眼摇曳的身姿，江清川恨得后槽牙疼。
“清川，这位陈小姐真的很大方……”
“大方个屁！……唉，芷珺，以后你就知道这女人是个多么奸诈的黑心商人了！”
……
晚上时候，江清川总结了一下一天的所得，总体来说还算不错——方芷珺成功报名《光华大道》、从杨明俊那坑来一首味道不错的歌、白捡了个小女孩……
看了看身边睡得不亦乐乎的李嘉茵，江清川很想骂人。
方芷珺自然不会带着小女孩回家，她住在公司提供的临时公寓，地方不大，自己睡都睡不开，所以只能让江清川带回来先养着。
可是小丫头岁数不大，嘴巴可挑得很——太辣的不吃、不辣的也不吃；太清淡不吃、太油腻也不吃……总之，什么贵吃什么。
江清川有种掐死她再弃尸的冲动。
好不容易答对她吃完晚饭，李嘉茵又对自己的住处挑三拣四——房间太暗、窗户太小、没有沐浴乳、电视不好看、被子又脏又臭……
终于，小姑娘可能是因为担惊受怕了一天，早早困乏了。
哄着她躺下后，江清川要去隔壁屋子睡，谁知李嘉茵居然紧紧抱着江清川不让他走，说她怕黑……
江清川没辙，只能坐在一边等她睡熟了再说。
趁这个机会，他开始套小丫头的话，看能否找到蛛丝马迹好把这个粘人的小丫头送回家——
“嘉茵啊，你到底是谁家的小公主？”
“李家啊。”
“……”
……
“嘉茵啊，你家在哪里？”
“妈妈说不可以对陌生人和坏人说家庭地址。”
“我还是陌生人吗？”
“嗯——不算。”
“对啊，那你应该可以告诉我。”
“可是你是坏人啊。”
“为什么？我可救了你哎。”
“妈妈说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所以你是坏人。”
“……你妈说的真好。”
“我也觉得。”
“……”
……
“嘉茵啊，你妈妈是不是特别漂亮？”
“那当然！”
“你知道妈妈是做什么的吗？”
“做妈妈的啊！”
“……我是说职业。”
“故事大王——她会讲好多好听的故事！”
“……”
……
“嘉茵啊，你想妈妈没？”
“想。”
“那你想回家吗？”
“回家干嘛？”
“回家看妈妈啊。”
“她又不在家。”
“那她在哪？”
“不知道，要是知道我就去找她了，谁会来你这里，又脏又臭。”
“……”
……
一直到小丫头睡着，除了知道她叫李嘉茵、有个很仇视男人的老妈外，江清川愣是没套出一句有用的话来。
见几个黑衣人离开，江清川大喘一口气，精神顿时松懈下来：“呼——还好他们走了！”
方芷珺眼中正闪着小星星，可见他这副德行才明白，原来这家伙刚刚都是装出来的！
“你和黑社会还有关系？”
“也算不上有关系……是这样，之前陪琳琳他们去台岛时候，和天道盟的盟主谢士英有段交情，是他给了我暗号和这个东西。”晃了晃手上的扳指，江清川说道：“台岛那边太乱，谢士英怕几个女孩被不开眼的人骚扰，就交代给我这些。”
“原来是这样……不过，这女孩为什么会得罪黑社会呢？”
说起小女孩，两个人一齐望向江清川怀中这个乖巧可爱的小姑娘——她居然一点不客气，拿着勺子开始吃起蛋糕来。
“喂，丫头，那是我的！”江清川见自己最喜欢吃的提拉米苏被这个小丫头几口吃掉一大半，又不能挖出来……所以他只能郁闷地抱怨。
听了他的抱怨，小女孩嘴巴一嘟，小眉头紧紧皱在一起，抹了把嘴巴上的巧克力粉说道：
“大叔，能让我吃你东西可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这人小鬼大的样子把方芷珺逗得捂嘴直笑。江清川不服气，按了按她的小脑袋问道：“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请你吃蛋糕？”
小丫头又喂了自己一口，才不急不缓地自我介绍：
“好吧好吧，我叫李嘉茵，记住啦。”
“咦，嘉茵，好好听的名字呢。”方芷珺听了小姑娘的名字后，觉得这名字蛮好听的。
“嘻嘻，这名字是我妈妈找风水师给我起的，当然好听咯……姐姐你好漂亮哦，你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姐姐！”
“是吗？呵呵……你也很可爱啊。”
听到李嘉茵的夸赞，方芷珺喜笑颜开，越来越喜欢这个能说会道的小姑娘了。可是一边的江清川却一头黑线——这丫头才多大就知道甜言蜜语拍马屁了……
“那我呢？”
看了一眼江清川，李嘉茵撇撇嘴：“大叔你就一般了，还有点老气……”
江清川一翻白眼：“丫头，你还小，不懂什么是极品男人……而且你这样说我，早晚会遭报应的！”
刚说完这话，那位白衣服的清算者推门走了进来。
小女孩和方芷珺自然是完全没感觉，但江清川却一瞬间汗毛倒竖！如果说黑社会的人带着一身杀气，那这位仁兄则是带着一身煞气——那是代表死亡的气息！而且，这种气息江清川熟悉得很——除了叶开山外，夜鸮和猫眼身上都有……只是他们能适当地隐藏而已。
“这诅咒的话果然不能胡说，不然怎么会这么巧！看来今天要坏事了——这是个清算者！”
心里一边嘀咕，江清川手不闲着，一边把李嘉茵揽入怀里，另一边再次操起餐刀——他又做好了跑路的准备。
只是，他不知道这次成功的几率还能有几许。
白衣男子脸上一直挂着古怪的微笑，进门后几乎没有观察，就直奔他们这桌而来。
“女孩给我。”
简单直接的对话。
“不可能，你只能从我尸体上把她抱走。”
“如你所愿！”
方芷珺见一个白衣服男人走过来时，就知道这人又是奔着小女孩来的。可是她没想到的是，这人只是莫名其妙说了两句话，就取出一把银白色的匕首，几乎毫不犹豫地刺向江清川！
“啊——”
方芷珺紧闭双眼，凄厉的叫声响过后再次睁开眼睛时，却没看到倒在血泊中的江清川，而是看到猛地退到门前、手上插着一把餐刀、一脸痛苦的白衣男子。
发生了什么？
方芷珺想知道，白衣男子也想知道！
就在刚刚，方芷珺闭上双眼的同时，一道寒光闪过，这普普通通的西餐刀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插在了白蝠紧握匕首的手上！
是谁？
白蝠迅速退到门前做好逃跑的准备后，目光再次扫视整个餐厅——
这个叫做江清川的男人手中还拿着餐刀，不是他。
对面那个女孩才刚睁开眼睛，不是她。
小丫头紧紧挤在江清川怀里，肯定也不是她。
服务员早躲了起来，大堂现在一个人都没有……
“清川你没事吧？”
方芷珺说话声音都在发抖，可目光移过去时，她发现江清川依然淡定如初。
“没事……照顾好她。”
说完，江清川缓缓起身，把李嘉茵抱抱给方芷珺后转过身来，戏谑地看着神色慌张的白蝠：
“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是我能肯定你是个清算者。”
“哼……”白蝠耳朵听着，注意力却不在他身上——他知道，一定有比自己更厉害的高手在！
“是谁？偷偷摸摸下手算不得英雄，有种站出来！”
话音刚落，一个冰冷的女声从他身后幽幽地传了过来：
“对平民下手你就是个英雄了？白蝠，你丢尽了清算者的脸！”
白蝠每根头发都炸了起来——这人什么时候到自己身后的？
像个僵尸一样把头缓缓转过去，一张冷艳、高贵的脸庞映入眼帘。
“你……你是……你是……”
白蝠颤抖着叫了几声，最后连名字都不敢喊出来，居然“扑通”一下跪在地上……
“对不起，是我的错，饶了我吧……猫眼……”
他身后这位身材惹火、表情冰冷的女人，正是清算者世界的猫眼。江清川当然早察觉到她在这里，不然他怎么会如此淡定！
“滚，以后别碰这一男一女……和他们身边的任何人！”
“是是是……”
白蝠挣扎着几次，可是脚软到根本站不起来——他毫不顾忌形象地爬出了餐馆……小命要紧啊！
没理会白蝠的狼狈样，猫眼径直走到了江清川身边。
“好久不见了，美女。”
江清川主动打招呼，猫眼却没接他的茬，而是看了看紧抱着李嘉茵的方芷珺：
“不错啊，又有了新欢陪伴？”
江清川表情一滞：“你误会了……这位是方芷珺小姐，一个刚出道不久的歌手……我现在是她的经纪人。”
“哦？”
回头正视江清川，猫眼嫣然一笑：“你紧张什么，我又不关心这些。”
“还不是怕你在她们面前胡说八道么……”江清川小声嘀咕着。
“不过你现在倒是出息多了，刚刚那位也算是清算者世界里响当当的人物，你都不害怕的吗？”
“开始有点，不过看到你我就放心了……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江清川觉得，自己能感受到杀气这事，最好谁都别知道。
“哼……”见江清川忙着转移话题，猫眼也没有继续纠结，而是解释道：“这会儿她们在一起拍戏，夜鸮一个人在片场能照顾好，我才有机会出来逛逛街，顺便处理下公司的事……”
见这两个人相互认识，方芷珺的心才算放下。
“你好，我叫方芷珺，谢谢你出手帮忙。”
“你好美女——陈美妍，金香玉国际奢侈品集团董事长……方小姐，你现在有商业合作吗？”
“没有……陈小姐高看我了，我现在还只是个没名气的新歌手，怎么会有商业合作。”
“是吗？那刚好，我们公司的奢侈首饰业务发展迅速，最近正打算在内地找一个明星代言人，价格在三百万上下，方小姐可以考虑一下……”
“啊？我吗？可是我……”
金香玉集团名扬海内外，方芷珺自然知道。她都不敢想象眼前这位美女竟然是金香玉集团的董事长，更没想到她开口就邀请自己代言金香玉首饰产品，还出了个最少四线艺人的价位！
还没来得及答应，江清川不干了：
“喂喂，猫……陈小姐你这就不对了，我是她的经纪人，有合作你应该和我商量才对吧！”
猫眼很鄙视地斜了他一眼，完全不理会他的抗议，而是取出一张名片递给方芷珺，继续说道：
“方小姐要是有意愿的话，可以随时打电话联系我……”瞪了一眼江清川，她又补充道：“别担心，你大胆做决定就好！只要你愿意，这家伙不敢阻拦！……我还有点事要处理，先走一步。”
“那……陈小姐再见……”
方芷珺忙不迭地和她告别，一边的江清川却很不满意地细声抱怨：“四线艺人的价位……你这黑心女商人真是贪心！芷珺最少也是个二线艺人，你给那点钱连零头都不够！”
听到他蚊子声似的抱怨话，猫眼朝着江清川微微一笑，凑近他脑袋，用他才能听到的小声说道：
“小弟弟，这是你刚刚欠我的买命钱！……好好帮她成名吧，不然我可要收利息了！咯咯……”
看着猫眼摇曳的身姿，江清川恨得后槽牙疼。
“清川，这位陈小姐真的很大方……”
“大方个屁！……唉，芷珺，以后你就知道这女人是个多么奸诈的黑心商人了！”
……
晚上时候，江清川总结了一下一天的所得，总体来说还算不错——方芷珺成功报名《光华大道》、从杨明俊那坑来一首味道不错的歌、白捡了个小女孩……
看了看身边睡得不亦乐乎的李嘉茵，江清川很想骂人。
方芷珺自然不会带着小女孩回家，她住在公司提供的临时公寓，地方不大，自己睡都睡不开，所以只能让江清川带回来先养着。
可是小丫头岁数不大，嘴巴可挑得很——太辣的不吃、不辣的也不吃；太清淡不吃、太油腻也不吃……总之，什么贵吃什么。
江清川有种掐死她再弃尸的冲动。
好不容易答对她吃完晚饭，李嘉茵又对自己的住处挑三拣四——房间太暗、窗户太小、没有沐浴乳、电视不好看、被子又脏又臭……
终于，小姑娘可能是因为担惊受怕了一天，早早困乏了。
哄着她躺下后，江清川要去隔壁屋子睡，谁知李嘉茵居然紧紧抱着江清川不让他走，说她怕黑……
江清川没辙，只能坐在一边等她睡熟了再说。
趁这个机会，他开始套小丫头的话，看能否找到蛛丝马迹好把这个粘人的小丫头送回家——
“嘉茵啊，你到底是谁家的小公主？”
“李家啊。”
“……”
……
“嘉茵啊，你家在哪里？”
“妈妈说不可以对陌生人和坏人说家庭地址。”
“我还是陌生人吗？”
“嗯——不算。”
“对啊，那你应该可以告诉我。”
“可是你是坏人啊。”
“为什么？我可救了你哎。”
“妈妈说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所以你是坏人。”
“……你妈说的真好。”
“我也觉得。”
“……”
……
“嘉茵啊，你妈妈是不是特别漂亮？”
“那当然！”
“你知道妈妈是做什么的吗？”
“做妈妈的啊！”
“……我是说职业。”
“故事大王——她会讲好多好听的故事！”
“……”
……
“嘉茵啊，你想妈妈没？”
“想。”
“那你想回家吗？”
“回家干嘛？”
“回家看妈妈啊。”
“她又不在家。”
“那她在哪？”
“不知道，要是知道我就去找她了，谁会来你这里，又脏又臭。”
“……”
……
一直到小丫头睡着，除了知道她叫李嘉茵、有个很仇视男人的老妈外，江清川愣是没套出一句有用的话来。